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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北宋生活顾问-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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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她言辞婉转,牛夫人还是不大高兴,当即沉下脸来,道:“你若是怕这怕那,那还开脚店作甚么?”

先前一直亲亲热热,此刻一语不合,就变了脸色,林依回想牛夫人以前对待张栋前后不同的态度,心道,看来这位外祖母,性子未变,还是同以前一样“爱憎分明。”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上门闹事

牛夫人到底是长辈,林依再怎么反感她强人所难,也不会因了一点小事就闹翻脸,于是故意忽略之前的话题,道:“我的确是胆子小,不过这与开不开脚店,并无甚么干系。”

牛夫人上下看她两眼,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朝廷早就明令京官、朝官和州官,都不许行商,在京城的,除了自家住的房屋外,还不许广置物业呢。”

难道那些官宦人家宁愿受穷也不做买卖,不仅是观念差异,还另有这样的原因在?如果真是这样,从开张到现在,店里来过那许多官宦夫人,怎无一人提醒林依?又或者,她们都心知肚明,是故意想看着林依倒霉?也许已经有人在朝上参了张仲微一本了?林依明知牛夫人在此情此景下讲了这番话,应是别有目的,但还是忍不住往深处去胡思乱想。

牛夫人瞧出林依还是在意的,遂添油加醋道:“有个太子洗马,因‘坐知琼州日贩易规利’而贬了官,还有法令规定,别说官员不能做买卖,连赴任时购进货物带到任上去卖,都是不行的。”

牛夫人讲得有鼻子有眼,由不得林依不信,但她再怎么相信,也不敢再流露出来,免得更加被动,于是道:“那我明日就把店关掉,回乡种地。”

她拿这话一堵,牛夫人反倒不知再讲甚么,讪讪道:“我也是恰好想起,怕你吃亏,才提了一提,并不是故意要吓唬你。”

林依顺着她这话,真装出惊恐的模样来,起身道:“外祖母先回罢,我要去寻仲微商量商量,把店关掉算了,他的前程要紧。”

牛夫人以为林依真信了她的话,几分内疚,又有几分窃喜,心道,若林依关了店,正好她自己再开一家,把生意接过去。她越想越美,便离了张家酒店,回家与杨升商议去了。

林依虽然晓得牛夫人吓唬她的成分大些,但还是有些惶恐不安,待得张仲微回来,马上拉了他问详细。张仲微笑道:“朝廷分布那些禁令,是防止有些官员借着行商,利用职务之便,以权谋私。咱们的脚店,是自食其力,怕甚么。”

林依将信将疑道:“当真?事关你的前程,可得打听清楚了。”

张仲微见她还是担心,安慰道:“你放心,我这样的小官,无权无势,又没碍着谁的路,哪有人来管我?还有,外祖母讲的太子洗马一事,还是开宝年间的事,那些法令,也是真宗时的事,这许多年过去,官员经商的,有增无减,从未听说谁被降职。”

林依听他一说,放心之余,突生受骗之感,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了,牛夫人还拿来讲,敢情是真糊弄人。她又是气愤,又是委屈,与张仲微抱怨道:“我倒宁愿没住过她家了,不欠她人情,也就不会如此被动。”

张仲微认为,牛夫人故意吓唬晚辈,害他娘子担惊受怕,实在过分,便道:“往后不必给她面子,她灾后收留我们,也不过是看在我和爹做了收的份上,不然你想想以前,你同娘去她家,茶都没吃一口,就被她赶出大门哩。”

张仲微的硬气,给了林依极大安慰,扑到他怀里道:“下次她要我去邀府尹大人,我再也不去了。”

张仲微为了逗她开心,便将些今日生意如何的话来问她,果然成功转移了林依的注意力,令她精神抖擞地搬出算盘和账本,一样一样算给他看。

张仲微虽也关心生意,但并不关心账目,在旁听得直打瞌睡,林依这才反应过来,他只是要转移话题,遂嗔道:“当差没几天,本事涨了不少。”

