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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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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是准备要走的,并且永远不打算回来了。

可是她说不出口。

看着这个激动的,欣喜若狂的抱紧自己的男人。除了歉疚,没有再多的表达。

郝海云终于放开她,却拉着她的手不松:“你累了吗?要不要休息?先洗漱吧,或者你想洗个澡?我让人帮你打水……”他甚至不问她消失一夜去哪了,只是忙不停的围绕着她。

“对了,前阵子你不是说无聊,想出去走走。最近我正好有空,你想去哪?哦,远一点的地方暂时大概是去不了了,我们不能走的太远,不过我向这里的人询问了,就在附近也有不错的景致。你想不想跟我出去旅行?”

她低下头,默不作声。

郝海云等了一会,又自言自语道:“是我的失误,最近天太热了,你可能不想动。不过没关系,你看,”他兴致勃勃的拉开书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笔记本电脑。

这本来没什么稀奇的,但是在山上,不允许上网。因为政府会时刻监控着这里的一切信息。

他献宝一样打开电脑,说:“我给你买了许多游戏软件,你不会无聊了,过了这一阵,只要过了这一阵……”

素问静静的听着他向自己做各种各样的保证,她从没见过这个男人这么殷勤的样子,掏空了心思讨好她。

许久,他才发现素问一直没作声。

“你闷了吗?”他问。

素问听了微微笑:“我早就知道不是来度假的。”

郝海云陷入短暂的沉默:“如果是度假,你会做些什么?”

“去北方滑雪,或是去南方游泳晒太阳。吸着冰西瓜汁,穿着凉鞋在陌生的街道上轧马路,或者在哈尔滨穿着皮袄大吃火锅。”

他更加沉默了。因为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事情,现在他都不能做到。

她把他往门外推:“好了,我累了,让我一个人休息一会吧。”

门关上,郝海云失望的眼神被她隔在外面。

他刚走,她就开始在房里忙活着开始收拾行李,边折叠着随身的简单几件衣物,边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今天以后,离开这里,发生过的一切都将只是过去,然后慢慢的从脑海里删除,连记忆都不剩。

她没带什么东西,要收拾的几乎没有。其实她不过是找个借口离开,给陆铮时间,去处理他该处理的事。她看得出陆铮和夕之间有什么秘密的约定,不然夕不会处心积虑要自己死。她可以不追问不在乎,只要两个人都能活着走出金三角,她就心满意足了。每个人心里都有个私密的角落,即使最亲密的人,也无法窥探。若非要剖根究底,只会令人心生疲倦。

爱情教会了她许多,最复杂也最简单的一课,就是包容。

中午的时候,她提着简单的行李出门,郝海云不在房中,她舒了口气,免去了在他面前继续编造谎言的痛苦。

她对他的歉疚已太多,而注定她只能终生欠着他的。

来到夕的院子前时,一向冷落清净的院落,今日门口多了许多仆人。她不敢明目张胆的进去找陆铮,然而语言又不通,只知她们一直在低声议论着什么。后来一个懂汉语的仆人告诉她:首领抓到了一个内奸,正在囚室审讯他。

一九五,陷阱

更新时间:2013…3…923:50:23本章字数:6548

素问在院外转了几圈,得不到更多的消息,只好暂时回到自己房间。爱残颚疈

她刚回到房间,郝海云便紧随其后跟了进来,扎住奶门口看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素问兀自坐在床头,摇摇头,不想开口。

“是不是没睡好?或者我帮你叫点吃的?”他似乎并不介意她的冷淡,和颜悦色的问道。

素问勉强的笑笑,抬头说:“或许吧。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休息。”

郝海云未料到她会下逐客令,微微怔了怔,随即从容的退了出去,叮嘱了一声“那你好好休息”,便带上门。

素问的笑容在门缝阖上的那一刻全部收敛,心思紊乱。

内奸,那个内奸会是谁?

陆铮和她约好了中午在院中见,如果不是特别危急的情况,他绝不会爽约。

难道是自己害他暴露了?

她想起在凭祥庄园的时候,陆铮落入敌人手中,受的是怎样的非人折磨。握紧的手心瑟瑟发抖,她该怎么做,才能救他?

她抬起头盯着紧闭的房门,郝海云的身影忽然在她脑中一现而过。

说服郝海云帮她?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如果她什么都不做,陆铮也许会被折磨至死。在某个她看不见的阴暗角落里,被他们凌辱,一点一点,消逝。

只是想想,就有种喘不过气来的压抑,不要说他被俘时受的苦,只是戒毒时的辛苦,就足够折磨了。

必须,必须做点什么,哪怕玉石俱焚,也胜过这样坐以待毙。

如果陆铮死了,她绝不会独活!

