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总裁:愿做你的猎物-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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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秋斌带回丫丫后,肖萍萍很不高兴,她不喜欢丫丫,说她名字难听,给她另外取了冯衣香这个名字,冯衣香对这个舅母虽然没有好感,却喜欢这个名字,觉得比她原来那个丫丫不知好听了多少倍,从此便改名叫冯衣香了。
肖萍萍对小衣香一点儿也不好,时常打骂她,什么早上起来晚了,吃饭嚼响了,走路走重了,衣服没洗干净,饭煮得不香……什么都可以找到她打骂小衣香的借口,一句话不对,扫帚、鞋子、鸡毛掸子、铲子、饭勺……逮着什么就是什么,一股脑儿向冯衣香砸过来。
开始冯衣香没有想到这个舅母这么凶蛮,没有防备,挨了几次,身上见了不少伤。
但冯衣香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肯平白无故地受这些气,况且她从小就自由惯了,现在忽然不准她这样,不准她那样,动不动就挨打受骂,她很不习惯。每天舅舅一出门,她便也出了门,在外边玩到舅舅下班回来找她,她才跟舅舅回家。
舅舅觉得她总这样玩也不是办法,于是将她送进了学校。
冯衣香开始对学校还新奇,但不久以后就厌烦了,她习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学校里死板生硬的教学方式使她很厌烦,于是开始逃学。
舅舅知道后,很生气,打了她一顿,从来没有被舅舅打过的冯衣香很委屈,舅舅又苦口婆心地给她讲必须要上学的道理,在舅舅的努力下,冯衣香好歹混到了小学毕业。
冯衣香本来上学就晚,差不多九岁才进学校,到小学毕业时,她已经十四岁了。黄秋斌看她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只好放弃让她继续读初中的念头。
冯衣香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她玩的时候就象男孩一样,爬树、打弹弓、游泳,她穿着短袖衫和短裤,跳进水里,和男孩子们一起游,打水仗,疯得不成样子。
当然,她也没少打架,她个子不高,又是女孩子,那些男孩子开始欺生,看见她是没有父母的孤儿,都欺负她,常常合伙打她,她的身上为此也带了不少的伤。
196表哥从背后抱住了她
但冯衣香很横,谁打了她,她发疯一般地追打,不管打得赢打不赢,她这股横劲就能吓住不少人。
而真的打架的时候,她也毫不手软,手里抓着什么就是什么,先打了再说,不顾什么后果,她的凶横常常把一群小男孩吓得飞跑。
打过几架后,就没人敢惹她了,而且小伙伴们还纷纷笼络她,可见,人自小就有一种欺软怕恶的心理,弱肉强食,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因为从小没有母亲教诲,父亲又对她不闻不问,冯衣香从来没有意识到她和别人有什么不同,男孩子敢玩的,她都敢玩,男孩子不敢玩的,她也敢玩。
和她混熟了以后,男孩子都喜欢和她玩,而女孩子看她的眼光则很异样,觉得她象怪物,但她对她们的眼神总是不以为意,对她来说,只要她玩得高兴,就是最开心的,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冯衣香自己没有意识到她是女孩子,有一个人却意识到了,那就是肖萍萍的儿子黄小军,也就是冯衣香的表哥。
这黄小军那时候不过十七、八岁,却对男女之事早已经懂了。
冯衣香离开学校后,整天呆在家里,可能因为从小东西吃得杂的缘故,她的身体非常好,比一般小女孩也发育得早,十四岁的她个子高挑,前挺饱满,皮肤透着红润的健康色,黄小军总盯着她发呆,一双小眼睛贼溜溜地在她的胸前不断扫瞄。
身体发育得早的冯衣香心理发育却晚,对黄小军猥琐的眼光,除了觉得看不顺眼很反感而外,她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除了眼神猥琐,黄小军还时常做出一些下…流的动作,从冯衣香身边经过的时候,他故意用手肘撞她的胸脯,试探冯衣香有什么反应,冯衣香基本上不理会他,在她看来,这个表哥就是想寻衅滋事找她的麻烦,只要他不太过分,她懒得理他,省得舅母又扯着嗓子骂人,那舅舅又会受气。
看见冯衣香对他的举动没有表示反感,黄小军的胆子大了起来,也更加放肆了。
他每天故意在冯衣香身边走来走去,有意无意地搂抱她,亲近她,冯衣香有时会瞪他一眼,推开他各自走开,他就涎着脸跟冯衣香说:“香香,我们搞对象好不好?”
