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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守护天使非法的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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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赵雨音和简洁串通好,先让清雅过来倒咖啡,再由她们将一直爱慕清雅的莫天指使来,估计清雅正与莫天纠缠不休时简洁再把张子衍带过来,到那时,就算张子衍不在乎,脸皮薄的清雅也不好意思再呆在他身边,就达到了成功将他们拆散的目的。但没想到至原会横插一杠,况且就算没有至原,随后赶到的郑绮恐怕也不会袖手旁观。

  真是!怎么会突然钻出这么多多管闲事的人!简洁恼怒的看着地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听了赵雨音的话,叶林点头,对站起来的莫天却还未明白事情原委的莫天说,这次的事不怪你,但最好退出篮球社,你的腿法不错,不如加入校足球队。并没有征求莫天的意见,看似随意但在叶林有权威的安排下,莫天也不敢说什么,低头愧疚的说一声对不起后迅速离开。

  别碰她!至原试去泪水冷冷的看着张子衍,让清雅倚在自己怀里,张子衍伸出的手被她的气势吓得缩回去,你,你是谁?

  至原冷笑一声,换个坐姿,干脆伸腿直接坐在地板上,一只手搂着清雅,另一只手掏出刚才那盒烟,哼!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后从她身边给我滚开,你他妈的也算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至原大骂张子衍,手不停发抖,好不容易才弄出一只烟含在嘴里,张子衍被骂得狗血淋头,还不明所以,但渐渐从她的声音里辨出,眼前这个发怒的完全是男人模样的人竟然是至原!天,明明是女人,却如此,如此的——张子衍跌坐在地上。

  至原把烟扔掉,又掏打火机,却怎么也掏不出来,铁青着脸猛扯衣袋,冷不防一只手伸过来拿下她的烟,至原抬眼,迎上卢尤子的眼睛,他冷色的瞳孔泛出淡淡的持续不断的柔情,看着这样的眼神,至原竟有一股向扑进他怀里大哭的冲动,卢尤子为她把眼角的泪水擦干,柔声说,你不适合吸烟。

  心里的酸涩涌起,至原赶紧低下头,怀里的清雅动一下身子醒过来,睁眼看到她红肿的下巴,清雅扭头心痛得哭出来,都怪我,都怪我,至原,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至原。

  至原扶她坐好,爱怜地说,是你不好,一个人偷着在阳台哭都不告诉我,活该被欺负。

  被她一提这段日子的艰辛,清雅委屈地扑进她怀里孩子似的大哭起来。

  至原叹口气,轻拍她的背,好了,好了,我以后再不会让人欺负你的,清雅,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守护在你身边。清雅边哭边点头。

  叶林走过来,看着这两个奇异的人,她们的这种关系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所以呢,这一次你一定要听我的话,至原撑着清雅的肩温柔的对她说,清雅睁大干净明亮的眼听着。

  和张子衍分手!清雅,他保护不了你。冷冷的以命令式的口气说完,至原瞪着张子衍,表情再度消失,她的脸又从温柔的女人变成冷酷的男人,让人应接不暇。

  清雅摒住呼吸看向张子衍,张子衍刚才就被骂得莫名其妙,现在更是摸不着头脑,为——为什么,至原,我——我——

  没有为什么!至原打断他的话,头也不抬的看着清雅,等待她的回答,清雅收回目光看至原,低下头,不敢看她,轻声说,不,至原,这次的事小衍不知道——

  你的事哪件他知道,他知道你每天脸色不好地回宿舍,每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在阳台躲着偷偷哭泣吗?他知道你被他身边的女人欺负吗?说到这里,至原眼光锐利的看向简洁,明亮的眼就像刚才在篮球场一样看得她无所遁形,简洁只好假装柔弱的把脸埋进张子衍的手臂,张子衍没有管她,脸色苍白的看着至原,至原把目光移向他,狠狠的瞪着他,说,还有,他知道你在他身边根本就感到力不从心吗,他什么也不知道,清雅,他所得到的仅仅只是他自己虚荣心的满足,他利用你的顺从向别人炫耀,他什么也没做——

  不!至原。清雅激烈的打断至原的话,从她怀里挣脱出,爬向张子衍,抓住他的手,看向至原,至原,他有做,至原,你也不知道他对我的呵护,在他身边我是快乐的。请相信我好吗,至原,相信我会努力努力的维护这份爱。清雅趴到张子衍怀里,亲吻一下他的脸颊,至原这份幸福是我们两个人全心全意付出了的。

