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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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子,然后绝尘而去。
这时糖糖已经将自己喜欢吃的甜品差不多都吃完了,嘴巴一圈都沾了奶渍。小丫头抬头看了眼妈妈的表情,然后特淡定地开口:“爸爸让我通知,你如果一直没想明白的话,他就要给我找后妈了。”
余小西被女儿认真的表情逗笑,赶紧抽了张面巾纸给她擦嘴,只是笑着笑着心头还是涌上了一抹苦涩。
糖糖眼睛眨巴着看着她的眼睛,小孩子的眼睛最纯净,又仿佛可以看到她的内心一般。她说:“妈妈,你喜欢他就去抢回来吧。”
她说不动爸爸只好来鼓动妈妈了,她可不想有什么后妈。
余小西揉揉她的发,却没有接这个话头,起身牵起她的手,说:“走了,回家。”
糖糖不满地撇撇嘴,显然有点鄙视她。
余小西开车将糖糖带回家,小景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都是小孩子心性,与糖糖玩的倒是不亦乐乎。反观余小西倒是总不自觉地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分隔线——
周六晚上,据说她大学时某个同学从国外归来,急于与同学们聚一聚,不知怎么就联系到了她。
余小西上学时虽然除了林雅然,她并没有几个特别要好的同学,且大多都没有留在M市。原本也不想参加的,那头却是盛情难怯。大概毕业后的人都那样吧,出了校园几年,总会想要见见这些人,看看他们混的如何。
其实她也没什么事,糖糖不在,只有自己在家查案件资料或看电视而已。一时心软,便就答应了下来,也没有刻意打扮,只将自己收拾清爽便去赴了约。
进了酒店包厢后,来的都是当时班里的同学,不多,也就十个左右的样子。明明都还是原来的面孔,却又仿佛变的不太一样,大概是成熟了吧。毕竟毕业后各自的经历不同,衣着、品味、谈吐都发生着很大的改变。
江璐也来了,令人意外的是大腹便便,整个人也变了很多,一改往日的颐指气使,性格也变的内敛一些。从前她脾气太臭,后来家里倒了也没有改掉那些习性,其实也没有多少朋友。所以饭后,大家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着以前的事,或还联系着的一些同学近况,倒是只有她和余小西仍显的那么不太合群。
说起来两人曾经也是很好的朋友,似乎是从余小西和莫亦铭恋爱开始,两人的关系才变的不好,且是越来越恶劣到成了仇人的地步。如今冷静下来想想,当时就像走火入魔了一样,简直不可思议。
三年后,倒是第一次这么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说话。声音淡淡的,却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很多。尤其是江璐,像是憋了很久似的。
她的父亲早就死了,在得知莫亦铭的死讯不久之后,觉得江家大房无望,又受不住病痛的折磨,直接从原来江氏的大楼上跳了下去。江璐的母亲也受了刺激,觉得一切都是因果循环,如今潜心在家,极少出来,听说在信佛。
江璐当初跟骆子扬在一起也无非是为了钱,又有些嫉妒余小西罢了。家里发生变故之后,后来就嫁了个爆发户,不算很有钱,人也不帅,但是对她还不错。
她调侃着说:“以我从前的眼光是绝对不会看上他的。”唇角露出抹类似讽刺又无奈的笑,看着她说:“但现在落魄了不是吗?”衣食不忧,认命了也便就知足了。
她印象中,江璐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样子,面对这样的她,余小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又因为提到了莫亦铭,所以心情莫名更加沉郁。
“其实同学们当初还是蛮多人羡慕你的,你虽然没有很好的家世,户口也不在M市,但没毕业就因为表哥的关系进了知名事务所实习,后来又嫁给了骆少腾成了豪门少奶奶。”江璐看了她一眼,又补了一句:“你说你怎么就混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破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前不久的离婚官司弄的沸沸扬扬,最后的开庭虽然是非公开的,骆少腾也没有宣扬的意思,但是还是有很多人都知道,她当初与骆少腾是协议离婚,不止输掉了孩子,且一分赡养费都没拿到。
余小西笑,她知道整个M市的上流社会都将这个当成笑话,唇角不自觉地尝到了苦涩。
“骆少腾倒是不错,以前听骆子扬说莫亦铭背后的人不简单,却没想到最后他不是最大的赢家。”
余小西听到这话颇有点意外,转头与她的眸子对上,江璐的神色倒像是故意透给她的。
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出去抽烟的同学回来了,嘴里嚷嚷着:“我刚出去,你们看看我遇到谁了?”
