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荣华逆袭3uww_com-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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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场的,可都是族里有头有脸的太太们。有些事情若是在这些太太们面前说定了,往后可就不太好回转。
当真是打得好算盘。
眼瞅着控制不住她了,就在众人面前逼她就范?
也忒小看人了些!
秦楚青垂眸抚了抚衣衫下摆,笑道:“从一叠小小的经文里,竟是能看出这许多东西,也真是难为你们了。”
“青姐儿对我的一片心,我是知道的。”老太太说道:“往后跟在我身边,我亲自教导你,你也不必担忧没人照拂了。”
“我身为伯府嫡女,自有爹爹和兄长关爱,还有弟弟一同成长,何来‘担忧没人照拂’一说?真是难为老太太费心,不顾着四堂兄的伤势,却在死死盯着我这边。也难为石妈妈,居然能从一堆不会说话的死物中掰扯出这许多事情来。不过,你们说这许多,前提便是,那些经文都是我熬夜不睡亲手所书吧?”
秦楚青单手支颐,轻笑着望向她们,目光澄澈而又清冷。
“如果我告诉你们,这纸上之字,没有一笔是我写的。那么,又该当如何呢?”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太太养大了伯爷兄妹几个,有养恩在,不能明目张胆说赶出去就赶出去的。
大家放心,以阿青的性子,必然不会让自己和至亲受委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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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之过
“不是你写的?”族长太太尚在惊诧中,凌太太已然开了口:“不是你写的,那是谁?”
霍玉鸣是凌太太的客人。这两天发生的事里,秦楚青可是帮了不少忙。别的不说,单就让霍玉鸣服软,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了。若是没她在,那位少爷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地步去。
凌太太对秦楚青很有好感,加上爱女凌嫣儿和她很是投缘,凌太太下意识就接了秦楚青的话茬。
族长太太拍了拍凌太太的手,看了眼老太太,示意她顾忌着些,又与秦楚青道:“不是你写的也好。我先前就说了,你身子不好,若再劳累,怕是麻烦。”
两人竟是显而易见地同时站在了秦楚青那一边。
老太太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纸张用力甩到地上。
纸张纷飞,慢慢飘落。
秦楚青定定地望着它们,抿着唇不发一言。
老太太眉目不动,似是泰然而坐。
石妈妈伺候老太太几十年,看出她已动了怒,忙愤然说道:“八姑娘这样做,竟是在糊弄老太太不成!”
“此话怎讲?”
“昨夜你院里书房的灯亮了一个晚上不是?”
“竟有此事?”秦楚青诧异道:“哪个不长心的,居然忘记把书房的灯吹熄。忒得浪费。”
石妈妈看出老太太怒火更盛,心下冷笑,说得愈发畅快,“昨日里你分明答应了会亲手为老太太抄写经文!”
“石妈妈听错了罢。我说的,分明是会让你们满意,并未说会亲自去写。”
她微微侧首,指向散了一地的纸张,平静地道:“先前没说这些不是我亲手所写时,你们不是都很满意么?我既是做到了,又怎会有‘糊弄’一说?!”
石妈妈听闻,呆了一瞬。
——昨儿八姑娘,好像真的是那么说的……
她虽未答秦楚青的话,但从她这片刻的迟疑中,众人已然知晓,秦楚青所言非虚。
老太太自然也看了出来。
她恼石妈妈办事不利,但更恨的,还是那伶牙俐齿咄咄逼人的丫头。
把佛珠串揪得死紧,老太太声音平稳地质问道:“你既不愿动手,大可直接说明。为何还要弄虚作假来搞出这许多事来!”
“我这样做,还不是被你们逼的么?”秦楚青浅笑着道:“昨儿下午老太太让石妈妈去我那里,说老太太要我抄写经文,还说今早就要。我最近身子不好,昨日出去一趟,更是疲累。”
她顿了顿,见几位太太都点了头,又道:“若是要按时完成此事,只能连夜赶出,我是撑不住的。当时我便将此讲明,可老太太要得急,又点明只喜欢我的簪花小楷,非我不可。若我不做,好似就成了这天底下至不孝之人。我实在没了法子,才出此下策,寻人帮忙写了一份。”
“一派胡言!我怎么会逼自家孩子!”老太太已然气得脸色铁青。
“那就是石妈妈传话传错了。”秦楚青说道:“昨儿她来的时候,说的就是这个。当时声音不小,周围丫鬟婆子都在院里做活儿,许是有十个八个的听到了也说不定。不如叫来问问?”
石妈妈便笑了,“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是八姑娘身边的,她们怎么说,还不是姑娘你一句话的事儿?”
