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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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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还组成个原型的苹果块放在原来位置,以方便李清瑟取食。

清瑟对他笑笑,微微点了点头,觉得刘疏林虽然外表不如崔茗寒俊美的扎眼,但却别有一种儒雅和随和,最主要的是……贴心。

崔茗寒精致的眉头皱起,用质问的眼神对着好友——平日没看出,你倒狗腿。

刘疏林笑得自然——为美人服务,甘之如饴。

忽然,哗啦啦的水声,画舫周围水面巨浪骤起。还在用眼神吵架的两人神色一变,第一时间冲到了清瑟两侧。

这巨大的声响将所有人都吓了一条,连那巨大的画舫都动了一动,人群里吵杂一片。水花四射,李清瑟还没顾过来吃刚拿起来的苹果块,便赶忙双手举起高于头顶,用宽大的云袖当伞遮住向她溅来的水花。

什么情况?

这水花立刻平息,众人抬头一看,吓了一条,因为,刚刚宽敞的画舫甲板上出现一座巨大的辇轿,辇轿皆是纯金打造,不说这重量如何,单说造价绝对不低,而辇轿顶端有颗硕大的明珠,比之前皇上赏给李清瑟的龙眼夜明珠没小多少,可见价值连城。

就这么稀有的东西竟然镶嵌在轿子上,顺着那明珠和几根金灿灿的轿骨,轻纱垂下,一层层,既能隐隐看清轿内之物,却又看不清晰。轿子是空的,中间无人。

这是一个八台大辇轿,围着豪华辇轿站着八名少年,皆是十五、六岁左右,面容清秀,却毫无表情。八人几乎气息全无,可见内力之高深,这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高的内力,令人惊讶。

其中一人上前,一抱拳,“拜见五公主,主上有请。”

李清瑟吓了一跳。妈妈呀,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感觉这么玄乎?

崔茗寒和刘疏林两人对视一望,面色警惕,向李清瑟不由得又靠近了两步。

画舫急匆匆管家上前,面色苍白。“五公主莫惊,这水上人间是鎏仙阁的产业,而阁主正好途经大鹏国京城,想见公主一面。”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本以为发信号给分阁主,从未想过能惊动主上,如今的事态,他也无法把握。

李清瑟心中大叫不好,这么玄乎,必有蹊跷,怕怕啊!此时,她忘了刚刚自己怎么嚣张了,小鸟依人地躲在刘疏林身后,她的作法,让崔茗寒心中莫名烦躁。

“公主莫怕,既然主上当众人之面邀请您前往,必然也会毫发无伤地将您送回,鎏仙阁名誉天下,不会因此等小事坏了百年名声。”刚刚那为首少年道,声音淡淡,毫无情绪,仿佛面前之人根本不是什么尊贵的公主,只是一名路人一般。

李清瑟不傻,就看这“轿夫”,也知道这帮人有多嚣张,嚣张必有资本,加上这嚣张的轿子,搞不好是个刺头,但……清瑟皱眉,再刺头也是个江湖门派,应该不敢和大鹏国抗争吧?

她凑近了刘疏林的耳朵,小声问,“鎏仙阁,你听说过吗?啥样的?”

刘疏林早就将惯有的招牌微笑,此时面上满是严谨,微微点了点头,“知道,鎏仙阁虽是一江湖门派,但势力遍布天下,不仅仅是大鹏国,身子其他各国,包括玥国和皓国。”

李清瑟一惊,玥国和皓国?那是真真的两大国啊,这天下共分若干国,其中最大国为东北方的皓国,幅员辽阔、国富民强,而自己所在的大鹏国和正北方的玥国实力相当,并列为第二。她直觉知道刘疏林定然是个喜欢游荡江湖之人,他的见识不仅仅拘谨于大鹏国这一小块,他说话严谨,想必这鎏仙阁定然是个得罪不起大庞大门派,想必……连大鹏国也……

想着,她又不自觉想刘疏林身上靠了一靠,“如果我不去,你和崔茗寒能把我送回皇宫吗?”

