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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弃妇再嫁-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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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亮的哭声响彻了院子。

  今天就先写这一点吧,明天多更一章,唉,卡文真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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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一路锦绣(一)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一路锦绣(一)

  叶子辰着了慌,抱着孩子走来走去,又不敢吵着黄氏,却也不知这孩子到底怎么了,手足无措的望着叶子衿:“他是怎么了?”叶子衿哭笑不得,凑上去握着那孩子小小的手,有些不敢确定:“是不是饿了?”

  她哪里来的经验

  叶子辰却是病急乱投医,抱着孩子就要去找奶娘,却被宋宁默拦住:“不如先去找岳母瞧瞧。”叶夫人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在育儿方面,必然是无师自通。叶子辰眼中一亮,拔腿就要去正房。

  恰巧此时叶子衿由莫妈妈搀扶着进来,见了孩子,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欢喜:“听说是个小子?”“是”叶子辰将嚎啕大哭的孩子递到了叶夫人眼皮底下:“娘,您看看怎么回事,他一直哭。”

  叶夫人小心翼翼的托着他的屁股,抱了起来,又细细摸了摸,笑道:“是尿了”说着,便抱着孩子朝外走:“才出世的孩子吹不得风。”叶子辰亦步亦趋的跟在叶夫人身后,紧张的了不得,生怕叶夫人摔了。

  进了正房,叶夫人便解开了孩子的襁褓,用软巾蘸了温顺替他擦拭小屁股,又换了一块洁净的尿布。在这期间,这般折腾,那孩子竟沉沉睡去。叶夫人见着欢喜不已:“这孩子是个省事的”

  叶子辰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叶夫人望着那孩子,眼底眉梢都是满满的笑意。

  立在门口的宋宁默,握住了叶子衿的手。宽阔的衣袖,掩去了二人的小动作。

  一恍三年。

  夏日的早晨,地上已开始冒出热气,叶子衿拭了拭额头的汗,不听使唤的挥舞着长剑:“实在是太重了。。。。。。。”宋宁默望着她的眼中,满是爱怜,“可是你偏偏要学。”叶子衿嘟嘟嘴,一脸的理直气壮,“这还不是太无趣了?”

  “你还觉得无趣?”宋宁默哭笑不得,“前几日才带你去爬了泰山,再往前带你去了西湖,你还有什么不满的?”“这算什么”叶子衿双手握住剑柄,低低喘息:“我还想去边塞瞧瞧呢你怎么不带我去?”

  “那等苦寒之地,你哪能去得”宋宁默皱皱眉,自她手中接过长剑:“好好的一柄剑,落到你手中,可真是暴殄天物。”叶子衿更为不满,撅着嘴巴,白了他一眼,“当初你还不是学了好几年,如今我才是初学,不会使也是应当的“

  “好好好。”宋宁默好脾气的笑了,“只是你也留心些,这刀剑不长眼睛,万一伤到自己,可怎生是好?”叶子衿出了一身汗,浑身汗津津的,也不和他多周旋,自己进了净房,才褪下衣衫进入浴桶中,就听见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

  叶子衿一愣,眼见着宋宁默施施然走了进来,咬牙切齿:“你又想做什么?”

  “你说呢?”宋宁默挑眉看她,说不出的风流神情,“还能做什么?”只待说完,手已朝着叶子衿光溜溜的身子探了过去。“宋宁默”叶子衿满脸通红:“昨晚上你折腾的还不够厉害?”

  夫妻三年,有些话竟然已经能口无遮拦的说出。这在从前,怕是话说到一半,便已羞的抬不起头来。宋宁默一脸坦然:“这又是新的一天了。”若不是赤身裸体的,叶子衿真恨不得踹上此人一脚,缩在浴桶中,眉头紧蹙:“你出去。”

  宋宁默显然是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摆明了是浑水摸鱼,不过一会的功夫已解开了衣带,开始脱衣裳。叶子衿吃了一惊,脸色微变,迅速朝后缩了缩:“宋宁默,你敢胡来,我可恼了”

  “你昨晚上也这么说的。”宋宁默慢条斯理的将衣袍搭在了一旁的屏风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恼”说完,一条腿已迈入了浴桶。叶子衿浑身如同剥了壳的虾,红通通的,也不知是热气蒸的,还是别的什么。

  “宋宁默,你出去好不好?”叶子衿已有些无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你昨晚上说过,今天不要了的。”“不这样,怎么生孩子?”她的话对宋宁默显然毫无影响,“更何况憋了三年,我容易么我”

  为二王妃守孝三年,他倒是规规矩矩的,不越轨一步。

  谁知道这才脱了孝,这人就和吃了*药的猛兽似的,夜夜笙歌,似乎是要将从前失去的三年补回来。更像那食髓知味的少年,一旦开始,便不知道如何结束。总而言之,叶子衿想起此事,便仿佛回忆苦痛史。

  苦着一张小脸,哭丧道:“今儿个身上还疼着呢”

  “哪里疼?”宋宁默一听这话,立刻来了兴致,摩拳擦掌,“要不我给你揉揉?”

