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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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惊讶于她脸上复杂的神色,似是极为悲伤,无意识地摇着头,脚步一步步在后退。
“余律师。”在秘书惊讶、疑惑的目光下,她转身便走了。
不是乘的电梯,而是照着原路返回,一直到安全通道的门关上,将顶楼办公区的忙碌阻隔在外。整个世界一片安全,她的脸色却苍白到没有一点血色。
世界是安静的,脑子却是乱的。
莫亦铭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为什么会到飞凰集团来?他为什么装作不认识自己?前些天看到的身影,真的不是自己的错觉?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挤来挤去,却因为当局者迷吧,怎么也理不清。
她坐在最上一级台阶上,也不知坐了多久,浑身都僵硬了,才听到外面传来有些不一样的骚动。她心里一动,起身推开楼道间的门。远远就见莫亦铭被簇拥着进了电梯,原本沉寂的心仿佛又沸腾进来。
她当即乘了另一部电梯去追,只是公用电梯,中间在某两个楼层停过,到了一楼大厅时,莫亦铭已经离开。她脸色从看到他开始就一直不好,此时更是焦急。
笃!笃!笃!
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在飞凰的大厅内留下一串急促又突兀的声响,引起人们的侧目。当他们抬起头来看去时,也只看到了一抹黑色影子从眼前掠过。
冬天了,没几天便是圣诞节,北方的天气很冷。她身上没有穿厚外套便奔了出去,冷风呼呼地望衣领里灌,她却没有感觉一样。
目光着急地在四周扫了一圈,正看到辆眼熟的宾士从停车场里开出来,往主道的方向驶去。
“莫亦铭!”她喊着追过去。
车子如那次在夜宴外一样无情,丝毫都没有停顿地进了主道,汇入车流。
余小西这个人痴迷起来也完全无可救药,此时她眼里只有那辆越驶越远的车子。载着她等了两年的人,纵然没有结果,她也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结束。
她依旧没有理智地奔跑追逐,直到车子从她身边擦过,带了她一下,脚下一崴,整个身子就跌下去。手肘落地,带起一片尖锐的疼痛。
“找死是不是?赶着投胎啊?”同时被吓了一跳的司机态度恶劣地朝她骂着,然后驱车离去。
余小西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抬起自己的手肘看了眼,擦破了皮有血丝正渗出来。其实感觉不到疼,因为再大的疼都比不上心里的。周身都是汽车咆哮的声音,还有那些好奇围观的人。
如果是往常,她一定觉得丢人,而此时的余小西却只陷在被抛弃的悲伤里。裤子破了,膝盖处沾着土和血丝,她突然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低着头狼狈不堪地坐在那里,甚至没了看一眼那辆黑色宾士离开视线的勇气。
直到一双皮鞋站在她的面前,有力的手臂分别伸到她的腋下和腿弯处,将她整个人托起来。她才惊讶地抬头,然后看到莫亦铭的脸。
她怔怔地瞧着突然去而复返的他,手下意识地揪着他的臂间的衣袖,就那样瞧着,唇蠕动了半晌,始终将莫亦铭三个字含在嘴里。
莫亦铭将她放进宾士的副驾驶座里,手从她的腋下和腿弯处收回来,直起腰身时衣服却被她揪住。抬眼,便对上她的泛红的眼圈,那样可怜巴巴委屈地看着自己。
两两相望,须臾,他似在心里妥协地叹息了一声,还是将她重新抱回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心里尽管那样气,那样怒,却终归还是不舍得她。
脸埋在熟悉又陌生的怀抱,感受莫亦铭的气息,她眼睛眨了一下,泪珠便这样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啪嗒!落在他深色的西装衣料上,慢慢晕开一片深色。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他才放开她,绕到驾驶座。
黑色的宾士发动引擎,以平稳的速度离飞凰大厦越来越远,渐渐出了市区,往效区的方向行去。沿着蜿蜒的山路上去,最后停在一橦别墅前。
铁栅很快打开,车子停在喷泉般。莫亦铭解开安全带下车,然后拉开副驾的门,重新将她抱起来走进别墅。
“莫少。”
“莫少。”佣人喊着,看到他怀里的余小西时都有些诧异。
莫亦铭却理都没理,直接将余小西放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吩咐:“拿医药箱过来。”
佣人赶紧应着去了,莫亦铭抬起她的手肘看了看,问:“疼不疼?”
