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学生i-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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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百强没说话,在默默消化我的这句包含深厚哲理的话。
虽然我20岁都没到,但是对于女人这种东西我是再了解不过的。
在下午五点的时候,我们终于找到一处类似于别墅的出租屋,上下两层,独门独院,还附带家具。
跟着那个房东太太的指引下,我们走了进去,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还茂盛,场地也足够大,可以容纳十桌酒席,外带两桌麻将。
退开玻璃门,走进去,整个大厅还弥漫着一股丁香花的味道。看到摆在厅中的家庭影院我就想起在海州区的家。
当我问起租金的时候,那个房东太太明显有些犹豫,她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说:“这个地方,现在已经很难找了,一个月就算你们三万吧。”
其实这所房子的租金绝对不会只要一个月三万这么少的,从我丝丝入扣的观察下我发现,墙上都被从新粉刷过,地上还沾有红色斑点。
我笑着说:“这房子以前死过人吧?”
陈百强听我这么一说,明显一愣,他小声问:“九哥,你怎么知道?”
我没作声,继续观察房东太太的脸色,房东太太皱眉说:“怎么会有过死人呢,只不过。。唉,算了,给你们便宜点,两万五一个月,水电费自理。”
我摇摇头,这个便宜我是占定了。
我说:“一万五一个月,我一次交一年的租金。”
房东太太仿佛见鬼一样看着我,尖叫:“这怎么行?这么大的房子才一万五一个月?”
我嘿嘿冷笑指着四周,淡淡的说:“这房子不干净,已经有很久没有住人了。虽然你每隔一个星期都会打扫一次,往房间里喷洒些空气清新剂,但是家具内部的腐朽气味还是那么的浓。”
看着房东太太变绿的脸,我继续下猛药:“从地上和墙上的血迹来看,以前这间屋的主人曾经与人打斗过。”
“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家庭暴力,唔。。让我想想。”我故作聪明的轻点着脑袋,说:“男主人的用刀砍死了自己的老婆孩子,然后自杀。”
“第二种,有歹人入室抢劫杀人。不外乎就这两种可能了,房东太太,我说的对不对?”说完,我掏出香烟,吸了一口。
房东太太直勾勾地看着我,重重点点头说:“你说的对,既然你们不怕邪的话,那就住下来吧。”
我干笑着走上前小声问:“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第一。。。”
没再理会房东太太,我前去办理了住房手续,交了钱之后,我将陈百强找来,说:“买点元宝蜡烛,祭奠一下死者。”
陈百强眯缝着眼睛看着我,问:“老大,咱们混黑社会的还怕这些么?”
“这个。。宁可信奇有,不可信其无啊!”其实我都有点心慌慌了:“乖乖,这房子还真邪。”
正文 第十七章 新生活
将陈百强等人安顿好之后,天已经蒙蒙黑了。我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打车回宾馆取行李。
又是一次遥远的征程,等回到宾馆将所有物品带齐之后我这才想起在网吧认识的丫头——许楠。虽然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网吧,但是于情于理也应该去道个别,更何况她还欠我500块钱呢。
想到这,我拎着小包包就向网吧走去。七、八点钟这时候周围的灯火都亮了起来,也正是小青年们在街上游荡的好时候,大马路上随处可见成双成对,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的情侣。
我在想如果我现在仍然在海州的话,应该是和一群兄弟坐在某间酒吧内喝着百威,搂着妹妹唱着卡拉OK吧。往事不堪回首,我摇头连连的向前走去。
进了网吧,我笔直向前走,果然,许楠这个丫头还在那里,只不过是趴在电脑桌前面罢了,她那台电脑上还有许多小企鹅头像在上下蹦达。
“小许。”我轻轻碰了一下她,没有反应。再碰,还是没反应,当我摇着头准备离开的时候,许楠抬起小脑袋,这时我才发现许楠的双眼比兔子还要红。
她说:“帅哥你回来啦?给我一根烟好么?”
我无奈,这女孩儿简直是不要命了,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要烟抽。我将香烟递过去,把旁边的凳子拉过来,一屁股坐下,直截了当地说:“我要走了。以后可能不来了,那500块钱就算了,反正相识一场也不容易。”
许楠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我心里纳闷了:“这丫头抽烟的德行怎么跟我那么像?”都跟吸毒似的。下面发生的事可把我吓坏了,当许楠将那口烟吐出来的时候,脑袋紧接着‘砰’的一声磕在电脑桌上。
“我靠!你怎么了?”我吓的从凳子上跳起来,一把扶住了她,再看看她额头上鸡蛋大小的淤青,我有种失力的感觉。妈的,明显是疲劳过度自己还给她烟抽,要是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自己不是又失手杀了一个人?
