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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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颊带着粉色,透着暖意,笑靥如花,一双眼如同宝石般璀璨,没有清冷与高傲,无论何时都是笑盈盈的平易近人。
李清瑟的容貌是美的,但第一次见面却未给他丝毫惊艳,相反,却因为两人的逐渐熟悉,慢慢发现她的美。
如今的端木流觞,每一次见到李清瑟心头都免不了多一些惊叹,却不知是因为她的容貌还是因为别的。
侍女们手脚麻利地将李清瑟交代的东西准备好,是一个暗红色的精致食盒,很大、很高,李清瑟站起身来将食盒接下。回头看端木流觞,发现他竟然痴痴地看着她,忍不住扑哧一笑,“别看了,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端木流觞迅速收回自己视线,如同偷偷做什么事被发觉了一般,有些慌乱。站起身来,姿态优雅,还是一身雪白。
“公主殿下,让我们随行伺候吧。”侍女见公主亲自接了食盒,便知道不想带她们,但燕姑娘的交代,一定要伺候好公主,若是有什么闪失,她们可承担不起。
清瑟一耸肩,将食盒向旁边一送,“随便,你们要跟着就跟,只要能跟得上。”
端木流觞略微惊讶,看着李清瑟将食盒推到自己跟前,有些不解,这是何意?
清瑟回头瞪了他一眼,“拿着啊,我们一会要爬山,你不会让我这女子提着食盒,你两手空空吧?”忒没绅士风度了吧?
“……”端木流觞身子一僵,他这辈子都没提过这种东西,无奈,伸手提了起来。
李清瑟见此更是扑哧一笑,这谪仙一般的鎏仙阁主拎着一个大食盒,画面要多喜感有多喜感,就好像菩萨手上捧着的不是白瓷瓶而是迪奥真我香水一样,要多不搭就又多不搭。
“可以了,我们走起吧。”说着,催动内力腾空而起,眨眼之间已窜出数步。
端木流觞见状,也催动内力跟了上去。
空中闪过两条影,一白一红,想着东方而行。这可苦了一帮侍女,她们终于知道为什么公主刚刚说“只要能跟得上就跟”是什么意思了,原来他们要用轻功。
东方,是泰山。
“五岳”一名是李清瑟起的,因这有五座大山,其中东侧的山峰最高,于是便起名为泰山。除了嵩山外,其他四座山头都修建了大片建筑物,被高价卖给了武林各大门派,如今他们也成了镇国公主兼武林盟主、熠教教主李清瑟的臣民。
东岳泰山最高,山顶终年皑皑白雪不化,加之陡峭的山崖,没有上乘武功便难以攀爬,而李清瑟就运着轻功向那山顶而行。
两人飞至半空,端木流觞手上尴尬提着食盒,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娇小身影,心中澎湃万千。
李清瑟如同一枚石子一般,敲碎了端木流觞平静多年的心湖,一旦打破了,便再难平静。
两人都是绝世高手,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便飞到山顶。
泰山山顶,放眼一望一片银白,幽幽白云似雾,在半山腰盘旋。山顶寂静唯有风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现代的泰山如此,大鹏国的泰山也是适用。
端木流觞最近心情略有烦躁,因为那从天而降的婚事。他未想过像穆天寒那般将童子功练上一生一世,成亲是早晚的,却不想和一个没有感情之人。
姻缘本应该美好,怎可与责任和承诺想关联?
