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妻的誘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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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蓦地睁大眼睛。
嘴角抽了。
这靖影分明……学坏了。
他摆出一副大爷的姿势,等着珍珠的……服侍。
这让珍珠相当的……有压力。
珍珠咬了咬牙,脸上虽然火烧一样,但,夹杂了点负气和恼怒,她鼻息里哼了一声,摆出“服侍就服侍”的表情,一伸手,粗鲁的将他的衣裳给扒下来,露出他瘦削白细的肩膀。
心里突突乱跳,别说,这家伙的身体,她还没见过,长得……真合适。
忍不住展开手掌抚摸,质感良好,滑,嫩……
靖影的眉心微微的皱起,忽闪着的眼睫显示着他的紧张和羞涩。
气氛突然变得很神圣。
珍珠微咬下唇,屏着呼吸,一点一点剥他的衣裳,直到他整个外袍都褪下,露出了他清瘦不失结实的上半身。匀称的体格,流畅的线条,无一处不诱惑着女人对这个男人充满怜惜。
☆、第四十章 闹腾鸳鸯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珍珠仰起下巴,吻上他的肩膀、胸膛。也许,这样的身体不够健壮,与那些草原上奔驰的男儿不能相比,可是,她偏就喜欢他这份赢弱,暗藏着力量的小体魄。
一向很隐忍的靖影,突然有点受不住的粗喘气来,偏偏珍珠就这么不急不躁的吻着他,舔着他,那刺痒的感觉,几乎令他的细胞发狂……
珍珠拿眼角瞟着他,逗弄的心越来越重,甚至一只手忽然坏心眼的一把拍上了他的QIAO臀!乖乖,弹力真好!
靖影一顿,飞快的瞪了她一眼。天哪,他真的是用眼睛瞪的!
珍珠雀跃了,更加卖力的啃~咬、吮~吸……
“嘶……”靖影倒吸了口气,全身抖簌起来,喉咙不断的滚动,“你……别……”
珍珠眯起了眼睛,声音里含着笑意,“你不是让我服侍你么?不舒服吗?”
靖影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半推半就的扭捏样子魅惑极了,“可是……你太……”他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太奇特了,也……有点吓人。
珍珠把手拿开,嘴唇也离开他的肌肤,“原来你不喜欢啊,那就算了,我也累了,早些睡。”说完,居然没事人一样仰身一躺,闭上眼睛睡她的。
靖影愤了,“你这女人!”惹了火就逃了?
珍珠眼角都没抬,“人家伺候你,你还瞪人家,是你不要的啊……”
靖影咬牙切齿的扑上去,闷头搂住她的身子,重重咬吻……
珍珠全身一滞,神思顿时一个飘渺,瞬息沉静了,鼻息间是他小心而沉重的呼吸,耳间是他喉口发出的闷哼,身上是他纤柔的身体,嘴里……他的舌头正饥渴的汲取着她的一切。
怎能不激动?怎能不亢奋?
她一边尽量的回吻着他,安抚着他紊乱的情绪,一边抬起手抖颤的抚摸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散发着灼人的温度,充斥着男性的气息。她内心一个娇羞,决定不再迟疑,手儿瑟瑟缩缩的挪到他的腰间,一点一点去扯他的裤子。
靖影却突然闷吼一声,微抬起身子,双手急切的去扒她的衣裳。
珍珠有点错愕的睁大眼,看着一向清明的靖影如今眼睛里晕染了情、欲,她身体里不由的涌动起一股热流,她振奋了,欢喜了,甚至还升起了一种骄傲,能让靖影为她疯狂,她真的……太幸福了!
配合着靖影的动作,很快,衣衫尽落,珍珠低下头,看到自己已光溜溜的不着片丝,脸上腾地红通通一片。靖影的手珍视的沿着她的身体一路抚摸,压抑的呼气都带着灼热,他吞了下唾沫,抬起身,郑重的盖上她的身体。女人软软的身体,压着真舒服……
“你……”珍珠羞答答的提醒他,“你的裤子……”
靖影神色里闪过羞惭,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微抬身去裉裤子……
珍珠别过脸,又羞又喜的闭上眼。
直到,感觉到硬梆梆的东西抵过来,她惊恐的睁大眼,呼吸也急促了。余光里,他的头埋在她颈间,似是沉寂,但是身下的动作却毫不温吞……
片刻后……
“喂……别戳了!很……痛诶!”突然间,她暴怒了。
“我……”他也很辛苦,满头薄汗,“混帐女人!你要我憋死啊!”
“……”珍珠纠结了,欲拒还休,“死小子!你温柔点不就行了!”
