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颜祸水,面首三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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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猛然就是一僵,似乎从梦中惊醒,整个人都惊住了……她急想挣脱时,他的手却忽然用力,将她的头按在他面前,额头抵了额头,他的声音杂了些喘息,暖暖的呼吸吹在她唇间……他低低的道:“瑶儿……对不起……有没有弄痛你……”
他总是这样,伤了她再来心痛……她咬牙,一时竟说不清心里是甚么滋味,又是可怜,又是愤恨,又是无奈,又是痛苦……哽咽的道:“你先放开手。殢殩獍午”
“不,我不放……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开你……”他忽然轻轻一笑,低低的道:“你很讨厌我的,是不是?你心里会不会很想我死?我死了……就不会再有人纠缠你,就不会再有人害你……是不是?是不是……绮”
他本就是极偏激的,却很少宣之于口,真的这样说出来,她竟完全不知要怎么答。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慢慢的离开一点,似乎要鼓起一点勇气,才能缓缓低头,去看她的神情……她正怔忡,垂着睫,强抑着抽噎,犹有泪珠不断滑下,滑过粉雕玉砌般的小脸,落在衣襟上……她的唇已经被他吻的红肿渗血,嵌在这样楚楚可怜的小脸上,反多了几分凌辱般的浓烈,摧花般的绝艳……他居然看的痴了,他见惯瑶姬公主的温和冷静,也见过她的淡然隐约,甚至见过他轻嗔薄怒。却从未见过她这般柔弱可怜,不自觉得展现出小儿女之态……他竟形容不出,这样的情形,对于他,是怎样致命的诱-惑……
全不自知的,他低头,将颤抖的唇印在了她的额上……她大吃一惊,拼死一挣,他一时猝不及妨,竟被她挣开……下一刻,他一把拉住了她的素腕,几乎有点迫不及待的扯回了怀中,一个转身,将她抵在了旁边的树上,伸手把住了她的下巴,重又吻了下来。不同于之前的全无理智,他显然在尽全力自抑,可是她的气息,于他几乎是一种蛊,他着了魔一般,一次一次吮吻过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她的脸颊和下巴……一次一次,一遍一遍……用舌头描摹她的面容,每一点肌肤,每一丝神情…虺…
她百般的挣扎不开,直哭的气阻声噎,大滴的泪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又被他一点一点吻去……他忽然就停下来,问出一句:“瑶儿,你为甚么不杀我?”
是,是的,她所有“不致命”的法子,都已经用过了,却怎么都没办法脱身……可是,她毕竟不能真的杀了他,不在于实力,她只是觉得,他其实很可怜……他本来是高高在上的北天帝君,甚至两人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深爱她,想要亲近她,这实在不能算是过错……她抬了眼,他却迅速偏头,避开了她的眼睛,然后笑出来:“我生平头一次觉得,瑶儿心里,尚有我一席之地……”
像下了决心,他忽然推她仰倒,半跪下来,俯身吻入她的颈窝,细细的,密密的,却也是狠狠的吻过……带着一种惩罚般的力道,在她的每一寸肌肤,烙下属于他的印记……胸前一凉,她的衣衫已经被他撕碎,他的脸,埋入她雪腻的软玉,深深的嗅着她的芬芳……他的唇仍旧是那样细密的吻过,认真的,几乎是虔诚的吻过,所过处留下点点腻红……
她拼死挣扎,酥胸起伏,却如蚂蚁撼树一般,她挣扎到全身无力,急的嗓子都哑了,声音里掺了恳求,道:“北漠,别这样……北漠……”
她可以杀他,可是她却没有,她只是这样求他,求他放过她……如果他真的强要了她,她是不是也会不忍心杀他?也许他真的错了,他实在应该在洞房花烛那一晚,就要了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到那时,天下地下,她去哪儿,他都陪着她,守着她,让她没有时间亦没有心情想其它的人……
一次次挣扎,一次次被压伏,他的吻落在私密的蓓蕾上,她终于咬牙,颤抖着抬手:“北漠,你不要逼我杀你。”
他略略一停,看着她小小的蓓蕾上,他留下的点点湿渍,竟是微微一笑:“你杀罢……”
她一时竟不知心里是怎样滋味,手便捏起,谁知恰在此时,胸前一阵刺痛,她情不自禁的低吟一声,刚刚聚起的力道重又散了。她羞恼的直欲死去,一咬牙,权当这身体不是自己的,指尖凝出数枚金刃,便向他肩头击去。可是她忘记了,他身上穿的,是天帝御赐的战甲,等闲的法器都不能伤他分毫,何况是她这力不凝气不继的一击?