  张子衍看着她,泪水流下,轻轻拥住她,对不起,清雅,我不知道带给你这么多的痛苦。

  清雅摇头,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快乐而甜美地说,小衍,我爱你,所以甘愿承受。

  张子衍睁大眼,抱紧她,天哪,她是那么的柔顺,真诚,干净纯真得什么都没有,同时又可以包容下一切,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舍得让她哭泣,让她伤心,张子衍点头,清雅,我爱你,对不起,对不起——

  至原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们好一会儿,之后走到清雅身边,解开风衣的两颗纽扣,拉过清雅的手,伸到自己脖子边,顺着那道伤痕滑下,一直到左胸上面,清雅记住它,它是曾经的一切飞回湮灭后留给我的唯一东西。、

  清雅起身掀开至原的衣领,那道伤疤妖艳的色彩刺得人心惊肉跳,至原把手搭在清雅肩上,清雅,一直没告诉你,你很像十七岁以时,我就下定决心要保护好你。可是你毕竟选择了自己的爱,自己的路,我无权过问。只是想告诉你,太过脆弱的感情所能留下的唯有这道接近死亡的伤痕,记住它,清雅,就像记住曾经像你的我死过一回一样,无论何时都要保护好自己,只有保护好自己不受伤的人,才能让身边的人不受到伤害。我会在你身边,清雅,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

  泪水顺着脸颊滑道伤痕上,清雅抱住至原,我会记住的,至原,会记住要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不再让你担心。至原咬牙点头,颤抖着哭出声来。

  曾经的少年往事啊,为什么你会留给我如此多的伤痛,为何我会想不起那些阳光灿烂,春暖花开的日子了呢,你到底夺去了我什么东西?

  郑绮在清雅对张子衍说出我爱你那句话时,垂着的手突然紧握,心脏发出沙沙的嘶叫声,是嘲笑,幸灾乐祸。

  哈,你也想要,这种温柔,对不对,你想要她对不对,这句话要是是对你说的该多好啊,嘿嘿,郑绮,怎么搞的,你竟然生出了渴望,生出了希望,可真是奇 怪{炫;书;网},多么可怜,你不敢,郑绮,你不敢,你怕你自己,如果你敢,你现在就会把她从张子衍怀里拉出来,什么友情,道德,伦理,在你根本不成为借口,你怕,哈哈,你怕,你还能听到那哭声,那怨咒,哼哼,可怜的孤独者!

  郑绮的脸色变得极其可怕,呼的一起身,连招呼都不打扔下众人就走了,他身后一双深沉的眼注视着他的背影,叶林笑着低下头,游戏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看着张子衍拉着清雅离开后,至原疲惫的转身看到站在一边一直看着自己的卢尤子,旁边站着叶林,其他的人已经离开,此时大厅中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昏暗的水银灯光中,至原嫣然一笑,走向卢尤子,说,我看我们不要再像孩子那样捉迷藏了,我喜 欢'炫。书。网'你,如果你还没改变主意的话,我们能交往吗?

  对她突然的表白卢尤子显得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回答,开心地笑起来,又低下头,使劲用手挠后脑勺,至原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踮脚毫不犹豫地吻住他,温柔缠绵得让人沉沦,卢尤子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她的腰,陷入与她深深地纠缠当中。

  叶林后退一步,变色的看着至原,刚,刚才,这,这,心里的疼痛,怎么会,怎么会,我爱上她,我怎么会爱上她的?不,不——简直荒唐,不可理喻!见面不过三次,荒谬!叶林撇开头,捏紧拳头,心底泛起一个冷笑的声音,嘿嘿,就这么看着她从身边溜走,你会后悔的,叶林!

  (2)

  第二天早上,字母区的公车站牌下,多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不安分张望的张子衍与一直倚在站牌下一动不动的卢尤子。

  卢尤子低着头,双手插在裤兜里,十月中旬的冷风掀起他黑灰色的外套,短发遮住眼睛,与他的冷静相比,张子衍浮躁得像个孩子,路过的认识与不认识的人和他搭讪,他都笑脸相迎,并且尽快打发掉,因为那些人都有意无意地用奇 怪{炫;书;网}的眼光看卢尤子,好奇能让“精英”第二帅哥等在路牌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本事?卢尤子虽站着没动,但张子衍不敢担保他是不是随时会跳起来把那些女生给扔到天边去。

  等了快半个小时,至原才拉着清雅姗姗来迟,一袭灰紫色的长裙是昨晚清雅拉着她站在穿衣镜前苦口婆心劝说两个小时的战果,她让至原从各个角度相信当时的她完完全全是个男人,终于至原接受她的劝告,穿上裙装把自己打扮得清新可人,完全成为一个娇媚的女人出现。清雅也是一袭米白的短裙,长靴,透明小巧的手提袋,卷发披在V字领的收腰毛线衫上。

