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眼-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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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什么坏主意呢?
毛三嘿嘿笑着说,没有。只是以前光听说过有夜明珠这东西,不像油灯似地得用油,而且还有味,也不像蜡烛似的虽然没味,但流蜡油,这夜明珠就像个有无穷能量的小太阳似地永远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能为黑暗的夜晚带来一片光明。
可现在他看见真东西了,就越发觉得夜明珠神奇,就那么一个小小的珠子怎么就能发光呢?不过话说回来,要说他不想要那东西是假的,可那东西又不是他的。就是再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也没办法不是,还说他这一辈子能看见这么一次真东西就算没白活了。
染儿听了毛三的话算是放了一半子的心,不过为了让毛三死心,她对毛三夸下海口道,只要毛三跟着她好好干,等他们以后有钱了,她就送毛三一个夜明珠,这样自己辛苦赚钱买来的珠子要比不劳而获得来的珠子用得舒心!最后她在心里补了句,虽然不一定能实现,但有个奋斗目标干活才有动力不是!
毛…头笑了说好!然后两人就跑进家门,将白岭的话给王莲花说了。
王莲花说粥早就熬上了,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染儿让毛三帮忙捡芹菜,并用线将芹菜从中间劈开切断,然后她挑了块瘦肉切成肉丝,接着又挑了块五花肉切成薄片,将所用的调料都配好!
没多大会,王莲花的粥就熬好了,染儿将王莲花刚熬好的粥的锅盖错开了一大半,然后让王莲花又烧了些水,将切好的芹菜用水淖了下,接着用葱姜蒜爆锅,放肉丝,放调料,待肉丝变色,将淖好的一半芹菜放到锅里,迅速炒匀出锅装碗。
染儿炒完芹菜肉丝后,用筷子夹了一条肉丝放到王莲花的嘴里,并向王莲花自豪地道,“娘,尝尝怎么样,你女儿的厨艺还行吧?”
“行,可不行,要天天让你炒菜,人家卖油的和卖盐的都得肥的流油不可!”王莲花讽刺染儿道。
染儿拣了条肉丝尝了尝,小嘴一嘟道,“娘,这可就是你不对啦。你明明知道肉是你用盐腌了的,你咋不提醒我少放点盐!光看着女儿出丑。”
王莲花嗔笑道,“是你掌勺,还是娘掌勺,今儿娘提醒了你,下回呢,娘再提醒你,以后呢,难不成等娘七老八十了,还得跟在臭丫头你后面说丫头,少放点盐,少放点油!娘宁可让你在家多出两回丑,也不想你靠娘一辈子,事事让娘提醒你!不过,这菜就是有点咸,油放得有点多,反正还有粥和馒头,让毛三给他们送过去,下盘菜,你可得注意了!”
染儿撇了撇嘴不服气地将碗递给毛三,让毛三端到隔壁,接着埋怨王莲花,“娘,我就让你提醒一次,又没让你回回提醒!”
“你昨晚弄芹菜炒肉的时候,娘给你说肉是腌过的,是咸的了吧,你记住了吗?这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娘还不清楚你!”王莲花笑望了染儿一眼,“娘这是给你说第二遍啦,你要再不长记性,再怨娘可就说不过去了!”
染儿自知这次不占理,呵呵讪笑道,“这次是女儿错怪娘亲大人了,还请娘亲大人多多海涵!”说着还很调皮地将筷子夹在食指和中指间,拍打着不用搅菜的那头,“下次再记不住,就掰了筷子你的脑袋!”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那闺女我就跟你招个倒插门!
第一百六十七章:那闺女我就跟你招个倒插门!
逗得王莲花呵呵直笑。“臭丫头,有本事你咋不说再不长记性,让娘敲疼你的脑袋,你敲人家筷子的脑袋算哪门子事,行了,别跟娘贫了,赶快将下盘菜炒了,跟客人送过去!”
