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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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这才满意地又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重新回到幼儿园里,进教室前又转头朝她笑着努力挥手。小脸上的笑像朝阳一样,烂灿地让人移不开眼。
糖糖的小身子终于被幼儿园的房门掩住,余小西起身,转头时正与身后的骆少腾相对。她说:“纪元痊愈,我就回来。”
这是承诺。
骆少腾点头。
这场爱里他们经历的太多,不知不觉间已经都学会包容和承担。
骆少腾亲自开车送她到住院部楼下,余小西直接乘电梯上去。纪元的感情她不能回应,可是这伤她要看着他一点点好起来才算不亏欠。
人走到病房门口时,却发现是敞开的,一个护士正在忙着收拾床位。
余小西走进来,看到整个病房的仪器都收了,就连床头上的生活用品都没了,不由有些着急,问:“纪元呢?”
“纪二少联系了国外的医院,早上就转院了啊。”护士看着她说。
“转院?去哪了?什么时候转的?”余小西着急地问。事出突然,竟一点征兆都没有,她不由开始怀疑纪元的病情是不是恶化了。
护士还没答,她就已经着急地要追出去。因为她突然想到刚在楼下看到一辆救护车停在门口,当时她没有在意,此时回想好像是隐约看到了纪缪。
手却被护士扯住,她说:“余小姐,纪二少让你不用追了。”
余小西甩开她跑出去,手着急地按着电梯,数字却迟迟没有变化。
她心里着急决定走楼梯,刚刚进入安全通道,身上的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仓促地看了一眼,发现是纪元的号才停下来,按了接通键,着急地问:“你在哪?”
那头没有立即回答,话筒与楼梯间都是一片沉静。她屏着呼吸,那头很久才传来纪元的声音。
他说:“余小西,我走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要转院,她相信他不是仓促之间决定的,他竟一直瞒着她!
那头仿佛传来他的轻笑,却有些不真实,不过她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余小西,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他为她受伤,为他做过那么多,她竟傻乎乎的不知道他爱她。
纪元仿佛听到她哭了,却接着说:“对不起,我明知道爱的是骆少腾,你的感情世界里没有我的位置,这几天我还仗着自己身上的伤,利用你的愧疚去贪恋这份陪伴……”
“纪元……”
“因为第一次,你的目光专注地停留在了我的身上,虽然我知道那里面没有爱情。”嘴里仿佛尝到一点苦涩,他接着又道:“余小西,这几天的时光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余小西抓着手机,听着他说的话,那是他第一次对她坦诚感情,可是她却无法回应。
“说来可笑,其实人这一辈真的太比想像中漫长很多,曾经我也以为我会爱雅然一辈子,却没料到到头来会移情别恋。”心里想着这是林雅然对她的惩罚吧,嘴里却故作轻松地说:“所以我对你的这份感情,说不定哪天也会改变。余小西啊,不要有负担。好好把握自己的幸福吧,守住骆少腾和糖糖,勇敢地幸福。”
她想像着他躺在救护车里,唇角释然而包容地对自己说着这些话,心里揪痛。泪痕满面中,通话已经被掐断,传来嘟嘟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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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元就这样走了,余小西与骆少腾、糖糖渐渐回到如常的生活节奏。虽然她偶尔还是会想到纪元,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同时也想到陆周,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真的触到什么霉头,连累她这辈子身边的人都接二连三遭遇不幸。比起死去的妈妈和小北,其实这两个远走国外的人还算是幸运。
纪元也不算是毫无消息,偶尔会想起寄邮件给她。病似乎已经好了,邮件里偶尔会附上他在国外游历的一些照片。人虽然看上去瘦了很多,不过精神很好。
与此同时,余小西与陆周也重新取得了联系,陆周恢复良好,已经重新投入工作和生活,家里氛围很不错。姑妈知道余小西还活着的消息最为激动,一直念叨着有空一家人飞回来看看她,还有糖糖。
两边经常视频,姑妈与她聊的时间最长,往往聊到屋里没有其它人了,她还抱着电脑说个不停。会说一些国外的糗事,抱怨着国外的食物吃不习惯,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被逼着说英文。只蛤说着说着也会哭起来,大概是想家,也可能是想到了余妈妈和小北。
每当这时余小西都不说话,心里其实不比姑妈舒服,尤其妈妈和小北都是因自己而死。
日子就这样过着,骆少腾那边没有半分松懈,却给妻女营造出平静的世界。只是他越用力撑住自己的幸福,那些人总是会用更大的力度去破坏。
这天骆少腾正在公司开会,偌大的会议室坐着整个飞凰集团总部的高层。助理正在放着PPT数据的投影前讲着骆少腾的规划,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骆少腾本没有在意,只是随手看了眼屏幕上闪烁的号码,目光顿了下,突然起身。主管们的目光虽然追随他离去的背影,会议却仍在继续。
骆少腾将门关上之后,这才按了接通键移至耳边。对面便传来阮玲的声音:“骆少,我是阮玲。”
“阮总这么有空给我打电话?”骆少腾问,背倚上身后的门板。
阮玲笑了,说:“阮家最近几个单子都被卡掉了,没有项目自然就闲下来了。”开玩笑的口吻,倒是十分淡定,又问:“我想请骆少喝杯茶,不知肯不肯赏脸?”
