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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燕少,请你消停点!-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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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等了四十年,等着我过来,等着完成的磅空的心愿,就是这个么?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在我濒死的时候,炼化了燕少,用以修补我的七魄之伤,这一切,都是那个磅空算好了的么?
    为什么要这样?
    我有好多为什么,然而我问不出口。
    磅空,你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为什么要设这样的局?我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燕少的人生,我们所有经历的一切,都在按着某些人的设定走下去。
    无法自主的人生,无法控制的命运……
    我们是宇宙中的蝼蚁。
    和猜上师捏碎了什么东西,朝我撒了下来,然而他默默念了念什么,朝空中比划了几下。
    我猜,这行为应该类似于手术之前的麻醉消毒工作等等……
    和猜上师问燕少:“从此以后,她中有你,你亦依附于她,不再可独立。你若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燕少低头看着我,他俯身下来,在我的唇上极其温柔地烙下一吻。
    燕少看着我,目光是那样的温柔,从未有过的温柔,他一直看着我,却对和猜上师说道:“开始吧。”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知道,燕少一直都深深的凝视着我。
    ……
    我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我已经回了国,在本市一家三级甲等医院的VIP病房里躺着,浑身捆得像个木乃伊似的,动弹不得。
    我睁开眼,只看到米分色的天花板。
    房间里光线有些暗,似乎是因为窗户上挂着窗纱,也或者因为现在正是早晨或者黄昏。由于脖子不能动,我只能斜到右上方挂着的点滴瓶。
    房间里是格外安静的,静得我只能听到一旁的仪器,在发出滴、滴、滴的声音,这应该是我心跳的声音。
    听起来,挺稳的。
    我又闭了一会儿眼,突然听到房间的轻轻的开了。
    有人以极轻的脚步声走了进来,然后用同样很小的声音说道:“秦公子,醒一醒。”
    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然后我听到右侧不远处,似乎有人坐了起来。
    紧接着秦总的声音传来,是有些哑的睡嗓:“几点了?”
    然后这个女人回答:“八点了,我要给林小姐擦拭身体了,请您回避一下。”
    秦总站了起来,他说:“好,”他好像朝门口走了两步,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对年轻女人说道,“她脖子上的木头坠子,千万不要给她取下来。”
    女人似乎在笑:“知道了,您每次都要说一遍,我不会碰的。”
    门关上了,这个女人便过来,掀开我身上的被子,慢慢一颗一颗的给我解着病服上的钮扣。
    然后她去拧了帕子,来给我擦脸,擦脖子……动作很仔细轻柔。
    不过,当她擦到了心口的时候,她的手突然顿了顿,然后,她把我脖子上的槐木坠子拿了起来,放在手心仔仔细细地看着。
    我等她看完放下来,然而她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一直一直看,还反反复复在手心里翻来覆去,似乎这简单的木头疙瘩是什么有趣的东西。
    她边看还边喃喃自语:“这么一块小木头,有什么稀奇的?”
    我等得不耐烦,猛地睁开眼睛,平静地问她:“看够了吗?”
    这女人完全没料到我就突然醒来,顿时被吓了一大跳。她啊的惊叫一声,退了两步,一下子撞翻了身后的护工车。
    水和盆子都倒在了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秦总顿时破门而入,大声问着:“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他只在门口站了一秒不到,又立马转过身去。
    女护工慌忙地解释着:“林、林小姐突然醒了,我吓了一跳,就……”
    “醒了?”秦总显然一惊,他正想转身,大概想到我的衣扣都被解开了,不好转过来,马上说道,“帮她把衣服穿好!”
    女护工急忙来替我系钮扣,她边系边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林小姐,惊到你了。”
    我心想这话说反了吧,明明是我惊到你了才是。
    我便很和颜悦色地对她说:“哪里,我才吓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了。”
    女护工收拾好了一摊东西,这才出去了,她路过秦总的时候,对他鞠了一躬。
    秦总没有回她,已经转过身来,几步走了过来:“你终于醒了!”
    我见秦总的模样,似乎激动得有点过头了,他坐在我身边,眼底全都是欣喜,连一向沉稳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他说:“医生说你可能成为植物人,也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你在缅甸的时候,病危都下了三次,本来那边不同意那么快转院,不过我们都坚持把你转回来。现在看来是正确的……”
    我感觉秦总有点语无伦次。
    或许,医生没有胡说,我看起来确实像是再也醒不过来的样子了。
    我问:“一直都是你守着我的吗?”
