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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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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揭穿余欣南,只在鄙视她这一招太拙劣,根本就是在给坑自己家里。由此不由开始反思,是不是平时太惯着她了,才让她任性地闹到这个份上,觉得自己一定会为她出头?
余欣南见母亲一直不说话,模样无辜又忐忑,小心地看着她问:“现在怎么办啊?”
阮玲见她这般模样,真有点恨铁不成钢,心里叹了口,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拍拍她的手安抚,说:“我一定会让他娶你的。”只是骆少腾那样的男人,她现在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的女儿能不能驾驭。
余欣南点头,虽然极力压制,眼中还是露出雀跃。
阮玲年轻时也曾痴狂,自然理解女儿此时的心情。她一向宠着余欣南,不由想着女儿既然驾驭不了,那她就只能将飞凰集团拿捏在手上。
这一步原本就在计划之中,飞凰是骆家的产业,只要骆少腾看重,就不怕他不妥协。娘家强势,女儿必然是被哄着的。哪怕是虚情假意,只要女儿开心就好。
她一定会让骆少腾哄女儿一辈子!
——分隔线——
这则绯闻持续了几天,甚至有被越炒越火热迹象。飞凰集团公关部始终没做正面回应,想来因为有所顾忌,所以并不想完全撕破脸。但骆少腾那边依旧油盐不尽,阮玲只能加快进程,与飞凰一些股东进行接触,企图拿到飞凰的主导权来控制骆少腾。
这事虽然不曾见报,但上流社会里很快就传开了,骆少腾玩了人家余家小公主不肯负责,阮家这是在打击报复,外加逼婚,年初大戏就这样开了场。
这次虽然没有政府的参与,骆少腾公司里几个项目因为阮家的阻挠,推行的却并不顺利,几乎是处处受到限制。事业受挫之下,加之报纸曾拍到他最近频繁出入夜店,诸多猜测也纷沓而来。
阮家逼的这样紧,除了骆少腾给外界郁郁不得志的形象,最近余欣南也很苦恼。
她喜欢骆少腾是真的,所以并不想真的看到母亲与骆少腾矛盾升级,这样她将来即便与骆少腾结婚,两家关系也会变得十分恶劣。尤其骆少腾这人本来就傲,从不拿正眼瞧自己,经过这事之后,原本与他所有的接触也都换了助理李志代为处理。名目自然是为了避开媒体,避免乱写毁了她的清誉。
名门闺秀做到她这个份上,还有什么清誉可言?余欣南有苦说不出,难免郁闷。回家又面对妈妈对骆少腾的诸番算计,一时觉得心力交瘁。
心里苦闷,工作之余也愈加不愿意回家。可是她从小生在Z城,M市也没什么朋友,唯有跟纪缪混的熟一点,便第一个想到了她,于是给她打了电话。
车子就驱到某个酒吧门口,泊车小弟过来接了钥匙,她迈进酒吧。时间还不算太晚,但夜晚的酒吧永远那么喧嚣,除去震耳欲聋的音乐,舞池里也已经开始群魔乱舞。
时下的年轻人对这样的情景一点都不陌生,只是她平时还是颇为自爱,从不在下面人群混杂中行走,便直接上了二楼预留的包厢。厢内装饰豪华,单面的玻璃可以将楼下表演台看得一清二楚。
不管是M市还是Z城,工业化的现代城市看上去都差不多,就连酒吧也大同小异。她要了瓶酒,并不是很感兴趣地看着升降台上的表演,垂眸看着手里摇晃的红酒,浅酌。
纪缪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才赶到,一边说着路上堵车一边告罪,见没什么回应,这才抬眼瞧去,发现这位脸色有些不对。不由问:“怎么了?”
余欣南平时并不贪杯,自然也不会多喝,只是心里苦闷,有气无力的趴在纪缪肩上,说:“姐姐,你那主意出的不好。”口吻里颇有些委屈的意味。
纪缪看她小女生的模样,便知道是为情所困,笑了下,问:“怎么?他还是不肯松口?”说起来阮家逼的也够紧了。
余欣南摇摇头,问:“你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余小西?”她比余小西美多了不是吗?家世又好,骆少腾到底为什么就那么看不上自己?
纪缪认真地瞅着她,说:“我觉得是余小西比不上你才对。”
余欣南听了笑,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笑着笑着眼睛就蓄起雾气。她是委屈啊,明明每个人都说自己比余小西强,偏偏她最在意的那个眼里却只有余小西。
纪缪伸手帮她正了正脖子上自己送的那条项链,问:“其实这天下男人多的是,除去他,哪个不是上赶着你们阮家?”言下之意,他又何必强求?
