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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弃妇再嫁-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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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轻声耳语:“当年你们姐妹还小的时候,有一位方外之人游历此处,看着子佩的面相,说她是皇后命。”

  “什么?”叶子衿惊疑不定,“这事情……”

  黄氏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吁了一口气,“那人说的也不知真假,我们都是半信半疑,可皇上已经有了好几个儿子,怎么可能落到宁王头上。这事情我们也都当做玩笑淡忘了,可是国公爷似乎深信不疑,这些年看待子佩的眼神已经是大为不同。”

  想不到,还有这么一茬。

  这种事情,叶子衿自然是难以置信。

  当今的皇上算起来也不过五十岁,虽说子嗣单薄,可天下人皆知,皇上的结发妻子元皇后膝下有皇上的嫡长子,现今的皇后娘娘也为皇上生下了二皇子和三皇子,再就是李给事中的女儿李贵妃,也为皇上诞下了四皇子。

  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已经成年,三皇子也年有十四了,算来算去,这皇位都不可能落在宁王头上。更何况,素来觊觎皇位之人,所得到的下场,都是凄凄惨惨戚戚。历年来,越是有些年份的大家族,越是远离朝政。

  伴君如伴虎,朝廷上的事情,风云突变,说不准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夺嫡之争,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像国公府这样的世家,都极少插手。

  叶子衿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声音有些发颤,“难道宁王存了那种心思?”“嘘”黄氏急忙握住了她的手,“这话可万万不能乱说”叶子衿也是一时大惊,失了体统,想到自己的惊世骇俗之语,捂住了唇,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后怕。

  宁王若是当真想要做皇帝,那可就是谋权篡位,按照律例,是要诛九族的。

  而盛国公府作为宁王妃叶子佩的妻族,到了那一日,也难以幸免。那可是要赔上叶家满门的性命。光是这样想一想,叶子衿就觉得心中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叶子佩可不是赤条条的一个人,难道她心中也有着同样的企图?

  叶子衿揉了揉皱在一起的眉心,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压得喘不过气来。

  过了许久,才低声问:“皇上现在如何了?”这话本不该由妇孺之辈拿来议论的。

  黄氏叹息了一声,脸色微白,“听说是不大好……”

  楚夕暮,宁王,宋宁默……

  叶子衿只觉得,面前似有一张无形的网,就这样铺天盖地的罩了下来,让她无处可逃。

  “嫂嫂,你说大姐,会不会也存了那样的心思?”叶子衿不由自主的握住黄氏的手,“若是那样,我们府上……”黄氏垂下眼睑,反握住她冰冷的双手,“这事情你大哥同我提起过,只是宁王素来拿架子,同你大哥通共说不到三句话就散了,就连试探也无从说起。”

  叶子衿心中泛起了微微的凉意。

  宁王虽说是国公府的大女婿,可这等事情,又有谁能提起?即便是世子爷有心敲打敲打,那也没有个话头。更何况现在尚且不知宁王到底是怎样的心态。若是因着一个术士之言乱了方寸,也着实是不应该。

  可叶子衿心中,还是有着深深的不安。

  对于宁王的印象,仅限于年节下的几次想见,那也只是匆匆一瞥,只知道他是一个沉默的男子,至于其他,一概不知。可对于自己的这位大姐,叶子衿却是不得不知。这么些年,从前和气也好,现在冷漠也罢。

  叶子衿都从叶子佩身上,发现了一种野心。

  也就是那种野心,在如今叶子衿心中,有了忧患。

  只是还没等到理清思绪,就听见外头传来重重的脚步声。黄氏刹那间就恢复了常色,落落大方的端坐在一旁。而小丫鬟撩开了帘子,说道:“二小姐,青黛姐姐来说,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叶子衿抿了抿唇,挺直了身子,走了出去。一路上,她设想了无数次可能。

  到了正院,叶夫人望着叶子衿,眼眶微红,“子衿,我有话对你说。”

  叶子衿默默望着她的神色,已知事情不大圆满,心中咯噔一跳。

  第一百零九章 选择(四)

  第一百零九章 选择(四)

  叶夫人嘴角微嗡,欲言又止。

  叶子衿面上故作镇静,心中却是一下子转过了千百个念头。也不知叶夫人要如何提起那事,更不知她到底做出了怎样的决定。手心手背都是肉,叶夫人做母亲的,看着两个女儿如今变成如斯模样,也一定很心痛吧。

  她不说,叶子衿也不急,只静静的坐在下首,一杯接一杯的饮茶。叶夫人迟疑了片刻,才说道:“我要同你说说你的婚事大事。”果然,叶子衿一点也没有猜错可见着叶夫人的为难的神色,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娘请说。”

  叶夫人抿了抿唇,一点点将叶子衿整张面庞看遍,想到不久前国公爷的振振有词,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决定将你许配给晋王的二公子宋宁默。”此话落下好一会,叶子衿都无法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宋宁默?

