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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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不就是要玩嘛,谁玩不起似的!
素问一咬牙,颇有点豪气道:“好,我没意见。”
牌局重新开始,这下牌桌旁的姑娘们更加上心了,懂的不懂的都把头伸着在看牌。
第一把陈老板就来了个自摸开花,于是在场诸人,除了陈老板身边两位女伴,其他各自脱了一件衣服。
好在天气冷,素问穿得还算多,刚才她一进来就把郝海云给她那件皮外套给脱了扔沙发上了,这时候自然不能再去拿来穿上,所以她大大方方解开自己风衣纽扣,脱掉了风衣。
相比之下,赌场的几位姑娘就吃亏的多了,毕竟做这行的不可能穿得很多,这一脱,就已经风凉得漏出两截胳膊了。
郝海云身边的娜娜一个劲锤他的肩埋怨:“云哥,您再不加油人家可要脱光了啊。”
惹得几个男人哈哈大笑。
谁知道第二把郝海云就放了一炮,这次是只有娜娜一个人要脱。众目睽睽之下,娜娜涨红了脸,只好把黑色的小皮裙脱下,露出里面露肉的黑色网袜。
玩得越刺激,姑娘们热情越高,第三把方老板自摸,素问撇撇嘴,背过身去,从头上退掉了套头的羊绒衫。
这下素问也有压力了,因为在绒衫里面,她也只穿了一件贴身的打底衫,再脱就只有内衣了。而娜娜早已欲哭无泪,知道锤郝海云也是没用。
整桌唯一没胡牌的就是郝海云和萧溶了,素问瞪在萧溶背上的眼神几乎要把他人都给洞穿了,也不知这人是不是故意输的。
这一圈郝海云终于起了副好牌,坐在一边的娜娜悄悄抹了抹额上的汗,舒了口气。郝海云倒是不急,慢吞吞摸一张,打一张,老僧入定似的,素问看他几手打出去的牌,猜测他是在做万字,偏偏萧溶这边握一手的万字,以至于萧溶打一张牌她都格外紧张,生怕他一个放炮出去,自己就要脱光了。
她的紧张连萧溶都察觉到了,不动声色的指指盘子里的水果茶,示意她喝喝茶消消火。
素问白了他一眼,心想要脱衣服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紧张。
这一番眉来眼去,全叫郝海云看在了眼里,他手里正摸到暗杠,扔了骰子摸了张牌在手里,手指摩挲在牌面上,迟迟不揭开,在场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尤其是素问,紧瞪着他手里那张牌,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郝海云自负的嘴角略微一扬,手心慢慢翻转,娜娜一直在他身后看他摸牌的,这时候只差要尖叫,大家都准备好了要拨筹码给他,然而牌面一番,南风……不是他要的万字?
大家叹惋之际,素问只觉自己长长的舒了口气,郝海云倒是满不在乎,继续摸牌出牌,时不时还捏块蜜瓜到嘴里。打到最后,倒是萧溶自摸了一把,素问终于不用再脱衣服,而娜娜已经脱得只剩三点式了。
郝海云一边没耐心的哄着娜娜,一边将牌一推:“不玩了,今晚手气太差。”
大家面面相觑,一圈打下来,的确只有郝海云一把未开胡。不由纷纷后悔,应该看眼色放几炮给他胡牌的。
素问见着这么好的台阶给她下,当然忙不迭的披上脱掉的衣服:“正好,我也有点累了,想先回去了。”
郝海云随着她起身:“你不认识路,我送你吧。”又转头对包间里众人道:“陈老板,方老板,萧少,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诸人自然笑吟吟的送他出去。
素问自然知道他这句“送她”亦是借口,既然他给自己台阶下,她也不必拆穿他。
包厢的门一合上,娜娜就立刻回到牌桌前,一张张翻起刚才被推倒的牌,口中喃喃道:“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了……”
方老板见状问:“怎么了?”
今晚就娜娜跟着郝海云输得最惨,脱得就剩三点式内衣了,只见她抓起一把牌,不解的说:“我明明看见他摸的是五万,怎么变南风了呢?”
萧溶闻言,在最靠近郝海云座位的那垒牌堆末尾一抹,解气那张牌,赫然正是五万!
众人讪讪,方老板摸着胡子笑了:“云哥当年出来混的时候,你们恐怕还没断奶呢,这手偷龙转凤把我堵给糊弄住了。”
一席话,众人都已了然。娜娜再不忿,那也没有办法,那是人家带来的正牌女友,自然偏袒一些,你不脱谁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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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四,迟到的二更
更新时间:2013…1…110:05:10本章字数:7365
回到酒店房间,素问立刻踢掉了脚上碍事的大拖鞋,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爱萋'郝海云在她后面进来,看见她光着脚丫子的样子,难得的笑了声:“还是个小孩子。”
素问听到,原本欢快的脚步骤然停了下来,也许是刚才赌赢了让她有些得意忘形,一时竟忘了自己的所在。而今晚的郝海云也让她觉得琢磨不透,太多的疑团盘踞于心,她问:“那个萧少,经常来吗?”