“吵死了!你闭嘴行不行?”继续辛苦地耕耘。
忽然……
“喂喂!错了!不是那里啊!”某女泪奔了。
某男慌乱的退回,愤恨道:“那你帮我啊。”
“笨死了……”
“是你长得奇怪……”
“混蛋!你说什么?!”
“好了好了,你快来,我要死了……”死抓住她的小手,急不可耐地向相接处摸去……
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终于……成功找到正途……
某人兴奋的差点发出一声兽吼……
某女在心底悲摧幸福地嘶鸣一声:“卧槽……”
*
第二天一早,三楼的门开了,折腾了一夜的两人顶着黑眼圈恹恹地走出来。
珍珠面含哀怨的瞪向身侧的人。
那人笑得一脸抱歉。
珍珠扬起小拳头脆生生地捶向他的胸口:混蛋,都是你,都是你……
靖影安抚地握住她砸上来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里,深情的低头浅吻了下她的额头:不次不会了。
珍珠在心里暗暗骂了句“闷骚的家伙”,便失了所有的力气,乖顺的随着他走向楼梯。
虽然是一大早,可是院子里,所有人都在,表面上各忙着各的,可是没有一人不注意到楼上那卿卿我我的小两口。
从两个人脸上的笑,翔宇明白了所有的事。他沉闷的低下头,强制将眼泪逼回去。
等珍珠下了楼,这才看到婆婆正忙碌的在托大箱大箱的东西,她疑惑紧张的盯着,还没开口问,就见婆婆抬起头来,无言的扫了靖影一眼,便说:“这是越泽说带给你娘家的东西。”
珍珠仓皇的看了一眼靖影,他的脸依然白净自然,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珍珠皱了皱眉,思虑了片刻,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现在说清楚。
这时婆婆又说:“你们吃了饭,就启程吧,路途不算近,早点出发不用太慌张。”
珍珠吸了口气,心口嘟嘟的直跳,张了张口,忽然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阿妈,”靖影忽然清清雅雅出声,“我和珍珠要跟哥哥们分家。”语句简单明了,语气里不是商量不是申请,而是宣告。
珍珠瞬间屏住了呼吸,挽着靖影胳膊的手掌也捏紧了,她静观着婆婆,余光中也注意着躲在角落的翔宇。
格伶花果然神色迅速拧了起来,“你们说什么?”
珍珠拽了拽靖影,鼓起勇气说:“阿妈,希望你成全我们,我和靖影想两个人单独生活,跟其他三人……划开界线,我们不要多少财产,只需要账蓬和两匹马,以后,我们的生活自己负担。”
格伶花的脸绿了个透,她哆嗦着指向珍珠:“你……”不想,刚说了一个字,便白眼一翻,身子后向倒去。
“阿妈!”翔宇一个箭步冲过来,适时接住了格伶花,“阿妈!你怎么了?!”
珍珠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强悍如小强的婆婆,竟然这么不受力,一句分家就晕了过去。
身侧的靖影也明显开始不安,但他知道二哥在,他忍下了上前去抱阿妈的冲动,只着急地问:“阿妈怎么了?”
翔宇抬起头来,两眼狠狠剜了靖影一眼。这个混小子,他还关心阿妈吗?转眼看向珍珠时,他的眸子一缩,无以复加的痛苦席卷了他整个眼,他紧抿着嘴,什么也没说,硬生生拉回视线,努力将思维放在阿妈身上,现在,最要紧的是阿妈。
珍珠愧疚的不敢去看翔宇,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再想别的。凑上前去,扶着婆婆的身体急唤:“阿妈!阿妈!”
“走开!蠢货!”突然,身体被一只大掌拨开,珍珠一个趔趄扑在靖影怀里,惊魂未定的回头,看到越泽气势汹汹的冲过来,从翔宇怀里一把抱起格伶花,大步朝西屋走去。
翔宇看了珍珠一眼,也忙转身跟了过去。
珍珠傻眼了……不是吧,他们不过刚刚一提,就变成这样,这不是要将他们致于不义不孝之地么?这还让他们怎么去奋斗?怎么去争取?要是再往下说,婆婆若是有个好歹,那她和靖影……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西屋里传来了婆婆悦耳动听的声音,“我没事……”
珍珠汗滴滴……太好了,不然她罪孽大了。
接着,翔宇出来了,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阿妈叫你们进来。”
☆、第四十一章 分家谈判
珍珠看了靖影一眼,靖影倒没有表态,直接拉着她就往前走。珍珠只得怀着忐忑的心跟随。她想了,如果这次婆婆还要打她,她就有条件的,打了她就放她走,不然她绝不能再忍受。
进了屋,看到格伶花端坐在正堂,一脸肃穆,神色极差。
靖影什么也没说,直接走到屋中间双腿跪下,“阿妈,儿子不孝。”
珍珠心里一疼,随即也在他身侧跪下。无论如何,他们这样做,是确实令一个母亲伤心的。莫说靖影,饶是她,这数日的相处,她也觉得心里难受。
格伶花长吸了口气,看起来是极力忍着暴发的怒气。泪眼望这堂下的两个人,她只觉得呼吸都要不畅。从昨夜之事,她已感觉到事态的严重,这一夜,她都没有安睡,也很担心会出现什么不好的乱子,今早起来左眼就一直跳。果然,靖影上来就给她说什么分家,至于分家的事,她,不是没想过,她也知道,既然靖影这么冷静的说出来了,她相信她的靖影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不会轻易改变,说实话她的心不止是痛,也不再慌了,只是很绝望,所以刚才她才晕了过去,她感觉到了,她的家,将要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
现在再看珍珠,她已不像以前那么暴躁,对这个儿媳妇,她已经没有打的兴趣了。
事到如今,“打”还有作用吗?
