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逃不出总裁的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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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仍旧不动弹呢?刚才还好似听到了他的呻吟声,为什么现在却不动一下了呢?难道……他果然是临死前的垂死挣扎?死了?!
蹬蹬蹬……晓渠又走了回去,停在黑团团的跟前,深呼吸,努力了几次,才算鼓起勇气,低下身子,颤抖着手,去触碰那个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污水的男人。
他长长的黑色头发,前刘海很长很密,遮挡住了他的五官,那张小小的瓜子脸,只露出了一个尖尖的下巴。
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晓渠把手放在了他的鼻子下,试探。
自己屏住气息,竭力捕捉他的鼻息——天哪!他果然死掉了!一点呼吸都没有!
姜晓渠吓得刚想缩回手来,突然,她的手,就那样咔嚓一下被那个黑团团一手握住了!
以不可想象的神速,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一秒钟后,那个黑团团一拽一扯一别,姜晓渠就被那个人控制住身子的重心,噗通一声,给人家跪下了。
浑身酸痛地跪在了地上。
“呃……放开我啊,先生请你放手啊,我是好心看看你是否活着,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先生,你弄痛我了……”
姜晓渠惊慌地解释着。她很疑虑,这份疑虑,竟然远远大于对这个黑团团的恐惧——为什么,她刚才明明探到他没有一丝呼吸,他却又活着呢?
释涵本来想按照惯例,不论任何理由,把接近自己身体的人,直接扼颈致死的。毫不留情!
可是,他在听到这个女人温软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时,犹豫了,在听到她说到“你弄痛我了”时,竟然莫名其妙地心软了。
抖开他如冰的眸子,透过他偏执的刘海,看过去,一愣。
这是一个如水般楚楚动人的女人,一张无暇精致的小脸,因为剧痛而苍白了脸色。
释涵稍微放松了手里的力道,缓缓起身,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冷冷地问,“你是谁?”
不知道接近自己的这个女人,是哪个敌对帮派的人。
“我……我是一个过路人,好奇的过路人,看你躺在这里,不知道你是死是活,所以……先生,我这样膝盖好痛,能不能让我起来,我不喜欢给人下跪。”姜晓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面对这个看不清五官的可怕的阴冷男人,竟然还能够平静地与他对话。
“说谎!”释涵不相信她的话,却还是奇怪地,拉着她起来了。
她站起来,释涵才惊讶地发现,她好矮小,也就是160公分的样子,有吗?好像勉强到这个高度,所以,面对182的自己,她显得那么瘦小,不堪一握的羸弱。
“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是好心加好奇才过来看看你的,如果先生你认为我打搅到了你,我可以离开。不过,先生,你的脸色不太好,好苍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要你管!收起你那可怜的好心!滚开!”释涵尖利地吼叫着,因为克制自己的※※,而在浑身微微抖着。她就那样站在自己半米内,而且是浑身流淌着香喷喷的热血,而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命令自己去一把扼住她的纤细的颈子,干掉她。
他在与自己这份嗜血的※※抗争着。
“可是……呼呼,好吧,那么再见了,先生,请保重。”晓渠吐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可是她刚刚走了三步,只听到“噗通!”一声,那个瘦高的黑团团,竟然摔倒在地。
“呃……”黑团团发出了难忍的呻吟。
该死!释涵模糊地骂着自己。为什么让自己身体处于虚弱就跑了出来?只因为跟父亲争吵了几句,就让自己处于敌人布置好的天罗地网吗?现在,他身体遭受了敌人的重创,又没有能量及时补给给他,他都要不行了。
头好昏,浑身发冷,而且四肢在抽搐。
“先生!先生!”晓渠还是止不住跑了过去,去扶释涵。
在她的手,触及到释涵身体的那一刻,他抖了抖。
第10章给他宽衣解带
不知道为什么,素来讨厌多管闲事的姜晓渠,在看到释涵软软地合上眼睛时,她的心,竟然酸了酸,怜悯起这个寒意丛生的男人。
他长得很单薄,带着一脸的阴气,可是眸子里的敌意和防范,竟然没有吓跑姜晓渠。
嗯,也许,他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的孤儿。
姜晓渠这样想着,搀扶起那个虚弱的家伙,向路口缓缓吃力地走去。
“大爷,我的车子修好了,就暂时放在您这里,我过一会过来取车子,好不好?”姜晓渠扶着软软的释涵,擦着汗,跟修车子的大爷说话。
那个大爷抬起头来,纳罕地看了一眼姜晓渠和释涵,似乎猜到了什么,默默地点点头。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像话,大白天的就那样死死搂在一起。
怎么办?这个人一看身体一定是生病了,如果任由他倒在那汪污水里,的确很绝情。
姜晓渠暂且放下她的为人观,咬了咬牙,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招的士,她可是舍不得花这个冤枉钱,如果不是因为她扶不动这个靠着她肩膀无力虚弱的男人的话。
“师傅,去最近的医院。”姜晓渠对着司机说。
司机从观后镜看了一眼那个样貌绝美的女孩,又看了看倒在她肩膀上的秀气男孩,心里想,她男朋友喝多了吧?