  为什么偏偏是他?

  似是看出了叶子衿的难以置信,叶夫人叹息了一声,“前些日子遇见晋王府的大王妃,说是有意为二公子迎娶你,我想着对那二公子性情品性尚且不知,也就决意仔细瞅瞅再做打算,更何况那时候你还在庄子上……”顿了顿,又说道:“只不过现在形势逼人强,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霎时间,叶子衿心乱如麻。

  叶夫人无奈的声音在耳侧,响得格外分明。

  叶子衿心间有萧瑟秋风拂过,凋零了一片片落叶。

  盛国公府和燕京城不少公卿世家都有往来,这没有什么好稀奇的,上次就曾经在国公府的水榭处遇见了来访的宋宁默。不过叶子衿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那便是黄氏提过的,宋宁默乃是平妻所生之子。

  叶子衿倒不是瞧不起他的出身,毕竟从大面上来说,宋宁默也是晋王的嫡子。而是叶夫人方才提到的,决定这桩婚事的,并非宋宁默偶的生母,而是晋王的结发妻子大王妃。这样一来,这件事情就值得思量了。

  按照宋宁默的身份,他可以娶到更好的高门闺秀。当然,叶子衿对于自己和离的身份并不自卑,只是觉得奇(提供下载…)怪。宋宁默可还是头婚,怎么能够不慎重行事呢?这燕京城,不知有多少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

  叶子衿可不会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光环可以让大王妃刮目相看,或许正是由于自己乃是和离之身,才会被她瞧中。和离不比被休弃,既然能够和离,那就暗示错在男方。事实上和离的女子,地位也有些尴尬,不能和那云英未嫁的女子相提并论,但又比遭休弃的女子强一些。

  不管怎样,大王妃都是宋宁默名义上的大娘,总不能做的太过。可按照叶子衿这么些年在内宅的经历来看,没有哪一家的主母,真正乐意看到旁人的儿子娶到好人家的女儿。或许正是在这种心理的驱使下,大王妃采取了折中的手法,向叶夫人表达了迎娶自己过门的意愿。

  而宋宁默的生母,在心中又作何想法?

  叶子衿心中,阵阵的凉。

  她若是当真嫁入了晋王府,所要面对的,可有两个婆婆要服侍,况且宋宁默,对于这桩婚姻,也未必满意。她所要经历的磨难,不知还有多少。叶子衿垂下头去,低声问:“娘,难道就没有旁的法子了?”

  叶夫人苦涩的摇头,“我话已经说出口,当着你祖父的面,说我已经和晋王府许下了诺言,这事已经没有回转余地了。”叶子衿心中猛地一颤。叶夫人又说道:“晋王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你祖父对于晋王府的势力也总算有几分忌惮,只不过……”

  略略迟疑了片刻,“这桩婚事,这几天怕是就要定下来了。”

  一瞬间,叶子衿想到了那个夜晚,那个雪夜,她伏在马背上,苏明睿在她耳边轻轻说着要迎娶她的誓言。又想到了除夕的当晚,她身怀着古镜,走在小路上,听见楚夕暮所说的,只开花不结果的拿到偈语。

  再有,就是元宵佳节,她一把扯下面具的刹那,出现的,却是宋宁默的脸。

  原来,原来这么久以来,哪怕她在庄子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逃脱不过的,终究是逃脱不过。这便是她,不可逃离的背叛。大滴大滴的泪,顺着叶子衿皎洁的面庞滑落下来,很快就在玉兰色的襦裙上留下了浅浅的水痕。

  可是叶子衿,真的很想很想,这一生,哪怕只有一次,能够让她自己做主的机会。

  然而那一天,似乎永远不会到来了。

  叶夫人眼里也泛起了水光,掏出帕子拭了拭眼角,“我已经命莫妈妈去晋王府传话了,这几**就歇歇吧。”叶子衿紧咬住下唇,在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了一道月牙印,“娘,我不想嫁给宋宁默。”这是她唯一一次,如此大胆的违背叶夫人的意愿。

  她也深知,叶夫人也是无奈之举,可她还是很想很想,再为自己争取一次。

  本以为叶夫人会勃然大怒,可对面的人沉默了良久,才长长的叹息:“子衿,娘也是没有旁的法子了。你祖父眼看着就不行了,我本想着拖上几日,等他去了,一切都可以从长计议。可他将将竟以死相逼,莫说他是国公爷,更是你父亲的亲爹,我们实在背不起这黑锅……”

  叶子衿能清楚感应到自己太阳穴跳了跳。

  国公爷,居然以死相逼?

