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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恶妻的誘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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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在马下,就算实力相当,靖影也不好逃走,更何况,他还受了伤。不肖几招,靖影就吃力了。
    在一旁观看的珍珠着急不已,不由喊:“靖影!算了!这是天意!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靖影猛的转过头来,怒不可揭的瞪向珍珠,“你这个女人!”
    珍珠还想说什么,突然间腰上被什么一缠,她心下一惊,在明白被掳了的同时,身子一轻,已经坐到了一匹马的背上,不用回头,她就知道身后抱上来的人是傲雪,傲雪笑嘻嘻的冲靖影喊:“三哥!你别费劲了!女人都被我带上来了,你一个人跑有什么意思?”
    “混帐!”靖影气急败坏地冲着傲雪就抽出鞭子。傲雪见势不对,一拉僵绳,“踏雪!快跑!”
    靖影撒腿就去追。
    “三哥!我建议你呀,下次逃跑带匹马,又安全又有保障!”傲雪边跑边回头冲靖影调笑,气得靖影一抬手举起了短刀,看样子就要抛出去。
    身后的越泽神色一厉,立即将鞭子一甩,准确的拍掉了靖影手中的刀,“靖影!你疯了!”越泽甚是生气,又是一鞭子,紧紧缠住了靖影的腰,不容他有挣扎的机会,直接一带牵到了马背上。
    靖影怒冲冲的扭头,却也只能恨恨地咬了咬牙,没有再做无畏的挣扎。毕竟,刚才他确实一时冲动竟然想要刺傲雪,这个举动现在想起来连他自己也不由得打了个寒栗,心虚袭上心头,冲淡了满腔的愤怒。
    看着靖影仍不服气和不甘,越泽眯起了眼,冷声说:“你连我们两个人都斗不过,出去了只会自寻死路!你当知外面的人有多险恶?就你一个未涉世的少年,还带着女人,你以为你能闯出什么名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幼稚!若是连累女人有个好歹,看你可后悔!”
    靖影气得脸充血,可是他也不是不懂话,听得出越泽的目的不是打击他,而是劝他。而且他也听得出其中的道理,再一想最后一句,若是珍珠在路上出了意外,那他……这一想,他不免心有余悸,劲头全没了。
    要怪,就怪自己没用,是个瞎子,又太急于求成。
    “想带女人走,等你长了本事再说吧!”越泽一抽鞭子,马儿跑得更快了。
    在傲雪身前的珍珠不断的回头看靖影,心中担心不已,她方才也被靖影举刀子震了一下,不过再一想都是傲雪这个小混蛋激的,便又厌恶的瞪了一眼傲雪。
    傲雪也没有让她,恨恨回瞪了她一眼,心中暗嗤,哼,可恶的女人,居然勾引三哥抛弃他们!
    骑马果然快,不多时,四人两马已站到了家门口外面。
    珍珠在心里感叹,之前从这个门出来时,以为要很久很久都不会再回来。没想到……唉,世事无常啊。
    村子里一片寂静,没有人知道今天这一家子出了这么大的事。
    四人安静的进了院子,得见一个屋子里的灯亮着。
    格伶花跪在神像前,双手合一,嘴里不停的念念有词。听到外面的动静,她蓦地睁开眼,利落的起身走了出去。
    迎上来的是越泽,“阿妈,我们回来了。”他尽量的低调,低调,好像只是出去喂了下马。
    格伶花沉寂的应了声,抬起头来,看到院子里靖影和珍珠两个人都垂头丧气的站着,她暗了暗眼神,冷声说了句:“越泽,傲雪,把他们两个捆起来。”
    珍珠一愣,捆起来?为什么捆起来?要……灌猪笼么?悲哀焦急地看了靖影一眼,见靖影面无表情无所动,她稍稍安下心,如果有什么危险,靖影一定不会这样淡定。
    越泽迟疑着,想开口求情,格伶花一抬手,阻止了他的靠前。
    傲雪倒是利索,欢快地跑去拿了绳索,眼神带着促狭和幸灾乐祸,积极地去捆靖影,他兴奋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不是能么?你不是敢私自带女人跑么?嗬,被捉回来了吧?被阿妈罚了吧,活该!
