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钻石王老五的契约爱情-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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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然的脸色更不好了,声音也有些沙哑:“这些,你是如何知道的。”
他的承认,让纪薇心如刀割般难受,“那日河阳王世子殁了,姨母让我去安慰她,结果,却在她的房间外听到了你们的谈话,”说着,她颇有些怒气:“我不甘心,河阳王世子与我,竟然都成了你们的棋子。”
“不是你想的那样!”见她的模样,李慕然心中仿是被人狠狠掐了一下,疼极了。
“亲耳所听,难道是假的?”纪薇有些咄咄逼人:“如若我不是苏皇后的侄女,你会娶我?如若你不是想得到苏皇后的支持,你会娶我?”说到这儿,她有些泪意:“我真不懂,你与霍芙两情相悦,为何不直接结成眷属,还要我做你们之间的牺牲品?”
她流泪了,李慕然倒有些慌神,忙掏出帕子替她擦泪,可是纪薇倔强的偏过头,径直走到窗前,是的,她是流泪了,可是,她的心绪都是烦乱的,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极痛。
“我承认,在柳州时,我是刻意接近你,可是,后来,我却爱上了你。”李慕然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单薄的身子,心微微的悸动着:“关于李冬阳,你曾经不是说过,有一晚我受伤翻进了你的院子么?那一晚,便是他派人追杀我。”
纪薇一惊,她一直认为是李慕然与霍芙设计害李冬阳,她一直将李冬阳处于弱势一方,没想到,他竟然派人杀他。
李慕然的声音里有着轻松:“幸好,你救了我。”
“我真希望当初没有遇见你!”想着当初,那美好的相遇,那些美好的牵挂,纪薇就觉得一切是那样虚幻飘缈。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因为皇位,我与他,已经站在对立的场面了,两个人之中,必定有一个人会输!”
第72章 解开心结
“你要的是皇位,可是你也不必要了他的性命!”虽然李冬阳不义在先,可是,纪薇却觉得,因此而断送了他的性命,确实有些残忍。
“你也出身名门,读过史书,皇位?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争夺,你以为,他对我,不是处处设防,不是处心积虑么?”李慕然说道:“如若他做了皇帝,那么,现在我也定是化作尘土!”
“所以,你和霍芙勾结,用计陷害他轻薄她,之后让她在他身边替你做卧底?”纪薇接着他的话说,可是语气越是越来越冷:“最后还要了他的性命!你不觉得这样,对霍芙极不公平么?”
“我没有逼她这样做!”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虽然没有要求她这样做,可是,她毕竟是你的爱人,你竟然忍心?”纪薇很感伤,虽然不喜(www。99down。net…提供下载)欢霍芙,可是,对于李慕然这种做法她是极反感的。
“我与霍芙是自小一起长大,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一起。”李慕然的声音有些轻飘飘的,回忆的意念极浓:“旁人都认为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纪薇想起在茶楼时,霍芙依依扑进李慕然的怀里,那样白衣袂袂的模样,真是仙子,而那青梅竹马的情意,自是旁人比不了的,想到这儿,不禁有些微酸:“其实,在柳州,我就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了。”
这下,轮到李慕然吃惊了,“是么?”
“柳州那日,在茶楼,她约你在雅间见面,不是么?”纪薇酸溜溜的说着,只恨自己看不清,当初不该执拗的跟苏皇后犟,当初不该不听苏皇后的话:“当时,你们在雅间说的话,我全听见了。”
“所以,那日之后,你就没了踪影,让我遍寻不着?”李慕然这才惊悟,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在柳州时,纪薇才会突然没了消息,他的心底有所触动,突然伸手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原来,在柳州时——”
他说中了她的心事,纪薇有些恼怒,推脱他放在她肩上的双手:“你多心了。”
见她红着脸辩白,李慕然自是知道,他说中了她的心思,于是,心如被春风袭了,暖暖的:“也是在那个时候,霍芙主动提出来要帮我的。”
“帮?”纪薇冷冷的笑着:“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怀着你的骨肉,嫁给另一个男人?”