崔茗寒生气,看着李清瑟向刘疏林身上靠了又靠,他哪一点不如这个刘疏林!?出身、势力、容貌、武功,他丝毫不落后,但这李清瑟怎么就看上了这刘疏林!?

刘疏林根本没精力体会美人靠身,他的注意力十分紧张,包括一旁的崔茗寒其实也是如此。“若是公主不想去,在下和茗寒会搏了性命护送公主回宫。”

李清瑟一愣,搏了性命?那么可怕!?一下子,小脸彻底白了,尼玛,天要亡她!

“公主,请上轿。”那少年微微一转身,身后少年脚步未动,但身子却凭空一动尺余,若不是亲眼所见,李清瑟非要以为是闹鬼不可,心中已知这八名抬轿子的少年都武艺高超,想必这画舫也有一些高手,说不准暗处还有死士和暗卫。

长呼一口气,李清瑟调整自己的情绪和表情,伸手碰了一碰挡在前方的刘疏林和崔茗寒两人,“让让,人家请本宫过去做客,还一再强调没生命危险,本宫不去那多丢我们大鹏国的脸,让让,让让。”

刘疏林和崔茗寒一愣,坚持不让,而李清瑟推不开如磐石一般的两人,干脆转了一圈,绕过两人来到辇轿前问那少年。“本宫得问问,请本宫去可以,什么时候将本宫送回来?父皇还等我吃晚膳呢,我说,虽这鎏仙阁名扬天下,但我们大鹏国也不是吃素的!”后半句话,她咬得真切。

“公主放心,鎏仙阁根本不用这种手段拘禁一人,若是主上想要抓一人,别说在水上人间,就是在皇宫内院也照抓不误。”那少年声音淡淡,仿佛在说一件了了小事。

李清瑟暗暗运气,两只手很想掐腰骂大街,不过想到自己是公主,还是放了下来,算了,还是去看看吧。说着,便低头准备钻入那辇轿。

“公主不可!”崔茗寒叫了起来,他真是怕了。

“停,闭嘴,崔茗寒,别给我们大鹏国丢脸,本宫倒想看看,他们要做什么。”清瑟猛一转身,双眼闪过凌厉。崔茗寒白着脸,最终没继续说下去。

李清瑟站在那少年面前,有些好笑,“我说小哥儿,就算你们鎏仙阁牛B到死去活来,但怎么说这里也是大鹏国,我也是大鹏国公主,什么叫打人不打脸懂吗?都是说话,稍微好听点能死吗?你这样不会说话以后可娶不到媳妇。”说完,也不管其他人有什么反应,一下子钻入那辇轿里。

八名少年立刻弯腰抬脚,在众人的惊讶中,八名少年运气内力,如同踩在云端,八人一轿如同飞似的向前。

李清瑟从未见过如此飘渺之地,从未见过如此出尘之谪仙,但是随后,她就见到了。

☆、071,如仙男子(黑道公主,桃花多)

碧天下,南湖上,微风起,涟漪阵阵。

遥遥可望远处精致庞大画舫上,飞出一物,定睛一看,那物竟是座辇轿,那轿子在飞,八名蓝衣清秀少年抬轿,齐齐轻功,如踏云端,这诡异的画面却异常优美,彷如那修仙成谪。

李清瑟在辇轿内很惊讶,两只手狠狠抓着能抓到的一切,这种飞行工具她在现代便坐过——飞机,但飞机绝对比这辇轿安全系数要高,她一再告诉自己要镇静、镇静,在这莫名的时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早就应该处事不惊了,但如今,她还是害怕……

尼玛,下面就是南湖啊,会不会摔下去啊?