看着脚下悠悠白云,跃上山顶鸟瞰众生,之前烦躁压抑的心情竟觉得豁然开朗。再看到一旁笑眯眯观看风景的李清瑟,唇角竟不知不觉勾起。
清瑟回过神,拿过食盒,两人的手有那么一瞬间触碰。
端木的眉头微微一皱,为什么李清瑟手指冰凉?她内力高深,完全可以用内力取暖才是。
因为感受到了手指,这才注意到她的面颊,冻得有些惨白,自己却浑然不知。
泰山顶有一个小凉亭,精心修建,凉亭中是汉白玉的桌椅,而李清瑟则是提着食盒到了凉亭中,从食盒中取出一堆东西,一样一样摆在石桌上。
端木流觞不解,她要做什么?也慢慢走入凉亭,坐在李清瑟对面。
清瑟见他来了,头也没抬,拿了个陶瓷器皿便递了过去,“交代你个任务,去取一些干净的雪来,一会我们煮茶喝。”
“……”端木流觞手脚僵硬地接过器皿,眉头忍不住皱了又皱。她还真是使唤他上瘾了,一而再再而三。无奈,见她忙着,他只能拿着器皿到了一旁,找一块干净雪地,将表层积雪掸了去,挖中间干净的白雪。
当他归来时,发现李清瑟已将煮茶的小炉在桌中央摆好,燃了火,就等他的雪了。
见雪已送来,清瑟乐呵呵地接过,不小心碰到了端木流觞的手,发现其温如暖玉,不过也没多做什么思考,把雪弄到了小壶里,开始煮水。
这一次的相碰是端木刻意为之,为了确定她手上温度,没想到比刚刚更是凉。他的眉头皱紧了几分,竟有几分心疼。
“看,这就是红茶,红茶并非是一种茶品,更确切的说是一种工艺,属于全发酵。因为发酵,茶叶中便能生出一些物质,使口感更为香醇,更有暖身等一系列功效。”清瑟一边说着,将煮沸的茶壶拿下,挑了一些茶叶扔了进去,不一会,一股有异于惯常香味隐隐传来。
不是清香,是一种说不出的味道,端木流觞不是很喜欢。
“你会不会觉得,日复一日的活着,有些乏味和无趣?”清瑟问。
端木流觞一愣,没想到李清瑟会问他这个问题,惊讶。“嗯。”凭直觉答了。确实如此,他一向没事很么乐趣可言,所以当时才办了许多无趣的荒唐事,例如叫人将李清瑟半掳了去,只因无聊。
“难道你就没反思过原因?”趁着茶叶浸泡的功夫,清瑟拉着端木流觞开始话一些家长,有一句没一句的。
“反思?”端木越来越不解,他需要反思什么?
清瑟看着他茫然的俊颜,一耸肩,“端木流觞,你知道你给我的印象是什么吗?除了神经病之外。”
“神经病?”端木流觞皱眉。
“你先别纠结神经病这个词,你知道你给我的印象是什么吗?”清瑟追问。
端木真的十分认真地回想了一会,他从小便以神童著称,就连鎏仙阁前阁主都连连称赞,但对这件事,他还是想不出。不是他笨,是实在搞不懂李清瑟心中到底想了什么,她对于他来说,如同谜一般。
“不知。”如实回答。
清瑟笑笑,从一旁的小盒子中取出两枚小小的生姜,放入自己和端木的茶碗中。“你太高高在上了,听过一句话吗,高处不胜寒。你在上面久了,习惯于用各种手段保护自己,将自己保护得毫无缝隙,自然也少了七情六欲。”
端木皱眉,保护?他不懂。
清瑟笑着摇摇头,端木流觞真是个高智商低情商的货。“举个最浅显的例子吧,现在是冬天,你随时催动内力取暖,明明天气严寒但手上却热乎乎的。你可曾想过,冷,也是一种感受和经历。”
“冷?”端木流觞越来越糊涂了。
“嗯,人就是由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组成的,少了一味,人生都会有缺憾,包括这冷暖。而你却用极致的手段将自己保护在一个小小的壳里,确实,你安全了,却少了很多人生必须的体验,时间久了当然觉得很无聊了。”清瑟一边说着,一边将泡好的茶徐徐倒入两人的杯子中。
热气腾腾,除了红茶的香气还有淡淡姜味。
清瑟深处纤细的手指,本就白皙,如今因为天寒更是惨白。端木流觞越来越心疼,一时间竟想将那小手握在手中为其取暖。
“现在你喝这茶是什么香味的,不仅仅这红茶,还有人生中其他乐趣你都没有了,具体的说是丧失了,就好比没了味觉的人,失了明的人,体验不到健康人的乐趣了。”