  两人一出现,女人们就自愧不如的低下头快快离开,免得被比得羞愧的想自杀。

  看到卢尤子,至原露出惊讶的神色,他是骄傲的人,肯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足以见其真心,至原眼睛湿润,放开清雅走向盯着自己的卢尤子,第一次见她穿裙装,卢尤子当然要贪婪的将她的美丽一点一滴的记住。

  看到她走向自己,卢尤子有些不确定的伸出手,从昨晚到刚才为止他一直处在一种神思恍惚的幸福状态中,以至于昨晚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晚。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仅仅做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直到至原温暖的小手抓住他的手,卢尤子激动地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哈,是的,是的,这温暖是实实在在的,像巧克力的香甜味道一点一点渗进肺腑,至原在他耳边轻声笑出来,卢尤子窘迫的放开她,结果是两个人都面耳赤,清雅在张子衍怀里笑着说,至原在害羞哦。

  至原恼怒的扭头冲张子衍吼,管好你老婆,谁害羞了。

  清雅被她一吼委屈地躲进张子衍怀里,至原得意地看看周围投来嫉妒目光的同学,仰头一吻卢尤子拉着他快步登上校车,清雅和张子衍相视一笑,想不到那两个人如此般配。

  这时另一辆公车经过,两人没注意到车窗里一双恶毒的眼睛,它就像鸩毒一样想要把一切杀死,这样的目光落在柔弱无知的清雅身上。

  简洁咬牙将指甲掐进肉里,沈清雅,他是我的,我的!你把他还给我!低头狠狠撞在护栏上。

  至原和卢尤子的公开交往在校园里暴风雨般的反对声,一连一周的时间女生们都哭着奔进她的办公室,求她与卢尤子分手,这些人都被至原无情的扔出办公室,并且警告说谁要敢再进去,她就把她从窗户扔出去。

  卢尤子那边虽然男生们怨声载道,可他毕竟是“精英”的人,找麻烦的人自然就少一些,可以说基本上没有,只有一个,陈靖夙!每天哭着要他和至原分手,被卢尤子痛扁一顿后扔进了“情池”,大冬天的,陈靖夙爬起来之后病了一个星期,还是不死心的找卢尤子的麻烦。

  傍晚时分,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个脑袋刚探出门口,就被凭空飞来的文件夹砸七荤八素,至原失去耐性的声音已经有了危险的火药气味,滚出去!

  来人摸着被砸痛的脑袋把门关上,我,我说这是怎么了,至原发生了什么事吗,火气冲天的?

  二伯!看清来人,至原吓了一跳,站起来奔向那人,您怎么来了?

  被她唤做二伯的人揉着额头瞪着她说,我就不能来看看我的乖侄女?至原笑着拉他坐到沙发上,又转身为他泡茶。

  听说你和“精英”人有来往?接过茶杯,二伯问至原,至原坐到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二伯只是要告诉你“精英”的人的社会关系很复杂,你能应付的过来吗?

  至原狡诘一笑,二伯您就别试探了,明知道我在和“精英”人谈恋爱,跟什么社会关系扯上关系,牛头不对马嘴嘛。

  二伯被拆穿计谋脑门冒汗,伸出食指,哈,终于承认了吧,前段日子你妈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在谈恋爱,我就说看你每天窝在办公室连半个男朋友的影子都没有,还以为是你妈胡乱猜的呢。对了,对了,是哪一个,“精英”那七个小子可是个个都相貌家世不凡,头脑精明又有才华,我们的至原挑上了哪一个呢,嗯,让二伯猜猜,是L大的学生会长?

  二伯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至原,至原皱眉,为什么是他,是卢尤子,二伯,别瞎猜。二伯点头说,卢尤子也不错,但我认为叶林对你来说更理想。

  好了啦,二伯,您堂堂管理学院的院长竟然公开支持谈恋爱,也不怕给人落下话柄。学校不是明令禁止谈恋爱吗?

  二伯不以为然把头往后一靠,说,二十岁不谈恋爱干嘛,等到老到像你二伯我这么老的时候,嫁都嫁不出去啰。

  至原低头嬉笑起来,那二伯您问什么不再结婚呢,你要让阿姨等到什么时候?