    没想到,我可能成为植物人,一直守着我的人竟然是秦总。
    秦总嗯了一下:“我只守晚上,白天都是小米和阿冰轮流过来的。”
    我心想,汪总居然不会和秦总争守夜权,也真是奇怪了。
    后来我才知道,秦总坚决不允许汪总晚上单独守夜,小米也不赞同汪总晚上单独守我。于是汪总只坚持和秦总一起守了两个晚上,就放弃了……
    我心想,八点水你节操到底有多丧失,连好基友都信不过你。
    我们正说着,房门开了,是小米来了。
    他一进来,根本不看我,直接大刺刺地往旁边的护工*上一躺,对秦总嚷道:“好了好了,交班了交班了,你快去集团上班。我困死了,我要睡了。”
    这话说完,小米就没了声息。
    秦总回头去看他,我也尽力转着眼角去看。
    我看到小米居然已经睡着了!
    秦总只笑了笑,他转头很轻声地对我说:“你等着,我去叫医生过来。”
    没想到他这话刚说完,我还没说好,小米就躺在一边问:“什么?你说什么?”他怒气冲冲地坐起来,“我好不容易刚刚睡着,你别和我说话好不好,我就为了来守白天,熬了一个通宵!”
    米竞这逻辑,也真是醉了。
    秦总反问他:“守白天和熬通宵之间,有必然联系吗?”
    小米非常强词夺理地回答:“你知道我时差混乱,我就看着这会儿睡睡,一会儿汪涟冰来了,又睡不着。好了,别说话了,我睡了。”
    这话说完,他真的又没声息了。
    秒睡。
    秦总无奈地笑了笑,他对我比了个口型,然后出了门。
    不一会儿,房门就被推开了,主治医生带着一大帮的护士,鬼子进村一样闯了进来。
    小米又被吵醒了。
    他气大地坐起来,正要发作,医生就对着病榻上睁着眼的我说:“醒了?能动吗?”
    小米顿时愣了愣,然后,他一个猛回身,看着病榻上的我。
    我现在只有脸部肌肉能动,于是,我对他笑笑:“嗨!”
    小米一下子蹦下了地:“啊!小莹,你醒了!”
    他原本还恼怒的表情已经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常的惊喜。
    “天,医生都说你醒不过来了,你居然这么快就醒了,太不可思议了吧?简直是奇迹!”小米激动地急忙去掏手机,“你等着等着,我马上给阿冰说。”
    医生才不管他要和谁说,这里是他老人家的主场。
    于是,医生非常不客气地把小米挤一边去了,顺带叮嘱:“医院里,请保持安静。”
    小米摆着手,一点也不安静地回答医生:“你等等,等我打完这通电话就安静……”
    说完,他已经接通了汪总的电话,对那边非常大声静地说了起来:“阿冰,小莹醒了,你快点过来!对,完全醒了,神志清醒,恢复如初,没事儿人一样。”
    医生满头是汗……
    拜托,我这都还没检查呢,真不知道小米这神志清醒,恢复如初,是从哪儿得出的结论。
    医生还是给我做初步的检查,大致让护士测了血糖、血压、体温,又让我的眼球跟着他的手指转来转去,问了我一些基本的小学数学问题。
    最后,医生试图让我转动脖子,还按了按我身体的一些部位,基本得到了我统一的回答:“痛!”
    医生点点头,然后对秦总和小米说:“你们谁跟我去开单子,病人还需要全面的检查。”
    秦总和小米竟然异口同声:“我!”
    然而说完这句话,秦总马上露出一种尴尬的神色,他对小米挥了一下手:“那你去吧。”
    我早看出来了,小米是个特喜欢折腾和表现的人,于是我们就默许他以一种至爱亲朋的姿态,跟着医生开单子去了。
    小米刚刚走,秦总就去开病房窗帘。
    他征求我的意见:“让屋子里更明亮一点好吗?”
