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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总裁贪欢,先做后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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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的手按了几下打火机,火都没打着,想了想,他还是放下了。

“司哥,我帮你吧。”南宫烈很了解他此刻的心情,没有一丝表情显露出来的他,心里才是最痛最难受的。

“不用了,我想起了,在医院里不能乱抽烟。”

“想抽就抽一根吧,我允许你。”席耀司的心情,莫北深有体会过,他们可谓是同病相怜的人。此时,他知道他真的很需要香烟的味道来压一压心里的惊吓和烦躁。

不管怎么恨,秦子珂都在他心里都生了根,发了芽,赶都赶不走。即便是折磨,他心里也一样会痛,男人的心思都习惯了深藏,那些苦涩和寂寞,也习惯了自己在夜里清数。

所以,只有男人才了解男人的痛和苦。

席耀司抿了抿唇,他接受了南宫烈帮他点燃香烟。还是莫北了解他,不愧是多年的兄弟。

三个男人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也走了出来,但神色很凝重。

“莫院长。”医生首先和莫北打了下招呼,就连院长也来手术室门口守着,可见,里面的人的生死是多么的重要。

“医生,伤者怎么样了?”咻地,双眼布满血丝的席耀司立即走到医生的面前问,他的心绷得紧紧的,忐忑不安,手心也紧张得渗出了冷汗。

他怕,真的怕秦子珂就这样离开他,即便是恨她,他也不想从此以后都见不到她的一颦一笑。

“她的手术很成功,颅内的瘀血已经清除了,身体的多处骨折也进行了手术。目前,病人还在昏迷的状态,还没度过危险期,她的情况不怎么乐观,属于重伤,等一下要送她去CTU监察室。最好,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伤者没有求生的潜在意识,这恐怕难熬过24小时。”医生没有一丝隐瞒,直说了。

闻言,席耀司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的身体也猛颤了一下,幸好南宫烈扶住他,要不然,他会踉跄摔倒在地的。

她的伤势好严重,他想不到她求死的决心是这么强的,哪怕是死,她也想要离开他。

席耀司悲痛地闭了闭眼睛,心里也被懊悔填满了,如果他能理智些对待整件事,也许,秦子珂就不会萌生意外了。

她心里是非常的想他死的,可是,她最后还是没撞上来,而是给自己一条死路,她心里绝对是有他的。

他们到底要演变成什么样子,非得把对方折磨死了才罢休吗?席耀司的双眸无一不是痛苦和伤感,那种感觉真没有言语可以形容。

秦子珂在保释期间发生这样的意外,自然,林穆连夜带了两个手足过来做一份详细的笔录,还让医院时刻与他保持联系,他也时刻关注秦子珂的伤势,毕竟,他觉得关系在秦子珂身上的两个案件都十分的棘手。

而且,他也想过了,他们警方找了那么久失踪的那个待应,怎么会那么巧的在出租屋找到,而且是有人匿名通报的。

难道,这关系到十多年前,至少还没任何头绪的血案吗?秦子珂是那宗血案的唯一关键证人,如果她死了,便再也无对证了。

联想起种种,林穆的心也拧了起来,这一缕缕的迷雾太纠心了,他怎么拨也拨不开。他希望秦子珂不要有事,关键一定在她身上。

出了手术室,秦子珂转到了CTU病房,席耀司一直站在室外透过玻璃窗外凝望她,不肯离开。

她身上插满了仪器管,脸色很苍白,额头也被白纱布缠裹起来。她的样子真的好让人心疼,席耀司的心也一直痛着,异常的难受。

他宁愿躺在里面的人是他,他宁愿她心狠点撞过去。

莫楠连夜开车赶回港城,直奔同仁医院的CTU监察部,在看到席耀司的那瞬间,她二话不说,甩手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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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子珂不欠你的,你到底要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才觉得心安?她死了,你才觉得好过吗?”莫楠愤恨地瞪着席耀司,那一巴掌打下去还解除不了她心头的恨,她真的替子珂叫屈。

猛然间,甩手又往席耀司的俊脸打去,这一下没打着,被他牢牢抓住了手腕,“看你是莫北的女人,我不想跟你计较,但是,你别得寸进尺。”

他冷冷地说,俊脸黑沉,唯有那醒目红肿的五指印清晰可见。

秦子珂发生这样的意外,他也会心痛,也会难受,可是,他还容不得别人在他面前放肆。即便是他错了,那也不是她来教训他,该来向他讨债的人是秦子珂,也只有她能在他面前放肆。

“王*八蛋,就算是打死你也不为过。倘若子珂醒不过来,我一定会跟你没完没了。”莫楠的黛眉挑得很高,两腮气鼓鼓的,她恼怒地甩开席耀司的手,就连他这样碰她,她都觉得脏,他一点也配不上完美善良的子珂。

