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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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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倾月不得不赞叹李清瑟的细心,竟将任何事都想了妥当,此时调息无法说话。

躁动声越来越大,搜人的大内侍卫们也越来越近,终于,他们搜到静宁宫。在偏室睡的小朱子赶忙跑出来,答了来者的几句话,那群人便来到主屋房前。

“启禀静妃娘娘,下官是御书房暗卫首领随风,宫内突现有刺客,皇上有令搜查后宫,以防各位娘娘们危险。”声音在门外响起。

李清瑟一愣,随风?那个三十多岁的冷漠暗卫?他不是在御书房吗?难道……静妃去御书房找凤珠?回头她得好好问问,但现在得应付这些人。“本宫是五公主,静妃娘娘病了折腾刚睡下,不方便打扰。”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疯狂脱衣服,因为她知道,对方绝对不能因为一句话放弃搜,接下来肯定闯进来。

果然。

“五公主,皇命难为,恕难从命,下官冒犯了。”说完,便重重一掌将那门闩隔着厚重门板击碎,门扉大开。一群人举着火把拿着灯笼直接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之前清瑟逼着传内力的御书房暗卫首领,随风。

“大人,有血腥味。”身后立刻有人启禀。

随风危险地眯眼,“下官不敢过问公主为何不在舒云宫而在静宁宫,但这血腥该如何解释?请公主露面一答。”

李清瑟在床帐中,没人敢去撩公主的床帐。

这哪是不敢过问?而是拐弯抹角的过问!清瑟觉得好笑,这古人就算是武夫都会饶了圈的说话。

清瑟两只手抓着床帐帘子,将一颗小脑袋探了出去,随之出去的还有裸露的香肩,那滑若凝脂的肌肤,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但,此时这些侍卫哪敢多看!?这是堂堂公主,若是被他们看了去,轻则挖眼,重则砍头。

随风连同侍卫们皆转过身去,“公主,请您穿好衣服说下,这屋里的血腥该如何解释?”

李清瑟使劲用鼻尖闻了闻,除了那呛人的脂粉味哪来的血腥?但她没闻到不代表别人不能,这群武功高强的人都是变态!“本宫刚刚不是说了,静妃病了,所以我来照料吗?静妃刚刚折腾完现在才睡下,你们忍心打扰吗?就算静妃不受宠,却也是妃位,相当于从二品,你们这叫以下犯上。”

随风根本无视她的威胁,“请公主解释,这血腥味何来?”

靠,李清瑟暗中对随风竖起中指,“随风大叔,这个……说出来不方便。”

“请公主有话直说,我等好回去复皇命。”

“好吧,随风大叔啊,您成亲了吗?”清瑟笑嘻嘻的问。

这公主绝对是个刺头,随风心中暗想,就是不知这公主又要耍什么花样!但无论怎样,今天他都非搜不可,皇上之令哪能疏忽。“请公主别问这些闲杂问题,皇令在身,公主见谅。”

“随风大叔您听我说,您要是没成亲,我这说出来您也不懂啊。”清瑟的美眸中闪过戏弄人的狡黠。

随风皱眉,“公主您有话直说。”

“咳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清瑟在心中哀叹。“屋里有血腥味的原因是正是静妃病了,至于病了,不知随风大叔可知,什么叫葵水?”

随风一愣,葵水?这个他知道,“下官知晓,但这和病有什么关系?”

“所以说大叔,说了您也不懂嘛,你以为女子来葵水十分舒服?很疼的,疼得满床打滚,满身冷汗,真的真的,不光静妃如此,我也这样,每个月来葵水都要活活扒一层皮。”

随风有些尴尬,这种秘事,公主怎么说得如此坦荡?

