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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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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也许对于古代人来说令人震惊非常,但对于现代人来说,习以为常了。中国上下五千年历史,几乎每一百年就会出现一次这种桥段,见多不怪了罢。

慕容幽禅这个土生土长的古人怎会理解李清瑟的心境?一双眉皱得甚紧,双眼炯炯,“李清瑟,你到底是怎样的人 ?'…87book'”为何他怎么都看不透?

清瑟失笑。“我?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啊,还是普通女人。怎么?”

“难道知晓我的身份,你不觉得惊恐?”慕容逼问。

清瑟伸手将桌上茶碗拿起喝了一口,也不管这茶碗是谁的。“惊恐什么?惊恐你身份的尊贵?你是皇子,我还是公主呢,我俩从官衔上来说算是平级。”

“我身为玥国皇子潜伏在大鹏国,难道你就不认为我是细作?”慕容继续问。

  “拜托,哪有派皇子来潜伏的?最多是个什么将军什么大官什么心腹!就算是玥国皇帝别出心裁,找细作皇子也得找个健康的不是?就你这病,也就是碰到我了, 我敢说,放眼天下,除了我李清瑟外,就没人知晓这再生障碍性贫血症。就算是你打探到了大鹏国机密,也得有命回去禀报不是?”除非是穿越而来,这古人懂个屁 贫血?

慕容幽禅哑言,为何他认为极为机密的大事,在李清瑟口中却如平常小事一般?

“你……”慕容双眼垂下,“你今天出门……去哪了?”有些尴尬,他不习惯管别人、关心别人,从未主动询问过他人去处。

清瑟大感意外,她和慕容“成婚同居”也一个多月了,这一个月少说出去溜达了十几天,但这是他问她的事。“私事不方便说,有什么问题吗?”

慕容幽禅的心狠狠揪了一下,她与户部尚书之子外出,那刘疏林他见过,武功高强风度翩翩,手拿折扇,清瑟对刘疏林动心,他不意外,若是他也有强壮的身体……“我的意思是,你不会入宫将我的身份说给皇上把。”他再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清瑟赶忙摇头,“没没,这个你放心,虽然你身份今天才告诉我,但你身后有故事,我早就知晓。试问一个官员怎么会有武功高强的暗卫?残雪暴露后,我多一句嘴都没问,你有你的国恨家仇,我有我的风花雪月,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刚说完,李清瑟自己都一愣。靠!靠!靠!什么风花雪月?她在寻求自由,真是口不择言。

慕容幽禅眉头忍不住动了一动,心隐隐作痛,他知道为何痛,是因为李清瑟急于与他撇清关系。她越是如此,他便越想得到,这种欲望莫名其妙。“我要离开这里了。”

李清瑟正喝着温热的香茗,顿了一下。“你说什么?”放下茶碗。

慕容看向他,双眼盯着她,捕捉她的每一个表情。“玥国大事即成,不日,我便要离开大鹏国。”

“什么时候离开?怎么离开?”她将茶碗狠狠放在桌上,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事发太突然,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大概半个月左右,以诈死之法金蝉脱壳。”

“半个月?太突然了,慕容幽禅你还是人吗?我这费心费力地帮你治病,你丫的要走,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半个月?我要怎么办?”李清瑟欲哭无泪,怎么办,怎么办?这慕容幽禅就是她的挡箭牌,若是慕容幽禅“死了”,她该怎么办?会不会被皇上召回皇宫?

东倾月啊,你到底来是不来,给她个信啊!

不知从何时开始,东倾月这个名字已变得有些陌生,和东倾月发生的种种事情,仿佛上辈子一般,与东倾月的各种誓言,也好像书本翻过了一页,在这一页,只留淡淡痕迹。

这一个月来,她到底在做什么?她忙着为慕容幽禅治病,忙着应付李清睿,忙着和崔茗寒幽会,心中天天念叨的是凌尼的下落。她的生命好像已经偏离了之前为自己制定的轨道,当猛然醒悟时,已走得很远。

慕容幽禅看着失魂落魄的李清瑟,心情突然很好,“瑟儿?”试探地问着。

清瑟惊醒,“怎么?”

