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请你消停点!-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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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河畅怒声喝道:“你以为我没听到你之前的那些话吗?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今天杀了你,也是天经地义。”
姓马的一边往后退着,一边摇头:“不,蒋兄,你、你不能杀了我,你杀了我……琪琪就不能还阳了……”
然而,他刚刚说完这句话,蒋河畅却把手中的石头砸了下来。
姓马的啊的大叫了一声,被砸翻在地,蒋河畅急忙蹲下来,用备好的绳索把姓马的绑了起来。
姓马的并没被砸死,杀猪一样嚎叫:“蒋兄饶命啊,饶命啊——”
蒋河畅绑着他,咬牙切齿地:“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能不能让琪琪还阳了。”
姓马的不住点头:“好、好、我让琪琪还阳,我一定,一定办得到……”
蒋河畅挥手给了姓马的一个耳光,指着我的躯体:“那是琪琪的身体,是琪琪的,你要是再敢打她的主意,我就杀了你!”
姓马的正要说什么。
整个岩洞突然又颤抖了一下,原来平静的水潭突然震荡了起来。
还没等蒋河畅和姓马的明白怎么一回事,水潭之中的水柱突然喷出了数米高,随着水柱,飞出了一个灵体,正是蒋欣琪。
蒋河畅惊喜道:“琪琪,琪琪你出来了?”
蒋欣琪停在了半空中,披头散发的回过头来,那面貌,却是让我和蒋河畅都吃了一大惊。
只见她之前清秀可爱的面容已经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青面獠牙的脸,双眼血红,十分可怖。
尤其是她看着蒋河畅的模样,如同看到了什么美味可口的食物,脸上显出一个极为恐怖的笑,张开有着尖锐指甲的十指,尖叫了一声,朝着蒋河畅飞了过来。
蒋河畅吓了一跳,忙后退着:“琪琪,琪琪我是爸爸啊,琪琪……”
蒋欣琪似乎连话都不会说了,只知道飞到蒋河畅面前,挥舞着十指要刺穿蒋河畅的身体。
姓马的见此状,吓得在一旁高喊:“老蒋!老蒋琪琪要化煞了,已经迷失了本性!老蒋我衣兜里有符纸,快摸出去灭了她!”
蒋河畅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姓马的身旁,肩上已经带了蒋欣琪留下的伤。
蒋欣琪没能杀到自己老爸,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又飞向了蒋河畅。
蒋河畅从姓马的衣兜里摸出了符纸,面对着杀向自己的蒋欣琪,却又停了手。
姓马的大喊:“你犹豫什么啊!快扔!要不然大家都一起死!”
蒋河畅泪流满面:“不……不……我下不了手……那是我女儿……”
蒋欣琪尖叫着,呼号而至。
蒋河畅却还站在那里,呆滞地摇着头。
姓马的抬起一脚,踢向了蒋河畅的后膝盖弯。
蒋河畅站立不住,往前一跪,双手条件反射地去摸前放,手里的符纸顿时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贴到了蒋欣琪的额前。
已经要抓到蒋河畅的蒋欣琪顿时惨叫一声,弹了回去。
蒋河畅不顾自己膝盖摔得满是血,慌忙扑过去:“琪琪,琪琪你怎么了?”
蒋欣琪额前中了符,青面獠牙渐渐消散,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姓马的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的,突然喊道:“老蒋别去!她已经不认得你了!会吸你的阳气的!”
然而蒋河畅已经扑到了蒋欣琪的面前,抱住了她。
“琪琪,琪琪别怕,爸爸在这里。”他老泪纵横地抱着女儿。
蒋欣琪眼光原本已经有些涣散了,被蒋河畅一抱,眼中凶光突然再现,十指尖尖,噗的一声刺穿了蒋河畅的胸膛。
蒋河畅愣了愣,但却依然抱着蒋欣琪,并没有放手。
“琪琪,是爸爸害了你,”他无限慈爱的看着女儿,额上因为疼痛而渗出豆大的汗珠,“琪琪,爸爸死了,你能还阳的话,爸爸死也没关系。”
姓马的在后面啐了一口:“白痴!她怎么还可能还阳,她已经失本性了。龙马已经震碎了她的元魂,她已经聚变了,如今只是一个只懂得杀戮和饮血吃人的恶煞了。”
蒋河畅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也朝天咆哮了一声。
“琪琪啊——”他脸上的泪变成了血,“都怪爸爸,爸爸无能啊——”
蒋欣琪的双手还在蒋河畅的胸膛里搅动着,我从没见过这么残忍的景象……亲生女儿,将父亲的心脏挖了出来,放到嘴里啃食。
姓马的也被如此血腥的场面震撼道了,他呆滞地摇头:“完了,完了……要死在这里了……”
他被蒋河畅绑了起来,也没办法使双手用符。
蒋欣琪啃完了蒋河畅的心脏,便将其身子嘭的一下扔倒在了地上。
她的脸色,又恢复了青面,獠牙也重新长了出来。
她的目光,并没有停在姓马的身上,却是落在了我静静躺在地上的身体上。
姓马的发现了她的目光,立刻说道:“对、对、去吃那个女的,先去吃那个……那个女的好吃,比我好吃……”
227离敌人只有一步的时候
蒋欣琪一步步朝我走过来。
我从她业已失去神光的双眼里,知道她早已经认不出我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是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水潭下面发生了什么?
