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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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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刘疏林点头。

“为什么?”清瑟疑问。

“桑贵妃自知理亏,如今你与凌尼成婚,且救出了玄王,想必桑贵妃那边也就解决了。至于皇后娘娘,她此时气性也不是很大了,因为她新诞下位公主,九公主。”

李 清瑟一愣,皇后生孩子了?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算了一下时间,这孩子应该就是去年秋季时怀的,也就是说皇上和皇后那次祭陵……也就是说……她之前为皇后出 的主意起效了。“应该没太大问题。”她一边说着,一边闭上眼,躺在刘疏林怀中,不再说话,开始暗暗算计了起来。

刘疏林也没打扰她,知晓她又开始费心劳神,便给她依靠,打着扇子为她解暑。

又入皇宫。

李清瑟这回回来已不是五公主了,而是镇国公主,这是大鹏国之前从未给出的封号,可见皇上对其的喜爱。后宫不平,众妃羡慕嫉妒恨,这公主先是傻,后来任性挑个病驸马,守了寡还逃家,回来又封镇国公主,好像是天地间唯一的宠儿似的,皇上对她实在是偏向。

李清瑟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皇上对她太够意思了。

入宫第一件事,便是皇后办的接风宴,主要招待的便是李清瑟和凌尼夫妇。皇上曾提议为两人再办一次大婚,但被清瑟拒绝,一场宴席山珍海味,歌舞吹笙,后宫妃子作陪,一直进行到深夜才停歇,这些不去详表。

李清瑟回到了舒云宫和凌尼住在舒云宫,清瑟之前的寝宫。

舒云宫早已无人居住,听闻李清瑟归来的消息,皇后才派人前来打扫,如今留了两名宫女伺候。

西凌风被安排在了京城中的客栈,并未入宫,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之前在宴席上见到李清睿和李清泽两人,整个席间,两人只要是找到机会便会将视线投注在清瑟身上,弄得她十分紧张,用一个词来形容最为恰当——做贼心虚。

桑贵妃未出席宴会,因被禁足,皇后对她不冷不热,做着表面功夫,与皇后相比,梁贵妃倒是热络一些,只不过清瑟知道,这些都是梁贵妃在皇上面前演戏讨好罢了。

后宫,不就是这么点事儿吗?

夜晚,凉风习习,一扫之前闷热。

床上有着竹做的席子,清瑟和凌尼两人躺在床上,门窗大敞,享受着晚风。

有凌尼在就是好,只要他在,这室内绝无半只蚊蝇。敞着门窗,不怕偷窥?偷窥就偷窥吧,反正今天李清瑟实在是没心情做些什么事儿,这几天都是在车上过的,疲惫的很,刚刚沾到床,只想平躺着好睡。

一夜平静的过去,第二日用过早膳,李清瑟按时来到未央宫门前,准备给皇后请安,不过之前还是做了功课,提前找人将李清睿请了来。

如果没有李清睿,皇后定然给清瑟下马威,让她在烈日下整整晒个一上午,那都是小意思,但自己宝贝儿子在外,无奈,只能将他们召了进来。

请了安,入了座,皇后一派雍容的面上有一丝不耐烦。“如今公主已是镇国公主,本宫哪敢劳公主来请安?”这话,不冷不热,不软不硬。

“母后,瑟儿是小辈,给母后请安这不正常?您这么说实在见外。”还没等李清瑟说话,李清睿先开口,笑着打着圆场。

皇后暗暗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这混小子竟然胳膊肘向外拐。不过李清睿的面子皇后还是卖,就没再说过分的话。

清 瑟感激地看了一眼李清睿,就知道他一定会帮她。无论是谁都能看出他是站在清瑟这边。越是如此,她就越不能让李清睿难办,皇后?她讨厌,但没办法,皇后是睿 的娘亲。“母后,太子哥哥说的对,儿臣就是位置再高,但也是母后的小辈。之前在宫中,儿臣受母后照顾,这几个月在外,最想念之人便是母后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皇后没想到李清瑟面对如此的敌意还能说好话,有些惊讶。

清瑟继续道,“儿臣还要先和母后赔礼道歉,因为儿臣的任性,一直在外,九妹出生也没赶来道喜,是儿臣的不对。不知这迟来的恭贺,母后能否接受?”清瑟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物,是个小金锁,做工精致用料上乘,但在皇宫中不算是什么稀罕物。

这是刘疏林帮她准备的,本也没想用这个来邀宠。

提到了九公主,皇后心情舒缓了一些,毕竟当初能成功怀上九公主,也算是这李清瑟的功劳的。可惜了面前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她当年乖乖选了茗寒做驸马,哪有这么多烦心事?