  将近十四年的光阴,叶子衿自小受到的礼仪教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要死那便去死,我可不信他那种人,当真有勇气去死更何况有进气没出气了,我宁可气死他罢休”此话一出,石破天惊。

  叶夫人定定的看了她片刻,偏过头去,“子衿,我已经是年近四十的人了,背着骂名也就罢了。可你还年轻,若是当真出了什么好歹,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更何况你父亲一向愚孝,我不打紧,可是你日后的人生,还漫长着……”倘若当真气死了国公爷,叶子衿这一生,也就完了。

  浸猪笼,还是青灯古佛相伴一生?

  叶子衿不怕死,更不怕出家,可她开春以后,才年满十四。叶夫人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她这一生,还漫长着,难道就要这样度过?亦或者,就要终结在这个冬日?

  叶子衿按捺不住,扑在叶夫人怀中,放声大哭。

  所有的委屈和怨恨,都在此刻,化作了泪水,倾泻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哭泣了好一会儿,叶子衿才渐渐止了哭声,掏出帕子使劲擦干了眼泪。再次仰头时,已经是云淡风轻,“我回去歇息歇息,娘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让小丫鬟来同我说。”叶夫人伸了伸手,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终究只是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叶子衿尚未出门,就见莫妈妈急匆匆走了进来。脚下滞了滞,就听莫妈妈抹了一把汗,语气是说不出的唏嘘:“我方才经过永平侯府上,听见云板敲了四下,似乎是永平侯夫人过世了。”

  叶子衿身子颤了颤,险些站立不稳。

  永平侯夫人,那不就是苏明睿的母亲?

  那日他急匆匆回燕京,怕就是为了见他**最后一面。只是叶子衿实在不解,当初苏明睿心情甚好的对她说他**已经大好,怎么突然就传来了噩耗?叶子衿情愿是莫妈妈听错了,或者是猜错了。

  叶夫人倒不觉得如何意外,跟着叹息了一回:“听说永平侯夫人身子一直不好,成日里缠绵病榻……”莫妈妈默默在一旁听着,看了叶子衿一眼,欲言又止。叶夫人疲惫的靠在了榻上,“你直说无妨。”

  莫妈妈这才说道:“听说晋王府的二王妃身子不好,我们府上老祖宗也是日薄西山,大王妃决定明天就上门提亲。”这么急

  也是,若是国公爷过世,叶子衿这头可又要耽搁上一年。

  叶子衿眉头拧成了一团,久久也无法舒展开来。晋王府的动作,也忒快了些,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叶夫人微微颔首,“那今儿个也收拾收拾,明日迎接媒人。”莫妈妈又说道:“苏家那边,要不要派人去问问?”叶夫人无力的挥了挥手,“派个妈妈去问问吧。”莫妈妈应了一声,又有意扬了扬声音:“我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那宋二公子在和小厮说话,看样子倒也是个识得进退之人。”

  叶夫人心头微松。

  叶子衿却不想再听下去,径直出了正房。一路上北风呼啸而过,让人难以前行。叶子衿弓着身子才能勉强走上几步,脚下似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想到自己不久后的将来,就觉得心头一阵紧过一阵,一阵寒过一阵。

  有些时候,或许真应了祸不单行那句话。

  永平侯夫人过世,苏明睿一定很伤心吧。或许伤心之余又有些后悔,在永平侯夫人弥留之际,他竟然在远离燕京的苏州,没有陪伴他**过完最后一个年节。到底如何,恐怕也唯有苏明睿本人才能知晓吧。

  第一百一十章 花开(一)

  第一百一十章 花开(一)

  一切的一切,或许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元宵节的那个夜晚,将会成为十三年来,叶子衿最难以忘怀的一个夜晚。

  人或许就是这样,不是在风中,便是在雨中,慢慢长大了。

  叶子衿看着铜镜中,自己憔悴的容颜,恰似那重门深锁后的白莲。而苏明睿,便是那雨后的水珠子,只在她的花瓣上,滑动几下,便坠入了无边的池水中。叶子衿很难想象自己以后的命运,也不敢去想。

  她神智无比清醒,然而在心底深处,却怀着一个少女梦。

  总盼着一日,会有那么一个人,来到她身边,将她拉出此刻的泥潭。而直到如今,她才明明白白的看清楚,这个世上,没有谁是谁的救赎,更没有谁是谁的救命稻草。命运的走向到底如何,她不知晓,谁也不知晓。