  “不用了”叶子衿慌忙将双手抱在胸前,“我自己泡会热水就好,你先出去吧。”“那怎么行。”宋宁默热情的过了头,主动伸出爪子扣住她的肩膀,生生逼得她进退不得动弹不得,“娘子身子有恙,为夫不好好服侍怎么行?”

  叶子衿瞳孔蓦地变大。

  宋宁默的手已覆上了她胸前的丰盈,轻轻揉搓:“有没有好点?”叶子衿头上顿时有万千落叶飘过,“我这里不酸?”“怎么会呢?”宋宁默开始自说自话,“一定很酸的,毕竟这么小……”

  小和酸有关系?

  “你想想,葡萄,橘子之类,小的时候,都是很酸的。”宋宁默开始滔滔不绝,“你不用隐瞒,我知道你一定很酸,来,让我再给你揉揉。”叶子衿力气微薄,挣扎了好几下,反而让他握得更紧,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动不动,任由他上下其手。

  “子衿,你有没有发现……”宋宁默直勾勾盯着她胸前,神色诡异。

  叶子衿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嘴角抽搐:“我知道,一边大一边小。”“不对。”宋宁默双手握了握,“应该是一边小,一边更小。”叶子衿太阳穴跳了跳,努力遏制住了打他一顿的冲动:“你就不能说点好话?”

  时隔三年,这人越来越油嘴滑舌,整个是以欺负她为目标,乐此不疲,兴致高昂。可怜叶子衿内心磨练的无比坚强,却仍旧是时不时的青筋暴起,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短寿。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宋宁默这厮倒是成天乐呵呵的,说不准过几年,他就是那风华正茂的男子,叶子衿便是那人老珠黄的妇人。

  落差啊落差。

  想到这里,叶子衿就恨得牙痒痒,无奈眼前这人无论身手,脸皮还是耐心,都比她好的太多,以至于她屡次反抗根本无效。原先还能借着身子不好让他担心些,收敛一阵子。但后来是朝廷事务太少,还是四海太过太平,总而言之楚夕暮时不时的就会开些方子让她进补,以至于她现在不要说是生病了,就是偶尔想装一装虚弱,也总是被红润的脸色戳破谎言。

  也不过出了一会神的功夫,面上就已是浮动的温软气息。叶子衿认命的合上眼,靠在浴桶上,一动不动。宋宁默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轻轻重重的在她唇上啃咬,舌尖触到她躲闪的丁香小舌,彼此交融。

  而双手或在她胸前或在她腰间一阵乱揉,如斯境况,叶子衿不得不情动。微微一睁眼,却见宋宁默好看的眉眼已染上了一层醉意,看向她的目光更是柔情万丈。叶子衿叹了一口气,主动抱住了他的腰,低声耳语:“你轻些。”

  宋宁默含含糊糊的应了,手指在她腿侧滑动几下,探了进去。

  叶子衿身子猛地抽紧,身子朝后仰了仰,上身绷得更直。

  宋宁默只恨不能挤在她体内的不是手指而是……

  只是爱极了她此刻的神情,深深浅浅的呻吟更是勾得他周身火起,终究是忍耐不得,挺身而入。叶子衿双臂扣住浴桶边缘,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一点点的进入,一阵**。终于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宋宁默惬意的呼了一口气。

  却听得叶子衿略显犹疑的声音:“我们,会有孩子吗?”“会有的。”宋宁默想也不想,加快了身下动作,满头的青丝透着水汽,落在她胸前,更显得煽情。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揽住,贴在了一起。

  出净房之后,来收拾的紫苏和紫苑二人看着满屋子的水洼,脸不由自主的红了红。

  叶子衿困乏不已,用过午膳之后,早早的就开始午歇。宋宁默便在一旁坐着,翻看着书卷,两个人之间,岁月静好,倒也是乐在其中。醒来后,已经是日落时分。用过晚膳,相偎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笑话。

  叶子衿对于这种日子非(提供下载…)常的满足。

  两个人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日过一日,很容易便让人想到了永恒。

  先皇三年孝期已过,群臣上奏请楚夕暮充实后|宫,东宫不可一日无主,立后被屡次提及。

  而楚夕暮对于这些奏折,只批复了三个字:寻故剑。

  美酒千钟犹可尽,心中片愧何可论。一闻汉主思故剑,使妾长嗟万古魂。

  “这小子”宋宁默得知这消息后,勾起嘴角笑骂:“看不出来倒是个死心眼的”