秦楚青沉吟着,说道:“依着你的意思,我会怂恿身边人做伪证了?”
“正是!”石妈妈昂首挺胸,凛然说道:“就算那些人说的与姑娘完全一致,那也是全然不可信的!”
秦楚青一言不发,只抬眸看了她一眼。
旁的太太们却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望向石妈妈的时候,目光中满是不屑和鄙夷。
石妈妈觑着她们的表情细想了半晌没明白。不经意间听到两三句话,方才醒悟过来。
这时凌嫣儿已经按捺不住,当先低声说道:“一个婆子而已,竟敢质疑主家嫡女。”
凌太太听见了,没有责怪女儿,反倒赞赏地点了下头,与秦楚青道:“阿青太心善。这种事情,无需叫了人来对质。主子说话,下人好生听着就是,哪有辩驳的份儿!”
石妈妈作威作福惯了。以往的时候,欺负八姑娘,八姑娘也只忍气吞声着。久而久之,竟成了习惯。方才在旁人面前,居然忘了形,没有刻意收敛!
老太太最爱惜脸面。
听闻石妈妈被指责,她望过去的目光中,就带了几分不赞同和审视。
石妈妈慌张地朝老太太望了一眼,又恶狠狠地盯着秦楚青,“此时说的,分明是八姑娘糊弄长辈一事。何必牵扯其他!”
秦楚青拿过茶盏,垂眸撇了撇茶末,唇角轻勾,笑道:“左右老太太并不是非要我的字不可,但凡是写得好的簪花小楷,都是欢喜的。那我又何必拖着病体做这劳心劳力之事呢。”
“你亲手所书,是代表了你一番孝心。旁人写的怎能作数!”
“即便是孝心,也要被看得上才行。最起码,写了那么多年,换一个坦诚相对总是可以的。”
不待秦楚青开口,凌嫣儿接了石妈妈话茬,说道:“先前老太太肯定地说每日都要看阿青抄写的经文,又说对阿青的字迹十分了解,可到头来,却并非如此。不说日日都看,但凡隔段时间多瞧几次,多年下来,字迹总不会认错。如此状况,足见阿青许久以来的努力并未起到任何成效,老太太根本就不屑一顾、没怎么看过那些东西。不是吗?”
她字字如刀,割得老太太的胸中和脸上都直冒火。
偏偏族长太太亦是若有所思,还不住轻轻颔首。
老太太一下子站起身来,连遮掩也不用了,眸中闪着火光怒视着秦楚青,胸口起伏不定。
秦楚青却不以为意。
她朝诸位太太道了歉,明言自己身子不适不能再作陪了,起身朝外行去。
刚行两步,就被老太太高声喊住。
“这可是要供给佛祖的东西,怎能这般儿戏对待!你这般无所谓,是要让我在佛祖面前失了体统不成!”
老太太口中怒斥着,迈步上前。脚踏在那些纸张之上,也毫不理会。
“老太太这话说得严重了些。”秦楚青回过身去,看着被她踏出的纸上痕迹,微微拧了眉,慢慢道:“我虽没有亲自动手,却是请了更为可靠之人来做这事。”
石妈妈在旁冷哼:“八姑娘莫要再糊弄人了。你当你说的话,老太太还会再信吗?”
其他太太们掩口轻笑。
族长太太啜了一小口茶,看似低喃,实则声量不小地说道:“这老妇太过逾矩。赶出去也不为过。”
石妈妈黑了一张脸正要为自己辩驳,屋外突然传来了一连串的呼唤之声。
“这位爷!鸣少爷!这儿可是内宅,内宅啊。您别乱跑,不能乱跑。哎——哎——您等等啊!不能进啊!”
伴着丫鬟小厮不住的拦阻声,一个少年大跨着步子急匆匆跑了过来。
一抬眼,瞅见这满屋子的人,他却半刻也不搁在眼里。扫视一圈,最终目光凝在了屋中立着的俏丽女孩儿身上。
霍玉鸣盯了她片刻,转眸看看满脸怒容的老太太,嗤地笑道:“我刚去看秦正阳,听他说你来了这儿。怎么,这是又受难为了?”
他迈步入屋,大喇喇地拽了张椅子坐下,问旁边人要了块布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扬着下巴问秦楚青:“怎么回事?说来听听,看看我能帮上什么忙不。”
秦楚青随意地朝地上指了指,“要不……你帮忙捡捡东西?”
“捡东西?”霍玉鸣伸脖子瞅了几眼,“经文?”