慕容笑了,一扫之前的淡漠,多了温暖,眼中却带着些许期望。“我……可以带你回玥国。”

“啊?”清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明其意。

慕容幽禅的身子向前探了一下,很想有什么举动,却及时用理智控制住了,“我是说,我可以带你回玥国,荣华富贵,尊贵地位,在大鹏国你有多少,在玥国,我给你双倍。”

李清瑟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是刚刚自己的“失魂落魄”让他误会了,想必慕容此时担心未来“守寡”的自己吧。她不能走,没理由走,也根本走不开。“谢谢你慕容,不用为我担心,我是因为事发太突然才失态,让我想一想便好。”

慕容愣,万万没想到她能拒绝。

李清瑟的脑子很乱,她紧紧闭上双眼,尽量用理智让自己清醒。

片刻之后,她缓缓睁开眼,心中已有了大概的想法。东倾月,既然他不来找她,那便算了,谁没有年少轻狂的阶段?就把他当成不圆满的初恋好了。若是他真是忘了她,那她也就当一段美好回忆;若是他因事耽搁了,只要给她一个可以说服她的理由,她也愿给他机会。

现在最大的问题已不是东倾月了,而是慕容幽禅诈死离开大鹏国,她该怎么办?不知大鹏国守寡的公主如何解决。她连个公主府都没有,若是慕容“死了”,她继续在慕容府妥当吗?若是皇上让她回宫怎么办?

皇后和桑贵妃对她虎视眈眈,她不能回宫!回宫便是自寻死路!

那便……赖在慕容府?

转念一想,她虽没公主府,但慕容幽禅对外宣称既没父母也没兄弟,他“死了”,这慕容府自然也是她的了,她留在这,就不算赖。

人是个有趣的动物,所有惊慌全因自己的未来毫无着落,一旦是为自己找到了出路,心境便能稳定下来。

就例如现在的李清瑟。

“那我在这里便预祝幽禅回国夺得帝位,将来后宫三千了。”清瑟心情转好,由衷地恭喜慕容幽禅。

后者一愣,明显感觉到她的转变,“我走了,你怎么办?”他凝眉,身子前倾,不解中带着些许恼怒。

清瑟一耸肩。“你走了,这太阳照常升起,我还是大鹏国五公主李清瑟,还住在这慕容府,只不过守寡罢了,有疑问吗?”

慕容幽禅心中怒火突起,这无名火旺盛,暗暗咬牙,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失态。“难道我走了,你就丝毫不想念?”

  清瑟哈哈大笑,而后伸手隔着茶几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当然想念了,你我也算是生死之交,在我有困难的时候,你帮了我,给我了我一个安乐窝;我也对你 不薄,救了你命,这样好了,回头咱俩喝一杯,祝我们大鹏国和玥国友谊长存,未来你若是有机会回来进行国事访问,我这大鹏国五公主也临时充当礼部官员招待 你。”

慕容一把甩开她的手,气急败坏,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清瑟的手被甩开,脸上僵了一下,心中暗骂这慕容幽禅真是没君子风度,不愿意被人“动手动脚”,委婉一些啊,就这么直白白的,让她这大姑娘家的实在下不来台阶。

慕容茶几上半杯茶水仰头便喝,这桌上只有一杯茶,便是刚刚李清瑟喝剩下的。

与慕容的愤怒不同,李清瑟却陷入沉思。

她在思考,是否需要将验血型和输血的一套知识教给残雪,将来她不在慕容身边,若是再犯病好方便输血。但……输血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治标不治本,若是想活得长久,还得进行骨髓移植手术。

但这在古代根本不可能!

慕容看着一旁陷入沉思的李清瑟,又重新燃起希望,他多希望她突然发现离不开他。

时间仿佛停顿,室内死寂无比。李清瑟苦苦思索应对之法,慕容则是眼巴巴期待着她能发现他的好,要么出言挽留,要么随他而去。他下定了决心,若是她真跟自己回玥国,他定会给她后位!

“幽禅。”过了好久,李清瑟突然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凝重。

慕容有些紧张,“说。”心中雀跃无比,期待着她说离不开他,期待着她挽留他,期待着她说跟他走。

头脑正飞速运转的李清瑟根本没发现对方那期待的表情,“关于你的病情,此时有两种方案,你选择一下。”

世界顿了一下,窘了一下。

期待得越高,失落得越多,如今,这句话正是慕容幽禅的写照。

“除了病情,还有别的事儿要说吗?”慕容不死心。

清瑟一愣,苦苦思索了一会。“呃……除了病情啊?呃……一路顺风。”这是她能想到的一切了。

“……”

清瑟看了看他,十分不解,“幽禅,你怎么了?”

“……”

清瑟有些急了,看见对方面色不好。“你到底怎么了?有事说事,别这么吓唬我。”

慕容幽禅心情十分低落,扯开嘴角,“没什么,今天我累了,你回去吧。”

李清瑟感觉到他迅速在身畔建起了一堵墙,将她狠狠推了出去。“那个病情……”

“出去。”慕容声音淡淡,却无比坚定。

“你怎么了?”

“我让你出去。”慕容的声音抬高了许多,也冷了下来。

门外的残雪闻言,向屋内看了一眼。主子很少真正动怒,这五公主是怎么得罪了主子?

