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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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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清醒的看向那女子,她正仰起头,长长的,轻缓的呵出一口气……


    略显空洞的目光中,苍茫的看透了所有,一切都恍如隔世。


    “……听说你不会杀人。”


    现在这样的情况,花殇做出最迅速的反映,决定先开口,帮贺兰沁儿找回点人性。


    她这个样子,她真的很怕。


    想到早上司空韵对她说的风若痕火大的原因,可是刚才……她才亲眼目睹她的嗜血。


    人是可以变得很疯狂的。


    更不知道,下一秒,是否她会连他们母子一起杀了。


    沁儿侧头望她,神色淡漠,她说,“人是会变的。”


    其实她也没想到,昨天才因为一时犹豫差点送命,今天她就可以不眨眼的杀光与她没有半点关系的人。


    明明她可以放过他们的。


    但是那一刻,她觉得他们很该死。


    那一刻……她很想做点什么让自己好过。


    也是那一刻,贺兰沁儿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无邪善良。


    她,没有看上去那么乖。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四)

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浓厚的血腥味又徒增了花殇的惧怕感。


    不管怎么说,眼前这浴血的女子救了她一命,她却拿不准,他们是否会被放过。


    她凑近怀里的孩子耳边,用沁儿从未听过的语气说,“睿儿,娘给你松绑,带你回家,你把眼睛闭着,不要睁开好吗?娘会陪着你的。”


    小家伙闷闷的点头,被早先贺兰沁儿杀第一人时吓得失了声。


    见他点头,花殇一边吃力的解着麻绳,一边对那女子说,“他叫睿儿,今年三岁,是我和……那个人的孩子,不过……”


    她战战栗栗的把绳子解开,抱着睿儿站起来面对沁儿,“他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


    “为什么?”


    沁儿承认,她很想知道他们的事,关于风曜的,这四年来发生的一切。


    如果遍地死尸是她方才失控的结果,那么花殇很成功的将正常的那个她拉了回来。


    走到她面前,花殇再没了那种傲气,“我的死活无所谓,不过你救了我的孩子,所以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今后我也不会在做出逼你离开风都的事。”


    ……


    夜又深了。


    人心哪里能和日月比呢?


    白天太阳照常升起,晚上月亮爬上树梢,永远不会改变。


    可是人心难料。


    你怎么知道哪一天会发生什么,于是,那个人就离你而去了。


    风若痕向来睡眠很浅,和银沙海的使节周旋了整日,处理完政事,今夜难得早早的休息了。


    王府里守卫不如皇宫森严,但他就是有自信,没有人会上门寻死。


    只是凡事总会有意外。


    当他察觉有人进入了风雨楼,准备拔出枕头底下的宝剑时,睁开眼眸却发现贺兰沁儿骑在自己身上。


    霎时间眼中一片外露的不可思议,微张了薄唇,居然说不出话来。


    不知她从何处而来,就闻她面无表情的询问,“你是不是想要我?”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六)

夜色如魅,微弱的光线里,他看到她一身白衣,裙上斑驳的血迹刺眼妖娆。


    她便是那浴血的蔷薇,汲取了生命的血液在夜晚瑰丽的绽放。


    稀薄的光晕笼罩在她身上,盈盈白芒,患得患失。


    眸色却失去飞扬的神采,恍然之间,他以为她是另一个人。


    来自另一个他不熟悉的陌生的地方。


    沉默中,风若痕用双手支着自己,微微抬起上身,低沉的问,“你去哪里来?”


    贺兰沁儿没回答他,却开始褪下身上的衣服……


    花殇说,她最初是在机缘巧合下,被风曜寻回来的。


    后来风若痕夺权,囚禁风曜,她便去看他。


    最初的时日,他整天想着逃出去,无所不用其极。


    直到绝望了,便自暴自弃的用酒灌醉自己。


    一日花殇去看他,他将她当作贺兰沁儿。


    之后,就那么简单。


    她当然是恨他的。


    一个女人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在准备重新开始生活的美好遐想里,一切又被击溃得支离破碎。