余欣南苦笑了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魔杖了。”且魔的还是不轻,人家都那样了,她仍然不敢死心。
纪缪动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她在这个社会已经算是大龄剩女,将近四十岁没有结过婚,为了撑起家族事业在外形象强悍。商界里人家讲起纪缪都会竖起大拇指,嘴里只有两个赞赏可概括,能干、漂亮。
可是沾上爱情、婚姻这些,上流圈子里的人来来去去,早几年还有人提出相亲,这几年几乎绝迹。不为别的,她眼光太高,需要一个能征服她的男人。
说句不好听的,她从小受父母的观念影响过深,性子早就有些偏了。父母的过早放权养成了她的专横,说一不二,真正有能力还真不一定看得上她。
纪缪多少知道自己身上的坏毛病,可就是不愿意改,她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挺好。弟弟不喜欢承担的责任她来承担,守着父母、弟弟平安就好。
想到弟弟,她眼眸深了下。
余欣南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没发现她的情绪变化,不经意地抬眸,倒是看到一抹熟悉的男人身影,正穿过人群往酒吧门口的方向走去。眼眸一跳,立马联想到最近的新闻,当即没有多想,抓起包便起身。
“喂,你干什么去?”纪缪问。
“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先走了。”深恐追不上外面的人似的,她嘴里说着,头也不回地出了包厢。
“喂,你把我叫来自己却走了,不带这样的——”抱怨的尾音被彭地关门声隔绝在门内。
纪缪看着那震颤的门板,脸上的笑一下子就沉寂下去。如果余欣南看到这变脸的速度,定然会心悚。她倒了杯酒,托着走到单面玻璃前,从这里可以看到余欣南急急忙忙出去的身影。唇角含笑,眼眸间全是愉悦,就像是一个布局的人,正看着鱼儿一点点上钩……
彼时的余欣南出了酒吧后,外面已然不见了骆少腾的身影。她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目光最后定在停车场的方向。本来也没有抱很大的希望,只是有一点不甘心的心态驱动,果然还是在那里看到了他。
骆少腾今天换了辆越野,春节假期刚过,晚上的空气还很冷,他的车窗却开着,正闭目倚在车座上。
“少腾?”她喊。
骆少腾像没听到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放轻脚步靠近,闻到一股浓浓的酒精味,像是喝醉了。余欣南担心他敞着窗睡会感冒,连续喊了他几声没有反应,只好试着将车椅拉开。
车钥匙就插在车上,她先将车窗关了,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弄到副驾上。然后自己发动引擎,将车子开出去。只是车子刚刚上了马路,他身子突然倾过来,一双手臂锢住腰身,吓得她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打滑了下。
“少腾,你躺好,我送你回家。”余欣南说。
骆少腾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头枕在她的肩头,手甚至很自然地伸到她的衣服里去。
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细嫩的肌肤,余欣南整个身子都缩了一下,幸好脚下意识地踩了刹车,不然非撞到路灯柱子上不可。
车子猛地这样急刹,惯力将骆少腾的身子甩出去,头撞在车窗玻璃,他捂着半晌都没有动静。
余欣南担心他摔坏自己,紧张地倾身拿下他的手察看,他的脸却顺势埋进了她的胸前,手再次如蛇般缠上她的腰身,余欣南当时并不是欣喜,而是奇怪和疑惑。
今晚的骆少腾与往时太不相同,直到他嘴里呢喃地吐出:“余小西……”这三个字时她才有些恍然。原来他真是喝醉了,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谁。
其实这样的亲近,正是她梦寐以求的事,终于知道他平时对余小西时个什么样子。不是不解风情,而是他的温柔对另一个女人展露。有了这样的比较,心头愈发地酸涩。
手下意识地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模样有点迷惘。余欣南看着喝醉的他,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上心头。他这么爱余小西,听说婚后已不怎么招惹女人,若是真的与自己发生关系会怎么样?
