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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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她起身按了呼叫铃,护士过来将余小北的药重新弄好,扎了针,量了体温,并叮嘱她好好照顾病人的情绪才离开。
余小西看着病床上妹妹苍白的脸,想着她昏迷在着火的屋子里的模样。她那么痛心的打她,其实也不止是因为被背叛的愤怒,还有她为了算计她,竟也将自己置于那样危险之中。
妈妈身体不好,只有她们两个女儿,如果都出了事可怎么办?
没多久,小景和宿舍里的另一个女孩过来,劝着余小西回去休息。只是余小北这个样子,妈妈没来之前她又怎么放心?只是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她拆开小景带给她的粥。
头一直晕晕的,嘴里也没什么味道,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倒下,必须要吃东西才能撑下去。
小景从病房里出来,看到她脸色不好,还是劝:“小西姐姐,你就回去休息一下吧。”
“没事,下午我妈就过来,那时我再回去。”余小西坚持。
小景看着她,觉得她着实不容易。
“傻丫头。”余小西看到她心疼自己的眼神,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小景等她将饭吃完,抢着收了垃圾。正准备回病房的时候,余小西突然喊住她。
“小北最近有没有见过莫亦铭?”余小西问。
因为余小北的叙述,根本没有提到过莫亦铭。可是她分明记的,骆少腾审问的那些人说,余小北出没的地点是莫亦铭提供的。
小景摇头。她说:“那个莫亦铭从来都没有来过我们学校,也没有找过小北。”
余小北喜欢莫亦铭的事,从开始就没有刻竟瞒过,她们宿舍的人都知道。只是这个人还蛮神秘的,她们都没有正式见过,完全是余小北每天拿着他的照片发花痴。
余小西点头。
小景不知道余小西问这个干什么,可能还在想余小北失望割腕的起因。动手扭动门把,又突然迟疑了下,看着余小西说:“不过,小北喝醉那晚曾给莫亦铭打过电话。”
余小西神色一动,紧张地问:“说了什么?”
小景回忆,说:“也没说什么,就说在那个酒吧等他,直到等到他来见她为止。”
“后来呢?”余小西问,心也紧绷起来。
“小北等了很久他都没有来,小北很伤心,所以喝了很多酒,醉了,再后来……”再后来的事,余小西应该都知道了。
余小西当然知道。
只是,那么说莫亦铭是知道余小北在那个酒吧的喽?他真的会让骆子扬的人去动小北吗?他就那么确定自己一定会来?还是说,他原本就有别的计划?如果骆少腾不出现,那晚的她和余小北又将是什么样的命运?她们受伤害,于骆子扬、莫亦铭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她觉得自己已经身陷在一个迷局里,这个局下一步他们怎么走,自己都完全不知道。每个人都在设计她,她除了骆少腾,是不是能在这片混乱之中明哲保身都不一定。
她在椅子上坐了良久,直到杂沓的脚步声传来,她睁开眼睛便见妈妈在陆周搀扶下,神色焦急的妈妈走过来。
“妈。”她意外的同时,喊着迎上去。
“小北呢?小北怎么样了?”余妈妈问。
余小西下意识地看了眼陆周,然后才说:“小北没事,你别急,我这就带你过去。”余小西说着上前去搀她。
余妈妈哪里等的及?推开她便直拉进了病房。
“小北?小北?”余妈妈凑到床前,看着女儿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的样子,眼前一黑便要晕过去。
“舅妈。”陆周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余小西也是吓了一跳。
“小北身体不是一直挺好的吗?怎么就住院了?”余妈妈心疼地问。
余小西与陆周交换了下眼神,陆周冲她摇头。
不管是陆周还是余氏姐妹,尤其是余小西,他们之间一直都有个共识。就是不管在外面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跟余妈妈说。
余小西心定了,可是却不知该怎么和妈妈说。
余妈妈没有等到回答,不由抬头看着她。
“出了点意外,她在我那里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暗自咬了咬牙,说:“刀划到手腕上了。”这样的谎言,连她都觉得糟糕透了。
只是话音刚落,余妈妈一巴掌就差点打过来,还好陆周将她拽开了。
“余小西,你怎么照顾你妹妹的?”余妈妈厉目瞪着她,恨不能活吞了她。
余小西看着眼前的妈妈,完全就楞住了。
“舅妈?!”陆周都看不下去了。
她从前不是很疼余小西的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更何况余小北出事,小西作为姐姐也不好过不是吗?她这样的指责太不公平。
余妈妈好像也才反应过来,手僵了僵,脸上的表情也不太自然,说:“妈妈一直着急,你别在意。”
“怎么会在意,你只是担心小北而已。”心里尽管有些不舒服,余小西还是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然怎么办?