“随风大叔如果您不信,您就照着自己身下,就会阴穴那地方捅上一刀试试,那血呀,哗哗的流啊,很疼的!”那小脸儿无辜,面上的表情清清楚楚地在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随风一愣,俊面羞红,别说是随风,就是一同的侍卫也是弄了大红脸,只不过身边的太监们面色白了又白,因为那种疼,他们受过,他们知道。

随风无奈,“请公主体谅下官的难处,早些搜完,也早些让静妃娘娘休息。”

清瑟心中早知如此,她这样胡搅蛮缠也是为了能尽量拖延时间。“大叔啊,本宫体谅您,您也体谅本宫啊,别说本宫脱衣服了,静妃也脱了,现在真不方便。”

随风点了下头,就在清瑟准备狂的同时,丢出一句话,“那好,下官这就去找宫中嬷嬷来搜总可以了。”说着,便转身而去。

李清瑟放下帐帘,将小脑袋收了回来,将薄被抱住遮住自己赤裸的上神,无奈叹气,静妃啊静妃,天要亡你啊!可悲她李清瑟一世英名,也非跑来参合送死,悲催啊!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门扉响起礼貌的敲门声。“奴婢见过五公主。”

李清瑟觉得头翁了一下,哎……她的大命将至,罢了。“进来吧。”

四名干练的宫中老嬷入内,李清瑟无奈,“嬷嬷稍等,本宫穿衣服。”随便套了两件衣服,便下了床,满面的铁青加苍白,心中哀叹不已……红颜薄命啊!

一名嬷嬷见李清瑟下了床,便面色严肃地冲到床前,一把拉起床帐,清瑟狠狠闭上眼睛,不忍心亲眼见到自己被拆穿,但同时,只听“啪”的一声,那嬷嬷被扇得好远。

李清瑟震惊,怎么回事?惊讶地睁开眼,回首望见……

静妃已经睁眼,一身白色中衣随便套在身上,能看出是匆忙穿上的,那领口微张,性感的锁骨微露半条,哪还有刚刚的男子样?分明就是一窈窕女子!

“放肆,都觉得本宫好欺负,是吗!?”静妃的声音冰冷,可听出隐隐的怒气,还有虚弱,配合他苍白的面颊,正是大病之相。

四名嬷嬷噗通跪地,“奴婢不敢,奴婢们是奉命行事。”

但静妃好像十分震怒,将那写着“静”字的令牌狠狠丢到丢上,正好能被四名嬷嬷看见,“你们这些狗奴才,是瞧不起本宫,还是瞧不起皇上给本宫的封位?”

四人吓坏了,猛猛磕头,“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心中叫苦,这便是后宫妃子,不敢将这怒气发给皇上或者管事,只有本事和她们这些当奴才奴婢的出气,看来她们四人是倒霉了,这静妃就算不受宠,但妃位如此,何况还有五公主。

李清瑟也是一愣,这咋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自掌嘴五十。”静妃的声音带着威严,冷冷的如若冰霜。

那四个嬷嬷赶忙开始扇自己嘴巴,一下接一下,声音甚大,东倾月抬眼看向门外,他声音很大,故意说给门外随风听,也故意做给随风听,这才是后宫嫔妃的所作所为,若是少了半点力道,想必门外之人定然怀疑。

这一毒掌,正是这随风所打!

李清瑟急了,这4个嬷嬷都上了年纪,又是跪又是抽嘴巴,人家还没什么错,她怎么忍心,赶忙跑过去,“别打了别打了,本宫饶了你们,都别打了,快出去吧。”

四名嬷嬷大喜,齐齐看向静妃。清瑟赶忙过去,“静妃姐姐,他们年纪大了,别打了,饶了她们一次。”

一声冷哼,东倾月故意撞期的骄纵气势十足,“滚!”

