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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爱若你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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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知道,这是一种自残自虐行为,就像中学时候,一不开心,总会用铅笔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划出一道一道的伤痕。
  其实在认识她之后,我没有做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更让人觉得难以置信的是,上街的时候我甚至从不注意任何其他女性。
  这一学期过的还算是没什么大喜大悲,可能唯一悲痛的事情就是老大的女儿突然夭折,听说最初是高烧不退,最后却离开了我们。
  那个下午,阳光很好,可我们都感觉烦躁,甚至有一种失去任何色彩的感觉。大家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一起来到他家楼下,谁都不愿意开口或者去敲门。我们能听到隐约传来的哭泣声,撕心裂肺,悲伤欲绝。
  最后,我们只是站在楼下,站了很久。
  老大越来越不想回家,总是在宿舍里,躺在床上,开始抽烟。有一次我们两个去喝酒,他喝醉了,哭了,很压抑,像个孩子似的。我常常会陪他走很远的路,不说话。他和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小陆,给我支烟。”
  寝室另外两个小子在那段时间再也没带女人来寝室,大家都很安静。最后我还是忍住不劝老大回家,毕竟家里还有一个人需要他的安慰,这个家还要持续下去,生活还在继续。
  后来我们一起回去,我把有关孩子的一切物品全部带走并且烧掉,只留下了照片。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一言不发。灯光下,我有些害怕这种气氛。
  嫂子最先开口,谈起来孩子的往事:出生的样子,第一声啼哭,换尿布,吃奶,微笑。。。。。。说着说着她就哭了。
  我和老大坐在那里,静静的听她哭泣。最后嫂子擦掉眼泪说:“吃饭。”
  我们一起组织郊游,去了华山。大家很劳累,但是很开心。我想,他们最终会慢慢好起来的,就像太阳总会起床,并发出亮光。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更像一家人,哥哥、嫂子、我们。
  几年之后他们又有了孩子,天真可爱,并且每年都带着她去看望姐姐。
  而下个学期,我又将多了几个在身边的朋友,一个是原来的高中同学,她考上了我校的法硕;另一个则是原来大学的师妹,考取的民商专业。
  她们来参加复试的时候,我们聊了很久,而那些话语又让我想起了很多。
  我以为早就忘记的灰暗高中、懒散大学生活总是会以这样或者那样的方式提醒着我:我存在,并一直在你身边、你的脑海,别对我视而不见。
  一想起来,我就难过,为许多错误、错过。但这些,都无法更改,而失落、苦闷的心情,又如此熟悉。我开始变得郁郁寡欢,莫可名状。
  宿舍楼里有好多人很奇怪,一到6月份就开始蠢蠢不安。后来得知原来是要参加6级考试,而我以为这是大三时候就必须考过的,但是有的人就没有通过。而且还听说有一个哥们,考了7次之久,每次都在55分左右,最后花了2000块钱聘请枪手,因为一次次的失败已经销蚀掉他所有的自信,感觉有些悲哀甚至绝望。
  最让我惊讶的是,在社会各行各业工作人员的职称类考试中,冒名顶替者竟然如此之多。我记得自己唯一一次参加的监考中,整个考场30人,27个是替考的,而且绝对肯定。有的是替母亲参加,有的是为金钱卖命。
  原来没有文化,竟如此可怕,而考试之风也如此之差。
  比较搞笑的是一个20来岁的孩子在替别人考试时,我拿着他伪造的并不高明的身份证问他怎么一点也不像42岁的人,他的回答却是“我保养得比较好”。按照我的性格,我肯定会把这些人全部抓出去,但是另一个年纪比较老的监考人员却制止了我,而且他还是我的老师。
  我为不能按照规定办事而沮丧,福建仔就一直在旁边劝我看开点。
  我确实看开了,以后再也没有参加过此类监考。而且,几年以后,当我成为一名教师时,在每次的监考中,总会在黑板上写下四个字:作弊者死!