窗外车子喇叭的轰鸣吓了她一跳,余欣南一个激灵,头脑清醒过来。然而身上的人却完全醉了,手掌仍然在她身上放肆着。
余欣南目光在四处望了望,几百米处就有一家酒店。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哄着将粘在自己身上的他弄开,并帮他绑上安全带。此时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她简单给自己整理了下,车子歪歪扭扭地开到酒店门口。
门童的帮助下,她将骆少腾弄到酒店客房,打发走服务生的余欣南原本是搀着他进房,哪知门关上的一刹那,身子已经被她压在门板上。
余欣南已经二十多岁的女人了,大学的时候也曾谈过恋爱,所以并非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纯情少女。只是此时强烈的男性气息烘烤着她,她竟已经紧张的呼吸都开始困难。
理智告诉余欣南这样不可以,她手也已经再次抵在他胸前抗拒。可是仰望着那张男人俊美的脸时,刚刚在车里的念头又跳上来,然后就像疯长的草似的怎么也压抑不住。醒过神来时,原本抵住他的手改而摸到他衬衫下紧实的肌肉,她的脸微热,心儿也跟着砰砰直跳。
骆少腾的薄唇亲吻住她的耳朵,唇间露出低低的笑,余欣南浑身发烫。最后的最后,两具身子疯狂地纠缠在一起。跌跌撞撞地由玄关一直到床上。
这一夜的骆少腾对于余欣南来说略显急躁和粗暴,她疼的额间冷汗淋漓,却仍然努力调适自己去迎合。“战况”持续了很久很久才停歇,她累的满身疲惫,可是心里是开心的。安静又开心地卧他的怀里,因为她终于是他的女人了。
翌日清晨,骆少腾醒来时头疼欲裂,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额头,指尖却碰到不属于自己的细腻肌肤,疑惑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怀里的余欣南。
脸色骤变着从床上爬起来,动作之大,差点将余欣南翻到床下去。她原本睡的正熟,吓得一下子醒过来,然后就看到了蹙眉瞧着自己的骆少腾。
顺着他沉沉的目光回到自己身上,都是昨晚留下来的暧昧痕迹,不由脸色微红,赶紧拿被子掩住自己。
“你怎么会在这里?”骆少腾问。
余欣南低着头,回答:“你昨晚喝醉了。”
“所以呢?”骆少腾问。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发生关系对他的打击太大,尽管他极力压抑,表情看上去仍显的有些气急败坏。
“所以就变成这样了。”余欣南支吾着,脸上染上更深的红晕。
骆少腾闻言眸色极沉,看来十分恼怒,反应在余欣南意料之中。趁着他还没有发脾气,赶紧裹着床单从床上下来,脚软地进了浴室。
她知道他不想负责,可是既然这样,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他也没有办法跟余小西交待。
爱情嘛,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背叛。
余欣南站在花洒下,任温热的水冲过身体,闭目都可以重温昨晚两人的疯狂。外面隐约传来有什么落地碎裂的声响,她知道骆少腾在发脾气,但将自己洗的清爽干净后,才从浴室里出来。
骆少腾猛然从床上起身,也进了浴室洗澡,这一洗就足足近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余欣南已经将衣服换好了。她倒像什么都发生似的,冲他笑的极为甜美,与他沉着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她拿着床上的衣服体贴地走过来,说:“照你衣服的尺寸让人送来了衣服,要不要换上试试?”
反观骆少腾倒是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模样,看着地板上凌乱的衣服,交缠在一起昭示着两人昨晚发生的一切。这可与上次单纯的拍照不同,空气中仿佛还都是那股靡烂潮湿的味道。
她身子倾近,带着一股与他身上一样的沐浴乳味道。骆少腾眉头皱的更近,她仗着两人刚发生关系,觉得亲密不少,便伸手要帮他换衣服。
只是手刚刚碰到他身上的袍带,就被骆少腾捏住她的腕子,冷着声音说:“别动。”
余欣南知道他一时不能接受,也不着急,笑着踮脚吻了下他的唇角,说:“那你自己来,我等你一起去吃早餐……”话没说完就被骆少腾却厌恶地推开她,迳自出了门。
余欣南看着被他摔上的震颤门板,表情自然也不好看……
当天,骆少腾穿着浴袍从酒店里出来,再次被记者抓拍,然后见余欣南随后离开酒店。
报纸将这次的事自然又渲染了一番,足足又让媒体炒了一个多星期。
飞凰集团内部会议,阮家已经逐步参与进来,余欣南作为阮家代表出席。不管骆少腾的方案如何,董事会对其反对之声总是此起彼伏,这便是骆少腾最近所面临的近况。
其实那些高层争论了半天除了阻碍项目推行,根本不会有新的进展,骆少腾宣布散会后回到办公室,已感到十分疲惫。头枕在大班椅上捏了捏眉心,便听到门板处传来两声轻敲。
“进。”他应。
随着门被推开,抬眼却见是余欣南走了进来。
“少腾,晚上一起吃饭吧?”她主动示好。
虽然两人发生了关系,骆少腾也没给她一点好脸色,所以她还是要主动一些才成。骆少腾看着她,在他说出拒绝的话来之前,道:“我们可以聊聊今天的方案,也许我能想办法替你说服那些股东也不一定。”话说的漂亮,其实那些人还不都是阮家操纵。
骆少腾目光在她身停了半晌,这才点头。
余欣南见状终于高兴地笑起来,说:“餐厅你来定好了,记得通知我。”便出去了。
夜幕降临时,骆少腾准进来到阮家。余欣南穿了件白色的裙子,刻意打扮了一番。阮玲看出女儿心情不错,叮嘱他们好好玩。
晚上订的是家西餐厅,环境清幽,很适合情侣约会。
两人的出现自然引起很多的注意,虽然没人过去打招呼,不过看到两人在一起的目光也意味深长。吃过饭后,两人在这家酒店过了夜,早上她以没有车为由,让他送自己到公司楼下。
骆少腾的脸始终绷着,总是有些不太高兴,余欣南却已经很开心。吻了他的脸一下才下车,一直目送他车子从公司离开这才上了楼。嘴里不自觉地哼着歌,连同翘起的唇角,让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她的心情愉悦。
公司里有同事亲眼看到她是被骆少腾送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她的心情从何而来,感觉笼罩在公司阴霾终于要渐渐消散。
余欣南坐到办公桌前,刚刚拿过一份文件来打开,门就被轻敲了两下,阮玲走进来。
“妈。”余欣南喊。
阮玲在她对面坐下来,目光扫过女儿身上崭新的衣服,眼中也带着笑意,问:“高兴了?”