余小西却只看着他不说话,眼圈也仍是红的,仿佛在等着他跟自己解释。解释他为什么装作不认识自己,为什么对她那样冷漠。
这时佣人将医药箱提过来,放在他们身边的茶几上,便退了下去。莫亦铭转身将纱布、酒精、棉签等等拿出来,帮她处理伤口。
整个过程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偶尔他手上蘸了酒精的棉签蹭到伤口上。她会痛的缩下手臂,眉头微皱,嘴里发出细小的痛吟。
莫亦铭看着她的神情,脸色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其实都牵动着他的心,却生生忍着亲吻她安抚的欲望。他手上的动作尽量放的很轻,许久才处理好手肘处的伤。
“腿。”他提醒。
余小西便默默地将受伤的那条腿曲起,裤子破了,他拿剪刀干脆将伤口周围的布料都剪掉,然后开始消毒开工。腕子却被她抓住,不由抬头对上她的目光。
“我自己来。”她说。
莫亦铭看了她半晌,吐出一句:“你一向下手没个轻重。”即便是对待她自己,她也常弄得自己哀叫连连。
“你在乎吗?”这话里虽然没有歇斯底里,却有点逼迫的意味。
如果在乎,又何必这么冷漠地对她?两年不见,她要等的不是一个这样的男子。而他,到如今又是如何看待自己。
莫亦铭放下手中的棉签,手托着她的下巴,直直望进她盛满委屈的眸子里。这双清丽的翦水秋瞳,这张美丽的容颜,这个叫做余小西的女子,可是他这两年每日每夜都心心念念、魂索梦绕的人。
她问自己在乎吗?
他当然在乎,他那样历经千帆,执意归来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她。可是还未相见,就让他亲眼目睹她对自己的背叛,她又有何面目这样咄咄相逼?
“西西,你呢?你还在乎我吗?”莫亦铭问。
彼时他们在大学的时光里,他私下里总是会这么宠溺地喊她,然后会在她羞涩的脸上偷一个吻。而今,他还是喊她西西,不是余小西,不是小西,而是西西,目光直直望着她。
余小西眼眶又热起来,坚定地点头。下巴却还在他的掌心里,不曾点下去就被他托起,狂烈的吻如期而至。
嫣红的唇一如记忆中的柔软甜美,他覆上去慢慢碾转厮磨,一点一点地品尝过后才橇开她的贝齿,舌探进去越吻越深,也越来越觉得不够。
也许分别的太久,久到他想要索取更多。不知不觉间,她就被他压到了沙发上。吻依旧在持续着,耳边全是她争促的喘息。莫亦铭张开眼睛,俯身看到她闭目乖顺的模样,密翘的睫毛处还凝蓄着一层水渍,那模样更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看着身下的她,他心里却突然窜出另一个念头。她在骆少腾身下是否也是这样乖顺?或者说她这副模样,是不是早就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展现过?
想到这里,他心里妒意横生,更加发狠地吻着她。抱着她的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摆里。冰凉的掌心抚上肌肤,余小西敏感地感觉到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推搡着他,喊:“莫亦铭!”
他没有再动,依旧居高临下盯着她,那阖黑的眸子里似有清冷划过。
余小西看到了觉得更加狼狈,原本是她不管不顾地追过来的,虽然那只是依心而动,可是当两人真的亲密起来,她却又不自在起来。
因为她已经没了资格!
心里溢满满满的悲伤,伸手,一点点摸上他的脸。他的五官深刻印在心里两年,是第一次真实地触摸到,却有种要被人从心上生生挖去的感觉。
莫亦铭一直都没有动,余小西难过的样子也同样印在他的眸子里,只不过他的眼神中多了一重审视。
两年,足可以改变一个人,连他都不确定眼前的她还是不是从前的余小西……
时间在静谧中流淌,落地玻璃窗外射进来的光线映在两人身上,像是一副静止的画面。直到别墅的门被推开,笃!笃!笃!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突兀声响。
进来的人是林妙可,她穿着酒红色的毛呢短裙,外罩一件白色皮草大衣,手拎了个漆红的皮包,悠悠闲闲地踱进来。在看到两人暧昧的姿态后,整个人就楞住了。
两人也仿佛才回神,莫亦铭起身。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我……”林妙可马上转过身去,嘴里语无伦次地道着歉,显得十分懊恼。只是那话说出来,让当事人觉得更加尴尬。
他们刚刚的确有点情不自禁,但绝不对没有光天化日之下,没有节制那啥的意思。
莫亦铭的神色其实还好,只是盯着林妙可背过去的身子,眸色显得有些深沉莫测。
余小西则是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问:“林妙可?”大概是不明白,她是自己的同学,怎么会出现在莫亦铭的家里?
