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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燕少,请你消停点!-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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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丧失语言能力了。
    只能哀伤地看着眼前这毫无羞耻感的鬼脸少年。
    燕少,把你家熊孩子领走,行吗?
    我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女子……
    燕平青还在孜孜不倦地戳着我手臂,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姐姐,你要不要看看我的丁丁,比较一下我和我哥的尺寸啊?我也只有小时候和我哥洗澡的时候看过一下,不过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他长到什么程度了呢。”
    燕小少,请不要用这么单纯的表情和语气说这么用力过猛的话好么?
    和你聊个天而已,小莹我还不想患上和你一样的心脏病。
    我用一种几乎面瘫似的表情看着燕小少,我说:“呵呵呵,小少爷,我们还是来谈谈赵安蒂那个绿茶是怎么*你的吧?”
    燕平青见我转移话题,似乎有点不满,不过还是接受了。
    他就又哼哼着:“怎么*啊,我想想啊……”
    他想着想着,眼神突然就慢慢软化了,然后如一池春水,荡起涟漪,顷刻间,便是妩媚得可歌可泣。
    我心中暗叫不好,这燕小少是又开始入戏了。却没料到燕小少突然一舒手臂,蹭的一下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燕平青用一种楚楚可怜的口气,对我说:“我就这个样子,对赵安蒂说,姐姐,我的嘴唇好疼,你帮我吹吹好不好?”
    他说着,竟然伸出了舌尖,颇为*的舔了一下唇,微微喘息。
    我想骂娘……
    这哪里是人家*你?这分明是你去*人家好吧!
    可是我还没骂,燕平青眼神就僵硬了起来,他出戏比我想得还要快,只见他放开了我,冷冷地哼了一声:“我不过就这么一说,她立刻二话不说,狼一样扑上来,自动宽衣解带。我从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平时在我哥面前端着那个样子,好像多冰清玉洁的,也就骗骗那些成年人。在我眼里,皮相再好,也不过是白骨一具。”
    我听燕小少说出这种话,本来还在骂着“这熊孩子”,突然又对他生出了几分好感。
    皮相再好,也不过是白骨一具。
    年仅十八的燕平青,倒是比世间更多人都通透灵秀。
    我对燕小少说:“你哥哥也许也是看得明白,只是他没有告诉你而已。”
    燕平青见我这样为燕少辩白,便笑了一声:“哈!他明白?这世界上没有再比他眼瞎的人了。”
    他又靠近了我一点,问:“你知道我哥这人的本质是什么吗?”
    我摇头。
    燕平青就扳着手指头:“他眼里,只有功、名、利、禄。纯粹的物质欲!他要成功,要把世上的财富、权力全都牢牢握在自己手中。只要能达成这样的目的,他可谓不惜一切代价,他哪里有一双清醒的眼睛,去看看这个世界的真善美?”
    他摇着头,那一刻老成得不似少年。
    燕小少叹息着:“四十一哥哥,不是从前了……”
    “四十一哥哥?”我略有些惊奇,“你这样叫他?”
    这下轮到燕小少惊讶:“他没有告诉过你吗,我们都这样叫他呢。爸爸、还有他朋友,都叫他四十一。”他说着又笑起来,是一种自带优越感的笑,“不过你不知道也正常,这是比较私人圈子里的叫法,外面都没人知道。”
    于是我默,果然,这一家子都是中二。
    好不好的,还玩数字党游戏,他们以为燕少是乾隆家的阿哥啊。
    燕小少还沉浸在对自家哥哥的怜悯惋惜之中。他继续摇头:“我早跟他说过,他那个样子,疯狂扩张,目中无人,迟早是会有孽报的。但是他不信,我是小孩子,他哪里会听我说半句话。”
    我想,或许平时,没有人能和燕小少谈心,所以他一旦抓住一个可以聊天的人,就要倒豆子似的把心里的怨怼全都倒出来。
    他需要的不是我陪他聊天,而是我聆听而已。
    所以我就听他说,不多做评价和反驳。
    燕小少说着说着,又看了我一眼。
    然后,他又笑了一下。
    这笑有点不怀好意,笑得我心里发毛,我就问他:“你笑什么?”
