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美男的傻妻子:冷王愚妃-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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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若愚挑眉,抚额叹息。这是神马事啊?一枝花喜欢龙马?跨越种族啊!!!
涯也顺着樊若愚的视线看了过去,眉微挑,又低头看向樊若愚,下巴在她的头上蹭了蹭。正准备再次覆上自己的唇,蓦的眉头一皱,“来了!”
樊若愚‘咯咯’笑了两声,点头道:“是的,来了!”
勾起涯的脖子,在他的面上亲了两下,轻缓的道:“放我下来,”顿了一下,“我樊若愚今晚要让涯知道他的妻子是多么的厉害!”
涯微愣,有些愕然。
樊若愚看着‘哈哈’的笑了起来。笑意停歇下来,樊若愚笑颜如花,“我们去那所谓的断魂涯!”
“好!”
于是涯牵着樊若愚柔若无骨的小手,像是闲庭漫步一般随意的走着,不疾不徐,两人时而相互对视一眼,又笑着别开头去。
天佑此时也探得了消息,在一个时辰之前他还在陆面上指挥着他带来的士兵设下埋伏。而海边他却是派遣了一批他最精锐的影子前来监视,想要知道他们到底准备怎么做?
在上次他们谈妥之后,他们依旧该逛街就逛街,该玩就玩。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和要面对大军来袭的事情毫无关系,仿若他们根本不知道毗海城正在面临一场大战一般,随性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要不是刚才刚才影子全部回来,但是精神力已经全部毁去。
526战,守毗海城六
要不是刚才刚才影子全部回来,但是精神力已经全部毁去。同时间他得来消息陆面上的兵力最多只有一万,而他带来了三万。三万对上一万那是绝对的压倒性的优势。
只是当初他以为海云皓会一半一半的分派兵力,却是没有想到他把主力的攻击放在海面。
天佑不由得有些担忧,又联想到之前他们的表现。他就越发的担忧起来,毕竟毗海城是打开天之角缺口的险要城池,一旦失守的话——
后果将是整个天之角被长驱直入,湮灭下去。天佑有些面色的发白,急急的吩咐了一些将领注意的事项,就着急忙慌的往海面方向赶。
他在来的路上甚至觉得,他被天沐涯和樊若愚戏耍了。他们故意说要毗海城,故意说了会守住毗海城。其实就是想要打消他的提防之心好让海之涯的大军占领毗海城。
路上这般的想着,在到了海边看到天沐涯和樊若愚大手牵着小手,那般的恣意的缓步前行,他的心底越发的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他很想上前去质问,很想去杀了他们两个。可是他深知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就是去了也是送死。
咬咬牙准备离去,趁还海之涯的大军还没有到,赶紧的重新部署。哪怕是临阵磨枪他也不能这般的就让毗海城失守。
不管怎么样他就是死也要守住毗海城。
对于天佑的来而复还,樊若愚和涯都没有在意。他们立在那所谓的断魂涯上,其实就是一块的礁石,上面已经被鲜血染上了颜色,已经不复曾经礁石本来的色泽。
月上中天,海面在月光的晕染之下散发出神秘的光芒。
樊若愚从储物手镯里拿出一方布匹。这是在之前逛街的时候买的,现在刚好用来铺在礁石上。
涯挑眉看着,待樊若愚铺好,见她就要盘膝坐下,连忙制止道:“放一个垫子,才不会这么咯得慌!不然屁股痛的时候,可别叫唤!”
樊若愚面上一红,曾经的某次她懒不想动,就索性赖在涯的腿上,就说别的地方坐下来会屁屁疼,想不到涯竟然记得。而且他的袖袋里竟然还备上了柔软的坐垫。
涯把柔软的垫子放好,才让樊若愚坐上。然后自己也拿出了一个,坐在樊若愚的旁边。借助乳白色的月光竟发现樊若愚的脸上有一抹可以的色彩。
唇角微勾,歪头在樊若愚耳边轻缓的道:“原来若愚不好意思的时候是这般的模样!”从未见过樊若愚的这般的模样,涯心神一动,看着她的模样越发的觉得香艳可口。
感觉到身体里的异动连忙移开视线,看着海面。见海面上之前还没有一片的暗影,这会看来像是被一方黑幕笼罩了起来。
樊若愚没有注意到涯的异动,却是也看见了海面上的变化,那是密密麻麻的船只正在向毗海城的岸边行驶。
樊若愚唇角微勾一抹讥讽的笑意,粉唇轻启,“已经近了!”
527战,守毗海城七
樊若愚唇角微勾一抹讥讽的笑意,粉唇轻启,“已经近了!”
