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步天下·小邪后太诱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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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颜扬了扬眉心。
她记得即墨斓就是这样唤他的。
没想到她的逃跑让这么多人受到牵连。
绛颜不想与黑风接触太多,转身就离开药店。
要不是劫银当日,许多奴隶受了伤,而且密林的存下的伤药也将用尽。
她也不会想着到药店购买一些药材以便带回去。只是不料,有人比她更需要到伤药的药材。
“小公子!”一道清朗的嗓音唤住绛颜的脚步。
绛颜回过身,见来人是黑风,心底立即竖起戒备之色:“何事?”
是他!
黑风看到绛颜的面容,眼目闪过怔意。
他不正是前些日子,在外城之时,与辟亲王一起的少年吗?
之前听到掌柜让人到其他城镇买伤药,望去之时,只看到离开的背影,没有看到对方的面容。
“之前,在下听到小公子向药铺掌柜买伤药谈话,倘若不嫌弃,就取几包伤药回去,好解需求之急。”
绛颜看眼他手里几包伤药:“谢过兄台的好意,只是几包伤药还不够在下解急。”
她不等黑风出声,转身就拐到另一条小巷。
黑风看眼手里拎着近十包的伤药,暗忖:
这位少年看起来并不像是药商,应是家里人受了伤,才会需要到伤药。
可是,他却说几包伤药还不够解急,可见受伤的不止一人。
黑风望着绛颜离开的方向,发现几道鬼祟的身影也跟着进了小巷子里。
他不禁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目,略作思索,拎着药包尾随而至。
绛颜走进小巷。
巷里只有几名路人,十分清静。
绛颜瞥到后方跟来的人影,眼目淡淡扫过路人,见无异样,收回目光,右手缓缓地搭上挂在腰间的剑柄之上。
就在这时,几道厉风往她劈来。
绛颜杏眸闪过厉色,两手敏捷地抽双手剑,身形如旋风一般,倏地飞转过身,交叉一挡,‘锵’的一声,五把利剑同时砍在她刀背之上。
五名壮汉不微微一愣,赶紧抽剑,再次出击。
他们配合完美,默契十足,剑击如同波浪,一浪又一浪的往绛颜刺去。
路过的路人,连连惊叫出声,吓得赶紧跑离事非之地。
绛颜敏锐躲去几波攻击。
她向来不喜于处在被动下风,猛然转身,反击砍向,动作十分简单、利落,狠戾,犹如破竹之势,出刀就划向对方的手背或是挑别人拿握剑柄的虎口之处。
‘哐啷’两声,其中两名男子的利剑因手背被划破筋脉,手握不稳,利剑纷纷掉落在地。
绛颜趁势,迅步而上,曲膝重撞对方的跨下,在对方痛呼出声,吃疼地弯身之时,敏捷脚踏背部而上,一翻而起,挡下三名男子的利剑,接着出脚横扫,作尽全力踢向另一名落剑男子颈脖。
“碰”的一声,被踢到颈部的男子跌倒在地,当场晕了过去。
绛颜动作敏捷,出手神速,对付五名壮汉,领占上风。
其于三名男子见两名同伴被打趴不起,仍然没有惧意,势必取了她的命,方能善罢甘休。
尾随身后的黑风悄悄地站在角落里,暗中观看打斗的情形,见少年功夫了得,对付五名壮汉是措措有余,也就没有出手相助。
短短的半盏茶,五名壮汉死的死,晕的晕,还有一个捂着跨下直不起身躯。
绛颜睨眼脚下的利剑,看到剑柄上的弯月,心底已经十分明确知道是何人所为。
曾经追杀她的人就是拿着剑柄上刻着弯月的利剑,当日,虽然觉得公西冉迁有着几分古怪,但是,却没想到他与宣可薇是一伙的。半月前,听到钱万说起被抓一事,她对公西冉迁与宣可薇早就暗度陈仓已经有了八分猜疑。
今日再次遇到拿着剑柄上刻着弯月利剑的刺客,让她十分肯定就是宣可薇要杀她。
因为自从易容之后,除了宣可薇,她从未得罪过任何人。
绛颜冷冷一哼,举起利刀低着捂着跨下的壮汉:“你带个话给你主子!”