    更可笑的是,摧毁你的还是将你从火坑里拯救出来的人。


    她当然也是爱他的。


    也许是从发现自己有了睿儿之后。


    也许是在那之后的四年里对风曜种种发泄的打击,甚至是侮辱,得到的却是他的包容和永远的温和的笑。


    你如何也责难不起这样一个男人。


    更甚是内心纯净如琉璃的善良的大孩子。


    其实在风曜温顺着说着‘倘若有机会,就与你相守到老’的话语时,她真的有奢侈期许过。


    然而这一切都因为‘贺兰沁儿’成为不可能。


    他的心是她的,花殇抢不走,深宫的高墙圈不住,风若痕……也禁锢不了。


    ……


    沁儿脱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犹如抽丝剥茧。


    黑暗中风若痕的脸色也越来越沉,在她几乎要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时,他终是伸出手去制止。


    低声的怒斥,“疯了吗?!”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七)

疯了吗?


    他呵斥她,制止他,难道他在紧张她?


    贺兰沁儿惨淡的笑出来,那笑是风若痕从来没有见过。


    哪怕是再见时她在花楼里诱惑他,都不曾展现过的……绝望的笑。


    “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是有些急了,一字一句的,无比清晰的问。


    是今天太大意,从宫中回来就没有过问过这人。


    她穿的是宫廷里女官专用的丧服,一身斑驳干涸的血迹,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腥风血雨。


    风若痕顿时心中发毛。


    “花殇带你进宫做了什么?”


    “花殇今日差点死了~”来人淡淡的回着他的话,眼神里满是对自己献身的无所谓,“大概是前日行刺你的那路人吧,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花殇有个孩子~”


    她越说,他脸色就变得越厉害,而她虚伪的笑就更肆意。


    “他们以为那是摄政王的孩子,然后,你猜怎么样?”


    “贺兰沁儿!”


    “风若痕……”她忽然俯身逼近他,面与面的相对,心却是真正的咫尺天涯。


    她苍白的说,“你不是想要我吗?想从哪里开始?”


    抓起他的手,贴上她的心口,她感觉风若痕的呼吸越发急促,怒气迸发的同时骨髓里的欲望在蔓延……


    看到他强忍的火光,沁儿媚笑肆意,绵绵的话音里讽刺无限,“你等这一天不是等了很久吗?”


    他反手紧握住她,眸光在燃烧,“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


    沁儿没问,直接切入主题,“把风曜放了,让他和花殇走。”


    话音落,他眸光微闪,溢出她看不懂的情绪,“作为交换条件,你……用你的自由换他们?”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很凉薄。


    贺兰沁儿却没听出来。


    她干脆的点了点头,“是,你软禁风曜,不就是为了等我出现?”


    现在她来了,自愿留在他身边,那么风曜就失去了他的价值,用她换他,很值得,不是么?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八)

“我从来没想过你对我有感情。”


    对此沁儿无比意外,她衣衫不整的骑坐在他身上,今夜于她来说绝望得彻底。


    她爱的人永远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她更无法与别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


    与其如此,不如用她换他余生自由,放他去做他想做的事,他想弥补的罪。


    至于她……


    贺兰沁儿看着身下的男人,她说,“风若痕,我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你等待守候,倘若四年前你把风曜杀了,给我一个恨你的理由,也许现在我只要对你复仇就可以了,可是……我无法恨你,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她把问题推给他,风若痕一怔,离他更近。


    她既然来了,还能走吗?


    他做了的所有,不过是想让她回来。


    他明明可以杀了风曜,用其他方式向她掠夺,可是他没有。


    风若痕……到底还是有心的。


    “不如,和你玉石俱焚,一同坠入炼狱,这样可好?”


    风若痕忽然仰头轻笑,有些不可一世的霸道,“谁说要带你下地狱了?”


    她被他笑得恼火,还没吭声就被他翻身欺在身下,再想说什么,只觉身上一软,顿时眼皮变得极为不和谐的沉重。


    “风、若、痕……”她一字一顿的询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好困……困得快要睡去。


    他点了她的睡穴。


    模糊中他面部的线条好像变得柔和起来。


    深如星海的眼眸里漾着浅浅的笑意。


    没有再对她做出侵/犯的动作,风若痕只是将她被血迹弄脏的衣衫褪下,盖好被褥,如同呵护一件珍物。


    沁儿已经完全陷入深眠,他站在床头静默的看她的睡颜。


    在过于精美的脸上,找到了某种执念。


    她一直都是如此固执、要强、宁为玉碎的女子。


    他看了她许久,终是轻声发出伊笙低叹,带着某种坚决,他说,“你的身和心,我都要。”




不做他的附属品(一)

傲帝治世四十三年,初春,贺兰沁儿入宫足月时。


    梨花纷飞的时节,璃佳贵妃刚被赐死四十九天……


    关于那些传闻,小沁儿不是没有听说过的,只不过她哪里有权过问那么多呢?