    我此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而秦总和小米相继出现,让我都来不及去想有关燕少的事情。
    ……我其实是刻意强迫自己不去想。
    我想忽视心底的那份隐隐的伤痛,用很无所谓的外表,把这份难以言说的痛,埋得越深越好。
    于是我对秦总笑:“好的。”
    秦总伸出双臂,哗的一声拉开了窗帘。
    那时候,光伴随着他如此洒脱的动作,一起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有种感觉,有种和秦总一起迎接新生的感觉。
    秦总回过头,清晨的阳光给他的脸庞镀上一层微透明的轮廓,他对我微笑:“好久没在白天看过你了……”
    我听到这似曾相识的一句话,猝然间,有些愣神。
    然而下一秒,这明确无误的一句话,却突然如同一把锋利的锤子,把我内心拼命想要隐藏的情绪,猛地砸碎了。
    这一瞬间,我的情绪顿时如同火山般爆发,我呆呆地看着秦总,看着眼中并不存在的某个身影,我的眼泪就好像洪水一样滚了出来。
    光影模糊中,秦总返身快步走来,他一下子半跪在我的面前,一手握住我打了石膏的手腕,另一只手去拭我的眼泪,颇有些紧张的问我:“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哽咽着,心口起伏着,几乎没有办法呼吸。
    隔了好久,眼泪的趋势减弱了一点,我才用嘶哑的嗓音回答:“我……也好久没有……见过白天了……”
    我也好久好久,没有在白天见过我所爱的那个男人了。
    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见到……

201燕平青的赔本生意

秦总一直用手给徒劳的擦拭眼泪,到最后他的袖子都湿透了。
    “已经过去了,都好了,都好了……”他不断安慰着我,“你醒了,大家都没事,不用怕,我们都在你身边。”
    但是我一直哭,停不下来的哭。
    哭到咳嗽,哭到干呕,哭到自己被自己呛到。
    秦总见状,急忙把我摇来半坐着,他去拿水给我喝,结果我把水呛了出来,把衣服全都弄湿了。
    面对这样失控的我,秦总简直手足无措。
    最后,他伸出手,捧住我不能动弹的脸,用很坚毅沉着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林小莹,看着我的眼睛,冷静下来,听到了吗?”
    秦总此刻的声音有种天然令人安稳的魔力,我不由自主去看他的眼睛。
    秦总的眼神之中有如同高山坚石一般的沉毅,让我疯狂跳动的心脏慢慢缓慢下来。
    见我的抽泣似乎有减缓的趋势,秦总问我:“好点了吗?你放慢呼吸,深呼吸……好,吸气……呼气……很好……”
    我努力按照他的节奏,去呼吸。
    我也意识到,如果我再放任自己的情绪下去,那么燕少牺牲自己给我弥补的体魄,就会被我自己玩坏。
    看到我放慢了呼吸,整个人也逐步平静下来,秦总不由自主抱住了我的头,用他的胸膛靠了靠我:“很好,你做的很好,保持。”
    我整个人都有种呆滞的状态。
    秦总的衬衣,带着浓厚的男性气息。
    我慢慢回到了现实之中,然后拖着嗓子,说:“我好了……”
    秦总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脖子,然后放开了我。
    然后他对我笑了笑:“别害怕。”
    我木然点了点头。
    然后,秦总给我讲了那天我们在森林里失散之后的事情。
    秦总说,当时他把赵安蒂浸入溪水里,想让她冷静冷静,结果赵安蒂一没入水中,瞬间就没了气息。
    秦总吓了一大跳,拖她出来,发现她竟然也出现了和梅一样的面部溃烂状态。
    秦总便想先把赵安蒂拖回来,和梅放在一起,再打电话寻求外援。
    然而他回到了原地,只看到梅,也不知道我去哪里了。
    秦总只有暂时把赵安蒂和梅扔下,一边做着记号,一边找着我。
    然而找了半天,他没找到我,却竟然碰到了汪总。
    原来,汪总和小米和武装份子打斗,毕竟寡不敌众,只有用分头战术,将对方分成两拨。这样一来,汪总虽然分散了对方的力量,并最后制服了他们,但却和小米也走散了。
    秦总对汪总说了关于我、赵安蒂和梅的情况,两人决定先回去,拿一个人看着那两个受伤的女人,再由另一个去找我。
    谁知道,秦总再想要原路回去找赵安蒂,却发现所有的记号都不见了。
    而森林也好像不是之前的那片森林了。
    这时候,秦总的手机依然是可以和外面保持通话的。
    不过打电话出去,缅甸方却声称,现在正派了直升机,根据秦总之前提供的位置,在森林上方投照明弹寻找大家。
    然而,只发现了几具地方武装分子的尸体,其余什么都没发现。
    就这样,拖了又拖,到太阳出来的时候,秦总竟然接到了小米的电话。
    小米在电话那头说,他发现了赵安蒂和梅,又发现自己的手表开始走了,于是用手机查了一下地图。
    这一查小米就彻底震惊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就在缅甸南部,而不是最早去的缅北山区。
