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庶女:杀手弃妃毒逆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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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能力,能为娘撑起一片天。”
“好……好。”魏雪梅泛黄的眸眶蓄起了泪花,“娘的云儿真的是懂事了,有出息了。”
凤惊云微笑,“女儿已长大成人,是不该再让娘操心了。”
“娘的好女儿。”魏雪梅流下了感动的泪花。
“娘别哭。”凤惊云轻声安慰,“您的身子还虚着呢。平时要按时服药,多些休息。女儿送您回房。”
魏雪梅不忘拿走桌上女儿倒的茶,准备回房慢慢喝,“你身子骨也不好,得多歇着,多让翡翠准备些好吃的。”
“我会的。”这副身体实在太瘦,得养出点肉来。
送走了魏雪梅,凤惊云到另一间专门准备出来的药材室研究医药,将手中的一味药捣碎放入钵里,又添入另一剂药粉,认真得有点入神。
忽然,她脊背一僵,似是惊觉了什么,缓缓转过身。
只见身后五步开外一道漆黑颀长的身影站在门边,那身影正好笼罩在房门的阴影处,似与阴影融为了一体,邪气得诡异,一眼看过去真是阴森恐怖!
抬首望向窗外,夕阳西下,才是黄昏。
看到他的一瞬,感觉却比夜还要冷。
似乎连周遭的空气都结了冰。
☆、74。第74章 没有心跳
她的眼神蓦地闪过一道杀气,“你还敢来?”
“为何不敢?”他缓缓从阴暗中走出,火红的瞳眸里蓄满霸气,“天下间就没有本座不敢去的地方。”
“我不介意送你下十八层地狱。”她的表情森冷如冰,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带着一股嗜血的寒意。
那种凛冽的杀气就像来自地狱般狠戾无情,令人不寒而栗。
即便久经江湖,杀人如麻,他亦为她身上散发的气势所震慑,但那无妨,他喜欢,“就因为本座帮你上了药,你就要杀本座?”
“承认是你?”
“本座无需否认。”
“你那是帮我上药?”她唇角勾起一缕嘲讽,“全身都给你摸遍了,缺女人不会去嫖?”
“本座不喜欢**。”他苍白得不正常的右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你这只带刺的小猫,本座相当感兴趣。”语调变得阴森,“本座会将你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
“我比你爽快。”她冷然一笑,“我懒得拔你身上的毛,直接要你的命。敢轻薄我的男人,只会下地狱。”
“本座早已身在地狱。”他不在意地轻笑着,笑容诡异莫名,“要你下来作陪!”
“呵呵呵……”她在他身上看到了阴暗的影子,同样都是没有心、没有情、冷血麻木的人,“你没听过一山难容二虎。即便是地狱,恶鬼也只会有一个!”
“有趣。”他森然望着她,“本座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能杀得了我。你没有内力,根本不是本座的对手。”
“我杀人不需要动武力,也从来不讲究公平。”她微微一笑,冷酷地笑,“我要的只是结果。”
他眉宇一蹙,瞥了眼身上不知何时沾上的药粉,“十香软筋散!”
她面色淡然地点点头,“嗯。”
他笑了,倏地抱住她,将她的身体在空中弧度优美地旋了半圈,扶住她的腰让她倒在怀里,“你以为区区十香软筋散能奈何得了本座?”
她在他怀中直视上去,正好与他火红的眸子对视,“没有啊。”
他抬起与脸色一样过于僵白的手,怜悯地抚上她的颊,“既然知道十香软筋散对本座没用,为何还下药?”
“好玩罢了。”她语气平静无痕,贴在他怀里,她听不到他的心跳,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全身是冰凉没有温度的。
“你要玩,本座陪你玩。”他凑近她的耳垂,轻轻呵着气,“等你的身子养好一点,就给本座侍寝。”
她不在意耳旁那冰凉的气息,无声地笑了起来,“怕是教主活不到那一天。”
“天下间,还没有人能取本座的性命。”他血色的妖瞳里满是自负,“包括你。”
“教主可知……”她语气轻柔,带着一股魅惑地柔媚。
他听得骨头一酥,阴冷的表情也柔和了几分,“你的声音这么温存,可是在勾引本座?”