张仲微爱她这含娇带怒的模样,一把搂住她,香了个嘴儿,道:“咱们好几天没……”话音未落,外面杨婶叩门:“二少夫人,店里有位客人点了盖饭。”

林依连忙应了一声,推开张仲微,到镜前去拢头发。张仲微叹了口气,道:“娘子,我看你开店,比在乡下种地还辛苦,种地再累,好歹晚上 能歇歇,你这真是不分白天黑夜了。”

林依道:“既是酒店,总不好天一黑就关门,我也没办法。”

张仲微道:“马上月底,我就要发俸禄,等拿到钱,我与你雇个人来帮忙,如何?”

林依急着去做盖饭,道:“到时再看罢。”

张仲微看她匆匆出门,实在是心疼她日夜劳累,便跟了出去,到厨下与她帮忙。二人刚到厨房,杨婶追了过来,急问:“二少夫人,盖饭还未做罢?”

林依刚把锅铲拿起,摇头道:“还没来得及,怎么,客人要换菜色?”

杨婶摆手道:“不是,那位客人并不吃酒,只是买盖饭。”

林依道:“那你请她到后面盖饭店排队。”

正说着,前面店里传过来吵嚷声,杨婶一听那声音,道:“就是那位只买盖饭不吃酒的客人,方才要她到后面来,她不肯,不知这会儿又怎么了。”

林依放了锅铲,把厨房钥匙递与张仲微,叫他锁门,再与杨婶到店里去。店内,杨婶所述的那位客人,是一名三十开外的妇人,身上衣裳破旧,拿蓝手帕包着头,正与祝婆婆争吵:“你们这是甚么酒店,既然进来了,还能不叫我吃饭?”

祝婆婆还未搭腔,旁边有个华服娘子嘲笑道:“既然知道是酒店,为何不吃酒,只吃饭,这又不是食店。”

这话虽有帮衬店家的成份,但让那蓝手帕娘子听见,无疑上火上浇油,她一屁股坐到桌前,再不站起来,拍着桌子道:“有本事就别卖,既是卖了,为何不许我吃?今儿你们不把盖饭端上来,我就不走了。”

杨婶直皱眉,悄声向林依道:“我看她这阵仗势,就是来闹事的,但这知打扮又不对,定是被人收买,替人砸场子来了。”

林依道:“进门就是客,不管她甚么来路,不能欺压,旁边客人都瞧着呢。”

祝婆婆走拢来,笑道:“我开那小酒肆时,别的没学到,就会对付这样的人,二少夫人且看我行事。”

林依就是看在祝婆婆有开店的经验,才雇她来的,因此也极想看看她的本事,遂点了点头,叫她上去。

祝婆婆走到蓝手帕娘子桌前,低头哈腰,把姿态摆得低低的,恭敬道:“娘子,我们店的盖饭,除了白饭一碗,另有两荤两素,外加两样小菜,姜辣萝卜和酱甘露子,还有一碗汤。小菜加汤,是附送的,荤菜每样三十三文,素菜每样十三文,不知娘子要几荤几素?”

蓝手帕娘子眼一瞪,大声质问:“你欺负我不懂行?荤菜明明是每份二十五文,素菜是每份十文。”说完站起身来,挥动手臂,市场叫嚷:“大伙儿快来看哪,所谓店大欺客,张家脚店看我穿的破烂,就抬高价钱,想要赶我走。”

酒店是临巷的,经她这一嚷嚷,门口迅速聚来一群人,男男女女都有,店内其他女客,本有人在骂蓝手帕娘子穷酸样,想帮着店家赶她走,但一见门外有了男人围观,马上结账离去。还有那浑水摸鱼的,未付酒钱就想溜,被杨婶抓住,还振振有词:“我在你店里受了惊吓,还被男人围着看,不向你讨损失就罢了,你还来找我要钱?”