黄小军以前叫冯衣香臭丫头,这会儿想亲近她了,叫起香香来,听着这称呼,冯衣香一阵恶心。
她说:“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是真的不懂,早熟的身体,晚熟的情感,十四岁的她对“恋爱”这个词没有概念。
黄小军说:“香香,搞对象好好玩哦,我们可以亲嘴,就象电视里那个样。”
冯衣香根本就没有机会看电视,有时听见电视里的声音很吸引人,忍不住来看一看,舅母就骂,说她偷懒不做活,她宁愿跑到野外去玩,无忧无虑的,也不愿意一边看电视一边挨骂。
所以黄小军跟她说了也是白说,她还是不懂。
黄小军认为冯衣香在装疯卖傻,他脑袋里整天想着在街上跟那些混混看的乱七八糟的碟子,看见身边就有这么一个小女人可以玩玩,但她却不上钩,他急得抓耳挠腮,天天思谋怎么把冯衣香弄到手。
冯衣香对黄小军的思想动态完全不了解,依然我行我素。
但令她更加反感的是,黄小军竟然偷看她洗澡!
洗澡间的门上面有玻璃窗,但很高,就这样是看不到的,冯衣香有一天在房间里洗澡,脱了外面的衣裤,将水放起,转过身来准备脱内衣,无意中将头向上一仰,看见玻璃窗上竟然有一双淫…邪的眼睛!
冯衣香盯着那双眼睛,过了好一会儿,那双眼睛还在,她转身关了水,穿上衣服,打开门走出来,看见黄小军站在外面,身边有一根凳子,他满脸猥亵地看着她,说:“香香,你的身体好白哦!”
冯衣香不理他,转身出去,到河里游泳去了。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在屋里洗澡了。
黄小军偷看不到她洗澡,心里又着了急,后来看见她每次从河里游完泳回来,身上的衣服都湿漉漉的,于是又偷看她换衣服。
冯衣香的房间锁坏了,门关不紧,她也没有跟舅舅讲,舅舅每天很忙,她不想烦他。
每次换衣服,那门都有一条缝隙,黄小军就在那里瞄她,看着她把湿衣服脱下来,又看着她穿上干衣服。
看的次数多了,黄小军简直饥渴难耐了,却又苦于不能近她的身,只能在背地里淫猥地臆想。
机会终于来了。
这天,冯衣香从小河里游泳回来,照例一身湿漉漉地往房间里走。
她的衣服是舅舅给她买的,舅舅没有给她买胸衣,因为不知道尺寸,给她拿钱让她自己去买,她不会买,又不知道比大小,随随便便买回来一个,因为小了,戴在身上紧绷绷的感到很难受,她就扔了不戴,里面穿个小背心当内衣。
从河里游泳回来,冯衣香的衣服全湿了,紧紧地贴在胸上,能看见胸部浑圆一团,肖萍萍恶声恶气地骂她,说她丢脸,女孩子不象女孩子,象个野人。冯衣香就象没有听见一般,对舅母骂她的话,她从来不会认真去听。
肖萍萍一边骂一边出去了,冯衣香进了自己的房间,脱下湿衣服来换。
黄小军看见他母亲出了门走远了,跑过来,推开冯衣香房间的门走了进来。
冯衣香因为没有把自己当女孩子,这也是因为她从小没有母亲,没人教过她羞耻什么的,所以她没有什么顾忌,换衣服也不用东西把门顶紧,不过,也是因为她想不到她这个表哥会随时随地偷看她。
黄小军走进来,回身关上门,冯衣香刚把外面的湿衣服脱了,手上拿着干衣服还没有穿,听见声音,回过头来,看见黄小军走进来,她把衣服挡在胸前,她满脸厌恶地问:“黄小军!你干什么?”
冯衣香从来到舅舅家,就对黄小军没有一点好感,这个表哥总是跟着舅母一起欺负她,因此虽然黄小军比她大了好几岁,她却从不叫他哥哥。
黄小军看着她没有来得及穿上衣服的身体,邪邪地一笑,流里流气地说:“我想搞…你!”
冯衣香没听懂他说的什么,只是不高兴地看着他:“你出去!不要你到我的房间里来!”
“你的房间?”黄小军好笑地说:“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我们家的房子,你家的房子早就没有了。”
冯衣香说:“舅舅说的这个房间是我的!”
“我爸爸说这个房间是你的就是你的?”黄小军不怀好意地说:“那我说你是我的,你是不是就是我的?”
说着,黄小军猛扑过来,一把拽向她手里的衣服。
冯衣香换衣服的时候,他躲在门缝里偷偷瞧过无数回,但每次都只能看到一个白白的背影,他总盼望冯衣香能转过身来,他好看看前面,他拼命想象着冯衣香前面的样子,但冯衣香每次都把衣服换好了才转过身来,那黄小军的邪念得不到满足,急得头发晕脑发胀,恨不得冲进来扒下她的衣服,按倒她好好看看。
不过,他怕被父亲责骂,不敢对冯衣香下手。
半个月前,黄秋斌跟着剧组跑外景去了,这会儿肖萍萍又出门了,黄小军好不容易逮着了这个机会,胆子顿时就大了,进了冯衣香的房间,不顾一切想要拉下她胸前的衣服。
冯衣香把衣服死死按在胸口上,说:“喂!黄小军!你干什么!”