林妙可听到喊她自己的声音,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见两人已经分开,走过来,说:“是我。”模样倒是自自然然,笑着说:“我跟亦铭在国外偶尔碰到的……一直有联糸,前些日子回国,他还一直托让我联糸以前的同学找你。”
说到和莫亦铭在国外认识的时候,还特意顿了一下,那欲言又止的话音里,似是有些难以言说的情分。
余小西听到她说莫亦铭找过自己,尤其她看着自己的眼神,仿佛知道些什么似的。让她想到前些日子自己与骆少腾在飞凰集团的传言。抬眼再去看莫亦铭时,她慌乱的眸子正对上他沉沉的眸色。
那样难看神色,仿佛印证了她的猜测。莫亦铭沉着脸,一言未发便抬脚往楼上走去。
“莫亦铭!”余小西着急着本想追上去解释,林妙可却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
余小西看着莫亦铭的背影消失在二楼拐角,再迎上林妙可的目光时,林妙可的眼睛里的无辜和温婉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有的只有尖锐的冷漠。
这种眼神很熟悉,就像是江璐看着自己。
“余小西,你既然跟骆少腾在一起了,又何必对亦铭这样念念不忘。”林妙可问。
“谁说我和骆少腾在一起了?我对莫亦铭是不是念念不忘,又跟你有什么关糸啊?”余小西反问。
亦铭,亦铭,从刚刚她就注意到了林妙可对莫亦铭的称呼,居然这么亲昵。
“你跟骆少腾有没有在一起,其实我不是很感兴趣。可是亦铭……”她故意顿了一下,然后说:“他早就跟我在一起了。”
“不可能,我们才是男女朋友。”余小西脸色变的惨白,却仍下意识地反驳。
“我们在国外两年,朝夕相处。余小西,你们就算当初没有分手,这两年,你就能确定他不会变心?”林妙可问。
她的目光那样冷,那样尖锐,一直刺进余小西的心里似的。她不想去相信,脑子里却回想着莫亦铭看到自己的冷漠,还有面前林妙可自信的脸。
“林小姐,莫少的参汤弄好了,现在要送过去吗?”偏偏此时保姆走过来请示。
“先放哪,一会儿我亲自送上去。”林妙可回答,一副她俨然就是莫家女主人的架势。
直到这一刻,余小西终于不能再自欺欺人。她觉得难堪地别过头,朝外面走去。身上的衣服是破的、脏的,膝盖处没有处理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她知道这个地方没法再待下去了,因为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
出了别墅,慢慢往铁栅外走,身后传来铁门关上的声音,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眼里映出这橦华丽的别墅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心痛地闭上眼睛。
冬风肆略的山里,她衣着单薄地站在那儿。将两年的等待与付出仿佛在心里过了一遍,再睁开眼睛时,唇角和眼里都是嘲弄的笑。也忍不住在心里自问:余小西,这就是你相信的爱情?
也好,也好,免了他真的痴情归来,自已却已配不上他,这样的结局虽然悲怆,也不失为一个两全。
她终于一步步离去,带着独属于她余小西的骄傲和倔强……
别墅外,林妙可抱着手臂站在落地窗前,一直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
“林小姐,真的不用给她送件衣服吗?”保姆迟疑地问。
外面的温度可是快到零下了,那个女孩子衣着单薄,山里经过的车又少,怕是一时半会下不了山。
林妙可只是看了她一眼,那保姆便敬畏地低下头,忙自己的事去了。
林妙可站在那里,直到阴郁的天空散下白色的颗粒,有的沾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留下细小的水渍,好像是下雪了!她出神地想着,楼梯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妙可转头,果然见莫亦铭从楼上下来。他穿的还是上楼的那套衣服,只是微微显的有些凌乱。
他目光扫了一眼空空的沙发,问:“她呢?”
那样焦急,甚至有一点慌的神色,看到林妙可的眼里,心上却是尖锐的一种嫉妒。因为这是她默默爱着的男人,而他眼里却是另一个女人。
“谁?”明知道徒劳,她还是装作懵懂。
“西西。”莫亦铭嘴里吐出这两个字,看着林妙可的眼睛也变得沉冷下来。
林妙可的心也更加悲凉,西西?多么亲密的称呼,他们私下里,他从来不会这样喊余小西。他这是在对自己宣告什么吗?
“走了。”她别过脸回答,藏起自己眼睛里的酸涩。
与余小西不一样,余小西平时在他面前可以倔强、骄傲、甚至肆无忌惮地哭泣不同。林妙可原本就是先爱上的人,她不想示弱,因为那只会让她的单恋在他面前更加卑微。
可是因为他的眼里从来没有自己,她心里这么多的复杂情绪,他都没有感受到。心牢牢的都被余小西的去向牵引,莫亦铭看了眼窗外,地上已经浮起一层白色。
他想到余小西进门时身上的衣服,脸色骤变,拎了件大衣,抬步便朝外追去。
“亦铭!”最终,林妙可还是没有守住自己的坚持,由后抱住他的腰,企图阻止。嘴里发出委屈的乞求:“不要去。”那已经是骆少腾的女人了,跟他没有任何关糸,就这样断了不好吗?
