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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玉氏春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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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纱窗口透过来的暗淡光芒中,她娇艳如花,眼波如水。她如最初相见那时一般,用一种极为清澈的目光看着他。

无悲无喜……

慢慢的,赵出低下了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伏在玉紫身上一动不动的赵出喃喃唤道:“玉姬,玉姬,玉姬……”

赵出低低的,呢喃地唤了几声后,声音已是越来越暗哑,越来越哑。

突然间,他呼地一声站起,把玉带一系,转身朝外冲去,转眼间便冲出了老远。

玉紫慢慢地坐起。

她低着头,安静地把衣袍系好,扶着红肿的唇,喃喃说道:“咬得真重。”对着铜镜,把自己整理得差不多了,她举步朝着浴殿走去。

玉紫刚刚走出院落,一个剑客大步向她走来,远远便唤道:“玉姬!”

出现在林萌道中,一脸笑容的,是圆脸剑客平辟。他大步走到玉紫面前,又叫道:“玉姬?”

他对上的,是扶着额头,一脸无奈的玉紫。

辟怔了怔,愕然地问道:“姬不欲见我?”

玉紫大点其头,她果断地说道:“如果辟此次前来,只是想与我父亲一般劝说于我,那大可不必了。你们要说什么,我背都背得出来了。不过,如果辟只是想与我一醉,倒也可行。”

辟哈哈一笑。

他双手一叉,道:“既如此,便休提他事,是与姬一醉吧。姬请——”他风度翩翩地行了一礼。

玉紫还以一礼,“请——”

两人并肩走在林萌道上,朝着院门方向走去。玉紫走了几步,一眼瞟到他那佩剑,突然笑道:“你那剑鞘怎是乌黑之色?”

辟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王继位后,邯郸城四周盗贼横行,我一得闲,便伙同众人扮成商户,引来盗贼猎杀,特是痛快。无奈何,杀的人多了,血已无法洗净。”

原来那是干涸的鲜血啊。辟这人,圆圆脸,性格长相极为阳光,没有想到还有这个嗜好。

玉紫嘴角抽了抽,连忙移开了视线。

因为不打算出远门,玉紫便只带了两个剑客,一个侍婢。

坐上马车后,不到一刻钟便出了府门。两人走到府门左侧的一处酒家中,找了件厢房坐下。

这些厢房,都是玉紫计划中的一部份,她这次回来后,发现所有的酒家都隔出了厢房了。

辟一坐下,便啪啪地拍着几面,叫道:“来酒,来酒——”

“好嘞——”

酒意上几,辟便侧头看向玉紫,笑道:“姬一次可饮几樽?”

玉紫抿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三四斟都可。”

辟不敢置信地瞪着她,惊道:“姬如此好酒量?”

玉紫有点惭愧地以袖掩脸,道:“然。”她心中想道:你们这酒根本就是后世甜酒那浓度嘛,这么浅的度数,怎么醒得了人?她以前在公司上班,时不时的与一些同事去喝两杯,虽然都是啤酒,可不知不觉中,酒量还是练出来了。

这时玉紫听到辟嘟嚷道:“我却是不信!姬一妇人,难不成酒量能胜过我?”他说到这里,扯着嗓子大叫道:“店家,来大瓮酒!”

“好嘞——”

辟抱起酒瓮,给玉紫和自己的樽里都倒满了,口里哼哼,“我却不信!今日定要与姬一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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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套话

他话一说完,便头一仰,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玉紫也举起酒斟,一仰而尽。

辟哈哈大乐,拍着几面叫道:“痛快!再来来一斟!”

他站了起来,继续抱着酒瓮,给玉紫和自己满上。

玉紫含笑看着他,微微侧头,一头乌发欲坠不坠,晕红的小脸上眼波流转,直有股别样的风流。

辟只是看了一眼,便连忙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来,再喝一斟!”