    风曜亲和友善,只不过功课太不用心,玩性难改,身为太子伴读,她该担心的问题是……怎么样让太子殿下觉得读书是件趣事。


    她小小年纪身负重任,不敢有丝毫怠慢。


    其实,有时候想想,虽然二殿下冷漠,但功课上却异常优秀。


    如果这两人能中和一下就好了。


    小大人皱眉思考着,晚饭前在宫中踱步。


    她来这里一个月,皇后最是喜http://www。345wx。com欢她,每每晚膳都要召她到凤鸣殿一起,宫里的那些个人精,早就看出了端倪。


    璃佳贵妃进宫多少年就被陛下宠了多少年,哪晓得突然爆出天大的丑事,给皇家蒙羞,被赐死了。


    凤鸣殿的主人再蒙圣宠,眼下正是皇后风头正劲的时候,毕竟她才是真正的后宫之主,皇后喜http://www。345wx。com欢的人,自然也要追捧。


    贺兰沁儿不足七岁,已经在毫无知觉中被人众星捧月。


    她照着去皇后寝宫的路,经过秀丽宫时,却看到几个女官将不知道哪里抬来的几箩筐木料废物随意扔在宫外。


    那是璃佳贵妃生前的居所,也是……二殿下的居所。


    似乎所有人都将这里遗忘的时候,贺兰沁儿却在默默清理着秀丽宫外面的杂物。


    她那时候定然不知,只是一个微小的举动,一个始于对死者不敬于是动手改变的善念,被隐藏在宫殿之中,被人几乎遗忘掉的皇子看得真切。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她打开了他的心房,让他开始接纳她。


    只是这些感动,他从未对任何人提及。


    ……


    贺兰沁儿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脑中有了模糊意识后猛然惊醒!


    昨天晚上……


    “沁,你醒了。”司空韵甘甜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不做他的附属品(二)

“韵儿……你怎么在这?”


    张口问完这话,沁儿都觉得怪异。


    这又不是她的居所,况且司空韵还是风若痕的女人,怎么也该她质问自己吧。


    想想又改了口,缓了语气问,“现在是几时了?”


    她很清楚现在在什么地方,昨夜她贸然闯入他的居所,她对他说的那些露白的话,还有大胆的举动……


    之后,他点了她的睡穴。


    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还穿着贴身的衬裙,再环顾四周,这里是风雨楼,风国摄政王的居所。


    没有丝毫浮华的气息,简洁如他本人,近乎冷漠的干脆。


    此处的主人不在,她却在他的床上睡了整晚。


    这算是什么事?


    “刚过巳时。”司空韵就坐在正对这床的屏风后面,不慢不紧的,耐性好得很。


    已经这么晚了?


    “风若痕呢?”沁儿翻身赤脚下了床,皱着眉头到处找衣服穿。


    司空韵温温吞吞的走到她面前,将她往后面的浴室里推,嘴里跟背书似的~


    “王爷进宫去了,唔……这会应该在天牢吧,早上吩咐过我,等你醒来将你收拾干净,吃饱喝足,然后陪着你上街买出远门需要的东西……”


    “出远门?去哪里?”沁儿顿步不走了。


    他要将她送走?


    送得走么?


    再看司空韵的表情,眉开眼笑好似发生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一样。


    如何她都是风若痕的女人,看到自己在这里呆了一夜怎么还笑得出来?