不过皇后也纳闷,实在不理解这五公主怎么想的,不选茗寒,也没选其他权贵,倒是选了个病驸马,听说在那驸马府也是一顿折腾,为驸马请名医,最后呢?那驸马还是死了,李清瑟就这么守寡。

想到这,皇后的气也消了大半,其实随着九公主的出生以及李清瑟的“厄运”,皇后早在宫中幸灾乐祸到消了气。

“嗯,算你还有孝心。”皇后的话很勉强,不过也算是过了关了。

李清瑟暗暗舒了口气,微微回头,见李清睿正对她温柔的笑,那笑容满是包容和理解。他一身淡金色太子服,乌黑的发丝被高高束在金色发冠中,玉面俊朗,剑眉星目,不薄不厚的唇勾起恰当的好处,威严尊贵的气息油然而生。

清瑟猛然心动,突然有种预感,他以后定然是个好皇帝。

“睿儿,你怎么还在这儿,难道早朝不用去?”皇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清瑟吓了一跳,今天李清睿还要早朝?刚刚她去找他时怎么不说?糟糕,太子随皇上早朝,这可是大事,尤其皇上还是那种十分苛刻有原则之人,在他面前做错一件事,用一百件事都未必让其改观。

“回母后,今日确实有早朝需要去。”李清睿答。

皇后一下子急了,“那你来本宫这儿干什么?快去朝堂啊,一会迟了,你父皇定然生气。”

李清瑟也急了,“太子哥哥,你快去啊,父皇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心中更为焦急,除了焦急还有内疚。她真真不知道今天还有早朝,否则说什么也不能拽他来。

突然又恍然大悟,今日李清睿穿着淡金色太子袍,正是上朝时穿的正式服装,她之前怎么就没注意到?糟!在山上住了大半年,脑子都住傻了。

急得想哭,李清睿这个笨蛋,为了她这么点小事怎么要耽误大事?

见到清瑟急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李清睿脸上的笑满是宠溺。“别急,我这就赶去。”说着,对皇后行了礼,转身出门,出了宫殿便直接运起轻功飞奔而去,暗暗希望别迟了。

清瑟看着李清睿的背影,心头暖意涌动,由衷地笑,为了李清睿,她委曲求全得值了,皇后,她一定要拿下!

☆、184,赐婚!?

李清睿飞身离去,未央宫便只有李清瑟自己留下。

凌尼并未跟来,而是听从清瑟的安排到去了怡景宫找桑贵妃。

未央宫大殿,皇后面上带着温柔假笑,但眼中却一片冰霜,看着李清瑟的眼光有着幸灾乐祸,也有着愤愤不平。如今李清瑟又重新受宠,她自然不能拿李清瑟怎样。

“母后,好久未见,我们母女两人好久没说悄悄话了。”清瑟的意思是让皇后屏退众人。

皇后不着痕迹地冷哼一下,“镇国公主事物繁忙,还有时间陪本宫说悄悄话?”

清瑟无奈,这世上就是有那么多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她谦虚,对方还真以为她软弱?如果不是李清睿,她实在找不出理由跑未央宫和这女人废什么话。

她 有什么可怕的?她现在是堂堂武林盟主,就连皇上也得给她几分薄面,同时她还是皇上新封的镇国公主,妇人之仁,皇后以为她还是当年无依无靠的李清瑟。当即便 敛下神色,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脊背挺得笔直,眼神中多了一丝傲慢。“就如母后所说,本宫事物繁忙,如今来此是来取经,很是好奇母后上了年纪怎么还能喜得 贵女,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皇后。

皇后一惊,怎么也没想到李清瑟竟敢当着她面说这种话。“放肆!皇上喜得公主是上天的眷顾,能有什么秘密?”声音除了难以置信外,还有颤抖。

清 瑟偏过头,笑意不达眼底,直直盯着皇后。“算一算时日,父皇应该是那一次祭陵时喜得公主吧,父皇一直认为子嗣单薄,如今九妹的出生让父皇很是开心。但如 果……本宫有办法,让父皇添更多的子女呢?本宫也是极为喜欢弟弟妹妹,多多益善,正好也能分担了父皇的爱心不是?”

她话意思很明白,皇后再给脸不要脸的装,她就跑去给皇上出主意,虽然一个月让一个妃子怀孕有点玄乎,三个月一个绝对行事。皇后生个公主不就是为了邀宠吗?如果个个妃子都生孩子,那九公主的出生就算不得什么稀奇了。

“你们都退下去!”皇后赶忙让周围的嬷嬷宫女齐齐退下,室内只有她与李清瑟两人。

清瑟将手边的茶端了起来,慢慢喝着。

后宫女子多小心,几乎从来不喝自己宫外的茶水,生怕里面有什么避孕堕胎药或者什么慢性毒,但李清瑟可不怕,那桑国的三毒两蛊都耐她不何,何况是一些小毒小药,很是放心大胆地喝着。