  可叶子衿永不会放弃。

  从出身来看,她已经要比许多人好得多。在庄子上,不知有多少女儿家因为家贫,被卖入大户人家做丫鬟,遇到好主子的,处境可能还好一些。可若是遇到那性子暴戾的主子,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不知过的有多么凄惨。

  至少从这个方面来说,叶子衿从来没有尝过饥饿的滋味,绫罗绸缎,也是从不曾缺过。除了那一次国公爷扣下她的嫁妆让她对于自己的未来忧虑以外,在银钱方面,她从来就没有紧张过。

  瘟疫那一次,她曾经在生死边缘走过一遭,那时的感觉还清清楚楚,她不想死,更不想浑浑噩噩的生!既然活着,那就要好好的活着。世事易变,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

  想到此处,叶子衿心里明亮了许多。

  既然处境已经不可改变,那便改变自己的心态。即便是嫁入晋王府会遇到重重磨难,甚至可能还会有羞耻,可只要人还活着,只要宋宁默不是不可救药,叶子衿坚信她总能过好自己的日子。

  只是想到不久的将来,自己就要前往一个陌生的地方,难免有些忐忑不安。

  一旁的紫苏自从正房归来就一直留心着她的神色,见着她难看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才松了一口气:“小姐,您还没有用早膳,是否要送到房中来?”经她这么一提示,叶子衿总算回过神来,觉察到自己的饿意,无力的笑了笑,“叫厨房送一碗粳米粥过来。”

  屋子里的空气,显得端凝而沉重。

  这些个丫鬟,连带在场的宋妈妈,人人都是跟着叶子衿一路从庄子上走过来的,对于有些事情,也是心知肚明。和丝毫不知底细的宋宁默比起来,苏明睿在她们心中留下的印象实在太好不过。

  不过莫说是国公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就是那小门小户,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由父母做主,这是天经地义的。宋妈妈等人也唯有唏嘘罢了,人人都尽量小心不去触碰那条线,避免惹得叶子衿不痛快了。

  事实上叶子衿心中也的确不大痛快。

  不过这么些年她习惯了独自窝在一角生闷气。

  大吵大闹,落在下人们眼中,也不过徒添笑柄罢了,叶子衿从来不会如此为之。

  小丫鬟已端着粳米粥进门来,叶子衿搭着酱菜吃了几口,也没有往昔的食欲。看见她放下了碗筷,紫苏嘴角微嗡,“小姐,要不要再吃点别的?”“不必了。”叶子衿摇头,“看这时候也不早了,待会也该用午膳了。”

  紫苏眼中蓦地一黯,退了下去。

  却见屋外有小丫鬟来报:“二小姐,三小姐来了!”

  叶子融,她来做什么?

  叶夫人和叶子衿母女二人都不大喜(…提供下载)欢这二夫人,而叶子融这么多年一直唯唯诺诺的跟在她母亲旁边,导致叶子衿本人和叶子融的关系有些疏远。甚至仔细想一想,已经想不起来上次两个人单独的,面对面的说话,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对于叶子融的这次造访,叶子衿自然是惊奇不已,可还是打起精神来款待她。叶子融今日穿着银鼠皮毛挑的刻丝袄子,水绿色的绵裙,极好的颜色,不知为何,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有些老气横秋。

  或许是叶子融太过少年老成的缘故。

  不过叶子衿很厚道的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笑语盈盈的笑道:“这银鼠皮出的可真好。”叶子融接过紫苏捧上的茶盏,微微一笑,“是今年才新做的,样式也还新着。”叶子衿附和了几句,在心里暗自嘀咕,从今往后,可不能再相信女人对自己衣裳的奉承之语,那多半是碍于情面……

  对比起自叶子衿归来就没有露过面的二爷和二夫人来说,叶子融的态度显然要好过她的父母,不止一句句问了叶子衿关于庄子上大大小小的事情,还偶尔也流露出几分兴头。叶子衿却时刻保持着警惕,只挑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说,至于遇到苏明睿楚夕暮和宋宁默,以及莫语曾经到访的事情,却是一个字也不曾提起。

  不过她也并没有扯多大的谎言,十句话里九句真,这样才能让人信服嘛。

  叶子融从始至终,也只说些轻飘飘的,无关紧要的话,让叶子衿瞧不出她到底是何用意。

  末了叶子融吹了浮在茶水上的茶叶几下,问道:“这天又冷,不能出门,明日我还来寻你说话,如何?”姿态如此之低,叫叶子衿一时也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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