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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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美貌男子却不同,她已打听清楚,这名为暖的男子无依无靠,空凭美貌,如今还没有李清瑟的庇护,成为她的囊中之物是早晚的事。
穆天寒心中一沉,他是男人,也曾高高在上,自然能知晓占步娜心中所想。当一个人的地位上升到一定程度,便没了正常人的善恶之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得不到便毁之!
如果他真的言辞拒绝占步娜,自己绝不能全身而退。
腹部的暖意无法用内力压制,他发现越是用内力,这股暖意散发的便越快,好霸道的春药!
占步娜已拉上了穆天寒的手,两人的手都不小,前者更是大上一些,有了占步娜的手,穆天寒的手竟隐隐显得柔美。
“暖美人,从了朕,便不用再这样寄人篱下。”不顾前者的反抗,她前者他的手,一个用力便欲将穆天寒拉入怀中。
千钧一发之际,穆天寒趁其不备狠狠向占步娜打了一掌,趁着后者一时间慌乱,催动内力运气轻功,破窗而出,飞奔而去。
占步娜细长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她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识时务者为俊杰,本想温柔待他,谁知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越是得不到,她越是有征服欲。
一个纵身,她也紧随其后的跟随。一边用轻功紧追,一边从腰间慢慢摸出一只瓷瓶,那瓶子中是情蛊,本不想用这些东西,但是他逼她的。
穆天寒此时的武功不如占步娜,他能感觉到身后之人与他距离越来越近,他心中越来越惶恐,死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熠教教主竟有一天沦落到如此地步。教主?他甚至都忘了这一称呼。
——“能救你的,只有李清瑟。”
西凌风的话猛现穆天寒脑海,对,李清瑟!
一个转身,向着自己记忆中的方向飞奔而去,正是李清瑟房间的方向。
李清瑟的院子已近在眼前,看着眼前有暗暗灯光的窗口,穆天寒的心头却突然凉了,李清瑟怎么会在自己房间?她那么多男人,今夜说不定在谁的房中度过!
酸意,从心房四溢,他现在想改变路线却已经晚了,更是没时间追究这酸意到底是何物,为何而出,只能埋头钻入院子,还好,冬日的午夜,院中无人。
李清瑟今日本应该在凌尼那里,但东倾月今日却突然说想她,凌尼和东倾月的交情一向好,前者很痛快地与后者换了“伺寝”的日子,这让清瑟汗颜……他们几人有商有量的就真如同“值日表”一般。
上半夜她还在东倾月房内,两人甜言蜜语,但快到午夜,东倾月却突然面色一变,死活要独自静一静。李清瑟哭笑不得,如果换了别人,她早就生气,但对方是东倾月,她便忍了。
大半夜的不能再去找凌尼,便只能回自己房间中,不就是睡觉吗,在哪睡都一样。
东倾月的房间,一片黑暗,却有两人。
没有灯,所以无人知晓房内两人的容貌一模一样。
“风,这样真行吗?”沉默了许久,东倾月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声音压抑,带着内疚。他不应该这么算计瑟儿,但情况紧急,如果教主恢复了武功,什么都晚了!他也是被逼无奈。
西 凌风想了一想,“我也不知。”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将窗轻轻开一小缝,屋外天空,月满明亮,银色的优雅月光顺着窗缝便挤了进来。“哥,我们只能这么做,唯 有如此孤注一掷。如若是赢了,教主便永远成为暖,虽恢复不了高高在上的地位却能安享一生,若是输了,那便是教主的命。”
教主与瑟儿对抗,赢得只有李清瑟。
这一点,兄弟两人坚信不疑。
又沉默了好一会,东倾月最终幽幽叹了口气。“如今,只能如此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期待着什么。
与此同时,另一边,穆天寒钻入了李清瑟的房间,对这院子中无下人伺候不是惊讶,整个公主府的人都知晓,镇国公主体恤下人,别说冰天雪地,就是温暖的天气也不允许下人为其守夜。
李清瑟的说法很简单,她现在武功无敌,还怕什么坏人 ?'…87book'
刚刚入房内,一股凌厉的掌风而至,狠狠击中了穆天寒,后者一口鲜血吐出,跌落在地。
“暖,是你?”清瑟怕冷还懒惰,懒得时刻用内力暖身,便让人燃了四个火盆在屋内四角,室内非但无一丝冷意,还热得让人窒息。
穆天寒丝毫没在意被打伤,伸手随意擦拭顺便的鲜血,因为这血红,让他本就粉嫩的唇瓣一片鲜红,在摇曳的烛光中妖艳得惊人。
他没马上回答李清瑟,而是狠狠转身看向大门。
清瑟眉头一紧,察觉到后方还有人跟随而至,此人武功高强。
占步娜跟着暖冲了过来,竟看到是李清瑟的房间,想起今天应该是凌尼伺寝,凌尼是她亲弟弟,这种事儿她自然知晓,还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诫凌尼要好生伺候李清瑟,这房间定然是空的。
占步娜脸上有了狰狞,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男人,她抓到他,一定要他好看。
房间门外人影一闪,占步娜赶忙停下了脚步,向内一望,惊讶,怎么会是她?