许楠已经昏迷了,不少正在上网的人都侧目观望,我一看情况不好连忙抱起许楠,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网吧。
“去医院!”在的士的后坐我心急火燎地向司机吵嚷了一番。再看看许楠,她的呼吸越来越慢,如游丝一般。
“真是傻丫头,就算喜欢玩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玩啊!”我一边抚摩她铁青的小脸,一边低声叨咕。
这时手机响了,但是不是我的。因为它的铃声是《老鼠爱大米》。
我胡乱翻了翻,终于在许楠的小包包里找到了手机,接听。
“喂,楠楠?你在干嘛?怎么不回话了?”说话的是一个男人。
“操!回什么话?人都累倒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我愤怒的冲着电话吼起来。
“你,你说谁呢?楠楠呢?让她接电话!”电话里的男人也很生气的说。
我看了一眼腿上的许楠,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雨点,顿时一阵心痛,我说:“你别管那么多了,她累倒了,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电话里的男人问清楚在什么医院之后,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不幸中的万幸,这所医院的距离并不是太远,不过用了15分钟,在司机大哥的帮忙下,许楠戴上了氧气罩被送到了急救室。
急救室的红灯亮了起来,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在里面进进出出,而我办理了手续之后便一直坐在门外。
医院里是无法吸烟的,我只得买了一罐可乐握在手中。不多久,走廊上响起了一连串紧密的脚步声,拐角出现的是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子,长的还行,跟着他出现的是一男一女,年龄约莫五十几岁,从男人身上的西装和女人身上的珠宝来看,他们都是某某公司的总裁与总裁夫人之流。
“你是什么人?”那男子冷冷地看着我问。
我扫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说:“朋友。”
那男子身后的妇女拦住了他,劝到:“天儿,别着急别着急,是这位小兄弟送小楠过来的,对人家要客气。”
我很干脆地摆摆手,说:“不用了,你们还是担心里面那位吧。”我确实很不想搀和进这一滩浑水,不要说许楠才跟我认识了两天,就算浩南被砍伤,我也只不过象【炫|书|网】征性地去医院看了他一次而已。
我习惯性地打量着这个叫‘天儿’的男子,虽然他给人一种书生气,但是从他眉心中间隐约散发出一种类似与我们黑道的气味,很邪。
对天发誓,我不是看面相,看手相的,那些都是骗人的,我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凭着自己在社会上这么多年来的经验。
这名叫‘天儿’的男子叹了口气,走过来伸出手,说:“幸会,我叫欧阳天庆。”
我懒洋洋的介绍着自己的新身份到:“我叫夏宇,幸会。”
欧阳天庆问我:“你和许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她为什么会病倒?”
我想了想,说:“三天前,在网吧,这几天小许都在网吧过夜的,唔,这么算起来,我跟她也认识三天了。至于她为什么会病倒,我就不知道了。”我说的也是实话,我总不能说:“操,这有什么,不就是抽了根我给的烟,昏过去了么?”
欧阳天庆的父亲,也就是那个中年男子,要了我的手机号码后,非常大方地签了一张五万元的支票给我,说是感谢我送楠楠到医院来。
一看这架势,我心想:“还是走吧,人家都是什么人?财大气粗的,死皮赖脸的留在这,人家还以为我要撬墙角呢。”当即我耸耸肩离开了医院。
握着这五万元支票,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时我才觉得自己特渺小。为什么这么感觉,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在未来的几天里,许楠就神秘的失踪了,是死是活也没有一个音训,不过这与我何干?我与她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难道还会撞出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火花不成?
