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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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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卧室里的狼藉,只有留给保姆去收拾了。混到这一步,她也不在乎她会怎么看自己和骆少腾了。
助理来的时候,看到她已经坐在办公室里都有点意外,问:“这么拼?吃过饭没有?”
余小西笑了笑,没说话,低头继续整理过手上的资料。待助理出去后,她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胃。她去过早餐店了,只不过闻到那个气味就想吐,最后什么都没吃。
上午约了客户,可是她脸色一直都不太好,只好补了个妆,然后带助理出去。
地点是咖啡厅,胃里更是折磨,她只要了一杯柠檬水。谈了大概一个小时,这起案子是离婚案,太太整个过程都在哭诉自己跟先生结婚初期怎么同甘共苦。最后发家后,先生又是如何找小三对不起她等等,简直是一部现代狗血的连续剧。
“女人真是可悲,嫁个穷的年轻时没钱打扮自己,都贴在男人身上了。如今老了也有钱了,男人却在外面找年轻的。”将人送走,助理忍不住感叹。
余小西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喝了口水。
“余律师,你嫁的那么好,干什么还这么辛苦?”助理觉得如果自己是她,她肯定不会出来工作。
看那些阔太太动不动就飞巴黎扫货,珠宝首饰更是不计其数。就算有一天离婚,赡养费都够花一辈子的。
余小西却只是淡然地笑了笑,唇角的弧度才扬起,眉头突然皱起,起身就朝着卫生间奔过去了。突兀的脚步声甚至引起许多客人的纷纷侧目,助理见状也跟了过去。
明明早上什么都没吃了,胃里空空的,却还是恶心的要命。趴在洗手盆上干呕了半天,除了黄色的胆汁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只有脸色焦黄焦黄的。
助理拿了瓶水跟过来,递给她漱口,担心地问:“余律师,你没事吧?”
余小西将含在嘴里的水吐掉,抽了两张纸擦嘴,对她安抚地笑,说:“没什么,可能吃坏东西,肠胃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真的没必要这么拼。”助理又劝。
余小西没说话什么,还是跟她一起打车回到事务所。不是想强撑,而是除了工作,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回到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除了难受外,更加容易胡思乱想。
上午总算过去了,她还是浑身还是没什么劲,趁着大家出去吃午饭,她在办公室里眯了一会儿。只是睡不着,一翻身胸口又传来一阵恶心感,便直接去了卫生间。
抱着马桶吐了半天,身子都软了。顺手按了抽水按钮,盖子扣上,她脸色苍白地坐在上面想要缓和一下再出去,这时外面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余律师今天怎么回事?脸色好像不太好。”卫生间向来都是公司的八卦聚点,一群女人在一起,总忍不住闲聊。
“不止,午饭都没吃。”搭的话的女人将化妆包放在盥洗台上,一边回着一边补妆。
“该不会是因为小三上门的事,昨晚跟骆少吵架了吧?”旁边的人洗了手猜测。
“我看不像。”最开始挑起这个话头的人,撩了撩她那头妩媚地长发,照完镜子才说:“你们有没有看到她一上午跑了两次厕所,我有听到干呕的声音。”
“我刚吃饭的时候也有碰到她的助理,说买了些健胃消食片给余律师,好像上午出去的时候也吐了。”
几个人对望一眼,有人问:“你们想说什么?”
之前说余小西吐的那个女生看着她们说:“你们说…余律师她是不是有了?”