骆少腾已经查到母亲背后是阮家,余小西的事阮家也有份参与,他们从很早开始便想要弄倒骆家。所以最近不止是M市,甚至在他们的地盘Z城,骆少腾都在生意上步步紧逼,让他们一向无往不利的阮家,不止丢了几个大项目,甚至陷入了食品安全的风波里。
“好啊,在哪?”骆少腾痛快地答应,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
阮玲报了地址,说:“我等你。”
骆少腾收了电话之后,驱车前往。
阮玲选的地方,自然是M市里最好的。奢华的古建筑,茶香袅袅。明明就在市区,却仿佛与外界隔绝。
他进入院子后,立马有人迎上来,毕恭毕敬地喊:“骆少。”然后将他引向包间。
阮玲已经在了,焚着香,更有穿着旗袍的女人抚琴。骆少腾进来后,那人才退下去。
“骆少比我想的来的要快。”阮玲看着他说。
“只是好奇阮总给我备了什么大礼而已。”骆少腾坐下来,车钥匙随手扔在桌上,发出一些细碎的声响。
面对他嚣张的态度阮玲也不生气,笑着将手上的文件袋推给他,说:“一定不会让骆少失望。”
其实他们走到这一步,彼此都心知肚明。骆少腾这一系列动作只是投石问路,探探母亲与阮家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才好下手。而阮家与付清十几年相交,自然不可能没有准备,所以阮玲此时才有恃无恐。
骆少腾抽出里面的文件,尽管有心里准备,看到那内容时脸色还是变了一变。他一直知道付清能驱动莫亦铭,定然涉及了不光彩的事,但是他没料到付清陷的这么深,或许是阮家有意为之。
“怎么样?骆少对这份东西还满意吧?”阮玲问。
“我不得不说,阮家真卑鄙。”骆少腾毫不留情地轻嗤。
“其实少腾啊,你应该知道我们家小南对你的心意。说起来我和阿清十几年姐妹情谊,我也不想亲手送她去坐牢。”
“所以呢?”
“如果我们两家联姻,我倒觉得实在是美事一桩,你不觉得吗?”阮玲眼眸含笑地看着他问。
☆、183 他恨着我,这样挺好
骆少腾看着对面的阮玲,她眼眸唇角都染着笑,一点疾言厉色都没有,那模样更像个慈爱地看着他的长辈,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比锋利的刀子还要人命。
联姻,原来她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骆少腾的手无意识地转着无名指上的指环,一时没有说话。
阮玲自然也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目光落在那指环上,并不在意地,:“我知道你跟前妻已经离婚了。”
她用前妻这两个字来说余小西,将她与骆少腾划分出界限,他心里有一丝不爽,眉头微蹙,反问:“那么阮总应该知道,我们现在依然在一起,并且有复婚的打算。”
若非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没准这时他已经向余小西求婚,他会重新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他会带着她和糖糖去毛利求斯渡蜜月。那个地方旖旎的自然风光一向是他所钟爱的,他想余小西和糖糖也一定会喜欢。
阮玲原本以为他看到那些资料一定会妥协,毕竟这事关他的亲生母亲,哪怕就算不会立即答应,态度也不该这样毫无余地,所以脸一下子就沉下来,说:“看来骆少并不在乎阿清的处境。”
骆少腾当然在乎,他摩擦着指环的动作顿了下,抬眼瞧着她,说:“阮总可以考虑换个条件。”
“骆少腾,阮家的家世摆在那里,你心里清楚,我女儿并没有哪里配不上你。”阮玲冷声说。
阮家从前虽然也富有,但生意的扩展却是在阮国诚近年在中央的提升而得的便利,地位渐渐在门阀中超然。骆家虽然在M市根基颇深,可是阮家只要有阮国诚的存在,余欣南配骆少腾绰绰有余。
当然,这仅是就家世背景而言。
“那就当本少高攀不起好了。”骆少腾耸肩,嘴里虽然说着自贬的话,态度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别的女人再好,他拥有余小西足矣。
阮玲是个护短的母亲,在她眼里女儿确有不足的地方,可是那些不足相比起外面的人,他们依旧匹配不起。所以骆少腾这样,她心里已经略有不爽,低头轻啜了口茶,等那股火气压下去,才又问:“骆少是不是以为卡了阮家几个项目,阮家就没辙了?”