答曰:木有。
“说吧,到底为什么,想要分家。”格伶花的声音不大不小,听起来疲惫,也没少了犀利。翔宇端了茶递给她,低眉接茶的当儿,瞥见翔宇的手指在微颤,她心里悄悄叹息一声。
珍珠低垂着头,皱着眉心,她不知道这时候,是不是该她说话。而且,她要怎么说?难道说她不爱越泽,也不爱翔宇不爱傲雪,只爱靖影一人,所以要分家?还是说她迷惑了靖影,要拐带纯情少男?不管怎么说,都是对她不利的理由,她都该受人谴责。
唉,其实现在,她不是怕受到责骂和惩罚,她只是怕这样一来,他们就不好协调分家的事了。你看看,不占理,凭什么还要理直气壮的闹分家?如果不能说服家人,他们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走掉了。所以,得沉住气。
“没有为什么,我只想和珍珠彼此相守,再也不想跟其他人分享。”靖影突然一字一字地说,清晰而冷静。只是他这番话,却像在屋里发了个炸弹,嘭的暴发了。因为在他们的族里,是没有说这种话的男人的,在族人的心里,兄弟情义是首要的,是维系家庭稳固的所在,是生存与生活的基础条件。所以没有人敢轻易的说嫌弃嫉妒兄弟,甚至抛弃兄弟。就算越泽,他也不敢。
那么现在,不光是格伶花强压着暴怒的情绪,就连站在旁边的越泽和翔宇,都露出了惊怒愤恨的眼神。若不是因为阿妈在,他们一准齐上阵,绝不会姑息小三这破小子!
丫的翅膀硬了,他还当自己是鸟了。
“哼!彼此相守?自立门户?你当真以为就凭你们俩有这本事?!”格伶花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脸儿憋的都蓝了。
“阿妈,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有办法。不用田地和牛羊,我们也能养活自己。”珍珠得了靖影的启示,也鼓起了勇气。
“哦?你倒说说看,有什么办法?”格伶花眯了眯眼,抿了口茶。
“这个……要出去了才知道。”珍珠如实说。因为都一直在这村里,外面啥样没见过,她怎么好说,说的不对了,一定会遭到越泽的嘲笑。
“那就是心里没底了?”格伶花冷笑,“这么冒险,万一要是不成呢?”说是“万一”那是抬举珍珠,其实在她眼里,根本就是“一万”。在她看来,根本没有成事的可能,这俩孩子就是年少轻狂的冲动。
“大千世界,总有我们生存之地。”珍珠认真的、感慨地说。眼睛里充满着向往,她总相信,走出这片草原,一定会有黄金在向她招手。若有幸到了汉人的境地,那她,可算是找到大本营了。哪怕她去卖字也能管个温饱吧。这就好比,一个文化人在偏僻的农村没有多少用武之地,因为不是种地的行家,可到大城市就好找工作多了,随便一个白领当当,不然,怎么那么多人打工嘞!
“大千世界?”格伶花没有听过这四个字,但是,她大概明白了其意,不由得心里更愕然,这个丫头,难道她真的有什么吓人的想法吗?怎么会有这样不守本份的女人?
