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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嫡女荣华逆袭3uww_com-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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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他们毕竟是二房的人。如果真像第二种那样分,他们得到的不可能与大房三房一样多。就算有那个“二”,也不过是看在老太太的养育之恩上给的。算是最大数额了。
    老太太一听这话,暗暗算了下,觉得这样反而亏了,忙拉住几欲狂怒的二老爷,道:“别慌。往后再说。”
    说罢,她忽地发了怒,拍案说道:“分家岂是儿戏?怎是你们自己说了就能算的?”
    族长行至前面,说道:“并非是他们大房独自说了算。而是我们经过讨论,觉得伯府再不能这样面和心不合下去,故而作此决定。”
    族长太太说道:“昨日本想与你相商。无奈几次遣了人去,你只说不见,连个借口都无。我们也无甚机会了。”
    老太太被堵得脸涨得通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郑侍郎笑道:“做假账挪用公中银钱一事,本官已经有了切实的证据。方才只是举个例子罢了,其中诸多门道,老太太应当是明白的。如今不过是在这事儿被揭出来前,给您一个更好的选择。过了今日,您手里攥着的那些,可就都不是您一个人的了。”
    京兆尹也道:“还有那‘偷’之一事。”
    老太太听闻,差点吐血。
    这语气,赫然就是准备上公堂了。
    三老爷出声问道:“如果加上老太太手里那些东西,按第二种分法的话,我能分到更多些?”
    “应当是了。”
    三老爷眼珠子转转,正要再言,老太太却突然说道:“可以。我同意。”
    “娘!你疯了?”二老爷不敢置信地望着老太太,“出了这个门,您可就不是伯府的老太太了!”
    “我也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了。”老太太摸过文书,看过后,签了名字按了手印,又给了二老爷,“咱们独门独户地过活,比被他们这样子算计的强!”
    二老爷死盯着那文书,不肯签字。
    三老爷一把拽过去,想想老太太手里那些,又想想这样子能分到五成也还凑合,考虑半晌,还是刷刷刷地签了。
    伯爷亦是签上了名字。
    二老爷依然不肯。
    京兆尹却不理会他,将文书拿过来看好,问道:“老太太可是二老爷的生母?”
    得到肯定答案后,他道:“二老爷必然得听老太太的。老太太签了字,那这事儿就算是定下了。”
    这时秦楚青拿了张纸来,交给京兆尹,问道:“我这儿还有个东西,不知老太太签了后,能不能当做立下的凭证?”
    这个是她刚刚在角落里拿了纸笔写的。
    因为她瞧着老太太那不甘心的模样,唯恐日后再生事端,索性弄了这个来,绝了老太太的念头。
    她虽口中如此问,但心中已然知晓,自己手中这个一旦签订,便是具有了合法的效用,老太太必然要遵守。
    老太太凑过去看了一眼,差点气晕。
    上面分明写的是往后她再不能插手伯府一切事务。
    “你……你……”老太太扬手就要往秦楚青身上抽下去。
    秦立谦立刻拦住了老太太。
    给秦楚青使了个眼色让她退后,秦立谦上前与老太太道:“这是我的主意。毕竟您身子大不如前,若是往后再操心府内事,怕是对恢复无益。不如这般定了下来,也省得您往后再过多劳累。”
    秦家族长微笑颔首,“伯爷一心为您考虑,您就好好儿听着,养养身子吧。”想到老太太在本家时做的那一切,他又说道:“莫要再让小辈们寒心了。”
    老太太气极,将手里的笔往旁边一丢,哼道:“该签的我都签了。这种东西,要它作甚!”
    “话不能这么说。”秦正宁微微笑着,捡起笔塞进老太太的手里,“如果今日不能达成协议,咱们就得走第二个法子了。桩桩件件都细算清楚才行。”
    老太太想起自己花费心血挑选的良田和好庄子,断然舍不得看它们落入旁人手;又想到京兆尹不时提起的‘偷’字,不由心下暗恨。
    一直静默不语的敬王爷适时开了口:“既然如此,那就听阿青的罢。”
    一锤定音。
    老太太捏着笔,手抖得厉害。眼看着下一刻她就要晕倒那笔或许就会掉落下去,一个太医抱着药箱撞开门急慌慌冲了进来,几步就跑到了老太太跟前。手握开药箱锁扣之处,时刻待命,整一副‘您老若是晕了倒了残了本官一定能让您即刻回转醒来别的就算了再不济也能顺顺当当把这字儿给签咯’的坚定架势。
    老太太沉了脸,面如寒霜,手也不颤了眼也不花了,提笔刷刷刷几下完成。
    末了,又在郑大人的紧盯之下,不甘不愿地按了个手印。

☆、第64章 要?不要?