  清瑟叹了口气,慕容幽禅还真是怪人,说变脸就变脸,莫名其妙。气愤地站起身来,怒气哄哄地向外走,心里越想越憋气,刚走到门口,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转 身,“慕容幽禅,你这个笨蛋,你以为本公主还非救你不可?早知道你这样,当初真不如直接将你放生了算了,省的你还得诈死。”放生?最然是让他自生自灭。

李清瑟一脚踢开了门,刚出门口,看见一旁目瞪口呆的残雪。

“看什么看?没看过夫妻吵架?”说完,使出浑身的力气,将门狠狠甩上。李清瑟本就力气大,如今又有了武功,这一狠摔,声音之巨大,半个慕容府都能听见。不少下人丫鬟们从探出来头看热闹。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身份尊贵之人也吵架,原来公主和驸马吵架也和普通小两口没什么区别。

李清瑟气哄哄地向静园走,一旁赶忙有下人跑来打灯笼。

但走到庭院中间,她却停下脚步,仰头看着繁星。

慕容幽禅要离开了?为何心中有丝难过?

☆、130,半夜谈判(二更)

晚风徐徐,凉爽舒适,沁人心脾。

夜幕之上繁星点点,风吹树叶沙沙作响,衣抉纷飞。

勾月下,有一红衣佳人亭亭玉立,仰头观月,神色落寞。在她一旁,丫鬟打着灯笼,安静等在一旁不加催促。风止夜静,这一幕仿佛画卷一般。

出了房门,李清瑟这才恍然醒悟,慕容幽禅要离开!?

也许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早起便出外找凌尼,但凌尼却不听她解释而去,又与刘疏林发生种种,如今夜晚又得知慕容幽禅离去的消息。若是平日里,这三件事无论哪一件摆在她面前,想必都惊讶无比,但这三件事堆在一天中,反倒麻木了。

麻木到凌尼离去,她却反常的不伤心。麻木到被刘疏林诱X,她却反常的不反感。麻木到慕容幽禅要诈死离开大鹏国,她却反常的不震惊。

今天的她,完全可以用那个词——“处事不惊”来形容,这是褒义词,但用在今天却异常讽刺。

“公主,夜深天凉。”站了很久,小丫鬟终于鼓起勇气小声提醒五公主了,再站下去,天都要亮了。

清瑟这才反应过来,是啊,站了好久了,心事越来越重,为何就没个开心的时候?可怜了这小丫鬟,一直打着灯笼陪她站着,灯笼中拉住也快燃尽了,此时只有微微烛光。“抱歉了。”对着小丫鬟愧疚地笑笑。

小丫鬟吓坏了,噗通一声跪下,“奴婢不是有意催促公主的,奴婢该死。”

清瑟一愣,恍然大悟,责怪自己怎么又忘了此时已在古代,在古代当主子千万别对下人们“好”,盲目的好会让他们战战兢兢。赶忙调整了表情,“起来吧,本宫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走吧。”少了平和,多了威严,也不多做解释,便直接向静园走去。

小丫鬟这才站起身来,跟随过去,将已经不算亮的灯笼小心探在路前。

静园内,几人都在厅堂等着,见到李清瑟归来,惊喜万分。

“主子,您可算是回来了。”春香等宫女齐齐上前。

“主子,您吃晚膳了吗?”

“主子,累吗?要不要奴婢为您按按?”

“主子……”

清瑟长叹一口气,“给我打洗澡水,而后你们都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众人一愣,记得上一次主子深夜回来也是这样,神态落寞,只想洗澡,此外便不想人打扰,今天怎么又……是不是主子又碰到那件烦心事了?

质疑归质疑,几人没多说话,都依言开始忙活起来。小朱子也打发了送清瑟的小丫鬟离去。不一会,阴郁水汽四起,水上飘着花瓣,众人散去,清瑟脱了衣服,缓缓进入浴桶。带着花香的温水将身体包裹,舒适无比。

她伸手轻轻按着太阳穴,因为心事太多,反倒是平静得可怕。

忽然听到屋顶有打斗声,清瑟一惊,谁跑到她家屋顶打架?赶忙想站起身来穿衣服,刚刚连滚带爬地从浴桶里出来,门就被破开,在屋顶打架的两人破门而入,跑她房内继续打。

清瑟下意识地一声尖叫,绝不是柔弱女子看见打架的尖叫,打架她见多了,问题是全身赤裸地看人打架是第一次。

因为李清瑟的尖叫,正在缠斗的两人都回头看向她,其中一人一身黑衣,看到她一丝不挂后,冰面猛的一红,转过头去,本来他是占据上风的,就因这惊讶,落了半拍,被对方压制。此人正是暗卫如影。

另一人一身淡青色锦缎长袍,名贵衣料裁剪得体,衬得他身材修长挺拔,一柄铁扇在他手中时开时合,看似游刃有余,其实每一招皆是滴水不漏,本略略不敌对手,但就因为清瑟这一声尖叫,对方露出了破绽,没两个回合,便占据上风。

一边打着,一边还对着清瑟温文尔雅地一笑,“灯下美人,真美。”

清瑟气急败坏,赶忙抓起搭在屏风上的红衣挡在身前。“刘疏林,你怎么又来了?”