再一次,两人把斟中酒一饮而尽。

玉紫把酒斟朝着几上重重一放,突然说道:“辟,你娶妻了没?”

辟哈哈一笑,道:“当然娶了,当了王宫统领后,连娇娇们也向我示好。目前已娶看了一妻,府中还有三个大王赏赐的姬妾呢。”

他说到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便朝玉紫瞟了一眼。

玉紫却是歪着头,眼波迷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辟长叹一声,喃喃说道:“也不知那帮妇人在想什么,这几日归府,不是这个来哭,便是那个来抱怨的,特使无趣。”

说罢,他再次向玉紫瞅来。

侧着头眼神迷茫的玉紫,低低地回道:“有利益的地方便有纷争,女人多哪里,自然如此。”

辟抿了一口酒,叫道:“玉姬,怎地不喝了?”

玉紫闻言,举起酒斟大口大口地吞了起来。

辟给自己和她一边满上酒,一边问道:“我一直不知,王后之位何等尊贵,怎地玉姬你连争也不远去争?”

玉紫吞着酒水,鼓着腮帮白了他一眼,哧笑道:“你怎么会懂?一个在家里放了三四个女人的丈夫,怎么会懂?”

辟这下可不服了,他粗着脖子瞪着玉紫,道:“大丈夫妻妾成群,理所当然,这与王后之位有甚干系?”

“当然有干系?”玉紫淡淡地说道:“我爱你家大王,我容不得他的怀中抱着别的妇人。这心理,你根本无法明白,不过你家大王应该是会明白点。他也容不得有任何丈夫碰我。”

辟皱起了眉头,认真地倾听着玉紫的话。

玉紫把斟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把斟朝着几上重重一放,喝道;“倒酒——”

辟挑了挑眉,从善如流地给她倒上酒。

玉紫拿过酒斟,便是大喝了一口,她一边喝着酒,一边嘿嘿笑道:“早就想一醉了,可一直忙得忘了。”

辟扁了扁嘴,道:“这也可忘?”

玉紫挥了挥手,轻蔑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懂的啦!”

辟双眼一瞪,道:“玉姬,休要小视于我!“

玉紫见他脸孔发红,似是真有点怒了,当下格格一笑,连连挥手,道:“好,好,不小视你,不小视你。”

辟把自己的酒一饮而尽,又问道:“玉姬,你既然深爱着大王,为何不先争了王后之位,厮守在他的左右?”

“厮守?”玉紫低下头,怔怔地看着斟中酒水,她望着浑黄的酒水中自己的面容,低低说道:“厮守?哧——”

她嘲笑出声。她抿了一口酒水,喃喃说道:“我已不爱他了,也不想与他厮守了。”

这话一出,辟眉头一皱。

玉紫吞着酒水,喃喃说道:“离开他时我恨他。再见他时,还恨他,也怨他。现在可好,我不恨他了,也不爱他了,这感觉挺好的。”

这时,辟低声问道:“爱,心悦一人么?”

玉紫大点其头。

她现在已喝了三四斟酒了,这么多酒水灌入肚中,虽然还没有把她灌醉,却也把她弄得晕晕的了。

玉紫小脸红红的,她一手支肘,侧着头吐出几口饱含酒味的空气后,双眼迷离地说道:“辟,你说你家大王,要如何才能放我离去?”

辟没有回答。

玉紫等了一会,长叹一声,喃喃说道:“赵出这人,比我还固执,我料他也并不会轻易放手。其实何必呢?有我这样的妇人夹在中间,他也挺不自在的啊。像他现在,应该是再娶几个公主的时候了吧?总不能赵王宫中,让魏氏一门独大,将来魏氏生下了嫡子,难保不会倾向魏国而危及赵国的利益呢。于情于理,他也应该再娶公主了。”

她说到这里,把斟中酒一饮而尽,格格笑道:“想来,等他再娶公主之时,便是我离开之日。恩,离了他后,我想继续行商,将来赚下数千上万金,岂不快哉?”