    越泽无法,只得慢吞吞的上前,无奈的看了靖影一眼,协助傲雪去捆他。从小靖影就心高气傲,这次的闹腾失败,一定倍受打击。阿妈还要这样罚他,不知道他可受得了。


☆、第四十八章 跪柴房
    两人捆好靖影,就上前去捆珍珠。珍珠自知确实犯了不小的错,什么话也不敢说,既然被捉回来,还不是任打任罚无话可说嘛。
    绳子捆在身上,倒不是很紧,是傲雪刻意松了劲,虽然这个女人很讨厌,但是毕竟是妻子不是?唉,这是什么天理?女人都要跑了,他还下不去手。
    看着完工,格伶花垂下眼帘,淡然地说:“去跪柴房,明日待你舅舅来了,接受处罚。”说完她转身,要走。
    “阿妈!”越泽慌忙叫住她,“阿妈,靖影他……受伤了。要先擦点药才行。”
    格伶花这次没有露出慈母的紧张表情,依然淡淡地说:“你去吧。”
    越泽松了口气,看得阿妈回到房里,这才赶紧去拿药。
    傲雪推了推珍珠,小声说:“哎,去柴房吧。”
    靖影迈开步子,缓慢的走向柴房的方向,珍珠连忙跟随。
    一开门,傲雪就跑过去,点了灯,还从旁边粮堆上找出来一个软软的草圃放到地上,这会儿他带着庆幸的笑容说:“哎,这是我藏的,以前我会受罚所以弄了这个,很好用,你跪上试试?”
    珍珠抽了抽嘴角,不过说实话,跪来跪去的她还真不习惯。正犹豫间,靖影已直挺挺跪下去,表情却一点都不认输。珍珠叹了口气,真不明白靖影这种“骨气”从何而来,他好像什么都懂,可是就是不服气。
    傲雪看靖影那副臭脸,翻了翻白眼,哼了一声。
    这时越泽进门来,闷不作声的给靖影背上上药,靖影偶尔皱皱眉头,一声不吭。
    完了,越泽拉了傲雪,要走。
    傲雪不依,“我想在这儿。”
    越泽一瞪眼,“你也想受罚?!”
    傲雪哀怨地看向珍珠,这个女人真是……三哥那么好吗?为什么要跟三哥私奔?若不是他见二哥脸色极差,回来后又发现门没锁,觉得不对劲,那这个女人恐怕就真的不见了吧,她到底想干什么?一次一次的想要逃开他们兄弟!他们真的那么差吗?!她也不看看这峡谷里,还有哪一家的兄弟比得过他们!哼!不知好歹的丑女人!
    “快走,免得阿妈生气!”越泽不耐地扯着傲雪出去了。
    门吱呀一声关上,靖影脸上就露出一个嗤笑,“哼,这会儿,他是好儿子好大哥了。”
    珍珠心里一惊,迟疑地看向靖影,“靖影……你……这么烦他?”不管以前怎么,可是她看到的越泽倒是对靖影很好的,靖影到底为什么这样不领情?

    靖影扭过头瞪她一眼,神色很差,“你向着他?!”
    珍珠一急,“他是你大哥啊,我……没有,没有啦。”
    靖影长吸了口气,情绪稍微稳定些,低声说:“若不是他捉了我们,我们也不会落得这样下场。”语气似是埋怨,又似是解释。其实,越泽那些话他还是听到了心里,只是他还不能完全服气。若是能走出峡谷,到外面去,也并非一定会遇祸事啊,是吧。
    他就是气越泽坏他的好事,还有傲雪!可恶!