此刻涯已经压下泛起的那一抹悸动,唇角一抹无奈的苦笑一闪而过。听言,转过视线落在樊若愚的身上,见她娇小的脸上神色飞扬,乌黑的眼眸之中尽是一抹难掩的兴奋,还有那一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
要说开始之初涯不担心海之涯的大军压境,那是骗人的。虽然他是全身心的信任着樊若愚,但是他还是做了一些准备。他们两人是不惧那些士兵,但是蚂蚁多了也能啃死大象的道理他懂,所以多做了一分保障防患于未然也是未尝不可。
在海面的四周他已经把蓝澈身上的毒全部搜罗过来,又悄悄的找了风落要了一些大范围能困住人却不致命的毒交与张掌柜,让他安排人手一旦看到海之涯的大军一接近海岸面,就把粉末装的毒药撒在沙滩之上溶于海水之中。
可是现在看到樊若愚的模样,突然之间他觉得他做的那些安排有些多此一举。她分明是有万分的把握才夸了海口,让把对抗海之涯的大军的事情交与她。
看着这样的樊若愚,他不自觉的有些沉迷,直直的看着。凤眸之中全是她一人填塞的满满的,薄唇微微启开,“近了!”
的确是近了,海面的那乌压压的一片暗影越发的近了一些,直到能看到迎面来的船只上插着海之涯的大旗。
樊若愚站起身,迎风而立,墨色的发丝迎风飞扬起来。涯坐着,那发丝时而的飞到他的面上,眼脸之上,痒痒的,终于在忍不住的时候抬起手拂开的时候,直觉一阵强光袭…来,忍不住眯起凤眸,之间原本在月光的照耀下还有些黑漆的海面蓦然燃烧起熊熊的火焰。
海风适时的送来一股火油的味道。涯站起身,蓦然凤眸张大。他明白了她为什么让人在三天里不停的往海面倒火油是为了什么;他也知道了为什么樊若愚会让风落和七彩三天在海边盘桓了三日,就是要风落想办法掩盖掉火油刺鼻的气味。
抬手揽着樊若愚入怀,声音不似平常淡淡的,“我的若愚原来如此智慧!”激昂中带着自豪,涯的唇角,眉角都弯了起来。
熊熊的大火几乎照亮了半个天际。那些来不及转航的海之涯的船只,陷入大火之中。行,行不得;退,退不出去;一时间之间后面不知道情况的船只接二连三的相撞。
“砰,砰,砰”的声音亦是一声接着一声从海面上传来,惊醒了毗海城内熟睡的人们。
他们纷纷起身,先是惊讶海面那映红了半边天际的光亮。后是想到什么一般,纷纷拿起家里的武器,来不及穿衣穿鞋,衣衫不整的往海面沙滩而去。
而同时间,天佑抽调了两万士兵前往海边,无论如何他就是拼死也要守住毗海城。相信别人他不敢相信,也信不得。何况那别人其实也是敌人。
可是不曾想当他带着人急急的赶来,就闻到了空气中一股刺鼻的味道,他愣住停下脚步,张大了口,褐色的眼眸缓缓的放大又收缩。
天啊,原来是这样。
528战,守毗海城八
那刺鼻的气味竟然是火油的味道。
他们竟然先让把火油倒入了海面之上,火油不融于海水,只会漂浮遇上,遇火既燃。来困住想要在毗海城海岸登陆而来的九万大军。
天佑唇角一勾,面色上的担忧也松动了起来。蓦的沉声,吩咐道:“将士们,这里危机已经解除。你们速速回去支援。”
此时海岸已经不需要任何的大军了。看那映红半边天际的光亮,可想而知那火焰是多么的大。天佑的面上已经没有了来时的凝重,变的有些兴奋起来。
转身准备离去,却发现他的将士们俱是一脸的喜色和崇拜。
微微准头,看向海岸的方向,天佑的轻吐了一口气,心又重新落回了肚子里。现在他们只要守好那毗海城的城门。危机很快就会解除,毗海城转危为安。
二万将士整齐有致的往毗海城的城门而去。
天佑此时松了一口气,在队伍的后面。青衣老头不知道何时来到天佑的身边,轻声唤道:“王子殿下?”有些欲言又止。
天佑斜睨了一眼青衣老头,缓缓的开口,“你跟在我身边时间最长,没人的时候唤我一声佑儿吧,有什么话就说吧!”
青衣老头微微踌躇一下,面上闪出一抹感动,张了张口,“佑儿,”试探的喊了一声,天佑是他和勾魂看着长大的,后来勾魂离开天之角去向不明。
就只剩下他在天佑的身边看着他一步步成长,变的强大。用自己的计谋让天家那些觊觎皇位的人个个不敢妄动,而他亦是成了天之角唯一的王子殿下,享受着最高的荣耀,受到尊崇。
可是背后的艰辛不为人知,得到了相对的也失去了。
天佑失去了年少的童真和欢乐,剩下的就是想着如何算计,步步为营。
此刻他亦是以为毗海城一旦失守那他就准备引颈自尽。天沐涯和樊若愚死他招来的,是他把敌人给引来毗海城,让其瞭望塔毁去,让天之角陷入困境。
看到天佑被受威胁,忍痛让毗海城为天沐涯和樊若愚,他亦是不敢相信。就算是‘半神’也无法直接面对十万大军压境。
他们同时忐忑,可是现在他们放心了。
“佑儿,也许他们两人要毗海城并不如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天佑侧头,眼眸带着一丝笑意,“你细细说来!”