蒋欣琪手里的项圈哪儿去了?
燕少和小少到底怎么了?
还有,龙马呢?
按照姓马的说法,蒋欣琪是带着那项圈去降龙马了。
难道说,她降龙不成,反倒被龙马所伤,震碎元魂,意思是把过去的记忆和身为人的本性通通抹去了吗?
蒋欣琪已经走到了我的身体旁,她对着我沉睡的身子露出诡异的笑。
然而我没有办法动。
蒋河畅已经死了,死得没有一点前兆,就如姓马的和他翻脸,以及他反过来砸伤姓马的一样,全然无法让人预料。
我被那张符定在岩石壁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蒋欣琪将尖尖的爪子伸向了我的肩膀。
小少以前跟我讲过,许多鬼是没有办法吃东西的,哪怕是饿死鬼,也只是吸掉食物的色香味的精气而已。
但是我知道,蒋欣琪和一般的鬼不同,我们第一次见面去茶馆,她还能磕瓜子。
这或许是龙马金蹄铃赋予她的能力。
现如今,她毫无征兆的化了煞,竟然能啃食人的心脏。
几乎与实体无异。
不过我似乎看出来了,蒋欣琪并不是想要吃掉我。
她依然想要进入我的身体之中,因为她刚才追蒋河畅的时候,目标很清晰,就是蒋河畅的心脏。
然而面对我的身体,她却把手伸向我的肩膀,很明显,是想要进入其中。
我惊恐不已。
一只煞进入我的身体,我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燕少不会伤害我,但是蒋欣琪却不一样了。
然而就在蒋欣琪的爪子要没入我的身躯之时,我身上的七魄突然发出了一阵刺目的光,瞬间击向了蒋欣琪。
蒋欣琪尖叫了一声,倒弹着退了几步,飘到了半空中。
我七魄之中的光击退了蒋欣琪,便黯淡了下去。
蒋欣琪俯身,又试图再度入侵我的身体,然而当她靠近之时,我的七魄再度汇聚亮光,击退了她。
我知道,之前和猜帮助燕少与我受损的七魄融合,没有想到的是,燕少离开,却还在我七魄之中留有他的精魂。
往常这精魂或许不能抵挡龙马金蹄铃的法力,然而蒋欣琪已经化煞,其本质应该已经于从前全然不同了。
想必就算是还留在我身体里的龙马金蹄铃,也已经不再认她了。
这七魄之中的精魂,便融合了金蹄铃的法力,一同抵抗蒋欣琪的侵入。
蒋欣琪见无法入侵我的身体,似极为愤怒,她仰头长啸了一声,突然把目光对准了钉在岩石之上的,我的灵体。
我见到她那怨毒的眼神,便知道,蒋欣琪就算是忘记了自己是谁,但是对于我的恨意,居然一点也没有减少。
她对我尖叫着,呼啸着朝我奔了过来。
我看她露出尖锐的獠牙,上面还滴着蒋河畅的鲜血,便知道她是要将我吞入腹中解气。
不过也算她倒霉。
我心口上贴着姓马的扔过来的符纸,一见蒋欣琪的爪子伸过来,几乎是自动地贴了上去。
蒋欣琪毕竟刚化煞,与燕少那种万鬼噬魂阵中走出并且修炼了妖身的煞,是不能相比的。
顿时被那符纸烧了一下,痛得惊叫了一声。
我却一下子恢复了自由。
尽管感觉自己有些虚弱,但还是发挥了自身擅跑的优势,瞬间就朝着潭水奔了过去。
蒋欣琪甩掉了符纸,愤怒地朝我追了过来。
我感觉得到从她周身散发出来的怨气,在我身后穷追不舍,并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她的爪子触到我后背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身子一轻,竟然扑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
之所以我会说这是一个人,是因为我扑到的,不是燕少,而是,小少。
就在蒋欣琪行将抓住我的那一秒,燕少竟然带着小少从水潭之中冲了出来。
他以我双眼所不能跟上的速度,将小少扔在了我的面前,给我当了肉垫,然后自己挡在了蒋欣琪的面前。
我发现小少趴在地上,应该是溺水昏迷了。
回过头去,则看到燕少已经架住了蒋欣琪的爪子。
然而他手指一夹,我听到灵体断裂的声音,以及,蒋欣琪惨叫的声音。
然后,燕少双掌一推……
蒋欣琪就被他秒了。
秒成了渣滓,碎到了空气之中。
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实力之间的差距。
我作为普通灵体,连姓马的一张符也可以要我的命,而蒋欣琪作为刚刚成煞的怪物,害怕姓马的符,然而也不是特别致命。
然而,不管是姓马的符纸,还是蒋欣琪,遇到了燕少,都是轻而易举化为灰灰的事。
燕少转过身来,他几乎是一秒也不停的跪下,将我拉起来,抱入怀中。
他的手掌,放在我的心口上,眉头拧得很深:“怎么受伤了?”