    有谁知道他多么渴望和珍珠两个人一起生活,那种日子对他们族人来说应该是天堂,不经过风雨怎么会有天堂呢,就算是冒险也是值得的……唉,最怕的就是伤到珍珠,如果没有珍珠了,他的争取真的也就没有了意义。
    珍珠见靖影恹恹的垂了头,也知他心里矛盾又难过,凑过身子,轻轻碰了碰他以示安慰,“靖影,既然这样了,就别想那么多。要怪,就怪我们生在这样的地方。”
    靖影神色顿时异常了,有种恍然大悟的挫败感,“是啊,都是族落的俗规压得我们喘不过气。”
    珍珠这时候不敢告诉他外面还有别的风俗,如果他知道了,那颗野心一定会惹来更多的麻烦。这一路她也发现了,未来有太多的未知,而靖影的能力不如他的心思更强大。
    现在,他们已这副倒霉模样,还是先安份些好。
    “珍珠,你说,有没有地方的人是一个丈夫一个妻子的?”靖影突然恍然的问。
    珍珠心里很想哭,她想说只有你们这地方不是一夫一妻好不?
    “一定在失望吧,觉得我很没用是吧。”靖影萎靡地垂下头,神情凄哀。
    珍珠叹了口气,说:“靖影,别这样,今天也是意外。”
    靖影突然来了精神,急切地问:“你也觉得是意外吗?”
    珍珠蒙蒙的点头应。
    靖影露出难得的笑容,“那……你不会对我失望是吗?你不会放弃是吗?”
    珍珠也有点诧异了,靖影还真是固执啊。不过,他这么坚定,不正是他可爱可敬之处么?想着,她也庆幸自己的男人这么难得,“我不会对我的靖影失望,因为他是我的丈夫。”
    靖影终于满意的笑了,“嗯,太好了。只要我们坚持,一定还有机会的。”
    珍珠却不敢接这个话了,靖影,毕竟不像她一样,她在那个世界已经受过太多打击了,也知道世事难料,靖影其实还是太单纯了。再说,硬碰硬是不行的。现在,她已经对逃跑不寄什么希望了,这一次次的好像都是命运在安排,人不能胜天,也许,她穿来这里,就注定了一些东西吧。
    她再挣扎,还能改变吗?
    唉——
    “珍珠……”听不到她的保证,靖影有些慌了,唤她。
    珍珠回神,恍然的应:“……哦,是。”
    虽然也听得珍珠有些敷衍,但她还是应了,靖影也稍稍安了些心。
    夜里很静,灯光一跳一跳的。
    好一会儿两人不再说话。
    珍珠虽不是娇生惯养,可也没有受过这古代罪,罚跪,还被绑着,十分不舒服。不一会儿,她的身板就挺的不直了,腰酸膝盖疼。于是开始左右扭动。
    身侧的靖影的脸色很不好,紧抿的唇动了动,萎靡地说:“都怪我,让你受苦。”
    珍珠一听他这话,连忙强撑着跪好,“没,我就是无聊,想动一动而已。”
    靖影垂下眼帘,心里非常难受。稍想了下,他突然又抬起头,说:“你别跪了,你坐在铺草上,如果阿妈来,你再跪好。”
    珍珠摇头,人家靖影跪着她怎么能坐着呢,“不用不用,我也是跪坐在腿上的,不累。倒是你,身上的伤疼吗?”