余小西本来听到有人讲自己的八卦也不是很在意,闭目倚在隔断的门板上,打算自动过滤。听到这话时猛然张开眸子,脑袋嗡了一下。
“怎么可能!”外面发出的惊呼与她下意识的否认心声重叠。
“余律师结婚了啊,这有什么不可能的?”那人反驳。
余小西揪了下自己的衣服,突然想到什么,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日期。她认真算了算,月经好像推迟了……四天,并且今天还没有来,手脚立即冰凉。
“你还别说,我嫂子怀孕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的反映,跟余律师蛮像的。”
“那这下子,余律师在骆家的地位不是更稳固了?”外面的讨论还在继续,并且有越来越热烈的趋势。已经从猜她是不是怀孕,说到她会生是男孩还是生女孩,还有未来的骆家继承人问题了等等,那些人真是闲的蛋疼。
而隔间里的余小西,此时脑子乱哄哄的,脸色也愈加苍白。她下意识地抱了下手臂,才发现自己在发抖……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渐渐安静下来,她积蓄了很久才觉得有点力气,难色难看地从卫生间里出来。也没有请假,拎了包便走了。
身体本来就不好,出了事务所才发现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目的地,便在街上无意识地游荡着,思绪更加纷乱不堪。一辆黑色的宾士开过来,车子减缓,跟在她身后十多分钟都没有被发现。
莫亦铭好像不能接受被这样无视,便按了喇叭。
整条街的人都在转头,只有她像个幽灵似的毫无所觉。莫亦铭只好将车子停在路边,喊:“余小西。”
她只觉得腕间一紧,下意识地转头,这才看到莫亦铭的脸,表情还有点怔怔的。一秒钟后,她好像才反应过来,甩开他的手,说:“放开。”
“你怎么了?”莫亦铭看着她问。
她脸色真的很难看,脚步虚浮,若不是看到这个样子,他刚刚一定认准她不是没听到,而是故意忽视自己。
“不管你的事。”余小西推开他,他却不放。
“莫亦铭!”她警告地喊他。
莫亦铭却两话没说,直接将她抱起来,拉开副驾的车门将她塞进去。
“莫亦铭,你干什么?”余小西戒备地看着他。
他就坐在驾驶座那边,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脸上。那脸色真的差的狠,看起来像是病了。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却被余小西毫不留情地打掉。
真的是毫不留情,他整个手背都在发麻。
“这么失魂落魄的,难道是因为今天的新闻?”热脸贴了冷屁股,莫亦铭的面子终归是有些挂不住。仿佛还嫌她不够膈应似的,将报纸摊在她的腿上。
今天的娱乐周刊,上面印着骆少腾与佟青秘密约会的,不,车震的照片。虽然光线很暗,但是蓝色的布加迪简直是象征性的标志。
地点像是在什么公园附近,图像虽然模糊,但还是看得出来是一男一女,并且正吻的难分难舍。有人甚至翻出他们当晚在酒店的穿着,与车上人的穿着吻合,证实确实是骆少腾和佟青。
“呕——”她捂住唇,差点一点吐出来。
“背叛了我,你也没见得过的多少好嘛。”莫亦铭真是想尽办法往她心里戳刀子,完全不似刚刚关心她的模样。
余小西看了他一眼,莫亦铭他穿着深色的西装,白底带着蓝色条纹的衬衫,酒红色领带。头发打着发蜡后梳,露出整个出色的五官,肩挺的笔直,仿佛处处透露着成功的气息。
两年前那个自信的莫亦铭又回来,甚至似乎比从前更好。可是她却觉得陌生。尤其是在他利用小北设计了自己之后,那颗总是会滚烫挣扎的心,似乎也渐渐冷怯下来。
曾几何时起,谈起莫亦铭这三个字心已经不再悸动,而是戒备……
“是啊,我遭到报应了,麻烦你抬抬手放过我,放任我自生自灭?”她说,然后准备推门离开。
“余小西!”他拽住她的手,有点生气地喊。
其实还是看不得她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尤其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放手。”余小西现在觉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根本没有精力与他争吵。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到我身边。”他抓着她的肩,像是在内心挣扎了很久都说出来。
余小西抬头看着他,他的眸子里还是有很多的不甘心,所以不像是看着她,而是瞪着她。她笑了一下,虽然唇角的弧度既无奈又虚弱。
“莫亦铭,不管你相不相信,两年前我并没有对不起你。而现在,请你看在我们曾经相爱的份上,不要再多做纠缠,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她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什么叫曾经?难道你爱上他了?”莫亦铭更加激动起来,摇晃着她的身体。
余小西想要说些什么,眼皮却在打架,仿佛连眼前他的模样都看不太清,尤其被他这样晃着更加难受,突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西西?西西?”莫亦铭看到她晕过去,这才慌张起来。喊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心头不由发紧。将她安置在副驾,发动引擎急速向医院奔去。
吱地一声,黑色的宾士停在医院门口,引来许多人的侧目。莫亦铭跳下车后,直接拉开副驾的车门,将余小西抱起来后直奔急诊室。
余小西被推进去之后,护士将他拦在外面:“家属在外面等。”
莫亦铭的脚步不得不停下来,却仍紧张地盯着急救室的门。
这时身后传来议论声:“刚刚那个,是不是骆少我爱情对于新娶的太太?”
“是吗?你看错了吧?在外面等的不可是骆少,这人怎么这么眼熟?”