四名嬷嬷赶忙对两人叩头谢恩,而后赶忙跑了出去,李清瑟也跟了出去。

看见面色严肃中带着尴尬的随风一耸肩。“随风大叔,哎,本宫就知道这样,女人每个月的葵水期嘛,心情都烦躁,脾气不好,以后随风大叔娶了大婶子就知道了。”

一旁的侍卫们差点没滑到,这公主说话下道,还挺会排辈分。

“公主恕罪,下官打扰了,告辞。”随风说完,转身带着一众侍卫逃也似的跑了。

“嗯嗯,不送。”李清瑟笑眯眯的,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冷汗早就将她身上打湿。

“主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见众人走,小朱子这才敢上前,担忧地看着自家主子。

李清瑟长叹一口气,“这个你别管了,去帮我打些热水,我得洗澡。”浑身虚脱,好累。

……

室内安静,却隐隐有尴尬的气氛。

东倾月还是盘腿调息,而李清瑟则是在一旁的小隔断中洗了个热水澡,擦拭干净换了套新衣服,来到床前站着,目光复杂地盯着床上女子摸样的东倾月。

“你叫什么?”她问。

东倾月一愣,睁开眼,他心中一直忐忑。

李清瑟叹气,“如今我知道你是男的了,虽不知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但也不能一口一个静妃姐姐吧?你叫什么?”

他的嘴角动了一动,却发现没什么可反驳的。“……东倾月。”

“职业。”她继续问。

东倾月低下头,不语。

“拜托这位大哥或者大姐,刚刚我可是救了你,你连这些最基本的都不说,未来我们怎么合作?这任务失败你还没看清一切?没有我,这凤珠,你根本找不到!”她斩钉截铁。

“熠教,东护法。”

李清瑟双眼大睁,靠!靠!靠!东护法!?是《倚天屠龙记》不?“我说,东护法是干啥的?还有熠教……”李清瑟顿了一下,然后大为震惊,“你是说熠教!?那个三大门派之一,势力覆盖全天下的熠教!?”

东倾月微微点了下头,熠教大名确实让人震惊。

李清瑟晕了,今天这是什么日子?这一天里她和两大教有了交集,刚刚见了鎏仙阁的阁主,现在又知道了熠教的东护法。

震惊了好一会,李清瑟缓了过来,爬上了床,还是那个属于她的位置,乖乖躺下,准备睡觉。

东倾月震惊,“五公主,如今明知道我身份,你也愿和我同床?你就不怕……”

“别说了,快睡觉休息休息,怕什么?如果你想把我怎么样,早就怎么样了,还等到今天重伤?快睡吧,我也累了,明天你给我好好说说凤珠的事,我们从长计议。”李清瑟一边嘟囔着,一边进入梦乡。

东倾月目瞪口呆地看着身边的女子,明知道自己是男人她也能睡?

她能睡,可惜他注定无眠……

李清瑟万万想不到的是,现世报很有效,她刚刚说了东倾月来葵水,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她自己就来了葵水,而且很疼!十分疼!疼得满床打滚!疼得东倾月手忙脚乱!

☆、073,柔弱美少年

朝阳、晨曦,透过薄窗纸射入。

静宁宫主屋一片沉静,两道均匀的呼吸声昭告两人今日懒床未醒。

李清瑟风吹雨打皆不动的生物钟今日罢工,只因自打通任督二脉后,身体负荷过大,而她并无内力支撑,单靠每日进食的能量根本不够,这睡得便越来越死,加之昨日确实经历太多,出宫的兴奋,落水的焦急,大战两贱人,与鎏仙阁阁主“亲切会晤”,晚间又绞尽脑汁的应付随风暗卫,她早已筋疲力尽。

而另一人,东倾月,按理说他也能早起,但他彻夜未眠,身体虚弱,刚刚黎明之际终于是支撑不住了沉沉睡去。

于是,这不可能懒床的两个人,便就这么共同睡到日上三竿。

突然,李清瑟觉得自己小腹一阵钻心的疼痛,这疼从胃部一直延伸,疼痛之剧烈,让睡得正香甜的她立刻大睁双眼,她还没幼稚到不知这是什么疼痛,她在现代便有严重痛经,试想刚强寸头满背纹身的黑道女老大在床上打滚之镜头,多么可笑?但她的痛经却没因她的职业而离开。

糟,要来大姨妈!