摆开这些不说,这天,我们几个大男人异常愉快地在院子里摆了两桌,开始了堆长城。
对于打麻将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个人认为纯粹是在消耗时间,何况现在我们还那么年轻,为什么要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游戏中呢?于是,我自作主张地在院内挂了两个沙袋。买了些健身器材,和一些日常用的设施,这些摆设加起来才花了三万三。
在这间‘鬼屋’内,我开始了新的生活。
正文 第十八章 缘分
学校是9月1号开学,而今天已经是8月25号了,距离开学也只剩下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
我兴致勃勃而又满心激动地站在南吴火车站的看台上等待着两位兄弟的到来,他们在车上发了条信息给我,还有半个小时,他们就到了。
从海州到南吴的火车终于到站了,我在拥挤地人潮之中搜索着他们的身影。浩南要说他身材一般的话,那么奶爸就相对来说突出一些了,他那傲人的胸围和臀围足以让任何女人折腰。
“浩南!奶爸!”我看到了他们的身影,兴奋地大叫起来,一把甩掉手中地烟头,从围栏外跳了进去。
浩南和奶爸也看到了我,二话不说,行李往地上一扔来到我面前就是一个熊抱。
“九哥!”奶爸激动地看着我,脸上的肥肉也在不规则地抖动着。
我重重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说:“什么话也别说,大哥给你们洗尘!”说完我拎起他们二人少的可怜的两包行李,快步从人流中离开了。
酒桌上,我隆重介绍了陈百强等人给他们认识,同是天涯沦落人,浩南与奶爸很快便与他们打成了一片,为了敬酒而吵得面红耳赤了。
我看着满桌的飞禽走兽却只想喝酒,何解?无解!
浩南满面通红,外加泪流满面地说:“九哥,你这一走咱们管的场子都乱了啊。。几个老家伙为了抢底盘拼得你死我活,山猪也被人砍死了。”
奶爸沉声喝到:“浩南,少他妈的说屁话,今天九哥高兴,不要说那些事。”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我还是听得清楚。
混黑道就是这样,人走茶便凉,只要习惯了就好,于是我举起杯说:“过去的事不要再提,还有几天我们就要到学校这个大熔炉里去燃烧自己了,记住,别给老子丢人!”
“没问题!”
一声砰杯,我们的感情又再次升华到一种顶级的状态下,按照浩南的说法,如果现在有人想要伤害我,必须把他剁成肉泥,然后再从那滩肉泥上踏过去才行。
这个玩笑开大了,姑且也不论它的真实性,但是我听了之后确实感觉到有一股子暖流在胃里上串下跳。后来证明是我喝多了,因为我在厕所狂呕了三分多钟,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
当晚我们在那间酒店一直喝到第二天的清晨,整个桌子上已经再也没有一个清醒的人了。我当时只记住了一句话,真是刻骨铭心啊,那句话是奶爸说的,他说:“九哥,老大说了,我们这几年的花费你要报销。”
第二天,我就像一个守财奴一般,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用血与泪堆积起来的钞票从我面前偷偷溜走,我这心,用东北一句话说,那就是:“巴凉巴凉地啊!”
有了奶爸与浩南这两个兄弟过来陪我,日子过的也更快了,白天我们三人就到处闲逛,去网吧上上网,去酒吧喝喝酒,虽然没有以前那么风光,不过也差不多了。因为在南吴这个城市里,有钱你就是大爷。而我又很有钱,所以我是大爷。
八月三十一号,晚上八点,陈百强带着他的七个兄弟去刺探军情。所谓的刺探军情就是去探访周边有几个帮会,每个帮会的人数有多少。
他们走了,我却很闲,待在院子里打着沙包。浩南也满头大汗地做着运动,只有奶爸这个不长进的胖子躲在屋里看日本某个色情女星的激情表演,一边看,他还会一边叫唤:“OH ,YES!OH,BABY!COME ON!”
我重重的一拳将沙包击得老高,用毛巾擦擦汗水,进屋。
我从冰桶中拿起一罐啤酒狠狠倒进喉咙里,清清嗓子说:“明天就开学了,今天早点休息,第一天就迟到的话,那就不好了。”
浩南与奶爸完全就是那种你无所谓,我更无所谓的人,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我说话,全都‘恩’了一句,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
我看这架势也就没有理他们,拿起手机这才发现不知道哪个不长进的家伙竟然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而那个手机号码还很陌生。翻开一看,上面是简单明了的两个字:“你好。”
我心里很奇怪,于是回了一条:“你是谁?”
很快的,信息又响了:“帅哥,给根烟抽。”
看到这条信息,我心中顿时激动莫名,飞快打字到:“小许?你的病好了?”
“恩。。是啊,说起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上次医生说了,如果晚送去半个小时,我就没命了。”
“怪了,怎么那么像电影里的对白呢。。”我嘀咕一声,继续发:“以后别那么拼命上网了。自己的身体重要。”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特像一个仁慈的父亲。
“好啦好啦,比我老妈还要烦!帅哥,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我明天要上学。。所以准备休息。”
“上学?哈哈,我还以为你工作了呢?你在哪间学校?我在十六中!”
