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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怎么会不要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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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格这么小却是一个人,即使有哥哥云霄的照顾,在这样高深莫测的皇室家族里,也是非常容易寂寞的。
  心里想着,安然不由抬头看向大厅中央,兰格靠着父皇,正趴在他耳边,不知说着什么。言语间,威远皇帝眼神一转,便顺着兰格的纤纤玉指朝她看过来,微微眯着的眼睛里不知道藏着什么样的心思。“当……当……当……”远处钟楼里浑厚的钟声阵阵传来,泰安公主的诞辰已到。群臣纷纷起身,献上精挑万选的生日贺礼。云胤国最高贵的公主,威远皇帝最疼爱的女儿,能被她看上眼的东西,自然是全天下的罕物珍奇,大概凡人想不到的稀罕宝贝,全部集中于此时此地了,各种宝物呈于一堂,整个大厅霎时亮堂起来。可对于此刻高坐于厅堂之上的那人来说,所有的这些,并没有入了她的眼,就连西云国的使节送来千年一开的天山雪莲,泰安公主也没有多看一眼,随口叫人收了起来。安然看着,小心抱紧了手里的盒子,随着献礼的人群,将准备了一个月的礼物呈在了兰格的面前。本想转身退下,兰格却眼睛一亮,伸手接过方形的木盒,兴奋地说:“这就是姐姐给我的礼物吗?小院里就见过了,好期待里面是什么耶!”
  没等安然回话,兰格就迫不及待地解开绑在盒子上的红绳,打开了盖子。
  木盒里装着一副裱好的画儿,画笔细腻逼真,黑白的素描里稍有着色。画上画着一个头戴花环,身着彩衣的少女,秋千高高荡起,树叶似在随风飘动,那一脸的笑容在纸上漫溢开来,“咯咯咯咯……”,耳边便仿佛有银铃般的笑声回响不停。这是还在杭州别院里的兰格,那时的天是那样的蓝,云是那样的飘逸,风是那样的轻柔,人儿是那样的开怀,笑声是那样的动听,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这样大笑的泰安公主,却是连三王子白云霄都不曾见过的,那个娇纵任性,冷漠孤僻的兰格,那个时时锁着眉头,沉默寡言的兰格,几时有过这样开心的笑容。捧着木盒的公主倚在父皇身上,威远皇帝自然一眼就看到了那幅画。如妃曾是他的所爱,她的雍容华贵,端庄秀美,她的行善如流,宽容大方,她的睿智聪慧,知书达理,甚至她的一颦一笑,都曾深深牵动过他的心。人道红颜薄命,年轻如她也躲不过此种结局,早早就抽身别了这凡间。如妃的早年离世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痛在一时大意,痛在保护不够,但帝王家的生死别离又如何能说得清道得明呢。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裘罗帐里那一缕幽魂便依稀会在梦中出现。兰格遗承了母亲的美丽容颜,却没有学来她母亲的温柔贤淑。有时看着兰格,便会想起如妃以前的音容笑貌,但这样的回忆,总是会被兰格的气急败坏所破坏。但他没法生气,也不能生气,看着与如妃一样的小脸,心里总是不忍,只好顺着她的性子,养着她的脾气,就这样不觉两年便过去了。