“教主太看得起自己了。”她抬手在他胸前划着圈圈,看似暧昧地勾引,实则在试探他胸腔里是否有人的心跳。
☆、75。第75章 毒发
指下那无起伏的平坦胸口告诉她,他没有心跳。
不止是听不到心跳,也摸不到心跳!
人怎么可能没心跳?他不是人!可眼前的他分明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怎么回事?研究医术多年,连她也迷惘了。
“怎么了?”他似是温柔地问,“你想摸摸本座有没有心?”不待她回答,他又说,“本座的心早就死了。你不是说过,有些人活着,却已经死了。不正是本座?本座比地狱里的恶鬼还可怕,你不害怕?”
她悠悠叹息,“多少年了,我已经忘记了害怕两个字该怎么写。不好意思,让教主失望了。”
“无妨。”他动作轻柔地抚了抚她鬓边散落的发丝,“你要是害怕本座,岂不失了本座的雅兴?难得碰到一个胆大包天的玩物。”
“‘玩物’?”她轻然扬起笑脸,无一丝恼火,像是没有什么事能勾得起她的怒气,“这个词用得好。对于一个人垂死前的挣扎,我向来不会介意。”
“你真有趣。”他邪气的血色瞳子里闪过兴味,“之前你说本座可知……话未说尽,本座现在有兴趣听听。”
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右颊苍白得像电影里僵尸的那种白,但又白得十分好看,他的左颊戴着玄铁色的面具,掩去了整个左脸,包括左眼,那血色的右眸邪气中透着诡异,,让人毛骨悚然。她丝毫无惧,声音依旧温柔,“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说教主你会死得比一般人惨。”
他抱着她腰的力道猛地收紧,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就这么想要本座的命?”
她连眉头都不皱,似乎不知道疼,“轻薄我,你需要付出相等的代价。仅此而已。”
“要是普通人离本座这么近,估计早给吓破胆了。”他大掌触上她的面颊,也不嫌她脸上的恶疮,“你这张脸,可曾给你带来困扰?”
“教主是暗指我难看?”她挑眉。
他的目光邪气凛然,深邃而又幽沉,似能将人看透,“本座看人,从来不用眼睛。”
“我可以做件好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你要本座的眼珠,拿什么来交换?”
“哼。”她不置可否,“时间差不多了。”
“嗯?”他想了想,“你下的毒该发作了?”
也不懊恼他猜到,“是啊。”
“本座猜猜,你下的什么毒。”他环顾了四周一眼,最后在自己身上瞟了一圈,“你的衣服上有毒。这种毒,本座没见过。”
“毒是下在衣服上。”她诚实地颔首,“教主的手发麻了吧?要不要看看你现在肌肤的颜色?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毒,还没取名字的,教主当然没见过,要不,你给取一个名?”
他放开了她,邪肆的眸光扫了眼双手的颜色,原本过于僵白的肤色泛着青紫,眉头不由微皱,“本座百毒不侵,你下的毒居然对本座有效?”
“丧魂河边交峰那一次,我就知道教主体质特殊,一般的什么十香软筋散之类的药物根本对你没有效果。是以,我专程为教主研究了几种新的毒药。”
☆、76。第76章 受伤
“你倒是看得起本教主。”
“是你找死,我自然不吝啬成全你。”她挥出一击,他抬袖去挡,迎面又过来几招,他面不改色地躲过,她的招式不快,却每一招都专攻他要害,他发现不用内功,竟然渐渐不敌。
事实很清楚明了。
他若动用内功,她必输。
但不用内功,天下间可能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数招下来,他渐感吃力,心里明白,她这是逼他使用内力,一旦他动用内功就会加速毒发。
再继续下去,于他不利,他唇角挂起邪气的笑痕,“你想本座运用内功,直接说,这种小小要求,本座会满足你的。”内力游窜全身,他开始招招反击,打斗中锁住她的肩膀,她空翻一个筋斗,反踢他后背,他快如闪电般避过,两人当下又过了几十招。
她是越打下去越吃惊,照理来说,他中了毒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倒下去了,反倒是越来越强。她甚至能感觉得出,他周身的内力快要暴破般暴发。
面色一沉。
他的武功比她想像中的还要高强,不,确切来说,他的武功根本深不可测!
