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拨动心弦-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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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菲母亲说:“我要你离开,立刻马上。”
我不知怎么我知道我要是走出去了,我就再也没时间解释了,我来了犟劲,我冲里面喊道:“云菲,我来看你了。”
我听到屋里云菲咳嗽了一下,然后就止不住的咳嗽了,云菲母亲忙不迭的跑进屋里倒了热水给云菲喝,口里轻声说:“快喝点水,压压咳嗽。”我也就跟着进来,我看到云菲脸色苍白,面容憔悴,花容失色,就赶忙说:“菲儿,你是不是感冒了?”
云菲只是用眼睛斜了我一下,她母亲说:“哎,你这人啊?要不要脸,谁允许你进来的?”
云菲冲我摆手要我出去,然后又是激烈的咳嗽,我的心无比的疼痛,我走到了近前,想去拉她的手,并且我说:“菲儿,我买了感冒药,速效的呢?”
云菲止住了咳嗽,压着嗓子说道:“你走,你走!我再也不要见你。”然后眼泪流了出来。
云菲母亲推着我要我离开,我无奈的离开,走到了外面我严肃的对云菲母亲说:“婶儿,我只和云菲说一句话,我说完立刻就走。”云菲母亲看我很坚决的样子,就说:“好,看在乡里乡亲的面子上,我给你一次机会。”
我忙走进屋里,云菲用被子捂了头,我说:“菲儿,你误会我了,我的心你是最了解的,我不愿多解释,但是我对你的感情丝毫不会变,我在等你。谣言早晚会有一天不攻自破的。我的心永远为你等待,我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边。我走了,你别胡思乱想,我秋心还是秋心,是你的秋心,我只是希望你能信任我。”我说完了之后,转身离开。
外面的乡道依旧泥泞着,太阳没有平时那样耀眼,虽是晴天,但天空中没有蔚蓝,只是苍茫一片。我心灰意冷,我走回到家里时,母亲正在和父亲争吵呢?原来只是一天时间谣言重又传回到母亲耳朵里,这真的可笑,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我还真不相信,只是短短的一天时间,谣言竟会散布的这么快。母亲说,这个娘们还真的勾引我儿子了?乡亲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就是昨天的事。
我父亲说,这老娘们嚼的舌头还值得相信?你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我母亲说,我也是侧面听说的,可是我看那个娘们都病成那样了还有心勾引我儿子?难道是她那会儿神魂附体了?说过了又害怕,自己打着自己,口里念道:阿弥陀佛,老天原谅我啊。我母亲害怕了,就过去到我家的仓房里给保家仙上香。
我暗自好笑,心说,原来谣言都不是真的,就像世上没有鬼神一样,人们还是将信将疑,这就是人心啊,宁肯信其有,这真是好笑。云菲啊云菲枉你是一个大学毕业的人呢?竟不能分辨是非,竟要相信谣言,哎如果我们因为这点误会分手,那真是可惜呢?
第五十九章 这个冬天不怎么冷
进入了冬天,这个冬天很是寒冷,冻得人们大多都猫在了屋里,不肯出来。最闲的就是这个季节了,无论男的女的大家都选择打牌来消耗时日,万寡妇万梅也就张罗了邻居两院的娘们来打扑克,自己则把炕烧得热热火火的,收拾了屋内屋外,只求图个热闹,免得自己寂寞。这些老娘们来了就都不客气,都脱了鞋上了炕,也有老爷们来卖呆儿,大家不免互相闹着笑话,就更加热闹起来。
那时,我本来不爱打麻将,也不爱扑克什么的。可是田玉每天就都来拉着我,各个地方去逛。那是我们喜欢拿了手电筒去照家雀儿,到了冬季,麻雀就会在瓦房的房檐里搭了窝,我们就做了一个小梯子,拿着手电筒挨家的去照。那家雀儿在里面被光照着就会一动不动,一个人就立了梯子悄悄地爬上去,伸手进去便会逮个正着儿。我和田玉每天必去照,有时就会逮到十个八个的,回家拔了皮,用油炸着吃,或直接放在灶坑里烧,那味道简直就是人间至美。父亲常说,宁吃飞禽三两,不吃走兽半斤,这真是至理名言,我们是确确实实的品尝到了。那一天我和田玉一路照着,就走到了学校,那个时候学生还在上学,因为来年就要中考了,所以学校增加了晚自习。我和田玉趴在那学校的班级的玻璃向里看,田玉一笑说:“你看是那王老师,王倩玉呢?”
