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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诱婚:媳妇难求-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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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拿起包要走,贺城把她送到门外。

他怕她一直这样听话下去

月色如水,胡莱莱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出神。

贺城怕她冷,拿了条毛毯,搭在她的膝盖上。

“莱莱,时候不早了,要不要进去休息?”贺城把胡莱莱的手握在手心,仔细的揉搓着。

把手给她搓热和了,有把她的脚捧在手心,慢慢的揉捏着。

她每天这样坐在沙发上,杜雨泽交代贺城,每天都要给她按摩,贺城点头答应。

其实在杜雨泽没说的时候,贺城每天都会替她捏上半个小时。

“莱莱,你不是最喜欢泡玫瑰花澡,我已经把水放好了,坐了一天了,去泡泡澡吧。”

胡莱莱依旧没有回应。

“莱莱,我抱你过去,可以么?”

“……”

“等下水就冷了,让我抱你过去,行么?”

胡莱莱把头转过来,看着贺城,眼睛眨了两下。

贺城知道她这是同意了,嘴角微微的翘起,弯腰把她抱起来,去了浴室。

这几天,她滴水不进,本来就不胖的人,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了。

贺城心疼的把胡莱莱抱到浴缸中,她整个人就和玫瑰花瓣柔和在一起,只留下巴掌大的小脸。

因为瘦,她的眼睛更显的大。

贺城心疼她,蹲在浴缸的一侧,替胡莱莱揉捏着肩膀。

胡莱莱不哭也不闹,这些天,对于贺城的碰触,她并不反感,她听话,听话的让贺城害怕。

他怕她一直这样听话下去。

当时母亲去世的时候,他也痛苦,可是那时候,他心中有仇恨,他告诉自己不能倒下,所以才撑了下来。

可是,他没想到这道坎,她竟然会迈不过去。

水已经渐渐的变冷,贺城把胡莱莱从浴缸中抱出来,扯条浴巾把她裹起来,打横了抱进卧室。

他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俯身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莱莱,晚安。”

贺城把替胡莱莱扯了扯被子,在大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拿本杂志,轻轻的翻着。

感觉她应该已经睡熟,贺城才放下书,轻轻的走出卧室。

MO:今天更新到此结束。至于更新时间,我不能确定,只能说每天五点之前更完,我争取在上午更新。

贺城,你是天底下第二好男人

早晨的阳光柔和、温暖,透过薄薄的一层窗帘照到房间里来。

胡莱莱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这些日子贺城对她的好,她都知道,他一直都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她不想让他再替自己背负所有的一切。

胡莱莱从床上坐起来,精神还有些恍惚。

从床上下来,她连拖鞋都没穿,就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

贺城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将近一米九的个头,窝在沙发上,胡莱莱替他难受。

早上的空气还有些凉凉的,他竟然什么都不盖,转身走回去,拿了条空调被,盖在贺城身上。

感觉到异样,贺城猛的睁开眼睛,竟然看到胡莱莱坐在跟前。

他心中一喜,忙从沙发上坐起来,抓住胡莱莱的手,叫胡莱莱的名字。

“莱莱,莱莱,莱莱。”

胡莱莱的名字贺城连叫了三声,胡莱莱竟然能体会贺城此时的感受,一种挚爱的人死而复生的激烈。

她不知道贺城对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可是那时候听到杜雨泽说手术很成功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感觉,除了不停的叫妈妈,什么也不会。

她想答应他,可胸腔剧烈的抽动着,她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贺城把胡莱莱一把拥在怀里,他俯身吻着她的额头,还一下一下的叫着胡莱莱的名字。

平复了许久,胡莱莱终于能说话了。

她仰起脸,说:“贺城,谢谢你。”

“傻瓜,说什么谢谢,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其实贺城是想说这些都是他心甘情愿做的,可军人的天性,让他说话总是不那么的煽情。

“贺城,你是天底下第二好男人,除了我爸爸对我这么好,就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你这样对我好过。”

贺城嘴角翘了翘,他没有说话,心里只是在嘀咕,那是因为我们都爱你。

胡莱莱顿了顿,问贺城:“贺城,你说我是不是特傻,特幼稚啊?”

贺城点点头说:“你就是又傻又幼稚!”

人身上的味道能不能被收集起来

贺城点点头说:“你就是又傻又幼稚!”