莫亦铭看了两个八卦的女人一眼,那眼睛太凶,吓得她们赶紧噤声走了。
他闭上眼睛,心里一边担心余小西的状况,一边又很介意她被别人称作骆太太。
她结婚了,他总是忘记……
——分隔线——
余小西晕晕沉沉的睡着,失去意识后昏迷的也并不安稳,像是做了个梦。梦里有着许许多多的人,那些面孔好像许久不见,却在眼前晃来晃去。又感觉朦朦胧胧中,好像有许多人围着自己,周围安静又吵杂,根本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总之,她还是很是难受,最后彻底进入黑甜的梦乡。
真正醒过来时,她缓缓睁开眼睛,眸子里还只有一片迷懵。
“少奶奶醒了?”身边传来惊喜的女人声音。
余小西看到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温度针,对她笑着。
余小西想要坐起来,手撑在床垫上却感到浑身无力,目光扫了一遍室内,问:“我在医院?”其实这摆设已经十分明显,她还是问出口做确认。
“嗯。少奶奶因为高烧晕过去了。不要只顾着工作,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护士问。
余小西点头,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手摸上肚子突然想起她在卫生间听到那些同事的猜测,手顿了下,有点迟疑地问:“那有恶心、干呕的反应,是不是因为肠胃不舒服?”
“肠胃?”护士皱眉,动手去拿挂在她床头的病例,然后随口道:“恶心也不定是因为肠胃有问题,感冒、发热同样会有这样的不良反应的。”仿佛是为了让她安心。
“那么说不是因为怀孕?”话音刚落,就看到骆少腾出现在病房门口……

☆、078 不是想要我的孩子,装什么蒜!

“那么说不是因为怀孕?”余小西问。
不等护士回答,就看到骆少腾出现在病房门口。余小西的余光正好瞄到,眼皮跳了下,然后很想假装什么都没说过地低下头去。
心里同时安慰着自己他应该什么都没有听到,脸上却莫名地感到一阵燥热,内心真是懊恼的想死。如果,如果他听到了,进而误会了怎么办?
护士听到脚步声,自然也转头看到了骆少腾,再瞧到余小西脸上的红晕,以为她不好意思,毕竟他们才新婚不算很久嘛。嘴角含着笑,低头又翻了翻病例确认,回答:“少奶奶应该暂时还没有怀孕。”
这时,骆少腾已经走到她的床前,余小西想撞死的心都有了。却又听护士安慰说:“不过你和骆少刚结婚不久,又这么年轻,如果有要宝宝的打算,随时都可能会怀孕的,不用太过着急。”说到这里顿了下,看了眼骆少腾又道:“少奶奶平时还是要注意饮食,保重身体,可不能再像今天这样了。”
余小西很想忽视骆少腾的存在,更有种想扑上去捂住护士小姐嘴巴,让她闭嘴的冲动。内心无比煎熬却只能假装镇定,胡乱地点头。
护士见骆少腾的目光一直落在余小西的脸上,笑了笑,便识趣地出去了。
门被关上,病房的空间里转瞬便只剩下两个人。
余小西一直没有抬头,却仍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实在很想装死到底,可是她一直低着头,脖子很累有没有?就在她内心无比挣扎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余小西听到声音有些恼怒地抬头,正对上他噙笑的眼睛。她脸胀的更红,起身鞋都没穿便想往外跑,手臂却被他捏住。
“骆少腾!”她喊。
这三个字里有多层意思,比如她知道自己搞了个大乌龙,脸上有些挂不住。比如她知道他在笑话她,要笑也笑够了,干嘛还抓着她?
显然,骆少腾觉得还不够。
他抬起她的下巴,看到仰起脸上的晕红,问:“不是嫌我恶心?怎么还那么迫不及待地想生我的孩子?嗯?”
他的脸低下来,两人离的那么近,近到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俊美的五官。清楚,真的太清楚了,连他眼里的嘲弄都看的一清二楚。他说话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她觉得脸烫的更加厉害起来。
当然,不止是羞的,更多的是恼怒。
余小西就那样盯着他那张可恶的脸,忍着伸手甩他一巴掌的冲动,突然笑出来,说:“是啊,我是嫌弃你,不过转头想想,反正怎么也是被你睡了。如果有了你孩子就可以分你的家产了,不是挺好的嘛——”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下颌一痛,是他伸手捏住了她。
她这赌气的话虽然不中听,他却从来没那么容易被激怒过,也不知这话怎么就激怒了他。
骆少腾的五官线条一下子变的锋利,阖黑的眸映着她刚刚还一脸算计,转瞬便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问:“余小西,你再说一遍?”
余小西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身子退到床边,脸颊还疼着。
人都有个逆反的心理,更何况她总是被压榨,她摸着自己发痛的脸颊,不甘示弱地回视:“你当初毁了协议,能将我绑在身边不就是因为有钱吗?我既然已经逃不开,如果有孕了顺势生个孩子,想要分点钱在手里有什么错?”
