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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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死活地挡住她的去路。
“手里拿的什么?”江璐问。
“跟你有什么关糸?”余小西觉得这人真是好笑的可以。
“以前或许没关糸,但是你现在被怀疑跟对手公司做交易,并受贿,公司的资料怎么能随便让你拿出去?”江璐落井下石地说。
每字每句清清晰晰,让那些有没有心听八卦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许多惊讶,甚至抽气声在耳边隐约响起,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引来更多的注目。
“那就等你有这个权力再说。”余小西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便往外走。
江璐难得碰到这样落井下石的机会,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一个眼色过去,原本站在门口的保安立马上前来,只听江璐义正严词地说:“你违害了公司利益,不管我有没有权力,作为飞凰的员工都有义务防止再次损失。”
余小西看着她的眼神更冷,对对自己欺近的两个保安说:“你们敢。”
两个保安想到她跟骆少腾的关糸,的确不太敢上前。
“余律师,我劝你还是配合一下。怎么说这也算是为你好,免的又被人误会了去。”江璐后退了一步,保安便要动手去拿她手上的文件。
“住手。”身后传来严厉的声音。
众人望去,就见骆少腾走过来,身后跟着江浩然。
“骆少。”江璐不敢对上江浩然的目光,又看到突然出现的骆少腾终于有点后怕。
“在干什么?”骆少腾问,明明口吻也不重,偏给人严厉的感觉。
“我已经请假准备离开公司,你的好秘书怕我夹带公司的秘密文件,正要检查。”余小西回答。
也许她没注意到,她那绷着脸的小模样倒真像跟自己的男人告状。
见骆少腾看着自己的眸子愈冷,江璐嗫嚅着道:“骆少,我也是为公司着想。”
骆少腾看着她的脸笑了,只不过他那笑让江璐心里更加发悚:“既然江秘书这么大公无私,相信任何对公司有利的事都愿意去做。”
江璐直觉着这句话里有陷阱,不敢轻意答话,她太了解骆少腾了。
果然就听到他接着,说:“顶层那边的清洁工作总是做的不够彻底,尤其是卫生间部分,江秘书既然这么有精力,不如这周就交给你来做吧。”
“骆少!”江璐脸色果然变得青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当然,尤其是他身边传来噗哧一声窃笑的时候,她捕捉到江浩然忍笑的模样,脸上感到更加难看。其它人虽然在大BOSS出现后都假装忙碌,却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动向,自然将他的话也听听清清楚楚。有人在憋笑,有人却是心思万千地翻涌着。
李志不愧为骆少腾的特助,这时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说:“江秘书,去忙你的吧。”
江璐跺跺脚,不甘心地离开。
骆少腾再次充当了一回骑士,本指望着美人对自己感激不已,却只见她只是淡淡地看了自己一眼,说:“谢谢骆少。”
操,那口吻真冷漠,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够傲的啊。”江浩然看着离开的余小西,调侃的口吻说。
骆少腾显然心情不佳,也只是睨了他一眼,没回应,迳自进了电梯。
江浩然碰了个钉子,无趣地摸摸鼻子。
上楼的时候,正看见江璐那一身名牌外面穿着围裙,头上戴着清洁帽,高跟鞋擦玻璃的滑稽模样。见到两人从电梯里出来,立马躲了。
“为什么不直接开了她?”两人进了办公室,江浩然问。
“开了她,余小西的事查出来还找的到人吗?”他冷哼,那样岂不是太便宜她。
“你怀疑江璐?”江浩然诧异。
骆少腾没回答,而是声明:“我不会因为她是江家的人,就手下留情。”
“随便。”江浩然无所谓地耸肩。
江璐与江浩然其实是叔伯兄妹关糸,江璐的父亲是江家老大,江浩然的父亲是老二。当年江氏还没倒的时候在整个M市可谓如日中天,江家便是江璐的父亲说了算,是个极为强势的男人。
不过大经一年半多前,江家的大厦突然倾倒。江璐的父亲从江氏三十多层的高楼自杀,母亲下落不明,连带江璐从一个大小姐变成了普通上班族。
江家二房幸亏有江浩然在,倒保有了一席之地。只不过从前江璐太过目中无人,两房不和,甚至江璐的父亲年轻时为了夺权,曾做出过伤害江浩然父亲的事。所以如今江璐这般落魄,江浩然不曾施过半分援手,因为在他看来那些不过全是咎由自取。
☆、052 压上车身拥吻
余小西从飞凰出来后去了银行,根据调取的影像资料显示,拿她资料来开户的是个陌生男人。这年头资料外泄,被不法分子用来开户、洗黑钱的事例比比皆是,根本就不稀奇。
那男人长了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她对比范青、以及对手公司,甚至联众那边公司的领导层,甚至于与这个项目沾得上边的员工,依旧一无所获。
