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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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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西依言坐过来。
保姆将饭菜递过来,劝:“少奶奶,吃点吧。”
余小西看到另一副碗筷,这才注意到妹妹似乎还没有回来,不由问:“你见到小北了吗?”
佣人摇头,说:“小北小姐一直没回来。”
余小西再次看了看时间,真的已经很晚了,不由开始担心。
这时走廊上又传来说话的声音,接着病房的门被推开,李志出现在门口,对她说:“少奶奶,麻烦你出来一下。”
余小西点头,将饭菜放下后便起身出去了。
走廊上,骆少腾与一个外国人正在交谈,身边围着一些医护人员。看到她出来,便喊:“小西,你过来。”
余小西依言走过来。
骆少腾给她介绍:“这是从国外请来的脑科专家,汤姆。”
“你好。”余小西伸手与他握了下。
这位专家来之前已经了解过余妈妈的情况,然后跟着医院临时成立的小组去了会议室,根本他们检查的各项数据报告,然后研究新的方案。最后专家要求,再亲自给余妈妈做一次检查。折腾完后,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余小北仍没有回来。
“别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骆少腾却她始终愁眉不展,不由劝。
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余妈妈这次伤的很重。
“少腾,小北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担心她出事,你能不能找个人帮我去她的学校看看?”余小西问。
其实想到余小北对他的态度,自己说这话求助都觉得有些尴尬。
骆少腾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让她靠着自己,应允道:“放心吧。”
余小西环住他的腰,说:“少腾,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时的她有脆弱的理由,因为他是她的大树,为她挡风遮雨,为她安排一切。
“我是你的男人不是吗?”骆少腾说,其实很高兴她在这个时候依赖自己,也相信自己。
余小北失踪了。
她翌日都没有出现,骆少腾派去的人从学校到余妈妈租住的房子,一直到她去打工的那家酒吧都找过,最终没有任何消息。
最后看到她出现的就是酒吧的经理,于是骆少腾的人调了酒吧的摄像,看到她被酒吧里被两个男人撞倒后,属随他们离开酒吧。
两个男人的正脸都没有拍到,唯一的线索就只有那辆商务车。余小北打的出租车车牌号倒是很清楚,所以找到了那个司机,确切地说是尸体。
车子在离高速路口不远处的岔口,车窗被砸的稀料,司机挨了一刀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车内的财物被洗劫一空,余小北的包就在后座上,人却不见了。
如果没有前面的余小北追跟踪的画面,这个案发现场看上去很像是抢劫。但是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就显的不那么简单了。
比如说余小北是一个小姑娘,即便被撞了一下、被骂了两句不服气,气性再大也不至于打车去跟踪两个男人是不是?她又打不过他们?画面中的两个男人勾肩搭背,定然是说了什么。但是说了什么呢?只拍到背景,所以连口形都看不见。
“骆少,现在怎么办?”李志问。
骆少腾看了资料后久久不语,李志只好请示。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司机都死了,余小北很可能已经凶多吉少。
“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小西,配合警方去查,看看通缉的罪犯中有没有跟这两人体型吻合的。”如果能这样找到人,就有了突破口,案子的进展也快。
李志点头,便想退下去。
“这件事让你手下的人去督促,公司的事不能松懈。”骆少腾又补充了一句。
股东大会召开在即,家里的事情却源源不断,比如余妈妈的车祸,那辆车至今都没在监控中找到,现在余小北又出了事,他总觉得这些应该是有所关联,只是现在还弄不清。加上他手上拿到的股权授权还没有把握,所以有些分身乏力。
“好。”李志又应。
他是一直跟随在骆少腾身边的人,也最了解目前处境的严峻,所以神色凝重。
余小西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所以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个专家提出了唯一可行的方案,那就是给余妈妈动手术,只不过因为情况比较危急,所以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这个险是必须要冒的,因为如果现在不做,那么余妈妈所面临的也只有死亡一途。
余小西内心被这样的现实冲击着,所以也就减少了对余小北那边的注意力。虽然觉得她到现在都没出现很不妥,却并没有往很坏的方面想。
她正在煎熬中,余妈妈的病情便出现了恶化,到了不得不手术的地步,逼的她连犹豫的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妈妈被推进手术室,医院送上的只有一张手术通知单。她颤抖着手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时,笔尖早就化成了刀子,在心上割着。
骆少腾始终陪着她,余小西闭上眼睛,觉得腿都站不稳。她明明那么害怕,可是她不敢哭,她努力告诉自己,妈妈一定会好起来。
妈妈是个好人,人家不是常说,好人有好报吗?所以妈妈一定好起来的,一定会!