    靖影沉静的摇摇头,他身上的疼怎比得了心里的疼呢,难道他,真的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吗?吸了口气,他还是坚持地让珍珠坐下去。
    珍珠与他僵持了一会儿,想到她若不坐他会更难受,便应了,这边,她刚刚坐好,还没长松一口气,那边,就听到脚步声了,一个激灵,她慌忙跪好,这时,门便被推开了。
    格伶花一脸肃然的站在门口。
    “阿妈?”靖影有点乞求的唤了声,想开口为珍珠求情。
    “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妈?”格伶花冷冷道。被疼爱的儿子伤透了心,她这次决定不再心软,要好好的让这个逆子反省一下。所以,她没有再理会靖影,而是径自走到珍珠身后,伸手将她抚将起来,珍珠无措的望着婆婆,眼中惶恐不安。
    “阿妈!你带她去哪里?”靖影不淡定了。


☆、第四十九章 女人的责任
    格伶花瞥他一眼,“你放心,阿妈不会私罚她,只是找她说说话。”说着,就拉珍珠往外走。
    靖影一顿,立即又紧张起来,“珍珠,你要记得我们说过的话!不要忘记!”
    珍珠明白了靖影的意思,他是怕她被婆婆洗脑。看他挣扎着要扑过来的样子,珍珠于心不忍,只得安抚道:“我记得,你好好呆着,别担心我。”
    靖影这才老实了,“嗯。”
    走出门的那一刻,珍珠望着灯光下的靖影,那凄凉孤单的身影,真的好可怜。他就像一个被捧在手心的小少爷,看起来衣食无忧,外表光鲜,却内心孤独,家人的爱只关注着他的生活,却无人关心他的内心世界,而他的内心世界里,只有他爱的那个女人,于是女人成了他整个世界,他拼命的想要抓紧,想搂在自己怀里,怕被人窥视……
    走出门,珍珠的心里觉得沉沉的。靖影的爱,是何其沉重。
    跟着婆婆的脚步走到她之前跪拜的房间里,珍珠还一脸戒备。没办法,之前婆婆太暴力了,这次这么大的事,打在身上那可是很疼的。
    “知道为什么明天舅舅来吗?”婆婆挺直着身板站着,静静地严肃地看着她。
    珍珠只得怯怯的摇头。
    格伶花直相着她停了一会儿,微微吸了口气,才说:“可能你还不知道,你们的舅舅是我们宗族的房长。”
    珍珠一愣。什么是房长?
    “所以,待明天你舅舅来了,你和靖影逃跑的事就不再是一件普通的家事,而是族事。”
    珍珠浑身一震!族事?那意思就是说,从一个“私事”上升到“政府”了?!
    也就是说,婆婆……放弃对他们的保护了,要交给政府来惩治了?!
    其实珍珠不傻,之前,婆婆甚至连叔叔都瞒着,就是保护他们,不想更多人知道,想在自己的管辖下宽容的“私了”,但是,是他们不给她面子,伤透了她的心,她这次要禀公处理了。
    她知道,他们玩大了。
    看到珍珠阴郁的表情,格伶花暗自冷笑:知道怕就好。
    “你知不知道,按照族规,你们这种行为要怎么受罚?”格伶花不急不缓,悠悠地问。
    珍珠吞了吞口水,努力压下内心的恐惧,思量片刻,壮着胆子辩:“阿妈……虽然我们逃跑,是不对,但是做为儿女私自离家,这……也只是家事吧,犯不着……去报官吧?你要怎么罚我们,我们都认了,闹到法……闹到族长那里,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了?”
    格伶花温柔一笑,反问:“依你看,我还能管得了你们吗?”
    “管得了,管得了,你是阿妈啊。”珍珠点头如小鸡叨米。
    “哼。那好。”格伶花一个转身,坐到椅子上,脸上恢复了冷厉,声音也低沉下来,“珍珠,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分家?”
    珍珠茫然的看着她,心下发紧。
    “如果只是分家,阿妈又岂会为难自己的儿子?”格伶花望着她,露出苦笑,眼睛里氲出湿湿的东西,“分家是兄弟中的一个自己走出家门另外寻找妻子,而不是把哥哥娶回来的妻子带走!这是大忌!”
