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天使非法的梦-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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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原坐在他旁边的树干下,看他,不知道,帮你吧,爷爷的家业虽然不知道有多大,但感觉是很重的担子,相帮你分担,可以吗?
卢尤子激动的抓紧她的手,真的吗,一直陪在我身边,一时一刻都不离开?
至原奇 怪{炫;书;网}的问他,我为什么要离开,除非你现在就不想要我,说,是不是现在就要变心了?威胁的靠近卢尤子。
卢尤子捉了她的手臂拉入怀中激动的亲吻,至原措手不及,两个人翻滚在草丛中。
呐,至原,叶林的事,你是知道的吧?卢尤子口气不无酸涩的问至原,她趴在他胸口半闭眼睛昏昏欲睡,及膝高的茂密水草遮掩眼中的天空。
至原没有抬头,声音木然冷漠的说,知道,叶林,连生,都知道的。但是心只有一颗,已经给了你,没有多余的。
卢尤子没由来叹口气,伤感的语气带了潮湿的泪水气息,抱紧她说,至原,一辈子是多久啊,会不会很长?
至原伸手扯断面前的一枝草,不知道,人生可能会很长,也可能会骤然结束,人一辈子都活在后悔之中,不断忏悔,自责,其实人生应该活一点丢一点,再不要回头!回头,往事留下的只会是伤痛,温暖也是冷的。想起那张年轻的容颜,咬牙闭眼,抓紧身下人的衣襟,难受的呻吟一声。
卢尤子没有理她的伤心,笑着说,可是我却是不愿忘的,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不管未来怎么样,这样的日子我绝对不会忘记,有你在身边,至原,人生长也好,短也好,我都无所谓。
至原点头,我也是,尤子,这一生就只这一次了。
手机铃声响了好一会儿至原才咬牙切齿的接起来,责怪自己怎么会把手机带在身边。坐起身,另一只手与躺着的卢尤子交握。是鼠打来的。
嗯,怎么?
什么?!天哪,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怎么现在才联系我。好了,你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受伤?
好,等在那里,我们马上赶来。
嗯,好的,我试一下,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自己小心啊。
忧心忡忡挂上电话,害怕的看着卢尤子说,阿生和猫出了事,尤子,我们得去救他们。
卢尤子点头,拉她起来,现在就走吧。
嗯,等一下,我去找郑绮,不知道他肯不肯伸出援手,毕竟那样会省很多麻烦。
郑绮倚在一块巨大的褐色岩石上,高大的梧桐树遮掩他半露的身影,至原和卢尤子好一会儿才发现他的所在。嘴里含草,半闭眼睛,听到急切的脚步声也未回头。
郑绮!至原气喘吁吁蹲到他身边。
郑绮睁开眼,淡淡问,什么事?
阿,阿生和猫他们出事了,请,请帮忙,帮忙救救他们。
郑绮听了后又闭上眼,好半天才说,这种事,我不管。
至原急了,拜托,郑绮,连生他,他——
我也劝你,社会上的事少插手为妙,这个世界不会因为多你一双手少你一双手有任何改变。浮在水面的浮子开始下沉。
这样的事我也不想插手,但阿生是我的朋友,现在他们肯定已经走投无路才会找我,如果连我都不救他们,还有谁会帮他们呢?