素问烦躁的在房间来回踱着步,手有点神经质的搅动着,脑中心思急转,各式各样的主意电一般闪过,又被一一否决,然后,她终于停下了脚步。

也许,还有一个办法。

利用郝海云的感情。

如果不能说服他帮自己,那就强迫他帮忙。

——挟持郝海云。

起码,郝海云对她,是没有戒心的,即使她手无缚鸡之力……

当这个念头出现在素问的意识里时,她再也找不到别的更合适,更容易实施的办法了。

具体的步骤一点点在脑海里成形,它不停的徘徊,不停额闪现,催促着她尽快实施。

晚一秒,多拖延一秒,陆铮就会多一分危险。

而郝海云,就在门外,一墙之隔。

素问猛地走到门边,手指扶在阴凉的木质门把上,原木的质地滑过手心,慢慢的渗出冷汗。

素问心头乱撞,忽然打起了退堂鼓。想起这些天来,郝海云一再的退让,示好,该用他的信任,他的包容,来制约他吗?

素问忽然觉得自己何其残忍。仗着他的宠爱,把这份感情化作一把刀,再插进他的身体里。

脑中有一根弦,即将绷断。她必须在这之前,将这一团繁复如乱麻的心情理清。

还没等她想清楚,门在手下轻轻的响了。

郝海云一开门,蓦然看见低着头站在他门口的素问,怔了怔。

“……你不是要休息了?”

素问咬着唇,在一瞬之间已下定决心。

她猛的抬头:“我饿了。”

郝海云一怔,眼中迸现出温柔的光:“那我叫人给你送午饭吧。”

素问往门里走了一步:“叫他们送到你房里吧,我在这儿跟你一起吃。”

“好。”他没有异议,甚至有点欢喜。

至少,在这个敏感的时候,任何一步的靠近,都代表着微妙的改变——这对他而言,是一种爱的信息。

也许,很久以后,不,用不了很久,他就会为这种欣喜而难过,甚至屈辱。

可那时,她应该已经救出陆铮,和他远走高飞了。

素问坐在他房里,大方而随意的摆弄着他房里的装饰。

郝海云走到门边去吩咐菜色,知道她不爱吃荤腥,喜(www。99down。net…提供下载)欢吃这里的水果制成的沙拉。素问趁机挪到他床头,若她记得没错,他睡觉时总要在枕头下藏一把手枪。美式M1911手枪,随身携带子弹。素问用颤抖的手握住冰冷的枪声。

郝海云从门边转回身,看见她不知何时坐在了床头,微微一愣。

素问把手枪背在身后,仰头镇静的看着他:“你能过来一下吗,我有话想问你。”

郝海云不疑有他,当他走近几步,突然停住,不可思议的望着素问。

精致的手枪从背后滑了出来,在郝海云猝不及防间,毫不犹豫的指上了他的眉心。

“别动。我不想杀你,我只想救一个人。”素问说,极其冷静。

郝海云的眼神,在惊愕的一瞬间,很快转化为冷静的深黑。

他仿佛了然,轻轻的问:“谁?”

“今天抓到的内奸,在囚室里。”

“你为什么要救他?”

“不关你的事,转过身去。”素问说着,手毫不犹豫的抵上前,枪口顶住了他的太阳穴。

拉保险,上膛,用枪,这都是他曾经脚给她的,如今她全部还在了他的身上。

郝海云在顺从转身的一刹,嘴角微微上扬,是讽刺自嘲。

“你现在就杀了我吧,不然,你会后悔的。”

他背过身后,终于慢慢的说,沉静而冷酷,甚至没有波澜。

或者所有的波澜,已经在他转身那自嘲的一笑时,就都被埋葬了。

素问把他的双手扣在身后,用枪抵着他前行:“我说过了,我不想杀你,我只要救人。”

她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发抖,全身没有一个细胞不在颤抖,声音也在抖。她欠的最多,最不愿伤害的人,就是郝海云,而却一次又一次,不得已的拿他做垫脚石。

“等我救了他以后,我欠你的,会一次性偿清。”她艰难的忍住喉咙的哽咽,早在心中做了决断。若注定她无法逃出升天,那就让她一命偿一命吧。

郝海云没有作声,一段长长的沉默后,他说:“走吧,现在我是你的人质。”

然后再无他言。

素问在他身后挟持着他,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或许,她也根本没有那个勇气,去对视上他的眼睛。即使他近在咫尺,即使他们呼吸可闻。

最后一次,那么亲密的距离,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素问依然抵着郝海云,用脚把门踢开:“去囚室。”

郝海云顺从的走在前面。出了院子,一路上仆人们纷纷止步,用惊愕的眼神看着他们。棠的保镖很快收到消息,远远的将他们围了起来。

素问警惕的看着四周,握枪的手心都出汗了。被挟持她倒是有经验,挟持人质还是第一次!她想起上回杨宗贤只是一个不留神,就被一枪爆头,不禁觉得后脑上凉飕飕的。

郝海云似乎察觉到她的颤抖,冷笑了声:“抖成这样还学人挟持人质?”