“子珂一定会醒过来的,我决不会让她就这样离开我的。”席耀司说得很坚定,他丝毫不敢往坏处想,他真的怕……

就算子珂不死那又能怎样,她活着还不是被他狠狠地折磨。她已经够痛苦,够惨的了,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再绝情地伤害她。

莫楠透过玻璃窗凝视着苍白、奄奄一息的秦子珂,她的心好痛,微蹙的黛眉、微眯的水眸,无一不是流露出怜惜和悯爱。

就这样愣看着,她更加坚定心中的想法,无论如何,她都要救活子珂,让她过着平静的生活。

幽怨的眼神冷冷地瞪着席耀司,蓦地,莫楠走了。

******

出了住院部大楼,随即,莫楠拨了一串极是熟悉的号码。

“你在哪里?我要马上见你。”她的声音冷沉,而且有点急。

“我还在院长办公室,你可以过来找我。”刚才,他往回走的时候看到她急忙往CTU监察部走去,本想叫住她的,她走得太急了,应该是没注意他也在附近。

“行,我马上过去。”莫楠挂了电话,立即往院长办公室走去。她的步伐好快,好急,高跟鞋的哒哒声音在宁静的医院里很是清脆响亮。

“这么晚了,你找我还有事吗?”莫北深深凝视莫楠的目光绵远又温存,自平安夜之后,他有几个月没见到她了。

她一直躲在G市,虽然他可以从莫远洋的口中听闻一些她的近况,可是,很久见不到她,他真的很想她,发了疯的想念。

“不瞒你说,在回来之前,我已经把子珂的事告诉楚云了,也和他商量过,我们一致认定要把她送去美国治疗。你也清楚席耀司是怎么对她的,即便她能活了下来,她会过得好吗?有谁能保证她以后都不受到伤害。”

“你想怎样?找我帮忙?我能帮你什么?”莫北饶富兴味地望着莫楠。

“你是院长,让你弄个死亡证明很容易,况且我们要避过林穆的犀利眼睛。你别忘了,这也是你欠秦子珂的,席耀司当年是怎么利用她的,我就不信你一点也不知道。”莫楠幽怨地瞪着他,她的眼中也流露出一丝埋怨和责怪。

“我可以帮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莫北的表情很认真。

“什么条件?”莫楠的心一怔,水潋美眸直直望进他的眸底。

“我可以帮你安全把秦子珂送到美国,骗过林穆,骗过席耀司,骗过所有的人。唯一的条件就是,我要你回到我身边,做我的女人。”莫北缓缓地走到莫楠身边,蓦地,他的手一搂她的纤腰,让她与他紧紧相贴。

他眯起深遂的眼眸,精锐的眼神定定望着她的脸,将她的所有表情全部收入眼睑。

莫楠的黛眉正紧紧靠拢,水潋的美眸没有离开过莫北狂妄的俊脸,她扯了扯嘴角,一丝涩涩的苦笑在唇边荡开,一丝痛楚也在心里蔓延开来。

“你不介意我和别的男人睡过吗?”她的苦笑带着嘲讽,他先是逼她离开司徒淼,现在又威胁她回到他身边,真用心良苦啊,他也真会算计她。

每一次,她都没有退路。

她的话真戳中他的痛处,瞬间,痛苦的情绪如狂潮一般袭向他的心房。“知道吗,我很想弄死你?”

看着莫北脸上的那抹认真,莫楠的笑意更浓了,“你不也和别的女人睡过,我们算是扯平了吧。”

该死的扯平,每一次让他去碰江又琳,简直就是在折磨他自己一般,即便是不得已的义务,他都难受死了,根本没有一丝欢愉。

“你不用刺激我,我给时间你考虑,慢慢想清楚,我不急。”说着,莫北松开了搂在莫楠腰际的手,缓缓地,他走回位置坐下,他从烟盒里挑了根烟,点燃后抽了起来。

他不是会犯烟瘾的那种人,烦闷的时候也会抽一两支,渐渐地,他也会多抽几根。

“不用想了,我答应你,子珂的事,你马上给我去办,一分钟也不能延误。”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反悔?”