看到这条短信,我的头再次轰的一声。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她竟然也在十六中上学!
“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帅哥,说啊,你在哪间学校?”
“我在。。。我和你同一间学校的。。”
“……”
“……”
不知是怎么的,平时最讨厌发短信息的我,竟然与许楠这个丫头用手指头聊了整晚,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七点,浩南来到我的房间,叫我起床吃饭。
浩南问我:“老大,你昨天晚上没休息?”
我伸伸懒腰,点头说:“恩,昨天碰到个朋友,聊天聊了整晚,手机都没电了。”
浩南淫淫贱贱地凑到我跟前说:“老大,你不老实哦,竟然瞒着大嫂在外面乱搞。”
“什么大嫂?你乱说什么呢?”我满头水雾,浩南接着说:“切,就是小雨点啊!你不知道那天你跑路之后,她多伤心啊?哭了整整一晚啊!”
“不是真的吧?我只是当她是自己的亲妹妹而已!”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没等浩南再次说话,我便差开话题后下楼吃早餐了,同时心里竟然冒出一种奇特的感觉:“上学也许是件不错的事情。”
正文 第十九章 开学
站在学校门口,我,浩南,奶爸三人对视笑了起来。我戴了一副平镜。浩南说我身上的气质太霸道,会让普通人虎躯狂震,所以才花一百块买了这么一副傻眼镜。穿着一套大街上随处可以买到的,十元一件的衬衫,穿的裤子是一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牛仔裤,脚上踏着三十元的球鞋。就算如此,这一套衣服穿在我身上也是那样的夺目,耀眼。
“人长的帅,没办法呀!”我实话实说,却遭到浩南的白眼。
浩南穿的是一身休闲装,头上还戴了一个棒球帽,肩膀上系着一条红色稠带,走起路来还是以前那副模样,一摇三摆。
奶爸比起我们就随便的多了,穿着一套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灰色衬衫,衬衫还散发着阵阵恶臭。(注:那衬衫原来是白色的。)
“大多数的胖子都不喜欢打扮自己,甚至连洗衣服这种小事都不愿意自己去做,真是丢人啊。”我数落着奶爸,结果他马上反驳了一句:“老大,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你什么时候洗过衣服?还不是扔给百强他们?”
我面上一红,给了他一拳,说:“他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我让他帮我洗几件衣服是很过分的要求么?”
奶爸翻翻白眼不吱声了。话说回来,这十六中的女生,还真是水灵。那腿,雪白雪白的,那屁股圆鼓隆冬的,走起路来,那腰,摆来摆去的。看的我和奶爸是口水横流,鼻血狂喷。
浩南不近女色,他特高尚地说了一句:“你们两个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浩南以前并非这样,他也和我,哦不,和奶爸一样好色,只不过有一次特殊的遭遇让他变成了这样。
两年前,冬天,快要过年的时候。
天上还飘着鹅毛大雪,气温在零下十五度左右,浩南穿着御寒的羽绒服,(后来才知道这羽绒服的牌子,叫南极人。)小脸冻得铁青,手里拎着四根在袋子中冒热气的油条,可怜兮兮地站在楼下等着他的女朋友小颖伸出小脑袋。
可惜,时间一分又一分地过去,小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傻乎乎地向他招手,嘴里喊着:“傻瓜,你怎么又给我送早餐,快点上楼吧!”
浩南终于耐不住气,自己上楼,这时他发现小颖的房间内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于是他将耳朵贴在门上,终于让他听了个仔细。
一个男人粗暴地咆哮到:“死娘儿们,这个月的钱呢?你不是骗了个小白脸么?怎么,他不给你钱?”
小颖呜呜哭着说:“他还没有找到工作,那有钱?你那么需要钱,干嘛不自己去赚?”
随后便是几声清脆的巴掌声,那个男人粗声粗气地骂到:“现在翅膀硬了是么?想飞了是不是?别以为找了个小白脸老子就怕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就是那个在酒吧上班的小子,叫浩南是不是?”
小颖惊讶地问:“你,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
那男子狂笑着说:“哈哈,现在你给不给我钱?不给的话,我明天就下去告诉那个叫浩南的小子,将你以前的糗事都说出来,妈的,不就是一个做鸡的么?”
听到这,浩南心如死灰,双眼已经朦胧,双拳捏出了鲜血,一拳击打在木门上,只听‘轰隆’一声,整块门板倒塌了。
浩南气愤,他气愤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的女朋友以前是做鸡的,而是那个男人敢这么对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