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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霸气重生之超强天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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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蓝皱了皱眉,似是想到了什么,轻轻拍了拍谢清欢的大腿:“轻松点儿,只是上药而已。”

而已?谢清欢面无表情,冷冷地瞪她。

“你既然害怕我折腾你,就该老实点。”林羽蓝对她的反应有点儿意外,笑得一脸邪气凑到她眼前,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她的脸:“你先前,是个雏儿吧?”

林羽蓝的白大褂下面,是皮制的抹胸背心加堪堪掩住臀部的小短裙,她这么俯身凑过来,谢清欢眼中顿时只有白花花的胸脯跟大腿了。

“住嘴!”谢清欢轻喝一声,眼晕地合上眼帘——这世道的女子真是太不矜持了!

林羽蓝于是笑着后退两步,继续上药,顺便给丁仪解惑:“没啥,害羞了。”

害羞你大爷!谢清欢细弱的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强忍不适,心中冰霜如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什么太子,你给我等着。千万不要落到我手里,否则定要他流放千里,发配西北种棉花!

好容易上完药,林羽蓝边摘手套边道:“这两天少动弹多休息,身上的伤口不要沾水,吃得清淡点儿,辛辣的东西别碰。”

上药的过程是难堪了些,药效确实不错,凉丝丝的很能缓解痛楚。

谢清欢深吸了一口气,静静道:“多谢。”

林羽蓝惊讶道:“你谢我?你不觉得我是帮凶?”

你当然是帮凶。谢清欢唇边习惯性弯起一道弧,淡淡道:“一事归一事。”

“你既然这么想,看来也不是拎不清的人。”林羽蓝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甚至关系到一生的幸福。据我所知,太子并没有处女情结,他在床上向来偏爱有些经历热情大胆的女人,像你这样的雏儿,能不碰就不碰。办事儿的时候也就是精力旺盛些,并没有什么虐人的癖好。”

谢清欢挑了挑眉:“所以?”

林羽蓝笑了笑,意味深长:“有时候,伤人最深的,反而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谢清欢闻言眸色一沉,立时想到任真。这身体的原主人误打误撞上了太子的床,真的是出于他的设计吗?

正文 第四章 猪一样的队友任三少

谢清欢皱着挺秀的细眉,略一思索,直接否定了这个可能。

她之所以在第一时间想到任真,并不是因为林羽蓝有意无意地挑拨,而是方才太子与丁仪站在门口,话里话外透露的三两信息。

谢清欢向来心思缜密,又擅长举一反三,所思所虑不容易受外界牵引。更何况,太子在她的眼中,人品也不甚靠谱。他跟亲信谈话没有刻意避着她,不是因为人品磊落,而是他这人自负,没把她放在眼里,也不怕她听到什么。

也不排除,他们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再说任真,如果这事确实是出于他的设计,那么,他的目的何在?

为钱?为权?为利?

不,没有这个可能。

无论是为了什么,总难免要讨好人。

但讨好人并不是件容易事,尤其是讨好太子这种人。他所拥有的原本就十分优渥,想要的就更少,极难讨好。

要投其所好送其所要,还必须要送到他的心坎上,方能博他一丝一毫的欢心。

如果这是一出美人计,那么原主的表现实在是糟糕之极失败透顶。

如果这是一出苦肉计,那么起码要一方愿打一方愿挨。很显然,就连太子也不愿意。

所以,原主被设计上了太子的床,并不是为了讨好太子。

既然不是为了讨好,再联系方才林羽蓝说的,难道是为了给太子添堵?

看看原主的惨状,想来是添堵成功了。

只不知,原主对于任真的设计,是不是知情。不管怎样,原主的眼神不甚好是肯定的,那位太子未必真就是神一样的对手,但任三少这样的,显然是猪一样的队友。

就丁仪所说,任三少这三个月瞒着家人跟原主在一起。这说明两人之间是有交情,即便不深,起码不差。为了给人添堵罔顾他人生死,任三少的心肠未免太过歹毒。

谢清欢双眼半合,心中泛起薄薄的怒意——这样的人,就该发配到岭南去开荒。

林羽蓝看着谢清欢因为沉思而没什么表情的脸,知道她还是讲自己的话听进心里去了。留白向来是个技术活儿,说话也是同样,没说出的那半句,反而更能引人遐思。

不管怎么样,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早晚会破土而出成为祸患。

任西东从十四岁开荤以来,就流连花丛风流随性,女人对他而言,是暖床的工具,是解闷的宠物,可以宠但从来不爱。

他玩女人固然是没节操,但心思却是深不可测,手段圆滑八面玲珑。这样的人足够韧性,大的绊子基本没用,就合该被颗不起眼的小石子绊死。

眼前这个没有任何背景,同样也没有任何牵绊的小艺人,在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成为那颗小石子呢?