胡莱莱吃惊的盯着贺城看,她没想到自己在贺城眼里竟是既傻又幼稚的人,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确实就是这样一个人,微微失落的低下头。

可下一刻,贺城却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他说:“正因为你既傻又幼稚的女人,所以才正好需要我这个既聪又成熟的男人来照顾你。”

贺城的这句话,是胡莱莱所有感动的来源,她扑到贺城的怀中,仔细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木香。

胡莱莱没有告诉他,他身上这股淡淡的味道,对她来说却是浓浓的安全感。

贺城不再拥着她睡的一个月,虽然两个人是睡在一张床上,但她却总睡的不安稳。

有时候,她就会悄悄的往他那便凑一凑,感觉自己又在他的安全感范围之内,才能安心的入睡。

窝在贺城的怀里,她一直对他身上的味道好奇,以为是他用了某种香水,她曾经幼稚的拉着白薇陪她逛遍了B市所有的香水店,闻便了所有的香水,却没有一款与他身上的香味相符合。

她也曾经问过他,他那时候也说她傻,说他整天汗淋淋的,哪里会有什么香味。

胡莱莱坚持说有,贺城拗不过她,一把把她扯到怀里紧紧拥着,他笑着说:“既然你觉得香的话,那就多好好闻。”

他扑通扑通苍劲有力的心跳,把胡莱莱震的面红耳赤的。

“贺城,你说人身上的味道能不能被收集起来长期保存呢?”

胡莱莱她害怕哪天贺城部队的任命下来了,自己不再被他需要了,她就不能再这么心安理得的继续贪恋他的味道了。

贺城知道胡莱莱在想些什么,他回答她:“现在的科技还没这么发达,这种技术,如果科学家们努力的话,这种技术百十来年后应该能诞生。”

“嗯。”胡莱莱失落的嗯了一声。

“谁身上的味道让你这么着迷,竟然都想到要收集起来了?”

莱莱,别玩火1

“谁身上的味道让你这么着迷,竟然都想到要收集起来了?”

胡莱莱盯着贺城看了半晌,她娓娓开口说:“你。”

胡莱莱只说了一个字,贺城却控制不住的激动起来,他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

贺城一直不说话,胡莱莱以为他是不乐意,敏感的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却被贺城锢的更紧了。

他就那样抱着她,过了许久,他才说:“喜欢我的味道,为什么非要收集起来,一直待在我身边不就好了?”

“可是,我”

“可是你不想一直待在我身边么?”贺城看着胡莱莱窘迫的模样,知道自己终于已经成功的进入了她的内心。

他突然觉得自己眼前鲜花绽放,百般的美好。

“我想一直待在你身边,可我怕你的任职命令下来后,就不再稀罕我们的这婚姻,也不再稀罕我。”

胡莱莱楚楚可怜的模样,贺城再也看不下去了,是他做的不够好,让她竟会这么的不安。

甚至想到了要收集他身上的味道。

低头含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也不让她再不安。

他需要他们的婚姻,更需要她。

从见她的第一面,他就稀罕她,他从来都不相信一见钟情什么的,他看到她时,她正在看窗外的一对小青年接吻,在和她打招呼后,她脸上那无辜又清纯的表情,让他几乎移不开视线。

想和她多聊几句,部队却又有急事把他叫回去,给她留了电话号码,他便匆匆离去。

回去的路上,他仔细回想着和她见面的一切,她身上能打动他的,出了哪无辜的表情外,其实还有她的坚持。他迟到了那么久,她竟然还能那么淡定的坐在那里等他。

胡莱莱搂着贺城,热烈的回应着他。手从他的肩膀上慢慢的滑下来,她轻轻的抚摸着贺城身上的肌肉的纹理,然后停留在他胸前的凸起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

贺城呼吸浓重的结束了他们的吻,他皱着眉看着提醒着胡莱莱:“莱莱,别玩火。”

莱莱,你别玩火2

贺城皱着眉提醒胡莱莱:“莱莱,你别玩火。”

男人早上‘火’气比较大,谁都知道,可是胡莱莱却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抬头看着贺城,眼神中全是迷惘,她问他:“你不想要么?”

贺城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他眼神中全是隐忍的看着胡莱莱。

他不是不想要,他是不敢,上次自己太冲动,害的她要离家出走,这次他万万不敢贸然行动。

胡莱莱以为贺城还在误会她,她有些急切的向他解释:“贺城,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你,我和,”

不待她把话说完,贺城便重新覆上了胡莱莱的唇。

他知道她没有背叛他,那时时他误会她了,其实他没有奢望她向他解释什么的。

胡莱莱被贺城突然的吻,惊了愣起了神儿,唇上袭来的温暖让她的思想在那一瞬间变的空白。

贺城的吻一路向下,胡莱莱被他温热的呼吸臊的脸通红,贺城一个翻身,胡莱莱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胡莱莱仰着脸,靠在沙发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丝质睡裙不知什么时候被贺城撩了起来,他长时间拿枪而磨出厚重的茧的手抚在她的身上有些痒痒的。