知道分家的事情后,第一个崩溃的,并非气得脸发青的二老爷秦立谨,而是和老太太冷战中的兰姨娘。
    她之前还因着老太太的斥责气闷不已,窝在床上,半分也不肯挪动。好似在告诉每个人,老太太对她莫名其妙发了怒,让她十分委屈。
    当分家的事情刚刚传到耳中的时候,兰姨娘还不信。只当那又是老太太威胁她的一种手段。还对前来探望她的秦如薇说了这番话。
    秦如薇想着说起这事儿的丫鬟平素不是个倦怠爱说闲话的。况且,方才那丫鬟的神色看上去十分慌张,应当也做不得假。
    仔细思量过后,秦如薇没有继续听兰姨娘的唠叨,而是将那丫鬟叫过来,又仔细询问了一番。
    得知如今二老爷和三老爷都不在各自的院子里,而是被人请到了厅里头后,秦如薇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赶紧派了自己身边的妈妈和兰姨娘身边的杜妈妈过去探听消息。
    兰姨娘全然不当回事,觉得秦如薇太过小心翼翼了。
    “姑母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半分也不能逆了她去。如今我不过是犯了个小错,她就那么大动干戈,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银子?”
    兰姨娘嘀咕着,越想越不服气,“她这些年在伯府捞了那么多好处了,我才做了多少?她若真想追究到底,到时候撕破脸皮,还不知道谁更难看!”
    秦如薇听她话里话外还只把那消息作为一个谣传来看,气极,再不搭理她的念念叨叨。起身出了屋,带了人往老太太的院子行去。
    兰姨娘说了半天没听到回应,一看,呵,人不在了?
    什么时候走的?
    见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这个都不肯在旁边陪着,兰姨娘恼羞成怒,拿起手边的茶盏就摔了出去。
    她用的力气很大,茶盏碰到门边儿方才碎开。扬起的茶水四处溅开,正好洒在了慌慌张张进屋的一人身上,让她的绣花鞋子湿了一大片。
    正是去而复返的秦如薇。
    若是往常碰到这种情形,兰姨娘还会关切地问她怎么样了。可是此刻,兰姨娘看是她,心里头一点怜惜之意都没,只淡淡说了句“是你啊”,便没了下文。
    秦如薇却丝毫都没注意到这一点。
    她甚至没去理会被茶水泼湿了的衣裳下摆与鞋子。
    急匆匆快步进屋,她片刻也没耽搁,直接走到了兰姨娘的跟前,低低地、急促地说道:“姨娘,真的分家了。刚才我过去,厅里的们刚开。我真真切切听到了二叔在那边和老太太吵架。真的是分家了。”
    “分……家了?”
    兰姨娘看着女儿苍白的脸色,目光呆滞,愣了会儿神,突然双手抓住秦如薇手臂,摇晃着她,大喊道:“什么?你说分家了?分的哪个家?”
    秦如薇被她的手握得生疼,头也是被摇得发晕。
    心下生厌,她扭动着身子拜托了兰姨娘的钳制,后退两步,不悦地道:“是!分家!就是你想的那个分家。还能怎么分?各自拿了东西走人罢了。”
    “那老太太要走吗?二老爷、二老爷他们都会走吗?”
    “那是自然。”
    兰姨娘的眼神一下子没了神采。
    她跌坐会椅子上,喃喃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秦如薇看着她这不争气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这是自己生母了,上前几步低叱道:“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虽然事情是来得太急了,没防备。但既然如此,我们更得静下心来好好商议一番。再怎么说,也得搞清楚没了老太太后,我们怎么护住自己。”
    “老太太……对!老太太!”
    此时的兰姨娘也顾不得自己和老太太正在冷战了,跌跌撞撞往外跑,“我要寻老太太问个清楚明白!”
    于是,老太太还没和儿子吵完,那边就又跑过来了个姨娘与她计较起来。
    老人家被闹得脑袋生疼。身子晃了晃,正要倒下,旁边飞快窜出来一个人,拿着药箱就和她对上了。
    “这人怎么还没走?”老太太看着那锲而不舍的太医,厌恶地说道。
    石妈妈轻声说道:“这位是敬王爷请来的。据说是怕大热天的大家搬家过了暑气,特意让他这段时日侯在府里听命,专程给咱们治病来的。”
    老太太心里一阵犯堵。
    如此一来,她既不能装病拖延搬家的日期,也不能借口发病随时头疼晕过去了。
    恨得牙痒痒的,偏偏无计可施。
    老太太带了众人悻悻然离去。
    她不在这儿了,兰姨娘便没了主心骨。
    张皇失措地环顾四周,她抓了二老爷的袖子,急急问道:“真要分了?那真的分了,我们怎么办?”