他话音刚刚落下,一人缓步走入院中,远远地道了声佛号。
众人循声望过去,只见一位约莫四五十岁的比丘尼正往屋子这边行来,神色祥和平静。
霍玉鸣见了她,忽地想了起来,一拍额头,朝屋外歉然一笑。
先前他只顾着这边了,跑得太快。她在后面跟着,落下不少,刚刚过来。
霍玉鸣不搭理旁人,只对秦楚青道:“差点忘了。这位师太是你哥请来的。刚才我过来的时候,他正给师太引路。我觉得人多了忒麻烦,左右我得来瞧瞧,就让他先回去了,我引着师太过来。”
秦楚青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结果引着引着,就把人给忘了?
霍玉鸣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朝比丘尼行去。正欲做介绍,比丘尼却脸色忽地一变。
她双目凝视地上散落的纸张,脸上笑容瞬间淡去,不悦地道:“我为贵府长辈祈福,连夜赶抄了这份经文,片刻也不停歇。如今,是谁这般糟践旁人心血,竟将它弃如敝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安心,恶有恶报是必然的。
作者君绝对不会让坏人有好结果的~【挺胸
谢谢 太阳真大 投的雷!~
☆、故人
明慧师太这话着实惊到了不少人。
她是庙中住持的师弟,素来和善慈悲。方圆百里,无人不识她。
谁曾料想,秦楚青虽未亲自动手,却请了庙中比丘尼来做此事?
认真论起来,明惠师太亲手所书可是更为珍贵。而且,还是没有休息连夜书写……
这得有多么难得!
老太太看看明慧师太,又看看自己脚下纸张。
她虽不认识明慧师太,但从诸位太太猛然站起来的动作中,瞬间明白了许多。一时间倒是愣住了,连抬脚的动作都已忘记。
秦楚青俯身捡起地上之物,一张张放在手中摞好。霍玉鸣和凌嫣儿见状,上前给她帮忙。
此种气氛下,石妈妈觉得他们的动作甚是扎眼,不由怒道:“姑娘何必这般惺惺作态?先前师太未来,你不去捡。如今人来了,倒是有这番举动了。况且,你为何不早说这些是师太所书?竟是有意欺瞒老太太不成!”
最后一个字落下之时,正当三人已经拾起了其余纸张,只留老太太脚下那些未能成事。
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正想着怎么让老太太抬脚才好,纸张微动,竟是老太太自己迈步走了开来。
三人正要将这几张捡起,突然,屋中响起了一声怒斥。
“你这刁奴!怎能说出这种恶毒之语!”
石妈妈本想是在明慧师太面前为老太太开脱,谁曾想到自己一番言语居然换来了老太太的严厉指责?登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却不理会石妈妈。
她走到明慧师太面前,愧然说道:“家中小童不懂事,冲撞了佛祖,实在罪过。”
不明真相的人听了这话,怕是要猜测是小孩子们把纸张给随意乱丢的。
族长太太时常去庙中,与明慧师太甚是熟悉。闻言上前来,说道:“老太太先前也是气得厉害,所以不小心将经文扔了的罢。”
她这一说,明慧师太自然明白老太太那句‘小童’不过是在推诿过错。不由一笑,说道:“原来老太太不是有心如此的。不过,老人家身体康健,面色红润,想来是不需要我这经文的了。”
说着,朝捡纸张的三个少年男女看去。
秦楚青接过霍玉鸣和凌嫣儿递过来的经文,交给了明慧师太,真心实意地歉然说道:“对不住。”
明慧师太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无妨。此物非为你所写,也非由你掷于地上,何来此番道歉?”
秦楚青说道:“我们想为家人祈福而求了您,却没护好它。”
“心诚的话,没了它们,依然可以健康安泰;心若不诚,纵然有十份百份,亦是无用。”
明慧师太说道:“千千万万的人来寻过我,但我独独答应了你们。却不是因为你们来求,而是我想起了故人,自己要写。”
她面露微笑,遥望着天边,怀念地道:“多年以前,曾有幸在庙中得见明远侯夫人。当时夫人见到桌上我写的一张经文,很是喜爱,就要了去。本以为不过是随口一说的事儿,几年后再来贵府,竟是在夫人屋中重见那纸。”
片刻后,缅怀之思收起,明慧师太温和一笑,说道:“不过是因着想起了故人,故而连夜未睡,写了这份经文。又因想起了故人,今早特意下山过来探望。却忘记斯人已逝,再来者,已不是她了。”
明慧师太道了声佛号,对老太太道:“与您无关。是我执念了。”
老太太听着明慧师太字字句句都在夸赞故去的嫂子,气得胸口发疼。却还不得不挤出个笑容来,硬生生捱着。
族长太太从秦楚青手中抽走那些经文,收在自己手中,与明慧师太说道:“我这几日读经,有好些深奥之处未曾参透。正想着去寻师太,您恰好就来了。不知师太今日是否有空,去寒舍指点一番?”