“娘,你听出来了!”染儿嘿嘿笑着拎着炒菜锅到外面刷了下锅,然后开始炒芹菜五花肉,不过五花肉没用葱姜蒜爆锅,用的是黑胡椒和八角茴香(俗称大料)爆锅,然后放五花肉,将肥肉里的油煸出来,放调料少许,然后再放芹菜,最后撒上葱丝,出锅装碗。
染儿装满碗后,锅里还剩了点没装完,她拣了一筷子的菜再次送到王莲花的嘴里,问王莲花这次炒的怎么样?
王莲花嚼着菜冲染儿满意地一笑。说这回咸淡还凑合,比上盘能拿得出手。
染儿听了王莲花的话,夹起一筷子放到嘴里,边嚼边自恋道,“五花肉吃起来肥而不腻,芹菜的火候也掌握得恰到好处,入口绵软,嚼起来却脆爽可口,这么好吃的菜,咋到娘的嘴里就是还能拿出手呢,这应该是世上最美味的美食才对!”
王莲花听了噗嗤一笑,“你呀,真是一点也不知羞,明明就是普通的一盘家常菜,经你的嘴和手一过,就是世间美味了,去,别净往自个脸上贴金,赶紧给隔壁客人送过去,一会菜凉了,粥也凉了!”
“人家做的菜,你们不夸,还不许让我自个美下,娘,你太霸道了啦!”染儿的小嘴一翘老高道。
“好,好,只要是我女儿炒的菜在娘的心里那都是世间第一美味这总成了吧!”王莲花宠爱地望了眼染儿道。
染儿这才嘻嘻一笑。“这还差不多,娘我去将菜给他们送过去!”
王莲花点头笑着应了!然后,王莲花端着一锅粥,染儿端着碗菜,娘俩一起将粥和菜送到了隔壁,白岭在门房看是她们娘俩,就让毛三接过染儿手里的菜碗,他接过王莲花手里的锅,然后,让染儿和王莲花回家洗洗睡吧。
王莲花点头恩了声,叮嘱白岭,要是客人闹腾得晚,今儿就不让白岭去地里看黄瓜了,这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还是让白岭在隔壁盯着点得好!
白岭点头应了,染儿本想着问问佝偻爹那几个人给银子了没,别全家忙活了半天,净让他们几个子白吃白喝啦!可又怕佝偻爹说她财迷,再惹佝偻爹不高兴了,今儿她好不容易歪打正着让佝偻爹咧开嘴笑了。可不能将这好印象再给毁了。
染儿想到这里将到嗓子眼的话又生生地吞了回去,然后和王莲花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下,洗了洗,然后和王莲花说笑着将屋门关上熏了熏屋子,娘俩就躺床上了。
“娘,你说哪几个人会给咱银子吗?能给多少?”染儿侧身望着王莲花道。
“那几个是干什么的?娘给忙活了半天,还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呢?”王莲花侧身给染儿扇着扇子道。
“应该是女儿给娘扇才对,那能让娘给女儿扇呢!”染儿呵呵笑着抢过王莲花手里的草扇边用力地扇着扇子边道,“他们说是上京赶考的读书人,谁知道他们呢,不过那几个人的样貌个个都长得挺好看,比咱村里的小伙子们都好看!”
“好看又不能当饭吃,不过,要是读书人的话,那咱们一家子这一晚上就不白活!丫头,你就放心地睡吧!”王莲花开心地笑道。
染儿呼呼扇了一会就觉得手腕酸了,风也渐渐地小了!
“没劲了吧,你呀做啥都是一会的事,还是让娘来吧!”王莲花笑呵呵地接过染儿手里的扇子道。
染儿往王莲花的怀里一窝,“那是人家还小没劲嘛,等我长大了天天给娘你扇!”