如果是,那么他未必太看不起阮家。
骆少腾目光与她相对,唇角慢慢扯出一抹笑来,说:“我从不敢这么以为。”
毕竟阮国诚的身份摆在那里,阮家人走到哪里不是主动有人给他们清路?他这次能把他们逼到这个份上,也没想要将他们怎么样,不过是为了看到手上这份东西。而阮玲还没有去运用阮国诚的关系,也是想要最后保留一线。
“少腾,飞凰集团这几年在你手上发展的很快,阿姨很欣赏你的才能。不过骆家虽然是百年世家的门阀,可放眼看去,现在除去你那个不争气的大哥,家里就只有你一个人而已。骆少是聪明人,难道就不为飞凰将来的发展打算一下?”
一个门阀的兴衰往往跟人脉有着极为重要的关系,而庞大的门阀维系必然是人丁兴旺的,主事人从子孙中挑选优秀者培养,从政或从商早就会规划好,现在哪个门阀中不是拼了命的把自己家的人往从政的这条路上挤?
这些人也往往因为有了家族的助力,政途才会走的顺畅。同样的,只有家里从政者爬的愈高,家族才会更为受益,阮家便是个极为成功的例子。
阮玲的话也很明白,骆少腾这代本来就只有他们兄弟两个,却因为私怨不和,现在唯有骆少腾自己可用。但骆少腾的能力再好,要想将家族发展下去,政界必须要有人。当然,骆家旁系中也不是没有人从政,只不过那些人的地位不是不够高,就是关系已远,这世间最复杂的也莫过于人脉。
阮玲聪明就聪明在这里,她不提余欣南本身,反而提与阮家联姻后带给骆少腾的助益。她相信一个有野心的男人,面对阮家庞大人脉必然是会心动的,在这些面前,爱情、女人又算什么?威胁加诱惑,可见她是做足准备。
“阮总大概不太了解我这个人,从小喜欢享受别人的跪舔,还真做不来攀附这样掉份的事。”阮玲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却回绝的仍然毫不犹豫。
他不傻,阮玲说的这些他心里都明白。可是比起那些,他更喜欢余小西和糖糖留在身边的感觉。骆家根基很稳,轻易不会倒,就算人脉上暂有缺失,这块早晚也会补起来的,他并不急于一时。
这下是彻底将阮玲惹恼了,她站起来,冷着声音说:“看来是我错了,骆少并没有诚意跟我谈。”她拎包的时候突然想到付清,又补了一句:“当然,看来你也并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在乎阿清安危。”最后这句绝对带着对他讽刺,以及手里握有别人把柄的自得。
她就不信,骆少腾真能看着付清去坐牢!
包厢的门在阮玲离开后关了,案上依旧茶香袅袅。他看了眼手边阮玲带来的资料,脸上漫不经心的神情已经收起来,下颌紧绷,眸色暗沉色异常……
彼端,阮玲离开包厢后,上了家里的车。黑色的车子离开茶坊后,慢慢驶入繁华的都市街道。
她大概也没想到骆少腾这样不好对付,脸色很久都没有缓过来,导致车厢内的气压一直很低,就连坐在她身边的佣人几次想说话又忍了下去。
阮玲揉揉发疼的额头,问:“王妈,你说是小南嫁他是不是强求了?”司机和佣人都是家里用了多年的,或许只有这时候她才偶尔表现自己柔软的一面。
王妈算是家里的老嬷嬷了,看着阮玲长大的。她从前的性子不这样,甚至认识余呈义的时候甚至十分温婉、单纯,温室里的小花般,说起来还不及现在余欣南的一半。她是阮家大房唯一的女儿,那时可真真正正是家里的公主。
逼她成长起的是父亲的骤然离世,而她当时甚至意外怀了孕,余呈义不在身边,家里暗潮汹涌,公司步步危机。那段时间她性格改变很大,一直到今天。
“小姐,咱们孙小姐又不差,再配上这家势,放眼国内想找什么样的人没有?又何必非要在骆少腾这里受这个窝囊气?”她是一直跟在阮玲身边的人,看着余欣南从小长大。虽然只是个下人,那种家族荣誉感却很强。
阮玲闻言放下揉额头的手,叹了口气,说:“你不懂。”
她这么做也不完全是为了余欣南,的确,依现在阮家今时今日的地位确实没必要委曲求全。可是他们对骆家这么多年来费了很大的心力,可就是三年前骆家最乱的时候,还是没能把让它垮掉,如今到了骆少腾手上更为稳固,必然就更不容易了。
刚刚在包厢里,阮玲嘴上虽然说骆家政界没有人,事实骆家并不是真的没有,骆家一直暗中支持着阮国诚的政敌,是他们强而有力的后盾,所以骆家才会成为挡在阮家的一座大山。
这条线是骆钧在世时铺的,但终归没有血缘那样牢固。余欣南看上了骆少腾,阮玲才会想退而求其次,想将骆少腾拉拢过来成为自己人。
骆少腾拒绝让她很不高兴,不过不答应也没关系,只要她手上有付清,让骆家与那头互相猜忌也未必不可。蛰伏了那么久,拼的就是耐心等待时机……
骆少腾那边,离开茶坊后拿着资料便驱车去了付清那里。她如今被人看守着,整日也就喝喝茶,养养花,只是没人能确定她内心是不是真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安逸。
骆少腾的车子开进别墅时,付清正坐在沙发前喝着花茶,听到引擎声往窗外瞅了一眼,便看到儿子挺拔的身影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佣人还是付清请的佣人,不过薪水已经是骆少腾给了,所以马上迎过来,喊了声:“骆少。”
骆少腾身上明显是带着火气的,所以并没有理她,而是迳自走向付清,啪地一声将文件袋扔在她面前,问:“你有什么解释?”