“敢取本座的命,即使本座对你再敢兴趣,你也只能是具尸体。”他僵白的面色倏然一寒,本来可以躲过她的攻击,却硬生生迎受她一拳,同时一掌挥出击中她的胸口。
她被迫退后数步,嘴角流出鲜血。
而他,像是不知道痛,像个没事人般,血色的瞳仁森冷地睨着她,“你这条命是本座的。本座会回来取!”黑影一闪,于瞬间消失。
翡翠从院外跑进来,“奴婢听到了打斗声,小姐,您没事吧?”看到凤惊云唇角的伤,“小姐您怎么了?”
“死不了。”凤惊云被击伤的胸口巨痛,面上却没一点表情。还是小看了半面邪魔。按常理推断,她新调制的毒药份量加倍,别说毒死一个人,就是十个人,也不过是顷刻间的事。然,半面邪魔非一般的人,直觉,他死不了。
而他刚才打中她的一掌,若不是他因中毒不能过于使用内力,制约了他的内功只是伤了她,若他没中毒,他掌心蓄的内力重一点,她已经死了。
清楚地意识到,即便她身手再好,如果没有内功,还是不行。是以,她得设法学习古人的内力。
“小姐,您的脸色好差,您真的不要紧?”翡翠急得快哭了,凤惊云慢条厮理地从袖中拿出白绢擦拭掉唇角的血迹,又从架上的瓷瓶里拿了颗药丸服用,吞了药之后,巨痛的胸口才稍好受些。
“我不会有事。别跟娘说,我不想她担心。”她面色苍白地向厢房走,“我去睡会儿,在我睡到自然醒之前,不要吵我。”
翡翠虽然担心,还是点了点头。
凤惊云躺在床上,觉得胸口闷闷地钝痛,意识逐渐陷入模糊,脑海中闪过在现代时被枪击的那一幕,身上死前那十个枪洞,那冒血的窟窿……一再地提醒她,她的爱情有多失败,她之前死得有多惨。
☆、77。第77章 初吻
她不恨孙文昊的无情,因为他不值得她恨!她只恨自己识人不清,必会深深记着当初的教训!
迷糊中,胸口似乎贴上了一只温暖的大掌,从手掌传来源源的热力输进她的胸口,灌进四肢百骸。
一道温柔带着磁性的男性嗓音响起,“云儿,你会没事的。”
她紧紧地蹙着眉头。
望着她失了血色的小脸,昏睡中的她是如此的不安,是什么令她如此悲哀、绝望?她明明是个淡薄又无情的女子。他以为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漆黑如墨的瞳仁中,第一次盈满了怜悯。
伸手抚触着她的眉,俯下身,淡色的薄唇在她唇上印下轻柔一吻。
原只想蜻蜓点水,浅偿即止。
毕竟,他从来没有吻过女人。
甚至想到跟女人接吻就嫌恶心,吻上了她的唇,起初像触了电一般,从未憾动过的心灵深深地悸动,细品,感觉那么柔软,细腻,让他离不开。
不但不讨厌,反而让他流连忘返。
加深了吮吻,他动情地以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调皮嬉戏,不满足于此,翘开她的贝齿,饥渴而生涩地汁取着她嘴里甜美的芬芳。
昏睡中,她觉得一股温热的鼻息与她的呼吸相交缠,阻了她呼吸的自由,她想扭开头,唇却被啃咬着。
受伤太重,太过无力。
她只能被动而又迷乎地承受,几乎以为快要窒息的时候,终于放过了她,她不自觉急促地呼吸着,好一会儿气息才平稳。
大掌抚摸着她额际的头发,温存的男性嗓音又响起,“云儿,本王说过想亲你。亲到了。本王想要的,不管你怎么躲,都躲不开。”
不知睡了多久,凤惊云醒来的时候,见魏雪梅一脸忧心地坐在床边。
“娘……”她启唇,方知嗓音格外沙哑。
魏雪梅惊喜地道,“云儿,你醒了!娘看你脸色不好,担心死了。”
“我没事。”她手撑着床坐起身,一动身子,才发现胸口还是很疼。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翡翠那丫头只说你没事,还说你交待了别打搅你。”魏雪梅眼中忧郁不减,“哪有人一睡就睡那么久的,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就跟娘说。”
有母亲关心的感觉真好,虽然这原本该是属于真正的凤惊云的一份爱。她摇首,“您守在床边多久了?”