“阿妈,我知道提出分家是大逆不道的,我对不起阿爸阿妈,还有哥哥们。阿妈要打要罚,我毫无怨言,我也没资格要家里的任何财物,只请求阿妈答应我们,让我们远走高飞。他日……待有机会,靖影一定回来孝敬您。”靖影郑重的说着,声音里也带了点哽咽。他知道,虽然这一走他们自由了,可是将带给家人羞耻和伤痛,有所得就得有所失,他现在,也只得割舍了。而且他们走后,阿爸叔叔他们肯定会再给哥哥们娶妻的,那么,他们再回来探望,村里就风平浪静了。
“你真的决定要跟珍珠出去生活?”格伶花无奈的叹气。
“是。”靖影坚定如初。
“靖影。”格伶花长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看向靖影时,她眼睛里露出了失望和凄凉,“我没有想到,你会离开阿妈。”
“阿妈……”靖影也心虚的低下头。这些年来,阿妈有多护着他,他心里最清楚。
“分家,也不一定非要离开阿妈,为什么没有想过要在附近搭帐蓬呢?”格伶花的声音里没有再带着气,却像是很温和的在提议。独自单过的兄弟可以在村里附近搭个自己的账蓬,来宣告他们离开兄弟们这个团体。只是,这种事在本村世代还没有过,只有据说在不得已情况下有这样的处理办法。
之所以现在没有人愿意分家,是大家为了家庭的统一和共同财产的守护,兄弟们从小受到这样的教育,谁都懂得身为男儿的责任和义务。千百年来峡谷里的族人在有限的生存资源里谋生,置下一份产业已相当不容易,怎么能因为娶妻生子而瓜分父辈乃至祖宗的家产呢?只有族长家,才有可能娶两个甚至三个妻子,在普通村人里,就算是他们这样富裕的人家,也不敢有这种想法,那是要受到神灵的咒诅的。
珍珠不解的看向她,再瞧瞧靖影,靖影一脸淡然,他说:“既然分家,我们希望远离这里,否则永远抬不起头。”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分了家就是要生活在族人咒骂的阴影下,那他们的分家还有何意义?
“哦,你倒是走得干净。”格伶花轻轻一哼,轻飘飘的讽刺到靖影的心里。
靖影的脸,黑了。
☆、第四十二章 婆婆的控诉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格伶花悲哀的看着靖影,对于这个儿子,她真的伤心了。“是阿妈太宠你了,才造成你的叛逆?那是阿妈的错,如果早知道是这样,阿妈生你的时候就该将你扔到滚滚的河流里。这十几年来,阿妈为了你,受着内心的谴责,阿妈用生命来护着你,就算你阿爸叔叔也不能碰你一根指头。是阿妈错了,阿妈以为这样你就会知道什么是疼,什么是爱,就知道珍惜阿妈的心。但是,是阿妈错了,现在才知道娇纵你的结果,就是换来你理所当然的享受和没心没肺的丢弃!”
靖影一动不动,全身却抑制不住的颤抖了。
珍珠的心拧成一团,婆婆的每一个字,都重重撞击着她的心。
“……也对,孩子大了,阿妈都不再是第一位。”格伶花的语气突然又迟缓下来,她长吸了口气,努力平息的激动的情绪。“阿妈不知道在你心里,跟媳妇儿的感情到底有多重,能大过我们这个家庭?你想不负责任的离开,有没有想过家里的人怎么办?说实话,受人嗤笑都没关系,阿妈只希望孩子们幸福,但是,一想到你能这么决绝的抛下家里所有人对你的情谊,也要与她离开家,阿妈都会喘不过气来。可是即使这样,阿妈也会担心你,担心你会不会渴着饿着,会不会遇到危险?!不仅是阿妈,家里所有人都会担心。那么身在外乡的你,真的就可以安心吗?”
“阿妈……”靖影忍不住了,哽咽出声,“阿妈是我不好,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并不是真的想离开您,只是时局残忍。阿妈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自己,我总要长大的,阿妈……”他还想说,他在家里根本就是个累赘,走了大家还少了份负担。但是,他说不出口。
格伶花脸上露出苦笑,“没有办法?你的哥哥多么疼着你,让着你,要你跟他们共妻,真的就那么委屈你吗?我们世代如此,为什么你就偏偏思想怪异?阿妈真的不懂,与哥哥们共有一个家到底哪里不好?你们是亲兄弟!合娶一个妻子不是变得生分,而是更加珍惜兄弟情义!你不要忘了你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液,兄弟是不可替代的!你怎么能想着私自拥有,以私欲来伤害兄弟?!”
靖影抬头,悲伤的望向阿妈的方向,张了张口,竟辩不出任何字句。
其实这些道理,他都懂。
但是,阿妈能体会吗?当一想到珍珠与哥哥亲热,他无法控制的刺痛比死亡更可怕。这种世俗的教育他不是不知道,他甚至耳濡目染,可是,那藏在内心的本性,他要如何说服?他不知道别人家的兄弟是怎么相处的,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理所当然的接受共妻,可是,他们不是他!又怎么能体会他的心痛?!又有谁,能够代替他承 受''这份痛苦?如果能,他何苦如此,何苦如此啊!
看到靖影纠结的纵起眉头,看到他愧疚的神情,格伶花稍稍放松了情绪,她觉得,靖影有松动了。这时候,她收起了慈悲苦情的面容,肃清的看向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