我就说,你去敲了门找他聊聊,你总不能像以前那样冒充学生吧。田玉从兜里掏出一只麻雀道:“待我搅她一下,倒一下乱。”说完就过去一下子将门推开了一条缝,然后把两只麻雀放了进去。那屋里的学生正静悄悄的在学习,冷不丁门开了飞进了两只麻雀,就有女生首先尖叫起来,接着全班五十多名学生全乱了套,仿佛一锅粥开了一般。男学生四处追着捉鸟,女同学们躲避着,捂着脑袋四处乱跑。那两只麻雀四处乱飞,就碰灭了一个灯泡,屋里一下子暗了下来,王老师也不知所措,只是叫着:“同学们,别乱,别乱,都坐回去。”可是大家都听不到他讲话。。。。。。我和田玉在外面看着就不觉好笑,捂着嘴跑开了。
我们回去的时候,一个人照了五六个鸟雀,路过商店那里的灯还亮着,商店里也放了两桌麻将,人声鼎沸,我拿出麻雀来,我对田玉说:“你帮我把这几只送给云菲。”
田玉说:“我不管你自己送吧。”
我看了他一眼,我说,好吧我去,我没有进屋,只是隔着窗户放在外面的窗台上,我隔着玻璃朦胧的看着云菲坐在那儿看着电视。我敲了一下窗户,然后跑开了,我要离开,田玉不许我走,道:“一会儿,云菲就出来了,她要是出来了,你去认个错。”
我说:“他不会出来。”可是门开了云菲从里面走出来,我们几乎一个月没有说话,我和田玉躲在暗影里,只见云菲看了看四周,然后走到窗户前发现了那些撞在方便袋里的麻雀,然后又看了看四周,田玉将我往外一推,我就被暴露在电灯光下了。
云菲说:“这是你放在这里的?”
我见她跟我说话,我只好走近了,我说:“是啊,我和田玉在房檐下捉到的,烧着吃特别香。”
云菲说:“你怎么不进屋呢?”
我愣楞的看着她,我说:“你不生气了?”
云菲说:“其实是我误会你了,后来那个万梅找到了我,和我解释了,她说,你是一个好人,是值得尊重的好人。”
我说:“你相信她的话吗?”
云菲说:“我看她说的真诚,我当然相信她。”
我低下了头,心说,本来相爱的两个人就该互相信任的。云菲说:“走吧进屋吧,这里太冷。”
我摇摇头,我说:“我还是不进去了,我走了。”
云菲忽的拦住我道:“对不起,秋心,我知道我错怪你了。。。。。。”
我看了看她,我当然原谅她了,我过去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凉,我说:“你进去吧,屋里那么多人我进去干嘛呢?再说你妈也讨厌我。”
云菲说:“不嘛,我就让你进去嘛。”说着硬拉着我的手走进去,屋里两桌麻将的人,十多双眼睛都看向了我,云菲还拉着我的手,我的脸红了,我有些窘迫,可是云菲并没有松开我的手,而是直接把我拉进她的闺房。我在刺眼的灯光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好听从她的,走进了里屋去。
幸好云菲的母亲没在家,云菲拉着我的手坐在床边,我说:“你妈呢?”
云菲说:“她进城了,今晚只有你和我。”我说还有那些打麻将的人呢?云菲说,咱们关了门谁都看不到咱们了,我说你不怕他们偷你柜台上的食品啊,云菲说,我为了和你在一起,我才不管那些呢,丢就丢吧,反正钱匣子没在外面的,再说,这些人一会就走了的。我就说真的吗,他们走了,现在就走了多好啊?我以为我们因为这次误会就再也不会和好的了呢?我以为我们的缘分就这样消失了的,没想到一切就这样的过去了,真好,真好云菲,我是怕失去你的,没有了你我就像空气失去了氧一样。这些日我都在想办法和你来解释,可是我知道有些事情无须解释的,只要我们还有缘,我们就一定会重新相爱的。
云菲说,这不是重新相爱,我们一直爱着,我们的心从没有真正的离开过。我那天生气是因为我见不得你和别的女人有关联,哪怕一丁点的千丝万缕都会让我难受。说着她低下头有点羞涩,我就过去俯下身要去吻她,而她也含情脉脉的过来迎合,这时,外面的人就喊道:“给我那一盒烟!”
云菲只好出去,给那个人拿了一盒香烟,我就过去搂住了,然后用身子关了门,我们的嘴就吸在了一起,我知道肯定还会有人叫的,电视里的剧情都会这样安排的,索性我们一起出去,就坐在麻将桌旁边,就在他们的打牌声中偶偶细语起来。
我给云菲讲了刚才我们去学校向教室里放了两只鸟的事儿,惹得云菲笑了起来。大家都侧目看着我们,我心说,你们看什么看?没见过谈恋爱啊?不想看你们走啊?
果然,那些人忍受不了我俩在这里又说又笑,都各自散去了,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我俩,我们站了起来,我说,我也要走了,云菲拉住我道:“你往哪里去呢?这里就是你的家啊?”
我说,我只陪你一会儿好吗?