“瑟儿,你太伤我心了,就这么不想见到我?早晨我来时,你可是恨不得扑我怀里。”一边说着,唰的一声,铁扇撑开,手腕一转,一个扇花将如影一招凌厉攻势化解。

“你还有脸说?”清瑟恨不得冲过去亲自揍他。“好了,好了,你们都停手。”

清瑟口令一说,两人同时推开两尺。如影知道刘疏林和李清瑟的旧识,但夜晚其鬼鬼祟祟,他必须拦下,没经过清瑟允许,他不允许人进入。而刘疏林则是惊讶如影这头难训的虎怎么乖巧的如猫一般。

瑟儿威武,到底如何训的?

长叹一口气,清瑟只觉得头疼。“如影,你出去吧。”

如影一愣,这深更半夜的,李清瑟还未着一缕,留着这出手阴狠的刘疏林在,妥当吗?

清瑟猜到了他的顾忌。“如影你先出去吧,这里没事。”

刘疏林唰地一下站在折扇,放在自己胸前摇啊摇,面容平淡中带着微笑,一双眼满是“真诚”。若是平日里,清瑟估计又上当了,以为这人本性纯良,但如今她却只能在他身上看到“伪善”二字。

主子下令,暗卫必从。如影点了点头,警告似的地看了刘疏林一眼,而后闪身消失在夜幕中。

清瑟没赶忙钻回屏风后面,慌张的穿衣声响起。“刘疏林,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来我这干什么?”

“想你。”后者一边随口答应,一边参观着她的房间。这是他第一次来她房间,有些耳目一新的感觉,没想到平日里与书卷气十足的名门闺秀一点不着边的李清瑟竟如此爱看书。她床旁有一只小书柜,书柜中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书籍,有些常看的,直接摆在了床头。

趁着她穿衣的时间,他好奇地看了看她的书柜,大部分都是医书。万万没想到她竟这么喜爱医术,不过转念一想便能理解,此时京城中五公主医术高明之说暗暗传起,驸马爷慕容幽禅便是最好的例子。

除了医术,还看到一些其他书籍。好奇伸手抽出一本随便翻了翻,竟发现,这是崔茗寒的书,不用看扉页上的印章,只要注释的字体便能看出,茗寒的字,他认识。

又抽出基本,发现也是注本,但不是崔茗寒的字体。反到扉页,见一印章——赵灵修印。有些不解,瑟儿和赵灵修有什么关系?

将书放回书架上,刘疏林想了一想,轻轻碰了碰自己光洁的下巴,思索这要不要自己也去标注几本书籍送来哄美人开心。

他正想着,李清瑟已从屏风后转身出来。她脱了一身红衣,穿上平日里经常穿的水绿色罗纱裙。

“大晚上的,你来有什么事?”心中祈祷,最好是凌尼的消息。若不是因为凌尼,她非将他赶出去不可。

刘疏林将扇子放在床前小几上,长臂一探,不顾对方的反对,将她抱在怀中,略紧,以解心头之念。“都说了,想你。”声音动情。

清瑟无奈,想推开他,却发现他力气太大,难以推开,“我说刘疏林,你还想怎么着,白日里占尽了便宜,你还有什么不知足,你再这样我就叫人了。”

刘疏林却扑哧一乐,略微一用力,抱着他直接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将脸埋在她身上,贪婪地汲取她的馨香。“白日哪是我占便宜,分明是瑟儿你占便宜。你先是脱了衣服,而后又强行脱了我衣服,从始自终我都未动一下,保留了快二十年的童子之身便被你夺了去。”

  “靠,刘疏林,你别得了便宜卖乖,你……你……若是你不是那么说,我会做出错误的判断吗?”李清瑟欲哭无泪,关心则乱,白天她脑子里想的都是凌尼的下 落,冲动做了错事,现在真是悔之晚矣。“刘疏林你放开我,之前发生的事一笔勾销,以后我俩谁也不欠谁的,从今往后就当不认识行吗?”

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那人一僵,刘疏林用手臂撑起身子,脸上带着失落,眼神中满是疑惑,“为什么他就行,而我不行?”他,指的是崔茗寒。

清瑟自然也知道他说的是谁,长叹口气。“世事哪有那么简单的,我和他发生的种种想必他也讲给你听了,我欠他的,你懂的。”

“那你也欠我好吗?”刘疏林赶忙道。

“啊?”清瑟一愣。

刘疏林一反常态,不似平日里的假面,神色十分严肃。“我是说,你也欠我吧,只要你说,我便去做,你欠了我的,便能接受我了。”

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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