郝海云怔了下,大概没料到素问会这么直接的问他。
“怎么,那个也是你姘头?”
“……”
郝海云走到餐桌边,晚间服务员送来的红酒并没有喝完,他拿着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低酌浅吟:“听说你们娱乐圈一向很乱,女明星为了一部戏能从导演睡到制片人,看来你也学了不少啊。”
“……”
就知道从这个人嘴里问不出好话来。刚才那些全部都是错觉,错觉!
素问不再理他,窝在沙发里,把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掩盖住这个男人讨厌的声音,郝海云似乎也懒得理她似的,拿着杯子与酒坐在了阳台上,一口一口慢慢的品着。
素问瞥了眼他的背影,暗骂了句:假作派。
从赌场回来,天已经差不多快亮了,素问看了会电视就呵欠连连,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忘了。
梦里她又看见了陆铮,好象是除夕夜那晚,她坐在车里把手伸到窗外放烟火,他歪在车后座上就睡着了。她摘下自己脖子里的围巾,替他围上,顶灯是昏暗的黄,空调的暖风吹着,拂起围巾上的绒毛,微微颤动,引擎发出轻而低的嗡嗡声,她先把自己的手在自己颈窝里捂热了,才慢慢的放到他脸上,斜而长的眉毛,高而挺的鼻梁,温暖柔软的嘴唇,她小心而细致的一寸寸抚过去,那样的时候,是那么的奢侈。
眼皮上有光一直在流转,素问知道这是梦,一定是梦,可她不愿醒来。她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天没看见陆铮了,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的每一个眼神,如电影镜头般,缓慢的回放。
她还记得那个令她心碎的吻,他的嘴唇滚烫,吻得她很轻,很慢,很无力。
现在她终于明白在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感到无端的心碎,以及那句“如果我一无所有了,你还爱我吗?”
那时候她没有回答他。现在,她想肯定的告诉他,会,却已经没有机会了。
眼角湿湿的,有风吹在上面,凉凉的。素问难受的皱了皱眉,忽的睁开眼,突然映入眼帘的一张脸,令她整个人都一怔,脑海里还全都是陆铮的笑,而面前这张郝海云的脸,显然的落差有些大,她一时死瞪着他,仿佛看到什么妖魔似的。
郝海云保持着这么居高临下的姿势,看了她许久,忽的一笑:“我的脸就这么可怕?”
素问猛然惊觉自己的失神,蓦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只觉得脖子疼,背疼,胳膊疼,浑身都疼。看看窗外,天都大亮了,她就窝在这沙发里睡了多久?
身前的郝海云早已穿戴整齐,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冷冷的下达命令:“起来,带你去买鞋。”
素问飞快的(www。kanshuba。org)看书吧了一下思绪,没给自己多余的时间,已经冲进洗手间洗漱。
出去买鞋就意味着她可以离开这座宫殿一般的赌场,只要离开赌场她还有机会回去。
她仅用了不到一分钟就洗漱完毕,重新穿上昨天那一身皱巴巴的衣服。郝海云这次什么也没说,大步流星走在前头,素问趿着拖鞋低着头要疾步走才追的上她,那样子跟受气小媳妇似的。
到了楼下,早有戴着白手套的门童为他们拉开车门,郝海云亲自开车,素问坐在后面,托着下巴看着窗外。车子沿着来时的盘山公路又一圈一圈开上去,不多时就回到入城的高速公路上,看到窗外熟悉的景物,素问心里涌起一股喜悦,直到过了收费站,她才终于确定,他们终于要回城了。
郝海云带她去了一条城中不是很热门的购物街。素问因为职业的缘故,对北京上海两大城市的名品购物店都已经十分熟悉了,这里她以前也听说过,但因为地偏店也不大,所以一直门庭冷清。
当她穿着拖鞋走进店里的时候,自然又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郝海云倒是淡定自若,直接坐在了一张小羊皮的沙发上,点烟的手随手一指,道:“帮她选一双鞋。”之后便显得有些无聊的开始吞云吐雾。
素问当然不指望他能给自己什么意见,但也着实看不惯他这皇帝老子似的作派。陆铮陪她逛街就从不这样。
店员听完就将素问上下打量了一下,目光掠过她这一身皱巴巴的衣服,和她那张不施脂粉的脸,倒是没什么变化,不知是真的职业素养良好还是压根没认出她来。