    燕小少指了我一下:“你不是我哥喜欢的类型。”
    这话没头没脑,而且很不动听,我就面无表情,迟钝地看着他。
    我这种迟钝的样子,可以骗得过洞察力一流的秦总,但是居然骗不过重度中二病的燕平青,他见我呆呆傻傻的样子,反倒是眼波一流转,撒娇似的朝我靠近:“麒麟姐姐,不要生气呀,阿青说的是实话。我哥那样子的人,发现不了你的美,他生意上眼光一流,但是对女人,完全没有感知力。”
    燕小少把那修长的手指放在我的手背上,他说:“这世界上,很多男人看女人,除了看脸看胸,还带虚荣感。他们都要自己的女人符合大众审美,自己觉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周围的人都说这个女人好。这个女人到底适不适合自己,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燕平青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意识到我认识了一个奇人。
    这少年,还真有一种“他人笑我太癫狂,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感觉。
    他习惯三秒钟变幻一种模式,假亦真时真亦假,但如果你愿意好好坐下来听他说话,你会觉得他某些见地,比那些自诩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成年人,更要一针见血。
    假如去掉他脸上的油彩,去掉他的疯癫和中二,他倒真的如燕少所说,干净如晨曦中的露珠。
    燕小少说:“我哥和赵安蒂就是那样。所有人都说赵安蒂好。她长得漂亮,身材好,家世好,有教养,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于是我哥也就觉得,她很好。如果不是我横加干涉,他们恐怕早就订婚结婚了。他从来没有看清过自己的心,或者说他太忙了,根本没时间去看。他根本不爱她,他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放任他这样下去,他迟早怎么死都不知道。”
    我见燕小少这么老气横秋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懂什么是爱吗?”
    燕平青立刻飞了我一个媚眼:“我懂呀,我最爱麒麟姐姐这样的了……”
    我连忙推开他的波浪音。
    燕平青的话,有些可以认真听,有些还是听听就算了。
    可是燕平青突发奇想又要玩这种病娇弟弟模式,我挡也挡不住。
    他就一直缠着我,说了许多让我鸡皮疙瘩都要掉地上的肉麻话,各种恭维,表达爱慕之心,年少之情,听得我一头黑线。
    我语重心长地对燕小少说,我也不过是画皮一具,白骨一堆,不比那个赵安蒂好到哪儿去。
    燕平青却嗤之以鼻:“赵安蒂那种渣骨,怎么能和姐姐的麒麟骨相比呢?你说我中二也好,说我神经病也好,我身为鬼鼎,自然能辨别人的灵魂。”
    我告诉燕小少,他既然能辨别灵魂,应该告诉燕少赵安蒂不好,但是*哥哥的女朋友,这样还是过了一点。
    燕平青就气愤地:“我说了啊!我说了很多!我脸都说花了好吗?谁听啊!”
    他又哼着:“还不是和你一样,都说我是中二病……以为我要特立独行,以为我是哥控,是妒忌赵安蒂,想要从她身边把四十一夺回来。”
    我抹汗,我说:“辛苦你了啊,小少爷。”
    但是我心里想的却是,小少爷你把脸洗干净,放下镰刀,不要喊招式口号,大家自然会多认真听你说话的。
    燕平青一脸寂寞:“哎……人活着为什么会这么累呢。”
    燕小少还告诉我,赵安蒂当时反客为主之后,激动地把他扑倒,刚刚把衣服脱掉,他就摸出了一只打火机,对着她的头发一点。
    然后赵安蒂就衣不蔽体地惊叫着跑出去了。
    燕小少笑着:“成天在头发上抹那么多化学的东西,多易燃啊。”
    他得意地看着我:“她给我哥哭,说我害她。但是我恰好心脏病发作,从鬼门关回来后。我给我哥说,是她*我,我才拿的打火机点她的。她衣服都脱光了,我还好好的呢,谁会信她呢,我还未成年,收藏室里一个女人偶都没有,谁信我会去主动*她?她哭得那么惨,梨花带雨,还闹上吊。但我是我哥的亲弟弟,她不过是个外人,我哥那种心思从来不放女人身上的人,怎么可能不偏袒着自己弟弟,而向着她呢?”
    我想说……燕小少果然骨子里腹黑阴险,心狠手辣,有燕少的影子。
    而且,为了设计陷害哥哥的女友,不仅生活中表现得那么不近女色、单纯大条,关键时刻连心脏病都可以拿出来当筹码。
    他兵行险着,却是彻底破坏了燕少和那个什么ANDY的婚事。
    老虎再小,也是老虎,哪怕关在笼子里,也有锋利的牙齿。
    不过,我还是想到了一件事,我说:“你还未成年啊?”
    燕平青就睁着大黑眼仁儿,瞪着我:“成了啊,今年二月刚刚成的,十八岁,要不要看身份证啊?”