    总而言之,那个男人的女人,似乎都不正常。


    “去银沙海吖。”司空韵推不动她,就老实的答了,“王爷答应了摩罗使节,明日一早就动身,你也要去的。”


    “我不去。”干脆丢下三个字,沁儿不避嫌的往浴室走去。


    身上还留着血的腥味,她自己闻着也难受。


    血腥味……杀人……昨夜的她太过疯狂。


    其实有那么一刻,她真的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风若痕的身上。




不做他的附属品(三)

那个人……居然在她自动送上门的时候点了她的睡穴。


    他不是一直在等她自投罗网吗?为什么昨天没有……


    沁儿自顾自的疑惑,忽然又自嘲一笑,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


    仿佛事事都不在她的掌控之中,连最初想要美色引诱都未成功。


    这个人,她真是一点都没有看透。


    司空韵知道贺兰沁儿倔强,早就料到她会抗拒,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早晨花殇也进了宫,脸色沉的难看,昨日睿儿差点遇险的事大抵也听说了,还有沁儿那身触目惊心的血衣,还是一早她进来见到亲自拿出去扔的。


    所有的事情,都在这女子回来后开始慢慢的改变了。


    而她,只是在静待一刻良机……


    贺兰沁儿也是个有趣的人,身份被识破了便也淡然起来,梳洗完毕,换了干净的衣裳,司空韵早就命人准备好吃的,她没拒绝,坐下便开始横扫。


    事已至此,便是顺其自然,她不要带风曜离开,至少要让他重获自由。


    所以一边吃,她一边在想,要怎么跟风若痕说。


    那个人,似乎软硬不吃。


    正在愁眉之际,忽然旁边司空韵掩嘴笑起来,“除了王爷之外,还没有人在这风雨楼用过膳食,更别说还睡了整晚。”


    “你觉得很荣耀么?”她沉了面色,想到昨夜只有懊恼。


    “不呢。”司空韵摇摇头,“我对你说过我在这里的原因,我会那么说,是因为你对王爷来说是特别的人,否则昨夜你闯入这里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死,要么春宵一夜,这便与东苑里的女人再无差别了。”


    她怎么知道昨天他们没有春宵一夜呢?


    放下筷子,沁儿吃饱了,打量着司空韵问,“风若痕知道你不喜http://www。345wx。com欢他?”


    “我对王爷忠心,但忠心不是爱,我怎么能勉强自己爱我不爱的男人,有些男女之间的关系,可以是与爱无关,就好像你昨天用自己去换曜帝陛下,那是交易,王爷不愿意,自然不会碰你。”




不做他的附属品(四)

如此说来风若痕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


    真的想不通,到底她有什么值得他紧抓不放的理由。


    走出风雨楼已经是正午,司空韵说风若痕这时候该在天牢,昨日疑似抓获了那天深夜袭击他们的同党,这会摄政王正忙着亲自审问。


    “有查到是哪个国家的吗?”沁儿随口问。


    “好像是朱雀吧……”司空韵带着她往王府外走,外面的事她了解得不多,也知道朱雀历来与风国关系紧张,说起这事,顿时神色也凝重起来。


    弄不好两国又要开战……


    那个朱雀皇,怎么就不老实呢?


    沁儿跟在她后面,脸上挂着悠悠哉的表情,朱雀……还真被指着那边了。


    “我们去天牢吧。”走到王府门口,她忽然提议,本就没打算要和风若痕一起去银沙海。


    司空韵一转身,少许诧异,“沁,那个地方不是我们这些女子去得的。”


    她虽做不了王妃,再怎么说,也是三从四德的典范,那地方阴森可怖,想想就觉得害怕,怎么敢去!


    “那有什么~”沁儿跳上马车,催车夫去天牢,不忘回头跟愣愣站在车边的女子道,“你要是怕就别去了~”罢了甜甜一笑,“放心,我不会出城的。”


    看着马车绝尘而去,司空韵倒是不担心她会离开风都。


    这女子,让人觉得有股倔强的冲劲,但是风若痕有足够的耐性,征服,抑或者说,完全占有。


    天牢就建在城西处决犯人刑场的地下,应景得很。


    这处常年阴冷,附近没什么住户,也实在没人敢住。


    风国的刑法颇为严酷,所以不管白昼黑夜,不时从地底传来声声凄厉的惨叫,让路过的人不自觉毛骨悚然。


    下了马车,沁儿正巧在天牢门口见到受不了血腥场面的司空陵出来透气,站在他旁边身材魁梧的男子,那不是楚嘉还能有谁?


   见到贺兰沁儿,楚嘉双眼立刻放光,“司空!算得真是准啊!”还真来了!




不做他的附属品(五)

他那大嗓门,震得站在十几丈外的贺兰沁儿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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