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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燕少,请你消停点!-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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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照到了他的脸上,照出了他的面容,而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这个男人,他不是燕少!
    不、不、他是有着和燕少相似面容的,另一个人……这个人似乎知道我和燕少之间的事,也知道我是谁,他伪装成燕少,在这里守株待兔,等着我自投罗网。
    我一步步退着,全然不知道自己的惊慌什么,我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冷,在发烫,在颤栗。我头痛欲裂,脚步也变得轻飘飘的……
    癞皮狗勇敢地站到了我的面前,原本乌溜溜的眼珠发出凶狠的绿光,吡着牙,对着前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低低的咆哮着,警告他不准靠近我。
    我依然在后退,我想逃跑,可是双腿都发软。
    冷不丁的,我踩到花台的边缘,一个趔趄,往后面跌过去。
    晕过去的那一瞬间,我感觉一双坚实有力的肩膀,突然抱住了我的身子,我落到了一个安全的怀抱中,陷入了昏沉沉的迷梦之中。
    事实上,我那天晚上是发了高烧。
    也许是蜡烛的副作用,也许是短时间内经历太多波折,也有可能是大晚上吹了凉风,还有可能烧烤店的食物不太卫生。
    总之,我走到小套一的单元楼下时,就开始产生了晕头晕脑了起来。
    燕少出来接我,我却把他看成了其他什么东西,直到我晕过去,他把我抱上楼,我依然在瑟瑟发抖。
    后来我猜想,我之所以会把燕少看成什么危险的东西,大概是我内心的潜意识里,依然是在排斥他的。尽管我总是对着他流口水,但其实我是在用我的花痴和颜控,来掩饰我内心对他的恐惧。
    人鬼殊途,有些坎,我跨不过去。
    那晚上,我做了很多噩梦,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半梦半醒。
    我看到一大团黑黝黝的,像烟雾又像魔爪一样的东西,漫无边际地朝我压了下来,我吓得惊声尖叫。可是烟雾之中伸出了一双温暖的手,那双手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作用,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没事,那都是假的。”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轻声道。
    从未有过的温柔。
    我刚刚安下心,却又觉得有什么力量在将那双手从我手心拖走。我看到两个张牙舞爪的小鬼,要把燕少拖到那未知的黑暗之中去。
    我吓得大叫:“燕少,快抓紧我!”
    “我只是去给你倒点水。”那个声音对我说,依然很轻,轻得像棉花。
    可是我不松手,我哭起来,边哭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扣着他的手指:“不要,不要上当。他们是在骗你,你只要放开我,就会被捉走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胡说些什么,但是对方似乎沉默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他手上的力量重新回来了,他没有离开,而是重新紧紧握着我。
    “好,我不走。”他的承诺,在如此轻柔的语气中,却有誓言般的沉重。
    听到这样的承诺,我终于睁开了眼。
    黑暗的房间里,唯有衣架上挂着一盏小宫灯,散发出橘红色的光,暖人心扉。燕少倾城倾国的面容就在我眼前,他半坐在*边,垂头看着我,那微微颦起的眉心,似乎带着一丝担忧的神色。
    他一只手抱着我的肩膀,让我的头枕在他腿上,另一只手则放在我的心口边……实际上,并非他握着我,而是我的双手在紧紧地抓着他。
    我看到燕少的那一刻,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
    倘若说在警察局哭的时候,我还有点表演的成分,而此刻,我则是心理防线全部崩溃的、溃堤般的大哭。
    我哭得伤心,边哭边问燕少是不是不要我了。
    燕少当然回答我,说不是的。
    然而脑子被烧糊涂的我显得那么无理取闹,我边抓着燕少边哭,问那为什么他要丢下我不管了,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要让警察和学姐欺负我,为什么不抱着我……
    总之都是各种不合逻辑不依不挠的哭闹。
    出乎意料的是,燕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耐心。
    他很好声气地对我解释,他不是要丢下我,而是做警察那种职业的人,天生有点克他这种灵体,因为他们身上有很大的煞气,这是千年来传下来的约束,他也无力抵抗。而且他当时也没有离开,而是隐退到我也看不到了而已。
    但是我不信,我说上次在百尚,他也没离开的。
    燕少又解释,这个也和建筑的风水气场有关,有些地方他可以强势一点,有些地方则不能硬碰硬,说了我也不明白。
    我确实不明白,于是我又哭得伤心,我说刘宇直伤害我,但是他却不安慰我。
    燕少貌似从没预料到我耍起赖来会这么无休无止,他眼中显现出无奈地神色:“你要我怎么安慰你呢?”
    我就抽抽嗒嗒地说,要抱着我。
    燕少就笑起来,说,我现在不正抱着你吗?