他身边倒是有几个人影进来,且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江璐与余小西的目光就这样随即被吸引了过去,然后很自然地就看到骆少腾。
其实那同学口中的人不是骆少腾,也不是江浩然,而是他们曾经一个班的同学。最近才进飞凰工作,今天陪老板过来应酬。本想是过来悄悄打个招呼,合作的客户却说需要一名律师,这样不知怎么骆少腾、江浩然也跟了时来。
那同学觉得能请到这几个人特很神气:“刚出门时恰巧碰上的,骆少和江少不用介绍了吧?”
在M市骆少腾和江浩然自然不用人介绍,就是跟在他们身后的那几个也够他们几乎所有人都凑上去忙着套近乎,几乎所有人都上去敬了圈酒。
余小西与江璐对望一眼,一个是余小西的前夫,一个是江璐叔伯家的哥哥,反而是这两个与他们沾亲带故的女人站在那里,倒想不如被无视个彻底。
只是她抬头看到骆少腾的第一眼,骆少腾也看到了她,两人隔着那么多的人和迷离的灯光相望,她将目光仓惶别开。
江浩然注意到身边的骆少腾气息不对,侧目顺着他的目光就看到了余小西,以及江璐。他拿了个空杯子将酒倒满,连同自己手里原本端的那杯,脱离众人,抬步朝两人走过去。
他站定在两人面前,先看了眼江璐的肚子,问:“几个月了?”
“七个月。”江璐回答。
也许江家刚倒的时候,江璐会觉得不平衡,因为江家大房一直都是压着二房的,突然就那么倒了,怎么也无法接受。但她这三年来也经历的太多,事过境迁后,大房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跟二房相比,心态反而平和很多。
“满月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江浩然说。
他这话就是会作为孩子的舅舅,江璐的娘家人会出席满月酒的意思。毕竟曾经是一家人,就算从前有过再大的恩怨,即便做不到像小时候那样亲密,但血缘一直都存在。
江璐嫁了人他知道,虽说配个爆发户绰绰有余。只要江璐不作,他还是愿意为她撑腰。
江璐轻点了下头,眼睛竟有些湿润起来。
江浩然此时却将目光调向了余小西,然后将自己刚倒的那杯酒递给她,并喊了声:“嫂子。”
余小西对这声嫂子受的有愧,看他的神色有点来者不善,她没有接。但是他那杯酒一直举在余小西的面前,且并没有收回去的意思。
“哥。”江璐喊。
江浩然给余小西的这杯酒液那么满,自己手里那杯只是别人敬酒时剩的那么一点点,明显就是在为难余小西。
江浩然却并没有理她,目光仍落在余小西脸上,一副她不喝就是不给面子的模样。
余小西还真不想喝,可是此时这边的动静却已经惊动了包厢内的其它人,纷纷注目地瞧着一这幕,她在考虑自己就此走掉,会不会太不给面子?
江璐伸手要去抢酒的时候,余小西把酒杯接了过来,她不想让江璐为难。
江浩然笑了下,说:“敬你。”酒杯与握在手里的杯子轻碰了下,然后仰头一口饮尽。然后挑眉瞧着余小西,等着她喝下去。
众目睽睽,虽然大家都看不懂这一幕,但是都知道江浩然这是在欺负余小西,不由神色各异,甚至议论纷纷。
余小西低头看着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不过就是一杯酒而已,喝多了顶多胃烧的难受,又死不了人?她唇角扯着一抹笑,抬手将杯沿压在唇上。
沁凉的酒水入喉,的确不怎么好喝。还没有喝下去多少,突然就被夺了过去。她有点意外地转头,就见骆少腾拿着原本属于她的杯子,仰头全灌了进去。
灯光迷离下,性感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看着。直到他将杯子里的酒水喝光,然后塞进某个“律师”的手里,看了江浩然一眼,仿佛是怪他多管闲事,然后才拉着余小西的手出了包厢。
他的力道一向很大,攥的她腕子很紧,且腿长脚长的,她脚步跟的很吃力。两人就这样在一路异样的眼光中离开酒店,他终于将她松开。
他看着她的眸子很幽深,却好像并没有她以为的愤怒,半晌才说:“对不起,又连累你了。”这话是道歉没错,却颇有疏离的味道。
如果说之前的冷漠还尚存那么一分情绪的话,那么现在的平淡就连那令对她有的一丝,哪怕是生气、怨恨的情绪都没了。
余小西揉着自己被捏痛的腕子,听到这话时一楞。