“我莫楠说到做得到,没有把握的事,你也不会做的。事成之后,我一定会如你的愿。”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了原点,莫楠的嘴角牵起一抹涩涩的苦笑。

“你也很有把握吃定我,还是你们已经想好了接应,就等我点头而已?”莫北的精锐视线深锁住莫楠。

“你知道的,你是院长,我们这么大的动作一定会惊动你的,也事必经过你,我现在的确只是知会你一声而已。准备事项,我和楚云已经做好了,就等你帮我们把秦子珂从医院弄出来。你说的话,席耀司会信的,好过别的医生苦口婆心地说。”莫楠实话实说了,没有一丝隐瞒。

原来,她早已经算计好了,包括他在内。莫北的嘴角扯了扯,一丝苦楚在心里蔓延开来。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

“二十四小时之内,医生我们都备好了,一切都准备就绪,只欠东风。”

有点冒险,不过,这二十四小时之内的确是好办事的时间。

“好,我答应你,也请你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莫楠的唇瓣动了动,她没有再反驳。既然逃不开,她只能认命了,为了子珂,她觉得值了。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她立即把好消息通知正在准备一切事项的楚云,最迟明天,子珂一定能离开港城,走得远远的。

*****

席耀司在医院整整守了一夜,他一直站在CTU监察室的玻璃窗,他在那里一直凝望着秦子珂,心里祈祷着她能度过保命的二十四小时。

只要她能醒过来,他一定会冷静对待他们之间的恩怨,他不会再逼她了。

就算他伤得不重,就这么不眠不休地一直呆着,再强的身体也会垮掉的。在CTU监察部,他不慎晕倒了,陪他一直呆着的南宫烈也陪他去了病房打点一切。

在他们走后不久,秦子珂传出了危急的讯号,在医生的一系列紧急抢救之下,宣告了抢救无效死亡的讯息。

莫北一直呆在席耀司的病房,他在等他醒过来。南宫烈听闻秦子珂的死讯之后,立即跑去看究竟了,对于这事,他一刻也不敢含糊。

他亲眼看到盖上白布的秦子珂,的确,他看到心电图已经跳停了,他也看到了一切死亡证明。

她还是熬不过艰难的二十四小时,倘若司哥醒了,知道她的死讯,他一定会伤心欲绝吧。

愣愣地,心情极是沉重的南宫烈在确定完一切手续之后,他亲眼看到护士把秦子珂推进了太平间,就连林穆也来做相关确认手续了。

回到病房的他和莫北一直沉默着,他们都在等席耀司醒过来。

一直挂念着秦子珂的席耀司还是突然惊醒了,他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秦子珂的情况。南宫烈抿紧唇瓣,他的神色凝重,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真的怕司哥会承受不住这个沉痛的消息。

看着南宫烈的神色,席耀司的眸色突变,一丝不祥的预感也陡然从心里升起,那也是他最不肯面对的事实,可是,还是无情地来了。

“阿司,抱歉,医生已经尽力了,秦子珂终究还是熬不过二十四小时,在你晕倒后不久,她便去了。她走得很安祥,没有一丝痛苦,南宫已经去查证过了,林穆也来确认过死亡讯息了,请你节哀。”见惯生死的莫北缓缓开口了,他的口吻带着悲痛的惋惜。

闻言,席耀司的心猛烈地拧痛,顿时,他的脸色苍白了很多,双眸空洞无华彩,他整个人变得木然呆愣。秦子珂已经离开他的消息,他真的难以接受,这对他是一个很沉痛的打击。

即便是恨她,怪她,他也没想过要弄死她,那些都是他嘴上说的气话而已。倘若不是自己心狠逼迫她,她一定不会死的,瞬间,席耀司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懊悔中。

“现在,她在哪里?”他的嗓音低沉,透着浓浓的哀伤,他的眉宇间拧成一团,仿佛打了个结,怎么解都解不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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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案情又有新进展了(反虐,求月票)

“已经送去殡仪馆了,莫楠正在为她操办身后事,你要不要去看她最后一眼,也许还来得及。”莫北的精锐眼神紧盯着席耀司的神色,他走到床沿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做无声的安慰。

“她跟莫楠说过,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就把她的骨灰撒落大海随波逐流,不要给她立碑,她不让人拜祭。因为,她不想看到任何人,就让她安静地走。所以,莫楠尊重她,没有给她选墓地。”

低沉的嗓音轻吐出的字句很是残忍,狠狠地敲痛了席耀司的心,他鼻子酸酸的,眼眶泛红,蓄满了一丝丝伤感。秦子珂也做得真绝,就连一撮如沙漏般的骨灰都不愿意给他留下。

自作孽不可活……席耀司无力地伸手捋了捋微苍白的俊脸,仿佛,他的心也苍老了许多。

“不用了,既然她不想见我,我就不去打扰她了,让她走得更安心些吧。”席耀司微翘的嘴角带着苦涩,一种涩涩的痛楚在他心中荡开。

“随你吧,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好好休息。”拍了拍席耀司的肩膀,莫北离开了病房。