余小北受伤了,妈妈一时情急也属也是正常的。虽然心里是有点难过,不过她并没有在意。
余妈妈闻言也没说什么,转头去看余小北,目光贪婪地盯着病床上的女儿,好像怕她随时消失一样。
余小西看着妈妈这个样子,觉得骗她是对的。如果她知道余小北自杀,该有多伤心啊。
“我送回去吧,你也很久没休息了。”陆周说。
“不用了,你照顾小北和我妈吧,我自己可以。”余小西看了眼沉睡的余小北说。
她之所以骗,是因为没有一个父母可以接受自己的子女自杀,那该多痛心啊。所以既然妈妈相信了她的话,她就愿意这样就这样骗下去,只怕余小北醒来后露馅。
陆周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余小西又在医院里叮嘱了一下,办妥之后这才打车回到租车的房子,感觉腿有千斤重似的,一步步迈上台阶。抬眼间,就见一身光华的骆少腾,倚在她那生了铁锈的老旧防盗门上。眉头微蹙,抽着烟。根据脚边地上的烟头算,他应该来了有一会儿了。
骆少腾目光不经意的掠了下,便见她站在台阶下面看着自己。
“你打算在楼道里住吗?”傻站在那里干嘛?
余小西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懒的说话,直接走过来。
骆少腾见她一脸疲色,挪动身子,看着她将钥匙插进孔内,转动,开启。
余小西在前,骆少腾在后,她这次没有阻止他侵犯自己的领地,因为实在没有力气,直接回了卧室,倒下便睡。
骆少腾站在门口,望了一眼这个不足50平的房子。空间小就不用说了,采光还不好,不由嫌弃地皱了皱眉,抬步往里头走。他高大的身影站在小小的客厅里,根本就是格格不入。
“余小西?”看着她推开某间房门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他喊,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是把他晾在这里了?
骆少腾推开房门后,看到余小西衣服都没顾得脱,直接裹着被子就睡着了。眉头微蹙着,样子看上去疲惫不堪,连他看了都不忍心将她喊醒。伸手,一点点撩开遮着她脸颊的发丝,目光也柔了起来。
余小西这一觉睡的很沉,虽然仍有许多影像晃来晃去,却也睡了很久。再睁开眼睛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洗漱过后,打开门,便见骆少腾正优哉游哉地坐在自己那劣质沙发上看电视。
“醒了?饿了没?吃饭了。”他说着将电视关了,一副男主人的架势。
余小西这才注意到,餐厅的桌上已经摆了许多外卖。
她看了眼装食物的袋子,锦江大酒店的标志,问:“人家没当你是骗子吗?”订这里的餐,一顿能吃掉她一年的租,酒店居然会信他,真的会送来。
“本少这么帅,哪里长的像骗子?”骆少腾坐下,笑得那叫一个自得。
余小西知道他一向自负的很,也懒的跟他斗嘴,吃饱喝足后便要去医院,他便跟着。直到人跟到住院部楼下,她终于忍不住,转头问:“你还想干什么?”
“本少的妻妹住院了,我这个做姐夫的当然应该过来关心地看看,不然岳母该担心咱们夫妻不和了。”骆少腾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余小西想到妈妈当初反对他们在一起,就是担心自己过的不幸福。其实只要说他忙,她搪塞过去也可以,但是看他这样,如果自己今天不让他上去,只怕也拦不住,更怕他胡来对妈妈说些有的没的,只好妥协。
他们到的时候余小北已经醒了,余妈妈正坐床边照顾她,两人听到开门声转头去看,便见他们一前一后走进来。
“妈,小北。”
“妈,小北。”两人同时打着招呼,模样倒挺自然。
余妈妈微微点头,对骆少腾说:“坐吧。”
余小西看了他一眼,妈妈脸色虽然仍不怎么好,但好像有点接受他的样子。
余小北则心虚的很,尤其不敢看骆少腾,更不敢看余小西,视线没有落点,低下头去。
“小北这是怎么了?三天两头的住院,不好好照顾自己?”骆少腾问。
明明就是关心的话,听在人心头却像石头似的压的那么重。余小北脸色更是难看,嗫嚅地说:“对不起,姐姐,姐夫,给你们添麻烦了。”
余妈妈见女儿这么怕骆少腾的样子,显然不能理解。
余小西怕妈妈看出什么,便茬开话题,问:“妈,你怎么突然到M市来了?”
平时妈妈是怎么说动也不会出阳澄县的人,这次来的这么突然,又赶上余小北出事,她胆颤心震之余,也有点好奇。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没什么,就是想你们了。”余妈妈说。
余小西看着妈妈的神色,她好像有意避开这个话题。一个从来没有出过县城的人,突然出现在M市,听陆周说,应该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让他去接的。
她到底有什么事?