余欣南脸色微红,不过还是乖乖地点了头,眉色难掩喜悦。
“听说今早是骆少腾送你回来的?”她又继续问。
余欣南点头,然后起身,绕过桌面来到阮玲身边,伸手摇着她的手臂,说:“妈,你跟董事们说说,别逼他那么紧好不好?”
“傻!逼他不紧,你和她的关系能发展这么快?”阮玲戳了下女儿的额头,觉得骆少腾现在就是服软的表现。
“可是你这样,他就算跟我在一起也是情愿的。”得到人了便要得到心,人总是这样矛盾。
阮玲拍拍她的手安抚,说:“一步步来,等到你们结婚后对他再掏心掏肺也不迟。”
她理解女儿的心情,可是如果不让骆少腾彻底服下来,他就会像上次飞凰危机解除一样反弹回来。只有让两人确定了关系,骆少腾才不会反弹。所以说,从骆少腾让阮家有机会进入飞凰的营运开始,便已经是引狼入室。
接下来的日子,余欣现与骆少腾约会过几次,并一起参加晚宴,自然第一次都有被媒体追逐,几乎整个M市的人都以为他们正在恋爱中。只有余欣南与他吃饭的时候,偶尔还是会听到他打电话。那头似乎是余小西,两人发生争执。每次吵过之后,他都显的非常疲惫。
余欣南每次都陪在他身边,他也由开始抗拒到后来慢慢默认、接受。阮玲见时机已经差不多,顺势提出让两人结婚的要求。
骆少腾当时没有答应,沉默了两天。
余欣南终于沉不住气来公司找他,问他:“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余小西?”
骆少腾并没有否认,他说:“我可以答应结婚,但我们要去国外注册。”
余欣南第一个反应便是他并不想让余小西知道他结婚的消息,可是这事迟早都会被媒体曝出来。结婚后她就是名正言顺的骆太太,到时她余小西又能怎么样?
余欣南觉得自己忍这一时是值的,便欣然答应,于是两人几日后乘机出了国。留下阮玲坐阵飞凰,已俨然一副岳母的架势。
余呈义那边,自与余小西见过之后一直觉得对她有所愧疚,却又无可奈何。春节过后便回了Z城,这次听说女儿要结婚才匆匆赶来,却还是没能见上一面。
“小南到那边没有?”他一边将文件递给妻子一边问。
阮玲看了他一眼,笑:“原来你还记得小南是你女儿?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一个女儿呢。”这话里多少有些赌气的成份。
余呈义对她向来没有办法,因为女人通常都是不讲理的,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根本不能跟生气的女人讲道理,所以只叹了口气,说:“这结婚虽说有在国外注册的,说是时髦,可是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嫁了,是不是有点委屈咱们小南?”
他这样一说,阮玲的眉头也蹙了下。她当时也是反对的,总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但是余欣南说服了她。这时手机传来滴滴的提示音,她点开屏幕看了一眼,是女儿拍下来的结婚证,一个主意便冒上心头、
骆少腾想当年娶余小西时,那也是轰动全城。他现在明显是不想让别人知道,那她还偏要与人分享这个好消息了。她保证她会让自己的女儿风光大嫁,骆少腾想不妥协都不行。
于是翌日,结婚证书在阮玲的授意下登上各大报纸、媒体平台上。她以阮家的名义对外发布这则消息,并声称那对新人正在国外享受两人时光,回来才正式婚礼。
国外的骆少腾与余欣南还不知道的情况下,阮玲已经将婚礼操持起来。媒体更是一天天刊登、转载婚礼现场细节,阮玲就这样一手操纵着这条新闻,热度足足又持续了半个月。
承办喜事总是让人觉得身心愉悦,哪怕每天都很累心里也是高兴的。这天阮家的客厅茶几上摆了几十种印好的喜贴样式,阮玲挑的都有点眼花。
“哎哟,现在的喜贴都印的这样漂亮,孙小姐回来看到一定会喜欢的。”家里的佣人见她心情好,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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