花火

  随着天气的逐渐炎热,这个学期也接近尾声,我的研究生生涯第一年,即将结束。
  我不敢回望过去,更没有信心展望未来,只知道自己还活着,就很好。
  我总是怀疑,一切并不精彩,并有一种被欺骗的强烈感觉。
  那一天已经夜里1点多钟,我们把寝室空调开到最低气温,盖着被子很'炫'舒'书'服'网'的睡觉。可能刚开始进入做梦状态,就听到了手机铃声。朦胧中听见她在哭泣,并让我赶快赶过去。
  我很快走出电梯,钻过窗子,跑出校园。在外面打车的时候,司机很诧异的看着我。我这时才发现自己只穿着短裤,拖鞋,手里拿着手机。
  到了之后我就把手机交给司机,让他打表等我。然而在她们偌大的校园里面转了好久还是没找到她,而幸运的是并没有遇到巡夜的,不然以我的这身打扮,死定了。
  最后只好返回校门口向司机要来电话,拨通号码。
  很快,她出现在校门口,后面跟着一个男孩。
  我终于遇见。
  高大,帅气,同样微卷的头发,西装革履。而此时的我如此邋遢。
  “你好,我是翔宇。”他礼貌的伸出手。
  我点头说“你好”并握住了他的手。
  问燕歌要钱把司机打发走时,他一直在注视着我,或许在考虑她怎么会喜欢上我?
  我不知道我们还能去哪里,就站在路边,彼此敌视。
  他是从汕头而不是我猜想的上海赶来,只能呆2天。下火车后,就直接把她堵在了学校门口。只是,她并不愿意开口说话。
  我想可能她有一些不习惯吧,毕竟以往站在学校门口的是我。而他或许嘲笑了一声。
  因为穿着单薄,所以比较冷静一些。
  我就说:“还是给你找个宾馆吧,先休息一下。”
  他却说并不着急。
  睡大街我都不会管你,谁会着急?
  “你是学生吧?很羡慕现在的读书人,有那么多时间、那么多浪漫,可以不顾虑生活的其他方面。”我总感觉他的话语里面有颇多嘲讽的意味。
  “我确实不知道生活的其他方面,但我会知道的。而我以后知道的,或许和你知道的并不相同。”我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或许你并不知道,我们从小就认识,在一起了10多年。”
  “谢谢你,但以后的路将是我陪着她走。”
  我们站在路边唇枪舌剑、寸土必争,她只是抱胸站立着,谁都不瞅,像是一切和她无关。
  “我不会就此放手。”
  “哈哈,我随时恭候。”
  虽然嘴上说得很痛快,可我知道不能再这样持续下去,毕竟夜色已深。我就对燕歌说:“我送你回家吧。”并要拉住她的手。
  她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还是站立在那里。
  我不知道她的眼神所表示的究竟是抱歉还是可怜。
  最后,她考虑了很久,然后送我回学校。在下车的时候,我对她说:“你要是回去找他,就去吧,我相信你。”
  爱,此刻,让站在拐角的我做个抉择,或者赌博。
  我希望,不是向左,也不是向右,而是,一直向前。
  我像即将奔赴刑场一样,视死如归,不再感觉悲伤,也不再害怕失去。
  然而那天晚上我并没有睡好,心里一直做各种猜测。快天亮的时候,我站在阳台上,吸烟,等第一道阳光。
  我递了一支烟给正在和女友打电话的大力神,他们情话绵绵,充满着欺骗与谎言。
  他诧异的问我怎么起这么早,我随口说想家了,他好像很明白的点点头。
  第一次这么早走在校园里面,周围很静,偶尔有几个晨跑的女孩。我站在有法桐的路边,蹲下身,很仔细的系好鞋带。
  食堂里面早已经开始忙碌,我就端了一碗豆腐脑,没头没脑的吃了起来。第一次感觉这么可口,就又要了一碗,吃的还是很'炫'舒'书'服'网',热腾腾的暖和着我的心。
  走在街上,车辆很少,通往杨家村的路上却如此狼藉,到处是垃圾。走了好久,才发现,自己为什么要向这里走,要走到哪里,要做什么?
  于是,又折返回学校。