虽心中恐惧,但她面上却不露半分,保持这皇家公主的威仪,面孔上除了恬淡只有恬淡,身子端坐,背部直立,除了一双手紧紧抓着座位边缘,其他根本看不出有丝毫不妥。

透过纷飞的薄纱,清瑟看到前方湖面上有一艘船,那船不若画舫那般庞大却也不小,整条船为淡色木材所制,无论是甲板还是船沿,甚至是船舱,皆精雕细琢,精致无比,船舱的门窗大开其内的轻纱随着微风轻轻飞出,那薄纱之长,甚至落在了湖面上,轻轻浮在水上伴随波浪层层涟漪。

辇轿停在了甲板上,八人立刻撤离,而那为首的少年则微微俯身撩开纱帘,“公主,请下轿。”

落轿的一刹那,清瑟便将两只手松开,交握放在腿上,那姿态端庄无比。少年语毕,她微微点头,算是应承,而后暗暗深吸一口气,站起探出身来,将全身所有的气力放在腿上,因为她……腿软。

“公主,请。”少年出手示意其入船舱,李清瑟款款而入。

舱内,别有洞天。

一入船舱,便能闻到一股原木香味,是香柏木。清瑟挑眉,不禁对主人十分好奇,这古代富贵权要最喜好用的是香檀木,只因其珍贵稀有,但香檀木的味道,清瑟不敢恭维,现代人不喜欢香檀木不代表古人不喜欢,因为古人没受到过一种叫“风油精”之物的折磨,遂还觉得那气味醒神健脑。

一边走着,一边用余光打量一切,整个船舱之内皆为香柏木,难怪这搜船也是淡色,不同于其他暗色船只,这船浮在水面上就如同在云端飘渺,闲适得不像凡间之物。

一道屏风,半透明,屏风上绣着几只闲鹤。

清瑟转过了屏风,淡淡抬眼一望,就那一眼,便将她深深震惊,不为别的,只为面前那男子。

她不是喜好皮相之人,来者大鹏国月余,也见识了众多美男子,甚至那绝美妖孽的李清玄和完美精致的崔茗寒也从未给她如此震撼,但面前的男子将她这几十年的观点完全颠覆。

面前的男子,美。

只能用一个美字来形容,他的美几乎无法用言语来表示,他静静坐在铺着白色轻纱的太师椅上,虽近在眼前,但还是让观者有冲动揉揉眼睛试试这一切是否为幻想,只因为他实在不像个真实存在的人。他的发丝未做任何束缚,就这么柔顺地垂在身侧,发丝幽幽,不知是否是舱内光线的问题,乍一看竟觉得隐隐紫色,但仔细瞧却又是乌黑。他的皮肤雪白,那种透明的白,让人有种伸手便能穿过的虚无之白,他的眼狭长,却不上挑,长的惊人的睫毛垂下,却让人有冲动让其睁眼现瑞瞳。他的身子消瘦,那纯白色的广袖云袍被他穿得仙风道骨。

总的来说,此人不应该在现实中存在,他分明就应该是人虚构出来的假象!忽然,他低垂浓密的睫毛轻动,仿佛苏醒的蝴蝶一般,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孔微抬,睫毛起,是一双幽幽之瞳,如千年静潭一般,无法令人摸透,却将人深深吸引。

就那一眼,李清瑟彻底沉迷,不知所以,好长时间才恍然大悟,自己竟如花痴一般盯着人家看那么长时间,得亏她还自诩不贪恋美色,自我检讨!自我检讨!

那如仙男子一动未动,也没什么尴尬,仿佛被人这么痴看已习惯,就这样微微眯着长长睫毛盯着她看。

“咳咳。”对方没被看得不好意思,李清瑟却感觉到不舒服,为了打破尴尬,只能先发话,“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他还是望着她,为动半分。

清瑟的右眉头微微动了动,“不知阁下邀请本宫前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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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他刚刚眯着的眼,微微松了松,没说话。

李清瑟的嘴角抽了一抽。“阁下这里,好生雅致。”

对方温丝未动,好像根本没听到一般。

“……”李清瑟也不知道还说点什么了,这气氛也实在诡异,对方如同个幻影一般,而她则傻乎乎地站在对面,一问再问。清瑟终于淡定不下去了,略微慌张地看向周围,整个船舱无第二个人,静得可怕,若不是从窗子吹进的微风拂动薄纱,她真觉得对面是一幅画。

这人……不会是幻影吧?为什么觉得两人不在一个世界上?