  叶子衿垂着头,半晌无语。

  这个典故,原本是说许平君和刘询。

  刘询尚在民间之时,娶了许平君为妻。那时候可以说是一名不文,和许平君是贫贱夫妻。

  后来刘询被拥戴为皇帝,许平君进宫为婕妤。当时几乎所有人都在霍光家族的威逼下要求让霍成君当皇后,连上官太皇太后也如此主张。刘询没有忘记与自己患难与共的许平君,他下了一道“寻故剑”的诏书,要寻寒微时的一把剑。朝臣们见风转舵,便都联合奏请立许平君为后。

  南园遗爱,故剑情深。

  有多少人能体会到其中的一路坎坷,与君共白头的誓言岂是那华美虚无的赏赐与恩宠能够代表的。贫贱不相离,富贵亦相知,故剑情深,关于权利欲望中的挣扎,关于承诺。那道诏书,见证了一位帝王最平和温情也是旷古绝今的爱与思念。

  只是,楚夕暮这样做……

  叶子衿深深叹了一口气。

  身为皇帝,身不由己,总不能这样一世。

  彼时天下太平,繁花满目,不得不说,宋宁默当初选定楚夕暮时,独具了一双慧眼。

  那时没有人相信这个落魄的皇子,会有一番作为。可是他们做到了,或许多年以后,这国家仍旧会流传着关于这位君主圣明的故事,以及他传奇的一生。大起大落,历经人世间悲欢离合。

  除了楚夕暮,偶尔也有故友的消息传来,譬如莫语。

  自那日在燕京城见过莫语带着孩子来耍玩了一通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得知他的消息,已经是三年以后的事情。

  他们说,莫语走时像换了一个人,一夕间宛如历尽沧桑。曾经那样风流不羁的人,竟会弃笔从戎。不知他是如何说动莫家上下那么些人的,只知道他走的时候,莫老爷子和莫家大爷二爷,亲自送着他离开。

  宋宁默听后很是诧异:“我只道他会回余杭,教书育人。”

  叶子衿埋头,手里的针线,穿过针孔,她听见自己冷清的声音:“那或许就是他的志向。”宋宁默深深看了她几眼,端着茶盏不说话了。叶子衿手下,一副牡丹图,已绣好了大半,耗时三月,总算没有辜负这番心血。

  出身书香门第的人,世人眼中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会前往那最边远的地方,镇守边关。当朝状元,锦绣前程,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走之前,他曾经托人给叶子衿带了一封信,一笔娟秀的字,说他要去寻找他的‘子衿’。叶子衿接到那封信时,看了半晌,然后看着它在火堆里化成了一只只蝴蝶。想了一整夜,最后决定不会去送他。更何况那人还是远在余杭,即便是想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从那以后到如今,再也没有个人的消息。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个人有个人的宿命。

  没有什么后不后悔,没有什么值不值得。

  叶子衿只记得,他的恁时相见早留心,他的无可奈何,和他远去的背影。

  好像在苏州那个大雪天,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她看着他一步步走远。

  无论现在或者将来,亦或是那曾经的过往。

  “下一次去哪里玩?”宋宁默凑了上来,冷不丁问。

  “随意吧。”叶子衿已失了先前的兴致,托着下巴,顺手从笔筒里抽出一杆毛笔,在雪浪纸上画了一株梅花,尚未完成,不过只有枯瘦的树枝。宋宁默接过她的笔,在纸上勾勒几笔,便有了片片花瓣。

  “你若是当真想去塞北,那就去好了。”宋宁默搁下笔,凝视着她,“横竖我们有的是时间。”叶子衿摇摇头,“罢了罢了,过些日子再去吧,我这几日也有些懒怠起来了。”宋宁默轻抚她的额头,“没病呀”

  叶子衿一把拍开他的手,打了个哈欠。宋宁默摇着她的身子轻轻晃悠,“怎么又困了?”叶子衿挣脱他的魔爪,起身上床,“我睡会,别打扰我。”宋宁默眉间泛起了一抹忧色,“不是才睡过了?”