她倒是不怕妈妈有事要办,或瞒着自己,只是怕她一个人为难。
余妈妈显然不想多谈。
这时病房的门被敲响,骆家的保姆进来,看到骆少腾和余小西恭敬地喊:“骆少,少奶奶。”
余小西有点诧异,他什么时候安排人过来的?
骆少腾颔首,然后对余妈妈,说:“妈在这里也守了一天累了,不如到我们家里去休息吧,这里有人照顾,你不用担心。明天再过来就是了。”
余妈妈的确是累了,见他安排这么周道,也不再端着,便微微点头便同意了。
他起身,手自然地搭在余小西肩上,低头看着她问:“那我们就先送妈回家?”
☆、093 乖,专心一点
他起身,手自然地搭在余小西肩上,低头看着她问:“那我们就先送妈回家?”那模样真像个体贴的丈夫,在认真询问妻子的意见。
余小西忍着将他手拽下来的冲动,抬眼对上他淬笑无害的眼睛,倒完全没想到他轻轻松松就算计了自己。再看妈妈已经同意地站了起来,她这也是骑虎难下了。
“小北好好休息,我晚一点再过来。”余小西走上前去挽住自己妈妈的手臂。这举动看似体贴,实则不过是趁机摆离了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罢了。
她这点小心计自然逃不过骆少腾的眼睛,当然,她也没想藏着、腋着,本来她就不待见他。倒是骆少腾也不急,在他看来鱼儿已经进网,她还跑的掉?
三人便这样乘了电梯下楼,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已经停在门口。司机见他们过来,马上恭敬地上前帮他们拉开后座车门。余小西与余妈妈坐进车子后座后,彭地一声将车门关上了,那模样深恐他也跟着坐进来似的。
骆少腾手里捏着布加迪的钥匙,看到从身边驶走的车子,倒也并不在意,心情颇好地勾起薄唇。
十几分钟后,车子已经停在他们住的公寓楼下。
司机将车子停稳后,先下车帮余妈妈拉开车门,她下车后扫了一圈周围。这样的地段和环境自然不是她们的家庭可以媲美的。不过因为余小西与骆少腾举行婚礼时,她已经来过,倒也不太惊讶。转头,却见余小西还没有从车上下来。
“小西?”她有点疑惑地喊。
彼时的余小西正坐在车后座,透过车上深色的玻璃膜望了一眼骆少腾所在的公寓楼层。想到当初她那样费尽心机地离开,回来时却这样轻易,总是还有些不甘心。
怎奈耳边传来妈妈的喊声,她抬眼看到她等待的表情。心里暗叹了口气,赶紧应了声下车。脚刚踩到地上的同时,眼前便掠来一道蓝色。随着耳边响起吱地一声,车子停在她的脚边。
驾驶座的车门被推开,骆少腾长身玉立在车边。
他穿着白色合体的手工西装,身材属劲瘦型,尤其是推开车门,脚落地的那个瞬间。墨镜同时被他从鼻梁上取下来,动作真是帅的一塌糊涂,又哪是那些男色杂志上的人可以媲美的?根本就不是一个阶级。
尽管她这样厌恶他的人,这一幕还是让她有点微微地闪神。
“楞着干什么?还不带妈进去?”他说着,率先往公寓走去。
骚包!
