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拨动心弦-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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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多好,生命也如此的鲜活,他们快乐着,生命本就一次,那为何不快乐呢?那一天两人非常的快乐,快乐到了极致。
当一切都过去,二人相拥着躺在那里,方芳枕着他的胳膊,她抚摸着他的强壮的胸肌,深深地为这个男人迷恋,她还在那个眩晕里,她闭上眼睛仔细的回味着。
好久,她问道:“你将来怎么打算的?”
肖东升深沉的说道:“我还有两件未了的心愿,完成这两个心愿以后我就回来,和你携手到老。”
方芳愣一下道:“一定要去办吗?一定要走吗?”
肖东升道:“我一定要走,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我的命都是你给予的,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方芳叹了一口气道:“你想走,我也拦不住。但是你一定要回来好吗?我就在这里等你,直到你回来的那一天。”
肖东升回头深情的一吻道:“谢谢你,我这辈子就是因为有你才会有了这第二次的生命。”
方芳笑了道:“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在谢了,这一次已经是第一百次了,你和我之间还需要感谢吗?”
方芳说完起身去厨房,她要为他准备晚宴了,她要亲手为他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二人面对面的彼此凝视着,举起斟满红酒的酒杯,喝吧,还需要说什么呢?一切都在不言中了。喝了一杯,再喝一杯,喝到彼此都醉了才好。醉了就会忘记一切的,醉了就会不再说那些离别的话了。多想就这样喝着美酒,多想这样喝着美酒过一辈子啊。可是,不行的,人生就如浮萍,有聚就有散,既然我们有缘相识了,不妨一醉到天亮。
二人喝着酒,喝到了杯空了,喝到了又再一次的搂在一起了,然后就是无尽的缠绵了。你抚摸着我,我抚摸着你,你吻着我,我吻着你,你的身体里有我,我的身体里有你,缠缠绵绵到永久。永久?有多久呢?快乐能多久呢?笑吧,笑到了尽头不就是哭吗?聚了散,散了聚,人生就是一个圆吗?
梦总有醒的时候,醒了,彼此擦着彼此的泪水,不要哭,不要哭,泪水是咸的,情感难道不是咸的吗?就像海水,我们在爱的海水里游泳,惊涛拍岸,终有平静之时。
夜深了,二人疲倦的睡去。
次日一早,肖东升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头站在自己的腿上,她的头发披散着在阳光里熠熠生辉。肖东升轻轻的起身,他生怕弄醒她。她睡得如此的恬静,嘴角浮现着浅浅的笑容。那笑容好迷人,好自然。肖东升弯下腰去吻她,抱在怀里尽情的吻着。就要离别了,此一别天涯海角,天各一方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也许永远无法再见了。
肖东升不忍将她叫醒,他轻轻的把她放在枕头上并盖了一件衣服,然后轻轻的收拾行装,他打算离去了,就这样趁着她还没有醒之时,他怕万一她醒了,她哭着央求他,他怕自己软下心来难以离去。
他收拾好了行装,拿了够用的钱,然后最后深情的凝望她片刻,起身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当门在她的耳边发出“砰”的一声响之后,方方猛的坐起来,他离去了,她飞快的起身来到窗前,方芳看到了他留恋的张望。
其实,这一宿方芳都没有睡着,她没有睁开眼睛,她害怕自己哭泣的样子给他的印象不好,可是如今她的泪水刷的流了下来,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知道自己留不住这个男人,她通过几天的接触已经了解了这个男人,也许这一生她都无法忘记他了,但是她相信他一定会回来,一定会回来的。
泪水的模糊中,肖东升在门外站了许久,他真的不舍离开这里,可是又不得不离开。方芳盼望着,盼望着这个男人会回心转意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可是他没有回来,泪水的模糊里他的身影越走越远,终于消失在远方。
肖东升回了一次头就不敢再回头了,他昂起头,他觉得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他大踏步的走着,心怀理想,就像他当初大踏步的走进城市一样。他觉得一切都和当初如此的相像,只是如今他已经不是肖东升了,他要重新做回到自己,他仍是当初那个踌躇满志的披靡天下的那个男子汉,如今他仍是孤身一个,仍是赤手空拳,他的失去的一切都要回到他的手里,我已能够做到。
他坐上了火车,仍旧回到自己原来的城市,也许那个城市还有原来就属于他的人,属于他的心爱之人!一切如故,不知她是否还在等着自己。
一百八十六章
肖东升下了火车,熟悉的城市就在眼前,一切都那样的亲切,这令肖东升感慨万分。他背着一个兜子,宛如一个远方归来的游子,他就是游子,家却不知在何方。他的心潮澎湃,他想起了许多美好的回忆。
想当初自己背着一个行李,也是从这里下车,也是这样望着陌生的城市,尽管如今这个城市已经不再陌生,可是如今的情景和当初是多么的相像啊。他依旧孤身一人,依旧一副行囊,当初对于他来说一切都再从头做起,今日又何尝不是呢?