明慧师太笑道:“你既有心,那我就去一起研习下。”
旁边几位太太笑着凑过来,道:“我们也要同去。”
太太们这便说着话,和老太太道了别,与明慧师太一同离开。
老太太遣人去问了长年留在祖宅中看管的管事几句,知晓明慧师太是谁后,差点背过气过去。
——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定然会成为周遭世家和官家太太的笑柄了!
她怒得头晕脑胀,抬手拿起一个花瓶就要去砸。碰到之后,想到那东西是先侯爷和先侯夫人购买的。若是真坏在自己手里头,这面子和里子都要保不住了。顿觉扎得手疼,赶紧搁了回去。
闷气发不出来,堵在心口,胸疼头疼。
老太太立了片刻,觉得有些晕眩。
旁边石妈妈瞧见了,紧走两步欲上前扶住。却被老太太一把推开。
“今日你、你嫌气我还不够、够……”
最后一个‘吗’字憋了半天还未出口,老太太忽地两眼一翻,噗通倒地,晕了过去。
秦楚青并不知这一桩事儿。
方才她与凌嫣儿、霍玉鸣一道,跟在太太们身后出了院子。
霍玉鸣和凌嫣儿都住在杨四伯家。两人非要秦楚青也跟着过去,说是刚买了些点心来,叫了她去吃。
秦楚青先前和老太太一番争执,正想出去走走散散步。听闻之后,欣然答应。
而后老太太这边出了事,秦正宁按了下来,并未大肆声张。故而秦楚青与友人们还在和友人们谈笑着。
秦楚青既晓得女儿家的事情,又懂军中人的习惯作风。有她在其中调和,霍玉鸣和凌嫣儿到底能和谐相处了。
三人有说有笑地闲聊半晌,还去花园逗了会儿锦鲤,气氛甚是和乐。
眼看着快要到午膳时间了,凌嫣儿有心挽留秦楚青一起用餐。
秦楚青说道:“哥哥先前请了师太过来,还不知晓后面那许多事情。我总要和他说一声才好。不然长辈问责起来,哥哥怕是要受难为。”
她这话讲得实在,霍玉鸣和凌嫣儿都不好再强留她。
凌嫣儿便道:“那午膳后你有时间再过来。那些吃食我都留着,等你过来再一起吃。”
霍玉鸣嗤了声,道:“阿青想要,我自会给她再买了新的来。何必这么小家子气……”
他话说了一半,被秦楚青横了一眼,张了张口,终究是没继续下去。
秦楚青笑着与凌嫣儿说了声“好”,这便与二人道别,先行离去。
因着路近,之前就是步行而来,这次就也步行回去。
出了杨四伯家的门正往家中赶,在路上刚走几步,远远瞧见伯爷秦立谦正在转角处与人说话。
对方被墙壁所挡,看不到样子。只能瞧见秦立谦说话时脸上带着笑,看上去颇为客气。
秦楚青正打算直接回府,就见对方身形一闪,被她瞧见了个黑色衣裳的一角。
像是练武之人穿的劲装。
秦楚青踌躇了下,不顾陈妈妈的明示暗示,依然朝着那边行了过去。转过了弯,才看到对方是个穿着黑衣的劲瘦男子。戴着斗笠,瞧不清面容。
不过,看上去颇有气势。而且,当真像是会武的。
秦楚青不太放心,笑着唤道了声“爹爹”。
秦立谦正和人说着话,不曾想听到秦楚青在身后叫他,欣喜地回过身去,问道:“阿青怎么在这儿?”
“嫣儿叫我去玩了。”秦楚青简短解释了下,望着黑衣男子,说道:“这位是——”
“这便是上次的好心人。你说很好吃的那个甜食,便是他们送的。”秦立谦说道:“刚刚我从那边回来,正巧遇到,就过来打个招呼。”
听闻对方便是上次把姜汁撞奶送与自己的,秦楚青暗道这些人或许不是坏心之人,应当是路过此处的,方才放下心来。
既是如此,她便不打算多待,与秦立谦说了几句话,就准备离去。
谁知,这时黑衣人身旁的马车内传来一人声音,清清冷冷,宛若甘洌美酒,透着无尽的孤寒。
“走罢。”车内男子沉沉说道。
秦楚青本欲走了,听闻后下意识地朝声音来处看了一眼。
霍容与在车里听着外头女孩儿说话时慵懒的语调和习惯性微微扬起的尾音,与心中的她一模一样,不禁心中大恸。多听一字,都是煎熬。再不愿在此处多待,哪怕一刻。
这一刻他似有所感,不由自主往女孩儿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