端木流觞顿时如同醍醐灌顶,他终于明白了李清瑟的意思!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终于有人解开了他长久以来的疑惑,为什么他觉得这世上无趣,虽然他拥有一切却没有乐趣。他平日里总要莫名其妙地想到李清瑟、回忆李清瑟,就是因为和她在一起的时光让他觉得新奇有趣。
“那……要怎么办?”他尝试出口询问。
清瑟一笑,看着他一掌温润如玉的俊颜,眨了眨眼。“简单的很,把内力卸了吧。”
“!?”端木惊讶,卸除内力?这可万万不可,若是有暗杀……
李清瑟看出他的担忧,白了他一眼,“这里就你我二人,凭我的武功如果真想要了你命,也不是做不到,你这武功卸与不卸没什么两样。”
“……”虽然是实情,但被她这么直白白说出来,端木还是觉得很没面子。
他早已不记得自己这内力已多久没卸下了,即便是夜晚休息都要时刻警惕,如今就这么卸内力……
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几个吐纳,将身上内力卸掉。
顿时,一股冷飕飕的感觉袭上身上。
他穿的不多,锦缎长袍,其内有件保暖用的天丝雪蚕衬衣,平日里时刻用内力护体感受不到寒冷,即便是这衬衣也是为了应景才穿,本以为保暖,但没了内力,却发现这衣薄如蝉翼一般,根本无法御寒。
要不是他还披着一件纯白锦缎披风,非当即露丑不可。
清瑟笑眯眯的看着,见证着端木流觞一贯冷淡的表情逐渐有了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冷吗?”
端木皱着眉,忍着欲打颤的上下牙,“嗯。”许久没感受到冷了,确实……很冷。
清瑟看着本就冷得要命的端木流觞,还要死撑着谪仙一样的姿态,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来吧来吧,现在喝一些红茶。”勉强忍着笑,将茶碗推了过去。
当端木冰冷的双手触碰到还冒着热气的茶杯时,竟然有一种“感动”的冲动,许久未感受到寒冷的他,毫无抵抗力,几乎是瞬时便冻得透心凉了。捧着热乎乎的茶杯,也不顾这茶到底是否清幽了,直接喝了下去。
没想到的是,这红茶的味道比闻起来要香醇许多,比味道更甚的是淡淡姜味,温热从口腔一直延伸入腹,而后这一丝暖意又从胃部缓缓延续到全身,舒服。
这天下各种珍贵香茗,端木流觞如数家珍,此时此刻却觉得这不知名的红茶当数第一,“再来些。”有些尴尬,还是将茶杯慢慢推到李清瑟跟前。
清瑟哈哈大笑,实在没忍住伸手去摸了摸端木流觞的头,“太可爱了,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可爱,哈哈。”
茶道礼仪,一杯不可尽饮,要余下半杯,主人才可再添,但这端木流觞竟然一口气把一杯茶都喝了,只在茶杯低留着一小片可怜兮兮的姜片,看来这孩子真是冻坏了。
李清瑟觉得自己太坏了,自己想受冻玩,还非编出一大堆大道理来骗端木流觞这厮陪着一起挨冻,这也得悠着点,别一会两大教主回公主府,都是拖着两根清鼻涕的。
将另一个小碗打开,用木勺挖了些暗红碎末,放入端木的茶杯中。
“这又是什么?”端木问,不像刚刚问得那么尴尬了。
“是红糖,喝了会暖身。”放好红糖,又将在小炉子上暖的茶倒入他的杯子中。
端木流觞即便是极度渴望,还是比一般人从容优雅,端起杯子慢慢啄饮,忍不住发出长叹。难怪刚刚李清瑟说冬天喝红茶,在这严寒之中饮下这种暖身暖心的茶,确实舒适无比。
“这红茶确实可以抵御严寒,五岳百姓有口福。”端木一边喝茶享受,一边找机会说些好听的话,他用全部精力拍李清瑟马匹,虽这话听起来还是高高在上与马匹无关。
“不,这个红茶还在试验阶段,暂时还未推广。”清瑟摇头。红茶是全发酵,她在现代不懂什么饮茶,如今是实在当米虫闲得发慌了,便弄了些发明创造,她只是说了想法,茶农们依照她说的口感尝试着做出。
“这个茶,是你发明的?”端木流觞惊讶,这李清瑟真真不是普通人。
清瑟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一半一半吧,这几天我就把红茶发下去,如果喝完不坏肚子,明年就推广。”
“……”端木顿时面色僵硬,“坏肚子?”