她说的自然全部都是违心的话,但是吵架不就是这样吗?会忍不住使劲往对方心口里戳刀子,不让对方好过。
当然,她这样的方式并不是让他心里戳刀子,纯粹只是想掩饰自己的狼狈,不让他太得意而已。
四目相望,他看到她眼睛里的凶悍和现实。
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似乎变了。犹记得最初的印象,她从最初签订协议的循规蹈矩,到后来对自己的避之唯恐不及,甚至昨晚上还是厌恶,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现实的女人?
他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审视,那样的眸光虽然暗沉如海,却仿佛随时都会戳穿她的伪装。
她身上还穿着今天上班时换的衣服,不过此时已经皱巴巴地挂在身上。光脚踩在医院的地板上,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腰身却挺的笔直。
在他那样的目光下,她没有一点退缩。反馈给他的,就是一个想要他的孩子谋夺财产的现实女人。
气氛很凝带,谁也没有退让。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进来的保姆看到骆少腾也在,有点意外,卧:“骆少?”
骆少腾转头看了她一眼,却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
门彭地一声关上,余小西差点脚软地跌在地上。
“少奶奶。”保姆眼疾手快地搀住她。
“没事。”余小西坐回床上,说。
保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她脸色不好,只以为她身体状况不好,扶她躺下。
余小西在医院住了一个晚上,一是身体状况实在不好,二是的确不想回家面对骆少腾。不知何时起,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知道该拿什么面目去面对他,好像也越来越不自在。但她再拖也只是感冒而已,不可能永远在医院里住下去,更何况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早上起来,她便开始收拾病房里的东西。
保姆进来时看到她动手,马上紧张地走进来,拿过她手里的衣服问:“少奶奶,你这是做什么。”
“收拾一下,医生说我明天可以出院了。”余小西对保姆说。
“这些事情吩咐我做就可以了。”保姆说着,马上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
她在骆家服务很多年了,习惯了主子们的吩咐。大宅子里伺候的总是战战兢兢,最怕的就是主子动手,那说明她做的并不令人满意。
其实她也知道余小西跟骆家那些人不一样,但是她这习惯养了很多年也是改不了了。
余小西只能站在一边看她忙碌,因为无所事事便只好出去了。本来想在医院的小公园里转转,抬眼就看到了莫亦铭。她脚步顿住,两人相望了一会儿,他终于抬步朝她走过来。
“没事了吧?”他问。
“感冒、发烧而已。”余小西回答,没忘记是他送自己来医院的。
“既然发烧了,干嘛还在外面乱跑?”他问,口吻中透露着些话责备。当然,责备透露出关心的成分。
这若是搁在以前,她一定会回给他一个甜蜜的笑,挽着他的手臂撒娇,说:“为了让你心疼啊。”
那他一定也会笑,唇角带着无奈和宠溺,伸手点点她的额头,说:“那晚上带你吃好吃的补补的。”
大学时代的他们,谈恋爱的他们就是那样。
只是此时的余小西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面对他这样的关心,心里的涟漪都没有了般,甚至感到一种窒息的沉闷。所以她没有回答莫亦铭的问题,而是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莫亦铭感觉到了,他也没有说话。说真的,他很享受这样宁静的时光。尽管周围那么多穿着病服的病人在散步,他却觉这个空间只独属于他和她的。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彻底将他打回了现实。
她说:“莫亦铭,昨天谢谢你。”语调客气、疏离。说完便打算走开,不再与他有任何交际。
他痴缠在她身上的目光碎裂,在她与自己错身的时候反应过来,突然伸手捏住她的手臂。
“莫亦铭,放手。”余小西皱眉喊。
大庭广众之下,骆少腾老婆这样的字眼太过醒目,保不准哪个狗仔的照相像就架在背后。她累了,不想再跟他纠缠,也不给自己和他找麻烦。
“昨天那么失魂落魄是为了什么?”他却不依不饶。
余小西沉默,没说话。
“因为骆少腾?”莫亦铭却很执着。
他想他就是犯贱吧,明明这个人名在他心里就是根拔不出的刺,他却仍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提起。
“莫亦铭,我们已经分手了。”她看着他的眼神太冷静,冷静的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无情。
莫亦铭显然接受不了,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他那个样子令余小西不忍直视,她别过眼睛。不能接受又怎么样?她已经在世人眼中已经是别人的妻,而他也有了林妙可。过往种种,太多太多已经说不清的纠缠和情感,都要因为这样、那样的因素,因为无法冲破,所以只能收敛、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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