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连妈这个称谓都省了。
付清放下茶杯,将资料从文件袋里抽出来,看到内容时仿佛一点都不意外,又将那叠资料重新塞回去放在桌上,颇为淡定地说:“我当年受伤是阮家救了我,我没钱没势的想要扳倒骆家,自然要依附他们,被利用是很正常的事。”这些早就预料到了。
骆少腾看着面前的母亲,她保养的那么好,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侧坐,举手抬间尽显优雅,一点都不像是个中年女人。可是她那么美丽,偏偏就没有记忆中疼爱自己的模样。
“阮玲现在拿这个来要挟我。”他想知道自己是她的儿子,她可曾有为他想过?
阮玲回视着骆少腾,眼眸淬笑,只是并没有骆少腾期待的歉意,好似也没有什么感情,只道:“她无非就是想让你娶余欣南而已,到底有什么不好的?”
骆少腾的眼眸瞬间变的幽冷凛冽,放在裤兜里的手都不自觉地收紧着,青筋暴起。大概没人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吧?他甚至在想,如果……如果对面的女人不是他亲妈该有多好?
付清仿佛没有看清他的神色般,又笑了下,道:“当然,你也可以置之不理,你连我这个妈都可以囚禁,又何必去理?我现在与坐牢也没什么分别。”
阮家与付清之间本来就是不平等的,自然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给她抓到,这是一个死结。
骆少腾看着这样的母亲,心口窒息,冷笑了下转身离开。
付清一直坐在那里,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离开视线。不久,外面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她才起身去看,落地窗外,那辆载着儿子的车子已经远离。
眼里漫不经心的那种冷然仿佛在悄然碎裂,只余下一股悲伤。
“太太,你这又是何苦呢?”李志站在她身后说。
付清抹了下脸上的泪,笑着说:“他恨着我,这样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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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腾与余小西一样,这一辈子大概亲情缘薄,越是如此,付清的“死而复生”对他来说才更珍贵。毕竟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这世上最亲的亲人了。
可是脑子里一遍遍去回想付清的种种的作为,却找不出一丝她还疼爱着自己的痕迹。如果疼爱,又怎么舍得伤害他爱的人?如果疼爱,她又怎么能说出刚刚那样的话?想到阮玲给他的资料,他甚至不懂,她到底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车子开进骆家老宅的院子,糖糖正在跟小泰迪在绿色的树荫下跑来跑去,那边新弄个秋千,有点像S市皇甫家的那个,是糖糖的最爱。
“骆少。”管家迎过来给他开门。
骆少腾瞧了糖糖那边的方向,小丫头玩的正高兴呢,根本就没注意到他回来了。他便也没有上前,只问:“少奶奶呢?”
“在卧室。”管家回答着,骆少腾已经往别墅里走。
“骆少。”佣人站在玄关处迎接,本欲给他递上拖鞋,骆少腾却一直上了楼。
彼时三楼的余小西正坐在工作台那边,桌上铺了一堆资料,埋头专注翻阅着手上的文件。听到开门声时抬头,他却已经站在了自己的桌案前。
四目相望,她来不及去捕捉他眼里的情绪,手就被他扯住,身子站起来后朝他跌过去,撞上他的胸膛。
“唔……”余小西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感觉他的手紧紧地抱着自己,勒着她腰身的力度很紧,仿佛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她楞了一下,自然能感到他压抑的情绪。仰头正想去问,唇还没张开就被他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