只听他又说:“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你可以直接不用理走人,如果他为难你,你也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李志。”
根本没有余小西说话的机会,他身上的手机又响起来,他掏出手机来看了眼,余小西看到余欣南的名字。他按了接通键移至耳边,转身,问:“什么事?”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她也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脑子有一点混沌。觉得今天晚上的风也好冷,心不在焉地抱着肩转身离开。
骆少腾挂了电话时,转头就发现她已经站路边等出租车了。两人出来的急,她连大衣都没有顾上穿,那身影站在夜风中有些萧瑟的味道。
他迟疑着要不要提醒她,还是让人将大衣给她送下来,这时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突然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车门拉开后,下来两个男人。
骆少腾看到这一幕时,心中敲起警钟,喊:“余小西。”并抬步便往那边跑。
余小西本来在走神,男人靠近她时她还是回了神。只是那时口鼻已经被掩住。余小西反应还算快的,也幸好他没有用乙醇什么的,手肘微后一撞,男人腹部吃痛,放开了她。
只是她顾得了眼前这个,身后那人却抄了根木棍朝她砸过来,她甚至听到了破风的声音。耳边响起彭地一声,木棒碎裂的声音由后响起,她却没有感到任何疼痛。转身,便见骆少腾捂着肩头后退了一步。
不等那男人反应,骆少腾就踹了他心窝一脚,男人倒在地上,脖子上便踩了一只男式皮鞋。
“什么人?”骆少腾冷着声音问。
“黄老板让我们来的,让我们吓唬吓唬她,让她少多管闲事。”男人哆哆嗦嗦地说。
本来以为是个女人很好对付,哪里想女人出手够快了,半路杀出来的男人更果决。
骆少腾看了眼余小西,她显然知道那黄老板是谁。此时保全已经从酒店门口奔过来,将人押走了。
余小西看骆少腾身体晃了晃,赶紧搀住他,问:“骆少腾,你怎么样?”
骆少腾皱眉,额际都是冷汗。
余小西赶紧将自己的车开出来,将他扶上车后去了医院。
急诊帮忙处理了伤口,建议他们在医院里住一晚,便安排了一间病房。
他躺在床上吊着水,而余小西只是默默照顾着他。两人都没有说话,偶尔四目相望,她也只是仓惶地撇开,气氛总是有些说不清的怪。
两瓶水吊完已经到了后半夜,余小西卧在椅子上睡的,离着病床很点远。早上醒来的时候骆少腾还在沉睡,她看了看时间便决定出去买早饭。知道他吃饭挑剔,特意跑了两条街将粥和小菜拎回来。
可是一进门,却发现余欣南不知何时来的,就坐在骆少腾床边。
“余小姐。”余欣南听到开门声站起来,转头对她极自然地笑着。
反正她只是前妻而已,就算骆少腾不待见自己,她也不觉得在她面前底气不足。
余小西看了眼骆少腾,他的目光也落在自己脸上,开口:“你可以走了,剩下的事交给她就可以。”
☆、168 主动吻他
“你可以走了,剩下的事交给她。”
余小西握紧手上的早餐袋子,对上他无波的眼眸,那里依旧幽深一片,并不让人窥探到情绪,却又透着一股绝情的味道。
是的,此时的情景不管看在谁眼里,他都足够绝情。然而,他是为了她才受伤不是吗?此时却让她离开,将他交给另一个女人……
余小西看着他,眼里无端地感觉到莫名的酸涩,就连手上的早餐在这一刻也仿佛变的十分沉重。塑料的材质提带承载着重量压在掌心,勒下一道红痕,微疼。
余欣南是不太了解眼前这情况,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骆少腾此时想赶走余小西。她此生觉得最痛快的事也莫过于欣赏到余小西这副受伤的表情了,又如何肯放过?
目光扫过她手上的早餐袋子,笑的一副白莲花模样,问:“这是给少腾的吧?”
她不傻,一直没有明确的大动作,一方面是觉得还不太了解骆少腾这个人,另一方面觉得眼前这两人根本不会在一起,也没有危险,所以还在步步试探阶段。
此时骆少腾明显需要自己配合,她乐的便配合好了,所以少腾这两个字被她喊出来更显亲密。
她入戏倒是快!