    他笑起来是那么好看,好像一颗夜明珠在广袤的大海之中播散着难掩的光辉,于是我的心里好受了一些,只是更加抱紧了他。
    燕少见我情绪好了一些,就继续对我解释,说他模拟我的手机信号给李叔叔发了短信,让他来救我。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期间他一直都在警局外面,中途去我去医院他都一直跟着,直到跟着我一路回来。
    这个说法比我的猜想更详细了一些,并且燕少会这么关心我,让我完全忘记了,既然他一直跟着我,那么必然是知道了李叔叔做媒和李局长约我踏青的事。
    我只是得寸进尺地问他:“那么上次是你给秦总发的简讯,让他到别人办公室,路过我和表姐面前,才让表姐吃的罚单吗?”
    燕少没想到我会问这件事,神色很明显的一顿,不过我闪着泪花,发着高烧,可怜而虚弱地看着他,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我见燕少居然真的承认了这件事,虽然承认得很不情愿,心中的满足感顿时达到了顶点,又把头埋在他的腰间,呜呜哭了起来。
    我突然觉得,我发的这场烧,虽然来势汹汹,身体难受,但是实际上是赚到了。
    我抽泣着对燕少说:“你不准抛弃我,不准不管我。”
    燕少轻声笑起来,说好。
    我还说:“以后不准打我的屁屁,不准随便惩罚我。”
    燕少倒是身子一滞,明显用沉默拒绝了我的这个要求。
    我就哭得更加伤心了,我说我不要做你的奴隶了,做奴隶太没有尊严了。燕少笑着低头问我:“那你想做什么呢?”
    他这一问,我倒莫名其妙害羞起来,本来就在发烧,只觉得脸更烫了。
    燕少轻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
    “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今晚上暂时做一下我的女人吧。”
    我大哭着嚎道:“谢燕少隆恩——”
    我继续哭个不停,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还说了很多稀里糊涂的话,我说我想我爸爸妈妈,想我爸给我熬的鲫鱼汤。我说我不要再去参加奶奶的寿宴,说全家人都喜欢欺负我。
    燕少便说,有他在这世上,无论是人还是鬼,以后都不可以有人欺负我。
    他的承诺犹如甘泉,让我在身体的难受之余,却感到心里的快乐。我死死抓着他,抽嗒着:“如果小鬼来捉你,我会这样抓着你,除非谁砍断我的手,否则都不会放开。”
    我说完这句话时,看到燕少明显地怔了一下。
    下一秒,他突然俯下身子,他无比柔和地吻了我的唇,用一种令人酥痒的力度,咬着我的嘴唇。
    “我也会抓着你的手。”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梢,带着比我额头还要滚烫的温度,“除非我连灵魂都不在了。”
    然后我们长久的拥吻着。
    那一晚月光比白银更纯净,带着一种圣洁怜悯的神光,将这个世界笼罩。
    我第一次抚摸燕少的脸颊,顺着那柔滑的线条一直摸到了他的脖子,再到他的肩膀,他的身体如流畅的泉水,每一寸每一分都让你感到造物主的神奇,完美得令人妒忌。
    然而当我的手掌摸到他的胸膛时,他却抓住了我的手:“林小莹,今晚上不可以。”

079跳华尔兹的鲫鱼汤

我正处在特别矫情的病弱期,见燕少这么清楚明白的拒绝我的企图,立刻就悲戚起来。
    我伤心,说燕少你拒绝我。
    好不容易病一次,我比不想上学的小孩子还要借题发挥,誓要把这一场高烧发得物尽其用。
    燕少似乎哭笑不得,他说:“林小莹,你之前何止拒绝我一次两次?我现在拒绝你一次又怎样?”
    我不承认自己拒绝过燕少,耍赖中。
    燕少就用似笑非笑地眼神看着我:“这么说,你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宽衣解带,抬腿求*幸了?”