气刃击在他的金甲上,瞬间撞散,他侧头看了一眼,突兀的笑了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一点一点,硬生生的压了回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却也仍旧有属于他的那种渗透疯狂的温柔……她气的满眼是泪,眼前一片光怪陆离,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有一对湛亮星眸在眼前晃动……想到那个永远宠溺包容的男子,她轻轻吸了口气,缓缓的道:“湛然……”
是,是的,花解语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大半的时候她们很像很像,可是,她不像瑶姬那么宁折不弯的倔强,她会示弱,会求饶,她会迅速发现对方的性情,然后找到他最能接受的方式跟他相处……何况北漠她本就太了解,他太聪明,太在意,所以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可以让他失去冷静……她不是不晓得如何对付他,她只是不忍心……
这两个字像两枚毒刺,他的手一下子就松了……她暗中松了口气,急要起身……可是她忘记了,此时的她,发丝凌乱,衣衫半解,唇颊下巴,乃至胸前,俱都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红痕……反衬得那对蓓蕾红艳到了极处,未吻过的肌肤,又如此美玉生晕般的娇嫩,好似在殷勤等待他的摧残……这般情形,任谁也难冷静,她只起了一半,他便猛然挥手,将她打落下去,她直痛的眼前发黑,他已经毫不犹豫的直扑下来,像一只噬人而食的猛兽。
这完全已经是一场撕打,她已经无法顾及他的感受,而他……竟也下了狠手,很快,她身上就被风刃割伤,血溅出来,沾湿了他的手背,他愣了一下,她的后招已至,将他直击出数步。她翻身跳起,踉跄退后,将衣裳勉强拉在身上,却已经七零八落。她咬牙严阵以待,可他竟在发愣,好一会儿,才猛然站起,一把撕开了身上的战甲。
他的战甲乃天帝御赐,号称三界万刃不入,坚逾金钢,却竟被他摧枯拉朽一般硬生生撕碎……那一刻,她清清楚楚的明白,她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实力之强横,三界只怕罕有敌手……原来之前以为的,瑶姬与他实力相当,根本就是错觉,他从来不曾真的跟她比过……
她一怔之际,地面上忽然金光一闪,十二道凤凰翎齐出,向他迅速袭了过去。之前她身上本穿着幻璃手制的幻术法袍,十二道凤凰翎本就嵌在袍上,在孔雀王出手时,也曾跃起迎敌。可是,也许是因为他身上的战甲是全然正气堂皇的,甚至于他对瑶姬,心中亦存爱意。所以两人争斗许久,凤凰翎竟未惊起……直到此刻,才乍然而出。
北漠猛然旋身,避开了凤凰翎的锋芒,掌底金刃一起,便欲直迎上去。恰在此时,眼前忽然光芒大盛,熟悉的声音一起响起,俱是急切。
“瑶儿!”
“语儿!”
花解语不能置信的抬眼,便见一道光芒飞也似的到了面前,接着,是另一道……她一时竟有些恍惚,眼神从凤流羽脸上滑过,转向旁边,喃喃的:“父王?”
中天帝君早傻在那儿,喃喃的道:“瑶儿,你……”
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有些凄惨,她正背靠着树,双手护胸,衣裳七零八落的挂在身上,露在外面的肌肤,俱是青紫红痕与沥血的伤口,竟是遍体鳞伤,凤流羽急抬手幻出一件衣袍,身上一凉,花解语忽然回神,一时悲从中来,泪珠滚滚而下,喃喃的道:“父王……”
中天帝君急上前一步,将她拥入怀中,一时心痛不已,道:“瑶儿……可怜的孩子。”
花解语放声大哭,跟随属于瑶姬记忆一起回笼的,是昔年的一切,中天帝君与中天后,对她一向极疼爱,她是真的,真的很想念他们……
北漠垂了手,遥遥站在一角,俊秀面上渐渐没了表情,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那边的几个人……她整个人缩在中天帝君怀中,已经哭成了泪人,那样委屈柔弱的模样,实在不像他认识的那个瑶姬……而那个人……那个人……就站在那儿,形状异常妍丽的凤眼中,俱是深切的痛惜……