肖东升笑了,眼前忽的如梦如幻,就像做梦一样,真的就像做梦。他打了计程车回到了自己住的别墅,房子依旧,可是却换了主人,肖东升心道,我早晚会重新成为这里的主人。
他又来到了安然以前住的地方,敲开了门却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问道:“你找谁啊?”
肖东升只好离开,安然啊你去了哪里呢?你难道不知道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吗?你连一个信息都不给我留吗?他拿出手机拨打号码,却是空号。肖东升唯一的信息就是房东说:“原来的那个房主已经回了老家。”
肖东升是知道安然的老家的,他出来以后草草的吃了饭以后立刻风驰电掣的回到乡下,可是还是没有找到安然,安然啊你去了那里了啊?当他重又回到城里时已经是夜半时分,他只好先找了一个宾馆住下,一切也只有等明日再说了。
次日一早,他醒来后忽的想起应该去监狱探视岳成,他总能知道一些安然的消息,想到此心里才算安定下来,吃过早饭匆匆来到监狱。
当岳成听说有一个叫做胡清的人来探视自己时,心里觉得奇怪,自己也不认识这样一个人啊?怎么回事呢?当岳成和肖东升隔桌子相望时,岳成觉得这个人如此的熟悉,他仔细的看着他好久,可是却怎样猜不到他是谁就冷冷的问道:“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肖东升望着他笑了道:“如果我提一个人你一定认识他。”
“谁啊?”
肖东升低声道:“肖东升。”
岳成心里就是一惊,问道:“你怎么认识他?他现在怎么样?你是他什么人 ?'…'”
肖东升道:“你别管我是谁了,我只能告诉你他很好。”
岳成惊疑的说道:“他不是死在一次矿难里了吗?这个新闻都播了。”
肖东升微微一笑道:“他不是那么容易就死的。我这次就是刻意来告诉你的,他还委托我要我寻找安然,你知道安然在哪里吗?”
岳成道:“安然去南方了,前些日他来这里疏通关系将我从五年徒刑改为了两年,我还剩下一年的刑期了。”
肖东升道:“她去南方了?为什么走呢?”
岳成道:“安然是伤心离去的,她是看了新闻所以才决定离开这个伤心地的。”
肖东升将带的东西放下最后轻声说:“肖东升真的没有死,一年后他会来这里接你出去,你等着吧。”
说完他站起身离去了。知道了安然的去处,肖东升才放下心来,他决定不去找她了,他决定先去报仇然后再去找安然。他出了监狱信步来到饭店吃饭。一边吃饭一边盘算着怎么样去复仇。如今的他已经开始学会用合法的手段去报复一个人了。
肖东升心想,我先去乡下,住在那里反正秋心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离他近了然后伺机报复,报仇以后自己在离开,神不知鬼不觉,我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肖东升又一想自己还是暂且不去,他也恐怕自己万一见到秋心按捺不住自己激动地情绪,他可不想再一次遭受牢狱之灾。
肖东升就在城里找到了一处房子暂时的住下来,他觉得自己是该稳定一下自己的躁动的情绪了,也该好好的反思一下过去的失败。他在偏远的市郊住下来,每日早晨悠闲地出门散步,想一想自己虽然在这个城市住了十多年可是却从未仔细的欣赏过这城里的美丽的风光。
于是肖东升还刻意的去了这个城市的公园,虽然已接近冬日,公园里依旧别有一番的风味。他站在朝阳渐渐升起的湖边,看那朝阳铺满了湖面,心也跟着陶醉了。空气清新,虽然远处的厂矿的烟囱十分煞风景,可是他的心是愉悦的,那么一切都是美好的。他在长亭外曲折的小径上走着,如果此时手挽着心爱的人,走在这里该是多么的美好浪漫呢?