  印象中的兰儿总是孤僻冷傲,颐指气使,什么时候她脸上会绽放出如此开心的笑容,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她才会如此轻松快意?威远皇帝想着,不由抬眼看向站在一边的安然。安然看着兰格眼里的神情,先由呆愣转向失神,再由回忆转向欣喜,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小声对她说:“泰安公主那天一笑倾城,安然心中永远难忘。公主的笑,赛过那沉鱼落叶,比过那闭月羞花,安然但愿公主从此心无烦闷,笑颜常在。”大厅里瞬间没了喧闹,一双双眼睛各怀心思,一一朝安然看了过来。大王子白云落依然安静的坐着,二王子白云凌却哧然一笑,三王子白云霄看向安然的眼里一阵复杂,明英亲王端着酒杯,斜倚在座背上,一脸玩味,众臣或不屑,或忌恨,或嗤笑,都没有说话。
  只有四王子白云澈满目的赞同,清澈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对呀兰妹,你笑起来可好看了,云胤国里谁也比不上的,以后要多露欢颜哦,我们都喜欢看你笑的。”泰安公主收好木盒,将它小心抱在怀里,低着头冥想了一会,片刻之后抬头展颜一笑,眉目间的清秀教人心动,眼神里的纯真却教人怜爱。“好,我答应你,姐姐。”
   
                  
第十四章 明英亲王
  吉时过后,威远皇帝御驾回宫,王子亲王各自行乐,兰格受不了喧哗,便丢下一大厅的群臣,拉了安然与几位小世子小公主去了小院,遣散了众侍从,只留下司棋一人照应。
  当几位世子公主听说眼前的这位便是泰安公主口里常常提起的那个画画儿的姐姐,一个个睁大了好奇的眼睛,围在安然身边,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安然面对小朋友,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孩子从来没有抵抗力,言语间不由多了些“呢”“吗”“啊”“耶”,对他们提出的问题都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回答。“姐姐画得画儿真好看。”“谢谢。^…^”“小默好可怜,他病得好重哦。”“对不起,那几天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就把他画病了。”“啊?姐姐怎么可以这样!”“我保证小默身体会很快复原的。”“田甜为什么会离开小默?”“因为呢,魔灵和她签订了契约,田甜要去绿色森林里寻找医好小默的药草。”
  “那她最后究竟有没有走出森林啊?”“这个……不可以透露哦。”“姐姐画得好慢,等不了。”“可是我没有偷懒哦,最近一直在忙着赶画。不过我保证,画完之后一定最先拿给你们看。”
  “姐姐的睫毛好长啊!”“……谢谢。^…^”“姐姐最喜欢什么颜色?”“紫色吧。”“最喜欢的水果?”“苹果。”“最讨厌的人?”“坏人。”“最崇拜的人?”“保卫边疆的战士。”“姐姐的眼睛真好看。”“是吗?……谢谢。^…^”“喜欢小狗吗?”“喜欢。”“小猫呢?”“不是很喜欢。”“为什么呢?”“因为我对猫的毛发过敏。”“不画画的时候,会做什么呢?”“我喜欢唱歌。”“最喜欢的人是谁?”“那还用问,当然是本公主了。”兰格不习惯这么多人围住安然,有些插不上话,心里有些不悦,脸面上便显了出来。安然笑着看向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没有说话。司棋摆好水果点心,沏上香茶,也坐下来听他们说话。“泰安公主见人不多,知心的也谈不上几个,却能与安然姐姐这样相好,飞离真是又羡慕又好奇。”一直静静坐在一边的男孩这时微笑着问话,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眉眼间的睿智却令人难忘,玉似的皮肤,灿若星辰的眼睛里仿佛闪烁着星光,清澈纯粹,一眼看去,教人忘记言语。飞离,原来他就是飞离,怪不得兰格见了他便会心情大好,忘记不快,与他这样的人在一起,再多的烦恼大概也会烟消云散吧。“你知道吗,”兰格看向飞离,眼神里是少有的温柔:“那时我们俩个玩得有多开心,每天晚上姐姐都会抱着我讲好多好多好听的故事……”