菊花古剑和酒

  在教室上外语课的时候,看到了肖蕾,我对她灿烂的微笑,她仅是礼貌性的点下头,再没有任何肢体语言。这丫头一直对人冷若冰霜,不近人情。
  还好,我不需要任何安慰,也躲避任何骚扰。听着老师烦人的论调,教室里死气沉沉的,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睡梦中总是感觉不'炫'舒'书'服'网',一直到有人把我推醒,说外面有人找。
  我没想到会是燕歌,但我知道她来这里是要做一个了断。
  她很平静的问我为什么不接听电话,我挠挠头发说睡着了,没听见。
  “昨晚睡得不好?”她好像明知故问。
  “难道你就睡得很好?看你的眼睛,还有乱糟糟的头发。”我进行攻击。
  我们很自觉的走过小径,离开学校,一直沿着长安南路走下去。
  她还是习惯性的挽着我,我没怎么注意。
  我不知道等待的是不是死囚最后的晚餐优待,还是从此解脱的狂欢。我是如此的迫切,却又像从不在意。
  是的,我们都善于伪装,自从不再是一个孩子,或者自从不再是一个好孩子。
  我们在百盛逛了很久,漫无目的的。我知道她不开心,因为她又开始不停地试换衣服。她对服务员说如果能去韩国多好,因为连续剧里面的韩国女人穿着好漂亮。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感觉自己还是喜欢逛书店、音像店,对衣服之类的很不在行,自己买的东西大多都是第一眼看到就喜欢的。我相信第一感觉,近乎迷信。
  我们又从小寨走到钟楼,只不过在路过书院门的时候,她还是陪我去看了那里俊美的字帖、精妙的剪纸。
  我买了一个京剧面具,或许自己会用的上。我一定不要让她看到我的悲伤,即使走的时候也要迈着大步,微笑着挥手说再见。
  而这一切,将在不久之后揭晓。
  回民街上很热闹,好像这么些年来一直如此。各种叫卖声、稀奇古怪的饰物、川流的人群、高大的槐树,我几乎听不见她对我说的话。
  她说自己饿了,我们就挑了最大的一家饭店。
  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叫翔宇的正坐在那里。
  我看着她。
  “是我叫他在这里等我们的。”她说。
  而他,根本不看我。
  我们坐下的时候,杯子里的茶水早已经凉了,喝起来正好消暑。
  我还是礼貌的对他说:“你好。”
  他的微笑很好看,有点明星的味道。
  “你们先坐着,我去点菜。”她撇下了我们,走得让我有些失落且不安。
  我们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出于礼貌我就随便介绍周围的店面、各色小吃、西安的天气、世纪金花昂贵的衣服。。。。。。
  说着说着就想起来,其实这些都是燕歌原来告诉我的,在我到达西安的第一天晚上。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我只是心里想着、低着头讲着。
  她回来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感觉心情更加沉重。
  菜陆续的上来,有一些是我喜欢吃的,有一些是她喜欢吃的,还有一些是我们共同喜欢的。但在这些里面,我看不出他喜欢吃什么,或者是她喜欢的他也都喜欢。
  我吃的很慢,而且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话。
  他突然问有没有酒,并向服务员要来白酒。帮我倒了满满一杯之后,自己斟上。
  “第一杯,不为任何理由,就是想和你喝。”他充满豪情。
  我看了她一眼,她并不反对。
  我知道,这属于内战,但我还是一口干了。
  他又给我倒上,很友好的替我夹菜,并说这些都是他们武汉的特色菜,只不过这里的厨师做的并不怎么地道。
  我又看了燕歌一眼,她仍然没有任何表示。
  喝下第二杯,我感觉有些难受,但不是来自身体上的。
  我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在倒第三杯的时候,我看着他充满挑衅的目光,一点也不退缩。