真是,让人期待啊。

林羽蓝想到这里,半夜出诊还被人狠狠戳了的郁闷顿时散了,心情愉悦地笑了:“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说着她拎起宝贝医药箱,冲丁仪使了个眼色。

丁仪会意,两人轻手轻脚地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林羽蓝靠在栏杆上,冲丁仪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走近点儿:“我说,这位当真只是个演员吗?”

“资料上显示,她除了演戏没别的副业。”丁仪神色淡淡的,“啊,对了,她会弹古筝,还正经考过证书。”

林羽蓝摇了摇头,一脸严肃,沉声道:“不,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她挑起眼帘,盯着丁仪:“你应该,也有所察觉吧?”

“啊。”丁仪不可置否,目光落在林羽蓝的手腕上,“你的手,怎么样?”

“还是麻。”林羽蓝甩了甩手腕,咬牙,“那丫头会武。”

“会武?我倒是不怎么想。”丁仪摇头,不赞同她的看法,“照我看,她的性子倒不像是资料上说的那般胆小怕事。相反,她很能豁得出去。娱乐圈的水深着呢,她这些年固然是没有大红,但她每年总能接到一两部还算大制作的片子,演不了女主角,女二号总是没跑的。这样的人,能简单了?你当她是真傻么,在不熟的地界得罪宅子的老人跟上门救治的医生?”

这话说得也在理,但事实更胜雄辩,林羽蓝把手伸到她面前:“那我这手怎么解释?”

“你不是说了吗,人那是个雏儿嘛,害羞呗。”丁仪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笑了笑,“这么跟你说吧,太子今晚情绪不对,原本我已经打算等太子完事儿了直接把她拖去埋了。你想,一个没经过事儿的小姑娘被人这么着了,那肯定吓坏了。你用那玩意儿给人家上药,不戳你戳谁呀?”

“不能够呀,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吗?”林羽蓝瞪眼,似乎深受打击,“要知道,在救死扶伤的过程中,必要的辅助工具绝对能事半功倍。再说了,那玩意儿怎么了?暖玉打磨,还是新的,怎么就让人嫌弃了。难不成让我用手指吗?”

“你说的这个我当然知道,问题是人家小姑娘不知道呀。”丁仪摊了摊手,毫无诚意地顺着她的话说,“再说了,她要戳的也不是手,你自己硬要用手挡。”

林羽蓝抽了口冷气,怒:“那她原本打算戳哪儿?”

“还能是哪儿,当然是眼睛啊。”丁仪抬起一只手,食指中指微曲,对着眼睛比划了一下,“插眼跺脚撩阴腿,防狼三绝式。”

“这年头,医生真是个高危行业啊。我突然有种没蛋也疼的错觉。”林羽蓝满脸黑线无语凝咽,“我算是知道了,这人的防备心还挺重。太子的脾气我清楚,看她那伤,在床上的时候,肯定没少出幺蛾子。”

幺蛾子呀……丁仪脸上绽出一抹端庄的笑意,眉眼弯了弯:啧啧,我才没有看到太子脖子上的牙齿印。

林羽蓝瞄她一眼,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溜到嘴边的哈欠都给吓回去了——死女人,没事笑那么淫荡做什么!

“困了?”丁仪问,“要不要吃点儿东西再走?”

“不用麻烦了。”林羽蓝摆了摆手,“那小演员怎么办?”

“等她睡熟了,就送她回去。”丁仪回道。

林羽蓝听她这么说,也没兴致了:“行了,我走了。”

“路上小心。”

谢清欢睡到半途,开始发烧。那热突然间就窜起来了,谢清欢觉得整个人好像被架在火炉上烤,难受得紧,身体却沉重得连挣一下也不能。

半昏半醒之间,脑中的一些东西却像是开了闸,争先恐后汹涌而出。

而后,她看到一个女子简单而安静的一生。

正文 第五章 妹子,你红了

原主这个人以及她的一生,简单纯粹到让人眼红:这尘世的喧嚣拖磨,她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连人情往来最基本的交陪都不愿,只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少言不争。

平生仅一挚友往来照拂,闲暇时翻两页书,摆弄花草或者煮茶弹筝。

谢清欢不动声色冷眼看着,心中却忍不住倏忽一叹:瞧瞧人家这日子过得,看着不咸不淡,实则有滋有味,难怪二十出头了还像十六七。

再瞧瞧自个儿,身为谢氏家主,少帝之师,位高权重,肩负家国重任,夙兴夜寐呕心沥血。放眼大雍帝京,除了后宫里边整日想着争宠博欢的后妃,就数她老得快。

往事真真不堪回首啊。老话果然没说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重生在这样一个躯体里,是对她前生任劳任怨的嘉许吗?谢清欢无声地笑了:若是这样,也不坏。