“去最近的中心医院好吧?”
“嗯,好。”姜晓渠应答地同时,有一个虚弱却坚决的声音响起。
“不去医院!”
哦?姜晓渠愣了下,小声说,“先生,你不去医院怎么行?你都虚弱了……”
“不去医院……”释涵勉强维持着剩余的体力,呢喃着,甚至倔强地挣扎着要下车。
“好了好了,那么师傅,去鸡肠巷吧。”姜晓渠说完自己住的地址,先自惊了下。她为什么会想也不想,就把一个陌生男人领到自己家里去呢?咬咬嘴唇,发觉自己这样做十分不妥,再想更改地址,又不好意思了。
算了,就算是当一回雷锋吧,下不为例,只此一回。
她的贫穷和拮据,不容许她乱充当好心人。
终于到了污水横流的鸡肠巷,她阻住的阁楼下,姜晓渠心疼地付了出租车费,然后费劲地拉扯着已经渐近昏迷的释涵,下了车,然后大喘着,把他连扛带拽地弄上了阁楼。
迷迷糊糊的意识里,释涵依稀知道,他被那个娇小的女孩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有一股他不熟悉的味道,那种味道叫做——家。
把这个男人是放在沙发上呢,还是放在小和床上,还是放在自己床上?想了十秒钟,姜晓渠才无奈地把他送入了自己房间床上。
人家毕竟是个客人,把人家丢在小小的不算柔软的沙发上,实在说不过去。
让他睡小和的床,她又怕小和反感。
想来想去,作牺牲的,永远是自己。
这个男人头发是湿的,散发着污水的臭味。身上衣服也都湿透了,一捏都能够往下滴答水。
摸了摸他的额头,仍旧很烫。
可是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即便他身上湿透了,她也不能给他换衣服啊。
咬了咬牙,姜晓渠狠心忽视了他浑身湿透而又发高烧的现状,走到厨房里,打开炉子,开始煲汤。
不敢回自己卧室,姜晓渠就那样咬着嘴唇,立在厨房里,遥遥地看着自己卧室。
那个男人一动也不动,就那样一个姿势躺在她的床上。
不由得想,自己床上的床单会不会弄湿?会不会弄脏?
锅里的汤慢慢的咕嘟着,不需要她守在这里了,于是姜晓渠蹑手蹑脚走到自己卧室里,俯瞰着床上的男人。
他的脸,非常苍白,苍白无血。
姜晓渠又搭手去摸他的额头,啊,比刚才更加滚烫了。
而释涵云里雾里的昏迷状态下,下意识使出全力,一手打开了放在他额头的姜晓渠的手。
他不喜欢任何人接触自己!
啊!
姜晓渠低吟一声,“你这个人,真是可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对你,你竟然还打我的手?”
他对她本能的排斥,姜晓渠反而松了一口气。
不是色狼就好。
姜晓渠性子是那种外冷而内倔的,她一看这个男人不让自己管他,她还偏要好心到底了。
于是姜晓渠赌气地找来小和的睡衣,开始着手解男人的衣服。
有人在碰自己的衣服领子!
释涵的警报一声声拉响。
他半眯着眼睛,哼了一声,软绵绵的手臂去阻挡姜晓渠。
“嗬,你挡什么挡,你还有劲吗?你若是有本事,你别发烧,你别昏倒啊!老实点!”姜晓渠仗着人家发烧无力,就那样扯开了他的衬衣。
当释涵的胸肌完全裸露时,姜晓渠还是脸红了。虽然从小也看过小和的光屁股,不过这和看陌生男人是两码事。小和是自己的至亲,是自己的弟弟,面对小和,她就像是一个妈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小和。而……这个男人,是她如此近距离接触的第一个陌生男人……
释涵结实而肌肉遒劲的胸肌,还是那样触目惊心地震了姜晓渠的眼睛一下子。
别看外表他那么瘦弱,没有想到去掉衣服,身材那么有看头。
姜晓渠红着脸,半闭着眼睛,把小和的睡衣胡乱给释涵套上。期间因为紧张,竟然把袖口当作领口套在释涵头上两回,无比的仓皇而狼狈。
脱下面湿透的裤子,更是一件大麻烦事。
不会解男人的腰带,带扣的名牌腰带,竟然让姜晓渠急了一身汗,也没有搞清楚那是什么机关,摆弄了半天,都没有把人家那个腰带别开,最后,她气馁的想要放弃时,那个腰带被她好巧地触到了哪里,咔吧一声,腰带松开了。
姜晓渠一边往下拉着释涵的裤子,一边自语,“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我这样是不是太鲁莽了?太自以为是了?”