辟闷闷地说道:“姬不能与大王相伴,要那么多金作甚?将来姬一人孤零零的,身世可怜。”

玉紫嗖地放下酒斟,她瞪着他,怒道:“谁可怜了?我才不可怜。”她哧地一笑,恨恨地说道:“我有金了,便不能养上几个面首”

玉紫这话一出,辟刷地一下,双眼瞪得老大,他显然太吃惊太愕然,那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他见玉紫还要说些什么,连忙抢上前捂着她的嘴,同时大声喝道:“你等退远些!”

他说的,自然是玉紫带来的几个剑客和侍婢。

“诺。”

一阵脚步声响,却是众人移动的声音。

辟到了这时,才松开玉紫,他瞪着她,压抑着怒火说道:“这等话,姬怎能说出?姬此言若是传出,此生将与王后之位再无干系!”

辟说到这里,心中暗暗忖道:那三人也不知听到这话没有?罢了,那两个剑客是我的人,令他们缄口便是。至于那侍婢,只能先交代人看管后,再秘密处置了。

转眼,他又盯着脸蛋红通通,眼神迷茫的玉紫,想道:大王对玉姬,实是上了心了,入了味了。只要玉姬愿意,那王后之位迟早还是她的,可现在的问题是,要如何才能劝服玉姬呢?

就在辟左右寻思时,玉紫咕咕地喝起酒来。

玉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她晕晕地躺在床上时只感觉到身边一暖。当下,她伸手推着身侧那人,手推不动,她干脆头一抵,用小脑袋用力地顶着那人,嘀咕道:“远些,远些,你睡在我身边使得我好热呢。”

可这时,那人双手一压,却把她压在肘下。

接着,一个冰冷的毛巾拭上她的脸。

冰冷的感觉很好,玉紫闭着双眼,舒服的呢喃一声,低低地唤道:“赵出。”

一个沉哑的声音传来,“恩。”

玉紫闭着双眼,喃喃说道:“我不想爱你了,也不想恨你了。”

迷乱中,她伸出手,西西索索地寻找着,不一会,她抚上了他的脸。

感觉到指间的温热,玉紫努力地睁大眼,只是她的眼神迷茫之极。

被他抚摸的人没有回答。

玉紫慢慢搂上他的颈项,她把自己的脸贴上他的脸,叹道:“你说,为什么爱上一个人,只有一刻钟,而忘记一个人,却要一生呢?为什么有种人,你一眼看到他,便会心跳得紧,有种人,你与他相处再久,没有感觉还是没有感觉呢?”

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一个低哑暗沉的声音,“爱,是心悦的意思么?”

玉紫没有回答,她只是抱着他,让自己脸摩挲着他的脸,喃喃说道:“我不爱你了,也不恨你了,我要忘记了,完全完全地忘记你,然后,我要去快乐地寻找我的春天,啦啦啦……我的春天在哪里?”

到最后,她已是轻快地哼起歌来。

这时,她的脸上,那个低哑暗沉的声音,徐徐地传来,“为何不恨了?”

玉紫伸出嘴,胡乱在他的脸上啃了一下,格格笑道:“有恨才有爱啊。不恨了,就能不爱了,就能完全忘记了啊。嘿嘿,我这人别的优点没,就是自制力特强。”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事,突然咯咯欢笑起来,而且越笑越欢。

那人低低呢喃道:“不恨了,就能不爱了?”

突然间,他双臂一收,搂紧了玉紫。

玉紫大恼,双手齐出推着他的胸膛,叫道:“远些,远些,热死了。”

可她迎来的,却是密密麻麻印在脸上的吻。那吻如雨点一样,一个接一个……

渐渐的,那吻一个一个地向下移,她的衣裳渐渐解去,渐渐的,一个温热的躯体覆上她,渐渐的,她的双腿被分开,一物挤入她的体内。

玉紫闷哼一声,不自觉地抬起唇,迎上了他的吻,不知不觉中,她搂紧他,开始蹙眉呻吟。

渐渐的,她开始颤抖起来,颤抖中,玉紫呜咽一声,哭叫出声来。就在眼中白光闪过,脑海一片空茫时,一个低哑暗沉的声音传来,“玉姬,叫我夫主,叫我夫主!”