“据他们来到毗海城来看,老夫觉得他们对权利没有那么执拗。他们要的是偏安一隅的生活。我们这么多年收集天涯海角涯主天沐涯的消息,不是一直说他不经常呆在天涯海角而是喜欢四方游历。
现在看来,他定是在游历的时候遇到了这个叫做樊若愚的女子。”顿了一下,青衣老头皱眉,“说来这樊若愚的长相看起来有些熟悉。”
天佑顿了一下,“为何这般说?”对于樊若愚是蓝家人而且他被言灵一事他不曾对任何人说去过,也不能说。
“好似和二十年天救了勾魂的女子长的很是想象……”青衣老头蓦的僵住,喃喃道:“她竟是蓝家人!”蓦然看向天佑,目待关怀,“她可对你用了言灵?”
529战,守毗海城九
“好似和二十年前天救了勾魂的女子长的很是想象……”青衣老头蓦的僵住,喃喃道:“她竟是蓝家人!”蓦然看向天佑,目待关怀,“她可是对你用了言灵?”
天佑的唇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泛起一抹苦笑。
青衣老头见此,叹息了一声,“难怪你会答应!”
“是啊,原本想着只要他们答应了先对付过去这道难关,却没有想到……唉……”天佑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又接着道:“我何尝不是看得出他们二人不喜权利,但是处在现在的位置,我已经很难去相信一个人了。”
这句话停在青衣老头的耳里是何其的心酸,何其的无奈。但是又能怎么办呢?走上这一条不归之路,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
前进才能活着,后退等着你的将是万劫不复。
青衣老头皱眉,“不管怎么样,毗海城之危可解。”顿了一下,“现在看来天沐涯的软肋是那个会言灵的女子。我听说蓝家人不能随便使用言灵,所以两人若是分开,此女子就算是半神也不足为惧。”
天佑摆手道:“不可轻举妄动,最好绝了那心思!”当初在城主府的夜宴,青衣老头监视他们被威压所伤,所以他不知道当时的一切是谁所为。天沐涯和樊若愚都不是好相与的。
只是现在接触到,他到觉得之前的他的目标有些可笑。
天沐涯崛起天涯海角,那是他的造化,但是那何尝不是和他一样为了活着?都是为了活着,在这道路上艰辛的行走。
青衣老头听天佑如此郑重严肃,面上一凝,点头应下。但是心底却是开始翻涌着一些不同寻常来,天佑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子动心,而那个女子又是他一心想要除掉的天沐涯的软肋。若是能抓到樊若愚,那么无论哪一方面他们都值得冒这个险。
夜色渐浓,但是毗海城内此刻却是已经无人睡眠,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老人还是孩子,他们俱是带着能拿的上手的武器分别往城门和海边赶去。
此刻樊若愚和涯站在断魂涯看着那熊熊的大火燃烧着一切。
他们听到了惊慌失措的声音,那船只一只接着一直开始相撞,本就是一块行驶,在海面上必有引航的船只,现在引航的船只被火海围绕,后面的就是失了方向的苍蝇,失了章法,开始乱撞。
涯把这一切收入眼底,毫不掩饰的自豪,称赞道:“我的若愚就是厉害!”
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他的小东西厉害。但是都没有亲眼所见,现在这般眼前的大火让她明白,她的小东西决胜千里的方法在于她的头脑。
即使是有强悍的武力,但是她更喜欢的是用智谋来解决一切。用她的话来说能用脑子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若是连脑子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就有一些麻烦了。
大火依旧弥漫在海面之上,那火油就像是烧不完一样,樊若愚勾唇自是听到涯的称赞,投去一记得意的眼神,粉唇轻启,“那是当然!”顿了一下,“其实若是没有龙马和小白的帮助,想要这般简单的就困住这装满九万大军的船只却也是有些难的!”
530战,守毗海城十
“嗯?”涯挑眉,毫不掩饰的高兴,“为何这么说?”