正想咬舌自禁的壮汉,不禁一愣。
绛颜微微眯起眼目:“就说让她洗干净脖子等着!”
壮汉赶紧忍痛起身跑出巷子。
绛颜把剑收回腰中,直接往另一边巷子口走去。
刚迈出巷子口,忽地,一道身影罩了过来。
绛颜反应灵敏,伸拳就往对方打去。
身影迅速一躲,抓住她的拳头,压了下来,并飞快地把她揽入怀中。
“别动,是我!”
即墨斓赶紧开口说道,就怕她再出招伤人。
绛颜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禁怒道:“你为何鬼鬼祟祟的跟着我?”
“我鬼鬼祟祟跟着你?”
即墨斓不屑的轻哼一声,搂着她,边走边从怀里拿出一面小铜镜,悄悄往后一照:“你好好的看一看,到底是谁鬼鬼祟祟的跟着你!”
绛颜从小铜镜里看到黑风正小心翼翼在身后尾随跟来。
她不禁拧了拧眉。
难道黑风发现她的身份了?
即墨斓扯了扯唇:“明明现在是男子装扮,怎么还能招蜂引蝶!”
绛颜瞪他一眼:“你明明身为男子,还随身带着铜镜,也不知害臊!”
即墨斓拿起镜子往脸上一照,看看脸上有没有脏物:“为何要害臊?本王心情不好时,拿出来看看,还能赏心悦目一番!”
自恋到家的男人!
绛颜对他已经感到无语。
即墨斓收起小铜镜:“你要是不想被他发现你的身份,就跟我来!”
第82章 到底怎么回事?
即墨斓收起小铜镜:“你要是不想被他发现你的身份,就跟我来!”
绛颜思忖,若在城里试图甩掉黑风,反而会更让他起疑。
但是,也不能让黑风一直跟着她进密林。
绛颜边想边由即墨斓揽着她走入人群。
即墨斓容貌长得出众,怀里还揽着一名少年,动作十分亲密,不禁频频引来路人回头观望榭。
绛颜见两人过于引人注目,肩膀往后一拐,想要摆脱即墨斓的狼爪,不料,他越搂越紧,生怕别人不知他与她是多么密切。
即墨斓佯装没有看到路人的目光,从袖里取出一把精明的折扇,‘唰’一下,打开扇面,把绛颜压到怀里,摇动着扇子问道:“你闻闻看,有什么味道!”
绛颜狐疑看他一眼,但还是嗅了嗅,当即闻到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却故意说道:“汗臭味!圻”
即墨斓不满地蹙起好看的眉心:“你能够认真一点吗?”
绛颜见他如此认真,不禁奇怪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即墨斓的唇角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没事!只是想让你记住本王身上的味道!”
绛颜没好气白他一眼:“到底是谁不够认真?”
即墨斓敛起唇角的笑意:“那好!我们就说个认真的问题,你之前在公西冉夏面前提出在太后寿辰之上除煞,用意为何?”
“。。。。。。。。”
即墨斓深意一笑:“你不说,本王也能猜个八、九!”
绛颜淡淡瞥眼他唇角上意味深长的笑容。
之前,在即墨斓面前向公西冉夏提起除煞的事情,根本就没想要瞒过即墨斓的眼目。
他如此精明,想要瞒他,还得费些力气,再说,他也没有当场拆穿她的把戏。
可见这男人诡诈得很!
即墨斓定是知道许多人对他虎视眈眈,想要安然无恙离开苍哉国,还得费些心思。
倘若他真的猜到她想要干什么,心底必是也在除煞的事情上打着鬼主意。
要真是这样,那么,七月初一,百姓扮鬼替太后祝寿一事定能成。
因为即墨斓定会在后推波助澜!
