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钻石王老五的契约爱情-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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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一身裸露的欧沛,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正欲解释,却被李慕然踹上一脚,冰冷的目光射向他:“来人,将他拖下去杖毙!”
仗毙?欧沛突然惊慌失措起来,却被护卫用帕子蒙住口鼻拖了出去,他的手脚还在努力挣扎,垂死的挣扎着,可是,他毕竟只是一介书生,哪儿敌得过孔武有力的护卫?
目前的状态正如李申琳想象中的发展着,她的目光追随着欧沛绝望的表情,唇畔有一丝胜利的笑容:“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一并拖出去杖毙!”
前缘 尘缘如梦 第78章 铸成大错
李慕然突然转头,目光冷冷的看着李申琳。
李申琳有一丝怯意,她知道,她触怒了他,而那些护卫,看着主子们这个模样,都不作声,根本没人敢上前。
李慕然突然将纪薇推开,她软绵绵的身子软软的倒在榻上,那薄被,刚好遮住她裸露的身子,他的脸色越发不好起来,恶狠狠的吼着:“快叫杜嬷嬷来!”
…………………
纪薇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等到她再次幽幽醒来时,正是午时。
“把曦儿抱过来。”这是纪薇清醒之后的第一句话。
可是,杜嬷嬷奉上燕窝粥,“夫人还是先吃点东西吧!”说着,不由纪薇拒绝,一口一口的喂她服下。
经薇只有顺从,她知道,今时已不同往日子。
其实,除了曦儿外,她还想问李慕然、李申琳、还有那个刘大海,可是,她没有问出口,她知道,无论她如何问,杜嬷嬷应是什么也不会说的,可是,她脑中却清楚的知道,有人,想要置她于死地!毫无疑问,这个人就是李申琳,而杜嬷嬷是他们的奶娘,那么,他们与自己,孰轻孰重,连三岁幼童都知晓。
吃了东西,稍稍有了些力气,纪薇用帕子擦干唇角,靠在床畔:“我要见曦儿。”声音虽小,可是却是字字清晰。
可是,杜嬷嬷却什么也没有说,端着碗出去了。
纪薇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住被子,慌张了起来,难道,难道曦儿出了意外?顿时,所有的往事涌上心间。
任谁看到那样香艳的一幕,都会误会,更何况是醋意极浓的李慕然?纪薇的心沉入谷底,欧沛现在如何了?还有,曦儿,我的曦儿呢?现在,她住的地方仍是别院中自己的房间,想必,李慕然还念些旧情,不过,接下来,他会怎么做,谁也不知道!
思虑再三,她知道,自从一开始,刘大海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圈套,一个早已经设好局的圈套,而李慕然正好撞见她与欧沛,那么,这一切,定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而李申琳便是首当其冲的恶人。
纪薇细细思量着,将认识李申琳的第一日开始想,可是,终是没有想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她,让她如此费周折的陷害自己,如若说是怕自己进宫立后,那么,她是长公主,立谁为后,与她有多大的干系,她只要维护好与李慕然的关系便成了,还有,她这样做,虽然奸计得逞,可是,却会让她在李慕然面前丧失原有的尊敬,纵然他们是姐弟,一奶同胞,可是,毕竟他是天子,天子颜面扫地时,岂会顾着手足之情?
当杜嬷嬷再次进来时,纪薇从身旁拿出一个香囊:“嬷嬷,烦你帮我呈给皇上。”
杜嬷嬷的眼神里一如既往的端庄温柔,可是,她并没有伸手接过:“夫人也是个伶俐的人,此时,皇上怕没有心思看这些东西。”
纪薇的唇畔有一丝无助的笑意:“嬷嬷只管拿给他便是。”
杜嬷嬷清彻的双眸看着她:“此时此刻,夫人觉得,皇上会打开看么?”
“嬷嬷也认为我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纪薇反问道:“嬷嬷与薇相处好些日子,难道还不了解薇么?”
“奴婢再了解,也不如皇上了解!”杜嬷嬷清醒的点着她:“奴婢知道有何用,要皇上知道才有用。更何况,那样的场面,任谁见着,都会误会!”
纪薇紧紧抓住床檐:“嬷嬷也以为薇是被误会的?”