店员回身在柜子上拿出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单膝跪下为她试穿。素问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店员在旁边热情的介绍:“这双是我们这一季的限量定制款,每一个尺码都只得一双,小姐买回去了就是独一无二的。而且这鞋无论是面料和设计都是出自意大利名师之手,穿在小姐您的脚上,真是完美服帖,更能衬托您的气质……”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审视着郝海云的表情。看来很通透,谁才是金主大爷。
素问看着镜子里郝海云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就忍不住想笑,人家都看出他是肥羊好宰了,直接拿限量版的鞋给她试穿。
素问也不说话,任由这店员滔滔不绝下去,反正付钱的不是她。
谁知郝海云却掐了烟,皱皱眉,说:“不要这双。”
素问和店员都一愣。
“换双平跟的。”他又说了一句,“限量版的是不是好一点?那就找双限量版的平跟给她。”
“噗——”
素问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店员脸色讪讪,唯独郝海云眉头轻皱,不悦的盯着她。
趁着店员转身进去找鞋的时候,素问才说:“哪有什么好不好,只不过看你好不好宰而已。”
在这一点上,陆铮和他的差别就很大。
陆铮从不会简单的用“好”或“不好”来评价一件商品,他在选择时自有自己的一套标准,设计,面料,舒适度,他是个对细节很注重的人,不会盲目的追求限量版之类。从他的一言一行都可以看出是一个很讲求生活品味的人。即使贫穷,他也像个落难的王子,让人觉得高贵不可亲近。
而郝海云,就像是昨晚金碧辉煌的赌场,满目奢华的腐朽,富贵的让人觉得有压力,却也没什么品位可言。
郝海云倒没有因为她这一番言论生气,倒是自己笑了笑:“你的意思是我像土豪?”
这样的话她可不敢说。
店员又拿了一双白色的平跟鞋出来,郝海云只看了一眼,就说:“就这双,穿上走吧。”说完已经不耐烦似地站起身。
素问赶忙踏进新鞋里,店员甚至体贴的把她那双从酒店里穿出来的拖鞋都打包好了放在精美的购物袋里递给她。
素问踏着新鞋,紧跟上郝海云的步子,在他身后说:“等回车上我拿到钱包了,再把这鞋的钱还给你。”
郝海云连头也没回。
经过一家服装设计师的店时,他又毫无挣扎的停下来:“既然来了,就把衣服也一起换了吧。”
素问刚想说“不”,就听到他说:“又皱又脏的,碍眼。”
“……”
反正花他的钱,她节省个毛啊。跟在他后面,昂首挺胸的跨进了服装店。
待素问全身焕然一新的坐在车内,郝海云继续发动车子,这次,她终于坐不住了:“我们去哪?”
回答她的只有呼呼的引擎声。
她不甘心就这么一无所获:“那个肇事司机,你把他藏在哪儿了?”
“你不需要知道。”
“……”
虽然碰了一鼻子灰,但他总算开口理她了,也算是一种进展不是?
于是一路上就听见聂素问像十万个为什么似的,一个人在车后排问个不停,前面那人只在不wωw奇Qìsuu書com网耐烦时才偶尔“嗯”“啊”“不知道”之类的回她几个字。
好在车一路上都是往市中心的繁华地带行去,倒不用担心再被他带到某个荒山野岭去抛尸了,最后,车在一栋外观全部是玻璃罩子的全明写字楼前停下,素问不解的向窗外张望:“你带我来这干嘛……萧氏?”
“没错,这里就是昨晚那个萧少的大本营。”
素问一直都知道萧家经营的范围跨界很大,从商业地产,到影院娱乐,超市卖场,都有涉及。而这庞大的企业链的心脏,就在此处——萧氏的中心办公大楼。
隐约记得陆铮说过,当初他违背外公的意志,不肯去当兵,坚持要经商的时候,就是萧氏注资帮他办的第一家公司,当然是出于萧溶的兄弟情谊,当时两人是合资的,后来陆铮赚了钱,慢慢将公司改造成股份制,又上市,他本人是公司的执行董事和最大股东,而第二大股东就是萧溶。
郝海云摇开了车窗,从中控台上又抽了一支烟,找到打火机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望着进出那水晶巨塔般恢弘建筑的精英们,对素问说:“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要继续跟着他,还是跟我?”
素问见他这种作派,早就抱着几分警惕,只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那个小男朋友,已经完了,就算这次他走运,不用坐牢,也没机会翻身了。”
素问一下子坐直了,手指紧紧的抠住身下的真皮座椅:“你说什么,坐牢?”