杨婶拉她不住,叫她扎进人群,跑了,待得再追,又担心店里少了人,正犹豫,林依叫她道:“除非她下回不来了,不然总有追讨酒钱的时候,且先把这位闹事的打发了。”

此时,蓝手帕娘子吓走了店内客人,得意非凡,正准备开溜,祝婆婆一个跨步上前扭住她手臂,叫道:“闹了场子,还想跑?快随我去见官。”

蓝手帕娘子年轻,力气大,用力一挣,便脱身出来,祝婆婆哪肯让她走,继续上前抓她,二人一个抓,一个躲,待得杨婶放走吃白食的娘子过来相帮时,二人已扭作了一团。

杨婶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们分开来,定睛一看,祝婆婆脖子上好几道红痕,都是蓝手帕娘子抓出来的,不过蓝手帕娘子也没讨到好去,头发被扯落一地。林依恨道:“天子脚下,竟有刁民,杨婶快快拿绳子来,绑了她去见官。”

蓝手帕娘子拔 腿就跑,杨婶箭步上前,抓住她后背心的衣裳猛地一扯,就把她扯进怀里来,再牢牢将她箍住,蓝手帕娘子拼命挣扎,可杨婶是在乡下做惯了粗活的,很有一把力气,轻易根本挣不脱,蓝手帕娘子心一急,叫道:“你敢拿我?可晓得是哪个叫我来的,说出来吓你一跳。”

林依拿了块上书“打烊”字样的牌子,朝门外一挂,再将店门一关,笑吟吟问道:“是哪个,我正想晓得呢,且讲来听听。”

蓝手帕娘子见她拴了门,真个儿慌起来,冲着门口高声道:“别以为你关了门,就无人晓得,那些看热闹的,还在外头呢。”

第一百五十二章  谁人主使

林依还是笑,把声量提得比她还高:“我虽然关了门,但一没骂你,二没打你,就算外头有人听着又怎样?”

蓝手帕娘子狡黠一笑,张口就叫,声音尖利:“来人啦,有人动用——”

话未完,戛然而止,原来林依从柜台里抓了一把钱,丢到她面前。蓝手帕娘子看看地上的铜板儿,又看看林依:“你这是作甚?”

林依下巴一抬,道:“讲出背后主使,这钱就归你。”

蓝手帕娘子低着头,目光从左至右,从右至左,口中还念念有词,似是在数钱,过了一时,抬头道:“添十文,我就告诉你。”

林依爽快地又丢了十文到地上:“说。”

蓝手帕娘子飞快的答道:“是欧阳府尹的夫人叫我来的。”

林依继续问:“为甚么叫你来,是何目的?”

蓝手帕娘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对话中,林依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觉出她目光有闪烁,略一沉吟,命杨婶放开她。蓝手帕娘子没了束缚,迅速蹲下身子,把地上的钱一拢,朝荷包里一塞,飞奔出门去了。

林依把杨婶一推,急急吩咐:“追,跟着她。”

杨婶连忙跟出门,盯准蓝手帕娘子,一路尾随,杨婶到底不是东京人,对东京地形并不熟悉,在州桥巷中时还好,但一出巷,七拐八拐,眼前就不见了蓝手帕娘子的踪影。她使劲揉了揉眼睛,四处转了一气,还是一无所获,只得垂头丧气归家,向林依请罪道:“二少夫人,我跟丢了人,请你责罚。”

林依听她讲了经过,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罚你做甚么。”

祝婆婆道:“我倒是对东京熟,但却年老了,跑不动,不然就跟出去了。”

杨婶问林依道:“二少夫人 不相信是府尹夫人主使的?”

林依道:“府尹夫人与咱们无冤无仇,为何要使人来闹事?”