李慕然有些怔然,之后默不作声。
“也罢,女人在你眼底,不过都是棋子罢了。”想到自己的遭遇,纪薇就觉得心疼得慌。
整个房间陷处一片寂静之中,仿若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许久之后,李慕然才低沉的说:“我对你,是真心的。”
冷冷的哼声之后,纪薇的心越发动荡:“你的真心,怕是太过泛滥了吧,你的真心,怕是太过廉价了吧,你的真心,怕就是利用吧!如若霍芙听到你的这些话,怕是,会痛心得想要死去,她为了你,牺牲了名节,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甚至,谋杀亲夫,结果,却得到你对别的女人说真心二字。”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纪薇一提霍芙,李慕然有些怔然:“我与她,亲情重过于感情。”
“你不过是掩耳盗铃,说着虚伪的话罢了,”纪薇指责他:“我们大婚当晚,你唤着她的名字,在以后的好些夜晚,你都唤着她的名字,怕是,她早已经刻在你的心里,无法磨灭了。”
“不。”李慕然立刻反驳道:“我于她,只有愧疚,毕竟,她为我牺牲了那样多,所以,每次看着她不快乐,我都会很难过,不过,也仅此而已。”
“如果不爱,会跟她——会跟她怀孩子?”
“那只是一个意外!”李慕然内疚的说着。
“意外?”纪薇笑出了声:“怕是,你跟郝氏,也是意外么?”说着,想起当初他让自己服玉凝露而不孕的事,声声指责道:“撇开爱与不爱,当初,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娘子,可是,你却让我服避孕的药,说到底,在你心里,我连给你生孩子都不配,既然如此,你现在才谈对我的真心,又是多么讽刺?”
李慕然的表情有些凝重,“有些事情,说起来极为复杂。”
“复杂?”纪薇嘲笑般:“也对,我只不过是你的踏脚石而已,你与我之间也只有利用。”
“可是,后来,后来我并没有再让你服玉凝露。”李慕然辩解道:“我想你孕育我们的孩子。”
“李慕然,你不要再说冠冕堂皇的话了,”纪薇看着他:“我现在已经不是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纪小姐了,只是一个村妇,你何须瞒我哄我?”
“许多事情,我也不辩白了,只是我要告诉你,我对你,是真心的。”那些事,太多,太复杂,李慕然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如若在柳州是故意接近你,那么,在宫中重逢之后,我就发现,自己对你,完全不是想象的那样,而是,真的动了感情。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有些矫情,可是,我很后悔从前没有对你更好,没能亲口对你说过,没能让你知道。”
听着他的字字腔调,纪薇有些惆怅,是啊,他是没有必要撒谎,而自己现在一无所有,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他又何须对自己撒谎呢?不由得,心里稍稍有些释然,可是,对于当初他放火的事情,她仍旧耿耿于怀:“估且不谈那些,可是,悠雅小筑那把火——”
“与我无关!”他颇为紧张,“真的,真的与我无关。”
纪薇有些犹豫了,是啊,只要他说,她便信的,可是,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问她:任嬷嬷又何须骗你呢?
“我姨母——”
“宫庭里面的事,无法论谁对谁错。”李慕然说道:“而且,她也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善良纯洁。”
一说到苏皇后,纪薇便想到,自己的父母,死于苏皇后之手,可是,苏皇后于她,却有养育之恩,这样复杂的感情让她的心情十分纠结矛盾。
见她沉默不语,神情怅然,李慕然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靠在自己怀里:“薇儿,我要你。从前的事情,咱们都不提了,好么?”他的意思,是不提欧沛与曦儿的事,可是,纪薇却以为,他是说不提从前在柳州,在平阳王府,还有霍芙的那些事情。
见纪薇不语,李慕然又问道:“当初,宫变之后,皇都戒严,你明明在悠雅小筑,为何又到了洛南?”
“难道,你想我在悠雅小筑等火把我活活烧死么?”虽然有些事情不再提了,可是,隐隐中,纪薇仍有些忿然。
李慕然怔然,知道她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不由得搂紧了她:“我再说一次,那火真的不是我放的。”
纪薇的心微微的软了,可是,却不说话。
“是不是从暗道出去的?”李慕然突然问。
纪薇的身子一僵,可是并没有回答。
“为何,为何与欧沛——”虽然,李慕然不愿意谈她与欧沛,可是,这如同一颗刺一样哽在他的心头。
现在,知道他对自己的爱恋,现在一提欧沛,一股报复的心理油然而生,她灿然一笑:“因为,他救了我!”
“所以——”李慕然十分纠结,脸色有些黯然。
“我一个孤女,无依无靠,生活无着落,他救了我,我自当以身相许!”刻意的,她并没有说出,她与欧沛,其实只是挂名夫妻而已。
显然,李慕然心被伤了,可是,他只有隐忍住所有不快,“过去的,已经过去,从今以后,我们要解开彼此的心结,好好相处,好么?”
解开心结,那些心结,能真正解开么,毕竟,他从前不让她怀孕的事是事实,毕竟,他爱霍芙,她还怀了他的孩子,这也是事实;毕竟,苏皇后与任嬷嬷是死在他的手里;毕竟… …太多的毕竟了,纪薇的心情很复杂,虽然,他在她的心上,从未离去,可是,要她从此以后,与他像在平阳王府那样相处,确实有些尴尬与不适。
“欧沛,能不到鸾山么?”