凤王只会在瑶池仙会上,入中天界,他们从未见过面,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当然,他读过瑶姬的记忆,不同于瑶姬记忆中那样的风华绝代,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空灵绝艳……这时的凤王,看上去更真实,更切近,没了那样淡淡的清冷疏离,多了几许温柔与善感……他就这么目不转晴的看着她,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凤王做甚么事,似乎都如此专注,专心的守护族人,也或,专心的爱她。
北漠眼神猛然就是一冷,眼底深处,煞气四溢,却随即低头掩了,缓缓的更退远些,反做了一脸的落寞。
不知隔了多久,花解语才终于哭的够了,可是哭的太久,仍旧止不住抽噎,中天帝君仍旧轻轻拍着她,柔声安慰,一边回过头来。沉吟的看着北漠。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漠儿。”
北漠似乎吃了一惊,急抬眼一看,上前一步,施下礼去,道:“岳丈大人。”
中天帝君长长的叹了口气,才道:“不必多礼……起来罢。”
两人同为一界帝君,身份相当,即使有了这层关系,他其实也不必如此恭敬,可是他从订下亲事的第一天,就一直是这般,甚至在婚后,依从人间规矩,称他岳丈……他对这个女婿其实是满意的,心性修为都是上上之选,且难得他对瑶姬,也显然是情根深种,却不想造化弄人,居然闹到今日这般,堂堂神界帝君,竟在人间相见。第一眼看到自家女儿这般凄惨模样,且一见到他,便如见了救星一般可怜,哪里还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神界公主,这实在让人心痛不已,却偏生责怪不得……少年夫妻,有这种种事由在先,又有这么久未曾见面,一时失了冷静也是常事……
可想想他竟收买奉天,衡天两神将,处心积虑,陷害瑶姬,中天帝君又忍不住恼火,沉声道:“瑶儿如今灵力修为,不同以往,在人间又受尽折磨,纵是……玩笑,也莫要失了分寸。”
北漠垂首应了,模样竟有几分失魂落魄一般,却又强自抑制,中天帝君也不好再提之前他所做的种种,只道:“北天界不能无人,你且先回去罢。”
北漠仍旧应了,缓缓抬眼,看着他怀里的花解语,花解语仍旧扯着乃父的衣襟,并不看他,他便缓缓的退开一步,微微苦笑,中天帝君微有些不忍,终于还是续道:“瑶儿不会有事的。你安心去罢。”北漠苦笑点头,再施了一礼,便从原地消失,自始至终,不曾看凤王一眼。
中天帝君叹了口气,低头摸了摸宝贝女儿的头发,然后抬头看了凤流羽一眼。他对凤流羽便没甚么好脸色了,人间百鸟之王,虽然同是上古神灵,可对他而言,也的确只类似一个客卿。中天帝君冷道:“凤王,你也看到了,好好的夫妻俩,原本是三界一段佳话,生生闹成这样,你就莫要再横插一脚了……”
凤流羽微微颔首,做出倾听的姿势,并不辩解,很耐心的等他说完。花解语实见不得凤王这样委屈求全,急道:“父王!这件事怪不得凤王的,一直是我自己喜欢他,凤王压根就不知道。而且,在来人间之间,我压根就不曾做过半件逾矩之事……”
中天帝君哼了一声,其实他又何尝不知,这件事的确怪不得他,细说起来,倒还是北漠太过执著了。须知神界本就不禁互相来往,诸般集会俱是男仙女仙共同欢饮,哪个仙子出嫁之前,不曾对旁人动过心?甚至花前月下?等到婚后,自然就夫妻一体了……可是已经闹成这样,自家女儿女婿不能怪,不怪他,还能怪谁?
中天帝君温言道:“瑶儿,父王不是怪他,只是好好同他说句话……”一边向凤王道:“之前之事,的确怪不得你,且瑶儿在人间,也曾得你多次照应,还沾得一个谢字。但是现在的情形你也瞧见了,神界的种种你也心知肚明,天帝面前,你也应承了……所以,自此之后,还望凤王谨言慎行,莫要同我瑶儿再有牵涉,免得影响了他们夫妻感情。”
花解语是真的吓到了,猛然从中天帝君怀里站直,伸手就去拉凤王的手,凤王抬眼看了她一眼,略略抬手,由她拉了,眼神颇有抚慰之意。花解语见他不曾划清界限,心头略略一定,这才道:“出了甚么事?”又向凤王道:“你答应了天帝什么?”
中天帝君脸色微凝,却仍是道:“瑶儿,我带你回去,见你母后罢。”
花解语一怔,道:“天帝召我回去?”
