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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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也看到了,好奇地摸了摸,问:“咦,妈妈,你被虫子咬了吗?”
余小西仍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骆少腾听了却抚额。他张嘴想跟女儿解释一下,可是看到她那一双清澈无邪的眼睛,又将话吞了回去。
手直接探向余小西的额,发现果然有些发烫。
“糖糖,问问兰嫂家里有退烧药没有?”骆少腾说。
糖糖马上从床上爬下去,迈着小腿跑出去,喊:“兰姨,兰姨,家里有药药吗?”
“什么药?”兰嫂好奇地问。
糖糖摇头,她听到腾腾说药,就过来问问,不知道是什么药。
兰嫂正忙将买来的收拾东西进冰箱,虽然明知道骆少腾进了余小西的房间,也想装不存在的。想着反正卧室里有糖糖在,余小西在孩子面前一向都有分寸,两人总不可能吵起来。
这会儿听到糖糖说药,卧室里也没有传出说话声,直觉有点不太对劲,便起身往卧室里走过去察看。糖糖跑出去时卧室的门都没关,兰嫂过来时就看到骆少腾抱着余小西,吓的赶紧缩回去,还差点就撞到跟在身后的糖糖。
骆少腾只是帮余小西调整了下躺的姿势,这会儿估计都烧糊涂了,连眼睛都没睁开过。抬眼就看到兰嫂都在添乱,不由沉着声音问:“家里有温度针、退烧药没有?”
“有,有,有。”兰嫂赶紧应了,知道自己误会了,赶紧转身去找。
骆少腾给余小西量了量体温,已经烧到39度5了,身子都在发抖,嘴里一直无意识地喊着,声音微弱:“疼……疼……”
骆少腾喂她吃了退烧药,兰嫂又弄了些裹在毛巾里递给他,帮余小西敷在额头上。
糖糖一直安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两人一直围着妈妈忙来忙去。绿色的毛毛虫不知何时抱在怀里的,直到两人都停下来,她才问:“妈妈是生病了吗?”
骆少腾这才注意到糖糖,从床上下来,蹲下身子抚着她的头,说:“糖糖不用担心,妈妈很快就好了。”
糖糖点头。
“糖糖乖,这屋里都是病毒,会传染给你的。妈妈如果醒了,糖糖又病了就不好了,你先和兰嫂出去好不好?”骆少腾问。
“你会照顾妈妈吗?你不会欺负妈妈吗?”糖糖还是一副不太信任的模样。
骆少腾点头,他说:“你乖乖去吃饭,爸……我保证妈妈一会儿就会醒过来和糖糖说话。”
糖糖又看了一眼卧在床上的余小西,终于点头。
骆少腾给兰嫂一个眼神,让她照顾好糖糖,兰嫂便哄着糖糖出去了。
卧室的门关上,空间安静下来。
他目光在她的卧室里扫了一圈,全然陌生的布置,找不到一点熟悉的东西。坐回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烫。
“余小西,你再不退烧,我就只能喊医生了。”
床上的余小西早就安静下来,只是眉头微蹙,显然仍然很不太舒服,自然也就没有应。骆少腾唇凑过去吻了吻她的额,温度仍然偏高。
余小西睫毛动了动,眼睛睁开一点点,只看到面前有个人影,喊:“纪师兄……”
☆、143 妈妈和腾腾亲亲,羞羞!
余小西是烧的厉害,神智还在半清醒之间,眼睛睁开一条缝时也只是模糊地看到个男人的轮廓。她意识里是知道自己在家里的,家里会出现的男人这三年来除了纪元根本不会有别人,所以下意识地不作他人想。也因为完全没想到骆少腾会就这么登堂入室,纪师兄三个字才会出口。
当然,在她眼里纪元是个正人君子,她没感觉到先前被吻过额头,更没有因为纪元出现在自己卧室里,就担心自己的清白不保,家里还有别人不是?眼皮重的厉害,所以又重新阖上了。
骆少腾却完全不这么想,在他的意识里这个女人即便跟自己分开三年,也应该守身如玉才对。怎么可以以这样的姿态来喊别的男人,还将他认做别的男人?