    “我管你怎么办!”二老爷还在因着没能分到东西而记恨大房,“往后你们就关起院子过富贵日子了。我们这些人,却是什么都没了!”
    说罢,一甩袖子大步离去。袖风一扬,扫过正好从旁经过的三老爷。带着丝丝不满的凉气与寒意。
    三老爷倒是颇为高兴。
    虽然加上老太太那些能多分一些出来,但是仔细想想,那样的话,少不得要和二房的人闹翻。那可划不来。
    即便今天大家看上去剑拔弩张了些,但说到底,老太太还是疼爱他的,二哥还是与他亲厚的。
    今日不过因了刚刚分家,而且,是他的胞兄秦立谦闹出来了这一桩事,所以二房的人对他不友善。
    他们都是大度的人。过几天,也就待他如往常了。
    没了大房那些人在跟前碍眼,他们三房和二房多多往来,还能更为自在一些,岂不更好?
    三老爷秦立诚这般细细思量后,觉得前景甚是光明。瞬间忘记了刚才被二老爷扫到的那一袖风,美滋滋地准备回院子告诉妻子这个美事。
    兰姨娘先前过来的时候,就没打算往大房的人那边凑。
    如今看看老太太和二老爷都不搭理她,她这才恍然意识到,风向变了。一旦分了家,就什么都和以前不同了。
    悲从中来,她顾不得体面,一下子瘫倒在地上,趴伏着呜呜低泣。
    最后还是秦如薇觉得太丢脸了,喊了两个粗壮婆子过来,硬生生把兰姨娘给拖了回去。
    郑侍郎、京兆尹还有楚太太和本家诸位长者,压根没有搭理这一遭。
    大家和大房的人寒暄过后,看不得二房闹出的丑样,并未与他们打招呼,便各自离去。
    霍容与有心和秦楚青多说几句话,见秦楚青和楚太太在一旁低声聊着,便在旁稍稍等了等。
    又见两人缓步前行,他便也跟了上去,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
    楚太太发现了,回首朝他友好地微微一笑。
    霍容与虽然总被人说脾气暴戾,嗜血成狂杀戮成性,但,他在军中的威望是极好的。
    脾气暴戾?
    呵,不过是做事严谨对人严厉些罢了。让个软柿子上战场,能成么!
    嗜血杀戮……
    哦,敢情两军开战的时候,耍耍嘴皮子的功夫就行了,不用动刀动枪的?
    笑话!
    这些关于敬王的□□,行伍之家是从来不放在心上的。
    大家看的是能力,是杀敌的功夫,是出奇制胜的本事。真有矛盾了,或者真不服气了,万事不用多说,真刀真枪干一仗就也知道了。
    楚大将军和张国公,还有楚大少、张世子,都和霍容与比试过,还都输给了他。
    于是,楚家人和张国公府的人都对他很敬重,也很佩服。
    见秦楚青与霍容与相交,楚太太未觉得有何不放心。只叮嘱道:“人言可畏。阿青万事当心着些。”
    楚太太这话并非一时兴起与秦楚青说的。而是深有感触。
    楚新婷性子不羁素来豪爽,京中人对她褒贬不一。
    看不惯她的,什么脏水都能往她身上泼,丝毫都不顾及这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喜欢她的,十分喜欢,每每遇到她被人诬蔑,都会站出来替她说话。
    可是,虽然赞赏她的人很多,肯去楚家求娶的却少。
    两厢对比下,张国公府虽也是武将之家,但张逢英就被教导得进退有度,说是文官之女,也不会有人怀疑。
    楚太太有时也在懊悔,扪心自问是不是做错了。在楚新婷小的时候,不应该那样放任自流,而是管束管束。好歹,有点闺阁女儿的样子也好。
    最起码,以大将军府的地位,不至于寻不到一门合适的好亲事。
    思及女儿的终身大事,楚太太重重叹了口气。
    秦楚青虽然初时不明白楚太太为何说了那番话,但,看着她如今面上的愁容,也就知道了七八分。
    楚太太性子直爽,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能让她发愁的,除了儿女之事,再无其他。
    楚新婷在京中算是个颇有名气的姑娘。她的一些事情,稍作打听也可知晓。
    秦楚青既然喜欢楚新婷,自然也打听了下,对她的一些情况有所了解。
    此刻看到楚太太愁眉不展的模样,秦楚青自然而然地顺着她先前的话说道:“谢舅母关心。我会好好记住的。”
    楚太太看着秦楚青乖巧的模样,心下安慰,说道:“照顾好自己。有什么困难,尽管与我说。”
    看看霍容与还在那边等秦楚青,楚太太便未再多说什么,只示意秦楚青稍稍停下,她则走上前去,与族长太太一同往外行去。
    霍容与行至秦楚青身旁,看看楚太太,说道:“楚家人不错。”
    他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秦楚青倒也听懂了,笑道:“是啊,他们都很关心我。”