郑绮冷笑,抬手用力拉起鱼杆,一条硕大的鱼蹦出水面落进草丛中挣扎不已,至原,你谁也救不了,别太高估自己。不顾规矩随便插手别的帮派的事务,会惹来很多麻烦,我不打算自讨苦吃,还想过点清净日子。说完起身走向挣扎着濒临死亡的鱼儿。
话说到这个份上,看来的确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至原一咬苍白的嘴唇,跳起来,哼!求人不如求己,我不要你帮忙,自己去救人,混蛋,大混蛋的冷血动物,清雅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人!气急之下不顾言辞,大骂着扔下卢尤子一个人跑了。
卢尤子看看脸色略微改变的郑绮,没说什么,快步去追已然没有踪影的至原。
郑绮捡起草丛中的鱼扔进水桶,看着它活过来,说,我也不知道,爱了就爱了,能有什么原因。落寞的仰望天空,爱情能改变什么呢,希望还是希冀?苦笑。
晚上众人在露天升起篝火,架上烧烤炉,各自把自己一天的劳动成果收拾干净。
清雅里里外外找了好 久:炫:书:网:没看到至原和卢尤子两个人,问朋友们,也都说不知道,眼看天色渐趋朦胧,不由担心起来,拉郑绮要一同去找。
不用找了,他们两个人走了。郑绮把胡椒粉撒在正冒出香味的鱼肉上说。
清雅愣住,朋友们也都停下手中的活计看他。走,为什么走,郑绮,连招呼都不打,出了什么事吗?
郑绮仍旧做着自己的事,说,连生和猫被狼抓了起来,他们去救人。
他们在哪里?叶林霍然站起来,声音冰冷的质问郑绮。
不知道。郑绮简短回答,把烤好的肉放进盘子。
叶林走向树林,伙伴们跟上,陆克按住也要起身的沙彦,等在这里,我们很快就回来。
沙彦不依,陆克严肃的一喝,听话!说完追上同伴们。
郑绮没看那群离开的人,把盘子递给此时不知作何表情的清雅,清雅后退一步,水亮的的眼睛不安闪动,不,不,郑绮,不可以的,至原,至原她,至原她很重要,是我最重要的人,郑绮,怎么可以,郑绮,不!大叫一声推开郑绮的手要跑,被郑绮拦腰抱住,干什么,清雅,你要干什么?
啊,放开我,我要去救他们,我要去帮叶林,放开我!清雅拼尽全力挣扎,郑绮也气得吼起来,不许去,那两个人根本不值得救,傻瓜,那群人是傻瓜,以为自己是谁,什么事都要插手管——
啪!你尽然说他们不值得救!清雅误会郑绮口中的他们指至原和卢尤子两个人,挣脱他反手就是无情一巴掌,声音响亮的让一时没有回过神来的她以为自己的心被敲碎了。
沙彦轻呼一声跳起来,打翻手里的盘子,依儿听到响声吓得扑进她怀里哭起来。
惊觉自己作了什么,清雅恐惧的看看火辣辣的手掌,又看看同样愣住的郑绮,吓得顿时失力,软软一句对不起后倒在他怀里发抖。
她柔弱中的坚决总是让他措手不及,郑绮手插进她顺滑的黑发,暗夜中的眸子清冷无色,心寒得没说一句话,只用自己都不能感知的力气搂着她。
叶林通过警方查到“地煞”在郊区的大本营,几乎与郑绮他们同时到达事发地点的废弃工厂仓库,由于牵涉到警方,郑绮半道上把遣出的手下招了回去,只带清雅和陈浩赶到。
在离仓库很远的地方就听见至原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接着一连串的枪声让叶林差点没站稳,怀着巨大的恐惧奔过去,不顾一切推开正在缴械的警察,看到跪在地上满脸血污的至原抱着身中数弹已经回天乏力的猫,卢尤子浑身浴血躺在一边,生死未卜,而本该作为凶手的狼却不见踪影,连生和鼠也不在现场。
原来下午至原与鼠汇合后决定马上展开救援行动,赶到这里,由卢尤子引开仓库外面的看守,至原和鼠负责救人,但就在鼠解开连生和猫的绳子时,他们被狼早设下的埋伏包围,原本是要以此来一次性解决仍然效忠于连生的同伙的,没想到只等到这几个人,连生出事后,手下的人也迅速作鸟兽散,没有任何人企图与狼对抗。连生又被打断腿骨,失去行动能力,四个人护着他陷入苦战。
至原抱着猫哀声请求,别死,猫,求你,别死好不好?