不管她嘴里那个纪师兄是谁,既然叫师兄,必然是个男人!一个男人在她的卧室里她就这么放心?骆少腾只觉得胸口的火气蹭蹭往上冒,心里有股磨牙的声音在嘶吼。
余小西,你真是好样的!
偏偏他眼里都在喷火了,余小西还睡的那么踏实,脸陷在柔软的枕芯里,半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骆少腾的脸色愈加难看。
余小西只不过是因为高烧难受而已,自然浑然不知。下巴却突然一痛,嘴就被人堵住。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很粗暴,撞的她牙齿都痛了。余小西现在处于高烧,嘴里呼出的热度灼烫的吓人,他的舌探进去时对她来说其实有点沾凉,还蛮舒服的。可是她马上意识到不对劲,因为纪元怎么可能亲自己?
余小西被烧糊涂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猛然睁开眸子,瞠大的瞳仁里终于清晰地映出熟悉的男人眉眼——骆少腾!这对她来说绝对是意外的。
骆少腾却仍死死吻着她,惩罚性地嘶咬着,手都伸进了她的睡衣里。因为吃了退烧药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此时浑身粘乎乎的他也不嫌弃。
余小西也分不清是被压的还是吻的,呼吸不畅。下意识的反应便是用力推开他。她病着,却还是拼了全力将他推开,自己也跌在了床面上。
两人都在喘息,骆少腾那眼神仍像要撕了她一般。
“你怎么在这?”余小西捂着自己的胸口问。
骆少腾抹了下自己的唇角,脸上露出一抹轻嗤,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问:“怎么,不是你的纪师兄很失望?”
余小西被他嘴里的纪师兄弄了个莫名其妙,随即才有点恍然地想起,刚刚自己好像是以为纪元在来着。张嘴正想说什么,余光就瞄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糖糖,小丫头用手捂着眼睛,眸光还是从指缝里露出来,笑着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便跑开了。留下卧室里的两人,神情十分尴尬地对望了一眼。
兰嫂这时听到糖糖的声音走过来,看到余小西坐在床上,惊喜地道:“余小姐醒了。”
余小西赶紧将自己的下巴从骆少腾手里解救出来,客气地说:“兰嫂,真是麻烦你了。”
家里只有一个保姆,她病了,兰嫂既要照顾她又要照顾糖糖,也是很忙的。
“麻烦什么。”兰嫂嘴上客气着,下意识地看了眼骆少腾,补弃道:“这次还是多亏了这位先生。”
余小西顺着她的视线落到骆少腾脸上,后者脸色仍然沉着,她只好喃喃地说了声:“谢谢。”
其实还是蛮憋曲的,她被他强了还没讨回公道,他随便出个手就要让她说谢谢。
“不必,我还要谢谢你呢,为我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儿。三年来,真是辛苦你了。”骆少腾回,唇角虽然带笑,那眸子却是沉的好像要杀人。
瞒了他三年,这笔帐慢慢算。
余小西闻言脸色果然一变,喊:“骆少腾——”
“你敢否认!”他警告她。
余小西对上他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否认不了,血缘这东西一验便知。
兰嫂也没想到这样三两句话就扯到了糖糖的身世上,果然如她猜的那般,眼前的这个男人与余小西关系不一般,听意思是糖糖的生父。
她也看得出来,两人之间有些问题,不然余小西也不会从生产到抚养,三年都没有找过这个男人。
这属于隐私啊,骆少腾不介意当着她这个外人的面谈论,兰嫂却还是有职业道德的。便对余小西说:“余小姐,我煮了些粥去盛些来,你吃些。”这个借口找的蛮好,她早上都没吃,现在都已经中午了。
兰嫂出去之后,卧室的气氛再次凝滞。
余小西觉得头晕,只好再次卧回床上,问:“你想怎么样?”
