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媳妇难求-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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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的甲壳虫才停在了咖啡厅门前的停车场上。
“莱莱,刚刚被一些麻烦的事给缠上了,走不开,等急了吧!”白薇端起桌子上的一杯冰水,咕咚咕咚的喝个精光。
胡莱莱看着白薇领口的血渍,顿时吓了一跳,知道这次白薇肯定惹的麻烦不小。
要不然,她不会让她等那么久。
“白薇,你领口上怎么有血渍,你到底惹了什么麻烦!”胡莱莱不关心白薇到底惹了什么麻烦,她只是生气,气她为什么这么不在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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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扯过领口看了看,似乎没把上面的血渍当回事,她站起来,按着胡莱莱的肩膀,让她坐下。
“没什么,就一点点血,哼哼,来的时候忘了换衣服而已。”白薇一副一点血有什么大不了的表情。
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胡莱莱真想抽白薇两嘴巴子。
她就算是不为她自己着想,但总该想想整天替她提心吊胆的白阿姨吧。
白薇的父亲做了陈世美,找了一富家小姐入赘做给人家做女婿去了,抛弃了白阿姨和白薇。
这些年,白薇的母亲也是个要强的女人,这些年,她一直没有再嫁,而是以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女儿养大成人。
白薇也算孝顺,除了不听老妈说的早些成个家安顿下来之外,其他的倒也把她照顾的面面俱到。
这些年,白薇也没少吃了苦,她辍学早,从十六岁便在酒吧夜店做服务生,她头脑也好用,这些年的苦也没白吃。
后来,她自己开了家酒吧,做起了老板,酒吧也被她经营的不错。
胡莱莱想,如果她开口的话,白薇一定会借钱给她,以前她都嫌她没野心,整天守着个小饭馆瞎忙活,几次都要投资她的饭馆,让她扩大经营,只是胡莱莱嫌操心,给果断拒绝了。
她说,她赚这么多钱干什么,有她这么一个有钱的朋友,她就很知足了。
可现在,真要开口,胡莱莱却还真的不好张口。
以前,她不缺钱,才会说赚那么钱做什么这样无关痛痒的话,可真到了用钱的时候,她才知道,就算最好的朋友有钱,她也是不好意思开口。
再有钱,毕竟那钱是人家的,即便人家愿意借给你,可那也要是人家手头宽裕的时候。
“莱莱,你这么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以前你可从来都没有这么执着的等我两个小时过!”
“白薇,你。。。我。。那个。。。”
“什么你,我,那个,这个的,有事儿说事儿,别吞吞吐吐的!”
白薇受不了胡莱莱磨磨唧唧半天说不出一整句话出来的模样,她觉得朋友之间,没必要这么吞吞吐吐的。
尤其是像胡莱莱和她这么亲昵的姐妹,就更不该这么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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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我,”胡莱莱鼓足了勇气,却还是把话说了一半。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胆怯,在自己好朋友面前,竟然像个小媳妇一样,连一句‘我需要些钱’的话都说不出口。
白薇挖了她一眼,然后扯张纸,在脖子处擦了擦,说:“大姐,你到底怎么了,咱别这么罗嗦行么?有事儿说事儿,没事走人,你让我穿个血衬衣坐在这里悠闲的喝咖啡,过瘾啊!”
胡莱莱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她终于鼓起勇气,大声的对白薇说:“白薇,我需要钱!”
白薇的反应,和她预料的一样,她仰起头哈哈大笑,笑的特夸张,眼泪都快出来的那种。
“胡莱莱,你还真二啊,需要钱,有必要说的那没大声么?哈哈。。。”白薇还是忍不住的笑。
她一向都神经大条,并没有发现胡莱莱脸上的异样。白薇笑,她就是笑胡莱莱太傻,她白薇的钱不就相当于她胡莱莱的钱么。
自己用自己的钱,就能让她用的这么纠结么。
“你终于想通啦!”白薇终于收住她那夸张的笑容。
“想通什么啦?”
“终于想通要扩大经营你那破饭馆了啊,”
胡莱莱一囧,原来白薇还惦记着扩大经营饭馆的事儿呢,她现在哪有那个闲心啊。
不过经白薇这么一提醒,胡莱莱倒是想出了个主意,她家那个饭馆的地理位置在B市还真算不错,最近这几年,多少开发商都盯着呢。
只是,一直只她老妈坚持不卖,她的胡莱莱饭馆,才能得以经营下去。
“不过,你找我的时候不对,刚刚一兄弟给我捅了个大娄子,我光替他擦屁股,都得将近两百万,没有闲钱投资你那破饭馆啦!”
胡莱莱冲白薇笑了笑:“谁让你投资我的饭馆啦,我是来喝咖啡忘带钱啦,你带了没?”