李清瑟猛然想到在现代有一种东西叫全息影像,虽照出来像个人,其实只是幻影,这该不会就是类似的东西吧?凝眉,一双美眸十分仔细地盯着对面男子,犹豫片刻,最终决定,还是离近查看吧。

清瑟脚步有些迟疑,这诡异的氛围将她心都弄得发毛,她缓缓向前,当离那男子快到三米的时候,对面那美得虚幻的影像突然动了。

“五公主。”

声音如月下泉水,清澈、透明,又如天际闲云,虚无、飘渺。

“啊,是。”李清瑟吓一跳,匆忙回答,但随后又觉得自己这反应实在怂了些,少了霸气,赶忙调整了心态,眼神中多了淡定。“本宫正是大鹏国五公主,不知阁下是?”对方是鎏仙阁的阁主,她知道,但还得问,这才能显示对方的渺小。

“坐。”声音飘来。

李清瑟一愣,坐?席地而坐!?这分明没椅子。

一转头,猛然见到一个硕大的椅子贴着地面向她飞来,她终于受不了惊吓,嗷地一声叫了出来,闪到一边。两只小手紧紧握在胸前,吓……太吓人了!这么大的实木椅子以如此速度砸她身上,不死绝对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处处透露着诡异,那椅子又是怎么飞起来的?她没看见椅子周围有什么蹊跷。

鬼!?李清瑟本不怕鬼,也不信鬼,但自己魂穿到这陌生时代也逼着她不信不行。难道这人真是鬼?用特殊力量操控着那椅子?

椅子在离她刚刚所在处不远停了下来,稳稳落地。

“请。”如仙男子惜字如金。

李清瑟稍稍犹豫后,最终还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坐了下来,不得不说,她后悔了,她刚刚就应该让那群人拼死将她送回皇宫,但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罢了,来都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吧。“阁下请本宫来,所为何事?”

那男子闻言,身子微微向后靠了一靠,一双幽瞳看向清瑟,那眼神很奇妙,让人感觉似乎在看着自己又似乎在看着她身后。几乎无色的薄唇微启,“水上人间是鎏仙阁的产业,公主不满,是本座招待不周,还望海涵。”男子将字一个个慢慢吐出,从容无比,配之缓缓的声音,犹如诵诗一般。

李清瑟有些不爽,这人说的话,从字面解释绝对是道歉,但他语调却平稳如斯,理直气壮,丝毫没发现他有道歉的意味,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想归想,她还是逼着自己笑出来,笑容满是淡雅。“本宫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暂就称呼为阁主罢。水上人间也算上雅俗共享之所,本宫很是尽性,何来不满?”主人在这,客人从面上说就应该夸夸,但那青楼,那俗气的花魁,她也实在觉得没什么可夸,最多就能评价一个“雅俗共赏”吧。

“若本座所听汇报属实,公主若是回宫,想将今日所发生之事说给皇上听?”他的语调还是如此,平稳,无丝毫起伏,若不是唇角微动,会让人觉得对面之人根本没动半分。

李清瑟恍然大悟,难道这人是怕她回去说给皇上听,让皇上记住这些官二代的污点,进而断了他们的财路?怪不得人家兴师动众地将她礼貌的“掳”来,换她是老板,估计也急了,“阁主误会了,本宫只是随口一说,父皇日理万机,本宫怎会将这些杂事说给父皇听?若是阁主恐此事耽误了生意,大可不必担忧。”

“非也。”男子幽幽开口,略略停顿片刻,“请公主来,只是本座好奇罢了。”

李清瑟一愣,没头没脑的,“好奇?好奇什么?”