答案

  但是燕歌还是在桌下悄悄扯了一下我的衣服,我看到她在摇头。
  于是我就推辞说下午还有课,而且有些不胜酒力,不能再喝了。
  这时,我看出来她很欣慰。
  “怎么能不喝呢?一定要喝,或许以后我们就没有机会再见面了。”我感觉他说话的时候舌头已经有些僵,但他还是端起了酒杯。
  我看到燕歌有些恼怒,不知为什么,我的心突然感觉针刺般。
  我连忙按住翔宇的手,平静的说:“我有话说,而且等我把话说完再喝也不迟。”
  “我知道你们从小就青梅竹马,我知道你们曾拥有我不知道的浪漫与美丽。我也知道我和她之间存在很多差距,我们有很多争吵,甚至有一段时间彼此仇恨。我还知道她一直爱着你,即便她不愿意承认。而你,也幡然悔悟并赶过来加以弥补。坦白说,在见到你之前,我很想和你打一架,可是看到她看你的眼神,我觉得我不能伤她的心。所以,我希望:不论今后,她和谁在一起,那个人都要让她过得比现在幸福。”
  话说完,我一仰头就把酒喝了下去。
  他也端起酒杯,但在等她的答复。
  她说也应该给她来一杯,不过他比我早一步挡住了她。
  我看着她,充满悲伤。
  “我想,这样的抉择对你来说肯定很残忍,但是你要记住,我比你想象中坚强,所以你不要害怕听到结果后我的表现有多差,你也不需要以酒壮胆。把你想说的,以平常方式说出来吧。难道你忘了,我已经(炫)经(书)历(网)过一次分手,我已经具有了抵抗力。”
  我的玩笑开得并不高明,可我还是很爽快的替她把酒喝掉了。
  她的脸慢慢转向我,用很低的声音让我出去,像是在恳求。
  我有些【炫】恍【书】然【网】若失的走了出去,在洗手间里面一遍一遍冲洗着滚烫的脸。长出一口气之后,我走到柜台结了帐,然后站在包厢外面,等待。
  但那时的我,却是那么的无助。浑身软绵绵的,像瘫痪了一般依靠在墙上,无声的哭泣。
  我听到了很多声音:外面行人的走动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甚至远在海边的海鸟声。
  在我恍惚之间,门被推开了,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把我拉了进去。
  “我爱的就是他,所以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们,我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女孩!”
  我、他、你,这三个字把我们的关系最终定格。
  “请你再也不要说给你一个机会,过去的那些我都不在乎不计较了,我只想从此以后和他在一起。”她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好像再说一句话就会晕倒。
  我猜他是想笑,但是很勉强。
  我看到他本来要和我干的那杯酒,还一直放在那里。
  他说他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结果,然后故作坦然的走出了房间。
  我猜他并没有预料,只是不想在我面前失去自己的骄傲。
  他要走了,回自己生活的城市,至少在这里他找到了一个答案,虽然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我让她一个人去送他,而自己一直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以免他觉得我会以胜利者的姿态去嘲笑他。
  所以我不知道,他们在月台谈论了什么,火车启动之前,他们有没有拥抱。
  回来的路上,她靠在我的肩膀,并一直说我真傻。
  “你都不知道我要选择的是谁,还为我们付账?”她的表情里面满是怜爱。
  我想,换作是他,或许他也会这样做的。
  “那你就那么放心让我一个人去送他,不怕我跟他跑了?”她还是那么蛮横。
  我说不怕的,因为我曾经练过长跑。
  一年以后,我带她见到了一直向往的大海。坐在船上的时候,她对我说了一番话。
  “你看这大海,看上去表面很平静,可是它却那么深不可测,而且并不能给你任何依靠。”
  我猜她指的是他。




天晴

  这件事情过后,我们就像历经风雨或者风霜的花朵,开的更灿烂、茁壮,彼此之间也爱的更深,并深信不疑。
  她会喝我剩下的那半杯果汁,我开玩笑说“小心传染”的时候,她会一本正经的告诉我“神经病是不会传染的”。而当我要搂住她挠她的痒痒的时候,她在我靠近之前就已经咯咯的笑个不停,并说“优待俘虏”。
  有一天我把云灵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开始变得沉默,若有所思。
  从那以后,云灵每次加班的时候,我们都会帮她接孩子,在路边玩耍,一起吃饭并做作业,一直等她下班。我们和小成也结下了深厚的友情,甚至真的有些亲情在里面。因为,孩子的眼睛不会欺骗我。
  燕歌有时候坐在路边会问我喜不喜欢男孩子,我说我想要两个女儿时,她白眼对我:“那你让你老婆给你生去呀。”
  我想给她过个生日,可是她不愿意。她说母亲生她的时候难产,差点出现问题,所以她从来不过生日。但是,如果送礼物的话,就送给妈妈好了。
  而年轻的我们相信美好,真的那么做了。
  起初是冥思苦想,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合适。我最终的想法是把他父母的结婚相片偷出来,重新加工使其更亮丽。她只是同意了我的部分构思,修改的地方就是把照片偷出来之后,进行移花接木,让他们换上现代婚纱。
  最后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云灵,云灵得知以后很激动,我们两个也像做贼般亢奋。
  照片出来之后,她拿到父母面前,母亲一时难以言表,最后母女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只不过这一切发生时,我并不在场。而我,始终是她的那个女同学。
  但我相信,她的父母肯定知道我的存在:因为她这一年多来的开心、我们通的电话、她姐姐的遇见。
  有一天晚上聊天的时候,我甚至听见她妈妈问她在和谁讲话,她撒谎说是个远方朋友。以后通话再次被听到的时候,她妈妈总是问:“还是和那个朋友聊天?”
  我很开心,我想燕歌也知道。 
  隔壁寝室的哥们买足彩中了几千元,我们就狠狠的潇洒了一会。喝得差不多的时候,他莫名的哭了,说如果不听别人的话,肯定能中五百万。
  回去躺在床上,我就想如果我有了五百万,那该多好,但我知道我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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