最终,胡莱莱也有真正的像白薇开口借钱。
她知道,白薇对她说她没有钱,那她一定就没有多余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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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厅走后,胡莱莱就直接去了房屋中介的地方。
最近因政府的‘新国八条’政策,房产市场有些低靡,不管是商品房还是二手房,遇到的情况都差不多。
胡莱莱一进去,房屋中介的房产经纪人便热情的迎了上来,对她又是端水又是倒茶的,招呼的很周到。
胡莱莱却没什么心思品他们的什么大红袍铁观音的,她就是想问问她家的那块地,到底能卖多少钱。
说清了地理位置后,那负责人员对胡莱莱说的地方相当的感兴趣,她说先在公司网站上登记一下信息,然后让胡莱莱明天拿着房产证来办一些手续。
胡莱莱问他们房子到底能卖多少钱,她问他能不能卖到两百万,她问了几次,那人也没有给她正面回答,只是说要看要买房客户的反应。
她回到家的时候,胡妈妈已经准备了三菜一汤,等着她来吃饭了。
胡莱莱洗洗手,问:“妈,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吃饭?”
“你老妈我料事如神呗,我不光你今天会回来吃饭,我还知道你今天一定会赖在我这里不走了呢!”
“妈,看您,怎么说话呢,您闺女留在这里陪您说说话,怎么就成赖在这里了!”
“好,算妈妈说错了,还不行么,我闺女今天留在这里不走了,行了吧?”
胡莱莱没心没肺的笑着来到饭桌前,伸爪子就捏了一块用白糖拌的西红柿。
凉拌西红柿,酸酸甜甜的,是她小时候最爱吃的。
看着桌上那一盘凉拌西红柿,亮晶晶的白糖裹住鲜红的番茄,勾起了她年少时的记忆。
那时候老爸还在,一家三口围着餐桌,是何等的温馨,幸福,爸爸去世了,妈妈替她撑起的片天,几乎是胡莱莱全部的天堂。
可是现在,替她撑起天空的柱子要倒了,她的天堂要轰然倒塌了。。。心中的苦涩使劲的往上翻腾。
酸酸的番茄汁混着丝丝甘甜的白糖,粘在她舌头的味蕾上,胡莱莱却没有品出任何味道,就连平时觉得口感不错的番茄,此时,她都觉得难以下咽。
今天不回去了1
晚饭后,胡妈妈让胡莱莱给贺城打个电话,不回去必须告诉他一声,免的他担心。
胡妈妈看的出来,贺城是真的心疼自己的女儿。
她觉得,如果不是那个男人真正的心疼一个女人,他是不会也不可能把那个女人照顾的面面俱到。
胡莱莱开始不愿意打,说贺城不会担心,但胡妈妈却很坚持,守在她面前,一定让她打。
胡莱莱无奈,只好按通了贺城的电话。
不知道贺城正在玩手机还是怎么着,电话几乎才响了一声,就被贺城接起。
电话一接通,胡莱莱都还没得及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贺城铺天盖地的问题问题:“莱莱,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在妈那里,有没有吃晚饭?”
胡莱莱几乎被贺城问懵了,她不知道该先回答他哪个问题。
最后贺城终于停下了所有的问题,他只是试探的叫了胡莱莱一声:“莱莱?”
“嗯。”胡莱莱有点晕头转向的,贺城这是在关心她,还是因为他知道她妈在她身边,他故意这么假惺惺的关心她。
“你在妈那里么?”
贺城开始一个一个问题的问。
“嗯。”
“要我去接你回来么?”贺城又问。
“不用了,我今天就住妈这里。”
“莱莱,今天我有个战友受伤,我去看他,在医院看见你和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贺城随便替自己找了个出现在医院的理由。
“没事,就是陪妈妈到医院例行体检。出了血压有点高,一切都还正常。”胡莱莱没打算把妈妈病了的事告诉贺城。
她知道,如果那样的话,就算是贺城有什么离婚的理由,他都不会再对她提离婚这事,她不想勉强他,更不想委屈他。
“哦,那就好。”
“贺城,没别的事儿了,那我就先挂电话了,还得帮我妈洗碗呢。”胡莱莱故作轻松的和贺城开了个玩笑。
“嗯,”电话那头,贺城嗯了一声。
今天不回去了2
在胡莱莱刚想挂电话的时候,胡妈妈却抢走了她的手机,放到自己的耳边,说:“贺城啊,我是妈妈。”
听到胡妈妈的声音,贺城立马把电话重新放到耳边,叫了声妈。
“哎,今天是妈妈太自私了,想留女儿在身边说说话,你别怪妈妈,啊。”
“妈,看您说的,女儿陪陪妈妈是应该的,我怎么又会怪您呢,这段日子忙,把您给疏忽了,以后我会和莱莱抽时间常过去看您。”
“看什么看啊,你那么忙,再说了,我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你们就别来来回回的瞎折腾了,只要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我就放心啦!”