不过余小西并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既然银行这方面暂时无法入手,她便想从范青身上找线索。通过私家侦探提供的资料,她从范青最近接触的人中发现了对手公司的一个职员。
姓高,今年三十岁,每周日喜欢到洛克街的一家健身房健身。直觉里,她觉得自己的事跟这个人有关,就算没有,至于跟范青有关。
只是个小职员,来的地方却十分高级,余小西假装过来咨询,问了下年费居然是她工资的两部。暗中咋舌,面上却不动声色,任教练领着进去参观。
这也多亏了她身上的衣服,骆少腾着人准备的,一直挂在衣柜里。时间久了,她也就顺手拿起来了穿了,基本都是有名的一线品牌,很多甚至都是限量版,国内都买不到,不然那教练也不会这般殷勤。
在健身房遛了半圈,她目光就锁定在跑步机上的男子身上。因为来之前仔细看过照片,所以一眼就认得出是那个高姓男子,便立马来了精神。
“我遇到个朋友,过去打声招呼。”她自自然然地对教练说。
教练点头,说:“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喊我。”然后便走了。
余小西走过去,打了声招呼:“你好,高先生。”
那名男子本来跑的满头大汗,看到她时非常诧异,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伸手按停了跑步机,拿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抹了把汗,转头便走。
“高先生。”余小西拦住他的去路。
高姓男人不悦地皱起眉,看着她不客气地说:“这位小姐,我并不喜欢被陌生女人搭讪。”
“陌生女人?高先生,恕我直言,你刚才看到我的第一反应,可不像是在看一个陌生女人。”余小西反击。
没错,他看到自己第一眼诧异的同时,甚至还有点慌,那是一种心虚的表现。如果之前她只是猜测,那么现在她肯定,自己被陷害的事,他要么参与要么知情。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男人嘴里咕哝着,抬步就要快步离开。
“你可以继续装蒜,但是栽赃嫁祸,甚至涉及金额超过十万,加上参与公司之间的恶性竞争,都是会判刑的,足以令你以后在M市混不下去。”余小西跟上去说。
虽然脚下步子略急,但是仍有条不紊。
“少吓唬我,有证据就抓我啊。”高姓男人的步子停在男换衣室外,对露出轻蔑的表情,然后推门进去。
“高先生——”余小西跟过去,推门看到里面正在换衣服的几条影子,话音及时收尾,马上退出来。
男换衣室,她自然不可能再进去,只能守在门口。进进出出的男人都不免好奇地看她一眼,偶尔还有有心猎艳的男人向她吹起口哨。
余小西虽然烦感,但仍耐着性子。
日移西落,转眼等了两个小时之后,她终于发觉不对劲。想办法诓了个员工,称自己男朋友在里面很久没有出来,让他帮忙去看看。才知道换衣间原本有两个门,那个姓高的怕是早就逃之夭夭。
白白浪费一天,一无所获,不免有点沮丧。出了健身中心时,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夜风冰冷地吹过来,她不由缩了缩脖子,然后裹紧身上的毛呢大衣。
霓虹绚烂下,天空阴郁,天气预报说这两天会降雪。
因为没有特别的收获,所以心情更是不好,便在街边走了一会儿。驼色的短靴沿着路牙慢吞吞地走着,心思却飘到了高姓男子那里。想到请私家侦探的费用,她肉疼地皱了下眉,这条线坚决不能断。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耳边响起吱地一声。刺耳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转眸看去,就见一辆蓝色的布加迪正堪堪停在她的脚边,缓缓下降的玻璃窗里露出骆少腾的脸。
“上车。”他大少爷的出场永远这么酷酷的。
余小西看着突然出现的他一眼,有点犹豫。就在这犹豫之间,骆少腾已经果断地推门下车,长身玉立在她面前。
那样的高度欺近,令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骆少腾将她下意识的反应收进眼底,心里隐隐有些不悦。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另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问:“有什么进展?”
余小西尽管不想让他看扁,可是无奈现在的太过沮丧,只能摇头。
他突然伸出手来托住她的脸颊,脸靠的很近,这姿势有些暧昧,却又认真地道:“其实只要你开口求求我,我也许会有办法。”
余小西被他眼中的认真神色吸引,并没有注意到两人此时的姿势,甚至有点惊喜地问:“你是有什么办法?还是已经有证据。”
骆少腾闻言笑了,拿淬笑的眼睛看着她,指尖在她细腻的脸上轻刮,说:“那要你求了我再说。”
男人的指腹擦过她的脸颊,余小西终于察觉到他的轻挑,脸上泛起气恼的红晕,问:“骆少腾,你早就知道我是无辜的对不对?”