  叶子衿蹭了蹭枕头,没有说话。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宋宁默不禁失笑,唯恐她热着,拿了扇子一下下的替她扇风。到了晚间,叶子衿才醒来,食欲倒是格外的好。宋宁默那点担忧便烟消云散:“只当是病了,这么能吃,看来还是好好的。”

  叶子衿白了他一眼,继续大快朵颐,只是或许是吃的太快,皱了皱眉,捂住了嘴。

  “怎么了?”宋宁默心中大急,扶住她的肩头,“是不是卡住了?”方才叶子衿正夹了一小块红烧鱼。叶子衿来不及摇头,一把推开他,伏低了身子,干呕了一阵。“怎么,子衿?”宋宁默脸色微变,递上一杯茶让她漱口:“是不是很难受?我去叫大夫。”

  被叶子衿一把拉住:“叫什么大夫?对人家说我吃的太多所以吐了?”宋宁默顿时语凝,睨着她直摇头,“吓我一跳……”叶子衿瞪了他一眼,拍了拍胸口,将方才的不适压了下去。宋宁默轻抚她后背,见着她又神色如常的开始用膳,才坐了回去。

  “好困……”叶子衿推开了宋宁默覆上来的身子,轻声呢喃。宋宁默看着她睡得正香甜的小脸,叹了一口气,将炽热生生压了下去。是日清晨,叶子衿立在晨光下,有气无力的拖着长剑,迎风又打了个哈欠。

  “昨晚上睡得挺早的呀?”宋宁默满腹疑窦,“难不成又困了?”叶子衿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很困。”转动眼珠子,促狭的笑:“或许是春困夏乏秋无力,冬日正好眠……”

  宋宁默看着她略显疲倦的脸色,心念一动,强忍住了上前扶住她的冲动。

  不知道为啥,这是目前我写的最满意的一章,感觉格外的满足啊。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一路锦绣(二)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一路锦绣(二)

  叶子衿迎着风,又打了个哈欠。

  “若是乏了,便去歇下吧。”宋宁默努力使自己的神色显得平静些,生生缩回了要去搀扶她的手,僵硬的走到她身侧,“回屋吧。”叶子衿歪着头,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我能怎么?”宋宁默一脸坦然的望着她。

  “有些不对劲呢。”叶子衿托着下巴,“怎么突然这么殷勤?”

  “看你连天的哈欠,让你回去歇息也不对?”宋宁默哭笑不得,拍拍叶子衿的头,“你太多心了。”叶子衿心头更是疑窦丛生,“宋宁默,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说着,拢了拢衣裳,“你可别想……”

  宋宁默一张脸扭曲的厉害,嘴角更是抽了几抽,“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你可别乱来。”叶子衿警觉的朝里走,在他赶到之前关上了内室的门,“我睡会,你别跟来了。”“你当心别摔着”宋宁默心中乱颤,唯恐她出什么岔子,再门外扬声道:“别磕着碰着了。”

  这人一向以欺负叶子衿为荣,以看叶子衿气急败坏为乐趣,以落井下石为终极目标,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这样君子起来?

  难不成是突然良心发现了?

  叶子衿摇摇头,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要想这无赖回心转意,比登天还难。

  或者是他做了什么坏事,怕叶子衿生气着恼,所以才这么小心翼翼?

  也不像。

  这人的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定程度,无论什么事情,在他身上,都能被他说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么看也不像是心虚的样子。叶子衿泛着嘀咕,朝炕上走去。一时不察,腰在炕桌上撞了一下,一声低呼。

  门砰的一下被推开,接着是惊慌失措的宋宁默冲了进来,“怎么了?哪里撞到了?”叶子衿看着他仓皇的神色,呆若木鱼。木然的指了指炕桌,“撞到腰了,不过不疼。”“怎么这么不小心?”宋宁默冲上去将她抱在怀里,伸手去轻揉她的腰间,“真的不疼?”

  “真的。”叶子衿点点头,茫然的看着他,“怎么了?”“没怎么。”宋宁默撩开她的衣襟,细细看了一番,见没有青紫痕迹,松了一口气,“都多大的人了,还是这样冒冒失失的。”叶子衿更是觉得诧异,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热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良善了?”

  说着,托着下巴贼贼的笑:“宋宁默,你做啥坏事了?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好受的。”宋宁默拭了拭额头的细汗,“我能做什么坏事?”说着,俯身便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目光里渐渐有了促狭之意,“你若是不肯睡,不如我们做点会让你睡得更沉的事情?”

  “不必了。”叶子衿嗖的一下上了炕,将身子蜷缩在了被子里,“我睡着了。”“你也留意些……”宋宁默担惊受怕的,稳住她瘦削的身子,“就不能安安分分的?”“要是安分,就被你吃干抹净了。”叶子衿拉上被子罩住头,“我真的睡着了。”

  宋宁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若是醒了叫我,不要莽撞。”说完,朝门外走去。

  叶子衿心头笼上了一团疑云,一边褪下衣裳一边思量。只是眼皮实在太过沉重,没等她寻思多久,就沉沉睡去。宋宁默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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