“妈!”在一旁收拾碗筷的胡莱莱听到妈妈又说些死啊活啊之类的话,就不高兴的叫了一声妈。
胡妈妈看了女儿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冲她摆摆手,示意不让她瞎掺和她和女婿的谈话。
“贺城啊,莱莱平时被我撑坏了,任性起来就是只有一根筋的倔牛,你可得多担待着点。”和那个自己女儿追求了十几年的董路言相比,胡妈妈总是觉得贺城更能带给胡莱莱幸福。
把碗放到厨房又重新转回来端盘子的胡莱莱听到妈妈又像在交待遗言一样的嘱咐贺城好好照顾她,她就忍不住的要发火。
走到老妈跟前,抢过电话,对贺城说了两句:“贺城,我妈今天神经了,她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就这样,我先挂了!”
话一说完,胡莱莱就果断的挂了电话。
因为这,胡妈妈还噘着嘴嘟囔了半天,说她没神经什么的。
胡莱莱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了,就是听到老妈交待遗言的那种口气,她就想发火。
第二天,胡莱莱一大早,就听到了贺城在院子里说话的声音。
她以为是听错了,侧着身子,支起耳朵又听了听,确实是贺城在说话。
他来这里做什么,接她一起去民政局办手续的么。
胡莱莱在心里冷笑一声,心想,贺城动作还真是快。
胡莱莱心想,嫁给个军人其实也挺不错的,很刺激,结婚离婚都是速战速决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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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来,把衣服穿戴整齐后,出了屋门,果然看到贺城正蹲在那里,帮她老妈打理着花园。
说是花园,不如说是一个小小的苗圃,园子不大,椭圆形的,靠近屋子,向阳,被胡妈妈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的。
胡莱莱平时对这些都不怎么上心,她甚至连里面那些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当然也从来没有像贺城这样蹲在园子前,拔过里面的一根草。
贺城却和她不一样,每次来,不是浇水就是除草,有时候还非要替花儿松松土什么的。
老妈高兴,胡莱莱也就不说什么,任由他们一老一少的在巴掌大点的园子折腾,她就坐在屋里吃东西看电视。
胡莱莱站在门口,贺城低着头除草,并没有看到她。还是站在园子外浇水的胡妈妈先看到她。
“你这懒丫头,终于肯起来啦,人家贺城都在这等你半天啦。”
听到胡妈妈叫莱莱,贺城抬起头,看着胡莱莱。
胡莱莱也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话,就拿着洗漱杯去水管处刷牙洗脸去了。
她想,她当初那么容易就跟他去登记结婚了,到了这离婚的节骨眼上,还就不能允许她大爷一回了,她觉得让贺城等一会,并不过分。
“看这丫头,起床气大的很,刚起来谁也不理,贺城你别往心里去,啊。”胡妈妈转过头,笑着和贺城说话。
“妈,我知道莱莱床气重,平时她刚睡醒时,我都想着法逗她笑。”
贺城不是为了让胡妈妈放心而说的慌,平时他真的是挖空心思的想逗她的笑。
他给她唱过歌,后来发现没效果,他又跳舞给她看,还没效果。。。他想过了无数的招数,最后他才发现,有床气的她,只需要一颗大白兔奶糖,所有的床气,就会烟消云散。
“那你找着办法了没有?”胡妈妈边和贺城聊天,然后又低头浇起自己的花来。
贺城站起来,拍拍手上的泥土,伸手在口袋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来,他把奶糖摊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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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城站起来,拍拍手上的泥土,伸手在口袋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来,他说:“这就是治莱莱床气最好的良药!不伤身体,无副作用!”
看着贺城手里的奶糖,胡妈妈又笑着看了看仰头漱口的胡莱莱,心想,这丫头以后是要享福的,嫁了个对自己这么用心的丈夫,除了享福还能干什么。
“妈,您要不要也来一颗?”贺城把糖递到胡妈妈面前。
胡妈妈摆摆手说:“你这贫孩子,妈可吃不了这么甜的东西,血糖受不了,这糖还是你们小两口留着甜蜜去吧!”