杜嬷嬷坦然道:“夫人昏迷了一天一夜,明眼人一眼便能瞧清楚是中了迷香,”她低低的挑着屋内的冰盆:“可是,皇上正在气头上,怕是,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
“可是,他毕竟没有立刻杀了我!”纪薇还有一丝希望,因为有欧沛,因为有曦儿,所以,她必须委曲求全:“这说明——”
“这不能说明什么!”杜嬷嬷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在皇上面前,能说明一切的只有眼见为实。”
纪薇有些黯然:“还求嬷嬷将这香囊呈于皇上。”说着,颇有些坦然:“如若他不愿意看,他不愿意相信,那么,薇便认命了。”
杜嬷嬷沉默一刻之后接了过来,放在手掌里,觉得有一股腥味,她是女人,自是知道这是什么,瞬间,大喜:“夫人有救了。”
纪薇有些惨然的一笑:“他信不信,便在此一举了。”说着,无力的躺了下去,“这几日,还烦求嬷嬷帮我好好照顾曦儿。”
一提到曦儿,嬷嬷反倒不语了。
………………
果真,晚些时候,李慕然急匆匆的走进了纪薇的房间,此时的纪薇,全身仍旧乏力的躺着。
他的眉头有些纠结,一把扬起她的手,语气里有些置疑:“可是真的?”
见他来了,纪薇便知,他定是信了,于是,娇弱的万般委屈:“不信就罢了。”
“我怎会不信?”李慕然看着她略为憔悴的脸庞,“我只问你一句,只这一句,之前的咱们一笔勾消。”
一笔色消?纪薇心里堵得慌,可是眉眼间皆是娇嗔:“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你们,不是约好要私奔的?那日,你们之间真无出格之事?”他的眉头深锁,语气极为低沉。
他,仍旧不信自己,纪薇的心沉入寒潭,可是,却噘着唇:“癸水至了,如何做出格之事?若真要私奔,为何还会呆在房间,不是应该赶紧出城去么?”
李慕然一阵轻松,拉着她的手不肯放:“果真?”
纪薇点头:“要不,你去问问替我诊脉的大夫!”
是的,李慕然多疑,来这之前,他已经问过诊脉的大夫了,纪薇果真中了迷香,还有,确实癸水已至两三日了,可是,他需要向她确认,他需要亲口听她说。他坐在她身边,将她的头轻轻的移到自己怀里,声音变得温柔起来:“薇儿不要怪我,我那日,是气糊涂了。只怪我,太在意你了,太害怕失去你了。”
纪薇心寒,爱,能够当作借口么?可是表面仍旧温柔的说:“我知道,如若换作是我,也指不定更生气呢!”边说边依向他的胸口:“可是,慕然,你要相信我,我说了随你,定会不变的。”
李慕然大手握住她的柔夷,放在颊边摩挲,“我信你。”
虽然他这样说,可是纪薇却有些难过,这句“我信你”他已经说过了好几次,可是,哪一次不是咄咄逼人?他的“我信你”又如何能让她信服?于是娇嗔:“这次的事实在是蹊跷,你明明派刘公公来接我,我怎么就到了那个房间,欧沛怎么也在?”
“刘公公?”李慕然一惊,看着她:“哪个刘公公?”
“就是时常跟在你身旁的刘大海刘公公呀!”说着,她依紧了他:“我想,你能带在身旁的人,定是极为信任的,所以,他来找我,说是奉旨带我进宫,我也没多想,便上了轿。”说着,她攥住了他的衣袖:“曦儿,曦儿被他抱走了。”
李慕然的神色极为沉重,“果真是刘大海?”
纪薇微噘着唇:“当真!”
“当时杜嬷嬷可在?”
纪薇细想:“当日只有我一人在。”
李慕然突然沉声:“来人!”
杜嬷嬷应声进来。
“嬷嬷,赶紧派人将刘大海那个狗奴才押进戒慎司,我要亲自审讯!”李慕然的声音中带着不容迟疑的态度。
“是!”
“嬷嬷慢走!”纪薇唤住了正要离去的杜嬷嬷:“能否把曦儿抱过来让我看看!”说着,有些婉转:“他几日不见我,定会哭闹不安!”毕竟,曦儿才是她的命根。
杜嬷嬷为难的看着李慕然,默不作声。
李慕然脸色灰暗,不过仍旧轻声说着:“你且安心静养,曦儿嬷嬷照看着,定不会有事的。”
纪薇虽然疑惑,可是却知道,两人尽释前嫌时自己不能过多的要求,更不要跟他犟,所以便不再苦苦追问曦儿的下落。
冬生端过一碗安神的药,李慕然看着纪薇服下之后,方说:“你且静养,我明日再来看你。”
倦意让纪薇有我些懒散,她点点头。
待她沉沉睡去时,李慕然才轻叹声出了房间。
“主子!”杜嬷嬷不无担心的说:“如若夫人醒来,执意要见小公子,该如何?”
李慕然看了看紧闭着的房门,懊恼的神色出现在刚毅的脸庞上:“世上没有后悔药,大错已经筑成。”
“怕是,夫人要是知道小公子——,依奴婢看,定会以死相抗!怕是,再也没有生的念头了。”杜嬷嬷小心翼翼的说着。
“那你说如何?”李慕然后悔难当:“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有一种药叫做忘忧散,”杜嬷嬷沉声说着:“服下之后,会忘记一切烦恼之事。”
“果真?”