李慕然的表情有些凝重,毕竟,在他面前提另一个男人,甚至,在她叫苏末时,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如若说李慕然不生气,不吃味,那么,是假的。
“我答应过你,从此随你。”纪薇拉扯着他的衣衫:“你也曾应过我,放过他。”
她曾说过的那句“那么,纪薇也会没了的”让他触目惊心,他不能再失去她,即使她与另一个男人有夫妻之实,即使她已经为另一个男人生下孩子,可是,他仍旧想要她,想要将她留在身边,… …事实上,为了她,他宁愿让自己心伤,“那你也应我,到老,与他也不复相见。”
吃味的意思特别明显,不过,纪薇倒是有些欣喜,是呵,至少,欧沛是安全了:“那么,曦儿——”
“其他我都能应你,可是,曦儿,断断不能留在你身边。”李慕然虽然喜(www。99down。net…提供下载)欢曦儿,可是,一想到是别人的孩子,他的心,就会莫明的想到欧沛,就会,就会不由自主的愤怒:“让他们父子活着,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第73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纪薇推离他的怀抱,退后几步,靠在窗前,窗外轻轻的微风吹着她的青丝,有一缕甚至还调皮的划过她的面容。
李慕然以为她生气了,又要跟自己争执,他已经厌倦了争吵,他只想她能安安静静,心平气和的与自己相处,于是伸手试图要牵她的手:“薇儿。”
“连嬷嬷都看出来了,你竟是这样糊涂,一点都不知道么?”说这句时,纪薇的心跳得极厉害,喉咙也有些打结,言语中有些倔强:“我不信,嬷嬷从未对你说过。”
她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倒让李慕然糊涂了,他弄不清她到底是在生气还是什么,“你说什么?”
“曦儿是承乾元年八月初一生的。”纪薇不知为何,心情到底是无法平静,许多事情,又无从说起,只得这样说着,可是,脸上去染上了绯色。
她脸红的样子是极美的,混着这样极年轻的发髻,头上虽只着一只极为劣质的银钗,可是,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由此,她更美得出尘,美得让他心醉,可是,她说曦儿的出生时间,却倒是让李慕然不开心,她是他的,从现在到白头,他都不会让她离开,可是,任凭他是如何的大度,也不能容忍她一直在自己面前提她与别人生的孩子的,于是,有些央央的不悦:“咱们去院子走走!”说完,伸手要搂她。
纪薇脸上的绯色更浓了,半是娇半是嗔的推开他,美丽的唇微微的有些翘起,轻轻的堵着气,“你还不明白么?”
李慕然一头雾水。
见他二丈摸不着头的模样,纪薇突然低头嫣然一笑,微看着他,略为调皮的说:“那你自个好好想想吧,想想我刚刚说的。”
“到底要我想什么?”她许久未露的迷人的笑容让他有些怔怔的,不知所以然,“之前你说了那样多的话,”难道,难道她是要反悔?可是看她的表情又不像,可是,他仍旧重复着:“薇儿,咱们许下的诺,是不能变的。”
诺?是呵,他们现在许下了诺,她随他!纪薇的心底掠过一丝甜蜜跟满足,可是,看他这样笨头笨脑的模样,她却决定捉弄他了,于是略为神秘的模样:“我再说一次,你可好好记牢了‘曦儿是承乾元年八月初一生的’”说完,她轻盈的往门边而去。
徒留李慕然,呆呆的看着她美丽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无奈的重复着:“承乾元年八月初一生的,承乾元年八月初一生的。”可是,终是没有想起什么,于是摇摇头:“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一会儿忿怒的指责他从前对她的种种,她一会儿维护欧沛,现在又在说曦儿,到底,她是要说什么?