李清瑟刚刚还在惊讶这大半夜的暖怎么跑她这儿来,如今知晓,原来是被逼而来,这占步娜看来真是要定了暖,大半夜的估计想霸王硬上弓。“占步,什么风儿把你吹来了?”
占步娜看到李清瑟十分开心,停下了脚步,没第一时间回答李清瑟的问题,倒是左右张望,“今夜没有风啊,再说,我也不会被风吹着走啊。”那桑国人会大鹏语,但这种民间的歇后语她可不懂。
清瑟无奈,“那是一种比喻,意思就是说,大半夜你不在屋里睡觉,吃饱了撑的来我这干什么?”
占步娜恍然大悟,自然是不能说追暖追来的。讪讪而笑,“明月当空照,最是思念时,瑟儿,我想你了。”
李清瑟白了她一眼,真能说谎,“嗯,如今见到我了,可以回去了吧?”
占步娜很是不舍,“难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清瑟靠着门框,两只手在手中揉捏,动作很轻微,但却把骨头掰得咔吧响。双眼很是悠闲地望天。“我这人呢,最痛恨别人大半夜打扰我睡觉,有时困急了就忍不住的打人毁物,你可要想好。”
占步娜本来已经痊愈的手忍不住又疼了两下,干笑两声,“瑟儿快睡觉吧,今夜好好休息,明天我来陪你下棋怎样?听说你很喜欢下棋。”谁喜欢挨揍?她也不是傻的。
占步娜跑了,李清瑟这才转身回了房间,看着已经将脸上血迹擦干的暖,很是为难。“那个……要不然明天我警告下占步娜,别去骚扰你?”
穆天寒脸色很不好,现在已不是什么生气不生气的事了,他脸上潮红。这春药发作本就不能用内力,而他非但用了内力,为了能逃出武艺高超的那桑国女皇的魔爪还透支了内力,如今,春药已经发作。
“天,你脸怎么这么红?”李清瑟赶忙一把抓起他的手腕,为其把脉,心中大叫不好,“暖,难道是占步娜给你下了春药?”
穆天寒呼吸困难,浑身血液倒涌,身体一处,胀痛的要死。很努力地摇了摇——不是,不是那桑国女皇,是西凌风那个叛徒。
可惜,他没办法说话,他的声音若是说出,她定然怀疑他的身份。
“走,我带你去找凌尼,占步娜的药,凌尼多半有解药。”
穆天寒却拒绝,这药根本没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女人!现在根本是无法逆转,他根本就没时间去解毒。睁开眼,李清瑟映入他眼帘,在他空中的倒影中,她是如此娇媚柔软。
不知是药力还是他本就对她有淡淡肖想,他觉得自己更是难受!
解毒便破功!但若是不解毒便丧命!
穆天寒第一次面对人生中最大的抉择——生命和武功!
没有武功便是个废人生不如死!但没有生命呢?
“别拒绝了,凌尼一定有解药。”不管他的拒绝,李清瑟抓着他的手腕便向门外走。
只觉得手腕一紧,清瑟毫无防备地被他拉入怀中,“暖,你干什……唔……”一句话还没说完,粉唇小唇便被死死封住,口中带着甜腥,是他口中残留的血,还有他笨拙的舌。
穆天寒没吻过人,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吻,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人的天性,跟着直觉而行,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么做是因为什么,是为了保命,还是……他一直的蠢蠢欲动。
他的身体没由来的颤抖,手忙脚乱!
李清瑟一愣,赶忙推开他,“暖,和我去找解药。”
但后者就如同灵蛇一般又缠上她身,当搂抱她时,感受到馨香娇软的身体,他本就蠢蠢欲动的心如同干柴偶遇烈火一般燃烧,身上更是胀痛得厉害。
他在她身上慌乱的抓摸,没什么套路,全凭本能,他现在脑海中只有一句话——他想要她!
清瑟也慌了,赶忙抓住他的大手,“暖,你冷静下,你现在中春药了,现在你做的也许不是你的意愿等你醒来,一定会后悔的。”
他挣脱她的手,双臂紧紧环绕她,双手忍不住探索她的身体,每到一处都是狠狠的满足,他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刻他已经肖想多时。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知。
清瑟无奈,“好吧,就算你不后悔,我还后悔呢!我男人太多了,不想再增加男人了,抱歉。”
穆天寒高大的身子一僵,她拒绝他,不喜欢他?