饶是迷乱中,玉紫也在不停地摇着头,随着她的动作,满发青丝缠绕如落花,“不叫了,不叫了,我没有夫主,没有夫主了。”

那人压在她身上,低哑地说道:“玉姬,你真无情。”

这话,玉紫没有听进去。

玉紫是在一片此起彼落 的鸟叫声中清醒过来的。她睁开眼,伸手摸着头,呻吟一声,“好痛。”

她的头又沉又痛,难受得很。

这时,一侍婢的声音传来,“姬醒来了?”

“然。”玉紫说道:“给我洗漱吧。”

“诺。”

两个侍婢把她扶起,为她洗脸漱口。在她们轻柔地动作中,那不适的感觉渐渐消失了些。

玉紫睁开眼,这一睁眼,她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当下她把被子朝身上一扯,说道:“可矣可矣,退了吧。”

“然。”

侍婢们一退去,玉紫便拍头抚额,喃喃说道:“真是难受。”不过那酒度数低,她倒没有出现呕吐地现象。

玉紫穿好裳服,一边慢慢地向前走去。

她站在台阶上,迎上东方灿烂的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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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他的无力

光是眯着眼适应了一会,慢慢的,玉紫睁开双眼。

对着阳光,她伸了一个懒腰,问向左右,“大王昨晚来过么?”

侍婢们诧异地看和她,这时,玉紫挥了挥手,道“是我糊涂了。”

心事重重的玉紫,没有发现昨天还侍奉着自己的几个侍婢,已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就在这时,一阵奶娃儿的笑声传来。玉紫一听,脸上便绽开一朵笑容,她顺声走去。

她来到了玉苑门外。

林荫道上,一个欣长高华的身影,正抱着她的愚娃,在哪里逗弄着,在听到她的脚步声中,那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面孔同事转过头看向她。只是同样的琉璃眼中,一个是沉冷,一个是笑逐颜开。

孩子朝玉紫挥着手,叫道:“母亲,母亲,抱抱,抱抱。”

玉紫扬唇一笑。

她快步走到孩子面前,伸出手去。

赵出没有松手。

他低头静静地看着玉紫,突然说道:“今日祭秋,姬与我同伏一游吧。”

玉紫抬头看向他,笑道:“喏。”

赵出这才把孩子给了她。

来到赵出的马车上时,玉紫笑道:“大王这车架,识得的很多,不如换一辆吧。”

“嗯。”

两人换了一辆普通的,由两匹马驾着,只可坐上四人的马车,在八个剑客地簇拥,出了府门。

今天的邯郸城,果然热闹之极,灿烂的阳光下,出现了无数少年和小孩。一个个少女,穿着最美丽的裳服,从街道的这边跑到那一边。

望着欢乐的重任,正四下张望的玉紫,嘴角一扬。

马车继续向前驶去,它轻快地穿过人群,来到东郊扬河中。在这个时代,河道两侧,芳草菁菁处,是时人游玩时首选的地点。因此诗经三百篇中,青年男女相会,处处都是河水芳草的影子。

扬河很长很宽,岸边芳草菁菁,远远地便可看到无数贤士剑客,少年男女的身影。

是了,因去年邯郸政变,赵国死的权贵太多,一下子空了很多位置,无形中,吸引了诸国贤士高才,都向邯郸跑来。

这时,玉紫和赵出已经下了马车步行。

孩子已经几个月没有出门了,他见到这种热闹,大是开怀,挥着白胖的小手,依依呀呀地叫道:“母亲,母亲,善,善。”