“……”素问一口气憋到胸口,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拿枪口点点他的脑袋:“别说话,现在你在我手上。”

“是,是。”他好脾气的应着。

为首的一位保镖远远的用泰语高喊了一声,郝海云双手举过头顶,镇定沉着的用泰语回答。

素问见他们一问一答,流利无比,心中警铃大作:“你在跟他说什么?”

“让他们别靠近,不要开枪。不然你想和我做一对亡命鸳鸯么?”他若无其事的说。

素问果然看见那名保镖退至一侧,让那些逼上来的保镖都退了下去,然后从怀中掏出电话,叽里呱啦不知在说些什么。

素问将信将疑,一路被围着不知不觉走到囚室门口,她示意了一下,郝海云先上去开门,就在她紧跟其后,要探头一看究竟的时候,不知不觉,一道狙击枪的红外准星已经瞄准了她的后脑勺。

郝海云的手放到门把上,眼睛忽然被什么光线一晃,他直觉感到不好,回身搂着素问的腰把她按下。

“趴下——”他大叫,话音刚刚出口,子弹已贴着素问执枪的手嗖得飞了过去!

素问只觉得迎面一股巨大的劲道飞来,虎口蓦的剧痛,手枪脱手扔了出去,整个人被郝海云按在了地上。

电光火石之间,啪啪啪啪,无数枪口上膛,对准了她。

半晌,素问从郝海云胳膊下抬起头,看着头顶将他们包围的人海。一个带着单边眼罩的男人手提狙击枪,拨开重重人群,走了进来。

是谭晓林。

郝海云也慢慢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灰尘,看着他。

谭晓林在上次的走火事件中伤了一只眼睛,现下只剩了左眼,笑起来略显狰狞,但却不影响他狙击的精准。

他把枪交给随行的副员,看看郝海云,笑了:“郝,你太纵容女人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她都敢拿枪指着你了,你还救她这一命干嘛?”

郝海云不语,回头看着地上的素问,眼神深晦,不可探究。

“要不是你有心放水,就凭她这三脚猫的功夫,能挟持的了你?”谭晓林继续说。

素问倏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郝海云却无声的避过了她的目光。

“走吧,棠正在中庭等我们的消息,把这个女人一起带过去吧。”谭晓林说完,两个保镖走上来架起素问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

郝海云走在前面,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其实,她一点也不怀疑,如果郝海云反抗的话,她根本没有机会挟持住他。

而且他很了解她,知道她一定下不了手杀人,即使她能,就凭他在狙击枪下的反应,也绝对有能力在她开枪之前将她反制住。

他不采取行动,是因为想最后一次成全她。

而她,终究是不成器。栽在谭晓林手中,与他无尤。

思及此,素问倒也自嘲的笑了笑。她本就没打算活着走出金三角。尽人事,听天命,她救不了陆铮,那就同他一起赴死吧,也算成全了他们。

行至中庭前时,郝海云忽然停了下来,他对谭晓林说:“我最后有些话想对她说。”

谭晓林耸耸肩,不置可否。

郝海云向她走来,慢慢的伸出一只手,拨开她额角的头发,只见她光洁的额头,白净的皮肤,圆溜溜的耳垂儿。

素问抬着眼睛看他,忽然一笑:“别这么看着我,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他的不安和恐惧就这样被她直直的说了出来,其实迈进这一步,里面等着她的下场是怎样,他比她更明白。他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沉声说:“我只是要你,从没要你死。”

素问双手撑住他的肩膀,慢慢的推开他,对着他的眼睛:“我告诉你,郝海云,我不怕死。我来了这里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但是,我丈夫,他无辜。他是因我才涉险来到这里的。你要是还记挂我那么一点点交情,我求你救他。”

事到如今,她也这样顾着他的男人。若是平常,他会敬佩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可更多的却是从来没有过的酸涩,刚刚满腔的热潮就这样冷了,淡了。他以为生死之际,她总会说点什么,或者求他救她。只要她肯开口,他都打算豁出去了,只要他活着,就一定护她周全。