我也不想,可是,可是,咳咳,至原,下辈子如果可以的话,当我姐姐可好,我一直,一直想要一个温柔体贴的姐姐。
至原流着泪微笑,把他脸上的血擦干净,我不要下辈子,这辈子,好吗,猫,你一定要好起来,答应我,别死,别死,呜呜,我该怎么办,猫!猫!
猫痉挛抽搐,大蓬鲜血涌出嘴巴,姐姐,姐姐,是啊,要是这一辈子就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真的,至原,遇到你真好。可是,不行了,不行,姐姐,对不起,这辈子没活完的,剩下的,姐姐,都给你,你帮,我,活,帮我活,在有希望,有,阳光,有温暖,的,地方——幸,福,快乐,都给你,姐姐,你帮我活下去,我不想死的,所以,所以都给你,至原,昨天,昨天晚上的,猫的眼神开始涣散,手越来越无力,呢喃般的说道,昨天晚上的,歌,好好听,至原,好好听,姐姐,好快乐,姐姐,你让我看到了生命的火焰,青,青春的激情,姐姐,谢谢你,咳。还,还有一,一件事,鼠,鼠他太倔强,他其实——
至原抓紧他的手,急急道,别担心,我会照顾鼠的,猫,别再说了,求求你,别说了。血在不停的流,你少说一点它就不流了,猫。至原慌乱的神经质的想要堵住猫的伤口,却是徒劳,猫神志已经不清,身体慢慢变凉,接着猛的倒抽一口气,睁大眼用力伸出手大喊,至原活下去!之后整个人便彻底倒在至原怀中永远闭上眼睛。
至原浑身颤抖,瞳孔扩大,泪水啪嗒啪嗒打落在猫灰白的脸上,放开他,不,不,猫,你不会死的,猫!猫!死,死,为什么要死,不——不——!抱着头睁大充满恐惧和对死亡敬畏的眼竭撕底里的尖叫起来,啊——啊——不!不会的,不会的,天哪!不会的!害怕得连连后退,缩向墙角,想找一处可以避身的场所,那晚,那一晚,三年前的那一晚再次重现,高大的身影崩塌,温热的液体溅在脸上,至原看着猫的尸体尖叫后退,沾满血的面皮竟是灼烧般的剧烈疼痛,就在她伸手要抓自己的脸时,叶林用力把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不要她动弹,痛心疾首的连声安慰,别怕,至原,别怕,都过去了,别怕。
至原仰头看他,咬着嘴唇,凄艳惨烈的一笑,问,死了?极度恐惧之后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乏力的虚脱让她立刻陷入昏迷状态。
叶林忍住泪水把她横抱起来,没事了,至原,没事了,不会死完的,不会,总有希望,总会有那么一点的希望色彩,至原!
清雅脸色冰冷,看着卢尤子被送上救护车,看着猫被装进裹尸袋,看着至原发疯尖叫晕倒,看着周围人群散去,她都表情麻木冷淡,末了,发了狠似的扭头冲脸色惨白的郑绮冷笑一声,直直栽倒在地,原来真正是要经历了才知道什么是没了心肝没了情意,什么是铁石心肠,无情无义!
郑绮面无表情把她抱起来走出门。
陈浩无奈叹息着摇头,人性真是难控制啊,他不禁怀疑清雅是否真的有能力驾驭他暴烈多变的个性。回头踏出门时,眼睛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回身环顾仓库四周,一片狼藉,空空如也,看看那摇晃的昏暗电灯泡,耸耸肩,或许是眼花。
早上至原睁开眼,浑身疼痛,看四周,阳光从窗口肆无忌惮的闯进病房,房中白色墙壁与床单像对抗入侵者一样反射刺眼的光芒。看到床头睡着的叶林,心里一紧,昨天晚上的一幕闪过眼前,记得当时尤子伤得很重,人呢,尤子人呢?掀被翻身下床,一时体力不支跪在地板上,惊动睡得不很安稳的叶林,他连忙起身扶起她,至原抓紧他的手,颤抖着追问,叶林,尤子呢,尤子呢,天哪,叶林告诉我,尤子呢?