“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他反问,那的口吻,仿佛她有没有被诬陷,他根本就不在乎。
“骆少腾!”她气急地喊,拨开他捧着自己的脸。
现在蒙着不白之冤的是她,他那样淡漠的语气,是身为一个老板该有的口吻吗?更何况她还是事务所派遣过来的,这样要给事务所声誉造成多在的影响?
指甲划过他的手背,传来一些尖锐的痛感,骆少腾的神色也冷下来:“余小西,是你蠢的被人陷害,你给了本少什么好处,本少要帮你?”
“对,是我蠢。”她回,唇角溢满讽刺。
她以为他将自己手上的业务全转移出去,是因为他身为总裁必须给其它员工的交待,却原来他早不是,员工受不受诬陷,他的单子失了也就失了,他根本不在乎。在他眼里,那些事远远还不如自己的妥协。
不,或许,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他策划的。
骆少腾此时的余小西,她的模样那样尖利,尖利中又夹杂着受伤。不比那些更甚的对自己的轻蔑、控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中,那抹轻蔑的看不起,一下子就揪紧了他心底的某根神经。
他感觉自己仿佛瞬间被她的那点情绪攫住,一向精明的大脑也停止了运转。当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伸出手狠狠地将她抱进自己怀里。
当时或许只有一个念头,征服她!因为讨厌她彼时看着自己的神色。
“骆少腾,你发什么疯,松开,松开——唔——”余小西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反抗,可怜弱小的她又怎么抵抗得了骆少腾?没二下就被压在车头的引擎盖上,更可恶的是他的唇同时也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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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
昏暗的房间,她被男人压在门板上。熟悉的男性气息袭来,堵住了她出口的尖叫。
男人的手探进裙底,压低声音说:“别叫,你姐姐可就在楼下。”
她拼命挣扎:“所以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糸了。”
男人的低笑溢出唇畔,咬着她的脖颈,问:“那要不要我告诉她,这些日子咱们是如何在这间房里风流快活?嗯?”
黑暗中,女人浑身颤粟,脸色苍白如纸。
☆、053 兄妹关糸也嫉妒
蓝色炫酷的车身,华灯初上的街头,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俊男与靓女的火热亲吻,给这个冬天的街头添了一抹亮色,路过的车鸣笛纷分示意,周围的路人口哨声不断。
余小西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拳打脚踢,推开他后,抡起肩上的皮包打了他一下,借此拉开两人的距离,然后气急败坏地快步跑开。
骆少腾站在车边,摸着被她皮包刮过的胸口,抬眼看着落慌而逃的她,心里又浮上那股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就像上次在花房她跑开一样。
其实自己也搞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态,那天之前他就明明告诉过自己,余小西不过就是他见过的女人中,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看到她时却又忍不住想要一再招惹。
站在车边看着那抹人影淹没在人潮,他身上的手机响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江浩然,指尖在屏幕上划向接通键,移至耳边。
“在哪呢?”江浩然痞痞的调子从话筒里面传出来。
“有事快说,废什么话。”莫名有点烦燥,所以骆少腾的口吻也不好。
两人是发小,倒也没什么忌讳,江浩然是他鲜少放松,甚至毫不掩饰表露情绪的人。
那头没有恼,听口吻就是他在跟自己生气,所以笑了,噙笑地道:“没事,找你吃顿饭。”
听到那头的笑声,骆少腾的情绪才稍稍收敛,是因为意识到自己还在街头。便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开口:“少来,是为了酒店那个项目吧?”