反正已经被发现了,反而没有之前的提心吊胆了。也许是病了,这话问的有点破罐破摔。只有她知道,她此时内心仍然焦灼,她昨晚没有带糖糖跑路,绝对是因为知道跑路已经不能解决问题。
他们也许该有个了结,不该再这样下去。
“想怎么样?我的女儿应该姓骆,应该跟我一起生活,你不觉吗?”骆少腾反问。
余小西闭上眼睛,她觉得他这话已经很给她面子了。至少没掐着她的脖子,问:“余小西,谁允许你生我的孩子了?你配生我的孩子吗?”相比起来,此时他说的话比那些已经好了不止多少倍。可是却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
他这是要抢糖糖的意思?
“骆少腾,糖糖是我生的。”凭什么就姓骆?凭什么就要和他生活在一起?
“所以呢?没有我,你一个人能生出来?”他闻言,唇角露出一抹笑,沾着些许邪恶?
果然,她不能跟他讨论这样的话题。
余小西脸色胀红,两人的话题也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一团粉色的影子去而复返,糖糖又跑回卧室。
她是小孩子,哪里管大人的事,小腿抬起,有点笨拙地爬上床,摸了摸余小西的额头,另一只手又摸向自己的额头,之前她生病时妈妈也这是这么做的。
糖糖小脸皱着,似是在分辨妈妈的温度这是烫还是不烫?大概分辨不出,然后双手撑在床面上,将头抵住妈妈的额头,像一只小牛在拱她。
骆少腾见状上前,一把将她从床上捞下来。
“骆少腾!”余小西看到他将糖糖抱离自己,不由一阵紧张。
“你想传染给她?”骆少腾问。
他虽然没有照顾小孩子的经验,但是病毒会传染的常识还是有的。糖糖这么小,感冒了多受罪!
他一句话堵的余小西无话可说,糖糖却有点不满,看着他好奇地问:“可是腾腾刚刚和妈妈亲亲哎,你不怕被传染吗?”
得!她一句话把余小西弄了个大红脸。
骆少腾相比起来脸皮厚的多,他觉得父女之间亲亲太自然的事了。如果他们没有亲亲,哪来的这个小东西?没必须刻意遮遮掩掩的,便一边抱着糖糖往外走一边说:“腾腾是大人了,有抵抗力。”
腾腾出口的时候,他突然蹙眉。这两字从糖糖嘴里吐出来没什么,从自己嘴里吐出来只觉得一阵恶寒,接受不了。
糖糖好奇宝宝地看着他,还想问什么,骆少腾已经将她放到了外面餐桌上。
兰嫂这时正好从厨房里出来,将她的儿童餐摆上,又弄了四菜一汤给骆少腾,对他说:“先生帮我照看下糖糖,我给余小姐送碗粥进去。”
骆少腾微微颔首,坐到糖糖对面。
糖糖小手握着自己的专用勺子,动作笨拙地弄着餐盘里的东西往嘴里塞。
骆少腾面前的粥热气腾腾的,米香四溢,他看着对面独自进食的小人,哪还有心情吃饭,只含笑看着她。但是看着看着,就发现不太对劲。
小丫头偏食啊,几乎把菜里的青椒都扒拉出来了,堆在一边一个骨碟里。抬头看着骆少腾,问:“腾腾,你帮我吃掉好不好?”