    说着,他又笑起来:“所以,姐姐不要害怕和我修欢喜禅了,你只要不打死我,不会犯法的……”
    我也笑着,说免了。要是燕小少突发奇想,也给我一打火机,那我连燕少的奴隶都当不成了。
    聊了几个小时,我口干舌燥的,燕小少更是喝了一大瓶果汁。
    最后我求他:“小少爷,能给我钥匙了吗?你哥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
    没想到燕小少的关注点很奇怪,他很有兴趣地问我:“你们*啦?”
    我:“……”
    燕小少就在我身上嗅着,像癞皮狗一样,嗅了好一会儿,说:“奇怪呀,你明明还是个处呢。我哥不会真那么清心寡欲吧?”
    我惊悚。
    燕小少,果然是有奇技在身啊!
    我只有执着地继续要钥匙,结果燕小少反倒过来哀求我,燕小少声音滑滑地、软软地:“好姐姐,你就再陪我聊会儿嘛,我平时都找不到人和我说话。”
    我说燕家这么多人,怎么会找不到呢。
    燕平青就幽怨地:“他们都把我当一个病弱又神经质的少爷供着,谁把我当人看啊,就连我哥都是那样。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洗净这张脸,百鬼上身,自由自在活。”
    我听他说得有些怨毒,像是在发什么恶誓,忙让他别说了。
    燕小少就用哭啼啼地声音继续求我,说他愿意听我的话,还说他以后都不拿镰刀砍我了,又说要拿我当模特,做一只漂亮的偶。
    我连忙摆手,说不要不要,我就只要钥匙。
    燕小少就忿忿地:“我哥到底对你怎么好?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给他办事!林小莹,总有一天你被他绝情抛弃,哭都找不到地的时候,不要来找我帮忙!”
    我听燕小少咒我,虽然知道他是在说气话,但也觉得不太吉利,只能尴尬地看着他。
    其实,我来拿钥匙,只是因为燕少说要送我一张卡……我不贪图上面的钱,但那是燕少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只是因为燕少要送给我,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收下来。
    我想,这或许也是我的执念,对这个男人的执念……
    燕小少就愁苦了脸,他说,他能预见得到,我现在这么受他哥待见,一定是他哥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但是总有一天,他哥哥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一文不值了。
    燕小少说:“他现在能看到你的好,是因为他没有办法去看别的东西。当他的世界再度繁华的时候,你在他眼中就会褪色。”
    他问我:“到时候,你付出你的一切,但他已经收回他的心,你要怎么办呢?”
    我讪讪笑着,我心里有些慌,但依然没皮没脸地说:“到时候再办呗。”
    燕小少就落寞地自言自语:“没办法。四十一,就是这么个人……”
    他说完这句话,就去一只精灵偶的背上,取来一只袋子,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我看到袋子里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有一只万花筒,有一个弹弓,还有许多玻璃弹珠。
    燕小少在里面乱找一气,最后找到了一只毛茸茸的考拉钥匙扣。钥匙扣上,挂着一串钥匙。
    燕小少非常耐心地教我:“他办公室保险柜非常复杂,有三把锁,三道密码盘,还要配合另一道指纹锁。这三把是钥匙,要分先后……密码分别是……我这里还有他的指纹套,你记住,最后一次要同时用……”
    这般那般,他嘱咐得细,我也一一细心地记下了。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我拿到了钥匙,便要告辞了。燕小少说他送我出去。但是我们没有走来时的路。
    燕小少带我去了他家的一个偏门。
    在一个真正的小仓库里,他打开了最靠里面的一扇门,我看到外面居然是街道了。
    燕小少对我做了告别式地谈话。
    他说:“小莹姐姐,你见到我哥之后,告诉他,不管他发生了什么,阿青和爸爸永远都在家里等他。不要说是人,就算成了鬼,也有一扇门为他开着。风水大阵,有一处生门,他是知道的。”
    我想问什么是生门,但是想了想,生门的大概意义,顾名思义,就是哪怕成了鬼,也是可以自由出入的门,不会让他魂飞魄散。
    我对燕小少说谢谢。
    正要走,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朦胧的月光下,鬼脸少年俯视着我,这种时候,我才发觉,燕平青其实是比我高的。
    自称阿青的少年给了我一个魅惑众生的笑——仅凭他的眼神,这笑就能蚀骨化铁,他笑着:“麒麟姐姐,待我再长五年,你嫁我可好?”
    我还在震惊中说不出话,燕平青已经一推我,然后啪的一声,把这伪装成墙壁的门,给我关上了。
    ……麻蛋!
    我忍不住站在风中凌乱。
    这临别前还要中二病一番是为哪般?
    燕小少,你就不能好好说一次话,给我一个正常的告别仪式吗?