玉紫抿唇一笑,刚刚凑唇过去,想要吻着孩子的小脸,赵出突然伸出手来,把孩子抱到了手中。

这是他第一次在这种大庭广众当中,主动地抱孩子。

玉紫不由一怔。

就在这时,一阵喧嚣声由远至近,一个欢快地叫声传来,“兀那郎君,端方如玉,令人倾慕也。”

叫声中,混合着乱七八糟奔跑而近的脚步声,玉紫头一抬,赫然发现十数个少女同事向他们围来,而少女们这么一跑,还引来了不少少年。

转眼间,少女们便把赵出和玉紫紧紧围在其中,她们仰着头,目光涟涟地望着赵出,一个个拿起篮子里的野花野草的,便向赵出砸来。

就在这时,人群后面传来一声惊呼,“大王,他是大王!”

一个少年朝着赵出深深一礼,激动地叫道:“见过大王。”

少女们还在惊愕间,站在赵出身后的剑客们开始向前,他们推开众呆怔的少女,簇拥着赵出坐上了马车。

既然已被人识出来了,以赵出的性格,必是不想留在此地了。

马车驶动时,玉紫的身后,飘来一阵阵私语声,“如此玉雕般的丈夫,竟然便是大王?”

“他既然是大王,那他身边之妇,何人也?”“定是玉姬。”

“大王拥着玉紫,怀抱大子,那情景,令人好生羡慕也。”

叽叽喳喳地议论声中,赵出伸出手,搂住了玉紫。他低下头,专注直视着玉紫,低低说道:“玉姬,别再闹了,今后你安心呆在别院中,我们,便如这世俗的夫妻,可好?”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看着玉紫的眼神中,有种隐隐的伤。

玉紫抬起头来,嫣然一笑,“好啊。”

赵出俊脸一沉,怒道:“玉姬,若是不想笑来,可以不笑!”

玉紫从善如流,连忙收住笑容。

赵出见状,长叹一声,他伸出手,把玉紫扯到自己的膝盖上坐好。于是,孩子坐在他的左膝,玉紫坐在他的右膝。

孩子见到母亲与自己并排而坐,欢喜得咯咯直笑,挥舞着胖胖的小手叫道:“母亲,母亲。”

玉紫伸出手,把他搂在怀中。

赵出双臂一收,把她紧紧贴在胸口上。他把脸埋在她的颈侧,喃喃说道:“玉姬,当真无恨便无爱么?”

玉紫惊‘噫’一声,不解地看向他,笑嘻嘻的道:“大王因何说起这话来?”她眨了眨眼,“爱恨从大王口中吐出,甚是怪异。”

赵出没有理会,他只是收紧了双臂。

就在他的脸深深贴上她的肌肤,吐出的温热气息扑在她的颈项上时,玉紫悄悄地闭上了双眼。

这一闭眼,也掩去了她眸中的湿意。

以她的酒量,又岂是那么一点酒能灌醉的?看来,他和辟都相信了她醉后的话了。

只是,在看到赵出如此伤感郁积时,她的心中,却总是避免不了去心疼他,她要费上好大的力气,才阻止自己去安慰他。

他看得如此之紧,离开他并不容易。可是,她可以选择来放开他,放开这个人,放开这份情。

忘记一个人,也许需要一辈子,但是她可以选择开始遗忘时间,可以从此时此刻开始,便慢慢把这个人从心里剔除。相信,每天在心中默念一百遍:他也不过如此,我可以忘记他,我正快乐的生活。终有一日,能心想事成的。

赵出抿着唇,良久后,他冷喝道:“回吧。”

“喏。”

这一次,他把她送回府中,便向宫中赶去。

现在已是傍晚,无数火把腾腾燃烧着,王宫中一片通明。赵出以手抵额,久久都一动不动。

隐隐的,一阵阵笑声远远地飘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出低沉地说道:“阴。”

“在。”

“那魏姬,不必留了,今晚就让她暴毙吧。”

“喏。”

赵出向后仰了仰,迷茫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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