“你呀这会说的倒好听,等过几年大了,找着婆家了,能常回家来看看娘,娘就知足!”王莲花笑道。
“那闺女我就跟你招个倒插门,这不就得了!”染儿顺口道。
“去,又胡说,那倒插门是随便招的。以后这样的话可不许再说,让人听见了笑话!”王莲花嗔怪染儿道。
“好,好,我也不过就那么顺嘴一说,娘,你还当真了,呵呵!”染儿呵呵笑道。
之后,娘俩又说了会话就睡了!
接下来的日子,染儿和王莲花娘俩天天窝在家里研究面、起头(老酵子)、盐、碱的比例问题,揉了炸,炸了揉,炸到最后,家里人谁也不愿意吃油条了,等她们娘俩炸出来,谁也是就咬那么一小口,星辰和毛三为了不吃油条,自发地从地里回来后,一人拎个簸箩挨家挨户地上门服务,富得就让人家看着给几个铜板,穷得就免费让人家吃,但得提意见,说说吃后的感受,以便回来让染儿娘俩改进。
白岭虽然吃油条也吃腻了。但想着这也是一门不错的手艺,况且那天晚上的几位上京赶考的读书人也说这油条好吃,之后来借宿的客人也说吃着不错,白岭也就捏着鼻子任染儿娘俩在家折腾,没吭声。
这转眼间就过了大半个月,正好赶上老天爷下雨,白岭,星辰还有毛三都在家歇着,染儿娘俩又在家鼓捣起了油条,看的白岭是眉头紧锁,再不制止这娘俩。他们一家人非得再次和油条般粗细不可,“孩他娘,妮子,我说你们俩这都鼓捣了多半个月,还没鼓捣好啊,这虽说咱是炸油条的,可也不能让我们一天三顿饭的光吃油条吧,这油条好吃也不是这个吃法,咱能不能换点别的吃,就是吃个菜饭,冷淘也成啊!”
染儿一听知道佝偻爹是吃烦油条了,和王莲花相视一笑,“爹,今儿的油条可和往日的油条不一样,今天的油条是最后的定味油条,最后再让你吃这一回,以后等咱开张卖油条了,你想吃也没有!”
白岭砸了砸嘴,“还吃啊,爹这会看到那油腻腻的油条就腿发软!辰儿,小毛你们还想吃吗?”
星辰和毛三摇了摇头。
“要不这样,我和毛三将你们今天炸出来的油条全给卖了,卖的铜板咱拿去买些小笼包回来改善下生活怎么样?反正这些日子咱们也赚了不少银子!”星辰提议道。
“妮子,你听见没,你大哥说了,你要再让我们吃油条,我们可把油条卖了换别的东西吃了啊?”白岭笑望了染儿一眼道。
他们在屋里正说着话,就听灶屋外有人说话,嗓门还挺大,“喂,那卖油条的是这家吗,这每天到点就上门来卖,今儿我咋等了半天都没动静,下着个雨,也不愿做饭,本想着一会买点油条吃吃就算了!这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这家人也真是的。下雨就偷懒不干买卖,一点责任心都没!”
“可不是咋的,我儿子让这家人给惯得,每天必来两根酥脆的油条,不给买就在家闹腾着不吃饭,你说这下着雨,我媳妇都不让我在家好好歇会,非让我上炸油条的家看看炸了没?不过也是,咱种地的老爷们谁不盼着老天爷天天下雨,好能窝在家里歇着,老佝偻头家既种地又鼓捣小买卖,地里不耽误家里生意也不赖,正好又遇上下雨天,人家还不老婆孩子热炕头地好好歇一天!”又一人道。
“那你说这家今儿的油条还不一定炸了?”
“都到人‘家门口子上了,进去问问不就知道了,我要知道人没炸,我就不上门来了!”
染儿听着院外那两人的对话,挑眉得意地对白岭道,“爹,你不爱吃咱家的油条,有人可想吃还吃不着呢,听见了没!”
紧接着就听到绒儿的狂吠声!