  男人脸色一变,露出痛苦的神色,撇开头,小妮子,你还小。很多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了的。

  至原红了眼,坐到二伯身边,拉着他的手说,二伯,伯母去世已经十年,您为什么还放不下,阿姨等了您二十年,就算赎罪也已经很残忍了。

  二伯摇头,为了掩饰心里的脆弱站起身,叹口气,好了,既然你有了男朋友,我也可以向你妈交差了,免得再听她三天两头的唠叨话。

  不要!至原拉住二伯断然说道,二伯吃了一惊,不明白地看她,至原低下头,二伯,你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好了,不要告诉爸爸,妈妈。

  为什么,这几年来你妈一直担心你的感情问题——

  她是怕我象几年前一样,二伯,妈其实一点都不希望我谈恋爱,她怕我又弄得要死要活的。

  二伯蹲下,至原,你妈怎么会不希望你快乐,她希望你能尽快找到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为你分担那份痛苦,她怕你被压得无法前行,至原。

  至原把脸埋进手心,崩溃地痛哭出声,怎么能得到原谅呢,二伯,怎么可能得到宽恕,我是凶手啊,二伯,是罪人!我把他家弄得家破人亡,自己却还活得潇洒自如,我简直,简直——

  二伯严肃的对她说,至原,别再胡思乱想,你还有爸爸,妈妈,如果说你活着有罪,那么死了罪孽就更深,你让你父母怎么活下去,你为他们想想,至原。

  至原抬头抱住二伯,是啊,二伯,我为他们活着,可是好累,您知道吗,背负那样的罪孽,我每天都想着自己要是死了就好了。

  傻孩子。二伯也红了眼,拍着她的背,摇头。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打开,卢尤子悄声入内,原本是打算来接她去吃晚餐的,没想到却看到至原痛哭的这一幕,吓得愣了一下,但下一秒他就奔到沙发边,至原,怎么了?

  二伯放开至原,回头仔细打量卢尤子,卢尤子看到他的脸,吃了一惊,这不是管理学院院长吗,他怎么会在这里,至原为什么会抱着他哭呢?一连串的疑问涌出,二伯起身让开,对卢尤子说,至原是我侄女,要是你敢欺负她,我可不放过你。

  卢尤子蹲下,默默地抱住至原,发生了什么事,至原?

  至原只是摇头,什么也不说。

  二伯走到门口回头,至原,二伯答应你什么也不说,但你也必须答应二伯一定要好好活着。说完,打开门离开办公室。

  活着?!卢尤子睁大眼,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说。抱紧至原,天哪,至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哭得这样伤心?越是靠近至原,就越是发现她是那么的脆弱,任何一点小小的冲击,都会给她以致命的伤害,那先前那些装在身上的“铠甲”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隐藏真正的自我?

  至原哭过之后什么也没说,卢尤子也没问。两人在办公室里坐到晚上八点钟,卢尤子突然说要带她去个地方,让后拉着至原飞奔出办公大楼。

  这个地方?迎面吹来的风中夹杂着浓郁的菊花香,及秋桂的香味。至原看周围,成排的柳树,柳枝无精打采低垂,叶片泛黄,银杏金黄的落叶随风飘落进水面,雪松在这些落叶乔木中耀武扬威,夹杂在其间的火红枫树千般妩媚,尽显风姿。湖面大量的干枯荷叶漂浮,学校校工正划着船一点一点清理湖面,周围三三两两的散步者,冷风中一群人相互打闹着经过,这里是L大的名胜之一——情池。

  情池的真名没人记得,只因它引人入胜的风景撩动人的情怀而得名,当然还有长久以来无数情人在它面前相遇定情而得名。方圆五公里,四周由郁郁葱葱的常青树与落叶乔木包围鹅卵石铺就的堤上铺满各色鲜花,常年不衰。湖中水源自城郊一条流经的大河,据说当年花费五百万才建成至今仍耐用的引水渠,因此湖中水清澈见底,种植有荷花,每年夏天荷花盛开时节,师生们便会泛舟湖上,一边享受夏日阳光,一边讨论学术问题。

  情池之所以众所周知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湖中央的人工岛——幻岛,一座与情池同时完工的湖心岛,方圆两公里,是这座城市高校学生心中的圣地,以它优美的环境吸引着成千上万的学生情人们,可是圣地,圣地,注定只能远望,无法靠近,最近十年,为保护岛上的环境,L大已经全面封锁岛,一般人员严禁上岛。一年前校长才力排众议,将岛出租给刚成立的社团——“精英”,由其负责人叶林经营。

  与岛相连仅一座汉白玉石桥,过了桥,守在桥边的是一间高仅四米的白漆小木屋,是担任守卫工作的校工的办公室。

  卢尤子拉着至原走到窗口打了声招呼便踏上通向小岛深处的嵌大理石的褐色小道。

  以前来过吗?卢尤子问。

  至原正抬头看头顶的参天大树,浓密的枝叶将阳光完全挡在外界,扭头看他,好看地一笑,摇头,没有。明亮的灯光下卢尤子被她美丽的笑容晃花眼,好半天才回过神,听见她说,平时只和清雅在情池周围散散步,不是听人说只许情人上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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