他一窒,花解语再拉了他手,柔声道:“父王,天帝既然不允,我也尚有事情未了,何必急着回去……这么久都等了,何苦急在这一时,我本就一身是罪,怎忍再连累父王……”
中天帝君有些无奈,凤流羽安慰的轻轻握了握她手,温言道:“帝君,你自神殿而来,只怕不能在人间耽搁太久,还是先回去罢。至于神界种种,以及现在的情形,我会同语儿细说……凤流羽一定会谨守礼法,绝不会逾矩,语儿也是有分寸之人,还请帝君放心。”
中天帝君不住皱眉,可是他说的没错,花解语神珠入体,封印打破,所以他们俱是从神殿而来,着实不能耽搁太久,而且,凤流羽其人,本就让人放心……即使彼此为敌,也仍旧不会对他人品心性,有丝毫怀疑。
中天帝君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那好。那就拜托了!”看看花解语,仍旧是一万个不放心:“瑶儿这般,你一定要好好照应着她,莫要叫人欺负了她……”
凤流羽应了,中天帝君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柔声道:“好孩子,父王一得了闲儿,就下界来看你……若是依着父王之前打算的,你在人间,此时应该还未出生……真没想到,竟会弄成这样……受了这么多的苦……”
花解语看他显然焦急,却又不放心,急道:“父王快点回去罢。莫要被天帝怪罪。”
中天帝君点了点头,又道:“那为父的就先回去了,一得闲儿就来看你,可怜的孩子,你母后若是知道了,还不知要怎样哭呢……”
花解语心头温暖,笑道:“我的好父王,你这几句话,已经说到第三遭了!莫要把这些事同我母后说,只说我很想她就行了。快走罢!”
中天帝君再叹了口气,向凤流羽略略点头,这才从原地乍然消失,花解语出了一会儿神,回手就拉住凤流羽的手,语声娇糯:“凤王哥哥……”
她显然担心,所以预先讨好,凤流羽微微一笑,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抚过,驭神力一点一点消去她身上的伤痕,一边柔声道:“疼么?”
她这才想起刚才的情形,忽觉尴尬,又觉恼恨,脸上的笑也消失了,垂了睫,连拈了几遍洁净诀,凤流羽也不多说,一直等都抚过一遍,才伸手携了她手向前走,一边漫漫的道:“语儿,你听我说。”
花解语正色道:“若是坏消息,我就不听了。我就留在人间做花解语,就要赖上你这只凤凰,瑶姬的事情,同我有何关系?我不是没做过瑶姬,结果呢?”
凤流羽摇头一笑,细细抚她头发:“乖,别说气话……”
“我不是说气话!甚么神界平衡,甚么神界安危,甚么责任甚么义务,我从小到大,听的还少么?难道我就不能任性一回?”
凤流羽叹了口气,她真的很聪明,她非常明白,凤流羽会对甚么事情让步,可是她与北天帝君本来就是正牌夫妻,凤流羽在其中,的确是名不正言不顺,所谓千年爱恋,这时,便成了她的过错,无法对人言说……他定了定神,温言续道:“我答应过你,会一辈子陪着你,就一定会做到……此时,也不会改变。”
花解语一怔,瞬间冷静下来:“真的?”
他郑重的点头,她便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那么好,你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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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1章:妖相公
凤流羽停了下来,伸手轻扶了她的双肩,温言道:“魔界中似有异动,九天镜中魔气陡涨,隐有袭天之兆……现在神界之中将领虽多,真正能带兵出战的却没几个,杨戬虽然神通广大,却需镇守九天,保护天帝,分身乏术。殢殩獍午所以边界处,便只余了北天帝君,天帝怎会这时候令他不快……”
凤王说话一向简单直截,即便齿及天帝,也不会有所避讳,花解语眨了眨眼睛:“所以此时天帝要宠络他,不敢得罪他,就又拿我做人情?我猜,你一定请求带兵出战了罢?”
凤流羽点了点头,温言道:“我的确求带兵出战,但天帝并未允可。且我不熟悉天兵,也不熟悉魔界,即使真要带兵,也须有一段时间来熟悉了解,若魔界动作快速,我仓促出战,未必能有必胜的把握,所以这时候,神界的确少不了北天帝君。”
花解语皱了下眉,忍了那句话:“然后呢?”
“然后……”凤流羽轻咳,花解语飞快的道:“不准咳,快说!绮”
凤流羽只得道:“我求为前锋,天帝不允……总之……后来,天帝允我做鸾驾……”
“什么?鸾驾?!”花解语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都没想到,凤流羽所说的“一辈子陪着你”居然是这种陪法。
所谓鸾驾,在阵仗之中,便须负着主将,说白了就是个坐骑。神界亦有走兽飞禽修成者,在重大战仗之中,也有可能遣战将临时做为鸾驾,但不过是权宜之计。大多的时候,主将所乘,只是神兽之类……天帝居然让凤流羽身担鸾驾之职,这分明是在有意折辱于他,也是在变相讨好北漠,而凤王居然应了,这大概是因为,这是唯一可以留在她身边的方式……念及当时情形,心里便似着了火一般,怒火熊熊,烧得头脑都昏沉沉的,却又心疼的喘不过气来,狠狠的捏着拳,瞪着他,偏生一个字也说不出笄。
那一刻,凤流羽微垂了睫,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