杨婶与祝婆婆一想,都点头称是。

这时,青苗跑进店来,道:“盖饭卖光了。”林依正要开口,青苗又道:“我晓得有人闹事,二少夫人无心再炒菜,因此把窗口关了。”

林依哭笑不得,道:“就你鬼机灵,既是不做活儿了,来帮我想一想,这闹事的娘子,到底是何人指使的。”

青苗先把那闹事的人大骂一通,再问:“二少夫人没把她捆起来问个详细?”

林依道:“外面都是人,还没捆,她已鬼哭狼嚎,我担心把官差招来,便丢给她五十文钱,诱她讲了。”

青苗马上问:“那是谁?”

 林依答道:“她说是府尹夫人。”

青苗毫不犹豫摇头道:“不可能。”

林依奇道:“何以见得?”

青苗肯定道:“府尹夫人我是见过了的,满脸英气,待人又爽利,肯定不会做这种事,要说是那刁钻侍候的王翰林夫人所为,我倒还信些。”

杨婶 得了提示,悟出些门道来,道:“莫非闹事娘子的背后主使,是王翰林夫人?她与府尹夫人不和,咱们可都是看见了的。”

祝婆婆觉得杨婶所讲有理,附和道:“王翰林夫人为了栽脏府尹夫人,这才使人来闹事,又故意报出府尹夫人的名号,好与她麻烦。”

她们分析的都有道理,林依却缓缓摇头,问杨婶道:“你真看见闹事的娘子出州桥巷了?”

杨婶重重点头,道:“若不是出了巷,我也不至于跟丢。”

林依道:“那只怕与府尹夫人和王翰林夫人都没得干系。”

另三人齐齐问道:“何以见得?”

林依故意考青苗,以目光示意,要她作答。

青苗想了一时,道:“我晓得了,府尹夫人与王翰林夫人,就住在巷子里,那闹事的娘子肯定急着回去报信,却径直出了巷子,说明背后之人,是住在巷子外。”

林依告诉点头,杨婶却提出不同见解:“也许主使人就是府尹夫人,闹事娘子泄了底,担心受怕,因此不敢去报信,径直回家躲起来了。”

林依一愣,这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无人能担保闹事的一定不是府尹夫人。青苗几人继续分析,你一句我一句,越讨论越糊涂,到最后竟是人人都有嫌疑。林依听到头痛,挥手叫她们下去,独自回房坐下,对着墙壁发呆,心道,城中谋生,果然比乡下更不易,乡下顶多有几个地痞无赖,都在明面儿上,不似城中人,个人脸上笑嘻嘻,背地里捅刀不惜余力。

且说张仲微,锁好厨房门后,就去了街上溜达,考察各酒店有无好酒水,有无好菜色,待到他回来,发现脚店、盖饭店都打了烊,心下十分奇怪,再进屋一看,林依呆坐在桌前,忙上前将她轻轻一推,问道:“发生甚么事了?”

林依将方才的情形讲与他听,道:“好险,差点让她乱嚷嚷,坏了名誉。”又叹:“有人浑水摸鱼,未付酒钱就溜了,还不知亏了多少。”

张仲微悔道:“我不该去街上,害你受累,幸亏没出甚么事,不然我真是后悔莫及。”

林依不甚在意,道:“既开了脚店,这些事是免不了的,总不会回回你都在家。”

张仲微问道:“你可晓得是谁人主使?”

林依苦笑一声,把方才与青苗几人的分析讲与他 听,道:“人人都有嫌疑,怎办?”

张仲微摸着脑袋,喃喃自语:“雇人闹事,那可是要花钱的,谁人这样大方?”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林依脑中灵光一闪,是了,雇人闹场子,既要出钱,又要担风险,若不是有利可图,谁人会犯傻?