绛颜心头不禁一喜,从怀里取出之前买的梅花簪子递到他的面前。
即墨斓狐疑看着她手里梅花簪子,簪身白玉,簪头上的梅花片红片白,倒有几分别致,难怪两名女子要为它争个不休。
他以为她要赞它,便道了句:“挺好看的!”
绛颜欢喜一笑:“你喜欢就好!”
虽然梅花玉簪是她与宣可薇呕气才买下来的,但是,却因为看到它而想到即墨斓,也因为这样,才会拿起它。
即墨斓望着她的真诚笑容,漂亮凤目闪过愣意。
至从他揭开她身上的奴印之后,她就从来没有再真心对他笑过。
即墨斓再看向一直递在他前面的梅花簪子,试探问道:“你这是要送我的?”
绛颜点点头。
即墨斓接过梅花玉簪,心底涌上几分纳闷。
这不是姑娘家的发簪吗?
她送他姑娘家的发簪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借梅花簪子侮辱他像个女子?
绛颜笑道:“梅花簪子很适合搭配你的红梅白袍!”
即墨斓阅人无数,她是不是真心,一览就能入目。
他唇角弯起一道瑰丽的弧度:“你特意买给我的?”
绛颜低吟一声:“算是吧!”
即墨斓眼底掠过一丝不满:“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何要加个算字!”
“是!是!是!”
绛颜见他有些不悦,赶紧连说三声是,免得他毛病一发,不去太后的寿辰,并且,还破坏她的计划,那就白讨好他了。
即墨斓爱不释手的翻动梅花玉簪,眸光闪闪发亮,眼底布满着浓浓笑意。
在他们的身后的黑风,随着他们跟到辟王府门外,看着他们亲密的走进王府里,不禁蹙了蹙眉。
曾有耳闻辟亲王性子古怪,没想到,他还有断袖之癖!
黑风待上片刻,便回到药铺取药。
*
清雅的书房内,浮雕紫木桌案上香炉,溢出沁人心脾的檀香。
坐在案前的宣可薇半眯起漂亮的眼目,死死盯着跪在身前的壮汉,朱丹冷冷吐出几个字:“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是。。。”
壮汉有些颤畏的瞄眼宣可薇,大眼里透出的寒气让他不禁一颤,敢紧垂下眼皮,不敢随气乱喘大气。
宣可薇站起身子,在壮汉面前慢步徘徊:“你可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壮汉慌忙说道:“没有!”
宣可薇倏地站停脚步。
要是没有暴露身份,少年怎么会无原无故放话她洗干净脖子等着?
他这话显然知道是何人派人杀他!
再或者,他放言只是为了吓唬她?
“发生何事?”温和的声音在书房门口响起。
然,犹如春风一样的声音,却让壮汉直打抖,惧怕到不敢抬起头看向来人。
闻声,宣可薇微微一愣,朝跪在地上的人吩咐道:“你先下去!”
壮汉一听,心底大松口气:“是!”
公西冉迁瞥眼仓惶逃离的身影:“你又让他们去干什么了?”
宣可薇轻轻一笑:“不就是让他们去打听一些消息!”
“当真如此?”
公西冉迁微微眯起深邃的眼眸,显然有几分不信。
宣可薇面色一禀:“二皇子是不相信我了?”
公西冉迁坐到桌案后的椅子上,冷冷盯着她道:“你背着本宫做的事情,可不是只有一件两件。”
宣可薇垂下皮眸,轻咬着下唇,满是委屈的模样,令人觉得楚楚可怜。
公西冉迁丝毫不吃她这套,依旧沉声警告:
“本宫只是提醒你,我们正用人之即,不要把我们的人用在无谓的事情上!”