http://87book。com贺城笑着从园子里出来,走到胡莱莱跟前,把奶糖递给她说:“良药,不苦口,吃了吧。”
胡莱莱看了一眼摊在贺城手心的奶糖,心里泛起一股股的酸楚。
…炫…他们都要办手续离婚了,他还有必要把她当个孩子宠么。
…书…“你自己吃吧,我刚刷了牙,不想吃甜食。”胡莱莱很委婉的把贺城的宠爱拒之门外。
…小…“莱莱,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说…“可是我现在确实是不想吃。”胡莱莱当然知道贺城手中的糖是替她准备的。
…网…要不然,他一个大男人,干嘛随身携带两颗大白兔啊他。
胡莱莱看了看旁边浇花的老妈,小声的对贺城说:“贺城,你先去附近咖啡厅等我一下,我收拾好之后,就跟你去办手续。”
贺城一愣,他没有想和她去办手续,他就是不放心,想过来看看而已。
“别愣着了,等下被我妈看出猫腻,你可就惨啦。”
贺城拉住胡莱莱的手,说:“莱莱,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去办手续的。”
“今天也好,明天也罢,既然来了,我们就顺便吧。”
“莱莱,”贺城死死的抓住胡莱莱,不放开。
胡莱莱把自己的手从贺城手中挣脱出来,她大声对老妈喊了一句:“妈,贺城说他还有点事,必须得走了,您去帮他拿两个馒头,让他带着路上吃!”
胡妈妈听说贺城要走,放下手中的水壶,就进了厨房,包好了两个包子,递给贺城。
“猪肉粉条馅儿的,好吃着呢!”
贺城接过胡妈妈给的包子,一边道谢,还一边使劲的看着胡莱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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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城接过胡妈妈给的包子,一边道谢,还一边使劲的看着胡莱莱。
胡莱莱冲他得意的笑了几下,然后低头捧起脸盆内的水,往脸上猛泼了一把。
胡莱莱在家里慢悠悠的吃了早饭,估计贺城等的也差不多了,这才拿着包包出了门。
出门便看到贺城铁青着一张脸靠在他那辆拉风的悍马车上。
胡莱莱直接绕到车的另一边,开门上车。贺城也跟着上来。
“开车吧。”
“去哪?”贺城咬牙切齿的问。
“你等了这么久,不就是要带我去民政局办手续的么?”
“我说过要去办手续么!”贺城的视线在胡莱莱脸上来回的巡视着。
她满脸无所谓的样子,让他很火大,难道她对他们的婚姻真的就没有一点点留恋么。
“你嘴上虽然没说,但是字儿全在你脸上写着呢!”胡莱莱也不示弱,在贺城面前,她总能发挥她伶牙俐齿的天分。
不过这些天分,在董路言面前,从来都是无用武之地。
贺城看了胡莱莱半晌,终于不再开口说半句话,嗖的一声,车子就被他开出了几十米。
胡莱莱一惊,不过她却调整了一下姿势与脸上的表情,故作淡定的在车上坐着。
没多久的功夫,车子就被贺城开到了民政局。
“到了,怎么还不下车?”
胡莱莱往车子外面看了看,旁边一幢很雄伟的建筑,上面写着几个烫金大字‘B市民政局’。
看着这有着响亮招牌的高大建筑物,胡莱莱突然心生恐惧。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不过两次的心境却有些相似之处,都是浑浑噩噩的。
几个月前,在这里她混混沌沌的和贺城结成了夫妻,而今天,她又要浑浑噩噩的结束掉她和贺城的婚姻。
“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进去?”贺城的语气不是一般的不好。
胡莱莱看了贺城一眼,却还是没有勇气往前迈一步。
她跟在贺城的身后,一步一步艰难的,在终于挪到民政局办公大厅的门口时,胡莱莱却胆怯的止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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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不是一大早就催着来这里的么,怎么,现在却不敢进来了?”
胡莱莱终于受不了贺城的冷嘲热讽,咬紧牙关,抬脚迈进了民政局那条低低的门槛。
在迈进民政局的那一刹那,胡莱莱心里经控制不住的战栗,一种莫名的害怕袭上她的心头。。。
胡莱莱在心里有些看不起自己,她在心里默默的替自己打气‘贺城不爱我,我也不爱他,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个错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胡莱莱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她不爱贺城,贺城也不爱她,神圣的婚姻里怎么可能容忍没有爱存在呢。
她觉得此时的贺城和自己就像两只迷途知返的羔羊,她有些庆幸贺城一句离婚点醒了她这个梦中人。
胡莱莱坚信,自己爱的人是董路言,即使他们之间的爱情并没有修成正果,却依然改变不了她爱他的事实。
不过胡莱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会贺城给她的这个没有爱情的婚姻变的依赖起来。
想到今后自己将会和贺城划清界限,那种不轻易在贺城身上找到的心痛,又隐隐的开始出现。
在和董路言的爱情即将被成全的兴奋和即将要失去贺城的恐惧感交替折磨着胡莱莱,让站在民政局门口的她险些晕厥。
贺城见胡莱莱脸色不对,他停下脚步,等她走过来之后,一把拥住了她,把她揽在怀中。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