黄小军把冯衣香的衣服扯破了,冯衣香急忙转身背向着他,在床上另外找衣服穿,黄小军从背后抱住冯衣香,两手在她胸部一阵乱摸。
冯衣香急了,她虽然没有多少羞耻之心,但却不愿意被人强行在身上动手动脚,况且这人还是她一直都很讨厌的黄小军。
冯衣香拼命挣扎,挣了几下没有挣脱,她骂道:“黄小军!我警告你!马上放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黄小军不仅不放,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两手也更用力,把她都给揪疼了!
他的嘴还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乱啃乱咬,冯衣香身上又麻又痒,恶心得不要命。
冯衣香拼命挣扎,但黄小军比她大了好几岁,又是男人,他只要用力抱住她,她根本挣扎不掉!
冯衣香火了,丢开手上的衣服,两手从头两边伸过去,反手抓住了黄小军的耳朵,猛劲揪扯,黄小军的耳朵似乎要被扯掉了一般,疼得受不住了,他急忙松开冯衣香,捂住耳朵直吸气。
冯衣香转过身,柳眉倒竖,抬起脚,狠狠一脚向黄小军踢去,她并没有考虑要踢他哪里,只是想踢一脚解解气,没想到却一下子踢中了黄小军的档部,黄小军一声惨叫,滚倒在地。
冯衣香打小就在野外跑,身体强壮,又常常和人打架,脚上的力道也不是盖的,这一脚下去,着实够黄小军受了。
197酒瓶向他的脑袋狠狠砸下
冯衣香轻蔑地撇撇嘴,这才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穿衣服,黄小军也终于看到了她的胸部,只是他这会儿痛得连眼睛都睁不起了!
冯衣香穿好衣服,拍拍手往出走,不管黄小军躺在地上哀号,实际上,她也没有意识到她这一脚对黄小军的身体所造成的影响有多大。
这时候,肖萍萍回来了,听见黄小军的惨嚎声,急忙跑进来问:“小军!小军!你怎么了?睡在地上做什么?”
黄小军痛苦地看着冯衣香说:“她……她……”双手紧紧捂住档部。
肖萍萍大惊:“这死丫头伤了你的命根子?”
黄小军连连点头。
肖萍萍勃然大怒,冲出去揪住冯衣香的辫子,劈头盖脑一阵打,边打边骂:“你个死丫头!老娘供你吃,供你穿,你还把你哥的命根子给伤了!你安心想要你舅舅断后是不是?”
冯衣香被肖萍萍不分青红皂白打得晕头转向,挣又挣不脱,也毛了,不顾疼痛,索性向前一冲,一头向肖萍萍身上撞去,撞得肖萍萍站立不住,一个仰翻摔倒在地,屁股坐得生疼,气得更加大骂起来。
冯衣香脱离了肖萍萍的魔掌,头也不回跑出去了。
肖萍萍给黄秋斌打电话,又哭又骂:“你还不死回来!小军被那个死丫头把命根子废了!黄家要绝后了!老娘看你以后靠谁!”
黄秋斌很吃惊,急忙赶回来,听肖萍萍诉说了情况,又问黄小军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黄小军自己知道理亏,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来,肖萍萍骂道:“儿子成这样了,你还只管问他做什么?还不去把那个死丫头找回来!老娘非打死她不可!”
黄秋斌去把冯衣香找回来,问她是怎么回事,冯衣香讲了事情经过,黄秋斌很气恼,骂黄小军:“你真是个畜生!衣香是你亲亲的表妹!你还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
肖萍萍不依了:“黄秋斌!你凭什么骂我儿子?你就知道护这个没人要的野种!”
黄秋斌生气地说:“你这个当妈的怎么在教儿子?你看看你把他护成个什么样子了!对自己的表妹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真是丢尽了我黄家的脸!”
肖萍萍撒泼地叫:“丢你黄家什么脸?丢你黄家什么脸?他本来就不是你的种,丢你黄家什么脸?”
“你说什么?”黄秋斌猛然站了起来,指着她:“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肖萍萍撕破脸叫:“他本来就不是你的儿子!”
黄秋斌变了脸色:“他……他不是我的儿子?那他是谁的?”
“凭你也配当我儿子的爸爸?他爸爸是个大导演!”肖萍萍冷冷一笑:“当初要不是因为他爸爸走了,我又怎么会嫁给你!”