她一直用这样的意念支撑着自己,在手术室外枯坐了将近五个小时,天色再次渐渐暗下来时,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余小西立马从座椅上起身跑到手术室前。
医生摘了口罩,脸上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他旁边的助理说:“手术很成功。”
余小西脸上也终于露出笑容,简直可以说是喜极而泣。她捂住嘴巴,眼睛里蓄着泪水,嘴里一直说着谢谢。因为除了这两个字,她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她的感激。
骆少腾上前与主刀的外国医生握了下手,说:“辛苦了。”然后派李志马上安排他去附近的酒店休息。
余小西一直守在手术室前,直到余妈妈被推出来,因为麻药还没有过,余妈妈被推出来的时候还没有清醒,直接被送回重症监护室。余小西则换了无菌服守在妈妈床边,期待着她醒来的那一刻。
天色将亮时,除了值班的医护人员,大概都已经睡了,所以整栋医院都很静,走廊上隔很久才会响起一阵路过的脚步声。
余小西趴在床边因为撑不住而闭上了眼睛,意识朦胧间感觉有东西动了动,睁开眼睛,才发现是妈妈的手。她没有输着水的手指动了动,正碰在她的手肘上。
余小西马上站起来,看着她颤动的眼皮,问:“妈?你醒了是吗?”
余妈妈睁开混沌的眼睛,看了天花板的灯光半晌,才慢慢转头眼珠,看到余小西的脸。
“妈?”余小西小声是喊着,目光注视着她,深恐吓着了她一般小心翼翼。
余妈妈看着她的样子,慢慢露出一点笑容来。
余小西总算松了口气。
她因为动手术,身体脱水严重,嘴唇发白的吓人。余小西拿棉棒蘸了水帮她湿润了下,说:“医生不让你喝水,先忍忍。”
余妈妈轻微地点了点头,目光在病房里内扫了一圈,又看了眼玻璃外面。
“妈,你找什么?”余小西问。
“小北……”嗓子干的很,也没什么力气,说起话来有点费力。
“哦,小北守了你几天都累了,我让她休息去了。你再睡一会吧,睡一会醒过来就能看到她了。”余小西说。她现在也不敢跟妈妈说小北不见了,不然她非急死不可。
余妈妈倒没有怀疑,只是点了点头。
余小西见妈妈重新闭上眼睛,低头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想着一会儿问问骆少腾,小北到底为什么还没有出现。
“小西。”耳边传来余妈妈的声音,她抬头,看到她又重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似是有话要说。
“妈?”余小西握住她的手,问。
“离开骆少腾吧,不要再和他在一起了。”骆少腾刚刚打开病房的门,就听到余妈妈这样对小西说。
“妈,这时候怎么说这个?”余小西皱眉。
她和骆少腾好好的,纵然当初知道两人登记的时候,她都没有说过这话,为什么这时候说让她离开骆少腾?
“听妈的,不然你会后悔。”余妈妈握住她的手,强调。
“那天,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余小西问。她的模样显然根本就没听进余妈妈的话。
她那天去见助理时明明还好好的,回来妈妈就离开了骆家。虽然她后来出了事,她也一直相信只是她与骆少腾之间肯定是有误会存在,但并没有想过她与骆少腾之间有多严重。
余妈妈却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妈,有什么话你不能告诉我?”只有告诉她,她才知道症结在哪里啊?