“娘这身体也不好,容易疲乏,除了睡觉的时候,我都在这儿看着你。”
“您也要多注意身体。”
“傻丫头。顾着你自己要紧。”魏雪梅起身,倒了杯水来递给她,“你嗓子哑,先喝点水。”
“嗯。”她喝了点水,嗓子得到滋润,舒服多了。
“现在过了晚饭时辰了,娘让翡翠将饭菜放在灶上温着,你醒了就直接可以吃了。”魏雪梅唤翡翠将膳食端进房。
翡翠见凤惊云醒了,也是满脸高兴,“小姐您总算醒了。奴婢好担心……”眼眶开始泛红,泪水儿在眸眶中打转。
☆、78。第78章 亲手煮粥
凤惊云并不言语。想她在现代是一个孤儿,不知父母是谁,从来没有人关心,过着的是朝不保夕,危险得随时会丢掉性命的杀手生涯。哪怕有二年孙文昊那个伪君子装出来的感情,却从来没有人没目的的真正关心她。
一抹感动划过她冷漠得麻木的心田。
“来,云儿,娘喂你……”魏雪梅盛好了一碗粥端过来,一手拿碗,一手用勺子舀了匙粥凑到她唇边。
不习惯别人喂,她接过碗勺,“我自己吃吧。”是人参鸡粥,闻起来格外的香,入口更是香糯可口,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粥。
“小姐慢慢吃,桌上还有一大盆粥呢。”翡翠在一旁指了指桌上。
凤惊云速度不快不慢,也许是粥太好吃,也许是睡久了饿得慌,她缓慢地吃了三碗才停下,“饱了。”将空碗勺递给翡翠,“鸡粥里的人参是上等极品,需要不少银子吧?”想了想,“怕是一万两也买不到。人参哪来的?我记得你手里一共也才五千多两银子。”
翡翠接过碗,有些怕责怪,缩着脖子说,“果然如齐王爷所料,人参的好差您都吃得出来。人参是齐王的。”
“怎么能乱收人家的东西?”凤惊云凝眉。
魏雪梅连忙帮腔,“别怪翡翠,是我让她收下的。”
“好吧,女儿改天找两支人参双倍还给他。”
“不止如此……”魏雪梅又说道,“人参鸡粥是齐王爷亲手熬煮的。云儿你不知道,这一天一夜,齐王爷一直守在你身边,在你醒前,又帮你熬了粥。我看他那么久没合眼,也确实累坏了,劝他去休息,他却执意陪着你……看得娘都很感动。怕不是还一支两支人参那么简单了。”
翡翠也一脸动容地说道,“小姐,看齐王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从小就是千人宠、万人捧的人,能为你做这些事,太不容易了,奴婢好感动。”
凤惊云沉默。该死的,又欠了君佑祺一回!想到睡梦中那道温柔的男声,还有那个……吻,是吻!他趁她昏睡吻了她!
魏雪梅小心翼翼地瞧着她的神色,“云儿,你怎么不问问齐王哪去了?”