黄秋斌目瞪口呆。
原来,当年肖萍萍为了走红,不断巴结导演,被一个姓于的导演诱导失了身,等她发现怀上孩子的时候,那导演早已经远走高飞!
肖萍萍惊慌之下,见黄秋斌人老实,长得也还过得去,就和他接近,黄秋斌不明就里,很快和她住在了一起,然后就结了婚。
婚后,肖萍萍对黄秋斌态度非常恶劣,但黄秋斌一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
黄秋斌无法忍受这种屈辱,站起来往出走,冯衣香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已经听出黄小军不是舅舅的亲生儿子,她觉得舅舅心里一定很难过,也站起来跟着舅舅走了出去。
肖萍萍看见黄秋斌径直出去了,她大骂:“黄秋斌!你到哪里去?有种你就死在外边别回来!”
这么多年她在黄秋斌面前作威作福惯了,黄秋斌气狠了,往往都一走了之,她以为今天他也会和以前一样,过几天气消了,自己就回来了。
黄秋斌的心伤透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辛辛苦苦养了十多年的儿子,竟然不是自己的骨肉!
过去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脑海里一一重现,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小军犯了错,他稍微骂骂儿子,肖萍萍就和他大吵,说:“你没有权利骂我儿子!”他那时候以为肖萍萍只是溺爱儿子,现在才知道,肖萍萍一直就没有把他当成小军的父亲!
正是因为肖萍萍对孩子毫无原则的溺爱,才导致小军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竟然在自己的表妹面前做出了畜生不如的事情!
黄秋斌走了很久,脑袋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应该往哪里去。不知不觉来到了车站,他停下脚步,想到还是回片场去算了,但这时候他又想起了冯衣香,自己就这样出来了,肖萍萍会不会拿衣香出气?
他急忙转身,想去把冯衣香带出来,却惊奇地发现冯衣香就跟在他的后面。
黄秋斌在外面给冯衣香租了房子,却又不放心她一个人住,看见她没有文化,又没有什么特长,找工作也难,就跟公司的领导说,给冯衣香安排一个差事。
公司领导见过冯衣香后,觉得她外形还不错,让她报了个名,做做群众演员,冯衣香做群众演员的时候,被导演发现她有些表演天赋,慢慢就让她演一些小角色,就这样,冯衣香正式走上了演艺之路。
冯衣香十六岁那年,冯一根忽然找来了。冯一根因为在牢中表现较好,被提前释放了。
冯衣香虽然对父亲没有多少感情,但他们之间毕竟有血缘关系,所以冯衣香看到冯一根还是很高兴。
冯一根已经五十多岁了,两鬓都斑白了,冯衣香看见面容苍老的父亲,心里有点发酸。
冯衣香带冯一根到饭店吃饭,又给他定了旅馆让他暂住。
此后的几天,冯衣香天天收工后都来看父亲,陪父亲说说话,她觉得,现在身边有舅舅和爸爸两个亲人,心里很是高兴,当舅舅工作忙的时候,她可以跟爸爸拉拉家常,心里的那种孤独感减少了很多。
这么多年了,她现在体会到了父女相处的快乐,这是一种家的温馨。
这天下午,冯衣香来到旅馆看冯一根,却看见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两个人面前放着酒菜,正在喝酒。
这个人和冯一根年龄差不多大,但冯衣香对这人没什么好感,因为从她一走进来,他就一直盯着她,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地看,像相牲口一样,眼神很猥琐,一看就不象好人!
冯一根让冯衣香叫他安叔叔,冯衣香勉强地叫了一声:“安叔叔!”
安叔叔高兴地应了,问冯一根:“老冯,这是你女儿?”
冯一根说:“是啊,已经十六岁了,成大姑娘了!”
安叔叔看着冯衣香的脸蛋说:“你女儿真漂亮!”
冯一根得意地打着哈哈:“那还用说,再怎么说,也是我冯一根的种,那还能差了?”
安叔叔大笑,对冯衣香说:“丫丫!来!过来喝酒!”
冯衣香说:“我不喝!”
冯一根说:“我冯一根的女子怎么可能不喝酒?你老爸三斤白酒的海量,你再怎么说,一斤没有问题吧?来!丫丫!陪你安叔叔喝一杯!”
冯衣香不好拒绝父亲,只好端起酒杯喝了一点。
那个安叔叔不断地拿眼睛瞄冯衣香,冯衣香的心里很不舒服。
这时,冯一根给姓安的递烟,发现烟盒里只有一支了,于是对冯衣香说:“丫丫,你出去帮我买包烟!”
冯衣香说:“爸!你不要抽那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冯一根说:“好!好!我知道!可是你安叔叔来了,我不能不给他敬烟吧!去吧,给我买一包!”
冯衣香无奈,只好起身去买烟。
冯衣香拿着烟回来,却不见父亲,只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