  “早就听说了,兰格你都讲过好多遍你们在杭州的那段惬意日子了,听得我也有些心动。”飞离笑着说。“杭州?”正在添茶的司棋忽然抬起头,疑惑地问:“杭州那人不是……”话未说完就猛然打住,回头看向安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还是有些不信:“怎么可能!那位姑娘眼睛红得像桃子,肿得只剩一条缝,头发乱七八糟,说话声音沙哑,出口还不懂礼数,虽然身量差不多,可又黄又瘦的,脸面上怎么看都不像,绝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司棋,你在瞎说什么呀,杭州遇见的和现在看到的都是安然姐姐呀。”兰格敲敲司棋的脑袋。
  安然伸手把额前的头发顺下来,挡住眼睛,咧开嘴轻轻笑着。“咦?”司棋瞪大眼睛仔细看着,此时用刘海挡住眼睛的姑娘,依稀就是五个月前在杭州看到的那位。那时她眼睛都肿成那样了,却还红着鼻子滴眼泪,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现在……,大概是看过大夫了,眼睛又圆又黑,温柔得像一汪清泉,很认真地看着说话的人,听到开心处便会微微一弯,笑意止不住地漫溢出来,就像春风掠过,心田有阵阵暖意流淌,说不出得舒服。
  “呀!”司棋失声叫出,想起刚才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不禁有些脸红:“安然姑娘,请你见谅,司棋不是成心的。”“没关系的,那时候的我的确不好看,我也知道的。”安然有些不好意思,不由伸手重新理了理头发。正说话间一个小厮走进小院,恭敬地站好,小心垂下腰低着头:“启禀公主,林公子差小的前来请安然姑娘去后院。”“后院?这就要回去了吗,姐姐?”兰格抓住安然的手,恋恋不舍。安然拍拍她的脑袋,笑着说:“你看,太阳都快要落山了,子骞哥还要送我回家呢。”“可是我还想听姐姐讲故事呢。”兰格嘟起嘴巴。“以后若是公主想,安然一定常来看公主。”兰格还想说什么,飞离轻轻拉过她,笑着说:“既然跟子骞哥都说好了,兰格还是不要再勉强了,日后我们多邀姐姐来玩,好不好?”
  只轻轻的一句,兰格听了便笑着点了点头,松开了手:“好,那姐姐要常来看我啊。”安然看一眼飞离清澈无瑕的眼睛,笑着点点头,一一与几位孩子别过,便随小厮出了小院。
  去后院的路与之前的不同,走的是另外一条,不见了达官贵人,小道周围木林环绕,雅致安静,听不到丝竹交错,只有一片鸟语花香。跟着小厮奇拐八拐,走入一处院墙,果然看见一身青衣的林子骞,倚着一张石桌,手捏一只酒杯放在嘴边,轻轻品着。只不过,石桌旁边还坐了两人,一人白衣胜雪,清冷高傲,自然是三王子白云霄,另一人一双凤眼轻挑,极为俊秀,眉眼间却透着些媚气,正是明英亲王。这三人竟能坐在一起品酒,安然来不及多想,走上前去,略一倾身:“安然见过明英亲王,三王子,林公子。”
   
                  
第十五章 明英亲王