“不需要问。他应该是回齐王府了。”
“齐王爷是回去了。”魏雪梅也不瞒着,“只是,他是给齐王府的下人抬回去的。问他,他也不说怎么了,我怕他会有事。”
“娘不必为他担心,他是因为中了我的药粉,只要休养几天就没事了。”她淡然地说道。
“好吧。”魏雪梅颔首。
“我想换身衣服,娘,您跟翡翠先出去。”她是现代人,不习惯别人帮忙换衣服,以前的凤惊云总是很久没有水洗澡,也不用人侍候。
翡翠与魏雪梅刚要离开,凤惊云摸到怀里的一个硬物件,不由眉毛一挑,“翡翠,你留下。”
魏雪梅离开后,凤惊云出声问,“上次叫你扔的那个玉佩,你扔了没有?”
“奴婢扔掉了呀。”翡翠点点脑袋。
☆、79。第79章 缠上
凤惊云从怀里掏出那块莹白剔透的玉,“你看看这是什么?”
“啊?”翡翠一看,满脸意外,“不可能啊。您叫奴婢扔远点,奴婢当时都把这块玉扔到府外去了。怎么会在您身上?”
凤惊云面色难得地露出疑惑,“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奴婢是真的按您的吩咐扔了玉佩的,扔在那些不要的杂物上。奴婢还在想,这块玉佩瞧来就很值钱,也不知道哪个好运的会捡去当了也能发一笔横财呢。”
仔细地端详着玉佩,凤惊云指尖轻磨着玉佩上头刻着的那个——‘澈’字。想起丧魂河中她手指不小心划破,流出的血被玉佩吸进的一幕,现在回想还觉得诡异莫名,“翡翠,你有没有觉得这块玉似乎没以前白了,泛着淡淡的红光?”
“好像是吔。”翡翠接过玉佩,越看越觉得奇怪,手一不稳,玉佩掉在了地上,赶忙捡起,想还给凤惊云,“奴婢刚才不是故意的,没拿稳才会掉在地上。”
凤惊云没接,“将玉佩往地上用力砸。”
“小姐?”翡翠不解。
“照刚才玉佩摔落的力道,玉应该是会碎的。偏偏没碎。”她吩咐,“用力砸。”
“是。”翡翠使劲往地上砸去,玉佩落在地上惯性弹了几下,完好无损。
“再砸。”
翡翠听命,又往地上狠砸了几次,可那块玉佩怎么也不碎,“一件玉器怎么会砸不烂呢?小姐,这块玉佩不对劲!奴婢觉得好诡异!”
“是很奇怪。”凤惊云将丧魂河里玉佩吸血的事说了一遍。
翡翠害怕地瞪大眼,像扔烫手山芋似地把玉佩又丢回地上,“小姐,这下您麻烦了!”
“怎么?”
“奴婢听说有些好的玉本身是僻邪之物,发出的灵光连鬼都害怕。有些玉佩能通灵,有些玉则为死玉。死玉能引鬼,就是古墓里的那种陪葬玉。这块玉会不会招了不干净的东西?”
“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是听夫人,也就是您的母亲说的。夫人说她也是听老一辈的人说的。”翡翠脸色惨白,颤抖地指着地上的玉,“而且这块玉,照您所说,您扔进了河中央一次,奴婢又帮您扔了一次。加起来被您扔了两次了,却又回到您身上。”
“这块玉是缠上我了。”凤惊云脸色冰冷无波。
“小姐,您不害怕?”翡翠全身都在发抖,“奴婢怕死了!”
“害怕有什么用。”凤惊云换了身衣衫,捡起玉佩走到院子里,朝假山池子里一丢,玉佩落入水中溅起一汪小小的水花。
翡翠跟在身边,一直盯着水面。
“池子还是比较深的,又是晚上了,乌漆抹黑,你再盯着也看不到水中的玉佩。”凤惊云思索了下,“或许,玉佩已经不在水中了。”
“小姐,您别吓奴婢。”翡翠快哭了。凤惊云好笑地看着她,“你别动不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