胡莱莱皮肤一直是敏感皮肤,被贺城的大手这么游走了一番,她浑身立马变的红红的。

她娇喘着,叫着贺城的名字。

在贺城进入的那一刹,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赶走了胡莱莱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空虚。

贺城的技术一直很好,他每次都能让她享受到整个过程,可是胡莱莱却觉得这一次和以往的时候都不一样。

这一次,仿佛不只是肉体上的交合,而是更深意义上的灵魂的交融。

她依赖这个男人,并且也爱上了这个男人。

许久之后,所有的热烈都渐渐的平静下来。

胡莱莱偎依在贺城的怀中,这一刻,她才明白什么是爱。

年少时,她认为绚丽夺目,令人心醉神迷的感情才叫爱,一如她对董路言的感情。

前所未有的恐慌

胡莱莱在贺城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她把脸贴在他胸口处,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心想,如果贺城没有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她一定还会坚定不移的认为自己对董路言的感情才叫爱。

在贺城怀里颤栗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爱不是那种让人沉酣微醺的感觉,爱是在共同的生活中悄悄的滋生,慢慢的长大,直到离不开彼此。

可是被贺城这样拥着,胡莱莱却心生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离不开贺城,可贺城呢,也和她一样离不开她么。

她没问过,贺城也没说过。

以前她不害怕自己不被贺城需要,因为她没爱过,现在她找到了自己感情,却又不知晓贺城的心思。

他的任命下来之后,他还是会和她离婚么,胡莱莱想,如果真有那一天,她哭着求他不要离开,他会留下么。。。哭着求他,就算他肯留下,她应该也做不出来。

胡莱莱微微的叹了口气。

贺城这些日子每天早上出去,晚上回来,胡莱莱知道前几天,他肯定是在忙妈妈的后事,后来这两三天,大概就是忙部队的事。

看看地上的石英钟,已经快八点钟了,贺城却还没有要动的意思。

胡莱莱拿手轻轻的撞了他一下:“贺城,都快八点了,你今天不去部队么?”

贺城没有睁眼,只是伸手很准确的握住了胡莱莱手,把她带到胸前,放到胸口上。

“上级批准了我半个月的假期,今天是假期的第一天。”

“半个月?”胡莱莱想,贺城是用什么理由请下来这半月假的,他们的结婚假期也就只有短短的一个星期,其中有一天,贺城还被那什么张参谋给叫走了。

“嗯,明天我们去丽江度假怎样?”

“是你的任命下来了么?升成什么官了?”胡莱莱一只手撑在贺城的胸口上,抬起身子看着他。

“嗯,下来了,上校。”

胡莱莱探头在贺城嘴上嘬了一下,然后冲他笑了笑说:“我老公真厉害,都成上校了。”

贺城按下胡莱莱的头又是一阵激吻,他没看到胡莱莱笑容里的忧伤。

MO:今天严重卡文,想对贺城公平一点,又委屈了莱莱。。。我纠结中。。。今天就到这里吧,知道更少了,大家千万别拍我,我把思路整理一下。

丽江游1

胡莱莱以为贺城说去丽江度假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贺城就叫她起床,手中还拿着去丽江的飞机票在她眼前晃。

胡莱莱惊喜的拿过贺城手中的机票,仔细瞧着,B市飞往昆明,胡莱莱没想到贺城真要带她去丽江玩。

她一向是宅女的鼻祖,除了那次追董路言到M市,她还真没出过什么远门,最多也就是去郊外乡下外婆家走走。

“快起床,再继续赖下去,小心误机,这段时间,想买张去丽江的机票可是困难,咱不能白白把机会浪费掉。”

贺城把机票从胡莱莱手中拿过来,放到旁边的床头柜上。

他早已经把他们出门要带的衣服准备好了,就等着胡莱莱起床把自己收拾好,就可以出发了。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出远门,胡莱莱兴奋的连早饭都不想吃。

她束起马尾,把自己打扮的神清气爽的,出现在贺城面前,竟然他眼前一亮。

胡莱莱提起行李就想走,却被贺城牵住了手腕。

他让她的手摊在他面前,然后往上面放了两片抹好果酱的面包片。

“把这个吃了,要不然飞机上胃会不舒服。”

“谢谢。”

胡莱莱没坐过飞机,但她觉得贺城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以前她从B市到M市都是坐汽车,每次都会吐的昏天暗地的。