096你对我忠不忠,很重要(为sucha加更)

这里是燕家背后的街道,两边都是一望无垠的高墙,划分开富豪们的土地。
    站在空无一人的街上,我看了看时间,刚刚凌晨两点。
    我回头望了望燕家,高墙后只有银杏的树梢,完全看不到大宅在哪里。我只有脑补了一下我和燕平青出来时所走的路,勉强判断了一下方向,然后朝某一头走去。
    这时候,月亮又隐到云层里去了。
    我紧紧拽着无尾熊的钥匙链,嗒嗒的脚步声回响在这寂静的马路上。
    这路似乎没有尽头,路两边的风景始终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走久了,便有点鬼打墙的意味,难免叫人心慌。
    我只有去回想燕平青和我的聊天内容,来驱散这种静所带来的恐惧。
    燕小少说,风水大阵有一处生门,燕少是知道的。
    可是既然燕少知道,为什么他不自己去取钥匙?是不方便在阿青面前现形,还是不希望自己的家人知道,自己现在成了这样?
    还有,燕小少虽然看起来没有多问什么,但是他句句话,似乎都在向我透露,他似乎无所不知……
    我想着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阿青的鬼鼎之躯,传说中的麒麟骨,地魂命魂,还有初一十五的阴风洗涤……
    想着想着,我突然站住了脚,心里掠过一阵惊恐。
    初一十五?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就是四月十五日!
    我急忙掏出手机,看日历。
    一看,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只是阳历十五而已,燕平青所言的初一十五,肯定是农历的。
    我这手机上没有下载得有农历,阴风洗涤的事情只有暂时作罢。
    刚把手机放下,我便立刻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团温暖的橘光。
    这橘光是由一盏精巧的宫灯所散发出的,宫灯八角,角角如飞燕,灯罩是宣纸所蒙,其间那团柔和的光源,晕出朵朵温暖,映照出站立在它旁边的,那具美轮美奂的身形。
    燕少靠着墙,一指挑灯,正侧着脸看着我。
    我喜欢看这样的画面。
    喜欢这般美如诗画的燕少,和他的宫灯。
    那一刻,我脸上一定有欣喜的笑容。
    黑暗之中的那点灯光,如同我多日前在古镇上第一次所见那般,充满了希望、救赎和指引。
    我加快脚步,迎了上去。
    燕少收了灯,他伸出了手,我几乎是毫不怀疑地扑到了他的怀里。
    燕少抱住我,他埋头,鼻尖触着我的发,他的声音悄小却带着隐隐的关怀:“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意识到燕少并直接问我有没有拿到钥匙,他只是担心我去得太久而已。
    我站直了身子,把手举了起来,手心摊开,把无尾熊的钥匙扣和上面的钥匙给他看。
    燕少没有说话,但看到无尾熊的那一刻,他的神情滞了一下。然后他的手掌覆盖到了我的手心上。
    我能感觉得到,他在细细的感受着无尾熊的形状。
    过了半晌,他才淡淡地说:“这是我以前去澳洲游学的时候,随手给他带回来的。”
    燕少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有流动着柔和的光。他口中的“他”,应该指的就是燕小少平青。
    燕少揽住我的肩膀,抱着我往回走,他吩咐我:“把你今晚上的经历告诉我。”
    我对他行了个军礼:“是,长官!”
    燕少就笑了起来,他手掌放我头上,对待*物那样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把我的头按到他肩膀上。
    我们像最亲密的恋人那般依偎着前行。
    我便事无巨细地把今晚上的经历一一告诉燕少。
    我讲到燕小少的各种中二病时,燕少就一直笑,他半低着头,笑得那么肆无忌惮,食指和拇指捏着自己的下巴,那眼中所满溢的温柔和怜爱,真是能触及人心底最深处的柔软。
    我讲到燕小少要我和他修欢喜禅的时候,他的脸色就立刻一沉。
    “你答应他了?”
    我忙嚷嚷着,说我哪儿敢啊,我对那种中二病娇少年,才没有什么趣味呢。
    燕少食指刮了一下我的下巴,声音里带着冰冷的威胁:“你要是敢*平青,我就把你卖到夜总会去,一次十块钱,一晚上八十次……”
    好吧,我证实了一件事。
    燕少和阿青,果然是亲兄弟,连惩罚人的招式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在燕少眼里,我明显还要更廉价一点。
    但是我挺不服气的,我说,明明是燕平青*我,为什么变成我*他了啊。
    燕少揽着我的肩膀的手,在加重力度,他手指似要嵌入我的手臂,使得我有些吃疼,燕少低着头,在我耳边轻声:“他*你,是他的事。你对我忠不忠,是你的事。”
    我突然明白,燕少之前叫我不许惊到燕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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