叶林看着她脆弱无助的表情,几欲忍不住心里的疼痛要狠狠拥她入怀,却只能紧闭嘴唇,艰难说,尤子没事,别担心。
病房门打开,穿白大褂的沙彦走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眼一瞪,双手叉腰,至原,你在干什么,拜托,老实点好不好,你身上的伤很重耶,不要活了吗?
至原哪肯听她的话,站起来往外走,沙彦,尤子呢,尤子在哪里?
沙彦哼一声,赌气的扭头不回答。
叶林半搂住摇摇欲坠的至原,别乱来,至原,尤子就在隔壁,他没事。
至原看他,满眼含泪,伤,他的伤是不是很重,现在怎么样了?
叶林打开门,至原,答应我,别太激动,尤子现在还没醒过来,我们这就去见他。
喂,叶林,拜托,你也来参和,她现在这副样子,怎么去见尤子。沙彦追出去,为什么这群人总是忽略她美少女神医的重要性。
的确,至原因为害怕,全身发抖,根本迈不动脚步。
叶林笑着回头对沙彦说,没办法,你也知道阻止不了她的嘛。至原,相信我,尤子他没事,别怕。
至原靠在他肩头喘气,一会儿就好,叶林,一会儿就好,我相信你,让我靠一靠,靠一靠就会好的。
叶林点头,伸手揽住她瘦削的肩,默默说,至原,一辈子,我会让你靠一辈子的,无论怎样。
张子衍,肖珂,陆克和接到通知赶来的陈靖夙四个人坐在走廊的沙发上,背靠背睡得正熟,陈靖夙很没形象的流着口水,肖珂抱着陆克,不时擦两下脸不甚舒服的样子,张子衍听到脚步声醒来,拦住他们,林,至原,尤子的父母在里面,你们——
至原没听,人已经打开门奔了进去,叶林靠在墙上,十分疲惫。
你来干什么?卢母凶狠的看着闯入的至原,把她拦在门口,至原胆怯无力的后退一步,我来看尤子,他,他好吗,他怎么样了?
原来是你!卢母上下打量至原,她手上,头上都缠着纱布,形容憔悴苍白,一看便知出了什么事,卢母气不打一处来,又是你,每次你出现,卢家上下就不得安宁,滚,滚出去!这里没有你的立足之地!卢母挥手就要推虚弱不堪的至原,坐在病床边的卢尤兰站起来阻止,妈,别这样,尤子——
住嘴!这次不准你再袒护她,尤子会受这么重的伤,是为了谁,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走!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至原摇头,泪水涟涟,求您,别赶我走,我要见他,尤子,我要见他,求求您了,我不能失去他的呀!捂住脸泣不成声。
卢母想不到她会如此哀惋凄切恳求她,愣住,几个月前她生气勃勃飞扬跋扈的样子还记得真切,脆生生应答如流的话语仍是记忆犹新。毕竟同是女人,卢母动了恻隐之心,柔声道,姑娘,你回去吧,尤子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放心他和你在一起。
不——至原固执摇头,泪眼迷朦看她,伯母,我跟您一样,深爱着他呀。请您用疼惜尤子的心体谅我们,真的,我们真的不能分开的,求求您了,您也是爱过的人,是能理解的呀,伯母。
卢母扶住眼看眼神涣散就要晕倒的至原,是彻底软了心,可是又要面子,看着柔弱哭泣的至原没辙,找不到台阶下,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卢父开口为她解围,好了,尤子已经二十岁,自己的人生完全能够自主了,我们当父母的没有权利再干涉。