    珍珠倒吸了一口气。
    也是,她现在的身份是兄弟们的妻子,而且听说是越泽和翔宇一起娶的,若是跟靖影一个人逃走,这算什么?抛夫?靖影呢?夺妻?呃……这真的应该算是罪过吧。
    “如果你们真是想一起走,那么明天就堂堂正正到祠堂领罚。按照族规,无情无义对家庭不负责任之子先鞭刑五十,游街示众,再被逐出宗族,你,不再是我的儿媳妇,靖影也不再是我的儿子。从此我们断绝关系,各不相干,你就可以和靖影正大光明的走。”
    珍珠的眉头拧成了一团,原来,事情远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格伶花细细地瞄着她,冷笑道:“我还以为你当真有那么爱靖影,却不想你却如此拖累他,让他变成一个家庭的背叛者,被宗族遗弃,被族人嗤笑。我那心性高傲的儿子沦落如此,真是可怜。”
    珍珠抬起头,想去争辩,又无力开口。虽然她是动摇过,可是,她的做法确是没法让她反驳。难道这时候,她还要说都是靖影在坚持吗?她还能把责任推到靖影身上吗?
    “还有,你的父母……”格伶花笑得开始有点意味深长,“路威夫妇跟随了我们不少年,熟得不能再熟,要说起来就算你做了忤逆事,我们也不会找他们俩的麻烦,但是这族人的口水……你也知道的,那应该比抽他们的脸更让他们难堪。”
    珍珠脸彻底白了,其实最怕的,就是这一点,以前她刻意避开不去想,觉得反正自己不是他们的女儿,违心一点吧自私一点吧,管他们怎么样。可是当婆婆这样说出来,她无处遁形,直觉得自己心口上压的石头更重了。
    这时候珍珠想起电视剧里的经典台词:“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别动我的XXX!”
    “阿妈,我……”珍珠的声音都在抖簌,眼泪聚集在眼眶中,“对不起……是我们不好……”
    “知道后怕了?现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看到珍珠这样,格伶花虽然恨铁不成钢,总算有点欣慰,唉,能知道悔过就好啊。叹了口气,她冷厉的语气放软了,开始有些语重心长,“珍珠啊,做为一个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的责任和义务在哪儿?我们女人,有数个兄弟丈夫,这是上天赋予的恩赐和考验,女人注定就要多付出一份心思,多花一份心血来协调好兄弟们的关系,女人就像个主心骨一样,是兄弟们之间的扭带,将他们兄弟的情义紧紧连接在一起,这样这个大家庭才会日益昌盛!女人是家庭稳定的关键你懂吗?可是你呢?你不仅不懂得左右逢源,还偏心,嚼舌根,从中作梗,让我的儿子们因为你闹得鸡犬不宁,使他们兄弟之间产生隔阂,这可是一个女人的大过!”
    珍珠的脸色几乎再没一点血色,这是什么乱道理?凭什么一切责任都推给女人啊?!有几个老公难道是她自己想要的吗?凭什么要她无条件的付出?这根本就是强压在女人身上的枷锁!


☆、第五十章 苦口婆心
    “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也不想这样,可是……越泽他……”说着,她也有点脸红,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我跟越泽没办法一起下去,所以……才想走。”
    “没办法?这是什么意思?”格伶花的眼神犀利了,“做为一个妻子,这是你对丈夫的态度吗?”
    “我怎么了?我为什么一定要对他好?他有对我好吗?”珍珠也火了。
    “什么?”格伶花的脸色紫了,她站起身来,逼近珍珠,忿怒地咬牙道:“一味的只知道责怪自己的丈夫,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丈夫做过什么?做为妻子有体谅过丈夫的辛苦吗?你知道一个男人在外面打拼的艰难吗?他是为了谁?!可是你呢?你居然还在心里记恨他?他回来后你还不理他,可是他还是进了你的房,而你又是怎么难为他的?”
    “我……”珍珠惊了,这些理儿,好像在婆婆嘴里都是正理,那难道真的是她错了?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回来了她都该跪着谢天谢地然后匍匐着伺候是吧?
    “珍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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