    “嗯。”霍容与说道:“楚新婷很好。楚太太不必过多担忧。”
    秦楚青知道,她和楚太太说话声音不小,以霍容与的功夫和耳力,定然能够听得很清楚。
    可她没料到,他竟然在她面前大大方方地承认已经将她们的对话尽数听了去,不由好笑,侧头斜睨了他一眼。
    霍容与看着她的笑颜,忍了忍没忍住,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秦楚青被他说的这个消息震到了,猛地侧头问他:“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霍容与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尚俯身在她耳畔停留。她这样一说话,气息直接扑到了他的脸上。
    敬王爷一下子脸颊和耳根都红透了,忙急急站直了身子,握着折扇的手都有些微颤。
    他深深呼吸了下,缓了口气才说道:“他们四个已经习惯了留意你身边的人和事,有点风吹草动,都会与我说。周黄不知怎么发现的,将此事禀与我。”
    秦楚青将他刚刚说的那事又在脑中过了一遍,静心一想,沉吟道:“若是这样,好像也不错。我再看看。”
    “周黄虽然看起来鲁莽了些,实则遇事不慌,也是观察入微之人。此事若做不得准,必然不会向我汇报。”
    “我不是怀疑他说的是假的。”秦楚青笑道:“我只是摸不准对方是个什么意思。”
    霍容与将这关系亲疏梳理了下,莞尔,道:“也是。你应当替对方多考虑些才对。是我疏忽了。”
    简短几句话的功夫,已经到了要离别的时候。
    霍容与心下惋惜,总觉得这路太短了些。若是再长一些,两倍……三倍……甚至……
    他正凝视着她,随着她的脚步无意识地往前行着。谁料她突然驻了足,猛地回头看他。
    霍容与一个不防备,差点撞到了她身上。忙急急收了步子,好歹及时停住了。
    秦楚青没察觉,只朝他示意了下,与他行至旁边一棵大树的侧边。
    四顾看看没有旁人注意,秦楚青从荷包里掏出两个东西,搁在了霍容与的掌心。
    一个是手打的白色络子,中间缀了颗小小的羊脂玉珠子。
    另外一个,则是玉扳指。
    秦楚青指指这两个东西,说道:“这个是送给你的。那个,是给陛下的。”
    她并不知晓送给他们什么样的礼物好。
    不过,送人礼物,主要表达诚意。诚意够了,送对了东西,让收礼物的人喜欢上,便也足够。
    因为敬王拿的是玉骨折扇,她想了想,就给他打了个能当扇坠的络子。
    中间那颗羊脂玉珠子,是在玉石店里买的。
    当时她想着霍玉殊的玉扳指不知哪儿去了,思量着给他买个新的,就趁着无事之时去了趟玉石店。
    在那店里,她看到这个小小的玉珠,顿时眼前一亮,觉得它与霍容与的玉扇简直太配了,当即买了下来。而后又选了个扳指回来。
    霍容与看到她送给霍玉殊的是买来的,而送给他的却是亲手做的,不禁唇角微翘,露出淡淡笑意。
    只是,他并未立刻去取那个络子,而是拿起玉扳指,塞回给秦楚青。
    “莫要随意送与他人物品。特别是男子。免得让人心生误会。”
    “误会?”
    “嗯。”霍容与颔首应道。
    霍玉殊对她的那些心思,她看不分明,他却是瞧得清清楚楚。
    若是秦楚青送了东西给霍玉殊,依着那家伙的性子,指不定得做出什么撼天动地的事情来表达一下欢喜之情。
    虽说霍玉殊顾及秦楚青的感受,不会立刻做出逼迫她的事情来。但,如今的他到底是皇帝。一言九鼎。不可不防。
    秦楚青收起扳指后,看着那络子,就也有些犹豫。
    霍容与见她五指微弯,似是要将络子一并收起,忍不住抬指轻敲了下她的指尖,问道:“怎么?不打算给我了?”
    秦楚青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是谁刚刚说了不要送给男人东西?!
    这就反悔了?
    霍容与怔了下,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前后矛盾了,摇头失笑,道:“你放心。我断不会告知旁人这是你所赠与。”
    想到上一次在苏家宴会上,霍玉殊指责他“不懂得站在她的立场替她考虑”那番话,霍容与思量了下,又解释道:“闺阁女儿家重名声。我不希望你牵连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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