余小西回神后在心里暗骂,然后才走到妈妈身边,挽住她说:“妈,进去了。”
余妈妈看着这两人的相触模式,虽然不若平常的夫妻那般亲昵,但这样小小地耍着花枪,感情似乎也不错。微微颔首,随余小西上了楼。
“少奶奶,我来吧。”进了门,保姆便热情地迎上来。嘴里喊着“余太太。”便要替余小西搀扶她。
其实就算余妈妈身体平时不算太健康,自理能力还是有的。自己女儿搀着自己那是亲昵,让个陌生人过来搀总是有些不好意思,更没必要。再说,她就是个县城的普通妇人而已,被人这样伺候总是心里不自在,便推开保姆的手说:“我自己走就可以。”
保姆看了眼骆少腾,见点了下头,她才走开。
余妈妈在沙发上坐下来后,保姆切了水果,送上茶水。几人简单地聊了几句,她脸上便见了疲态。
“妈,你累了就先休息吧。”余小西实在不忍心她强撑着精神。
“客房已经收拾好了。”保姆说。
余小西看了眼这个过份殷勤的保姆,才搀自己妈妈进了客房。
公寓虽大,但就两间卧室而已。推开客房的门,的确收拾的很干净,里面还是余小西在的时候的摆设,基本都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将她日常用的都收走了。
床单、被褥也是新的,花纹挑了余妈妈这个年纪适宜的。当然,她不会认为这是骆少腾费的心思,他顶多不过是吩咐一句,保姆上了心罢了。
“妈,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就带你去看小北。”余小西说。
余妈妈坐在床边,看着面前温婉的大女儿,拉着她的手,说:“妈昨晚一时着急,你别怪妈。”她指的自然是她因为余小北要打余小西的事。
余小西闻言凑过去,伸手攀住她的手臂,下巴垫在她肩头,撒娇地说:“妈说什么呢,我可是你的贴心小棉袄呢,怎么会怪你。”
“是啊,你和小北都是妈妈的好女儿,你们都要好好的。”余妈妈摸摸她的头笑着说,顿了下,突然又说:“其实我知道,小北的伤不是因为切菜。”
“妈?”余小西担忧地看着她。
“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是你能瞒的住的吗?”余小西那样拙劣的谎言,转念想想也不能尽信。
“妈……”余小西看着她,怕她难过,所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余妈妈大概因为余小北脱离危险的缘故,反而并不若昨晚那样激动,只看着她,道:“只要你和小北都没事,我就知足了。”
余小西抱着她,没有说话。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一会儿,余小西才离开房间,让余妈妈休息。
“少奶奶。”保姆殷勤地上前。
原先家里的保姆方姨去了医院,家里这个大概是刚从骆家老宅喊过来,不太了解情况。
余小西微微颔首,示意让她忙自己的,拎了包便出去。
“大晚上去哪?”骆少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余小西转头,便见他换了家居服从卧室里出来。现在是晚上,他这是不准备出去的节奏?
“当然是去看小北。”她病了,虽说有保姆照顾,身边没个亲近的人总是不放心。
骆少腾对上她的眼睛,那里面一片澄明,完全不似刚刚知道遭遇背叛的模样。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一步步朝余小西走过来,高大的身影倾下时,总是会给人莫名的压迫感。
余小西后退了一步,背已经抵在门板上。
他单手掌在门板上,身子下压,问:“你把妈一个人放在家里放心吗?”
余小西背紧贴着门板,看了眼厨房里忙碌的保姆。这家里还有人在呢?他这是做什么?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还能吃了她不成?”余小西回答。反正人是他请回来,有他给照顾的妥妥的,她更省心才是。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眼前一黑。
他脸骤然贴过来,唇蹭着她的唇角低声回了句:“我比较想吃你。”
他真是什么时候都能吐出这样令人脸红心跳的惊人之语!余小西脸皮骤然一热,抬眼就瞄到保姆在厨房偷瞟过来的模样,只觉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手抵在他肩上想将她推开,手却被捏住。
骆少腾问:“难为情吗?难为情咱们回房去谈。”
“谁——”她扬高的声音在看到保姆时,突然降低下来,压抑着怒意说:“谁要跟你回房?”
“在这儿谈也成,没准你妈现在还没睡着。要不我喊她来问问?有没有口渴,要不要喝口?”话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她堵住。
余小西看着他眼睛里淬出得逞的笑意,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倒也想摔门就走呢,偏又了解他的性格。这男人如果不爽了,他还什么混蛋事都敢干。妈妈是她在意的人,他算是捏住她的软肋了。
她捂着他的嘴,与他淬了笑的眸子相对。眼睛里情绪几番翻涌,他骤然将她的手拽下来,压在门板上便是一个热吻。薄唇贴来的那一刻有点突然,只觉得唇被温热包裹。
余小西有点意外,瞠大的眼眸里映着她漆黑的眼睛,他的吻一向炙热,狠狠吮着她的唇瓣,橇开她的贝齿,湿滑的舌探进来勾着她的唇舌,恨不得将她身体里的空气都吸走似的。
她大脑些发晕,已经忘了随时会出来的妈妈,以及偷窥到脸红心跳的保姆。当她稍稍有点理智的时候,已经被他拐回了卧室。
身子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用力地推着他。可是他那么重,她根本就使上什么力气。
骆少腾的唇含住她的耳珠,说:“专心一点,前天晚上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
这种事,他感觉并不是只有男人才觉得爽不是吗?难道她就没有需求?
余小西的手却顿了一下,前天晚上?她喝醉的那晚?想到自己梦里的情景,脸色胀红,莫名地热起来。
心思被转移间,骆少腾已经拉下她的衣服,早就忍不住想将她吞下肚腹。
余小西长发凌乱地铺散在白色的床单上,动情的时候格外娇媚惑人,这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此时映在骆少腾眼中,却是最美的风景。
她最后是怎么沉沦的自己都有点记不太清,反正这个晚上她是脸丢大发了。母亲睡了,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