男人的下体,青春而矫健的下体,还是让姜晓渠呼吸困难了。
内裤,是绝然不能褪下了,湿就湿去吧,她可不能褪他的小内裤。
给释涵穿着小和的睡裤,越是紧张,越是手忙脚乱,无意中,姜晓渠还不小心触到了他的某处隆起。
“啊!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够应付自如的姜晓渠,第一次这样窘迫地摆着手,像是做错了大事的小孩子,向后惊恐地退了两步。直到发觉当事人什么都不知道,仍旧处于昏迷状态时,姜晓渠才敲了敲自己脑壳,暗骂自己蠢蛋。
不停地告诉自己,自己只是好心救人,没有一点猥亵别人的意思,姜晓渠才渐渐平稳了心情,恢复了她平常的泰然处之。
找了退烧药,味道男人嘴里,然后捏着他鼻子,用筷子卡在他嘴巴里,逼着他喝下好多白开水,就像逼着小时候的小和吃药一样,动作熟练而老练。
汤也熬好了,姜晓渠把小锅摆到小矮几上,看了看沉睡的男人,又看了看手表。
哎呀,不好了,都到了中午休息时间了!自己竟然就这样耽误了一上午的课时,太不应该了!
她是个对待学习十分认真而下劲的学生,一直都是班里的前三名,年年获得奖学金。如此旷课,这是头一遭。
姜晓渠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嗯,不错,已经开始退烧了,估计再过上几个小时,他就没有关系了。
姜晓渠找了张纸条,刷刷地写了几行字,然后压到小锅下面,带上门,上课去了。
释涵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他扶着头,缓缓起身,诧异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小小的屋子,倒是很干净,不过,总体面积,加起来,都不如他的卫生间大。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里什么都有,小小的客厅,小小的厨房和厕所,小小的一切。
不过,释涵不得不承认,虽然小,可是这里很温馨。
他身子好多了,没有了发烧的幻觉,也没有了血脉倒流的迹象,他伸了个懒腰,长腿阔步到小客厅里,团坐在矮几前,去好奇地查看桌子上的小锅。
掀开盖子,一股甜甜的浓香汤汁味道窜入他的鼻子,他禁不住闭上眼嗅了嗅,露初一丝浅浅的微笑。
这时候,看到小锅下面压着的纸条,上面的字体很娟秀,一看就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孩所写。
纸条上写着:
不知名的先生:看你发烧昏倒在巷尾,我把你带回家里,你的衣服都湿了,所以没有征得您同意便给你换了下来洗干净了,在阳台上晾晒着。锅里有粥,为你准备的。祝你早日康复。
落款:姜。
哈哈,姜?
这能够是一个人的名字吗?姜?还蒜呢!
释涵微笑着,又一次读了一遍那个小纸条,读得很认真,很仔细,一字一句的斟酌。
幻境里那个女人,就是这个什么姜吧?
释涵收起那张小纸条,然后从阳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也不穿,直接抱在手里,然后留恋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小的屋子,然后向着空中纵身一跃。
嗖……仿佛蜘蛛侠,释涵的身影化作了一道炫目的光线,在鳞次栉比的楼群里,飞速地穿梭。
杳无踪影。
第11章千叶家族
释涵就那样穿着小和的睡衣回到了他的家。
郊外占地几英里的广袤面积,从大门口到里面的宫殿式别墅,竟然有一里地那么远。
一个个黑衣手下站在别墅门口,看到释涵回来了,纷纷低头鞠躬,“少爷您回来了!”
释涵连看也不看一眼,就往里面走。
从里面又迎出来一位管家,矮胖,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也是身穿一身黑色的制服,很优雅地向释涵行礼,然后一边跟着释涵往楼上走,一边不紧不慢地说,“少爷,会长在书房里等着您呢。”
“嗯?”一听会长二字,释涵就那样停在旋梯上,皱眉,不耐烦地把手里的衣服狠狠往地上一丢,冷冷地说,“衣服脏了,干洗干净,放到我衣橱里。”
说完,释涵只好下楼梯,往一楼的书房而去。
管家诧异,再次询问,“少爷,您刚才是说,衣服洗干净,要收到衣橱里吗?”
释涵已经不耐烦,“什么时候需要我重复两遍你才能听懂命令了?”