瞬间,病房里静得连根针掉落都听得见似的。席耀司木讷地坐着,俊逸出色的五官堆满了悲痛。

他此刻的心情,南宫烈太理解了,他也识趣地闭嘴不吭声,时不时看一下席耀司充满哀伤的面容和一眨都不眨的双眸。

就这样,她真的走了,留下他在世间独自数悲伤。他真的难以置信,也难以接受,昨天所发生的一切,在他脑海里仿佛一场梦。

只是,梦醒的时候,他再也见不到她的芳颜了。

他多希望那只是一场梦而已,他还想看到秦子珂,想看她的一颦一笑,哪怕是怨恨他的表情。

如今,一切都不会再有了,他只能在心里思念她,想她,描绘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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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失神呆愣了多久,木讷的席耀司缓缓开口了,“南宫,帮我办理出院手续,我要回别墅。”

那里有秦子珂的气息,回到那里,哪怕是静静地呆着,他也觉得心安,他才会觉得她从没离开过他。

“好的,我这就去办。”微微蹙起担心的眉,南宫烈还是不放心地去办手续了。

已经是初夏了,莫名的,席耀司觉得冷,坐在车子后座的他环手抱胸,还是难抵发自内心感受到的阵阵寒意。

才一个晚上而已,他的下巴已经长满了胡渣,仿佛就连它也感受到了他的哀伤似的,默默伴随他数悲伤。

宽大的背脊靠着黑色皮质座椅,他闭上眼,忽略窗外飞掠而过的漂亮景致。

直到车子在一幢幽静又优雅的欧式别墅停下,南宫烈从驾驶座下来帮他开门,他听见了车门开启的声音,席耀司才睁开他那双弥漫着悲痛的眼眸。

望向自己面前豪华又精致的别墅,一股强烈的孤寂无情地侵袭他的感观。秦子珂的离开,他的心也仿佛被掏空了似的,再也填补不满。

他明白自己的心已经无法回到原点,可确定的是,在他心里,秦子珂的地位已经截然不同了,他永远都忽视不了。

为了难以舍下的感情,在和她那段纠缠不清的关系中,他数番感到迷惑傍徨过,也挣扎煎熬过。心拧痛的滋味和种种依恋,竟然是如此的让人难以承受。

席耀司走下车,他愣愣看着前方不远,秦子珂出事的地点。车被撞翻漏油爆炸的位置漆黑一片,那幢撞塌了一大块的别墅还是狼藉一片。

和着风轻轻吹拂,他的鼻息还闻到了一丝气油味。

“司哥,善后的相关赔偿已经处理好了,你好好休息吧。莫北说,秦子珂的葬礼就在后天,你要不要参加?就在她住过的那一片海域。”

想念会是呼吸的痛,就连轻喘气席耀司也觉得吃力,“嗯,到时候再看吧,折腾一个晚上,你也累了,回去早点休息。”

席耀司的嗓音极是低沉,特么的有气无力。搁下话后,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别墅里。这里,有他和秦子珂的甜蜜回忆,还残留着她的气味,他贪婪地、放肆地呼吸着这里的气息。

他走到酒柜旁,不管不顾自己的身体是否适合喝酒,他径自打开一瓶威士忌,大口大口的喝下去,烈酒辛辣的滋味才让他的心好受些,酒精的麻痹才能让他暂时忘却痛苦。

夜幕悄然笼罩了大地,酒柜上摆着的烈酒越来越少了,地上横竖躺着的酒瓶也越来越多。

席耀司手拿着半瓶白兰地,醉熏熏地躺在沙发上,双眸迷离,嘴里情不自禁地轻喃:“秦子珂,秦子珂……”

“你别走,别离开我……”

这一声声的呢喃很是让人心疼,特别是听在薇薇安的心里是那么的酸涩。

从南宫烈的口中得知席耀司已经出院回到别墅后,她马上来了,门没锁,她径自走了进来,没想到迎入耳畔的竟然是他的痛苦呢喃。

那个践人已经死了,席耀司还念着她,雅若姐死的时候,他都没有这般痛苦难受,真不公平,她也难掩对秦子珂的憎恨和幽怨,眉眼还闪烁着对她的妒忌。

“司哥,你别喝了,你刚出院,注意身体。”说着,薇薇安把他的酒瓶抢下了,并放在桌几上。

“薇薇安,我知道是你,我分得出,你不是子珂。你走吧,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我不要你管。”席耀司绝情地拍掉她的手。

“我扶你到床上睡吧,夜里这里还是有凉意的。”半拖半拉,花了不少力气,薇薇安才把高大的席耀弄上床。

“秦子珂,秦子珂,你别走……我想你,很想的。我也喜欢你,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在看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把你记下了。”

躺在床上,本能的,席耀司把秦子珂的枕头抱在怀里,紧紧地抱住,贪婪地闻着上面沾染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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