  “小安既然来了,林某便告辞了。”林子骞仰头喝完杯中酒,起身笑着问安然:“见过兰儿了?”安然“嗯”了一声,冲他弯了弯嘴。“林子骞!”三王子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即使在生气,却还是高傲非凡:“你不要后悔!”林子骞细长的眼睛直直看向白云霄,嘴角一笑:“子骞从来不曾后悔。”“你……”三王子一时没了言语,眼神复杂,愣愣地看着他。院子里片刻寂静,林子骞收了笑容,转身走向院门,安然赶忙跟上去,身后忽然传来声音:“安然姑娘。”四个字,咀嚼般从明英亲王嘴里吐出来,满是玩味。安然愕然回首,便看见一双波光流转的眼睛看向自己,眼神中少了些凌厉,却多了几分轻佻,一时无措,呆在原地。林子骞看了一眼明英亲王,笑着对安然说:“小安再不走,楚杨怕是要寻来了。”此时太阳已经没入西山,天色微暗,想起早上楚杨对自己的嘱咐,安然有些心慌,点点头,随林子骞走了出去。白云霄心里愤懑,手上不由使劲,“啪”一声捏碎了白玉酒杯,便有鲜红的血顺着指尖滴落,他却仍似不觉,呆呆地看向林子骞离去的方向,绝美的眼睛里一时失了神采。明英亲王也不惊讶,伸手倒了一杯酒,放在唇边,细细酌饮。亲王府内一处书房,光线幽暗,檀香缭绕,七尺玉石台对面,一人正叩首回话:“……查不到,属下领了十人各方各面都打听过了,只知道安姑娘在杭州小住后便随楚晴楚杨兄妹来了京城,至于他们从何处而来,有何家世背景,进京目的,恕属下无能,统统查不到。”
  “查不到?”隐在玉石之后的明英亲王,目光一紧,皱起了眉头。“那三人就如凭空出生一般,来历背景无人知晓。”“哦?果真如此厉害,连本王的十大暗影都束手无策了?”台下那人伏身请罪:“南宫羽办事不力,请王爷处罚。”明英亲王斜靠在棉椅上,修长的指尖轻轻托了下巴,一双凤眼瞟向南宫羽,嘴边轻笑:“罚?本王当然要罚!从明日起,你须亲自陪在阿罗纳云左右,步步不离,要是让本王知道阿罗纳云有任何不满,本王座下的骠骑将军便不再是南宫羽了,明白了吗?”“王爷……”南宫羽猛然抬头,欲言又止。“怎么,南宫不是甘愿受罚吗?”“属下不敢。”“府里的事暂时交由车骑将军打理,南宫你就专心受罚吧。”“……属下遵命。”南宫羽行过礼后,无声离开。明英亲王抬手轻轻覆在腰间,剑伤仍在隐隐作痛,好大胆的一群贼子,竟敢围攻本王,且招招致命,险些得了手去,要不是……明英亲王眯起凤眼,小院里安然漆黑专注的眼睛便浮现在眼前,这样一个小小的人物,居然难倒了膘骑将军,不简单啊。屋里烛光闪烁,明英亲王凤眼一转,嘴角浅笑,慢慢阖上了眼帘。京城一处别院门口,安然别过林子骞,刚踏入院墙,便看见楚杨等在院内,见她回来了,舒了一口气,脸上一笑,几步走过去,将安然揽在怀里,嘴上却有些生气:“怎么才回来?”“我今天在宁王府里见了一些兰格的小朋友,他们好可爱哦。”安然靠着楚杨,一阵安心。
  “以前你就喜欢去幼稚园当美术老师,现在还不够?”安然咧嘴一笑,伸手摸了摸楚杨的肚皮:“吃过饭了没有?”“楚晴一早就跑了,就剩我一个人,没什么胃口。”楚杨委屈地说。“我也有些饿了,在宁王府里都没怎么吃。”“听说西街有个仙鹤楼,那里的铁狮子头京城一绝,我们俩去那里填肚子好不好?”
  仙鹤楼果然名不虚传,上下三层酒厅座无虚席,楼内酒香飘逸,佳肴诱人,各位吃客笑意盈盈,红光满面,几位小二穿梭于酒桌之间,闻声应答,一片繁忙。安然和楚杨要了一盘铁狮子头和几份小菜,坐在二楼雕花木栏边,刚好能看到整个大厅内热闹的场面,不由感叹,民以食为天果真一点不假。刚要动筷子,楼下忽然锣鼓声大作,满楼的人都拍起了手,探着脑袋望向一层中央。原来是一群身着白色短裙长袖衣服的姑娘翩翩飘入大厅之内,弦鼓声起,玉臂轻舒,群衣斜曳,姣美的身姿旋转起来像柳絮那样轻盈,回裾转袖若飞雪,左蜒右蜒生旋风,变幻无穷的翡翠花冠,飘飞的长袖传送出无限的情意。真是舞衣轻盈,如朵朵浮云,艳丽容貌,如盛开牡丹,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就连楚杨这样不常观舞的人看了,也止不住地赞叹称奇:“舞因为动而美,心因为舞而飞,让人心旷神怡之,安然,这是什么舞啊?”