我死里逃生获救,一时间只觉得内心极度脆弱,眼泪立刻滴滴答答落下来。
我抽抽嗒嗒却还是非常简明扼要地,告诉了燕少,他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
燕少回头看了一眼绑在乱石堆中的姓马的。
又看了看已经死去的蒋河畅。
姓马的被蒋河畅绑得很老实,但还在拼命蹬着腿,试图逃跑。
燕少把我、我的身体和小少一一抱到了一处隐蔽的岩石后面。
然后,他走了出去,站到了姓马的面前。
我从燕少的眼神里,看得出,他已经给姓马的判了死刑。
姓马的终于见到了燕少,他双眼一闪,显然吃惊不小。
“你……你……你是……”
燕少并没有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姓马的大概也感觉到了危险的杀气。这时候又显露出了贪生怕死的本性,他不住往地上磕着头,求饶不止:“我、我就是跟着过来旅游的,饶命、饶命啊……”
燕少一脚将姓马的踢翻,然后踩住了他的咽喉,问:“你师父是谁?”
姓马的要被燕少踩断了气,然而他还是摇着头:“不可说……不可说……”
燕少脚下的力道加重了三分:“要说,还是要死。”
姓马的怪声怪气地哭着:“大神饶命啊,不是小弟不想说,是小弟被下了禁口咒的,打死也说不出我师父的名号,倘若强行要说,恐怕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就会死的。”
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应该没有说谎。
姓马的这人为人既没有原则,又没有骨气。
难道他在同师门中,是混得最为落魄的一个了。
燕少只是将脚尖在他的气管上来回踩了几次,然而才松了一点,又问:“你五师弟是什么人?你说他炼了噬魂煞,是怎么一回事?”
姓马的大概也没看出燕少是个什么生物,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我、我五师弟他,他得了我师父大部分的真传,十分厉害,在为一个大老板做事,混得……风生水起。他说他炼了煞,但是我们谁都没看到,他又说那煞自己逃了……我们都觉得他是吹牛的……”
“哦?”燕少眉尖挑了挑,“为什么说他吹牛?”
姓马的便说:“因为、因为我曾听我师父说过……要、要炼这噬魂煞,除了要集齐万鬼之外,这煞源,更得是身怀龙脉之人。而这种人,要么就是隐于民间,千年难遇。要么就是极为富贵人家的子女。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五师弟哪儿有那个运气,能获得这种人的魂魄……”
燕少眉间神色一狠,脚上的力道再度加重:“你五师弟的老板是谁?”
姓马的猛咳一阵:“我、我也不知道……我没见过……”
燕少直接一脚踢到姓马的脸上:“那你怎么知道他为大老板做事?”
姓马的被踢得鼻青脸肿:“他、他现在出行都是保镖傍身,豪车代步,花钱大手大脚。他说是遇到了贵人,但我们问是谁,他说……要为老板保密,只说他老板是大富大贵之人。”
燕少听到这里,便放开了脚,蹲了下去。
我看到他脸上带笑,却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燕少说话,是蛊惑的口吻:“那你,想不想和你五师弟一样,风风光光做人?”
姓马的忙不迭的点头。
燕少下颌一昂:“那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效忠于我,我保证让你,比你五师弟还要过得风光。”
姓马的眼角一亮:“真的?”