    见我被问到了,他眼色立刻就转冷,轻蔑冷讽:“每次都是一副我要把你抽筋剥皮的样子。”
    不过,看到我又有要哭的趋势,他又连忙哄我道:“好了,下次你主动点,我就不计较了。”
    我抓着他的衣襟,我想我的脸大概红得吓人,眼睛也闪着亮亮的光,我说,燕少,我不要下次,我只要现在。
    燕少握住我的手,将其从他扯歪的衣领上不动声色地拿开了。
    “等你病好了,清醒了,再来对我说这种话吧。”他出其意料地冷静,他眼里有种沉默的解释,似乎已经告诉我,为何一向喜欢强势压倒我的他,现在面对我主动的投怀送抱反而拒之千里。
    在他这么冰冷如翡翠的眼神里,我终于察觉了自己的异样。
    是表姐和学长捣鼓的那个伪劣毒蜡烛,它现在终于开始发挥其残害小纯洁的作用了。
    我现在全身就如一块烧红的烙铁,神智都要灰飞烟灭,我开始明白我为什么今晚上会这么放肆的紧紧抓着燕少不放了。
    发烧也许只是一个原因,最主要还是那该死的蜡烛。
    我害怕起来,我哭着问燕少:“我该怎么办?”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难受感觉,难受得我恨不得有一把小刀,狠狠把我分割成碎块才能得到安宁。
    燕少只是摸了摸我的额头:“闭上眼睛,放松就好了,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做。”
    他的声音有催眠的作用,使得我躁动的心平静了些许。
    而他的手掌变得像玉质一般清凉起来,一丝丝的凉爽从他的掌心传来,透过我的肌肤,传入我的血液,让它们奔腾的步伐渐缓。我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这凉意的安抚之下,也有了喘息的机会。
    我的双眼很沉重,有种劳累之后的放松,紧绷的肌肉也松懈了下来。
    燕少的手从我的额头上慢慢抚摸下来,在我脖子、心口、手腕、大腿等大动脉聚集的地方长久的停留,替我驱散残留药物的副作用。
    我觉得自己浸入了小溪之中,冰凉的鱼儿在我的身旁欢畅,用它们滑滑地身躯和鱼嘴蚕食掉了我身上的燥热。
    那是前所未有的一次退烧经历,燕少的爱抚,胜过最好的药物。
    因为我是那么的疲累,之后又是睡得那么香沉,以至于,我完全忘记了,第二天是周一,也是我要去XX集团报道的头一天。
    我睡醒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中午了。
    醒来之后,燕少不在我的身旁,而我则是舒适地伸了一个懒腰,猫起身子,把被子抱做一团,又埋到舒适的休息之中。
    等到我又睡了个回笼觉,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间一道闪电从天而降。
    我被劈得瞬间惊坐了起来。
    白天?
    第二天了?
    周一了?
    现在几点了?
    一连几个问题,把我自己都问呆了。我的心狂跳了起来,在经过*沉稳的跳动之后,又开始了超负荷的运转。
    正当我要从*上跳到地上的时候,燕少单手端着一个碗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看到我面目惊诧,他微皱了一下眉:“你干什么?”
    我,我已经吓得话都说不清了:“上、上班……我睡过了……”
    燕少走到了我的身边,把碗往*头柜上一放,同时伸出手,按住我的肩膀,将我定住。燕少的神情,是很冷淡的,和昨晚上的温柔体贴有着天壤之别。
    “你生病了。”他生硬地解释道。
    我结结巴巴地:“可、可是,我要上班,我今天第一天……”。
    “没什么可是,”燕少不耐烦地打断了我,“你是生病了,又不是偷懒。哪家公司这么霸道,敢随便开除因为生病没去上班的员工?”
    好吧,我默了。
    燕少,这么霸道的公司,就是这么霸道的你开的。
    假如XX集团不是你名下的产业,我可能还会感动一番,不过燕少,你这么“帮亲不帮理”,你家员工都知道吗?
    就算公司不能因为员工生病就随便开除,也要员工请了假才算数啊。
    不请假就没去上班,这叫无故旷工好吧。
    见我不说话,燕少坐了下来,一把将我推到*头上半躺着,我的五脏六腑大概还没降下火来,这么一震荡,立刻隐隐疼痛起来。
    我正要对燕少投以抱怨的目光,燕少突然把那只碗端了起来,他的眉目神情,秒速刷新:“乖,先喝汤。”
    擦!
    我要骂脏话了。
    为什么前一秒还是那么粗暴冷淡,后一秒就能变得如此温情脉脉,体贴关怀?
    只见燕少此刻双眸含笑,目若朗星,唇角轻扬,脸色柔和,尤其是当他用勺子舀起了一勺汤,埋头吹气的时刻,简直有如春风扶柳,暖意洋洋。
    我这才发现,这是一碗香气浓郁的汤。碗是青花云纹碗,汤是奶白鲫鱼汤,勺是刺金铜柄勺,而燕少,是对你呵护备至的男神。
    我偷偷咬了咬舌尖,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燕少的勺子已经递到我的嘴边,我只得低头喝了一口。
    这是非常正宗的奶汤鲫鱼,入口甘甜香滑,美味到能在味蕾之上跳一曲华尔兹。燕少见我还没咽下,又忙着把勺子里剩下的都吸完,嘴角的笑漾了起来。
    “慢点,”他把碗都递到我手里,让我自己喝,然后把一件外套披到我的肩膀上,“熬得比较多,喝完还有。”
    我讶异地抬起头:“这是你熬的吗?”