骆少腾平时是跋扈了点,目中无人了点,也不太懂的他们这些“平民”之间的人情世故,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出骆少腾与自己妈妈之间会有什么事,让妈妈这么坚决地让自己离开他。
余妈妈闭上眼睛,说:“他不会真心对你的,小西啊,妈是为你好。”
“我总要知道为什么?”余小西坚持。
余妈妈却不说话,骆少腾干脆推门进来,吓了余小西一跳,怕他听到妈妈与自己的谈话,对妈妈意见更大,便上前想要拦住他,却被骆少腾拨到身后。
骆少腾从来就不是个可以受委屈的人,他看着病床上的余妈妈,问:“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不如当面把话说清楚。”
“少腾。”余小西扯住他的袖子,怕他刺激自己的母亲。
余妈妈看到他,发生车祸前在骆家的一幕又涌上来,一股羞辱在面上浮现,说:“你走。”
“你搞搞清楚,你现在住的医院是我花的钱,能醒过来也是我请的医生,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走——”只要想到自己费尽心力地将她救回来,这个老太太居然刚醒来就想拆散余小西和自己,他都恨不得让她再晕过去。
余小西赶紧捂住他的嘴,用眼神求他别再说了,看在妈妈身体不好的份上姑且忍一忍。
骆少腾的毒舌她是知道的,他生气她也可以理解,但是现在躺在床上的是自己的妈妈,她只能让他委屈地忍一忍。
骆少腾拽下她的手,脸冷的可以掉冰渣子了,还是最终没说什么,转身便出了病床。
“妈,你和少腾有什么误会,等你好了再说行不行?”余小西对余妈妈说,又不敢说太重的话。
她一方面怕妈妈受刺激,身体会更不好,一方面又怕骆少腾生气,毕竟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不是吗?夹在中间也很为难。
“我怕来不及。”余妈妈抓着她的手,说:“他陷害过你。”
“什么?”余小西不明所以。
“张舒雅的事。”余妈妈握着她的手,握的很紧,怕她不相信似的。
余小西看着她,心里有点震惊,但更多的是疑惑,不懂。
“我没有说慌,是莫亦铭告诉我的。”余妈妈说。
她知道股东大会快开了,如果骆少腾失利,她怕他会连累余小西。
余小西听到莫亦铭的名字,心里虽然仍然存疑,但心里已经开始对妈妈说的话否认。但为了让妈妈安心,还是安抚她,说:“妈,你别担心了,先休息一下。”
余妈妈不太安心,但是精力毕竟不够,还是撑不住睡着了。
余小西从病房里出来,便见骆少腾倚在走廊上吸烟。他公司里现在很忙,又忙着她妈妈、妹妹的事,她知道他很辛苦。这么辛苦却落的这样一个结果,是她她也觉得委屈的。
“少腾,对不起。”她低下眸子,说。
骆少腾看她像做错了的孩子似的,说:“算了,谁让她是你妈。”
他越是大度,余小西心里却愧疚。
“行了,她现在也醒过来了,你总算放心了吧?赶紧去睡一下。”骆少腾牵起她的手,来到隔壁病房。
余小西虽然很想陪妈妈,但是看到他眼下也有青色,便拉住他说:“你陪我睡。”
骆少腾看着她的模样,不由笑了,逗她说:“你这样,我会觉得会是某种暗示哦。”
“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余小西羞恼地放开他的手,自己回到被子里。
骆少腾故意叹了口气,说:“正因为这几天过的太紧张了,才逗逗你。”
余小北至今没有消息,他觉得对余家来说未必就是好消息,只是他现在不忍对余小西说。想到这里,骆少腾都忍不住想要陪陪她了,只怕消息传来,她更没有办法好好休息,便掀开被子,让她往里面挪了挪让出位置,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里。
两人就那样闭上眼睛静静躺着,都是累到极致的人,说不清谁先睡着的,病房里渐渐恢复安静。因为余妈妈终于脱离危险,余小西心里蛮踏实的,只要人没有危险,她和骆少腾的误会总觉得可以慢慢来,所以睡的也较沉。
不知不觉间,突然一阵杂乱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身边的骆少腾已经不在,心里正疑惑,外面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大,她不得不掀开被子下床去查看。
这进房门被推开,骆家的佣人出现在门口,对她说:“少奶奶,不好了。”
“怎么了?”余小西问,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余太太……余太太她……”佣人都没有把话说全,余小西便已经跑出去,鞋子都没有穿。
她出了门,只看到余妈妈被送进急救室的身影。
“家属在外面等着。”护士将她拦在门外。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手术成功了吗?”余小西扯住她的手问。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知道,你还是先在外面等着吧,医生已经进去了,不要耽误抢救时间。”护士说着,急救室的大门缓缓关上。
余小西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脚一软就跌在了地上。
骆少腾大概早就离开了医院,所以闻讯后也是匆匆忙忙地赶来,便看到了坐在地上的余小西。
“小西。”他喊着将她搀起来。
余小西将身体的重量全交给他,脸埋在他怀里,喊:“少腾。”
人是最经不起这样折腾的,心情起起伏伏地被牵着,比什么都累。
“会没事的。”他安慰。只是他们心里都明白,这一次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这次的抢救时间没有上次那么长,手术室的门不久后就被打开,医生摘下口罩后的表情凝重,突然就像一块石头压在余小西的心头。
她站在他面前,唇动了动,居然说不出来话来,其实是不敢问。
医生的助理也是一脸愁容,说:“少奶奶,请节哀!”

☆、127 捅了他一刀

请节哀!