卢母看看恳切望着自己的至原,又看看丈夫,叹口气,无可奈何的说,一家子人都帮外人,反倒显得我无情无义似的。放开至原,气闷的开门走出去,卢父和卢尤兰随后也走了。
至原眩晕的奔到病床边,咚的一声跪下,抱紧床上昏睡的人,尤子,尤子,没事,没事了,我不要和你分开,不要!对不起,尤子,都怪我,都怪我。
清雅无神望着天花板,手搁在额头上一动不动,天已大亮,昨晚一宿没合眼,现在仍是清醒异常,脑子却不能转动,好多事情连拾起来重新组合的勇气都没有,她不后悔爱上郑绮,也不后悔自己所作的事情,可是,可是,好混乱,她知道自己错了,明知道他的性格,明知道他的不由自主,还是责怪了他,这样岂不是和那些拼命逼迫他要求他的女人一样了吗,用他对自己的爱,对自己的妥协威胁他,清雅觉得自己卑鄙,想到这里忍不住抽泣起来,心疼郑绮的艰难,心疼他的错误选择,原本以为自己是包容的,还是骗了他,昨晚回到园村醒来后,他一句话都没说,走出房间再没来看过一眼,现在都不敢去面对他,道歉吗,有什么用,那样重的伤害,一句道歉的话怎么弥补。蜷起身子,轻声呼唤郑绮,胸口痛的厉害。
依儿推开房门,径直走来爬上床,清雅姐姐,绮哥哥和你怎么了,你们在赌气吗,至原姐姐是不是出了事,清雅姐姐?
清雅抱住她,依儿,都是姐姐不好,姐姐伤害了你的绮哥哥,对不起,对不起,依儿。
依儿小小的手摸索着为她擦去泪水,别哭,清雅姐姐别哭,清雅姐姐不会伤害绮哥哥的,依儿知道,清雅姐姐那么喜 欢'炫。书。网'绮哥哥,肯定不会伤害绮哥哥。
可是我就是伤害了啊,依儿,姐姐是不是该死?
依儿一听死字吓得大哭,不要,不要死,清雅姐姐,不要死,绮哥哥也不要死,不要扔下依儿不管,依儿只有你们了,清雅姐姐。
屋里两个人哭成一团,章叔扣了好 久:炫:书:网:门才被听到,站在门外说,清雅,去看看阿绮,昨晚不知在干什么,折腾了整整一晚,真让人担心啊。
清雅马上爬起来,让依儿留下,出门去看郑绮。
门虚掩着,清雅推门进屋,关上门转身吓了一大跳,屋子里狼藉一片,书本,衣服,被子乱作一团,烟头酒瓶散落一地,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酒酸味和烟味,床边甚至有两瓶白色的药瓶,捡起来看,是麻醉剂之类的毒品,清雅瘫倒在地,几乎支撑不住要晕倒,看到敞开的浴室门,爬过去。
郑绮靠在浴缸外,头埋在腿里,手里拿着酒瓶,不时仰头喝一口,脚边好几支注射针筒。
不,不要,郑绮。清雅扑到他身边痛呼,天哪,郑绮,郑绮,你都干了些什么?
郑绮抬头,满眼血丝,胡子拉碴,一个晚上就像老去十岁般沧桑,表情麻木,我都干了些什么,嘿,干了些什么,咳,嘿嘿——无意识裂开嘴笑,突出满口的酒气,清雅心疼的抱住他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郑绮,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对不起郑绮。
郑绮任她抱着仰头喝酒,我是罪人,是凶手,是罪人,是罪人,我他妈的什么也不是!粗鲁的骂一句,把酒瓶狠狠摔在墙上,伴着酒瓶的碎裂声,清雅惊叫起来,哭出声。
郑绮抬头,醉眼迷离,嘿嘿,我什么也不是,没有人会在乎我的,死了,死了,早就死了,人都已经死完了,再没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