伸手赶紧使劲推身边的女……男子,若是她没记错,应该叫东倾月。“快……醒醒……”

东倾月睁开眼,回头看见面色苍白眉头紧皱的清瑟疑惑,“怎么了?”

“我……我……”李清瑟的的断断续续绝对不是因为害羞,昨日当着随风和众多陌生侍卫她都可以夸夸其谈,何况是早看过自己身子的东倾月,她疼,疼得只能紧咬牙关,“我要来葵水,快去找卫生棉!”

东倾月一愣,“卫生棉?什么是卫生棉?”

李清瑟无奈,她哪知道卫生棉在这个时代叫什么,深呼吸,尽量用意志压制住那疼痛,“女人葵水时用什么,就是什么。快去找,要快!”说得咬牙切齿。

东倾月面色闪过一道红,声音微微冰冷了些,“我是男人,我哪有那种东西?”

李清瑟疼得都快疯了,“老子管你是男人女人还是人妖,我不管,你一定要去给老子找!没有就去内务府要,反正你是妃子,你该不会让小朱子去弄吧?”虽然这里人把太监和女人画上等号,但她实在觉得可笑,就好像打碎了的鸡蛋就不是鸡蛋,完全是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

东倾月一下子坐了起来,本就冰冷的双眸带着愤怒。他堂堂熠教东护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时被人如此大声使唤,何况还是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

李清瑟没管他坐不坐,也没心情和他吵架,无措地两只手臂紧紧环绕,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在床上无辜地捻转,随着疼痛的越来越剧烈,她的面色也越加苍白,虽不想自己苦吟出声,但那痛苦的声音还是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低低沉沉、断断续续,让人听着便心疼。

东倾月一愣,刚刚那愤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惊讶,“真的……那么疼吗?”

清瑟就算是疼到一定程度,却也转过身来狠狠白了他,“就如我昨天说的,你向你身下的会阴穴捅一刀试试!”

东倾月面色僵硬略略铁青,翻身下床,利索地穿衣,没等清瑟的话问出口,便夺门而出。

李清瑟一愣,生气了?他这就生气了?也忒……

清瑟猜错了,其实东倾月没生气,相反,亲自跑到了内务府找到小宫女,还是用他的老方法——有钱能使鬼推磨。静妃这个人在也许在嫔妃圈子中不甚有名,但在宫女圈绝对出名,因为静妃就等于散财童子,只要有机会为静妃服务,那赏银绝对不成问题。当然,这些都是小事。

东倾月回,手上多了一包物件,摊开,其内是雪白的棉布。他此时虽是女子外貌,但心中却是铁铮铮男儿,拿起这女子私密用品十分尴尬,但最后犹豫了再犹豫,还是将那物件弄好,递给了清瑟。

清瑟一愣,“你会用这东西?”

东倾月顿时觉得奇耻大辱,但还是耐心回答,“我从小便习得柔术,可用缩骨功模仿女子,自然也习得穿衣打扮,女子的物件……我自然也是会用。”他耐着性子回答。

清瑟有很多问题,但此时根本不是问的时候,拿着那物件便冲向了厕所。

……

清瑟在床上捻转,雪白的贝齿将本就没什么血色的下唇咬得更白,天气炎热但其却冷汗淋漓,翻来覆去,却不喊叫,这便是她的原则,绝不讲自己的软弱露出来!东倾月抓住清瑟的手,为其细细诊脉。

“你体内大寒,气血淤积成快,必须要用热性药物将寒气崔出。”一边为其诊脉,东倾月一边凝眉判断。

“……镇……痛……药。”李清瑟咬牙切齿,艰难将三个字吐出。

“镇痛治标不治本。”东倾月反驳。

“靠,一个痛经,什么标啊本的,快去给我弄镇痛药,你这个庸医!”本就疼痛没什么耐心,此时更是心情烦躁。

与她相反,此时的东倾月却突然来了耐心,一反之前的冰冷,柔和了一些。“李清瑟你听我说,若是这次镇痛,下一次你还是要疼,所以便是治标不是本。”