  安然也看得有些痴然,沉吟片刻后说:“白居易写过一首《胡旋女》的诗,胡旋女,胡旋女,心应弦,手应鼓。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飘转蓬舞。左旋右转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我看过龟兹壁画,上面有大量的旋转舞女形象,两脚足尖交织,左手叉腰,右手擎起,全身彩带飘逸,裙摆旋为弧形,瞬间姿态与眼下这种舞蹈十分相似,好像叫做……胡旋舞。”
  “这位姑娘说得不错。”邻桌一位须发老者笑着说:“此舞确为胡旋舞。近日康国公主阿罗纳云参拜京城,亲自跳起康国民间胡旋舞,并且广而布之,时下流传甚广。老朽年轻时曾路过康国得以观看,没想到如今还有机会再睹芳姿,真是有幸。”
  “啊!”楚杨忽然一声怪叫,伸出手臂,直直指向大厅中央。安然不得要领,顺着他的手臂看过去,在一片舞动的薄纱群中,一张熟悉的面孔忽而一闪而过,不由也失声轻叫:“晴姐姐?!”楚晴穿着轻盈的舞衣,画着艳丽的妆容,登踏腾挪,奔腾欢快,在鼓乐声中正急速起舞,象雪花在空中飘摇,象蓬草在风中飞扬,其舞姿华丽,气质惑人,依稀竟是整个舞团的中心。
   
                  
第十六章 明英亲王
  一曲舞毕,仙鹤楼里掌声雷动,叫好声连连,胡旋女谢过幕后飘然而下,隐入幕帘消失不见,大厅里恢复了觥筹交错,只有安然和楚杨面面相觑。“我还奇怪她这几天怎么老是早出晚归的,回来后累得动都动不了,原来是偷偷跑去学舞了,又不是没看过她跳舞,至于瞒得这么严实嘛。”楚杨脸上一片愤然。安然笑着没有说话,楚晴早就跟她提过了,说要忘记过去,重新舞动人生,当时还力邀她一起去西域来的舞女那报名,只是当时忙着准备兰格的礼物,便婉拒了,现在想来,楚晴应该已经学成出师了。看着她轻灵的身姿,安然忆起了接手楚氏集团之前的楚晴。那时的她像一个自由自在的精灵,迷恋皮娜?鲍希到痴狂的地步,因为皮娜?鲍希说过,我舞因为我悲伤,忧郁成了楚晴所追求的全部舞蹈境界,皮娜?鲍希的每一盘舞蹈录像她都反复看过不下十遍,屏幕里女人稍稍突起的肩胛骨,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小巧的丝绒皮鞋,尖挺的鼻梁连同垂下的那缕栗发,都令她为之发狂。只是,忽然有一天,楚晴收起了所有的舞鞋,藏起了所有的录像带,褪下了艳丽的舞衣,穿上了职业套裙,洗去了时尚的彩妆,画上了精致的妆容,头也不回的踏入了楚氏集团的大门。从此那个让她羡慕的精灵不见了,OFFICE里楚晴一脸的世故老成让她陌生,难道这就是长大的代价?
  回到宅落,跨入院墙,在院子里就能听到楚晴醉酒后的呢喃:“你,你紧张什么,我……我又没醉……”“楚晴,你先躺一会,我去拿热毛巾给你敷一敷。”安然和楚杨走进幽暗的屋子,楚晴半躺在意大利MOROSO沙发上,双手抓着官渡飞的衣襟,醉意朦胧,嘴角浅笑,眼神魅惑,举止轻佻,官渡飞红着脸,这么亲密的距离又不好拿手推挡,只有勉强躲让,样子十分暧昧。楚杨点亮烛光,安然赶紧走过去,将楚晴的手从官渡飞身上褪了下来,不料楚晴却突然委屈得像个孩子一样,开始小声哭泣:“你……你,连……连你都不要我了吗?”“要啊,我怎么会不要你!”官渡飞急着表白,话一脱口,才觉出窘意,麦色得皮肤上羞红了一大片。楚杨轻声哄着楚晴:“姐,天色不早了,我们去洗漱好不好?”楚晴在安然怀里扭来扭去,挣脱不开,更加委屈,“哇”一声哭了出来:“你骗人,以……以前你就这么说过,为……为什么会丢下我一个人?”
  官渡飞吓了一跳:“我没有丢下你啊,那天你不是要自己回去吗?”“你有,你就是有!”楚晴泪流满面的样子,让官渡飞也很难过:“好好好,我答应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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