管家立刻低头,“是,明白了,少爷。”
管家捡起地上的衣服,朝侯在一边的女佣点点头,那女佣赶忙悄声走了过去,抱着衣服去洗衣房了。
管家看着少爷消瘦的高大身姿,心里想,呀,少爷不是每次的衣服都要丢掉吗?为什么这一次,竟然要保留下来?
一进书房,释涵便看到了冷面父亲坐在椅子上,正定定地看着桌子上的家族的照片。
“您找我有什么事?”
释涵斜斜地站在门口,一脸的不配合。
“千叶家的少爷是这样没有规矩的吗?”千叶武那面无表情地看向儿子。
释涵咬了咬嘴唇,才站直身子,九十度躬身行礼,“您好。”
“千叶家的人,不能心慈手软。你犯了大忌。对于那个孩子,你为什么不下手?”
“他……他只有四岁。”释涵气愤地说。
嘭!
千叶武那猛然一拍书桌,立眉训斥道,“他四岁,你就舍不得下手了吗?这样心软,怎么配做千叶家的继承人?你太没用了!你要记住,人类,不需要你去同情!”
释涵迟疑了几秒钟,咬着牙,躬身,讷讷地说,“是!”
千叶武那的脸色稍微好看一点,微微叹息一声,说,“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千叶家全都指望你了,我们种族也全都靠你了,你是黄金血统的唯一继承人,你不能有丝毫的心软!孩子,去吧,餐厅里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是!”释涵也不多说,躬身出门。
是啊,自己是千叶家的唯一一个黄金血统传人,还有那么多族人由他领导,他不能做一个逃兵。
来到餐厅,四个黑衣手下齐齐向他行礼,“少爷!”
释涵直直地向里面看去,一个体格健康的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坐在地上,那个人,正惊恐地注视着自己,浑身发抖。
释涵愣了下,握紧了拳头,一个箭步,飞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在室内膨胀开来。
几分钟后,释涵从手下那里接过一块湿湿的白毛巾,擦拭了下手上的鲜血,然后冷漠冰霜地走了出去。
他身后,方才那个还生龙活虎的年轻男人,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几个黑衣手下已经开始着手处理剩下的事宜,一个灰色的尸体袋子早就准备好了。
“少爷,请沐浴。”一个动作凝练的女人恭敬地说。
释涵木然地走上二楼,在两个女佣的伺候下,走进了庞大而富丽堂皇的浴室。
已经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妙龄女佣等候在浴室里,见到释涵走进来,纷纷跪下行礼,“少爷。”
释涵咬牙,“你们都出去。”
两个女孩都一愣,红了眼眶,“可是少爷,会长他……”
“出去!”释涵爆发了大吼,铁拳握紧。
“都出来吧。”那个女人点点头,两个裸身女佣才垂着头,小心翼翼地出来了。
只剩下释涵一个人时,他才垂败地瘫坐在地板上,失神地张开嘴巴狠狠地呼吸。
自己,终究是要走这条路的,对不对?
逃不开他身上的血统,逃不开家族的胁迫,逃不开他本就该承担的使命……
自习课。
姜晓渠专心看着书,胳膊肘却被人碰了碰。转脸去看,雪儿抿嘴笑着,看到晓渠看自己,雪儿小声说,“你今天上午逃课,是不是跟谁约会去了?”
晓渠微微一笑,淡淡地说,“你说可能吗?”
雪儿歪头想了下,“也是哦,好像不可能。那你干嘛去了?”
姜晓渠迟疑了一下,说,“修车子去了。”
“是吗?修了一个上午啊?”
反正不能告诉雪儿,自己把一个初次遇到的陌生男人,领到家里去了吧?如果告诉了雪儿,估计照雪儿那样好奇的人,会吵着跟着她回家看那个人什么模样。
所以晓渠打算保守这个秘密,随意地点点头,不再说话,转而认真地去看书。
“哇……好帅哦!”雪儿却翻看着经济杂志流着口水赞叹着,一边夸张地唏嘘着,一边又去戳晓渠的胳膊,“喂,喂,姜晓渠!你快点看看当今世上第一超级钻石王老五啊!看哪!”
姜晓渠无奈地叹息一声,去看好朋友指给她看的杂志封面——一个带着一抹很自大微笑的年轻帅哥。
嗯,的确很帅,富有贵族气息的帅,只不过,那霸气的眼神,那冷情的微笑,让姜晓渠不爽地撇了撇嘴。
“他是谁?”其实不想知道他是谁,只不过,雪儿把人家当作大明星那样隆重的介绍,她不得不应付地问了一句,眼睛,却已经去看书了。
这种封面人物根本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诸神一样,知道他们又如何?
“哇天哪,晓渠,你连他都不知道?当今最最富有的未婚帅哥,安氏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