“你妈妈没告诉你,吃这些可以长高,长漂亮吗?”骆少腾问。
糖糖瘪瘪嘴,说:“可是好难吃。”
“如果生病,你觉得是药难吃呢还是菜难吃?”骆少腾问。
糖糖想了下,尽管不情愿,还是挖了青椒放进嘴巴里。五官皱着,那模样像吞毒药似的。
骆少腾才刚知道有个女儿而已,有点恨不能将将她捧在手心里,见小丫头这么痛苦。心一下子就软下来,筷子伸进她的骨碟里,说:“算了,下次让兰嫂找别的青菜代替好了。”
糖糖在看他将青椒放进自己嘴巴里,马上开心地拍手,说:“腾腾最好了。”说完还从椅子上爬下来,跑过去开心地抱住他,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口水印子。
骆少腾其实蛮有洁癖的,此时却觉得好软软的小嘴唇吻的他内心一阵激动。
“腾腾这么好,我给你加一分哦。”糖糖还在努力讨好。
“那我倒很好奇,你还给谁加过分?现在是几比几?”骆少腾眼睛淬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只不过那笑像是一道浮光,光影后是隐藏的利剑,剑指的也不是宝贝女儿糖糖,而是此时卧室里的那个女人——余小西。
她到底给女儿灌输了怎样的观念,让她到底去网罗爹地?还有,这三年余小西身边到底有多少男人?
“就只有你和纪叔叔而已啊,他是爹地一号,你是爹地二号,所以你要继续加油让妈妈喜欢你哦。”糖糖这话差点被把她亲爹噎死。
纪?
这是骆少腾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姓,不由皱眉,心想着这个姓纪的,看来跟余小西和糖糖都很熟悉。
偏巧,这时门铃响起来。
兰嫂从卧室里出来,走过去开门。
“兰嫂。”纪元此时出现在门外,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往里走。
骆少腾偏头便见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走进来,纪元看到餐厅里的骆少腾也是一怔。
“纪叔叔。”糖糖兴奋地喊着跑过去,完全就没看到她亲爹黑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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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们情人节快乐,么么哒!
☆、144 对战
“糖糖。”纪元蹲下身子,张开双臂,习惯性地迎接小鸟一样扑过来的糖糖。
小丫头总是这么热情,他都习惯了。
只是这次糖糖还没有扑进他的怀里,小腰就已经被骆少腾拦腰抱起,托了起来。
身子突然凌空,糖糖转头看到骆少腾有点阴郁的脸,抗议地喊:“腾腾。”
他只是爹地2号啦,不可以阻止他和纪叔叔亲密接触。
骆少腾却没有在意糖糖,而是将目光重新与纪元对上。
他就是余小西嘴里的纪师兄?女儿嘴里的爹地一号?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原来纪元都是知道余小西的形踪,而他明知道自己一直在找余小西,三年来他却只字未提。
与骆少腾不同,纪元已经知道他来了S市,也早知道他见过余小西了,所以看到骆少腾出现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十分意外。
“骆少。”相比起骆少腾的虎视眈眈,纪元显的彬彬有礼很多。
骆少腾转身将糖糖交给兰嫂,说:“麻烦你带她进去,我和纪元有些话要说。”
兰嫂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巡索了一下,听骆少腾喊出纪元的名字,更加确定他们都是旧相识,微微点头接过糖糖。
糖糖却抱住骆少腾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小声问:“腾腾,你是怕糖糖喜欢纪叔叔,才不让糖糖和他抱抱的吗?”
骆少腾摸着她的头发,说:“女孩子要离陌生男人远一点,懂吗?”
糖糖才是两岁的小孩,他说的这些懂才怪!
小女孩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摇头。对她来说纪叔叔不是陌生人啊,甚至比骆少腾还要熟悉一些。
“可是如果糖糖不和纪叔叔抱抱,他会很伤心哎。”糖糖又说。
她是公平、善良的小孩,虽然很喜欢腾腾,可是不可以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啦。
“那等我和他谈完,你们再抱。”骆少腾安抚。
糖糖看了眼纪元,虽然有点不舍,还是点了点头。没办法,骆少腾这气场俨然就是一个父亲,这个家的男主人,纪元只是个客人而已。
糖糖虽然不懂这些,骆少腾的神色却让她不自觉地听话。
兰嫂直觉两人谈的话题大概不适宜糖糖在场,便抱着她往儿童房走去,到了门口,兰嫂才将她放下来。
“纪叔叔不要走,糖糖一会儿有好多话说哦。”糖糖转头笑着,照旧向纪元笑的甜甜的。
“好,纪叔叔会等糖糖的。”纪元专心跟她道别。
同在一座房子里,这样依依不舍会不会有点太夸张?