“我知道商局卖你几分面子,也不需要你说话,过来露一面就成。事成之后,百分二的股分归你。”江浩然说。
骆少腾嗤笑一声,挂了电话。
江浩然知道他一定会来,不是因为那点钱,而是两人的交情。这年头能与之交心的人太少太少,幸好他相识在对什么都懵懂无知的年代,经过二十多年的相濡以沫,才得以相互扶持到今天。
当然,骆少腾比他努力,所以才他此时有了仰仗。
路边,一辆黑色的宾士停在那里,驾驶座上的男人将刚刚那一幕亲吻收入眼底,直到蓝色的布加迪离开,他都坐在那里没有动,握着方向的手青筋暴起……
——分隔线——
彼时,余小西推开骆少腾之后,狠狠擦了下自己的嘴。觉得这个人真是滥情的可以,什么时候都能随便吻人。走过一段路之后,觉得嘴里的味道仍是不对,便买了瓶水来漱口。
空瓶扔进垃圾筒里,抬起头来看到满街迷眼的霓虹时,突然又变的惆怅。想了一会儿,从包里拿出手机给陆周打电话。
“小西?”陆周接到电话时有点意外。
“请我吃饭吧。”她说。
余小北大学放假早,这几天已经回了老家。偌大个城市,她只能找到陆周这一个亲人。至于朋友?两年前的事之后,她早就已经没有朋友,甚至同学……
陆周当然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事,也知道她心里必定不好受,便爽快地答应了。并大方地报了时代广场附近一家有名的饭店,两人决定奢侈一把。
难得包厢里只有两个人,点了几个平时喜欢吃又舍不得的菜式,甚至还要了瓶红酒。陆周对于余小西来说是哥哥,是老师,是朋友。
这么多年,他扮演了许多许多她身边缺乏的很多角色。最令人舒服的是,他即便担心又着急,却不会随意去责备她,而是给予信任和宽容,比如她和骆少腾结婚登记的事。
很多时候,余小西都很感谢身边有他这样一个人,不然她真的撑不下去。
“别担心,我会帮你的。”陆周与她碰杯,这样安慰。
这时候余小西的心总是暖暖的,感觉有亲人在真好。两人大吃一顿,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结帐时,余小西摸着自己的肚子,说:“不好意思啊,害你的老婆本憋了一角,结婚时我送个大红包给你。”
“我还没那穷,死丫头。”陆周笑骂,将她揽在怀中,是那种哥哥对妹妹式的,脸上异常宠溺。
不远处,骆少腾吸着烟,将这一幕收入眼中。看着余小西靠在陆周怀里,无比乖顺又依赖的模样眯了下眼睛。
“他们不是兄妹关糸,这你也嫉妒?”江浩然看着他的表情问。
——分隔线——
当晚,余小西并没有回骆少腾的公寓,而是在陆周那里睡了一晚。第二天搭他的车上班,特意到对面买了两份早餐,模样很是轻松。
早上九点,所有员工正式进入工作状态。
陆周被法律部部长特意叫进办公室,不出半个小时,他手里负责的事便都被其它同事瓜分一空。余小西从茶水间出来的时候,正碰到他搬着杂物的纸箱子从办公室里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余小西看着他疑惑地问。
“有个项目需要我过去驻扎几天,所以收拾一下。”陆周倒是神色自然,回答。
“这么突然?”余小西诧异。
“工作不就是这样么?哪里需要哪里搬。”他腾出只手来揉揉她的头,然后走了。
余小西心里还惦记着范青的事,所以也并没有在意。中午接到事务所的电话,才知道陆周不是去分公司暂时驻扎那么简单,而是明升暗降,完全被隔离开来。
那头虽然说的隐晦,但大意还是说余小西的事对陆周,以及事务所造成了影响。让她想办法尽快解决,不然事务所有可能跟她解除合同。
心情沉郁,她卫生间又听到许多职员私下里议论。
“听说啊,这事是总裁亲自下的命令。”
“谁让他跟余小西走那么近,听说两人早上还是一起来上班的呢。敢觊觎老板的女人,他本身就是在找死。”
听着那些言过其实的言论,她想陆周心里也是清楚的,却对她装的若无其事,余小西心里顿时更加不好受起来。所以她从卫生间里出来后,直接就上了顶层。
江璐因为上次拦着她,还在被罚扫厕所,所以这次见到她直接就躲了。
余小西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里面很快传来沉稳有力的一个字:“进。”
☆、054 危险
她推门进去时,骆少腾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当然他那好整以暇的模样,绝对是极为放松的状态。看到余小西绷着小脸进来,也并没有丝毫意外。
眼睛里甚至淬满笑意,问:“来了?”
瞧,多稀松平常的语气,不,更像是等待已久。
余小西的脸色却相反的很难看,直奔主题地质问:“陆周的事,你故意的?”
骆少腾目光与她的眼神相对了两秒,却没有回答。低头认真专注地看着手上的文件,半晌都没理她。
而在余小西的意识里是自己根本就没做错什么,陆周更没做错什么,所以她想不通他到底凭什么这么对他们?他们来到飞凰只是工作需要,工作对他们来说是赖以生存的职业,所以不愿意被当成耍弄他耍弄的游戏。
她本来满腔的愤慨,想要找他理论。可骆少腾显然不满意她的态度,所以硬生生被晾了这许久。他的行为更是明白地告诉她,一切全凭他骆大少高兴。不管她是如何气急败坏,都不会对他有丝毫影响。
“骆少腾,你到底想怎么样?”被无视的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