“别说你不知道,弄出了人命,可不得坐牢?”
“那不是他做的!只要你把那个司机交出来,就可以证明他的清白!”素问又惊又怒,她惊的是陆铮的这件案子会这么严重,竟然到要坐牢的地步,怒的是郝海云这口气,似乎是不打算放人了。
果然,郝海云叼着烟,瞥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帮你那小男友?没错,人是在我手上。可我既没绑着他的手,也没打断他的腿,他要上哪去都没人拦着他。是他自己跪着求我让我收留他的,这么大一个北京城,只要我不伸手,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素问深吸了口气:“他撞死了人,那是他罪有应得。”
“呵,在我们这行人眼里,从没有罪有应得这种说法。”郝海云轻蔑的瞥了她一眼。
确实,以他手中的罪孽,足够他下十八层地狱了。
素问觉得无力,身子向前倾,额头抵靠在前排的座椅背上:“你不就是要折磨我吗?能不能别牵扯无辜的人?”
“没错!我就是要你看着他死!”
素问垂着头,只觉得头皮上突然的锐痛,有一股力量扯着她的头发拖着她使她不得不抬起头迎向他。
郝海云的脸已经近在咫尺,或许只有那短短几秒钟,素问一手去按住自己被撕扯得剧痛的头发,一手下意识的护住脖颈。
她以为他会再次掐住她!
然而没有,他只是突然的用力,将她的身体整个从后排拉了过来,用力的摁进他的怀里,力气之大仿佛要将她活生生嵌进身体里一般,素问觉得肩胛都要被他捏碎了,他压在她背上的手迫得她连呼吸都困难,一动不能动的被困在两排座椅之间的空隙和他的身体里。
“回来吧。”
很轻很轻的声音,男人的脸埋在她颈项间,如同叹息。
素问被这意料之外的一幕震惊了,呆愣之后,猛的回过神来,用力的推开他。
“你别做梦了!回去继续做替身么?你要是忘记了,我就再提醒你一次,我不是你的素素,我叫聂素问!”
她激烈的反抗着,脸上带着几分嘲讽。
“我知道,你是聂素问,一直都是。”他说出这句话时,像是自己也没有想到一样,微微仰头,有些复杂的看着她的眼睛。
“……”
素问有片刻的失语,内心有什么可怕的念头在慢慢接近,可她拒绝知道真相,宁可用尖锐的语气去挑破两人之间的脓疮:“你这么说,我会误会你真的爱上我了。我知道的,你喜(www。99down。net…提供下载)欢的人叫素素嘛,你曾经为了她连命都没了,又为了她跟最好的兄弟反目,你会注意到我,全是因为我的名字跟她一样,所以你逼迫我做她的替身。你有枪,我不能反抗,可那是以前的事了,那些我只当成是噩梦。我现在过得很好,真的不想再回去以前那种生活了。”
“噩梦……”郝海云盯着她的眼眸缓缓的闭上了,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三年来,他午夜梦回,一直试图想追回的生活,对她来说,原来只是噩梦……
那时候她每天都不笑,把自己锁在一间小房子里,就对着他留下来的那把空壳枪把玩。他跟她说话,她三句有两句都没反应,他看她好像对枪械有兴趣,就讨好般的教她怎么组装枪械,也只有这个时候,她会多看他两眼。
在外人看来,这个丫头是点毛病的,不是精神病就是自闭症,隔个两天就要大发脾气把屋里全摔一通,再不然干出些翻窗爬阳台的危险事来,云哥为了她几乎快疯了,把家里所有危险的刀具剪刀都藏起来了,窗子也全部上了铁栅栏,就怕她出一点事。
后来他才知道,她玩枪不是因为感兴趣,只是为了有一天能把子弹送进他的胸口。他手把手一步步教她怎么装弹,上膛,拉保险,看着她认真时低下头垂下的那一缕发丝,从心中就生出一种莫名的柔软来,他也不知怎么中了邪似的,就想伸手摸一摸她的头发。然后他就真的那么做了,结果她受惊般猛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刺猬般戒备的看着他。
从那以后他就烙下了心病,不敢碰她,离她近点都怕她会受刺激。后来终于有天半夜借着酒劲,把睡着的她从床上揪起来,一把按在镜子上,疯狂而痴恋的亲吻着她的头发,看着镜子里的她从发狂般的挣扎到无声流泪,最后连眼泪也干了,没了。
他酒量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好,那时候尚还有一丝清醒,只是觉得做了就做了,况且她也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他心满意足的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中午起来,他习惯性的到那间小房间看她,结果发现一个满头蓬发,发尾被剪得像稻草般的短头发女孩。
他几乎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