云菲说好的,就去外面挂了窗帘,并且栓上了门,并且把售货的那间屋的灯关了,我敢说外面一定有人看着这里,明天就有人会说我俩住在了一起。
云菲带着我进了她的卧室,进来了我就不自然起来,我看到了那绣着花的浅绿色的被子,还有雪白的床单,这一切都变得敏感起来,我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云菲说,你干什么呢?脸都红了?我说,我。。。。。。我说不出什么来,云菲微笑了,我虽然和云菲早就确立了恋爱的关系,可是和她这样单独的相处在她的闺房里,我还是第一次,我不好意思起来,我的眼睛都不知看向哪里。
云菲的床上放着一个白色的布娃娃,云菲拿起来搂在怀里,笑着说:“你看哦,连我的宝贝都在笑话你呢?”我看着云菲捏着布娃娃的嘴角,那嘴角向上就仿佛笑一样的,我好奇的说:“你每天就搂着这个布娃娃?”
云菲说:“是啊,这个可是我的宝贝呢?”
我过去摸那布娃娃的头,云菲说:“不许你碰它,还没有男生碰过它呢?”
我连忙缩回手,我不知怎么就问:“那你的宝贝是男生还是女生啊?”
我一下子把云菲问的愣住了,好半天我两个都笑了。云菲笑过了之后说:“你真幽默,对了我给你织一件毛衣,你把这个外套脱了,试试看好不好。”说着从壁橱里拿出一件红色的毛衣来。云菲拿着毛衣先在我的身上比量着,然后又对我说:“你把这个外衣脱下去。这个毛衣好像有点瘦了呢?”
我就脱去了外衣,在她的面前我再一次脸红了。云菲亲自动手为我套上,然后前后看着,满意的笑着道:“正好呢?你快自己去镜子前看看?”我不去,云菲就拉着我来到穿衣镜前,在镜子里我看到了很普通的我,和非常成熟漂亮的云菲,我真的觉得自己自惭形秽,我不敢看这个情景,云菲从后面搂住我,我嗅到了她的清香,那种清香令我迷醉,令我眩晕,也令我不能自己。。。。。。。
我无法抑制住自己忽然激动起来的情绪,我猛地转身,将她抱起来。她的体态轻盈,她的神情有些羞涩,她的秀发飘摆,宛如瀑布。我将她放在了床上,她半睁着双眼,脸颊带着晕红,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我听到了她的气息,我慢慢的伸出了手,她温顺如猫,我的手触到了她的肌肤的一刹那,热血在心中便沸腾了。
那个夜晚很静,静的我们的呼吸声,我们的快乐的呻吟声令我们自己都感到羞涩。在我的面前云菲就像是一部充满了新奇刺激,充满了魅惑无穷的书。我来不及读开头,就已经深入了其中,那种快乐前所未有,那种快乐令我久久的回味着。
然后,我们相依相偎,我的手穿过她的秀发,穿过她的温柔。我的脸埋在的心口,去聆听那心弦的颤动,去感受那无尽的缠绵;然后我闭了眼睛,闭了所有,这个世界里,只有我和你。
无需语言,再多的语言都是赘述;我们只是心与心在交流着。
第六十章 傻傻的爱着他
田玉看着秋心走进了商店,忽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孤单,他就站在外面的寒风中好久,直到所有的打麻将的人离开了,屋子里的窗帘都挡上了,屋里的灯也关闭了,才放心的离开。他一路走一路自怨自艾,为什么老天要一个人幸福,就要另一个人悲伤?为什么他们最终可以走到一起,而自己的所爱却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一路走一路想,许多美好的回忆又重新显现在她的眼前。他没有太多的奢望,哪怕这样的温柔缱绻,这样的幸福甜蜜只要一分钟也好啊?早知道自己宁愿给她做一辈子的学生。他想起那时自己坐在课桌前听她讲课的情景来,他想起来就不觉笑了,笑过之后却更加的悲伤了。
他走回到自己的家里已经是半夜了,他不敢直接的走进去他害怕会遇到尴尬的事情,田玉一想到这里就感觉到愤怒,他有时真想不顾一切冲进屋里。。。。。。可是他没有勇气那样做,那个毕竟是自己亲生的母亲。
田玉咳嗽了几声,听到屋里母亲说:“去哪里了呢?快进屋吧。”
田玉这才走进屋子里,母亲打着了灯,田玉看到屋子里只有母亲一个人,父亲准是又去看牌没有回来。田玉回到自己的屋里,脱了外衣刚要躺下,母亲却喊道:“小玉啊,你过来睡。”
田玉抱着枕头过来,田玉母亲道:“你爸爸出门了,今晚不会回来了,妈有点害怕,你就跟妈睡一个屋吧。”
田玉没说话,就在母亲身旁又铺了一个褥子,然后拿了一个被躺了下来。田玉母亲为他掖了掖被角,然后关了灯。好久母亲说:“你刚才去哪里了呢?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呢?”田玉心说,我倒想早点回来了?这个家还有我的位置吗?田玉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道:“妈,睡觉吧,我困了。”
田玉母亲却没有睡意,她叹了一口气,在黑暗里悠悠的说:“我知道你心里埋怨妈,恨妈,我?”