燕少微微颔首。
姓马的不傻,早已经看出燕少与众不同,他急忙想要鞠躬:“谢、谢谢老板。”
他肥胖的身子扭动着,显得又滑稽又丑陋。
燕少伸出了一根手指:“那好,你我算是达成了契约,你为我卖命,我给你荣华富贵。”
姓马的点头不止:“好、好,我为老板您卖命。”
我听他们这般说着,心中却是默默为姓马的祈祷了一下。
燕少眼底的狡黠,姓马的大约看不见,但我见得太多了……
果不其然,姓马的刚刚点头许诺,燕少的手指上突然射出了一滴血,直直地射入了姓马的额头正中,并且迅速地隐没了去。
姓马的一惊,脸色大变:“你、你是……”
燕少站了起来,脸上是轻蔑的笑,他出唇轻启,说出了一句让姓马的崩溃的话:“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就是从你家老五那里,逃出的那只煞。”
姓马的顿时吓得大叫:“啊!你、你居然就是……你刚刚朝我点了什么,我、我……”
他喊到这里,声音却小了下去,神情呆滞了一刻,随之却又平静了下来。
姓马的表情,突然变得极其恭敬,仰望着燕少,说了一句让我掉牙的话。姓马的问:“老板,马某甘愿为您效命,您有什么吩咐?”
燕少手一抬,姓马的身上的绳索就断掉了。
他爬起来,跪在燕少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燕少看也不看他:“起来吧。”
姓马的站起来,低着头站到了燕少的身旁。我惊奇不已,看样子,这姓马的和燕少达成了契约,真的成了燕少的奴隶。
燕少重复问他刚才的问题:“你师父是谁?”
姓马的简直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师父是……”
然而说到是字,他却卡住了壳,我看到他的脸色一瞬间变成了猪肝色,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似乎极力想要说话,然而却又说不出来。
燕少见状,便立刻喝道:“好了不用说了。”
我便知道,就算姓马的已经被燕少收服了,然而他师父给他下的禁口咒依然还在,燕少也无法抹去。
姓马的一得到燕少的命令,脸色就恢复了正常,也闭了口。
燕少便命令姓马的:“约你五师弟见个面吧。”
我猜燕少是想要顺藤摸瓜,通过炼他魂的人,找到他的身体。
没想到姓马的却反问燕少道:“老板想要马某什么时候去约?”
燕少瞟了我这边一眼:“越快越好。”
姓马的立即回答:“好,那马某立刻约他。”
我吃了一惊,而燕少的声音也提高了些许:“你现在就能约到。”
姓马的恭敬低头:“我们同门师兄弟之间,有特殊的见面渠道,是当年师父留给我们的。老板想要见我五师弟,马某可以立刻约到他。”
燕少似乎犹豫了片刻,然而最终他斩钉截铁地说:“好,你马上约。”
他转身往回走,留下一句命令:“最好将他骗过来,不要提到我的事。”
说完这句话,燕少跃到了我的身旁,和我一同躲到了岩石之后。
小少依然趴在地上,昏迷不醒。
燕少问我阿青怎么样了?
我告诉他,小少一切都正常,心跳、呼吸、体温,除了没醒之外。
燕少伸手,放在了他的鼻息处,触了触,他笑,眼里是难得的温柔:“死小子,昨晚上到现在都没怎么睡,逮住机会就赖*。”
我喜欢看燕少很疼惜弟弟的模样。
这种时候,他卸下面具,让人看到一个真实的他。
对亲人满是关心和怜爱的他。
我便抱住了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燕少伸手抚了一下我的头,低声问我:“伤还痛吗?”
我是小强体质,连灵魂都是,休息的这一会儿,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便回答他说不痛了。
燕少低头咬了一下我的嘴唇,有些亲昵地对我说:“没事,本质没伤着,回去让阿青帮你养一下就行。”
我问他到底潭水之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蒋欣琪变成了那样,龙马又怎么了?燕少却指了指岩石前方的空地,示意我不要说话了。
我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我看到姓马的在前面跳着奇怪的步子,双手在空中画着奇怪的图案,与此同时还撒着什么米分状的东西。
空气中飘着一股酸腐酸腐的味道,姓马的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从里面的衣兜里取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紫玉珠,放到了地上,念了一声:“开!”
这紫玉珠便旋转了起来,发出了一道光。
这光如同孔雀开屏一般,慢慢地从一条线打开成了一片光。
少见多怪的我惊得嘴都合不拢,而燕少竟然也眼露惊奇。
“竟然可以打破空间……”我听到他在喃喃说道。
渐渐的,这光晕从正中开始慢慢化开,化得只剩下了一轮光圈。
光圈之中,俨然是另一个地方的景象。
我们看到,光圈的另一边,是一间办公室的模样。
在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