“李清瑟,你到底想做什么?”皇后见没人了,气急败坏地质问,那件事千万不能传出去,若是被皇上知道自己算计他,就算不被剥夺后位,失宠是一定的。同样,若是这个怀子秘密被后宫其他嫔妃得知,那人人都怀子,她的九公主就不是皇上眼中唯一的新喜了。

其 实当初李清瑟为皇后想的招,只是加大受孕几率罢了,根本不是百分百有效。用那一计除了拉拢皇后外,也是拖延时间,但皇后可不知。后宫嫔妃众多,皇上雨露均 沾,最后的结果便是很少有受孕嫔妃,而李清瑟的主意提出,皇后成功受孕,此时李清瑟在皇后眼中可是响当当的“送子圣手”,比御医院的院长还要神。

“我想做什么?皇后娘娘您真健忘,我这大清早的来给您请安,是您不待见我,您说我想做什么?”清瑟一边饮茶,一边不冷不热不硬不软地回道。

皇后气得浑身颤抖,如果李清瑟是以前的李清瑟,她绝对不让李清瑟活着走出未央宫的大门,但如今可不行,短短的一年,李清瑟从那个傻公主成了武林盟主,更是成了大鹏国开国以来第一位镇国公主,现在的李清瑟连皇上都得礼让,何况是她?

这李清瑟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有那么大能耐?

清瑟笑意盈盈地看着面前苦苦思索挣扎的皇后,心里感慨,这阴差阳错的当上武林盟主真真是好事,抬高了身价。同时她也纳闷,这时空和中国古代差距真大,武林竟然能和朝廷分庭抗争,啧啧啧,真是奇了。

皇后叹了一口气,想必思酌很久,最终认了输。“李清瑟,本宫虽不喜欢你,自认也没对不起你的地方,后期我们种种矛盾也是因你而起,是你食言在先拒绝了寒儿。”

清 瑟本来还算心情平稳,一听皇后的话真真气得快叉了气了。“我说皇后,现在这里没外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为什么拒绝崔茗寒?那不是因为你算计在先吗?真 不知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你做那些缺德算计人的事儿,其他人只要稍有反抗就是对不起你?怎么,你就是这天下的中 心,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哄着你?所有人都欠你的?”啪的一下,连茶碗都摔了,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皇后这一辈子哪有人这么对她说过话?她未入宫前是丞相府大小姐,入了宫是皇后,就算是皇上也对她以礼相待,第一次有人这么指着她鼻子指责。

“反了……反了……来人……”皇后气得浑身颤抖。

李清瑟直接冲到她面前,伸手一拍皇后身边的桌子,一声闷响,那桌子瞬时四分五裂。“皇后娘娘,劝您在喊人前先想想后果,您为什么屏退人 ?'…87book'现在又为什么要喊人 ?'…87book'您现在喊人来便意味着你我二人彻底撕破了脸,后面本宫要做什么事,就不是你皇后能拦得住的了。”

“啊!”皇后吓得跳了起来,回头一看那四分五裂的桌子更是面色苍白。来硬的,这李清瑟不知为什么突然武艺高强,来软的,李清瑟又拿捏着自己把柄。“李……李清瑟,就……就算本宫之前不对……也……也是你长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拿身份说事。

清瑟所做的一切绝非一时间头脑发热,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深思熟虑,此时的她看起来仿佛气愤得想杀人,其实她内心却冷静非常。

刚 刚那盛世凌人的表情突然一转,李清瑟的脸上突然堆出了无奈,一时间没了山大王的威武霸气,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可怜兮兮无依无靠的五公主李清瑟。“我对母后能 不怨恨吗?其实瑟儿之前便和寒哥哥情投意合,但母后的那一出,将我俩生生掰开。母后以为拒婚之事是瑟儿拒绝?不,其实是寒哥哥不要我了。”掏出手帕,在眼 角擦了一擦。

李清瑟这一说,把责任全推崔茗寒身上了。可怜的崔茗寒,被拒绝了婚事,欺骗了家人,挨了家法,现在又背起了黑锅。

刚刚被惊吓的皇后突然一愣,被李清瑟这话锋一转弄得一头雾水。“这又是怎么回事?”说话客气了几分。

李 清瑟内心一笑。她这么做是有原因的,这是他们混黑道上经常用的法子,一般人也许不知,这古代人更是不知。黑道有黑道的作法,在面对敌手之时,往往都是先亮 出杀手锏,即便是虚张声势也要给对方强大的心理压力,只要让对方怕了,对方的心理防线便崩溃,崩溃后的心理防线不堪一击,稍微给点甜头、给个台阶下,便乖 乖的认了。

对皇后也是如此。

之前皇后盛气凌人、高高在上,心理防线甚高,这样的情况下,她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即便是磨破了嘴唇,咬断了三寸不烂之舌,皇后也不会往心里去上分毫。

但,如果先兵后礼,先将皇后逼到无路可走,再给她那么一条小小的退路,皇后都会飞奔着顺着那条路走。

就如同现在……

李清瑟神情“落魄”,“若不是当初母后那件事激怒了寒哥哥,也许我早就嫁给他了,他也不会拒绝我。为什么当初我选择了慕容幽禅做驸马而不是其他青年才俊,不还是因为寒哥哥吗?”