骆少腾心里本来就不爽,这会更只会更不爽,所以兰嫂将门关上的一瞬间,纪元也恰好直起身子,就感到一阵拳风迫近。
砰地一声,这一拳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脸上。纪元头有点懵,身子一下子就栽到了沙发上。
彼时,余小西吃着兰嫂送进去的粥,知道骆少腾和糖糖在餐厅里用午饭。但是她心里总是不踏实,觉得骆少腾没准会直接将糖糖抱走。也不能怪她多心,因为依着骆少腾的脾气他是绝对干的出来的,所以特别注意客厅的动静。
门铃响的时候,她听到了糖糖喊纪叔叔,余小西便知道纪元来了。从床上起来本来想看看情景,哪知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骆少腾挥拳。
“纪师兄。”余小西脸色骤变地跑过来,搀着半边身子栽到沙发里的纪元,看到他半边脸都肿了。
纪元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嘴边,一抹殷红印在手背上。
“骆少腾,你干什么?”余小西怒目看着他,居然动手打人。
殊不知,她此时穿着睡衣跑出来,看着手搀着纪元的模样,更加刺激骆少腾。
不过他没有上前去将她拽到自己身边来,那样太掉份了。他直接坐到对面的沙发上,脚搭在茶几上睨着他们,回:“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用跟你交待?”
“骆少腾,这里是我家,请你离开?”余小西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你家?连你都是我的,你家我反而待不得了?”骆少腾目光落在她脸上,那眸子里的戏谑险些让人招架不住。
此时余小西身上穿着睡衣,那扣子还歪七扭八的,刚刚被他扯落一颗。领口上已经变深的吻痕那么明显,眼不瞎的都能看得见。
他在提醒她,他们前天晚上发生的事吗?
余小西脸色尴尬,纪元手臂从她掌心里抽出来,一边挽着袖子一边目光沉沉地回视骆少腾,话却是对余小西说的。他说:“你去看好糖糖,别让她出来看见吓着。”
这样的姿态,好像两人才是比骆少腾更亲密的人。
“你要干什么?”余小西见状,心里不由紧张。
难道他也要动手吗?
纪元没回答她,而是目光定定落在骆少腾脸上:“我爸从小就教我,人可以挨打一次,如果挨打两次还不还手,那么他这辈子都注定站不起来。”
与骆少腾一样,他也是个富家子弟。身上的棱角虽没有骆少腾那样分明,平时看着温文尔雅,却也不代表他好欺负。
拳脚功夫这样的事,基本上是每个超过二代富足的家庭子女必修的,除非身体不允许,不然从小都要为了防绑架而学习,纪元也不例外,所以他并不畏惧。
他目光落在骆少腾身上,甚至挑衅地说了一句:“当然了,你从小就没有爸爸,自然没有人跟你说这些。”
他这话真真是为了刺激骆少腾的,无疑地要在骆少腾痛处踩上一脚。
“纪元……”这话连余小西听着都有点过份。
名门其实很讲究出身,现在已经不像古代那样可以名目张胆地娶小老婆了,但私生子其实还不如庶出,因为可能连血缘都不会被承认。骆少腾如今的地位虽然已经极少有人敢在他面前说闲话了,但是这样的出身始终是个诟病。
她从没想过纪元会这么尖利,大概是不曾真正见识过纪元身为上流社会人交际的样子。当然,如果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击到骆少腾,显然力度也不够。
骆少腾听到这话时,眼睛暗了些许,不过他也是个擅长隐藏情绪的人,怒极反笑:“对,我骆少腾就是个没有教养的人,我承认。倒是纪二少,你这觊觎别人老婆的毛病,真是被教养的不错,岂知我也是很不屑的。”
纪家的生意在M市做的很不错,但纪元父亲的风流韵事也与他经营的事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