寂然的场景一幕又一幕,仿若流年,悠然暗换。绿樱桃绿芭蕉,路人遍地走。

春风得意御街走马,一日也可看尽长安花,更何况这不过二十年的人生本就短暂简单。

终幕将至。

在黑暗的尽头,光明宛在。那女子背光而立,不算绝美却清婉的面容上笑意浅淡,看向她的眸中带着三分歉意,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犹豫了一下却放弃了,最后只冲她略微点了点头致意。

谢清欢见她如此,也是一笑,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似宽慰又似送别——在那样的境地苏醒过来,面对狼藉的惨剧固然是难堪,但说到底真正受辱的人却并不是自己。

看着那身影渐渐消融在刺眼的明光里,谢清欢心中一动,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而且,少的这一点,对她对原主来说,还很重要。

究竟是少了什么呢?一个模糊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一直到谢清欢从梦中清醒,这个问题还是没有答案。

谢清欢是被饿醒的,身体仍然有些不适,但爽利很多,又因为睡足了,精神也好了不少。

睁眼的刹那,有一种的莫名的心安。房间里拉上了窗帘,但并不严实。有光线透过缝隙照进来,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灰尘。

多年的习惯使然,只要没有病入膏肓,大白天的谢清欢决计不会躺在床上。对她而言,那是在浪费生命。撑起仍旧酸软的身子靠在床头,谢清欢抬眼四顾,整个房间映在她的眼中,既熟悉又陌生。

原主的小窝,是一套三居室,约莫一百来平。这房子是她在还算受宠的年岁,公司出七成,她自己出三成买的。已经有些年头了,却并不见陈旧,反而有一种浸透岁月之后的厚重温馨。

可以看得出,原主很用心地打理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小窝。

谢清欢偏了偏头,床头的闹钟显示,现在是下午三点。

由于在睡梦中发热的缘故,谢清欢觉得身上黏嗒嗒的,心中万分想痛痛快快洗个澡。偏偏她身上有伤,不能沾水。只得从衣柜里找了件干净的睡袍,到浴室里拿毛巾小心地擦了擦。

擦完了换好衣服去洗脸,墙上的挂镜清晰地映照出一张眉眼清淡的脸,一如梦中的容颜。

谢清欢右手食指在镜中人眉心轻轻一点,略微笑了笑,拖着慢吞吞的步子将各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细细打量了一番。

原主的性子疏落,所以整个小窝的风格十分简约。又因为她的情怀颇为古朴,家具物件方面十分的清雅温婉。

每个房间居然还有名。主卧名为‘一枕眠’,床很大,虽然房间名为一枕,原主偶尔也会跟挚友抵足而眠,整夜畅谈。衣柜嵌在墙壁中,装的滑动门。

客房名为‘悦然居’,估摸着是取有朋远来不亦说乎的意思,内中的格局跟布置与主卧相似。

书房就有意思一些,名为‘功名半纸’。谢清欢推门进去,浓郁的书墨气息扑面而来。书柜同样是嵌在墙壁中的,整整两面,满是藏书。另一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墨宝,看得出来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却另有一番稚拙的风味。

靠近窗户的地方,放着一架古筝。谢清欢随手拨了一下,一串乐音流泻而出,音质竟然十分不错。这筝虽然比不得她的那把古琴,聊作消遣还是可以的。

谢清欢端正地在琴凳上坐下,按弦调筝。须臾,清冽的曲调悠然而起,即兴而至,她选的是《春江花月夜》中的一小段: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区悠悠,清风铺上不胜愁。

筝音袅袅,缓缓而息。谢清欢目光突然一长,转向门口处。

静了一霎,房门‘咔哒’一声被人扭开,一人不紧不慢地走近,停在三步开外,一手捧脸两眼红心做花痴状:“阿宁宁!我是你的脑残粉!我最最最最爱你了!”