即便是正承受极大痛苦的清瑟也忍不住一下子坐起,“东倾月,现在治标随后治本难道就不行?难道你就眼睁睁看我满床打滚很舒服?现在给我弄镇痛药,若是你非要帮我治本,等我葵水走了你就帮我破身,那就治了本了。”

“什……什么?”东倾月大惊,“李清瑟,你别乱说,若要从根本治疗这种疼痛应用补气补血的热性药物调养,什么破身……”

“你是男人,你懂个屁!之所以疼是因为体寒血块自然不假,但最根本的是因为女子有那个膜,因为那个东西的缘故血块无法排出不断刺激内壁所以才造成刺激性阵痛,只要那个破东西没了,这疼就缓解了一半!”布洛芬缓释胶囊……去痛片……平痛新……天啊,她第一次如此怀念现代!

东倾月猛地转过身去,面上通红,觉得体温无故上升呼吸困难,破身吗……一想到那美得令人惊叹的躯体,他就觉得如走火入魔般的气血倒流!他谴责自己,李清瑟如此病痛他却在想这些东西。

甩甩头,他摒除杂念,将雕花大床一旁小匣子拉开,里面放一黑色鹿皮布包,解开其上的带子,手腕一抖,那小包瞬时抖开,原来是一长条鹿皮,其上插着整整一排数不清的银针,又粗到细,一致排开。

“李清瑟,你将外衣脱下。”

清瑟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即便是剧痛也抖了三抖,“除了这个……就没别的方法?”她很奇怪,丝毫不怕别人捅她一刀,相反却怕这种细细小小的东西慢慢刺破她的皮肤,那种蚀骨的恐惧感,不是用怕疼可以解释。

东倾月点头,“止痛唯有银针。”

清瑟无奈,脱了外衣,她很惊讶,这种脱衣服的事,放到现在,就是在女人面前她都有点尴尬,但在这东倾月面前却没什么感觉,说脱就脱,仿佛这东倾月在她眼中丝毫无性别一般。

与她一样,他也没发觉什么尴尬,面上也无丝毫异色,飞快在她合谷、内关、血海等几处穴位埋针。

少顷,李清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颤悠悠的银针,皱了皱眉,“东倾月,这个东西好用吗?”

后者看了看她,眼中惊讶,“世人止痛皆用银针,怎么,难道没用?”

“嗯,没用,还疼,虽然缓解了那么一点点点点,但根本没镇痛。”她纠结,哪有布洛芬来得快,吃上一粒,一会就见效。“我说你们古人……不,我是说你们这些人难道镇痛就用这个?没有口服药?那你平日里若是受伤怎么镇痛?”

“不镇痛。”他认真回答。

“……”她惊讶,“就这么挺着?”

“若是有伤口便铺药包扎,若是中毒便解毒,若是断骨便接骨,却从未镇痛。”东倾月回答,他们一向如此,切磋武艺、出使任务难免负伤,只听说过疗伤,没听说过镇痛。这也是他虽粗懂医术,却不知有何镇痛方法的原因。

李清瑟有种想晕的欲望,“好了,我输了,你们就是一群铁人!帮我去弄写姜糖水吧,多放红糖。”想来想去,也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

东倾月二话没说,转身去弄。

当李清瑟喝了姜糖水,疼得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到浑身筋疲力尽后,终于沉沉睡去,当这钻心的疼痛消失,已是第二天了。

……

饭桌上,李清瑟疯狂进食,本就没什么姿态可言的她,今天看起来更为不堪。小朱子站在一旁,笑眯眯的,仿佛自家主子无论做成什么样都如天人一般崇拜,不停地为她布菜夹菜,而经过昨日体力尽失,今天的清瑟只想吃肉。

肉菜已经被她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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