皇后今天被折腾了一顿,此时头脑有些迷糊,“是寒儿拒绝?”

“嗯。”清瑟回答得好不委屈。

“不可能啊,当时他答应得好好的,怎么可能……”皇后根本不信。

清瑟对崔茗寒说着对不起,这口黑锅定然很重。“不知母后还记得当时行家法吗,寒哥哥从头到尾未有一语。”她还记得,那几天崔茗寒不啃声,当然,不是因为无声的抗拒,而是因为伤心。

皇后一时间没说话,坐在椅子上双眼晃神,将之前前前后后的事结合起来,当时崔茗寒的反应却是离奇。

李清瑟看皇后有些信了,又乘胜追击。“母后对寒哥哥也是有些了解的,以他的性格,母后觉得做那些事,他能就这么认了吗?”

皇后坐在椅子上,顺着李清瑟给她的思路沉思着。

崔茗寒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有才、聪明,外表圆滑其实内心却极为有原则,他认定的事,很少人能撼动,所以说,对于那件事……

皇后随后便相信了李清瑟的话,现在回想一下,才发觉当时自己做得确实不妥,只想着如何巩固崔家的地位而忽略了寒儿本身的意见,从头到尾,寒儿虽未说出半个不字,却也没表示同意。

原来如此!

李清瑟的战术成功了,皇后很自然地被她牵着鼻子引入了她之前挖好的陷阱。此时的皇后似乎忘了李清瑟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因为崔茗寒,皇后开始反思起之前自己决定的对错了。

与其说皇后是“良心发现”,还不如说是因为李清瑟之前的强势,逼着她不得不“良心发现”。

一时间室内很安静,气氛很尴尬。

皇后知晓了自己的错,但毕竟身居高位一辈子,怎么就说低头就低头?

李清瑟将皇后的心思拿捏着透透的,凡事都要有个度,如果刚刚她没给皇后退路而一味打压,此时皇后也能狗急跳墙。同样,现在解决此事最好的方法是她低头,皇后需要一个台阶。

但,她为毛要低头?她还不乐意呢。

清瑟内心安慰自己,她是李清睿的娘,是崔茗寒的姑,不看僧面看佛面。当然,她“委曲求全”这笔账自然是要有人买单的,就要李清睿和崔茗寒来买单!

想着想着,清瑟心里就舒服多了,脸上的笑容又甜了起来。“母后,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要怪也怪瑟儿,当时没和您说,因为当时寒哥哥说了,若是我说出来,他更不理我了。”茗寒抱歉了,一个黑锅也是背,一摞子黑锅也是背,你就辛苦辛苦,都背上吧。

“真的?”皇后不由自主地问。

“真的,不信回头母后将寒哥哥叫来,我们当面对质。”李清瑟说得十分诚恳,谎话说得诚恳其实比真话还真。

皇后终于信了,闹了半天不是这李清瑟的幺蛾子,而是寒儿的原因。如果是自家侄子的错,皇后也就在自己身上找了一些毛病。“哎,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一场误会,还让瑟儿守了寡。”

皇后彻底软了,不再一口一个“李清瑟”这么叫了,毕竟李清瑟确实“惨”了点,哪个女人想守寡?

戏的高氵朝过去了,接下来便应该是尾声了,李清瑟应景地挤出了几滴眼泪。想到了之前自己多舛的命运,想到现在不知在做什么的慕容幽禅,她真的哭了,越哭越凶。

皇后见她如此,也陪着抹眼泪,硝烟过去,雨过天晴。

两人哭了好一会,这才“互相哄着”好了起来,母慈女孝,如果不看地上摔碎的茶碗和皇后椅子旁边四分五裂的桌子,谁能想到刚刚两人还吵得凶。

“瑟儿,那关于寒儿,接下来你想怎么办?”皇后关于崔家之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李 清瑟知道皇后想说什么,她和崔茗寒是应该解决一下,“就是不知道寒哥哥,现在还愿不愿意接受我。”她一语双关,表面上说因为之前的事,崔茗寒会不会接受 他;其实真正的意思是,她现在有了三名正式夫君……算上在京城拜堂的慕容幽禅,有四个夫君,那些无法有名分早已忽略不计,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崔茗寒还 愿意接受她吗。

皇后从之前的绝望到后来的希望,从希望又到现在的狂喜,一下子冲到李清瑟面前。“瑟儿别担心,这件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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