她头枕在莫亦铭的背后,由于压抑的感情太久,眼睛里蓄起的泪水也滚落下来,在他的后背上晕开一片深色。
其实这么久以来,她喜欢自己莫亦铭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他心里只有一个余小西在,孤身在外,那种思念身边唯有一个她可以谈及小西。
只是他忘了,借此慰籍自己的同时,其实对于一个暗恋他的女人来说,余小西这三个字就是把刀,每一次提及都在心上刺痛。她痛着,偏偏为了接近他还要忍耐。
“不要去,求你。”此时,她放下所有的骄傲和矜持挽留。
她不相信,600多百天的朝夕相伴,真的比不过他们已经分开那么久的情分。然而如果林妙可付出感情是一场赌局,那么她在说出这句话时已经败的一败涂地。
因为她话音刚落,他的手便已经握住她扣在他腰间的双手,企图脱身。
“不要。”她明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臂还是被他强行拉开,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别墅。
“莫亦铭!”她身子跌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叫。那个男人,他脚步却没有半分迟疑。
不久,外面便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然后远去,她终于绝望地哭出声来……
彼时的余小西离开别墅后,一直漫无目的地沿着下山路往下走。因为心里悲凉,倒也不觉得冷,甚至忘了担心自己身无分文的事。
也许,就这样冻一冻也是好的,不然整个人也许会疯掉。
走了不知多久,夕阳西下,渐渐没落后,世界归于一片黑暗。风声在山路间呼啸着,她抖瑟了下,继续往前走,因为不能回头。
车下,隐约有灯光照过来她也没有在意。随着光线越来越强,车子的引擎声也已经临近。
三辆奔驰小跑开上来,大冷的天,副驾的女伴身上都穿着亮片的贴身短裙,手里开着啤酒喷散着,嘴里发出张扬的笑意,夹杂着男人的口哨。
看到余小西的时候,前面那辆车子突然急刹,后面两辆车子也就停了下来。余小西继续往前走,却被拍上驾驶座的男人挡住去路。
“哟嗬,这不是骆少奶奶吗?”男人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而过,嘴里却无半分尊重。
这时其它两辆车上的人也都下来了,围上来,其中一个问:“哥,这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男人夸张地叫,说:“骆少腾的老婆,骆家的少奶奶呗。怎么?看不上我们老大,跟了骆少腾,怎么弄成这副德行?”
他们口中的大哥指的是许辰逸,当初许辰逸对她有意思,身边几个跟着的人都知道。后来没有动她,就听说她跟了骆少腾。当然,对于她是骆少腾老婆事,其实也抱几分相信的态度,不过是为了讽刺罢了。
骆少腾那样的人在M市再横行,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有钱的公子哥,比不得他们道上混的硬气,让人服气。余小西既然敢嫌弃他们老大,今天逮住机会,这口气他们非要出了不可。
“你们想怎么样?”余小西其实没什么心情应付这些喽啰,却还是打起几分精神。
男人故意凑近她闻了闻:“身上这么骚,不知被几个男人睡过了吧?陪哥几个玩玩,今晚就放过你怎么样?”男人一脸流氓样,说着动手便要去摸她的脸。被骆少腾碰过的,他想老大也不稀罕。
余小西偏头躲过,脸上满是嫌弃,却还是被抹了一把。
“瞧着冻的,走,车上去,找个地哥哥给你暖和暖和。”老大是看不上了,对他们来说还是个鲜货。
骆少腾的女人啊,想想就兴奋。
只是他还没有高兴起来,就被余小西踹了一脚,正中命根子。
“哎哟,痛死我了。”男人捂着裤裆跳脚。
“这是教训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余小西眼里的悲伤退去,甚至染上了一抹厉色。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另外两人见状,朝地上啐了一口,便朝她扑过来。
他们都是刀口舔血过日子的,能跟在许辰逸身边自然是经历过几次生死,身手不会普通。刚刚那男人被余小西踹了一脚,完全是没有防备。
两个人男人一起动手,余小西其实没什么胜算。
他们原本带的女人都站在一边,看着余小西单薄的身影与他们打斗在一起,但很快肩部就被踢了一脚,脚下跄踉,身子跌趴在地上。
其中一个男人顺势压了过去,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骂:“奶奶的,本来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居然不听话,就别哥几个不怜香惜玉了。”
“滚,别碰我。”余小西挣扎着,只觉得恶心的要命。另一两个男人过来压住她的四肢,真的再也动弹不得。
那男人站在她的面前,手摸到皮带上,她听到卡扣一点点拉开的刺耳声响。
“哥,你快点啊。”压着她手的男人催促。
“着什么急,早晚还不轮到你。可惜没带相机,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