那男子收回了一直放在李清瑟身上的视线,而后者才恍然大悟,这人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若是别人,她早就烦躁了,但此人的目光既不咄咄逼人的让人难受,又无丝毫令人不快,怪!这人真是怪!

“凛,送客。”男子答非所问,那淡淡话音刚刚落下,只见之前那少年凭空出现。

“公主,请。”

李清瑟突然哭笑不得,这算个什么事?莫名其妙把她弄来,现在话没说几句,又莫名其妙地送她离开。理由呢?看看!?这男人把她兴师动众地弄来就是为了看看?就看了这么几眼就……

皱眉,不对,此时不是纠结这事儿的时候,刚刚来时抱着必死的决心,现在人家送她离开,她还穷计较个什么?赶紧装模作样,实则灰溜溜地逃掉。

跟着少年,李清瑟出了船舱,却惊讶发现,天色已晚。奇怪,她分明感觉在那船舱呆的时间不长,怎么?算了,今天算是撞了邪了,赶紧回宫,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睡一觉,若是还觉得不妥,就找个地方烧点纸,邪门,真是邪门。

她重新钻入那奢华的辇轿。天色微黑,辇轿顶端那颗硕大明珠熠熠生辉,这是上好的夜明珠!价值连城。发出盈盈光彩的夜明珠将这辇轿照得更为诡异,在其中的李清瑟心中突突的,也不敢吭声。

八名少年齐齐运起轻功,那辇轿又犹如飞起一般向前疾驰。

坐在轿中的李清瑟有一种莫名之感,潜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又是一惊,这惊讶差点让她叫了出来,因为,那辇轿刚刚驶出船只,就算速度再快,也不能瞬时飞出百米,但她回头一望,暗淡的光线下只有平静的湖面,哪还有那只船!?

鬼!绝对闹鬼了!

那么大的船只,哪是说没就没的!?太吓人了!她肯定今天一定撞邪了!但这八名少年还在,还扛着辇轿向画舫飞去,这又如何解释?

不一会,画舫遥遥进入视线,而顷刻间,八名少年便上了画舫,辇轿轻轻落地,为首少年俯身掀帘请李清瑟出轿。

此时画舫上已没几个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得罪了当今公主,那些公子哥们早逃了去,只留下几名胆大看热闹的和水上人间的人。当然,刘疏林和崔茗寒也满目焦急地在此等待。

“公主,你没事吧?”两人赶忙上前查看。

清瑟微微摇了摇头,说不害怕是假的,那种诡异的氛围,如今回到画舫上,见到刘疏林和崔茗寒两人,她才觉得回到了人间,不禁感慨,还是人间好啊。

回首,发现那八名少年正扛着辇轿飞走,而水上人间以管事为首的众人皆双膝跪地送行,可见,这八人的身份地位不低。

突然,李清瑟觉得自己耳边有人对她说话,分明是刚刚那如仙男子的声音,淡淡的,永远是那么从容。“你刚刚一直问本座的名字。”

她赶忙回头查看,却没发现他的身影。

“公主,怎么了?”一旁的崔茗寒忙问。

“没……没什么。”清瑟摇了摇头,心中暗想会不会是因为今天受了惊吓,有些幻听,但随后,那声音又响起,让她肯定了他在和她说话。

“本座名为,端木流觞。”

☆、072,男子身!?

端木流觞?

李清瑟愣了一下,伸手制止了欲再次开口询问的崔茗寒,竖耳倾听,崔、刘两人见清瑟手势,立刻停了下来,莫名其妙地向四周观望,除了画舫上三三两两的人外,无一可疑人。

清瑟等了很久,也没听到再有什么声音,于是才敢把刚刚那憋在嗓子里的半口气呼出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回宫。”丢下一句话,便向专门系着小舟的船沿甲板奔去,崔、刘二人在她身后跟随。

当三人即将到皇宫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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