宣可薇迅速冷下面容,以往只要露出受屈的模样,公西冉迁便不会追究她做下的错事。
可是,至从绛颜消失不见之后。
他对她总是冷言冷语,没有一丝温度,就好似要把她冰冻起来才能泄心头之恨。
“无谓的事情?”宣可薇讥讽冷哼:“敢问二皇子,你暗中派人寻找绛颜又是为了什么?是想把她圈养起来吗?”
公西冉迁倏地怒睁开冰冷的眼眸,紧紧盯着宣可薇,一字一句说道:“本宫想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指手划脚!”
宣可薇对上他幽深如寒窟眼眸,仿若里面蕴藏着成千上万的冰箭,将要一触即发,让她克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她踉跄的倒退一步,慌忙转过身,有些狼狈跑出书房外。
公西冉迁望着离开背影,缓缓敛起身上的怒意,恢复温和的面容:“进来!”
随着话音一落,房顶上落下一道人影,恭敬的跪在他的身前:“见过主子!”
公西冉迁淡淡问道:“宣可薇又做了什么事情?”
至从她派人暗杀绛颜之后,他就找人一直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千沙说道:“宣小姐派人去刺杀一名少年!”
公西冉迁眼底诧异闪过一丝疑惑:“少年?为何?”
“因为两人争同一只发簪!”
公西冉迁一听,讽刺的勾起唇角。
竟然为一只发簪而出动他的属下去刺杀一名少年。
公西冉迁转念一想,觉得有些不对劲。
平日里,宣可薇表现一副温柔的模样,但做起事来,绝不是省油的灯。
她想的东西必是用尽手段也要夺过来,可对方只是个少年,她应该轻而易举就能让对方拱手让簪才是,怎么又会大费周章的派人去刺杀他人 ?'…87book'
“到底怎么回事?”
千沙把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公西冉迁面色升起几分好奇:“你是说是辟亲王替少年解的围?”
“是的!辟亲王跟那名少年是朋友。”
“朋友?”公西冉迁来了几分兴致。
即墨斓每次回京,又何曾见过什么朋友,经常到梵净寺到是有过,只是,就不曾听过他身旁有一个少年。
“他好像叫甄朁!”千沙想了想又道:“之后,少年还与辟亲王、太子、灵净大师进了招财客栈商讨太后贺礼一事!”
公西冉迁忙问道:“你可知他们有说要送太后什么贺礼?”
千沙摇摇头:“没有!不过少年提出即可以让全城百姓为太后祝贺,又可以让国库省一笔银子,还能让太后高兴的法子!”
“是什么?”
千沙把他在隔壁偷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公西冉迁眼目微微一亮,暗暗做了一番打算。
第83章 灵净!
辟王府无处不透着威严的气息,就像是为即墨斓而存在,处处都是华阁奢楼,万分贵气。1
然而,辟王府对绛颜所言,每个角落都会让她想起生辰宴的那一夜,众人对她的嘲弄、轻视、讥讽,侮辱。
所以,她并没有在辟王府停留,从辟王府正门进去之后,自个儿又从曾经是户部尚书府邸大门出来。
绛颜迈出门口,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右相府,那里依旧令人望而却步。
这时,门口停下一辆华朴的马车,从马车上走下一名斯文俊逸的男子槊。
府里的孙管家赶紧上前搀扶,并轻声道了一句:“老爷,小心点!”
绛天迈下马车,顿然感觉到一道视线正往他这方望来。
他停下脚步,侧头一望,只见辟王府门口站着一名少年,面容白皙,勉强算得上清俊,美丽杏目冷冷盯着相府的方向骑。
绛天心头大怔,看见少年转身离去,面闪一丝着急,赶紧松开孙管家的手腕,快步追赶上去。
待来到无人的小巷,再无法克制心头的激动,张开就出声唤道:“颜儿!”
闻声,绛颜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加快步子走往另一端的巷子口。
绛天见她不搭理自己,赶紧迈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用十分肯定语气说道:“我知道你是颜儿!”