“如若再加上天山雪莲,那么,便会永远的忘记曾经发生过的所有事情。”杜嬷嬷轻声说着。
天山雪莲,那是极难得的佳品,民间是断然没有的,而皇宫内务府,好像还有一支,不过忘忧散,李慕然更是从未听闻过:“这药,应该到何方去求?”
“如若主子愿意让夫人服用,那么,药由奴婢去找。”杜嬷嬷微微低眉,她自是知道,纪薇对于李慕然的重要性,而且,现在大错已经铸成,已经无法挽回了,若想要留得纪薇在身边,怕只有这唯一的一个法子。
李慕然凝神片刻,淡淡颔首:“那就有劳嬷嬷了。”
杜嬷嬷眉眼间一阵轻松,可是,却有一丝忧虑无法抹去,因为,忘忧散,虽可以忘记从前的一切事,可是,却也是——
前缘 尘缘如梦 第79章 隐患
两年之后。
坤宁宫中,太监宫女们脚步匆匆,脸上皆有难色,大宫女沉芍冷静的吩咐着:“娘娘的头风又犯了。小恪,快去太医院请太医;小寇,你赶紧去承乾殿禀报皇上。”
太监宫女们皆领命而去。
坤宁宫暖阁内,纪薇正侧卧在床榻上,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脑后,双手抚着额角,疼痛难忍,虽是初春,可是额上汗水淋淋,湿了发角。
“娘娘!”沉芍拿过丝帕替她擦着额角的汗水,她心疼不已,可是却无能为力。
太医院的谢太医来得及时,速速的把脉之后,开了方子交由小太监去熬药去了。
李慕然下了早朝,甚至还不及换去身上的龙袍,便匆匆赶来坤宁宫,刚好在暖阁外遇到谢太医:“娘娘如何了?”
谢太医面有难色,躬身道:“娘娘现已睡下了。”
“服药了没有?”听说她已经安静了,李慕然也觉得一阵轻松。
谢太医摇摇头,低声道:“娘娘,是痛昏过去了。”
“怎么回事?”李慕然一惊:“怎么会痛昏?娘娘的病,不是早嘱咐你们,一定要想法子根治么?”
“皇上,娘娘的头风,怕是极难根治的。”谢大医的额上冒出了冷汗,每一次只要是皇后娘娘头风犯了,他就提心吊胆的:“皇上您也知道,娘娘当年服下了——”
“滚下去!”一提到当年,李慕然的怒火就来了,生气的拂拂衣袖,进了暖阁。站在屏风外,却轻声问沉芍:“早上朕离开的时候娘娘还好好的,怎么这一回子就犯病了?”
沉芍年纪约在二十上下,长得秀气,她微欠身:“皇上离开之后,娘娘在书房看书,可是,看着看着,头痛难当。”
“看的什么书?”李慕然不安起来,现在,连看书也会让她犯头风了么?
沉芍有些俱怕,可是仍旧低声说:“《伏羲传》。”
李慕然的脸色阴沉:“去戒慎司领十个板子!”
沉芍有些倔强的咬着下唇,“是!”说着,转身离去。
李慕然见她的翠衣绿裙在春风中有些摇曳,突然有些不忍,唤住了:“别去了!待会娘娘醒来没见着你,又不安生了。”
沉芍转身,盈盈一福:“多谢皇上。”
李慕然没作声,转身进入暖阁,却见重重帘内,那一抹瘦弱的身影静静的躺于榻上,他长长的叹了一声,走了进去。
他极为后悔,当初不该听杜嬷嬷之言,让纪薇服下忘忧散,自从她服下之后,的确将从前所有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甚至,连他也忘了,想到这儿,李慕然一阵苦笑,他带着大茧的手轻轻抚过她安静白皙的额头,当她服了忘忧散醒来时,连他都不认识了,他花了极大的精力才将她的过去一一改过,甚至,花了近半年时间,才让她重新接受他,才让她习惯于他的亲近,才让她习惯她皇后的身份。
自服了忘忧散之后,她开始犯头风了,最初那一年,半年犯一次,可是,现在,倒成了一月一次,而且,每次犯的时候,头痛难捺,时间越发久,头风就越严重,太医院的太医们束手无策,当他每次看着她犯病的模样,心疼得紧,可是,他又能如何呢?可是,世间哪有后悔药呢?