可是她开口了,是求他救她的男人。

郝海云忽然觉得自己一切的所作所为是那么的愚蠢,可笑。他张了张口,又把满腹的心事咽了回去,最后看了她一眼,无声的转过身去。

素问低着头,望着他远去的灰色军用长靴,轻声道了一句:“谢谢。”

素问被人推进了中庭,高大的梧桐芭蕉下,一个穿囚衣的男人,佝偻着身体,跪在地上。他的前方,坐着一身白衣的棠,手里依旧端着紫砂茶壶,龙井的香气飘溢满院,棠低头,呷一口那酽酽的茶,然后眯起了眼睛。

素问的目光落在他身侧,慢慢的睁大了眼睛。夕就坐在他身边,长发军装,飞扬跋扈的表情,右手握着一柄左轮手枪,不停的转着圈。

她的身后,是那长年表情一成不变的保镖,Chai。

或者说,陆铮。

他变了容貌,但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素问知道是他。

没错,他很安全,并没有暴露。

那地上的人是……?

“这又是怎么回事?”夕看到素问,支起了身体,枪口有意无意的对着她,面上带笑,那是得意洋洋,踌躇满志的笑,就像即将就餐的兽。

这样的笑……素问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夕已经利用过一次她的弱点,设下陷阱,没想到,第二次,她还会傻乎乎的往里钻。

根本就没有什么内奸,就算有,那也是夕准备好的“内奸”。为的不过是,引她自乱阵脚。

她可以在雷区站着不动,却不可能听见陆铮有危险还无动于衷。

她终究是……输了。

“这个人,就让我来审吧。”夕站起来,征求棠的同意。

棠放下茶杯,轻轻点头。

夕走至素问面前,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贴着她的耳垂轻声细语:“没有了男人的保护,你还能做什么?我说过,等他们不爱你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了。现在看看还有谁会来救你?”

素问静静的审视她,不发一语。

“上帝还是公平的,你得到了这么多,却不懂得珍惜……现在上帝要收回一切了,连同你的生命。”夕笃定了她难逃一死,不急不缓的说。

说完,她后退了一步,揪住地上那穿着囚衣已被折腾得不成人形的男人,抬起他肮脏的脸,问素问:“说,你们是不是同党?潜入金三角有什么目的?”

素问看着那张污秽不堪陌生的脸,只是无奈的苦笑。她苦心经营要救的“内奸”,竟然会是这样……现在,是她自己把罪名扣在了自己头上,百口莫辩。

“不说话?是不承认还是默认了?”夕咄咄逼人,“看来要给你上点刑。”

夕微微扬手,仆人已心领神会,下去准备刑罚了。就在这时,寂静的中庭里响起不和谐的铃音。

陆铮手持电话,拿到棠的面前:“察猜将军来电。”

棠颌首,接过电话,对夕说:“这里交给你。”说完,起身走到回廊中,沿着回廊边走边接起了电话。身后,陆铮尽着保镖的责任,不远不近的跟着。

夕望着他们的背影,久久的,直至远去。

仆人递上刑罚,是一条布满倒刺,浸在盐水里的藤编。夕接到手里,试着在地上甩了两下,鞭声霍霍,她的心却异常烦躁,总觉得刚才那场景有哪里不对。

忽然她想起那通电话,霍的扔掉手里藤编,追了上去。

主事人突然间都走了,偌大的中庭,只剩下谭晓林和郝海云,以及面面相觑的保镖和仆人们。

素问跪在地上,垂着头等待着死刑的宣判,好像外界发生什么都已与她无关。

这时,谭晓林笑着走出来:“反正都是死,用鞭子多伤雅兴,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谭晓林走到桌前,拿起那把被夕丢在上面的左轮手枪,右手食指挂着扳机,熟练的滴溜溜在手上转圈。

“古老的游戏——俄罗斯轮盘,会玩吗?”

他低头问素问和那名“内奸”,得不到回应,索性自问自答:“很简单,六发子弹,五个空弹匣,一颗实弹。你们俩轮流开枪,谁生谁死,让上帝裁决。”

说完,他自认为很高明的笑道:“这样对你们很厚道了吧?总有一个幸运儿能活下来。”

当然,前提是他们要有对着自己脑门开枪的勇气。

谭晓林把枪扔给那名“内奸”:“你是男人,你先来。”

一九六,结局(上)

更新时间:2013…3…2019:58:42本章字数:23153

一九六,结局(上)

谭晓林把枪上了膛,按在男人面前。爱残颚疈

男人的双手被绑在前方,缓慢的握住枪柄,他的额角上有一处很明显的伤痕,血渍一直蜿蜒到眼皮上,样子狰狞,可素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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