绛颜缓缓转过身,讽刺的盯着他的面容:“知道我是绛颜又能如何,难不成要把我抓起来,然后,送到皇上面前邀功?”
绛天望着满脸嘲讽的她,就好像一根利刺,直扎他的心头,忙摇摇头:“不,不会这么做的!”
绛颜头一次见他露出焦急,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腕,淡淡问道:“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绛天沉默好一会,才道:“你脸上的人皮面具是辟亲王的初次制作面皮时的成功杰作,之后,他把它赠给。。。。。。。”
他的话顿了顿:“赠给他的姐姐。。。。。。”
姐姐?
绛颜拧了拧眉,人皮面具是从藏隐送给她的,藏隐是男的,怎么可能是即墨斓的姐姐?
不过,藏隐跟即墨斓的关系似乎非浅,尤记初次到密林,几名老者见到他们的时候,大惊失色的转身就往林子里跑,之后,就见到藏隐。1
绛颜心底冷哼一声。
原来人面具是即墨斓做的,难怪他能一眼就认出她是谁。
还有灵净,恐怕早就知道这件事情。
看来,藏隐、灵净、即墨斓三人的关系不一般呢!
不,还有绛天,他与即墨斓应有着一段过去,不然,也不会知道即墨斓曾把初次制作的面皮赠给了他姐姐。
“既然辟亲王把人皮面具赠给了他的姐姐,你又是如何认出是我的?”
绛天目光闪烁,游离不定,唇瓣动了动。
忽地,侧过身子不看绛颜,寒沉道:“认出你并不难,所以,你从奴隶市场里逃跑出来,就不该再回来这里!”
绛颜眯起眼眸:“右相大人,你该不会是担心我回到这里,会继续丢你的脸吧?”
绛天沉着脸不作声:“。。。。。。”
绛颜朝绛天迈前一步,唇角上勾起他从未见过残戾,双唇里吐出阴冷的话语:“放心吧!我会走的,而且还会走的远远的。但是,总有一日,我还会回到这里。”
说完,她的双唇里低低益出森冷笑声,顿时,绛天感到毛骨悚然。
眼前这张犹如恶魔般的笑容,当真是他的怯弱女儿?
隔着一张面皮,绛天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绛颜缓缓敛起阴冷笑意,倏地转过身,折回辟王府。
觉得即墨斓身上拥有太多的秘密,她定要一点一点把它挖出来。
绛颜来到大厅,就见即墨斓与灵净还在下着围棋。
两人看到绛颜突然折回王府,不禁暗感诧异。
绛颜懒懒说道:“我要在这里留宿!”
即墨斓轻轻抬眸看向门口的管家,管家会意,赶紧吩咐下人去收拾客房。
“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
绛颜想也不想就答道:“妖风!”
即墨斓唇角噙起一丝笑意。
“阿弥陀佛!”灵净朝绛颜竖起一手:“若施主不嫌弃,贫僧可以为施主念经驱邪!”
即墨斓与绛颜听到‘念经’两字,额角划下黑线,不约而同道:“不必了!”
和尚念经,是没完没了,他们才不要找罪受。
灵净不再说什么,目光落回棋盘之上。
“我到院子里走走!”
绛颜压住心里一堆疑问走出大厅,到院子里四处逛逛,并且默默记下躲在暗卫躲藏的位置。
直到用晚膳之即,绛颜方回到大厅里,见即墨斓与灵净仍坐在棋桌旁,可见还没有分出输赢。
晚膳过后,绛颜随着婢女到汤泉里沐浴更衣。
再从汤泉出来之时,天色已晚,府里好些下人已经入睡。
绛颜在婢女的领路之下,来到王府的后院,未进管家安排好的西厢房,就看到隔壁的院子灯火通明,照应在窗门上的影子,正在穿衣束发。令她不由好奇问道:“这院子是谁人在住?”
如今临近二更天,理应是入睡时辰,可屋里的人却正在穿衣,让她不得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