从没想到自己能遭到拒绝!
如果李清瑟不这么言辞拒绝,也许穆天寒能冷静下来,但遭到无情拒绝后,身体中那一股强大的愤怒袭上身上,她不要他?他一定要了她!
占步娜是王者,无法接受拒绝,而穆天寒也是如此,王者的优越感既是天然而生又是后天形成,他们不接受拒绝,越挫越勇!
用武力得不到,他便要想尽办法得到。
当李清瑟看到他那楚楚可怜的哀求目光,心都快化了。赶忙伸手捂住他的脸,转过头去,努力忘掉那画面。“我告诉你,哀求也没用,说不行就不行,你我都不喜欢,我们要认真对待性。”
穆天寒长喘一口气,努力拥着挣扎的李清瑟来到桌前,没有笔墨,用颤抖的手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写——“帮我解毒。”
今天,他一定要得到她!
穆天寒已忘了什么童子功,也许是药物作用,也许是感情,他满脑子只有李清瑟。
清瑟如今会医术,也知道了他情况紧急,如果凌尼没有解药怎么办?
前世在武侠片中偶尔能看到XX女身中春药,XX大侠为了凸显正人君子的身份,要么把XX女扔如冰冷的湖水里,要么用什么针灸解毒,让一个很简单的事儿变得不简单
“我找个漂亮的姑娘来帮你怎样?”她问,想到了薛燕,薛燕不会抗拒她的命令,但一定是心中不愿的,罢了,还是找别人吧,找个貌美的女子,帮暖解了毒,然后送点钱嫁给他,也不错。
哎,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她算是无福消受了!
好色之心,人皆有之,李清瑟感到了无比的惋惜!
——“只要你!”
穆天寒刚写完这三个字,终于忍不住咳了两声,带着血丝,霸道的春药,难道今天真要命丧于此!?
☆、223,离不开她
???穆天寒真的要死了,他浑身肿胀疼痛,喉咙中总有一种想呕血的感觉,比死更难受的是内心的冲动,他只想将面前身材玲珑的女子狠狠压在身下!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明知李清瑟武功逆天,但还是向她扑去,用尽蛮力将她压在床上,大手在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游移揉捏,一双眼血红。
李清瑟没反抗,就这么眨了眨眼,看着面前几近发狂的暖,绝美精致的面庞已经狰狞,满脸红得诡异,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要渗出血来,不仅如此,高挺尖细的鼻尖下,带了些许血丝,她有种感觉,如果再不行房事,暖不说爆炸,也要七窍流血。
这药真毒!占步娜,你够狠!
“暖,你说如果撸管的话,会不会解毒?”清瑟想起了一个损招。
撸管?穆天寒不懂?用最后的理智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疑问的目光看向李清瑟——何为撸管?
情况危急,清瑟却反常地丝毫没有紧张感,很是耐心地向暖解释,还配上动作,描述与动作想配合,十分形象。
本来喉咙中便有一口鲜血被意志力压下,听完李清瑟的话后,终是忍不住吐了出来,这一口鲜血不仅脏了自己的衣襟也弄脏了李清瑟的衣服,鲜红的血在清瑟白色丝绸里衣上迅速渲染,如同梅花绽放。
清瑟这回可不敢掉以轻心了,迅速出手将他身上几枚大穴封住,“暖,现在千万不能用内力,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中毒之时越是用内力越是加速毒血攻心,你在找死?”
他自然不想死,他想活!
恍惚之中,穆天寒竟有一种疑问——他来到李清瑟这里,到底是为了死前放肆一次,还是为了活下去而放肆一次,头脑一片空白,早忘了两人之间的恩怨和从前种种,他只想要她!
穆天寒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想再听她质问什么,回首过去的几十年,竟第一次对自己所追求表示了质疑,不断追逐武功和权利,他快乐吗?竟如此空虚!
过往一切,烟消云散,混沌之中,穆天寒不知自己这一次能不能像上回一般侥幸度过鬼门关,他有种感觉,这一次他怕是要死了。但死又有何可惧?他如今没了武功、没有熠教,即便是活下去还有何乐趣?
他狂乱地吻着她,夹杂着口中甜腥的鲜血,毫无技巧可言,因为从未经历过。
李清瑟则是被他压着,纠结着。以她的功力,一掌下去,不说把暖打到天边,也能把他打到门边,但现在打飞他就是要了他名,以他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时间再找个女人继续,何况以这么多天的相处得知,这货死犟,要是他不愿意,估计死也不会接受其他人。
清瑟突然觉得很纠结,她真心救回来个麻烦。
如果她不救回来,就发现不了他的美貌,如果他的美貌不被发现,就不能被占步娜看上,如果占步娜不看上,就不会下春药,如果不下春药,暖也不会自动摸上她的床。
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救人需要现身!