“涯且看看这海水是否在减少?”龙马的火焰是能焚尽一切的,之前在她的识海之内都能被焚烧,这普通的海水被烧尽已经没有什么稀奇。
但是涯却是第一次知道,仔细的观看。眉头高挑,视线落在龙马的身上,“水面在降!”他只当他是简单的坐骑,却没有想到竟然他的火焰有着焚烧一切的功能。
“嗯,这样的焚烧,龙马很耗费力量和精神力!所以我又让小白在火焰的范围内形成幻境,升起白雾。只等龙马的火焰一灭,诱的其他的船只进入火焰的范围,将其全部困在幻境之中那才是完美!”
“真厉害!”涯揉动一下樊若愚的额发。
凤眸的眼底全是火红的火焰直冲云霄,“那若愚说海云皓是在这九万大军内?还是攻城门的那一万人马之中?”
樊若愚抿唇,“我若是海云皓,天涯海角又是劲敌,我会前往天涯海角瞧瞧!”樊若愚猜测一点都没有错,但是没有想到海云皓在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之后却是调转马头向毗海城而来。
涯点头,不错,若是他的话。他也会选择这么做。
樊若愚笑,笑的恣意。海风伴随着炙热拂面而过,樊若愚抬手撩动了一下发丝。
涯凤眸中出现惊艳,那刚才的动作之中带着一股子风情万种,看的涯有些口干舌燥。凤眸深处燃烧着一抹火焰,暗道一声‘该死’。
他已经提前要了她,就算是为了解毒是迫不得已,但是不代表他心中没有渴望。之后又纵容自己沉溺其中,虽然也是事出有因,但是终究是坏了她的身子不是?
可是这让这么多年以来初尝情…欲的他刚刚开荤就禁欲,这得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涯开始头疼,他总是忍不住亲吻与她,所以总是到最后自己忍不住想要逃开。
天知道自从拥有了她之后,每晚都等她睡眠之后他就偷偷的去洗冷水澡。强迫自己的把视线移开,轻轻的嘘了一口气,再扭转头心底又松了一口气。
樊若愚不知道何时把龙马和小白招到了身边,并未注意到涯的不妥。
小白已经回到樊若愚的手腕之上,萦绕的白光有些微弱,显然这样大范围的制造幻境,耗去了她不少的心神。
而龙马已经变回到本体,那高大的犹如一只真正的马匹,不管涯怎么说,就算本就是坐骑,但是樊若愚也要征得龙马的同意才会骑上去。
在获得龙马的同意之后,樊若愚高兴的拉着涯上了龙马的背上。樊若愚坐在前,涯坐在后,环抱住樊若愚,紧紧的把她锁在怀里。
龙马展开始火红的翅膀,一时之间那海面的火焰亦是变的弱了起来。龙马的身上火红一片,那火红的火焰之光绽放而出,夺目的光华耀眼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赶来的毗海城百姓被这样的光芒忍不住刺的闭上了眼睛,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原本的火红颜色已经飞至天空之中,海面的火焰悉数熄灭。可就在瞬间新一轮的火焰再一次燃烧在海面之上,火油的刺鼻气味渐浓。
531新仇加旧恨一
樊若愚在龙马的背上,唏嘘感叹,“竟然真的能飞唉!”
对于这一句感叹,龙马龙须轻颤准备无视。他本来就会飞好不好?是你自己平时不注意的,以为他那对翅膀是只是摆设好看拉风的吗?
看着那急剧远离地面上升的感觉,樊若愚心生一种豪迈来。
这样处在云端的高处,俯视众生的感觉真的很微妙。窝在涯的怀里蹭啊蹭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小手轻拍龙马,粉唇动了两下,“龙马飞至火焰上空,我要看看那些船只是否准备调转船头?”
龙马听言,一个俯冲而下。
好在被涯圈的紧紧的,樊若愚一副‘稳坐泰山’的模样。可是坐着坐着她觉得有些奇怪,身后总有一个炙热抵住她的屁屁。
抿了下唇,乌黑的眼眸中划过一抹了然,如玉的脸上映出了一抹红艳,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在极力的控制,所以樊若愚一动也不敢动,视线状似死死的盯着海面,看着那些船只前赴后继的相撞,有的在火焰外徘徊,有的在火焰内挣扎,有的跳水求生,有的想要穿过火焰到达海岸,有的……
待到感觉到身后的人轻嘘了一口气之后,樊若愚的脸上的颜色才渐渐的消失不见,海面的火油总有燃烧殆尽的时候,有的船只就打的这个主意。准备等火焰一灭就准备往岸边行驶靠去。
樊若愚把头靠在涯的胸口,屁屁小心的没有动,以免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两个就这样在龙马的身上,俯瞰着海面,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船只紧紧挨在一起,一只挨着一只。樊若愚估算,这般看来想要让他们调转穿船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是有些不可能了。
一场火焰樊若愚以为至少毁去了一半的船只,可是现在看来那后面绵绵不绝而来的船只不断。樊若愚靠在涯的胸膛之上,脸上的喜色收敛而去,粉唇紧紧的抿着。
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