余小西没回答,也没有看她,只是站在那里望向骆少腾。两人对望着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凝滞。
余欣南瞧着两人的神色,直接挡在余小西面前,说:“真是麻烦你了。”一副作为女主人的样子伸手便要去接。
彼时的她眼里跳动着压不住的火焰,那是一种莫以名状的畅快。因为她要抢过来,不管是余小西手里的早餐,还是骆少腾,她会把她所珍视的东西都抢过来。
不可否认,余小西此时的心被骆少腾毫无预警地扎痛了。她早上特意跑了两条街给他去买早餐,却不曾想换来的竟然是这样一幕。
眼前余欣南白净修长的手朝自己伸来,指尖刚刚碰到她手上的早餐袋子。余小西心一横便松了手,只听彭地一声,印着某酒店字样的袋子掉到了地上,粥与小笼包掉在地上。
余欣南吓了一跳,大概是怕污渍溅到自己的鞋上,下意识地往后跳了一步。
余小西对上她受惊的脸,唇角扯出抹冷笑。
她凭什么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买来的东西会给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骆少腾看着地上的早餐,再看看转身离开的余小西,脸色自然不好,挣扎着从床上起身。
“骆少。”余欣南赶紧上前去搀他,却被他用力甩开。
他捂着自己的肩头追出去,喊:“余小西。”
余小西却迈着越来越急的步子离开,听到喊声都没有回头。
骆少腾看着她再次离开的背影,那样毫无留恋,气的冲着墙壁踹了一脚,显然觉得犹不足以发泄,挥拳用力砸向过去。
咚!咚!那声音触目惊心地敲在人的心房上。纵然他再强硬,也不过是血肉之躯,血水顿时从手背、掌心处流下来。
余欣南站在病房门口,看到他自虐的模样。头微垂着,那脸上的表情似懊悔又像心痛到极致。在她印象中,他自出现就那么一直那么高高在上,就仿佛连心都是冷硬的,仿佛永远不会为谁驻足,原来不是……
良久,骆少腾的脸色才慢慢缓和下来,起身准备回到病房的时候,余欣南还站在那里。
她对上他恢复冰冷的眸子,那一眼太过冷锐,如同一支冷箭直直射进她的眼眸里,令余欣南心头一惊,然后低下头来,就连站在那里的身影都有些无措。好似她自己刚刚看到难过的那个骆少腾,全部都是错觉。
眼前一抹白色掠过,骆少腾已经重新走回病房。
余欣南赶紧跟过去,看着他手上的伤说:“我喊护士来给你包扎一下吧?”
骆少腾却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地上被余小西扔掉的早餐。
余欣南注意到了,便又说:“我这就让人来给打扫干净。”真是脏死了,弄到屋子里都是这股味道,她嫌弃地想着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什么,转回来,问:“你想吃什么?我可以让家里的佣人送过来。”
“滚。”骆少腾回答的却只有这样一句话,觉得她在耳边真是聒噪的很。
“你说什么?”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的余欣南,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滚。”骆少腾重复,两次吐出这个字声音都是淡漠的,没有丝毫情感可言,更是半丝颜面都没给。原本,她就是个不值得他花一分心思去关注的人。
余欣南的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心里明明快炸了,却强压着加重了语气,说:“骆少,卸磨就杀驴可不好。”怎么说她也是堂堂阮家的千金,他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
“哦?你是驴?”骆少腾闻言,终于侧过头来问,只是眉色微挑看着她的模样,那神色间的讥诮被演绎了个十足十。
余欣南被他弄的脸色胀红,一时竟无言以对,气的都呼吸不顺畅了,急促起来。
骆少腾已经迳自走回床边,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护士进来后,先看了眼地上的早餐,又看了眼站在那里的余欣南,问:“先生,什么事?”
骆少腾一边掀被上床,一边回答:“麻烦将她清出去,好吵。”口吻更像是请人清理垃圾。
也许没准在他眼里,余欣南还真就不如余小西扔在地上的早餐值钱。
护士看了眼余欣南,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还以为是吵架的情侣呢。不过那些都不是重点,出口劝道:“小姐,麻烦你还是先出去吧,不然会影响病人休息。”
余欣南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冷待,算是在骆少腾这里全受齐了,她咬牙切齿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真是又爱又恨,最后气的一跺脚走了。
护士看了眼骆少腾,他眼皮都没抬。护士在心里叹了口气离开,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骆少腾闭眸,眼前都是余小西刚刚离开的画面。他本意并不是真的想让她走,只是想让有她勇气面对和承认对自己的感情。明明,那晚他可以感受到她仍然是爱自己的,她却选择一次又一次逃避。
叩!叩!叩!
门口传来有力的三声轻敲,骆少腾睁开眼睛,便见李志开门进来。
李志看到地上的早餐时也怔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地在室内扫了一圈,然后才对骆少腾的目光。那眸子幽黑而深远,仿佛可以穿透人心。
“骆少。”李志喊,眸子微垂。
骆少腾没应,只是收回目光,倚在床头摸到烟盒,抽出一支点燃。
病房里一时没有人说话,淡淡的烟味飘散在空气里。李志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骆少腾的神色,开口劝道:“骆少,你身上有伤还是别抽烟了吧?”
骆少腾带伤的手夹着烟卷,白色的雾气从嘴里吐出来,他隔着烟雾看向这个跟了自己几年的助理,问:“李志,我最近的行踪余欣南知道的倒比你还快。”
李志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瞒不过他便也没有否认,涩着声音说:“对不起骆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