染儿赶忙跑出灶屋呵斥了绒儿两句,绒儿摇晃了几下脑袋,墨黑的水珠零散地落在水湾及泥地上,落在水湾里墨黑水滴一圈圈荡漾开来,一会儿水湾的水就成了黑色。
染儿望了眼水湾的水又望了眼黑一块白一块的绒儿,暗叹了口气,咋忘了绒儿的黑毛是墨染的,是不能让雨淋的,一会得让大哥去杂货店买块墨回来再给绒儿染染。
“小丫头,是你们家炸油条吗?今天炸了没?”大嗓门的男人披着蓑衣带着青箬笠道,“小丫头,你家的大黑狗那毛还掉色呀,哟,这是墨染的,还是你家的狗毛天然掉色!”
染儿嘿嘿讪笑道,“炸了,今儿动手有些晚,我爹娘正在灶屋炸着呢,你们要多少,快请进灶屋,外面下着个雨哪儿都湿乎乎得也不能站人!”没回答绒儿的毛为什么掉色。
另外一嘴边带颗黑痣的男人也瞅了眼绒儿,然后才跟着大嗓门的男人走进灶屋。
染儿赶忙领着绒儿来到堂屋,低声埋怨绒儿,“傻绒儿,你没看见外面下雨呢,怎么也不知道躲躲,你看看人家臭点白,早缩在小棚子下面睡觉去了!”
星辰和毛三也嘿嘿笑着跑进堂屋,瞧热闹,“小妹,你也忒不够意思,这么长时间了,你居然连大黑的真面目都不给我们瞧,要不是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下了场雨揭穿你的小阴谋,我们几个还指不定被你蒙到什么时候,说说吧,大黑的毛为什么会掉色!”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我穿你拆!
第一百六十八章:我穿你拆!
“染儿,你也忒能个了吧。敢情豆四说你买得笔墨纸砚都用大黑身上了!”毛三用手摸了把绒儿的黑毛咋呼道。
染儿瞪了毛三一眼,“少说两句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然后透过窗棂向外瞅了瞅,只见有一身影迅速地闪进灶屋,染儿瞅着那人的背影像是带黑痣的那个男人,因为那人的身材瘦小,不像大嗓门男人似得身材高大,想什么就说什么,俗话说的,会叫的狗不咬人,不会叫的狗才最伤人,她不知道那瘦小的带黑痣男人纯粹是为了好奇才偷听,还是别有所图?
染儿想到这里,低声对星辰道,“大哥,在咱家灶屋的那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你认识吗?我刚才看见他在鬼鬼祟祟地偷听咱们说话?”
“听就听呗,这有什么,咱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星辰不以为然道,“小妹,你还没给大哥说,干嘛要把大黑弄成这样?”
“我觉得黑色的狗毛好看。这个理由行吗?”染儿撇嘴望向星辰,“大哥,我说了我的想法,你还没告诉我你认识刚才偷听我们说话的那人吗?他是谁?干什么的?”
星辰透过窗棂见王士立和大嗓门走了,才对染儿道,“那人叫王士立,是咱村有名的赌鬼,以前是逢赌必输,最后差点连媳妇和儿子都输了,可最近也不知转运了,还是时气上来了,听说最近赢了一大笔钱回来,咱村好多人都看着眼馋,纷纷都上他家请教赢银子的独家秘技!我那天去他家卖油条,碰见好几个人都在他家歇着呢!”