    小米让秦总也赶快查查自己在哪里。
    这边汪总已经开始查,一查也是吓一大跳。
    原来汪总和秦总这时候也不在原本的丛林里,而是来到了几十公里一座矿山附近。
    这时候依然没有我的消息,让几位副总都十分着急。
    不过好歹,这时候大家都能和外界取得联系,并且确定了自己的位置。缅甸方直接派了直升机来接人,很快,几位就重新在仰光聚头了。
    这个时候,才有了我的消息。
    是一个陌生人打的电话,说我现在在仰光一家医院里抢救。原因我是中了蛇毒,又全身多处骨折,内脏出血等等,性命垂危。
    而恰好的是,秦总等人也在这所医院附近。
    无他,因为救出来的赵安蒂和梅都在这家医院抢救。
    我是怎么在这家医院冒出来的,谁都不知道,只知道我一来情况就非常严重,马上进了手术室。
    这期间,就如同秦总所言,下了三次病危通知,直到第二天都没脱离危险。
    这时候,三位副总一起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鉴于缅甸医疗设施的落后,要马上用专机把我转回国内的大医院。
    仰光的医生说这是非常冒险的行为,因为我身体状况不稳定,绝对受不了上飞机。但是这三位都是一旦做了决定就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个性。
    这期间,秦总去沟通了专机越境等复杂问题,汪总和小米都把自己的护身符脱下来,放到了我身上。
    然后国内的专机带着一拨先进仪器和一拨传说中的专家过来了,据说是秦总去求了自己家里的某个人,给了我这个天大的特权。
    要知道,缅甸政aa府在出入境的问题上,一向管得比较严。
    然后,我好不容易被运了回来,这边的专家会诊之后,得出的结论是,我的身体应该是可以养好的,但是我要什么时候醒来,就很难说了。
    最让大家无法接受的一个说法是,我长时期缺氧,有脑死亡的可能性。
    因为那时候,我大脑皮层的活跃度已经接近零了。
    当然,我猜其实专家就想说,我已经脑死亡了。
    不过见到三位副总一个比一个凶狠的模样,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换了个委婉的说法,说我可能成了植物人,要醒来的几率非常低。
    就算醒来,估计智商也要成问题。
    然后,就是秦总和汪总的守夜权之争。
    当然,最后秦总胜利了,因为小米坚决站在秦总那边,表示相信秦总不相信汪总。
    对于好基友的背叛,汪总表示很痛心疾首,然而,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按照汪总的说法,就是他要看看秦总坚持得了多久。
    结果很不幸,秦总完全把我的病房当成了家,每天晚上在这里守我,白天就去集团工作,毫无违和感。
    没想到,就在一个星期之后的这个早上,我居然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
    于是,我可以理解秦总和小米的激动了。
    我又问了一下缅甸的具体情况,比如大家分散在不同的森林里是怎么回事。
    秦总说到这件事,无神论者的姿态也稍微低了一些,他说,这事情真是前所未有的怪异,因为,从后来大家分别的描述、以及最后发现不同人尸体的位置来看。
    就在那短短的一天*里,我们的足迹竟然遍布了整个缅甸的山区丛林。
    比如我当时追三老婆到的那的悬崖,其实和三老婆后面被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同一个地方。
    只是长得比较像而已。
    因为小米和汪总以及秦总,甚至后来的我都有做记号的好习惯。
    我们在丛林里行走的时候,不同的几个地方,都在随机轮换着。所以我们才会那么容易,跑没几步,就再也走不回去了。
    秦总说,缅甸那边迷信,给了一个超级鬼打墙的说法。
    那边政aa府里面也不乏能人异士,说就算是那边大师级别的人物,也做不到这个水平。
    真不知道是什么人,用了什么法术,能把所有的森林地界抹去,然后把所有的空间都融会贯通到一起,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
    我问了赵安蒂的情况。
    秦总愣了一下,然后才用不太确定的口气说道:“应该没事吧?我也没听到什么消息。”
    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大概根本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了。
    秦总说,赵家也是派的专机,把赵安蒂接回去了。医院那边好像说她不是特别严重,就是一个细菌感染和寄生虫感染而已。
    秦总这边说着,小米终于把我的检验单子都开完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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