    没想到我这么一问,燕少脸又变了。
    “我不能熬?”
    好吧,我立刻又埋头咕嘟咕嘟喝汤了。
    燕少这人有时显得极端自负,容不得别人怀疑他分毫,我既然已经得了便宜,也就不卖乖了。
    可是,燕少他居然会为了我去下厨,这让我原本因为没去上班而感到忐忑的心,又被一种莫名的暖意填满。
    我突然觉得,只要有燕少在身边,哪怕一辈子流离失所,漂泊不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喝得快,没一会儿碗就见了底,燕少见我砸吧着嘴,身子侧了侧:“好喝吗?”
    我像一只讨食的流浪狗,睁着贪婪的眼睛不停点头。
    燕少就用手指勾了一下我的下颌,颇有些玩味地说道:“本来想给你吃点灵丹妙药,但既然你点名要喝鲫鱼汤,我也勉为其难,动一下火了。”
    我点名要喝鲫鱼汤?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喝这个的?
    现在我整个人都比较清醒,已经不太能记得昨晚上我都说了哪些胡话了,只知道我好像一直拉着燕少哭闹个不停。
    不过,从前我每次生病了以后,爸爸就会给我熬一碗鲫鱼汤,给我补补身子。
    坦白说……老爸的手艺,还没有燕少的好。
    可是我一开口问,却是往另一个方向飙过去,我问燕少:“什么灵丹妙药?”
    燕少听我这么问,只把手肘往枕头上一靠,慵懒地看着我,面色平静:“琼浆玉液,专供你另一张嘴,比鲫鱼汤更黏稠一点。”
    琼浆玉液……
    幸好我鲫鱼汤已经喝完了。
    否则的话,这奶汤已经喷了燕少一脸了。
    但饶是我灵魂已被亵渎多次,也忍不住挥起手给了燕少一下。燕少,咱好好说一次话,行吗?
    没想到我的手还没有挥到燕少的肩膀上,就已经被他稳稳抓住,与此同时,他看似轻巧地一用力,我已经被他拉了过去。
    就在我跌入他胸膛的时候,燕少却是又一压,于是我一上一下,已经臣服在了他的身下。
    他伸出一只手,食指如玉佩的边缘,刮过我的脸颊:“看样子恢复得不错了,再吃点特殊药液,明天就应该能去上班了。”
    看着我无言以对的脸,燕少倒显得十分尊重我,他问我:“你想用哪张嘴吃?”
    我只想告诉燕少,我暂时都没有进食的*了!
    正在此时,小套一的门铃响了起来。
    燕少往外面看了一眼,那一刻,我看到他眼里闪过明显的一丝戾气。
    “有人来啦,”我试图推开他,“我要去开门。”
    燕少让出一个空隙,使得我能从他身子下挤出来。我去打开门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燕少会有那样的眼神。
    门外站着的人,是秦总。
    而我也多少觉得有些震惊。
    我披头散发,面色浮肿,趿着拖鞋,穿一身皱巴巴的睡裙。而秦总衣冠整洁,高大伟岸,自带俯瞰群生的气势。
    我怔了一秒,随即慌乱了起来。
    “那个……秦总,我……”这是最糟糕的时间,最糟糕的地点,最糟糕的形象,因而我连最糟糕的解释都说不出来。
    秦总却已经打断了我,他声音浑厚,严肃却带着关切:“我给你打了不下十次电话,都不在服务区。你要是不来开门,我都要报警了。”
    秦总的开场白把我吓到了。
    我忙让出一个通道,边请他进来,边道歉:“对不起秦总,我只是生病了,可能手机没信号……”
    “生病?”秦总的眉头拧了起来,似乎听到了一份不尽人意的年终报告,“严重吗?”
    我摇头:“已经自动修复了。”
    秦总感受到我刻意的幽默,肃穆的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他坐下,随意打量了一下我的蜗居。
    “还不错,你一个人住?”他表示赞扬的同时,问了个非常不搭调的问题。
    我回答:“只有我一个人。”
    这是实话,因为燕少不是人。
    秦总就沉默了一下,长长的剑眉带着一股凝重的气息:“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听说了。”
    我心尖跳了一下,用一种已经置身事外的平静看着他。
    秦总就说,今早上,警察局来人到公司找袁思思表姐配合调查,这件事他就已经大致了解到了。发生了这种事,他也感到十分震惊,当即想问问我的情况。
    没想到一问,才知道我没来上班,秦总让人事部给我打电话,他自己也给我打过,然而都是不在服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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