飞机和汽车的感觉不一样,除了飞机起飞时,有些不稳外,其他时候都还好。

三个小时候,飞机在昆明机场降落后,胡莱莱却还坐在原地不肯动弹。

飞机飞的太快,从B市飞到昆明也就用了三个小时,她决定回去的时候要坐火车慢慢的摇回去了。

刚一到昆明董路言就带她去了一家野生菌火锅店,里面的东西辣辣的,很合适胡莱莱的口味。

她一碗没吃够,贺城说再帮她叫一碗,她摇摇头说吃不下这么多,只是端过贺城的碗,把他吃剩下的扒到自己肚子里。

丽江游2

吃了东西后,贺城和胡莱莱两人转乘了一辆由昆明市发往丽江的大巴。

豪华大巴,窗子什么都是封闭的,弄的胡莱莱胃里还一阵阵的翻腾,好在一路上由贺城替她按捏着手心里的劳宫穴,她才没有把刚吃的东西吐出来。

天空中飘着濛濛的细雨,空气也有几分凉丝丝的微风,整个人站在丽江这座古城中,听着身边小店门口挂着的驼铃发出的清脆的响声,胡莱莱有种置身仙境的感觉。

贺城勾勾她的鼻梁,叫她去屋檐下避雨,她却摇头不干,非要站在那里淋雨。

B市上空的空气太过于污浊,就连B市下的雨,都混杂着城市汽车尾气的味道。

胡莱莱仰着脸,肆意的享受着丽江这清凉的雨水,街上的车水马龙,仿佛都和她无关。

贺城把东西放到一个卖帽子的小店门口,他先买了顶扩檐女式遮阳帽,然后重新走到胡莱莱跟前。

把帽子扣在她脑袋上,说:“别让雨水淋在眼睛里。”

胡莱莱依旧张着双臂,她问贺城:“为什么?”

贺城把她拥在怀中,他说:“没什么。”

其实,他是怕雨水淋到她眼睛里,他害怕她会仗着他看不出来,而偷偷的流泪。

每次看到她水雾朦胧的大眼睛,他就莫名的心慌。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总会成为另一个人的劫,贺城从见到胡莱莱的第一次,就觉得自己这辈子是在劫难逃了。

不管她爱他与否,他都想把她留在身边。

父亲的圈子,他从来都不参与,但他在听到父亲说董天尧有关行贿的事时,他却竖起了耳朵,B市姓董的大户能有几个,他很容易就能想到他是董路言的父亲。

自打母亲死后,贺城就没有再求过父亲什么事,可是那一次,他却踏入了父亲的领地,让他动用关系彻查此事。

B市纪委的主任,是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后辈,他虽然退休在家,可是他的话,却还是有用。

丽江游3

第二天,他开车去找她,发现她正拿着户口本在门口等董路言去登记结婚。

在她听到董路言说不能来时,他很庆幸,却又有些后悔。

这样做的确是太卑鄙了,可他却极度矛盾的想拥有她。

胡莱莱头顶上被贺城扣了一顶帽子,小小的身体也被贺城紧紧的拥着。

他替她遮风挡雨,明明是站在雨中,却没有一滴雨打在她的身上。

丽江可是个避暑的好去处,下雨过后,天空便会晴朗,待到气温刚想升高时,天空就又飘起了小雨。

十几天,就这样晴晴天下下雨的,恍惚中就过了。

贺城应了胡莱莱的要求,回来的时候硬是买了两张火车票,却没有满足她要坐硬座的要求。

二十几小时的硬座,他坐的了,就怕她吃不消。

拿着两张软卧票,胡莱莱一直嘟囔,都检票进站了,胡莱莱还嫌贺城不够浪漫,说什么坐火车就要坐硬座才有感觉。

贺城一直手提着行李,一只手牵着一点都不情愿上车的胡莱莱,听着她嘟嘟囔囔的抱怨声,就是笑。

她还真能坚持,候车厅里半个多小时,她都没把嗓子说干。

胡莱莱想坐硬座,无疑就是想和贺城面对面的坐着,她一直觉得那样互相看着对方,是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可是贺城却买了两张卧铺,一上一下,中间还搁着个中铺,就算他们探出脑袋能看到彼此,可这哪有什么惬意可言。

胡莱莱睡在下铺,对面的床铺上并没有人,贺城索性就坐在胡莱莱对面的床位上,拿本杂志看。

胡莱莱看了看周围,没人,她便从自己床上跳到贺城那边,贺城赶紧的丢下杂志接住她。

她把他压到身下,捏着他的耳朵说:“买什么卧铺,铺张浪费!”

“外面的座位没人坐,要不咱去体验一下硬座的感觉?”

胡莱莱在贺城嘴唇上轻咬了一口,说:“体验个屁,买了软卧的票,非要体验什么硬座!你脑残啊!”

胡莱莱伸手在贺城脑门上弹了一下,其实如果卧铺单间里人多的话,她真的就拉着贺城去外面体验硬座的感觉了。

现在她咬着牙不出去,就是因为这个小单间内就只有她和贺城两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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