田玉没有说话,他的心变得烦乱了,他的确有恨,可是又无可奈何,如果有选择,他宁愿离开这个家。田玉母亲欲言又止,她是想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跟自己的儿子说出来,可是她又感觉到羞愧,或许老李说的对,孩子们都大了,有些事情是该做的检点一些了。田玉母亲又想,谁要我们这么命苦呢?谁要我们当初就那样选择的呢?谁要我们都不狠心离开现在的家呢?田玉母亲心想原来相爱的人未必就可以在一起。老李是个好人,田玉母亲当初也不是没有劝过他离婚的。当初她曾经对老李说,只要你为了我离婚,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跟你走的,无论天涯海角哪里都行。
可是老李没有选择离开自己的妻子,他曾经对她说,人是要讲良心的,假如自己的老婆是健康的身体很好的话,他或许可以选择离开她。她病了需要照顾了,我怎么能离开呢?老李的一番话都曾经令田玉母亲感到敬佩,老李是个好人,他是该得到爱的。所以当初田玉母亲就在心里对自己说,无论他是不是离婚了,是不是和她结婚,她都会对他好的,好一辈子。所以两人就这样偷偷摸摸的走到了今日。田玉母亲有时还觉得很庆幸,很幸福,可是如今她觉得没有了原来的幸福感了,她感觉到了来自儿子的仇恨的目光。田玉母亲知道自己一定没有好下场。可是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无法退后,也无处可退。
田玉母亲胡思乱想的想了一宿,第二日一早起来做早饭,来柴火垛抱柴禾就看到了老李向外倒灰,心说,他一个男的整日伺候这样的一个病秧子也真不容易。老李也看到了他,田玉母亲给了她一个微笑。老李淡然的点了一下头,回到了屋里,女儿李雨青再为母亲穿着衣服,穿了衣服之后又为母亲洗脸梳头,老李无声的去做饭,在灶坑里点着了火,看那火渐渐的着起来,若有所思。老李的房子是岳父为他留下的老式的瓦房,屋里一尘不染。几件旧式的家具摆放在室内。家具的玻璃上有许多照片。中间的最显眼的地方还是一张黑白的老李与妻子的新婚照。那时的老李颇具一些知识分子的气质,如今年过四十了,常年的农民的生活令他早已经少了许多潇洒。他有时还会想起在城里时的生活,但都是遥远的记忆了。老李的妻子年轻时多么的漂亮啊,如今除了满头的秀发还有些当年的风采,其余的风韵早就荡然无存。老李看着那火苗一闪一闪的,心里不知怎么多了一些酸楚。
老李心想人啊得信命,他来到这里虽然苦一些,但是还算幸运的遇到了她,田玉的母亲曾桂芝,如果没有她,他真的没有了一点寄托,他的精神或许就会崩溃掉。他吸着了烟,他看了看那些老照片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宛若两人,他无奈的摇摇头。饭的香味在屋子里弥漫着,他吩咐女儿放了桌子,将饭菜一一的端上来,女儿将母亲扶过来,为她围上了一个毛巾在脖子上,盛了饭一口一口的喂到母亲的嘴里去。
老李看着心酸,而女儿李雨青却十分的有耐心,时不时的用手绢为母亲擦着嘴。好不容易吃完了早饭,老李照例扶着妻子在屋里来回的活动着。老李的妻子刘爱莲虽然半身不遂但是她的大脑还有意识,还没有痴呆,她曾经断了活下去的念头,她觉得自己活着一天便连累丈夫一天,连累女儿一天,她不想活了,她活一天就当一天的累赘,她也是曾经十分要强的女人。有一次她偷偷的积攒了许多的安眠药,她要一死了之。可是那一天,她恨自己,恨自己连死的能力都没有了,她的手不听自己使唤,她费力的把药塞到嘴里后,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她下地又无法活动,她努力地去拿水的时候,水杯掉在地上粉碎了,李雨青看到了。李雨青抱着母亲哭了,她不要妈妈死去,她宁肯这样伺候她。李雨青把这件事告诉了老李,老李也哭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哭过了以后就把所有的药,和危险的东西都藏了起来,自此以后刘爱莲就再也没有了机会,可是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她没有了办法,她恨父母,离她而去,恨老天折磨自己,她也只有这样恨着。
老李自从那日以后对她更加的体贴和照顾,老李把几乎所有的时间都陪在她的身边,她口齿不清,只有老李能够明白她说的话,刘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