很多年之后,谢清欢知道有句话叫做粉到深处自然黑,但眼前这个人不同,她自始至终都是纯然的粉儿,死忠。

“是你呀……”谢清欢看着她,笑了起来。这个人,便是原主唯一的挚友,一线红星萧朗月。两个人年少相识,感情深厚,在彼此的人生中占据重要地位。

这是个美丽爽朗又心细如发的女子,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心生好感。

“当然是我,我又来蹭吃蹭喝了。”萧朗月笑眯眯上前一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在她额上探了探,“嗯,还是有点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的目光落在谢清欢还带着一点青青痕迹的下巴上,有些闪烁,却一句话也没有多问。

谢清欢下意识摸了摸下巴,刺痛感已经十分轻微,于是淡淡笑道:“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萧朗月细细地看她一眼,被在身后的手伸出,将一张报纸,啪地一声拍在她眼前:“妹子,恭喜你,你红了。”

正文 第六章 绯闻啊绯闻

“哈?”谢清欢敏锐地察觉到萧朗月面上含笑,口气轻快,好像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但她的眼中却带着几分担忧。

“红了?”谢清欢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

这一瞬,她想到的是大雍帝京最大的梨园班子里的名角儿以及风月地那千娇百媚谈笑风流的头牌。

那红,是千人迷万人捧,用真金白银珍珠玛瑙堆砌,真真的一笑千金。只不过,当韶华流逝容颜老去,曾经的风光也随之东流。

转念又想到朝堂之上帝君跟前的红人,加官晋爵赏赐颇丰。一旦君臣相疑,身赴黄泉还得谢主隆恩。

往事,真让人憔悴啊。谢清欢低下头,去看报纸——唔,娱乐版。

萧朗月示意她看的,是刊登在头条上的一张图。图片的视角拉得不远,背景环境比较模糊,因此更能突出表现画面的中心内容:五官冷峻眉眼犀利的男子抱着她,唇边噙着一抹邪肆的笑。

“这……”谢清欢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脸都绿了——大庭广众,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

不过,这眉眼,这脸孔,瞧着似乎很有些眼熟?

“对于这个,”萧朗月伸出手指,在年轻男子脸上狠狠点了两下,“阿宁,你便没话说?”

“唔,”谢清欢瞧着那报纸几乎被戳出两个窟窿,略一沉吟,做出客观评价:“这图,拍得实在不怎么样。”

“谁说这个了?”萧朗月知道自己这个好友向来抓不准重点,无奈地抚了抚额,“我说的是这个,这个人!”

“这个人呐……”谢清欢凑过去,假装细看,实则一目十行地看旁边的报道,脑中咯嘣一响,善了个哉的——

“这这这……这不是——”谢清欢脸色又绿了两分,这不就是那什么太子嘛。

“段氏总裁,人称太子,是个极其麻烦棘手的人物。”萧朗月说着,按了按眉心,没想到自家好友平日不闹绯闻,闹一出就玩大了,“你怎么会去蓝夜?”

谢清欢看着报纸上不甚清晰的图,有点好奇:“你怎么能确定这个人一定是我?”

“这么多年朋友,难道是白做的吗?别说这身形了,就算给我跟头发丝儿,我都能认出来!”萧朗月气呼呼道,“别转移话题,我是知道你的,没事的时候宁愿宅在家里当蘑菇,门儿都不出。老实交代,为什么去蓝夜?”

“这不是,”谢清欢笑了笑,心中有什么呼之欲出,“听说好玩,去见识见识嘛。”

“好,好,我就当你是去见世面。”萧朗月深吸了一口气,“那么,任真呢?他当时在哪里?”

任真?谢清欢微微一愣,随即豁然开朗。

对,任真!她一直觉得少了点儿什么的,就是原主对任真的记忆——关于他的一切,是一片空白,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人到底做了什么,被原主嫌弃得渣都不剩啊?

谢清欢缺少最为直观的信息,因此无法判断原主跟任真之间,究竟是怎样的情形,于是摇了摇头道:“与他并不熟。”

萧朗月闻言瞪大眼看她,半晌,才艰难地开口:“可是,你说过,你对他,动了心。”

那天她在外地拍戏,阿宁打电话给她,发自内心的快乐无声洋溢:“萧萧!我喜欢上一个人,他也喜欢我。萧萧,你替我开心吗?”

“当然,终于有人肯接收你了。”她笑着祝福了最好的朋友:“阿宁,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任真,他叫任真。”谢清宁欢快地答,与好友分享着甜蜜,“萧萧,等你回来,我介绍他给你认识。”

“好。”她握着手机,心中酸酸甜甜,感慨万分:她亲爱的小孩,终于动了心,懂了情爱。

可是,等她从外地回来,见到的却是高烧四十度奄奄一息的谢清宁。真丝的睡衣底下,是伤痕累累的身体。

她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受到了多么残忍的对待。谢清宁高烧不退,因着那层叠的伤,不能送她去医院,只得出门去买了一大堆退烧消炎的药。

然后她看到了这报纸。快速浏览一遍,她简直不敢相信,竟然会这样。

“真的跟他不熟。”谢清欢笑得无奈,努了努下巴,“太子那边怎么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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