如果安然在自己的身旁,小鸟依人般的依偎着自己,哎,他叹了口气,和她过得几年虽然愉快,可是他没有一次带她这样的悠闲地散步。他有些惭愧了,他觉得安然跟了自己,除了给她奢靡,再没有给她任何东西,自己真的不该让她的最美好的青春就那样消耗在豪华的别墅里。她不是小鸟,不是金丝雀,即便是鸟儿,也该让她自由的飞在蓝天之上。
肖东升站在那里反思了很多,十几年的生活他总是在算计,在谋划,在处心积虑之中度过,殊不知生活还有许多美好都忽略了。金钱,势力,都如浮云消散后才觉得自由是这么的重要,快乐是这么的重要。
如今自己孤单的走在美丽的景色之中,看似悠闲,看似快乐,却是如此的孤单。他也曾经一呼百应,也曾经风光一时,可是如今怎么样呢?一切都是在做戏吗?回头看真的是如一场戏,自己是主角,可是剧情却由不得自己去编排。
人生有一千条路可以让你选择,每条路都有每条路的风景,每条路的尽头都有各自的结局在等待着,如今的下场是他自己选择的,怨不得任何人。假如他选择另一条路,假如他迷途知返或许会不一样,可是也许那就不是自己了,这是老天在安排?
肖东升自己也想不明白,他只是庆幸自己还活着,他扬起手臂迎着朝阳,高声说:“我还活着,我还是我,我失去了必将还会得到。”
肖东升怎么会悔改?他不会悔改。他也想不通如果自己过去不对,可是为什么他还会活着?可见他活着必有活着的意义,他必然还会大有作为的。
肖东升蹲下身,又站起来,觉得此时浑身充满了力量。秋水缠绵,他望着那一泓秋水,忽的笑了,一个完美的复仇计划在心中显出。
第一百八十七章 生活的不和谐
冬日的乡村格外宁静,白雪覆盖了村落,一片祥和。
就在那个冬天,我坐在屋子里,商店里的喧嚣被一层玻璃门完全隔离,屋子里只有我静静的坐在那里。手中的笔在纸上刷刷的写着,我在写我心中的故事。我用笔描画着我的自己的爱情,有时我也被我自己渲染的爱情场面感动的落泪。
我有时也会放下笔,想起从前,想起所有的记忆。我的记忆最深的是我的初恋,我的安然。也不知她在哪里,心在何处,但我没有一刻将她忘记过,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最初的爱恋是最美的,而最美的也是最难忘记的。
有时,我的写作会被云菲打乱,她依旧是那样的人,她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赚钱,她说,如今是商品时代,不进则退,这样的商店早晚会被淘汰,她如今已经不满足在这个乡村里赚一些零钱了。她筹划着去镇里开一家小型的超市。
而我总是安于现状,总是喜欢这种宁静的生活。如今的我衣食无忧,每天能够坐在这里静静的写作,如此的惬意,追求着自己的理想,一切都是多么的美好呢?
写作一直是我的梦想,尽管云菲说我是好高骛远,痴人说梦,或者懒于行动,安于现状,我还是无法将我的理想放弃。我觉得人真的该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真的要活一世留下一些可以流传千古的作品。也许我真的有些空想了,云菲说,你初中刚刚毕业就想写书 ?''真是笑话!可是我偏偏要她看看我是怎么实现自己的理想的。
我和云菲经常为了这个吵架,有时竟几天冷战不说话,而我是不会妥协的。我知道我是对的,所以我们已经几天没有说话了。
我到了现在才明白什么叫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简直无法沟通。我们谁都无法说服谁,我们索性各行其是。
反倒是王倩玉支持我的理想,理解我的行为,我很感激她。我常常会写了一首诗念给王倩玉和田玉听。田玉有时听了一半就会说:“不好好说话什么啊?头疼了。”他无法欣赏我的艺术,王倩玉却能得到心灵的共鸣。王倩玉对我说,只要我坚持,就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而我也知道自己也正在一步一步的逐渐接近自己的理想。
我今天又做了一首诗,其实我所有的诗都是写给一个人,而这个人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是谁。我常常在我的诗里描写我的相思,而每个人呢都有自己的相思,王倩玉那时就会用眼睛看着我,我在她清澈的眼眸里看到了那样一丝丝的情感。
我在刻意的躲避她,而她却在每一天都在接近我。有时云菲就说:“哎,怎么回事你俩倒能谈得来啊?”我装作不知,而王倩玉只是笑笑道:“我喜欢文学啊?”
是啊文学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云菲说:“你再好的文学,只是清高,没有资本没有经济还不是饿死?”我听到这样的话只能为她感到悲哀,她骨子里真的像他的父亲,满脑子是经济。
人有时真的很奇怪,结婚前大家你爱我,我爱你,等到结了婚过上日子了却发现原来的所爱的人竟变了模样。其实或许也不是变了,或许是真的回归了自我。热恋时彼此都是美好的,看不到对方的瑕疵,结婚后生活在一起还真的需要好好的磨合来习惯彼此的毛病。
云菲开始数落我的邋遢,每一次捡到我的臭袜子肯定会数落我一番,但其实每次还是她在洗,何必呢?男人嘛本来就这样啊?结婚以前我也是同样的啊?为何你才发现我的不好呢?