“就是痢疾之类的东西。”清瑟继续笑眯眯地解答。
端木的面色更僵,“也就是说,今日我们喝下,也许晚些时间会痢疾?”
“嗯,你说的没错。”清瑟笑得甜美,“神农试百草,终有了五谷。你要觉得荣幸嘛,也许千百年后,人们在冬日里饮着温热红茶之时,会感谢当年的鎏仙阁主端木流觞亲身试毒呢。”
“……”
清瑟突然伸手覆在端木的大手上,后者微惊,如同触电一般,想收回却又舍不得。
清瑟碰了又碰,而后嘻嘻笑着将手收回,“刚刚你一定嘲笑我凉吧?现在你的手比我的还凉,因为你常年用内力护体,身体自身的免疫力低下,就如同温室里的花朵。”
“……”
“要不然这么办吧,明天一早我们去爬山如何?我们两人都不许用内力,就是靠四只脚爬上去。”如同找到个新游戏,李清瑟笑着邀请端木流觞。
“……”天下两大高手不用内力,手刨脚蹬地爬山?想想都丢身份。
随后,两人又聊了很多,大部分都是李清瑟在夸夸其谈,端木流觞在聆听,一个愿说,一个愿听,两人又异常和谐。
太阳西下,山顶的日落是比山下晚的,在山顶观看日落也更为火艳壮观。
整整一下午,端木流觞已被李清瑟彻底拉下神坛,当初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早已不在,在李清瑟身边的是一翩翩公子,俊秀出尘的容颜被冻得苍白,若是仔细看,身上还微微发抖。
“好了,时辰不早了,回去吧。”将什么小炉茶碗一股脑地扔进大食盒里,回程不用他提着了,看他现在的状况还不如她呢。
李清瑟突然觉得身子一暖,回头一看,原来是端木流觞将披风卸下,披在了她身上。
眨了眨眼,她没拒绝。这才是好孩子、好绅士嘛,非常好的第一步,清瑟笑眯眯的,“谢谢。”
端木流觞的心狠狠被敲了一下,难以平息,竟有些害羞。“……不用。”说着,又抢过李清瑟手中的大食盒。
之前没觉得什么,这一下午过去,突然觉得作为男子的他应该保护女子。他两手空空,让一个女子提着重物,被人看见像什么话。
李清瑟一愣,没想过这端木流觞这么有“灵性”,孺子可教也!
两人用轻功下山,公主府已天色全黑。
两人刚刚入了公主府,就见到薛燕正焦急在公主府门外徘徊,见两人归来,如同看不见端木流觞似的直接向李清瑟而去。
“主子,您可回来了。”平日里冷淡的面容渗着焦急。
清瑟忍不住打趣,“思春了?想我了?”
“……”主子偶尔就用这种下道的玩笑,薛燕不知如何接,只能迅速转换话题,“主子,晚膳何事宣?”