依照这条分析,雇人到酒店闹事者,无非有两种目的,一是所谓的商业竞争,眼红林依赚钱,因此来闹一闹,好让店中生意变差——符合此项的,非牛夫人莫属;除此之外,大概就是与张仲微有关的党派之争,或是李简夫一派,或是王翰林。

林依将自己的分析讲与张仲微听,又笑话他道:“中立真是不好,哪一派都想咬你一口。”

张仲微摸着脑袋,疑惑道:“最近翰林院风平浪静,并无甚么迹象呀。”

林依默想一时,问道:“李太守是一派,婶娘的哥哥方睿与他不对付,因此是另一派,那欧阳府尹与翰林院的众位翰林学士,是哪一派?”她问完,不待张仲微开口,先自答道:“欧阳府尹与你有知遇之恩,那是看在李太守的面子上,因此他与李太守是一派,是也不是?”

张仲微想了想,道:“是,也不是,欧阳府尹虽与李太守交好, 但政见并不尽相同,他与王翰林面和心不和,倒听说是真的。”

林依听糊涂了:“那欧阳府尹到底是哪一派?”

张仲微道:“他是哪派都沾点儿边,又哪派都不是。”

圆滑一派?林依甩了甩头,又问:“翰林院情形如何?”

张仲微道:“黄翰林、邓翰林、陆翰林追随王翰林;赵翰林与孙翰林则与李太守是一派。”

林依听着听着,觉出些滋味来,把开张那日翰林夫人们的明争暗斗讲与他听,好笑道:“原来孙翰林是王翰林的对方,亏得他家夫人还急着表明立场,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又或是怕我在王翰林夫人面前讲漏了嘴。”

张仲微道:“都说除了欧阳府尹,就属王翰林拜相最有指望,谁人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就算政见不同,也不敢把关系闹得太僵。”

林依道:“你们官场上的乱七八糟,我闹不懂,只想晓得,今日有人闹事,是不是与他们有关。”

张仲微沉上心来,仔细思考林依先前的分析,最后得出结论,党派之争不可得知,但闹事者的主使人,肯定不是牛夫人。

林依接连被牛夫人逼迫,本来就不高兴,闻言反驳道:“这结论你是怎么得出来的,莫非就是因为她是咱们的长辈?你别忘了,我们虽叫她一声外祖母,其实却并不亲。”

张仲微道:“与这些无关,娘子你想想,外祖母虽然也开酒店,但她那两间酒楼,都是招待男客,就算闹事者弄砸了我们的生意,与 她又有甚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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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光想着牛夫人是劝阻过她开酒店,又试图邀约府尹夫人的,就忘了这一茬,听了张仲微这话,觉着有几分道理,便道:“那暂且将她放到一边,再想想官场上与你不和的人,哪些最有可能派人来捣乱?”

张仲微苦笑道:“既然是不和,那都有可能,一时哪里分辨得出来。”

林依想了一时,也是好不头疼,又见夜已深了,只得一将疑问暂且按下,宽衣歇息。

第二日酒店、盖饭店,照常开张,由于头天蓝手帕娘子那一闹,酒店生意惨淡了许多。林依十分恼火,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坐在柜台后,继续猜想那闹事人是谁。

青苗惦记昨日之事,无心卖盖饭,便与杨婶换了个差事,让她到后面站着,自己则跑到前面店内,问林依道:“二少夫人,可有了头绪?”

林依摇头,把昨日与张仲微的对话,讲与她听,问道:“都说当局者迷,也许答案呼之欲出,我与二少爷却没想到,因此请你来讲讲,哪个最有可能?”

第一百五十三章  水落石出

  青苗迅速答道:“是牛夫人。”

林依奇怪道:“你为何这般肯定?”

青苗道:“二少夫人讲的甚么党派之争,我听不懂,不过那些官老爷,砸了咱们的店 又有甚么好处?”

林依道:“牛夫人砸了我们的店,也没得好处,她家开的酒楼,是招待男客的。”

青苗不以为然:“现在没开,不等于将来不开。”

此话有理,林依若有所思,缓缓点头。青苗主动请缨道:“二少夫人,我去杨家找袁六问问,探探消息,如何?”

林依想了想,同意下来。

青苗便解下腰间围裙,朝杨府去。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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