※※※※※前缘如梦※※※※※
纪薇一路轻快的迈着步子往杜嬷嬷的房间而去,心里却暗暗欢喜:留那个傻子想吧!可是,又轻恼起来,他怎么那样笨?手不自觉的抚上胸口一缕长发,唇角扬起美好的弧度。
“夫人!”冬生站在院子角落里,看纪薇的模样,她知道她心情定是极好。
“杜嬷嬷在房里么?”见冬生是从杜嬷嬷院里出来的,纪薇极为平和的问着。
“杜嬷嬷正在房里照顾小公子。”见纪薇心情大好,春生也俏皮起来:“小公子刚刚吃了一碗极软的粥,现在又睡着了呢。”
纪薇停住了脚步,曦儿又睡了么?可是,却回头瞧着来时的路,那个傻子,并没有跟来,她略略的失望。
“夫人,前院的荷花可开了呢!”冬生巧笑兮兮的说着:“要不,趁现在去瞧瞧!”说着,走到纪薇跟前:“夫人若不想一人去,奴婢可以陪夫人一道。”
“不用了。”毕竟,纪薇想到那晚在冬生房外听见她与春生的谈话,想来,这冬生也是个极伶俐聪明的人,不过,那种床帷之事,让人听见了,终是觉得极为尴尬的,“你去忙你的吧,只消告诉我,如何走,我自个儿去便成。”
纪薇住的别院是极别致的,她沿着冬生之前说过的高墙,一路走来,夏日的风徐徐的吹过她柔美的脸庞,那美丽的秀发丝丝挑起,更显得飘逸出尘了。今日里与李慕然的一番争执,可是,却让她心境开朗了许多,毕竟,她一直介意的,是悠雅小筑那把火,可是,他一再否认,那么,她且信了他吧,现在,曦儿也快一岁了,终是他的孩子。细细想来,他不承认对霍芙的爱,那么,便也信了他吧,从他的片语中也知晓,霍芙现在并不在他身边侍奉,既然这样,她又何苦与他纠结呢?
其实,许多事情想开之后,便会心情大好,纪薇也当然,心里的恨与怨淡了许多,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往冬生所说的前院而去。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冬生所说的前院,亭台楼阁一一俱全,而那池子却不小,池子中间,修着一道拱桥,纪薇快步走上去,那含苞欲放的朵朵荷花,在盈盈绿叶间,却更显清新脱俗,荷叶的清香袭人,让人心肺更为舒畅。
※※※※※前缘如梦※※※※※
李慕然在房间踱着步子,仍旧想不明白纪薇的话是何意,便想寻了她问个明白,可是,走出房间,却不知道她往哪儿去了。
曦儿在杜嬷嬷那儿,她定会往那边去,李慕然不作多想,快步往杜嬷嬷的房间而去。
杜嬷嬷正坐在外间,手里拿着绣花绷子,正在一块极红的绸布上,用金黄色的丝线绣着什么物什,李慕然进来之后,目光流连在屋内,可是,除了小床上的曦儿,便只有杜嬷嬷了。
“夫人没有过来。”杜嬷嬷将绣花绷子放在桌上,起身替李慕然斟了一杯茶。
听说纪薇不在,李慕然便没了继续呆下去的心思,正欲离开,却被杜嬷嬷唤住:“主子,夫人心里,怕还有一些心结尚未解开。”
“她与你说了什么?”李慕然知道,杜嬷嬷是一个极聪慧的人,于是也不跟她绕圈子。
杜嬷嬷是李慕然的奶娘,自是他十分敬重的人,在他面前说话,也略为放开:“夫人好像误会悠雅小筑走水的事情——”
李慕然略有轻松的说:“这件事,我已与她说明白了,而那火,也并非是我放的。”
杜嬷嬷顿时一阵轻松,轻笑道:“奴婢自是相信主子,想必,夫人知道了,定能解开心结的。”
李慕然不想再作停留,他要去找纪薇说个明白,正欲出门时,却突然转身:“嬷嬷,刚刚她给我说了些话,可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一直将杜嬷嬷当作亲人一般,所以说话也不避讳。
杜嬷嬷温婉的道:“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若可以,主子说给奴婢听听。”
“她说‘连嬷嬷都看出来了,你竟是这样糊涂,一点都不知道么?’”李慕然好像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可是,终是一头雾水:“当我说,将曦儿送去给欧沛,她不允,还说,还说什么‘曦儿是承乾元年八月初一生’。”
杜嬷嬷一听,细细思量之后,大喜,脸上的皱纹也显得特别温婉,自语道:“果真,果真奴婢没猜错。”说着,将之前放在桌上的红色绸布拿到李慕然面前:“这,是奴婢替小公子绣的肚兜!”
李慕然看去,那金黄色的丝线已然在绸布上绣出了个大概,那张牙舞爪的动物,突然让他开窍了,脸上莫大的欣喜泛滥:“曦儿,曦儿…。 …是我的孩子?”
杜嬷嬷欣然点头笑道,轻轻欠身:“恭喜主子。”
李慕然疾步走到小床旁,猛然掀开小床上的薄纱,痴痴的看着曦儿沉睡的模样,那样可爱,那样胖乎乎的曦儿,真是自己的孩子?
“嘘!”杜嬷嬷跟在他身旁:“主子,小公子刚睡着。”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