公主府晚膳并非日日都一起用,一周大概只有几天。
“拿如影那里吃。”清瑟直奔如影的院子而去,刚走几步,想起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大活人,一拍额头,“抱歉,把你忘了,端木你的随从估计也等急了,快回去吧,”抢下他手中的食盒,塞给薛燕,“燕子吧食盒送到我院子。”
李清瑟又想走,却低头看见了披风的带子,急急匆匆地转身又叫住端木流觞,后者赶忙将刚刚提起的内力又卸掉。
端木流觞只在李清瑟面前可以卸下内力,除此以外任何时间都不会毫无防备。
他没说话,好奇地看向李清瑟,眼底带着不舍,只要一想到她晚间窝在一个男人怀中聊天、安眠,他的心就顿时憋闷。
下午在山顶虽然受冻,心中却是暖的,高兴的。
李清瑟急急忙忙接下披风,一个扬手,亲手帮把披风为端木披上,在他颈间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一会回去喝一些姜汤,吹了一下午冷风,小心伤风。”
“……”下午吹风的时候不担心,如今回来了却担心伤风?端木流觞哭笑不得,心情却如同昙花一般幽幽绽放,很快乐。“好。”回答完,才想起,他怎么能让一个女人照顾?
伸手欲将披风接下给清瑟。后者不解,“你要干什么?”
“给你披。”他答道。
李清瑟心中狠狠白了他一眼,骂其白痴,但脸上却一脸的忠肝义胆。“不用了,我习惯寒冷了。”只不过不喜欢随时都催着内力罢了,不是清高,而是懒。
“你是女子。”端木流觞坚持。
终于,清瑟忍不住说了实话了,“别争了,你想想,如果他们看见我身上有其他男人的衣物,我这太平日子还能维持吗?”估计又要开批斗大会了。
李清瑟虽然过着寄生虫的日子,却有寄生虫的觉悟,夹着尾巴做人,老老实实办事,尽量不冲到风口浪尖。她好,他们也好。
端木流觞心头烦躁,她的身上不能出现他的衣物?为什么他现在就想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莫名其妙的冲动!
“行了行了,赶紧散了吧。燕子,你不用管我了,就将食盒送回我的院子,”清瑟交代完,薛燕便转身走,没走几步又被李清瑟拽了回来。
“主子,还有何事?”薛燕问。
清瑟抓着脸想了一想,“那晚膳,一个时辰之后再送到如影那里,我先去别的地方一趟。”
薛燕点头应允,见没其他嘱咐了便转身离开。她这人行事向来如此,从不对李清瑟的任何指令又异议。
“你一会要去哪?”薛燕走了,问话的竟然是端木流觞。
清瑟奇怪地看了看他,这货被拽下神坛后怎么还成了八婆?“先去暖那里有些事需要做。”
刚要离开,手被抓住,还是端木。
“还有什么事?”语气有些不耐烦。
端木流觞心情也正烦躁着,本来赌气不想说了,但看到清瑟,还是忍不住长叹一口气。“你……防备着暖一些。”他总觉得不妥。
清瑟点了点头,甩来了他的手,“知道了,着急,先走一步。”说着,也不管端木有没有疑问了,直接催动内力走人。
清瑟离开,刚刚还有三人的空间顿时只剩下端木流觞一人。
隐在暗处的八名少年上前,行礼,“阁主。”
端木流觞没回答他们,而是看着清瑟消失的方法,慢慢拧紧了眉。
那个暖……希望不会伤害李清瑟。
……
穆天寒的院子,李清瑟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他正打坐,看见她冲进来,惊讶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不耐烦,那意思很明显——你来我这干什么?我很忙!
清瑟能看懂,一把将穆天寒推床上,“你忙我也忙,所以咱就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脱衣服吧。”
☆、230,小二更
???被打断了练功的穆天寒连惊讶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李清瑟一把推倒在床,无法说话,只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