“那大哥你知道他经常上哪赌吗?咱们村没听说有赌坊啊?”染儿疑惑地道。
“赌钱也不一定非得上赌坊,几个人凑一伙,随便找个地都能赌,不过村里玩的一般都小,大都是没事消磨功夫,玩的大的咱村也就王士立一个,听说有时候一走就是好几天!至于他都上哪玩?大哥就不知道了,有人说是去向阳城,也有人说跑到北边的雁门关内也是常有的事,还有说有时候他也和外村玩大的那些好赌的人扎堆赌,不过这些我都是听村里人传的也不知真假!”星辰想了下道。
染儿点头哦了声,这丫的,赌坊ji院都是龙蛇混杂的地方。但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不会这丫的王士立在外边听说了什么吧?不会这么凑巧吧?应该不会的,没准王士立偷听是怀疑绒儿不是她家的。
要换她是王士立的话,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会怀疑这狗的来路不正,要不然干嘛遮遮掩掩的,要是这样的话,王士立的鬼祟应该算是人之常情,就是一种普通的怀疑!恩,对,就是一种普通的怀疑,没事的,别有事没事净往坏处想,染儿自我安慰地想。
想是这么想,但接下来的这些日子,染儿还是忐忑不安,老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可她等了好几天,那王士立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她和家人照例安静的过着日子。
不过,和以前不一样的是。他们的生活较之以前要忙很多,因为,白岭终于答应让染儿和王莲花早晨在村口卖油条,白岭甚至还为他们娘俩在村口搭了个草棚,弄了锅台,还买了几张旧桌椅供路过的客人吃饭时坐坐,且隔壁的临时客栈,在白岭见到真金白银后,每到傍晚时也在门口挂起了写有农家客栈的两个大红灯笼!
染儿和王莲花早晨除了卖油条,还买些小米粥,八宝粥,并从邻村的豆腐坊进了豆腐脑和豆浆回来卖,再配上王莲花给调制地爽口小咸菜,生意很是不错,不过豆浆的销量很是一般,原因是唐代的民间还没有白糖,豆浆中不放糖,就像炒菜中不放盐般淡而无味,豆浆卖的不好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染儿为了能让提高豆浆的销售量,就开始让毛三帮她找白糖。可染儿不知道那时的白糖并没有在民间普及,误以为是村里的杂货铺小,还专门让毛三去了趟向阳城找白糖,结果毛三跑遍了向阳城的所有店铺,都说没有白糖这种东西。到这时,染儿才晓得唐代的老百姓连最普通的白糖都吃不到,没办法,染儿只好减少豆浆的进货量,其实她本想往豆浆里加些蜂蜜来调味,但她印象中好像记得蜂蜜和豆浆不宜长时间一块冲服。具体为什么不能,她忘了,反正,在吃的上面,有些食物搭配不对就是毒药,她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宁可等找到白糖了才发展她的豆浆事业,也不想因她乱配食物而害及别人的健康。
娘俩每天早早就起来开始忙活,一直忙活到,要按现代计时法就是八九点左右才收摊回家,回家后,给家人做饭,等全家在一块吃完早饭后,佝偻爹依然带着星辰上地里干活,毛三就跟着染儿娘俩上隔壁收拾前天借宿的客人住过的屋子,顺带将没住人的院子都清扫收拾一遍,这一鼓捣就到晌午了。
吃了午饭,染儿娘俩才能稍微地躺床上休息会,这时候也是娘俩盘腿坐炕头上数银子的时候,王莲花看着一天比一天卖的银子多,心里高兴,也就不怎么嘟囔让染儿绣女红了。
不过,等王莲花想起来。有时也叨念两句,她每每叨念染儿时,染儿就朝床上的铜板呶呶嘴,问王莲花是银子好还是让染儿扎着头子绣花好?染儿还说她只有一个脑袋两只手,干了这样干不了那样!
王莲花听了染儿的话,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就笑呵呵地来句,看在银子的份上就暂时放过你个臭丫头!
睡完了午觉,染儿就窝在屋里看会星辰买的书,等到下半晌的时候,染儿就跑到隔壁让毛三将门口写有农家客栈的大红灯笼挂起来,然后。她们娘俩就在家炸油条,不过这会炸的油条是卖给村民及借宿的路人。
这样忙碌的日子,转眼间就又是大半个月,染儿本来担心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时日一长她就放开了,只当她对那个叫王士立的人多心了,也就不再惦记这个事。
这天是七月初七