杜嬷嬷在一年前去逝,逝的时候极为安祥,那个将大半生心血奉献给他的奶娘,他是没有办法怨恨的,毕竟,当初若不让纪薇服下忘忧散,那么,她定恨死自己了,欧沛被杖毙之后,他悔不当初,不应该在盛怒之下,听信四姐李申琳的馋言,误以为曦儿不是自己的骨肉,任由李申琳派人将曦儿带走。
曦儿,那个尚未满一周岁的稚儿,是自己与她的骨肉,虎毒都不食子,所以老天惩罚,让他至到现在,除了沁阳公主外,膝下没有其他子女。每每想起那个呀呀学语的孩子时,他就心痛无比。
可能是上天冥冥之中注定,每次只要纪薇一见着与曦儿、欧沛有关的东西,便会犯头风,这次,只是看了《伏羲传》,只不过一个音相同的字,就足让她犯了病,那今后该如何是好?
纪薇的呻吟声悠悠传来,李慕然赶紧吩咐沉芍将药端进来。
“五郎!”纪薇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轻轻抚着李慕然微皱的眉头,唇畔露着好看的弧度:“别担心,我这已是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李慕然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不无担心的说:“我怎能不担心?”说着从沉芍手里接过药,用勺子盛了,用自己的唇试着,不烫,方才喂到纪薇唇畔。
纪薇张唇,一口含去,乌黑的药汁,带着苦涩的味道,可是,却甜入她的心底,她,何德何能,能得此良缘,他,是如此疼爱自己,不由得,唇畔的笑意更浓了些:“我该如何,才能还五郎的深情?”
李慕然一阵心酸,从前的她,该温柔的时候极温柔,可是却也有调皮刁蛮的时候,但是现在的她,是极温柔极温柔的一个人,善良得不得了,真没想到,忘忧散,竟然能让一个人除了容颜之外,其他性子全然变了:“你我夫妻,如何谈还与不还?我只祈盼,你再也不要犯病了。”
纪薇心一暖,手抚着胸口,微微讪笑:“我这身子,真不争气!”
李慕然不放心,下午让承乾殿的太监将所有折子带到坤宁宫书房来处理,而纪薇的头风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下午时,已经能起床散步了,她听沉芍说李慕然在坤宁宫书房处理政事,待一番梳洗之后,端着茶往书房而来,没想到刚到书房外,便听见李慕然身边的总管太监黄仁信的声音:“皇上,苏老将军在承乾殿外候着呢!”。
“让他回去!”李慕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黄仁信低低说:“皇上,苏老将军说了,如若能让他见娘娘一面,那么——”
“让他滚回去!”李慕然的声音加大了一倍,任谁都能听出他话里的不耐烦:“告诉他,别侍宠而骄!”
“可是,他毕竟是娘娘的亲舅舅,这——”黄仁信有些为难。
“你照朕的话去做就成了。”李慕然打开一份折子,不再理会黄仁信,黄仁信颇觉无趣,只得退身而出。
却不料在书房外见到了纪薇,赶紧躬身:“娘娘金安!”
纪薇温婉的点点头,黄仁信赶紧退身而去,她看着他的身影,有一丝疑惑,苏老将军?舅舅?她轻轻摇摇头,自从二年前一场大病,让她忘却了所有的人和事,而黄仁信口中的苏老将军,她却从未见过。
纪薇并未多想,走进了书房。
“朕让你去回话,你还忤在这儿做什么?”李慕然不悦黄仁信,口里仍旧声声斥责。
“五郎!”纪薇嫣然一笑,将茶盏放于案前。
李慕然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放下手中的朱笔,执起纪薇的手,声音也变得温柔:“怎么不多休息,这会儿就起来了?”
“我觉着,精神好多了。”纪薇轻笑的看着他。
李慕然有些怔,两年了,她的容颜丝毫没有变化,那温婉的眉角早已经没有了从前的锋芒,他心一软,拉过她,坐在自己怀里。
纪薇浅笑,将头依进他的怀里:“对了,五郎,刚才我听黄公公在说,我的舅舅,是怎么回事?”
李慕然伸手捏着她小巧的鼻尖,略带宠溺的说:“那是你母亲的哥哥。”
“是么?”纪薇问:“舅舅家还有哪些人?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说着又有些自怨:“都是我这病惹的祸。”
病?李慕然有些自责,不过,很快便调整好表情:“怎么?想见你舅舅?”
纪薇点头,依依的说:“可是,我从前见过他么?”她的手指轻轻捋着他的衣角。
李慕然看着她:“你自小养在深宫,到了十六岁便嫁与我,而他,驻守龙川峡十几年,上个月才回京述职,怕是,你们极少见过,如若真见过,那也是你小时候的事了。”
纪薇从不疑心李慕然所说的话,于是温顺的说:“那也就罢了,毕竟舅舅是男子,出入宫庭多有不便,五郎,那么,不如召舅母进宫,”说着,略显落漠:“让她陪我说说话也好。”
是的,他知道,她寂寞,身旁除了沉芍外,没有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于是多少有些愧疚:“也罢,让她来陪你说说话也好。”
“五郎,我舅舅家有哪些人?有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