李清瑟心里挣扎着,但身体却因为身上之人笨拙又生涩的动作有了反应,那种紧张又激动,好似盼望已久又有些又怕的感觉,清瑟觉得刺激无比。
最后象征性挣扎了那么一下,李清瑟做了最后决定——就那啥了吧!反正夜黑风高,没人看见,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一夜情缘神马的,看开了就好了。
因为思想上通过了,便心安理得了,闭上眼享受一切,就当一场春、梦!
穆天寒能感觉到身下那人放弃挣扎,心头涌上狂喜,手忙脚乱地撕扯她身上单薄的中衣,每一次触碰,都觉得双手如同碰到火种,不知是因为这丝绸中衣的滑腻还是衣服之内那玲珑的娇躯。
一夜情!
李清瑟没试过,这一次就想试一试,何况是这美得不像人的暖。
他脱她的衣服,她脱他的衣服,一时间乱成一团。
穆天寒到底是笨的,一没经验二没体力,身中春药,手脚发软,自己被脱光光了,李清瑟的一件简单中衣才勉强撕扯开,还没怎样,已经气喘吁吁。
清瑟一个翻身将他推开,“真没劲,大老爷们的这点事儿办不好。”抬眼一看,心中大叫不好,暖已经恍惚,几乎失去知觉,浑身虚软地摊在床上,面上红得可怕,鼻尖下的血丝越来越多,好似要汇流成河。
“喂,你醒醒,”李清瑟轻轻拍打着他的面颊,他身上的银针还未拔出就流血,可想而知若是没有这些银针,他已血流成河。
清瑟一咬牙,占步娜,看明天我怎么收拾你!玩男人就玩男人,下这么烈的毒,你这分明就是要人命!
没办法,什么前戏不前戏的全省了,再墨迹一会,她就成了奸、尸了!
他下面肿胀得厉害,她只能小心趴在他身上,用尽一切办法先让救了他再说。
清瑟急得满头大汗,不怕别的,就怕弄一半,暖死了,她很怕自己会有心里阴影!因为此时的暖已经昏迷不醒了,双眼紧闭,本来潮红的脸已经苍白。
可惜,李清瑟做梦也想不到的是,看起来昏迷的人,其实神志清醒,只不过身上无法动罢了。
……
一番**,清瑟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没什么快感可言,总有种救世主的感觉,自我都感觉到了圣洁之光。
刚刚躺下,想起了床上还有一人,赶忙起身查看,心中祈祷这人千万别死了,不然她非恶心死不可。还好,穆天寒没死,因为在千钧一发之际得到了释放,此时已经逐渐恢复过来,苍白的脸有了红润。
清瑟为其把脉,本应该放下心来,却突然睁大了眼。
怎么会这样!?
暖的脉搏虚弱,虽没有性命之忧,但这身体逐渐衰弱是什么回事?
当机立断,翻身下床找到补元气的参片,塞如他口中,而后用内力通过手心缓缓注入他体内。“暖,一定要坚持住,不能放弃,挺住。”一边为其输入内力,一边慌张地说着,难道他真的要死?
穆天寒身上的燥热逐渐退却下去,恢复了神智,刚刚的一切他都记得,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万般交杂,无从说起,以至于忘了他已破功。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忙前忙后,将他救醒,为他恢复容貌,帮他开脉,现在救他性命。
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脸上的焦急根本不搀半丝假,穆天寒心头千丝万缕纠缠不清的情绪终于逐渐明了——感动!深深的感动!
在他记忆中就没一个人如此对他。从他记事起,熠教前教主——他的父亲便杀了她的母亲。对于熠教前教主来说,女人只是为了繁衍后代的动物罢了,根本没什么感情可言,此外,那女人还会给他儿子不必要的溺爱,碍其成长。
所以说,穆天寒的记忆中便没有母亲,他的记忆中除了练武外,便无其他。
冰雪消融,僵硬的心有了知觉。他伸手拉住她,用虚弱的微笑安抚她,努力摇了摇头,意为自己无事。
清瑟不解,“占步娜的毒可能还有后遗症,你现在身体急速衰败,若是不救治,怕还是活不了。”她如实回答。
人是贪婪了,穆天寒也不例外,心脏冰冷的外壳一旦消融有了知觉,便开始有了无尽渴望,他想入驻她的心中。
拉住她的手,用尽全力握在手心,面上是从未有过的淡笑。
李清瑟十分惊讶,这暖平日里一脸冰冷,今天却笑得温柔,因为这笑容,他的脸更是美得可怕!瑰丽的眸子散发出柔和的光线,苍白的薄唇逐渐泛出红润,犹如寥无人迹的雪地幽幽绽放花朵。
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