这一晃我们领了结婚证住在一起也算是几个月了,我每天都要在她的追查下生活,即便是晚上做爱,她也要问我刷了牙吗?洗了脚吗?最可气的是当我们相拥着彼此亲吻,我刚刚来了感觉伏在她的身上,刚要进入,她会问我,你洗了吗?等我拿了水盆洗了之后,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有时我和她总是一个姿势,我要她换一个姿势她又会说,你怎么这么变态呢?搞得我真的是哭笑不得。更有甚者的时候,当我酣畅淋漓,就快进入到最佳境地的时刻,他会猛然的问我:“咱家的那个芹菜是不是卖没了?”
哎,我有时就会叹息的从她的身上颓然的倒下,真是扫兴至极。
有时我叹气的时候她就会笑笑我表面满口仁义道德,脑子里却总是想着这种事。你不想吗?我当时就想和她顶撞,你不想你别结婚啊?你永远是圣洁的?夫妻生活,夫妻生活,也包括性生活啊?
我不知道别的夫妻有没有这种苦恼,但是我的确烦不胜烦,有时我甚至下狠心,好,你不是圣洁吗?你跟我装圣洁吗?好,你以后不主动我就不会和你做,我就不信了还?可是每一次我都是板不住又主要的去要求,谁要我的性欲真的比她高呢?
也有时云菲很听话的令我摆布,那是极少的几回,她的心情愉悦。她躺在那里,闭了眼睛,也不会要求我去刷牙,去刮胡子,只是任意的闭了眼睛,还轻轻的呻吟着,我会慢慢的抚摸她,她也会很顺从的温柔的俯就我。那是多美好的事情啊,我努力的一次一次的做着运动,可是她稍一叹息,我就会猛地停住问她要干什么?她说:“我要,我要。“
我说我一定要让你满足,一定要让你满足,你放心吧。而她疯狂起来也是很要命的,她会翻到我的身上去,她会陶醉的动作着,我的感官刺激令我无法忍受,我说我不行了不行了,而她说,要坚持坚持,可是那是无法坚持的,就在我极力控制的时候,一切都不可预知的到来了。她叹了气从我的身上下来,嘴里道:“每次都要求,每次都这样,你还以为你是以前呢?”他的话让我无地自容,我的心里每次都耿耿于怀。
后来,我们的性生活便越来越少了,而彼此坐在一起的话也少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恶性竞争
那一天,店里忽然来了一个外乡人,衣冠楚楚,相貌堂堂,身材魁梧,进来以后买了一盒烟,是店里最贵的烟。买完了烟没有走,而是坐在那里吸着了,来回的看着店里的商品说道:“你这里的商品还满齐全的呢?生意一定很好吧?”
云菲道:“也还可以,一天净赚百八十块的。”
“哦?怎么那么少?”
云菲道:“百八十块还少吗?一年下来可以赚到四五万的呢?”
外乡人道:“不多哦?就这样同样规模的商店在城里可以赚个三二十万呢?”
云菲也感叹道:“是啊,这个我也知道的。我们的消费者太少了,全靠村子里这几百户人家,哪有那么大的经济效应?”
外乡人道:“你在这里开多少年商店了?”
“也有三十多年了?”
“年头不少了,手里也得赚个三五十万了吧?”
“哪有,哪有,小本经营。”云菲谦虚着,也是谨慎的望着这个人,不知道这个人打的什么主意?
那个人说:“你这是老商店啊,为何不开连锁超市?为何不注册自己的老店的商标?这是经济社会啊?难道总在这里不扩张?不扩大经营的话早晚会被人挤掉的?”
云菲淡淡一笑道:“在这里大家乡里乡亲的都来捧场,根本不存在竞争。”
那个人点点头道:“不见得啊。”
第二天早上八点零八分村子的东头忽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云菲道:“谁家结婚了?咱们怎么不知道呢?”
我也放下笔出去看,就在村子的东头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我和云菲锁上店门赶过去才知道是一家商店开业,开牌子写的却是:老胡超市。
老胡?是谁啊?我问云菲,云菲摇摇头,挤上去一看却是那个昨天来这里买烟的外乡人。云菲明白了昨天上我这里来探口风的啊?这个人是什么来头啊?这里他人生地不熟的就敢来开店?
鞭炮还在响,鞭炮屑落满了一地,似乎是在炫耀,却又像是在宣战。
云菲回去跟我开始埋怨道:“我说要扩大规模,扩大规模你偏不信,这回好了,这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