这三个字如同一声惊雷,就那样的余小西耳边炸响。也正因为明白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意思,所以才会受不住打击,顿时感到头脑一阵晕眩,眼前发黑,人便要栽到地上。
“小西。”骆少腾及时伸手撑住了她。
余小西脚软到不行,目光凄楚地看了他一眼,但终归还是没有晕过去。其实这时候晕过去要比清醒着好的多,至少这一刻不必如此清晰地感受这种失去亲人的痛。
是啊,亲人,此刻里面躺着的还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妈妈,她的亲生母亲。
余妈妈这一生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唯一的工作就是在一家工厂做工做了一辈子。余爸爸离开她们后,妈妈就用这份仅有的微薄收入和她单薄的身子撑着这个家,辛辛苦苦抚育着余小西姐妹长大。所以不管她在别人眼里是个什么样子,在余小西的生命里都是不可替代的角色。
余妈妈的离去对于她来说,这种失去几乎没有人可以更深刻地体会,包括骆少腾。
站在门口的医生和助理见她这般,也只能无奈走开。是的,他们只是医生,不是神仙,已经尽力。家属再痛苦,失去的生命仍不可能延续。
护士这时从急救室里出来,看到她的模样还是有些不忍心,仍踌躇着说:“家属进来,最后告个别吧。”
这是她见自己亲人最后一面的机会,也是上前他们唯一能做的了。
最后?
最后这个词意识着什么?余小西不想去想,却又无比明白。她慢慢松开抓着骆少腾的手,然后一步步走进急救室,那身影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却又在努力强撑着。
终于,她走到了手术台前。
很多医疗器械都没来得及收,白色的床单上还带着血,她目光落在躺在手术台上的妈妈。她脸色苍白,双眸紧阖,就那样安静地躺着,安静地仿佛只是睡着了。只要她喊一声,她就会醒过来。
余小西单腿慢慢曲下去,跪到了手术台前,手颤着伸出去摸上妈妈还带有余温的脸。她眼圈是红的,里面明明有泪,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她就那样摸着妈妈熟悉的脸、鼻子和眼睛。这是她的妈妈,这副容颜陪伴自己二十多年。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不能动,不能睁开眼睛,不能再喊她“小西。”
她的唇才抖了抖,喊了声:“妈。”明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出口的声音却那么小。她咬住唇,想要抑制住心头翻涌而出的情绪,眼里的泪却啪地一声掉下来,水珠砸碎在余妈妈的脸上。
她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妈!”她用力地摇了摇余妈妈,意识到她再也不会回应,终于再也绷不住地大哭起来,一声比一声撕心裂肺。
可是不管她怎么哭,余妈妈都不会醒来了。
明明,明明自己睡前她还在跟自己说话,明明她还在为自己担忧,叮嘱自己离开骆少腾。她因为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敷衍着她,总以为她病好后再来解释误会不迟,总以为她和自己在一起的岁月还很长。
妈妈是不是看出了她的敷衍,所以她生气了,才会这样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离去?不然,不然明明她醒来就可以看到她的,她为什么就这样离开了自己?
“妈,我错了,你醒过来,醒过来好不好?——”她问,眼泪刷刷地往下掉,每一句话里都带着她的愧疚,她的自责,她的后悔,她所有所有的情绪。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一定好好解释,她一定会好好解释……
那些留在手术室里整理的护士看到这一幕,也不由跟着红了眼睛,别过头去。
骆少腾只站在她的背后,门口的方向看着她哭,看着她那样伤心,而没有上前去劝阻。因为他知道她需要发泄,需要这样伤心伤肺、痛痛快快地哭一次。
爷爷过世的时候,他也想的,因为终究没有,所以才会觉得遗憾……
医院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毕竟还需要下一台手术。余小西亲眼看着护士将白布盖住母亲的脸,情绪再度失控,还好骆少腾一直拉着她,才没有再扑上去。
因为死了人,整个病区楼层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骆少腾原本是要带余小西离开医院的,怕她在再这里触景伤情。她却不肯离开,一直坐在监护病房外,蜷缩在沙发里,看着里面空空的床。仿佛妈妈还躺在里面,仿佛一切刚刚只是自己坐的一个梦,她还没有醒来。又仿佛妈妈只是被推出去检查了,很快就会送回来,所以她在等待。
这样的情景维持了很久,久到骆少腾都有点实在看不下去,蹲下身子,喊:“小西。”
“嘘。”余小西却坚起食指压在唇上,向他做出噤声的手势。
骆少腾看着她,眼圈那么红,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充满乞求,乞求自己不要戳破她营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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